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作用_基于家长式领导三元理论的观点.pdf

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作用 基于家长式领导三元理论的观点 于海波 1 郑晓明2 李永瑞1 1 北京师范大学管理学院 2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摘要 基于家长式领导三元理论的观点 研究了家长式领导与组织学习的关系 通过问卷 调查获得711 份有效问卷 层次回归分析结果显示 仁慈领导对组织学习的6 个维度都有显著 的积极影响 除开发式学习外 德行领导对组织学习的其他5 个维度都有显著的积极影响 威 权领导对团体学习 组织层学习 组织间学习和利用式学习4 个维度都有显著的积极影响 仁 慈领导和威权领导对开发式学习和利用式学习都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德行领导和威权领导对 利用式学习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这些结果启发我国企业领导者需要表现出高仁慈 高德行和一 定水平威权的领导风格 关键词 组织学习 家长式领导 威权领导 仁慈领导 德行领导 中图分类号 C9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 884X 2009 05 0664 07 Relationship between Paternalistic Leadership an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YU Haibo 1 ZHENG Xiaoming2 LI Yongrui1 1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China 2 Tsinghua University Beijing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underst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aternalistic leadership and organiza tional learning seven hundred and eleven questionnaires from Chinese enterprises were collected by surveying The results of HRA 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s that benevolence leadership is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related to the six dimensions of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Except for exploring learning moral leadership is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related to the other five dimensions of organiza tional learning Authoritarianism leadership has positive effect on collective learning organizational level learning inter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and exploitative learning And the results also reveals that there is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between benevolence leadership and authoritarianism leadership both on exploitation learning and exploration learning and there is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effect be tween moral leadership and authoritarianism leadership on exploitation learning Key words organizationallearning paternalistic leadership authoritarianismleadership benevolence leadership moral leadership 收稿日期 2009 02 24 基金项目 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项目资助项目 北京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104952 1 研究假设的提出 随着竞争的日益加剧 人们越来越认识到 组织学习能力是企业重要的核心竞争力 组织 学习的复杂性需要组织对其投入大量时间和精 力 需要整个组织的动员 因此唯有领导者才是 组织学习背后的根本指导力量 1 组织学习是 领导者的一个重要职责 领导对组织学习是非 常重要的 2 目前国内外集中于对组织学习的 结构和作用进行研究 对影响组织学习的影响 因素也有相关的研究 但到目前为止 探讨领导 与组织学习关系的实证研究较为少见 3 从管理和领导组织学习的角度看 组织学 习是指以个体学习为基础 通过组织内部和组 织之间人与人之间的社会互动 使组织观念和 行为发生持久变化的过程 4 5 在结构方面对组 织学习的研究 国外有学者得出5 因素结构 6 也有学者得出4 因素结构 7 但他们的研究结果 664 第6 卷第5 期 2009 年5 月 管 理 学 报 Chinese Journal of Management Vol 6 No 5 May 2009 存在很大差异 国内有学者提出6P 1B 6 个过 程 1 个知识库 模型 8 有学者得出 7 因素结 构 9 也有学者综合学习层次和信息流动得出 了6 因素的多层次结构 4 5 研究表明 组织学习 对个体的工作满意度 组织承诺 组织公民行 为 离职意向 组织的创新能力和财务绩效都有 影响 5 10 11 关于组织学习影响因素的研究 在 相当长时间内一直为学习型组织特征的研究所 代替 如WATKINS 等 12 张德等 13 和YANG 等 14 都对此进行过研究 但把学习型组织特征 当作组织学习影响因素的全部是有失客观的 关于领导与组织学习间的关系 有些文献 对此进行了分析 VERA 等 3 对战略领导与组 织学习的关系进行了理论建构 他们认为无论 是变革型领导还是交易型领导都会激发组织学 习 只不过变革型领导常会导致挑战现状的组 织学习 而交易型领导更容易引发强化现状的 组织学习 但他们的理论主要针对组织的高层 领导者 其研究仅仅局限在变革型和交易型领 导风格上 BERSON 等 15 对领导与组织学习之 间的关系进行了系统的理论分析 认为领导通 过营造支持性的组织文化或人力资源政策来推 动组织学习 SENGE 2 认为组织学习需要领导 的教练风格 遗憾的是这3 个探讨仅仅是理论 上的分析 缺乏实证研究的支持 有学者对变革型领导与组织学习间的关系 进行了实证研究 如AMITAY 等 16 把组织学习 看作是变革型领导的结果变量 他们对一个健 康维护组织的44 个社区门诊部进行研究 相关 分析结果表明领导是组织学习效率的决定因 素 但其研究样本仅限于一个组织的多个部门 是对部门领导风格与组织学习间关系的探讨 陈国权 17 研究表明 发展和学习型的领导方式 与组织学习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于海波等 18 研究表明 变革型领导总体上对组织学习有显 著的积极影响 但智力激发维度对组织学习有 阻碍作用 家长式领导是普遍存在于我国企业中的一 种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领导形态 19 它是基于 领导的文化特点而进行的领导研究 广泛存在 于中国文化的组织和团队中 无论是企业 事业 单 位 还是 军 事 单位 和 其 他 公共 组 织 20 SILIN 21 和WESTWOOD 22 都对中国文化中的 家长式领导进行过研究 但目前被广泛接受的 是郑伯埙等 23 所进行的广泛深入的研究及其观 点 对家长式领导的研究主要体现在以下2 个 方面 家长式领导的结构和测量 家长式领 导的效能 家长式领导的结构和测量以郑伯埙 等 19 20 的观点最有代表性 他们最先得出了二 元理论 后来提出了三元理论 即家长式领导包 括威权领导 德行领导和仁慈领导3 个维度 而 且他们也发展了一个具有较好信度和效度的测 量工具 此外 他们根据文化分析提出了家长式 领导三元理论的历史文化传统 认为该理论是 中国几千年文化在领导上的体现 家长式领导 效能是最近的研究热点问题 很多研究结果显 示家长式领导对企业 团队和个体员工等多方 面都具有独特的解释力 而且3 个维度分别体 现出不同的解释力 20 家长式领导是西方领导研究的热点 变 革型领导 24 在我国文化中的具体体现 因为家 长式领导与变革型领导类似 19 研究发现 仁慈 领导中的 个别照顾 等方面与变革型领导中的 个性化关怀 类似 德行领导中的 正直 尽责 任 与变革型领导中的 感召力 类似 威权领导 中的 严峻和教诲 等方面与变革型领导中的 智力激发 类似 19 而在比较变革型领导与家 长式领导效能时发现 变革型领导并不比家长 式领导具有更强的解释力 19 由此可以看出 既 然文献表明变革型领导可以推动组织学习的各 个方面 而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家长式领导在 许多方面与变革型领导类似 所以 可以推论 出 家长式领导应该与组织学习相关 同时 于 海波等 25 通过实证研究探讨了二元理论的家长 式领导与组织学习之间关系 发现家长式领导 的仁慈维度对组织学习有显著的推动作用 而 威权领导对组织学习有一定的阻碍作用 但此 研究采用的是家长式领导的二元理论观点 而 没有采用更为全面的家长式领导三元理论观点 进行探讨 本研究采用郑伯埙等 20 的家长式领导三元 理论观点 把家长式领导行为分为德行领导 仁 慈领导和威权领导 3 个维度 组织学习采用于 海波等 4 的观点 认为组织学习是一个6 因素的 结构模型 由此 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 仁慈领导对组织学习各维度有显 著的积极影响 假设2 德行领导对组织学习各维度有显 著的积极影响 假设3 威权领导对组织学习各维度有显 著的消极影响 现有文献中对家长式领导3 个方面之间交 互作用的研究并不多 郑伯埙等 20 的实证研究 发现 在下属的工作态度上 仁慈领导和德行领 665 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作用 基于家长式领导三元理论的观点 于海波 郑晓明 李永瑞 导存在交互作用 也就是说 在高仁慈高德行领 导之下 下属的工作态度最积极 在低仁慈低德 行领导之下 下属的工作态度最消极 他们还发 现 仁慈领导与威权领导在下属工作态度上存 在交互作用 也就是说 在高威权领导之下 仁 慈领导与下属的工作态度的正向预测效果显 著 但在低威权领导之下 仁慈领导与下属的工 作态度之间关系不显著 研究结果也表明 德行 领导与威权领导存在交互作用 也就是说 在低 威权领导之下 德行领导对下属工作态度有显 著的正向预测效果 在高威权领导之下 德行领 导的效果反而会被抑制 或具有反向效果 周浩 等 26 也发现 德行领导与威权领导在分配公平 和程序公平上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仁慈领导与 威权领导在领导公平和领导解释上有显著的交 互作用 这些研究结果表明 家长式领导在影响 组织学习的同时 也存在类似的交互作用 由 此 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4 仁慈领导和德行领导对组织学习 各维度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假设5 仁慈领导和威权领导对组织学习 各维度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假设6 德行领导和威权领导对组织学习 各维度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2 研究设计 2 1 研究样本描述 在北京 河北和天津选取 30 家企业 共发 放900 份问卷 得到有效问卷711 份 样本的具 体分布情况如下 国有企业占23 4 民营企业 占34 8 三资企业占19 8 其他企业占 22 0 一线职工占52 3 一线管理者占 10 0 中高层管理者占6 8 未填30 9 工 作年限3 年以内为49 6 3 7 年为11 4 7 年以上为7 9 未填31 1 学历大专以下为 33 8 大学本科为27 6 本科以上为7 7 未填30 9 男性为43 2 女性为34 9 未 填30 9 企业规模1 500 人占68 2 501 2 000人占17 1 2 000人以上占14 7 企业 的发展阶段处于初创阶段的职工占8 6 成长 阶段的占30 7 成熟阶段的占18 1 再创新 阶段的占11 5 未填31 1 2 2 调查问卷设计 本研究的家长式领导问卷采用郑伯埙等 23 的问卷 该问卷共 33 道题 包括测量仁慈领导 的11 个题项 测量德行领导的9 个题项和测量 威权领导的13 个题项 组织学习问卷采用于海 波等 4 的企业组织学习行为量表 该量表包括 29 个项目 其中6 个项目测量个体学习 4 个项 目测量团体学习 5 个项目测量组织层学习 6 个项目测量组织间学习 4 个项目测量利用式 学习 4 个项目测量开发式学习 2 个量表都采 用 Likert 5 点记分法 请被试者评价这些变量 与自己单位的符合程度 3 研究结果 3 1 描述性统计结果 本研究采用SPSS 10 0 统计分析软件进行 统计分析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1 结果 显示家长式领导和组织学习各维度的内部一致 性系数居于0 69 0 89 之间 说明各量表的信 度达到心理测量学的基本要求 除威权领导与 个体学习 团体学习 开发式学习 组织间学习 利用式学习间的相关系数不显著外 其他的相 关系数都达到显著水平 表1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变量 MSD123456789 1仁慈领导2 980 81 0 89 2德行领导3 170 78 0 59 0 83 3威权领导3 160 680 00 0 09 0 86 4个体学习3 400 73 0 46 0 49 0 05 0 75 5团体学习3 560 770 43 0 42 0 010 61 0 70 6 组织层学习3 480 710 42 0 38 0 12 0 56 0 56 0 69 7 组织间学习3 300 730 56 0 39 0 040 52 0 55 0 60 0 73 8 开发式学习3 070 830 58 0 35 0 030 41 0 45 0 53 0 65 0 72 9 利用式学习3 440 850 47 0 42 0 040 56 0 49 0 57 0 63 0 53 0 73 注 为 p 0 01 为 p 0 05 括号内为各变量的内部一致性信度 系数 下同 3 2 各工具的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 为了验证家长式领导问卷的结构效度 对 其数据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 结果显示 3 因素 模型的 2 df 和RMSEA 分别是5 44和0 079 均符合模型拟合标准 NFI IFI TLI 和 CFI 均为0 96 表明 3因素模型拟合较好 27 这说明 3 因素家长式领导结构模型具有较高的结构效 度 666 管理学报第6 卷第5 期2009年5 月 为了验证组织学习问卷的结构效度 对其 数据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 数据分析结果显示 6 因素模型的 2 df RMSEA NFI I FI TLI 和 CFI 6 个指标分别是 3 21 0 056 0 98 0 99 0 98和0 99 均达到基本要求 表明6 因 素模型拟合较好 这说明6 因素的组织学习结 构模型具有较高的结构效度 3 3 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在本研究中 由于组织学习和家长式领导 的问卷是同一被试者填写的 有可能存在共同 方法偏差 所以需要在数据分析阶段对它进行 检验和控制 根据HARMAN 等的单因素检验 法 28 如果因素分析结果得出一个单独的因素 或者一个因素解释了大部分变量的变异 那么 就证明存在共同方法偏差 把组织学习的29 个 变量和家长式领导的33 个变量都进行探索性 因素分析 确定抽取9 个 组织学习6 个 家长式 领导3 个 潜变量 因素分析结果表明 9 个因素 总共解释51 的变异 而抽取的第一个因素仅 解释变异的22 在未旋转的因素结构中也没 有一个一般的共同因素出现 这表明本研究不 存在共同因素偏差 3 4 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影响 为了研究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影响 以组织学习的6 个维度为因变量 以家长式领 导的3 个维度为自变量 进行多层回归分析 第 1 层为自变量家长式领导 3 个维度的主效应 M1 第2层为二维交互作用 M2 结果见表2 表2 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影响的层次回归分析 个体学习 M1 M2 M3 团体学习 M1 M2 M 3 组织层学习 M1 M2 M 3 单位性质0 04 0 01 0 01 0 11 0 07 0 07 0 07 0 04 0 05 基本变量企业规模0 04 0 00 0 01 0 09 0 04 0 05 0 00 0 04 0 05 企业发展阶段0 00 0 03 0 03 0 08 0 11 0 10 0 01 0 02 0 02 仁慈 0 29 0 29 0 28 0 28 0 29 0 28 家长式领导德行 0 33 0 33 0 32 0 32 0 24 0 24 威权 0 07 0 08 0 10 0 11 0 17 0 17 仁慈 德行 0 09 0 00 0 07 交互作用仁慈 威权 0 01 0 02 0 01 德行 威权 0 00 0 06 0 06 R2 0 003 0 269 0 275 0 024 0 266 0 271 0 006 0 185 0 189 R2 0 003 0 266 0 006 0 024 0 242 0 005 0 006 0 179 0 004 组织间学习 M1 M2 M3 开发式学习 M1 M2 M 3 利用式学习 M1 M2 M 3 单位性质 0 06 0 03 0 03 0 09 0 06 0 06 0 12 0 08 0 09 基本变量企业规模 0 01 0 05 0 05 0 04 0 02 0 02 0 02 0 02 0 03 企业发展阶段 0 01 0 03 0 03 0 07 0 07 0 06 0 01 0 04 0 04 仁慈 0 52 0 49 0 62 0 59 0 32 0 28 家长式领导德行 0 15 0 17 0 04 0 06 0 26 0 28 威权 0 13 0 13 0 04 0 04 0 12 0 12 仁慈 德行 0 03 0 02 0 02 交互作用仁慈 威权 0 11 0 11 0 15 德行 威权 0 08 0 05 0 11 R2 0 004 0 345 0 354 0 013 0 416 0 425 0 014 0 233 0 247 R2 0 004 0 341 0 009 0 013 0 403 0 009 0 014 0 219 0 014 注 自变量均进行了中心化处理 1 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直接影响 在主效应方面 结果显示 仁慈领导对组织学习 6 个维度都有显著影响 这验证了假设1 德行 领导对除开发式学习外的5 个维度都有显著影 响 这些结果部分验证了假设2 威权领导对团 体学习 组织层学习 组织间学习和利用式学习 有显著的影响 但对其他2 个维度没有显著影 响 假设3 没有得到验证 2 家长式领导在组织学习上的交互作 用 在控制了组织方面的控制变量 M1 后 第 2 层加入家长式领导 3 个维度的主效应 M2 然后将家长式领导 3 个维度的二维交互 作用加入回归方程 M3 结果表明 家长式领 导对个体学习 团体学习 组织层学习 组织间 学习影响的解释变异量都无显著增加 只对开 发式学习和利用式学习影响的解释变异量有显 著增加 R 2 分别为 0 009 和 0 014 p 0 05 这些结果部分验证了假设5 和假设6 而假设4 没有得到验证 在开发式学习方面 仁慈领导和威权领导 存在显著的交互作用 0 11 p 0 05 为 了更好地显示交互作用 分别以仁慈领导和威 667 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作用 基于家长式领导三元理论的观点 于海波 郑晓明 李永瑞 权领导平均数正负一个标准差为标准区分为高 低仁慈领导和高 低威权领导 交互作用图示 见图1 回归系数 表3 显示回归系数是显著的 的差异性检验表明 在高威权领导和低威权领 导下 仁慈领导与开发式学习的回归系数 0 73 和 0 59 之间存在显著差异 Z 1 92 p 0 05 单尾检验 结果也显示 在高威权领导 下 仁慈领导与开发式学习间关系的相关系数 更大 这表明高仁慈高威权领导对开发式学习 更有利 其次是高仁慈低威权领导 再次是低仁 慈低威权领导 最差的是低仁慈高威权领导 图1 仁慈领导 威权领导在开发式学习上的交互作用 表3 交互作用的回归分析结果 因变量调节变量水平自变量系数 开发式学习 高威权领导仁慈领导0 73 低威权领导仁慈领导0 59 利用式学习 高威权领导仁慈领导 0 57 低威权领导仁慈领导 0 37 利用式学习 高威权领导德行领导 0 33 低威权领导德行领导0 63 图2 仁慈领导 威权领导在利用式学习上的交互作用 在利用式学习方面 仁慈领导和威权领导 0 15 p 0 01 德行领导与威权领导 0 11 p 0 05 都存在显著的交互作 用 为了更好地显示交互作用 分别以仁慈领 导 德行领导和威权领导平均数正负一个标准差 为标准区分为高 低仁慈领导 高 低德行领导 和高 低威权领导 交互作用图示见图2 和图3 回归系数的差异性检验表明 在高威权领导和 低威权领导下 仁慈领导与利用式学习的回归 系数 0 57 和 0 37 之间存在显著差异 Z 1 98 p 0 05 单尾检验 德行领导与利用式 学习之间的回归系数 0 63 和 0 33 之间存在 显著差异 Z 3 04 p 0 01 单尾检验 这 表明高仁慈高威权领导对利用式学习更有利 其次是高仁慈低威权领导 再次是低仁慈高威 权领导 最差的是低仁慈低威权领导 同样道 理 高德行高威权领导对利用式学习更有利 其 次是高德行低威权领导 再次是低德行低威权 领导 最差的是低德行高威权领导 图3 德行领导 威权领导在利用式学习上的交互作用 4 分析和讨论 4 1 组织变量对组织学习知觉的影响 在控制变量方面 结果 见表2 显示 单位 性质对集体学习和利用式学习有显著影响 表 明三资企业的组织学习要好于国有企业和民营 企业 这与国有企业相对比较保守 民营企业经 营灵活以及三资企业知识管理更加完备有关 4 2 家长式领导与组织学习的关系 在主效应方面 总体上 仁慈领导对组织学 习6 个维度都有中等程度以上的显著的积极影 响 德行领导对组织学习的5 个维度都有显著 影响 但威权领导只对组织学习中的4 个维度 有显著的积极影响 本文假设及文献 25 中的 消极影响没有体现 而且回归系数较小 0 10 0 17 所以总体来看 仁慈领导对组织学习的 影响最大 而威权领导对组织学习的影响较小 这些研究结果与文献 25 的研究结果基本一 致 说明领导对下属的关心爱护 以及大公无私 和以身作则等良好的个人品质 可以营造开放 积极的组织氛围 从而推动各方面的组织学习 但是 威权领导在本研究中具有比较小的积极 影响 而先前研究 25 却得出具有显著的消极影 响 究其原因 主要有2 个 本研究是在家长 式领导的三元理论 即3 个维度背景下进行的 668 管理学报第6 卷第5 期2009年5 月 而先前研究是在二元理论的基础上进行的 这 说明如果我国领导者在德行领导上水平不高 威权领导对组织学习就会有消极的阻碍作用 但如果德行领导比较高 威权领导对组织学习 还是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只是作用小而已 先 前研究所采用的威权领导的量表题项更多是在 测量威权领导比较专权 批评的方面 而本研究 所采用的威权领导量表是全面的威权领导的概 括 即在考虑领导者德行领导的基础上 领导者 严格控制和绝对服从的作风对组织层的调整 知识的贯彻和应用 组织间良好的沟通与交流 以及员工间的交流合作也是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的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 家长式领导的德行 领导对推动组织学习的重要性 同时 结果还显示 对于非常重要的开发式 学习而言 只有仁慈领导对其有显著的积极影 响 而且回归系数比较大 0 62 p 0 01 这 充分说明仁慈领导对知识开发的巨大推动作 用 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仁慈领导在我国先进 的企业管理中不仅并不过时而且具有巨大潜 力 在交互作用方面 仁慈领导和威权领导对 利用式学习 开发式学习的影响更多地体现在 交互作用上 但是对二者的作用有所差异 比较 图1 和图2 可以看出 高仁慈和高威权领导对于 开发式学习和利用式学习都是最好的 不同的 是 低仁慈高威权对于开发式学习是最不利的 而对利用式学习而言 则是低仁慈低威权的领 导最不利 换言之 对开发式学习而言 更需要 的是仁慈领导 而对利用式学习而言 威权领导 也有一定程度的推动作用 这说明 知识的开发 更需要宽松的领导环境 而领导者适当的威权 对知识的利用也有推动作用 德行领导与威权领导对利用式学习的交互 作用则与以上二者不同 见图3 对于高威权领 导 德行领导对利用式学习的作用受到限制 只 有在威权领导水平低的情况下 德行领导才可 以更好地发挥对利用式学习的推动作用 这说 明 德行领导在影响利用式学习时 需要避免高 水平的威权领导 因为威权领导会极大地抵消 德行领导对利用式学习的推动作用 上述主效应和交互作用的结果均说明 在 推动组织学习的过程中 首先需要的是高仁慈 领导 它是领导推动组织学习的基础条件 如果 仁慈领导水平不高 那么需要提高德行领导水 平或者保持一定水平的威权领导来推动组织学 习 研究结论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价值 在 理论上 填补了基于中国文化背景下对家长 式领导与组织学习关系的探讨 得出了一些 具体的家长式领导与组织学习的关系 验证了 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家长式领导对现代组织学 习的巨大影响 在实践上 对组织领导者怎样领 导组织学习提供了有价值的启发 我国的组 织领导者要想提高组织学习能力 首先需要提 高自己的仁慈领导行为 德行领导行为也是 推动组织学习必不可少的条件 对推动组织 学习来讲 最理想的领导风格是高仁慈 高德行 和一定水平的威权领导风格 而要摒弃低仁慈 低德行和高威权 最重要 的领导风格 5 结论 本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仁慈领导对组织 学习各维度有显著的积极影响 德行领导对开 发式学习之外的组织学习其他5 个维度具有显 著的积极影响 威权领导对团体学习 组织层学 习 组织间学习和利用式学习有显著的积极影 响 仁慈领导和威权领导对开发式学习和利 用式学习都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德行领导与威 权领导对利用式学习有显著的交互作用 也就 是说 高仁慈 高德行和一定水平的威权领导 才是推动组织学习最佳的领导方式 研究结果也发现 企业类型 企业发展阶段 对组织学习有一定影响 今后可以把这些企业 变量作为调节变量 进一步深入分析不同类型 企业 不同阶段企业家长式领导与组织学习的 关系 同时也可以引入中介变量 进一步探讨我 国企业中的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深入影响 机制 参考文献 1 LAHTEENMARKI S T OIVONENJ M AT TILA M Critical Aspects of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Re search and Proposal for Its Measurement J British Journal of Management 2001 12 2 113 129 2 SENGE P The Fifth Discipline T he Art and Prac tice of the Learning Organization M New York Doubleday Currency 1990 3 VERA D CROSSANM Strategic Leadership an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J Academy of Manage ment Review 2004 29 2 222 240 4 于海波 方俐洛 凌文辁 企业组织的学习结构 J 心 理学报 2006 38 4 590 597 5 于海波 方俐洛 凌文辁 组织学习及其作用机制的实 证研究 J 管理科学学报 2007 10 5 48 61 669 家长式领导对组织学习的作用 基于家长式领导三元理论的观点 于海波 郑晓明 李永瑞 6 GOH S RICHARDS G Benchmarking the Learning Capabilities of Organizations J European Manage ment Journal 1997 15 5 575 583 7 HULT G T M KET CHENJR D J NICHOLSTJR E L Organizatio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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