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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摘 要: 克莱曼与萨斯的著作女人的新生 一书, 是从女性主义的视角对弗洛伊德的少女杜拉的故事6 的重新解读。两人通过重塑杜拉分别分析了它和比喻与论述, 边缘与控制的之间关系。颠覆弗洛伊德对杜拉已有的诊断, 肯定杜拉的反叛作用和对社会的解构作用, 并将她冠以英雄主义的称号。另外还分析了怎样摆正一个人与权力及控制之间的关系。关键词: 弗洛伊德; 心理分析; 女权主义; 主题学显而易见, 我题目中的前两组词汇比喻与陈述,边缘与控制之间, 并无必然的联系。而第三对) ) ) 克莱曼( C lem ent) 与萨斯( C ixous) 在1975 年出版了5女人的新生6 一书。此书由三部分组成, 第一部分由克莱曼撰写,第二部分作者是萨斯, 第三部分为两人合作/ 交流的结果。这两个女作家盛名享誉国内外, 都从事过或正在从事育工作。萨斯是法国第八大学现任教授, 出版过多部小说和戏剧。萨斯作为一个小说家、剧作家、理论家和女权主义者, 在法国知识界是一个众所瞩目的人物。克莱曼作为一个记者和社会党成员写了许多文学评论以及结构主义、心理分析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方面的专著, 还出版了一些小说。我题目中的第四组词, 弗洛伊德和杜拉, 是5女人的新生6 一书中的两个主要人物。此书三分之一篇幅是重新解读弗洛伊德写于191年出版于195 年的关于杜拉的名作5少女杜拉的故事6。女人的新生6 一书并没有在比喻与论述、边缘与控制之间的必要关系上有什么发展, 而是分析了第三组词与它们之间的相互影响。书中的一句摘要能体现出这种关系 期待、想象、和阶级斗争: 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1在2世纪70年代, 这个问题在法国的政界和知识界引起了高度重视, 使这种理论的假设, 成为法国过去三十年中写作的理论基础, 产生巨大影响。这种观念成为一种符号系统,为我们提供了现实世界的表象/ 表达彼此的情感。克莱曼在其文章一开始就引用了列维- 斯特劳斯论述过的这种观点, 它涉及到自然与文化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 每一种文化都可以被看作一种纷繁的象征系统, 其中语言、婚俗、艺术、科学、信仰和经济关系成为最基础的要素。所有这些系统致力于表现自然和社会现实的某些方面, 包括两种现实类型之间及多种象征系统之间的关系。 2 ( P6) 7) 在所有社会群体当中, 都存在普通和特殊如神经病患者、狂喜者、绝望者、行骗者、流浪者、故弄玄虚者、翻云覆雨者( m auss 这些人在这个象征系统中显得很不协调。生活在/ 空隙及错位 之中, 他们被形容为/ 疯狂、反常、颠倒错位。无视于造成这种情况的社会根源, 这些边缘人, 在文化观念的定位中找不到自己的确切位置。换句话说, 他们可能在这个象征系统中被表现出来, 并且在其中确实起着作用, 但却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表达自己心声的代言人。列维- 斯特劳斯这样形容他们的象征作用:社会群体要求甚至强迫这些人们表现某形式的妥协,他们无法达到大多数人的认知水平, 只能模拟想象的转变,表现出不和谐的综合体。2 ( P7)/ 想象的转变 / 不和谐的综合体, 克莱曼在他的行文当中经常使用这些词汇。/ 与男人相比, 她继续说, / 女人莫名其妙的承担了整个系统当中不正常人的部分, 而其它女人, 无论在何地她们都扮演着非常正规的角色繁疯狂做为幻想家的代名词, 世人对其反叛和冷漠并不感到新奇。仅从法国浪漫主义文学范围内来看, 至少在19世纪作家中, 很容易举出巴尔扎克、斯汤达、诺迪耶、纳瓦尔等人, 其作品主人公多为男性。在同一时期, 文学作品及医疗过程中表现出歇斯底里的女性却没有这么高的地位。19世纪文学作品虽同情那些疯女人, 但人们仍把她们当作有罪的。在沙考的科学论述之前, 即19 世纪的法国,关于歇斯底里的书出版了四十多种, / 歇斯底里被认为是一种女子的神经病, 并被打上了耻辱的烙印。作为一个代名词, 歇斯底里代表了对妇女天性最可怜最污秽的断言, 这个断言无视沙考之前的医生曾诊断出男性歇斯底里患者的事实。与此传统构成反衬的是, 克莱曼和萨斯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杜拉冠以英雄主义称号。这里让我加一句, 杜拉一点也不歇斯底里, 用弗洛伊德的话说, 她只是有轻度的歇斯底里。然而她却全面体现了歇斯底里的症状。许多因素能够解释杜拉吸引一代又一代读者的魅力所在: 她对一个无法忍受而又平凡的家庭的背叛, 她对弗洛伊德的心理治疗的抵制, 也许还包括弗洛伊德对整个病例的投入, 以及他在叙述中所表现出来的焦虑与担心。赋予歇斯底里以英雄主义称号, 并不能成为把杜拉带到当代符号结构中的充分理由。克莱曼在她的第一章中强调, 被冠以/ 罪恶的称号, 是为了提出歇斯底里及其姊妹幻魔症, 是两种思乡病的表现, 这两种病的起源正是19世纪文化模式中令人困惑的问题之一。克莱曼指出,无论是歇斯底里还是幻魔症, 都指一种古老的过去, 一种神秘的令人向往的过去。幻魔症对于一个异教徒来讲, 是整合过去的记忆; 歇斯底里是童年时代破碎的记忆及无约束的性欲。二者都体现了对压抑的回归, 并给出了一个答案, 一个至今仍不尽人意的答案那就是我们无意识的欲望。这两种病的确是欲望的表现。欲望正像我们所知道的那样, 在6年代末7 年代初的法国知识界, 是一个很关键的词, 有时还成为一种口号。欲望, 给归属感以不同的解释。它不再围绕思乡病、恐惧和羞愧, 而是一种要实现欲望的观念, 当他发病时,这种愿望还未被实现。欲望被认为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力量,是所有文化背后的原动力。因而不再受到压抑, 而是顺其自然发展。这种无意识及其伪装的表现并未失掉它的迷人之处, 相反却以高度肯定的姿态被重新评价。这些成果恐怕要归功于在过去二十年中, 对玛格丽特5女巫6 ( 玛格丽特在许多方面都是个先驱者) 的关注以及当前陆续出版的关于魔法和歇斯底里的持续研究。依据克莱曼和萨斯对杜拉病例的重新解读, 可以看出两人的分析方法。据我所知, 这是第一次从女性角度来解读。无论是它的前言还是论述方式, 都很容易的看出5女人的新生6 是法国7年代思维模式的一个完整组成部分。马克思、列维- 斯特劳斯、拉康、德里达都是他主要的参考对象。但它并没有被看作是意识主流则是另一回事。现在, 我要挑出杜拉故事及角色中那些因素, 正是这些因素使她成为克莱曼和萨斯效仿的对象。下面我要讨论论述和控制的问题, 这个问题在5女人的新生6 及弗洛伊德的著作中都论述过。而边缘的问题涉及到讨论的双方。克莱曼和萨斯的重新解读基本上涉及到两点: 一是处于家庭系统及分析中杜拉颠覆作用的程度和影响, 二是她对另一个女人的影响。弗洛伊德相信杜拉。他明白两个男人间暗许的协议,了解杜拉所能感觉到的成年人无声的阴谋。从其论述中还可以看到, 他能明白当杜拉/ 作为允许她父亲与K 女士关系代价而投入K 先生的怀抱 时的绝望感, 弗洛伊德对自己有扼要恰当的估计:这两个人并没有达成任何正式的把杜拉作为一个交换条件的协议, 他的父亲本应对任何此类建议表示恐惧, 但他是那种能在两难选择中装湖涂而规避矛盾的人。 3 ( P34) 35)弗洛伊德也许是对的, 他认为杜拉之所以甩了K 先生一巴掌是他的一句话引发的) ) ) 我从我妻子那儿得不到任何东西(法译: 我妻子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杜拉知道K先生在引诱他孩子的家庭教师时用的是同一句话。5女人的新生6 一书的两位作者中, 萨斯肯定歇斯底里反叛作用, 因为歇斯底里破坏了家庭结构, 甚至社会结构。杜拉歇斯底里的症状及行为表现使她成为无休止的麻烦制造者。她无法想象成年人的伪善, 他责备父亲, 怀疑母亲,与哥哥商量办法。她向父母诉说K 先生的不轨动机而不是灵活的自己处理。据弗氏所述, 她还采取了反常行为, 他把她的行为归因于受到了和家庭教师一样的待遇而燃起的复仇欲望。杜拉与她父亲一样蔑视她的母亲, 萨斯指出了杜拉、她的母亲及家庭教师之间的关系: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这样的话( 即使是说其它女性) : / 我的妻子, 属于我的一个女人, 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这是一种公开的死刑宣判。杜拉在听到这句话时, 她知道那个女佣已经听过了。看着这些女人, 他的母亲, 那个女佣, 她看到了牺牲别的女人而给自己让位。但她知道,总有一天会轮到她自己, ,依我看, 杜拉是这个系统的抵御者, 她不能忍受家庭和社会建立在女人身体之上, 建立耻辱。歇斯底里, 质疑他者的种种,在我眼中, 只不过是女人竭尽全力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类型。1 ( P153) 154)萨斯认为这种对家庭结构的破坏, 同时也破坏了社会结构。关于歇斯底里意义问题, 克莱曼对萨斯持反对意见。在提出这个反对意见之前, 我想把萨斯的观点置于文化背景中评述一下。她基本上关注两点, 一是他分析了是家庭关系把个体与群体联系到一起。很明显, 这一点参考了列维- 斯特劳斯关于血族关系结构的著作: 异族通婚及交换女人的婚姻循环形式已经成为一种社会基础。列维- 斯特劳斯把它归为一种惯例。萨斯认为妇女的互换的习俗与杜拉作为受害者的私人交易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她分析了两个家庭成员与这两对男女之间的复杂关系: 母亲、女儿、家庭教师(杜拉称之为女佣), 所有女人要么被交换,要么被抛弃。在这一点上, 杜拉的个人困境似乎展示了社会中丑陋的一面。二是: 萨斯没有坚决反对传统的关于女性歇斯底里的定义, 而是采取了中和的态度。歇斯底里不再是女人幼稚、脆弱、暴力的象征, 而用她的话说, 是 女人竭尽全力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类型, 她们能够/ 破坏、存在、建设。在这一点上, 萨斯把欲望的力量带进了这个层面。/ 膨胀的欲望 导致了歇斯底里并成为其改变的动力 1 (P154) 155) 。她对歇斯底里的论述, 尤其是这种形式,恰恰与其早期所述的文化背景相反。克莱曼的论述与萨斯有相似之处, 但也有许多不同。克莱曼也中和了歇斯底里的定义, 强调欲望的先锋力量,但她却不相信杜拉的反叛作用, 她甚至完全忽视歇斯底里的颠覆作用。当她指出歇斯底里症的保守作用时, 虽没有提到与列维- 斯特劳斯相近的巴赫金( bakhtin ) 的/ 狂欢说, 但这个学说内容已溶入文化背景当中。他们的性的超级念头或幻想为群体血亲乱伦的意识找到了一个出口, 但这个超级的念头最终成为这个群体强大的聚合力。在杜拉的病例中, 当这个家庭合伙背叛她, 迫使她屈服于沉默、谎言和欺骗中时, 这种/ 超级念头就产生了。正如克莱曼在她与萨斯的交流中所说:我对歇斯底里症的分析是建立在那些并不完全的歇斯底里患者, 例如行为乖张者、吹牛者、狂热者一类的怪人。他们身居社会前沿具有挑战性的位置,然而, 却没有改变社会结构, 相反的, 顺应于其中并处得很好 1 ( P155) 。歇斯底里并不能长久起作用, 原因在于) ) ) 克莱曼重复了多次的原由) ) ) 歇斯底里的象征作用仍是孤立的, 从来没有进入到/ 符号系统 中1 ( P156) 。萨斯在承认女人边缘地位的情况下认为歇斯底里是一种改造世界的力量。而克莱曼则忽视女人的边缘地位来消弥歇斯底里 1 ( P9) 1) 。我们现在看一下克莱曼和萨斯关于杜拉讨论的第二点:杜拉对K女士的爱。虽然弗洛伊德在治疗杜拉时忽略了这个问题, 但从他在191年的论述中能够看出来, 当时他已经认识到了这种依恋的力量和重要性。弗洛伊德把这种爱描述为一种对男性生殖器崇拜, 至今仍能够抓住当代读者的心。一个女人对另一女人产生同情而又嫉妒的爱, 这种爱接近于一种/ 阳性的 爱。克莱曼和萨斯对弗洛伊德的所有人都有同性恋倾向 持同的观点, 他俩将其命名为阴阳人, 并把这看作是歇斯底里的显著症状。弗洛伊德在分析中指出了一个兴奋点之一, 当杜拉在/ 与瑟斯汀# 麦当娜( S istineM adonna) 相处两个小时后, 杜拉全神贯注沉浸于对她的崇拜之中。作为一种无性生殖的幻想, 杜拉希望不承担性的罪恶感而拥有一个K先生的孩子。萨斯似乎认为杜拉之所以倾慕麦当娜是因为她觉得麦当娜与K 女士 面对弗氏对其失败所提出的两个解释, 人们无可争辩,读者只能根据其叙述及提供的情况来重新梳理。拉康把它们归因于社会, 弗氏对于K 先生的种种说法带有一种男权主义的偏见, 他对杜拉于K 女士的爱保持沉默, 所有这些被弗洛伊德归为缺乏控制, 而实际上是一种对控制的误用。受19世纪实证主义的影响, 弗氏想使科学的论断与歇斯底里的诊断严格区分开来。这是值得称赞的而且也是必要的,在这种情况下弗氏拒绝他的知识结构与杜拉之间的相互转化并想把杜拉的病症具体化: 他是怎样处理这种转化的?他第一次成功的运用分析疗法时, 本来就抱有急于求成的心理, 为恢复杜拉的精神健康, 他有点操之过急。杜拉的叙述是无意识的, 只是通过叙述者的声音传达给读者的。通过详细研究这些材料, 可见弗洛伊德尽力使自己从中分离开来。但即使这样做, 有时也难以避免他与杜拉之间无意识的混淆, 作为一个医生来讲他不够警觉。简言之, 弗氏的失败在于虽然他了解但他拒绝按歇斯底里症原来模式去接受它, 因为他无法避免的把一些个人的感觉和欲望当作科学的立场。在其他的病例中, 他并没有放弃实证的立场。克莱曼和萨斯在这一点上交换了意见。女人的地位很容易使她们接受传播世俗化了的知识, 他们既不想与控制者串通一气, 也不想在叙述之余被诊断为歇斯底里。没有对控制的论述就想取代控制者的位置可能吗? 克莱曼试图把知识和控制放在同一水平线上, 她说, 一个知识系统中所包涵的信息, 不能超越控制之外, 而实际知识, 包括科学论证, 在传播过程中会受些许自我意识的影响而有所改变。萨斯认为即使妇女拥有了这些知识, 也不能处于决策者的位置。克莱曼与萨斯都同意下列观点: 女性必须掌握当然她得克服男性的绝对拥有的优势。在六七十年代的法国,一个普遍流行的观点是语言的革命具有政治波及力。在这点上, 通过破坏理智的叙事规则会得到很多东西。这是一种恰当的破坏策略, 尤其是如萨斯所做的, 背叛理论控制的闪光之处。从控制者位置看, 萨斯成功地提出女性主义,因此边缘信息成为歇斯底里与理论的合体。她成功地集合这些概念及散漫的记录使她自己与权力联系起来。在法国,虽然女性主义理论几乎完全被排斥, 但在7年代的知识运动中却占有十分重要的位置。它的边缘化既不是建立于知识背景也不是建立于文学背景之上。女性主义理论所产生的文本, 作为知识历史及主流文化中的文学很具有研究价值。这些文本在美国及加拿大远比在欧洲影响大, 这要归功于女性研究的制度化及美洲大陆的女性主义批评。这种变化对女性主义的评论有直接影响。这种边缘化被置换为女性主义研究。越来越热的性别再研究, 现在成为北美学术机构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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