问卷调查解析.doc

问卷调查三论 一论：问卷调查中的情景关注情景，一般被理解为特定的场合。它是人与环境相结合的产物，是一定心态、情绪、行为方式下的人与具体环境相互作用的结果。世界万物的生生灭灭，都离不开情景。当着我们分析探讨某些事物的规律性特征时，总要对其生成或发展的情景加以研究，予以关注。这种思维方式对于了解事物间的相关性和因果性关系具有重要意义。因此，情景关注实际上已经成为研究人员对事物发展背景与条件分析的重要步骤。问卷调查也不例外。由于问卷设计和问卷调查都是依据一定背景来展开，都是在一定的文化环境和物理环境下有意识、有目标导向的社会行动，因此，它们的情景关注是一个更加复杂的过程。通常，一份高质量的问卷设计与问卷调查都离不开认真的情景关注。在问卷设计中，情景关注可以理解为对问题和答案设定的特定环境的把握。这种关注，最突出的表现形式是强调“谁”、“在哪儿”、“怎么样”等性状的系统询问。例如，在一次糖尿病问卷调查中，为了了解糖尿病的治疗方式，问卷对于患者所依赖的治疗方式都设计了如下问题：在各种医护人员中，是哪类医护人员建议您使用这种治疗方法的？（答案选项略，下同）；他们在哪儿看病、开药？您经常在哪儿找这些人看病？您每年为治糖尿病大约要看几次医生？能否及时取到所需药品？能否报销药费？对于每种治疗方式来说，上述问题包含了患者治疗活动中几乎全部的客观状况，是被访者的认识和行动之所以发生的特定情景。无疑，这种情景化的提问对于了解患者所选取的治疗方式及选取时的心态具有重要意义。此外，在问卷的情景设计中，项目人员注重个人背景资料的收集，除了性别、年龄、文化程度、收入等常见的自变量外，还根据调查需要另加增删。例如，“文化与消费”问卷中就增加了诸如“您是否出过境？”“有无外籍朋友？”“如果有出境机会，您首选的将是哪个国家？”“您是户主吗？若不是户主，则户主的自然状况如何？”等等。这些背景内容的增加使得研究人员对被访者的回答，可以在更大范围内加以分析和检验，对被访者心态的把握也更加准确，从而使问题的研究变得更加深刻。不仅如此，在访问实施过程中情景关注也十分必要。被访者几乎在每一个问题面前都会进行时间上或长或短的思考，这种思考又常常随着一定的语言、表情或心态而流露给访员。因此，访员关注这些情景，记录下这些现象，无论对于个案深访，还是结构式访问都十分重要。然而，在问卷调查的现实活动中，情景关注常常处于被忽略的境地。例如，在问卷设计中，由于概念操作化过程具有刻板或机械的色彩，因此，容易使人顾此失彼，只注重变量的分解、描述，而忽略了对变量情景的关注。尤其是对于那些缺乏经验的问卷设计者来说，这是更为经常出现的疏漏。又如，在问卷调查中，由于问卷题量和访问时间的限制，访员入户访问常常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特别是那些缺乏经验的访员对被访者的家境、心态、情绪、个性往往不能予以关注。实际上，关注和不关注上述情景，对问卷所提供信息的价值来说截然不同。实践证明，由于问卷调查的局限性（例如，只能了解“是什么”，而不能深入了解“为什么”），因此，每份样本的情景记录，即问卷之外的信息记录对于提高调查质量甚为重要。影响情景关注的主要因素，首先是问卷设计者和访问员的经验。富有经验的问卷设计者在设定问题和答案时，总是注意将变量与变量情景融于一体。由于加进了情景的描述，这就使得枯燥的问题变量变得鲜活、生动起来，增强了访问者的回答兴趣，对提高问卷质量有很大好处。相反，缺少经验的项目人员时常在变量与变量情景的融汇上束手无策，结果导致情景关注的失误。其次，是调查人员对研究项目或调查背景的了解程度。一般来说，对项目或调查内容的有关背景资料了解越多，越容易增强项目人员在项目执行中的主动性。但是，由于项目执行中的一些环节疏通不够，特别是有些市场调查项目，出于商业保密的考虑，不便向调查人员作出详细的说明，因此，使得访问员难以关注应当关注的情景。第三是项目执行安排。如前所述，由于调查活动的时效性强，执行过程较短，因此，不能对调查中的情景关注提出详细要求，或者虽有要求，但访员来不及对被访者所处的环境，所抱的心态进行体察，并作出相关记录，也会对必要的情景关注带来影响。第四是由于有些情景具有多因多果特征，短时间内访员很难判断情景的条件关系，因此，也容易造成情景关注上的失误。综合上述分析，我们认为，问卷设计和问卷调查中的情景关注，实际上是未形成文字结构的复本问卷，或者谓之“影子问卷”。只有把影子问卷和访问问卷结合起来，才能得到理想的资料。因此，问卷调查中首先应该注重让所有项目的参与者都尽可能多的了解项目背景和目的，使大家明确情景关注的内容和要求；第二，问卷设计时，应当坚持在情景中完成概念操作化，或者在操作化过程中体现情景关注；第三，由于情景具有潜在性和弹性色彩，因此，问卷调查中要坚持问卷填答为主，情景记录为辅的原则，但重要项目的调查，应当在问卷之后开列出只供访员填答的诸如反映被访者当时情绪、心态、个性等方面的情景专题，适当拓展被访者自然状况栏目的内容。二论：问卷调查中的人本问题问卷调查常被一些人看成是以从问卷设计到问卷使用为主要内容的客体运动过程，因此，他们普遍关注的是研究项目，是由项目生成的问卷，是问卷的调查。认为这些要素才构成问卷调查的实质或核心。无疑，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是制定问卷的依据，一份合格与否的问卷是研究能否成功的关键，而从抽样到入户更是构成了调查的工作流程。然而，实际上问卷调查是从人出发，由人实施，为人服务的主体运动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的需求、人的素质和人的技能是决定问卷调查成功与否的重要因素。因此，以人为本、以人为中心，是组织问卷调查的出发点和归宿。重视人本问题是提高问卷调查质量的根本所在。1.调查以人为对象以人为对象的社会调查似乎是一个不言而喻的问题。因为任何一项调查都是以人为对象来展开的。离开了人，调查将无从谈起。因此，坚持调查的人本原则这在理论上并不成为问题，然而，问卷调查的实际运用中，忽略人本原则的现象却时有发生，例如，只注重项目提出者对某消费品扩大市场份额的要求，而忽略了消费群体的生活习惯与爱好；只注重概念或变量操作化的表述，而忽略了被访者的文化水平及接受能力；只注重从被访者那里获取资料的容量，而忽略了被访者对问卷长度的适应性，等等。其结果几乎无一不导致对调查结果信度特别是效度的影响，严重者甚至使得整个调查过程前功尽弃。造成上述问题的原因，一般来说有如下两种情况，一方面，调查指标的设定具有内在的逻辑结构，因此，无论是概念的操作化过程，还是问题与答案的设定，都有着自身的系统性。当着研究人员构建问卷中的指标体系时，常常难以兼顾被访者主观状况与变量指标间的统一；另一方面，问卷设计者并不熟悉被访者的具体特征，他们要么把被访者原本就参差不齐的水平状况淡化，要么将被访者视为理想中的研究内容的知情者，于是使问卷的设计带上了既定的前提，把一切都假定为被访者所熟知，只要从其口中讨回答案即可。调查以人为对象是以人的身份、意愿、行为方式为对象。换言之，任何一次问卷调查都是对研究总体和调查总体的特定身份、特定意向和特定行为方式的调查。在人的社会属性中，他不仅具有可以被视为自变量的自然状况，还具有常常被视为因变量的意向、习惯、行为方式等结果变量。而后者是较之前者要复杂的多的变量因素。我们所说的问卷调查的人本原则，其实质就是要熟悉自己的研究总体，熟悉他们的意向、习惯和行为方式。通常这是在量化观测指标时必须予以考虑的基本问题。如果我们把变量操作化过程看成是贯穿问卷设计始终的一条主线，那么，对研究总体的意向、习惯和行为方式的整体把握则应当看成是贯穿问卷设计始终的另一条主线。而从更高的抽象层次上看，两条主线实际上是一条，即任何一个变量的操作指标都是被访者特定意向、习惯和行为方式下的指标。因为问卷作为一种测量工具，它是调查者与被调查者之间完成合作的中介。如果问卷不能得到被访者的认同或接纳，则这种合作就难以实现。因此，熟悉人、熟悉研究总体，是防止导入单纯以问卷指标量化为中心，忽略对被访者整体关照误区的重要原则。2.调查由人来实施在问卷调查中，抽样员、访问员和项目督导员是实施调查的主体。在整个调查过程中，相对于项目的确定者和问卷设计者来说，他们是执行者；而相对于被访者来说，他们又是指导者。因此，问卷调查的实施主体构成了连接问卷设计者和被访者之间的桥梁或中介。这一特定的地位及其所规定的工作职责，要求他对问卷设计者要能领会其意图，把握其调查内容的实质；对于被访者，则要求它熟悉其意向、习惯和行为方式。换言之，问卷调查的实施主体应当是一支训练有素，技能良好的队伍。否则，即使问卷设计天衣无缝，调查结果也会大相径庭。实际上，在问卷调查过程中，由于这个中介的原因而导致调查结果效度降低的情形并不少见。例如，对于访问实施过程所发生问题的分类可以看出，在项目执行上，他们缺少一定的背景知识，由此而引发的问题，一是在被访者对问题回答不准确时，不能围绕项目主旨去追问；二是当被访者提出一些相关问题时又难以作出正确解释，这通常可以被视为前期准备不足的问题类型；又如在访问实施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漏答、相倚问题的错答等，这通常被视为逻辑结构类型的错误，而并不少见的作弊问题，通常被视为访员个人品质类型的错误，诸如此类。在上述错误类型中，一般来说属于专业技能性错误较易于解决，而作弊等个人品质类型错误则较难以解决。造成上述问题的原因，除了访员培训的准备不足、访员中心管理制度留有缺陷外，重要的问题是访员中心的建设质量。这个质量的提升同样有赖于人本原则的实行。因为，访员作为项目合作伙伴，他不仅需要掌握合作规则、调查技巧，同时，他还需要得到尊重和信赖，需要建立密切、融洽的合作关系。因此，对于问卷调查的组织者来说，首先他要熟悉访员，了解他们的文化背景、素质和心态，加强与他们的情感沟通。这种熟悉与沟通是实施管理的基础，因为它不仅可以使管理加强针对性，而且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建立密切合作的关系。通常，访员队伍是一个流动的群体。流动群体在组织活动中容易产生的情绪是临时性观念，特别是当着遇到拒访率高，或者虽不拒访，但对方配合并不积极，以及身体疲惫等问题时，这种心态更易萌生。临时性观念是人的短期行为、轻率行为抑或不负责任行为的思想基础。在临时观念面前，再重要的调查也将被大打折扣。这也是访员作弊行为屡禁不止的重要原因之一。此外，项目调查也具有流动性特征。对于项目调查的组织者一方来说，调查活动的流动性常常导致与访员合作关系上的雇佣性，即我出钱，你作事。认为，你拿了钱，就应当把事情作好，而放松了与访员建立在管理制约措施之外的人际沟通关系。在管理制度不完善，访员素质不高的情况下，由临时雇佣而组合起来的活动群体，将必不可免地给问卷调查带来信度、特别是效度上的问题。总之，由于合作关系的临时性大多依托管理措施来约制，因此，访员与项目调查组织者之间在客观上表现为一对矛盾的对立面。从中国传统文化的角度看，这不利于合作。因此，出色的管理者不仅在于他要认真、熟练地运用管理机制实施管理，而且还要善于与访员建立信任机制，消除雇佣意识；要增强访员的责任感，淡化其单纯为赚钱牟利而从事调查的功利意识；要努力提升访员的职业道德观念，不断化解其非道德行为。3.调查为人服务问卷调查的服务对象无疑是研究项目的决策机构或主持人。调查的组织者通过问卷的形式直接获取系统的第一手资料，并通过分析与归纳，撰写出研究报告，从而完成着自己的服务流程。在这里，从服务目的、内容到手段，形成为一个完整的系统。然而，问卷调查的服务对象的范围尚不止于此。从服务的广义性特征看，这种服务也包括被访者。由于任何一个研究项目都离不开鲜活的人群，因此，服务于研究项目或项目主持人的问卷调查，在本质上仍然是服务于研究总体，服务于被访者，而绝不仅仅是到被访者处获得调查资料。因为说到底，研究项目的设定还是为了服务于被访者。从这个意义上看，访问员和项目主持人的服务目标是一致的。明确树立这一观念之所以显得必要，一方面是因为访员服务于项目主持机构这一直接的利益关系，容易产生前述的雇佣意识，从而加重功利色彩，并由此而导致调查过程中的问题横生，最终影响所收集资料的信度和效度；另一方面，培养访员的服务意识有利于发挥访员的工作积极性和主动性。因为，几乎每一个研究项目都直接关系到包括访员自身利益在内的社会主体利益。如果访员将受雇于项目主持人的意识转变到为被访者服务上来，那么，无论是对被访者受访时的心态记录，还是开放题的追问，都会自觉的多、主动的多，并因此而使得他的访问结果能够有效的弥补问卷设计的先天不足，或为项目研究提供更多、更有价值的信息。在问卷调查的实践中，从问卷设计到抽样框的编制，从调查实施到问卷复核、录入等，由于职员或临时性雇员较多注重服务的狭义性（为雇主服务），忽略服务的广义性现象，正在成为影响问卷调查质量的严重障碍。而消除这一障碍的重要措施在于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强化服务意识，坚决反对项目研究和问卷调查中就事论事，见物不见人的思想方法。要树立被访者为“上帝”的观念，化解把问卷调查看成是为课题负责人打工，或单纯完成任务的观点。为此，从项目负责人到问卷设计者、调查执行者都要认真熟悉自己的工作对象，坚持人本原则，真心实意为他们服务。当着以人为本，以人为中心的原则在问卷调查的各个环节上都能得到较好体现时，我们的问卷调查将会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领域，得到实质性提高。三论：问卷调查中的主客体互动通常，在项目研究或问卷调查中，项目人员和工作对象构成了一种对应关系，即项目人员通过一定的方式和工具作用于工作对象，而工作对象又通过自身的状况影响着项目人员。如果把项目人员看成问卷调查活动实施中的主体，那么，工作对象可以视为调查活动的客体。正是双方的相互作用构成了问卷调查中的主客体互动。分析其互动过程，可以使我们在动态系统中进一步考察双方的运动、变化特征，从而更好地协调主客体的互动关系，不断提高问卷调查的质量。问卷调查中的主客体互动作为一种特有的社会现象，它有着丰富的表现形式。首先在互动过程上，可以说，从研究项目的确立到调查分析的终结，自始至终充满了互动。换言之，这一过程即是项目人员认识了解工作对象的过程，同时也是工作对象不断作用于项目人员，迫使其不断改变工作方式的过程，而且由于双方作用的内容和方式的不同，使互动过程表现出阶段性特征。例如，在研究项目确立的初始阶段，主要是研究人员与研究对象之间的互动。双方通过互动使所要研究的问题清晰起来。在问卷设计阶段，问卷设计者与研究对象之间同样存在互动，即问卷设计者通过概念的操作化把研究对象转换成可供观测的变量，而研究对象的性质、特征等状况又常常使得问卷设计者不断调整自己的操作化内容或方式；在调查实施阶段，访问员与被访者之间的互动更为明显。在这里，访员要依靠被访者的积极配合完成访问过程，而被访者的情绪、心态、回答状况又往往影响着访员的情绪和访问进度。第二在互动方式上，即有直接互动、间接互动，也有连锁互动。例如，调查中，访问员与被访者的互动是直接互动；问卷设计者通过访问员试访需要对问卷作出某些修改而与被访者发生的互动是间接互动；问卷复核员在通过被访者所进行的问卷复核中，发现部分问卷填答存在逻辑结构问题时产生的互动可谓连锁互动。互动方式的区分有利于对问卷调查工作流程的全程控制；有利于认识问卷调查过程中所出现问题的相关性和因果性关系；有利于把握问卷调查中主客体互动规律性特征，从而作到预有准备，加强协调。其次，在互动类型上。问卷调查中的主客体互动既有人与人的互动，也有人与物的互动；既有有形互动，也有无形互动；既有积极互动，也有消极互动。不同类型的互动具有不同的互动内容和表现形式，并产生着不同的互动结果。互动类型的探讨对于了解问卷调查中主客体的作用关系具有重要意义。通常人与人的互动比人与物的互动更深刻；无形互动比有形互动更复杂；消极互动比积极互动更能影响问卷调查的信度和效度。问卷调查中，主客体互动状况的分析表明：1.互动具有广泛性。如前所述，问卷调查中的主客体互动，从过程看，不仅存在于初始阶段和中间阶段，也存在于结尾阶段；以调查研究的范围而论，大样本量的调查研究中存在互动，小样本量的调查研究中也存在互动；从互动内容看，既有情绪上的互动，也有行为方式上的互动；既有问卷设计上的互动，也有问卷调查中的互动，等等。可以说，在一项问卷调查中，从始至终都存在主客体之间的互动。在凡是构成调查研究主体和客体合作关系的情况下，普遍存在着互动现象。构成互动广泛性的原因，在理论上，它表明，任何事物的存在都与周围环境构成联系的群体，它们既互相依赖，又互相制约；在实践上，它启示我们，只要构成对应的交往关系，就会产生互动。我们的问卷调查过程就是这样一个不断接触、认识和解读客体的过程。哪个环节解读的好，则哪个环节的工作质量就高。2.互动具有动态性。一般来说，当人们对互动的某个方面加以剖析或分析时，它所展现的是互动现象的静止状态。因为，分析所截取的这个方面，只是互动现象的一个断面或时点。而调查研究活动是作为过程存在的，互动充满调查研究活动的全过程。因此，互动具有动态性特征。这种动态性通常由不同的发展阶段构成，由于主客体双方在不同阶段上的合作内容、方式不同，因此，发生互动的内容、类型、结果等也不相同。而正是这种内容各异，阶段相分的互动形式，构成了问卷调查从开始到终结的运动过程。把握互动的动态性特征，可以使我们随时保持清醒头脑，树立角色转换意识，不断适应新的情况。项目人员不仅要关注问卷调查的某个阶段的变化，而且还要关注全程变化。只有这样才能发现前后阶段之间的因果性联系，进而预测和把握好工作发展的未来趋势。3.互动具有主导性。调查研究中的主客体互动，不可能也不应该是一半对一半的秋色平分。一般而论，调查研究的主体在互动中居主导地位，从而保持着整个研究过程的连贯性和最后的成功性。因此，我们的研究人员、问卷设计人员、访问员、督导员，都应当牢记自己在一次项目中所处地位和作用，并以此来把握工作主动权。换言之，在项目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