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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凝重的孤独感论贾宝玉本文发表于红楼梦学刊2002年2期作者:97级张剑锋摘要:红楼梦是一部深刻反映了十八世纪中国封建社会现实生活的巨著。贾宝玉作为书中一个颇为奇特而重要的角色格外引人注目。在他的生命历程中充满凝重的孤寂的悲剧色彩。本文主要从四个方面进行论述:一、主体背离封建社会价值观的定位孤寂感;二、超越时空的思想孤寂感;三、剥离现实人生的生存孤寂感;四、出家悲剧的先验孤寂感。这四方面有机统一于贾宝玉这一“新”人形象身上。关键词:贾宝玉 孤寂感真情人格悲剧引 论贾宝玉是红楼梦中一个与传统男性判然有别的“新”人形象。在他身上,尽管还残存着些许封建传统伦理道德观念的印记,但他以一种鲜明的个性之美和活泼泼的生命气息的“这一个”感染着几百年来的人们。他宛如漆黑而静寂的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虽然短暂,但却绚丽耀眼,让人久久难以释怀,伴随而来的便是一种腾然而升的心灵震憾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感,让人不能呼吸。所谓“孤寂感”,是一种个体生命与生存环境适应程度的精神体验,它既不是日常琐碎带来烦恼后产生的无聊寂寞,也不是性情怪僻而不为他人理解的孤独,它以哲学高度、理性思维去思索生命存在的内涵及终极归宿的超越姿态不能为周围的人,或所立足的环境所容忍,由是而产生的孤寂感。这种孤寂感不仅产生于贾宝玉的生命体验历程之中,同时还深刻地显露在他出家悲剧的终结上,他让我们感到一种美好东西的毁灭的惋惜和失落。一儒家传统价值观是“立功,立德,立言”,亦即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人生最高理想。这里包含以下几重含义:一是其起点是从自己的人格修养开始,讲究“内省”,所谓“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即儒家的“立德”,也就是“内圣”。二是其终点是匡时济世,建功立业,在于实现仁政王道的社会理想,在于最大限度地把人生的个体价值转化为社会价值,这就是儒家的“立功”亦即“外王”。然而,要达到这二者的完满统一,就必须通过一定的途径或凭借予以实现。封建统治者为了统治的需要和利益的满足,为儒生们设定了一条科举功名之路,亦即“学而优则仕”法则,如果说这是早期的儒生为追求儒家理想人格境界而不得已的选择的话,那么后期的科举功名之路已完全异化为个人追求功名利禄的“终南捷径”。人们似乎都成了疯狂的赌徒,不惜牺牲一生的代价(况乎“十年寒窗”)去挤这“独木桥”,因为“一朝闻名”便犹如“鲤鱼跃龙门”,由一介布衣而跻身于达官贵人行列,那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风光富贵自不消说。中国历史特有的“官本位”现象在此似乎可以找到注脚,世俗观念已根深蒂固地认为:官富贵,有一句俗语说得直截:“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为官必享尽荣华富贵,且能光宗耀祖,这已成为人们的世俗逻辑事实上,社会现实也证明这一点(也许偶尔会有几个“清官”)。儒家的理想人格追求的内质已被巧妙地抽空,取而代之的便是在这冠冕堂皇的外壳里面的封建社会腐浊的、肮脏的人生理想追求,它已降格到近乎动物物欲满足的最低层次,世俗社会衡量一个人价值标准是以赤祼祼的“权钱贵”为标准,这是一种畸形的发展,人生理想定位于这种坐标,不仅是人类的不幸,更是社会的悲剧。与热衷于功名利禄的传统男性迥然不同的是,贾宝玉毫不留情地否定了封建社会的这种价值观。他鄙视“仕途经济”的人生追求,不肯“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对所谓“读书上进”的人冷嘲热讽,并起名为“禄蠹”。因为他敏感的生命直觉发现所谓的“仕途经济”不过是那些开口圣贤、闭口报国,实则欺名盗世的假圣人“饵名钓禄之阶”,他们打着先贤圣哲的幌子进行欺骗卑劣勾当,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根本不能“阐发圣贤之微奥”;轰轰烈烈的“文死谏,武死战”,不过是“浊气一涌”,“为邀忠烈之名”的蠢举愚行罢了。贾宝玉否定封建社会这种畸形腐浊的价值人格追求,因为它已和儒家早期的理想人格内涵相去甚远。但是,我们不能简单地认为贾宝玉只是否定“仕途经济”,因为对贾宝玉而言,他完全也可以走祖荫而仕的道路,一样和祖辈父辈们那样承恩泽蒙雨露延官袭爵,它实际上包含着贾定玉拒绝认同封建社会价值观的丰富内涵。然而,人不仅仅属于自然,而更多的是体现社会的属性,人不能脱离社会这个群体而独立生存,人的价值只有定位于社会这个天秤上才能显示出其价值,换言之,人的价值只有转化为社会价值才有生命力。贾宝玉背离了这种社会价值观,也就失去他个体价值的意义,这是一种虚无的悲哀,所以在贾宝玉思想中常有虚无的宿命色彩存在。贾宝玉失去了这种社会价值的依托,必然会产生一种定位孤寂感,然而这种孤寂感又是十分凝重的,因为它本身具有的超越性、进步性使得他已站在彼岸世界冷眼旁观此岸世界。他思想意识的超前性与他的现实环境的相对滞后性的不协调造成了他的痛苦,他不能苟同于社会的价值追求,但又无能为力摆脱环境的局限。于是,这种隔膜感使他感觉到觉醒后的孤寂。由于自身思想的局限,他不可能意识到封建社会是以儒家文化为内质的真面目,但为了与之相抗衡,他只能从早期的儒家对人性的亲切关怀中找到一些武器来对抗,这便是贾宝玉的“真情人格”。二“真情人格”是指人性中至真、至情的内质。至真,是指一种不矫饰,不欺诈坦荡荡的真;至情,主要针对晚明以来冷冰冰的“理”而提出的构质,它的文化内涵是真,是人性情感的自然流露。“真情人格”与晚明以来进步学派思想解放有一定联系。中国传统道德要求人的首先是“克已”,“内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正当的生命要求被封建礼教加以抑制,特别是到了宋明理学“教人存天理、灭人欲”的极端反动言论,无疑把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也扼杀了,情被视为可耻阴暗的东西加以遏制,人只剩下一副道貌岸然、矫饰虚伪、循规蹈矩的木偶式的空壳子。清代思想家戴震曾说:“酷吏以法杀人,后儒以理杀人”。贾宝玉的“真情人格”承续了明清进步的启蒙思想,特别是与被封建正统斥为异端之尤的李贽一脉相通,神韵相似。以李贽为代表的进步思想家对这种给人性带来异化的传统道德发起了猛烈抨击,他衡量一切的新尺度是“真”,以童心论人,率性处世,“其心狂痴,其行率易”,王夫之则说:“随处见人欲,即随处见天理”。贾宝玉喜欢整日厮混于裙钗脂粉当中,而不愿与峨冠博带的士大夫来往。他认为“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而“把一切男子都看成混沌浊物,可有可无”。与其说贾宝玉性情中的这种“女儿情结”和“尊女贬男”直感是变态人格,倒不如说他是喜欢真实、自然、无拘无束的任情恣性的世界。所以他才会有那奇怪的“女性三段论”:女儿未出嫁前是“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便成了“死球”,老了竟是“鱼眼睛”。未出嫁的女孩尚未进入为人妻母的社会角色,伦理桎梏尚未完全吞噬个体人格和自然天性美,尚未沾染社会世俗之气。贾宝玉的“女儿情结”是“柏拉图式”的追求,“所以他对女性无丝毫不轨之心,苟且之念,邪恶之想,没有占有欲,一句话就是思无邪”,鲁迅先生也看出这一点,他说宝玉对女儿们无论姐妹,侍儿,都能“昵而敬之,恐拂其意”,“爱博而心劳,而忧患亦日甚矣”。他与薛蟠、贾琏等纨绔子弟,玩弄女性的只有欲性的发泄满足而没有“爱”不同,在宝玉身上,体现出来的是一种真正意义的“情”,这种“情”并非自私占有和玩弄,而是一种对女性的尊重、呵护和理解,显现出来的特征便是“多情”,有人据此说贾宝玉用情不专,玩弄女性情感,还有纨绔公子习气,这实在是对宝玉人格的误解和轻视。宝玉的恣情任性正是对“理”的蔑视和反抗。然而,要宝玉的这种思想超越了时空而不能为世俗的人们所理解,并被视为呆、傻、痴。贾母和王夫人奇怪:“爱和丫头们好,是不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可细细查试,究竟不是为此此,岂不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就是和宝玉一起吟诗作赋,喝酒划拳的姐妹们和丫环们也并不能理解他,每当他坦露心曲时,便被众人批评为“不是呆话,就是疯话”。贾政对他的不喜欢似乎从他出生抓周时便开始,对他的训斥多于关爱。贾琏的跟班兴儿便对尤三姐这样描述:“成天家疯疯癲癲的,说的话人也不懂,干的事人也不知”。当这种“真情人格”发展到极至时,便是警幻仙子眼里的“意淫”,评家所谓的“情极之毒”,宝钗眼中的“无事忙”,真是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贾宝玉是孤寂的,这是一种不被人理解的精神上的寂寞和孤单。这种孤寂感在贾宝玉很小的时候便已敏感到了,当林黛玉因病而回扬州,宝玉便感到了“落单”,也不和别人玩耍,每到晚间,使索然睡去,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更常常在别人大红大喜热闹中,独自品味着精神的寂寞。他“时常没人在眼前,便自哭自笑的;看见燕子,就和燕子说话;河里看见了鱼,就和鱼说话;见了星星月亮,不是长吁短叹,就是咕咕哝哝的”,这种痛苦而深沉的体味伴随着贾宝玉短暂的一生,显得那么地沉重。三贾宝玉已在追求“真情人格”过程中不自觉地把个体活动提升到了一种独立主体人格的构建中。这种行为活动必然与封建社会的运行机制相对抗,而被强大的社会力量所吞噬失去生存的空间,它给个体带来的孤寂感是不言而喻的。封建社会理想人格的追求活动过程无疑也是人的奴化的过程。一方面,人被固定在封建伦理道德,价值期待坐标上,只能是循规蹈矩,或是无可奈何的,久之便习以为常,众多个体人格堕落成为“暂时做稳了奴隶而万分欢喜,身居牢笼而不自知”。(鲁迅语)这种被扭曲的人格从来没有人去怀疑它的不合理性,人们已习惯了戴着沉甸甸的脚镣跳舞,不伦不类的文化精神已在人们骨子里生了根,并奉为千秋不变、万古不移的真理去恪守。这种畸形社会运转机制使个体逐渐失去了独立主体意识,只能走进一个封建社会设计的怪圈当中循环下去,个体被淹没于社会价值期待和人生设计当中,成为封建社会的工具和牺牲品。另一方面,封建社会理想人格构建的基石是伦理。“伦,犹类”,“拟人必其伦”,意即个体人格归属群体,而没有独立存在意义,“理”为“条理”之义。“伦理”意谓个体人格与群体之间存在着一种有序(等级)的依附关系。这种伦理或人格模式是以群体为本位,个体人格已被温柔地剥离了独立存在的意义,而被赋予为国,为家的义务,亦即“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这种早期儒家对人际亲密关系的描述被异化为“三纲五常”的封建伦理道德的金科玉律,成为个体活动的“公共法则”。个体生命丧失了对其生存方式、生命意识的自觉体认,忠孝意识左右着个体人格的活动,个体人格已在“自觉地”或“本能地”恪守着,甚至维护着。这种畸形的封建伦理道德观念。然而,贾宝玉却“既没有按既定的道路去走,也不想恪守给定的尊卑名份,不想在固有的礼制秩序中找到自己应有的角色,扮演应有的角色。他是兄长,却没有兄长说一不二的威仪,也不想起应有的表率作用;他是主子,却不把为他服务的人当作奴才,而摆出凌驾其上不容有丝毫不敬的谱,他是男人,却没有对女人应有的优越,蔑视,侵害”。这一切在男女有别,长幼有序,尊卑嫡庶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简直是不可思议和大逆不道,它无疑是对封建统治者权威的挑衅,必然也为他们不能容忍,无论是贾政痛笞宝玉,以免他将来“弑君犯上”,还是贾母的纵容,都是有一定限度,不然便该“乱棒打死”,它撕开封建礼教含情脉脉的另一面,人性中最美好的亲情也被强大的“礼”所撕碎,这是贾宝玉的悲哀,也是他孤寂感之一。 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史,可以说是男性操纵的霸权史,“这种霸权,既表现为外在的社会权力统治,更表现为内在的,不为一般人所察觉到的内在文化统治;男性不仅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主体姿态成为社会权力金字塔机制的顶层,还由此成为主流文化话语的占有者”,“宝玉逃避男性主流话语,拒绝父权意识形态,俨然成为一个父权社会的游离者”。因为在他的直感生活体验中,围绕在他周围的男子要么如贾赦,贾珍之流聚赌宿娼,骄奢淫逸,胡作非为;要么如贾雨村之类寡廉鲜耻,贪赃枉法,整个以男权主义为中心的社会充满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与不堪,名为“读书上进”不过“沽名钓誉”,“文死谏,武死战”不过“为邀忠烈之名”。在贾宝玉眼中,父权,君权以及于忠孝所获得的功名利禄,都没有实在价值意义,贾宝玉宁愿做个“爱博而心劳”的“无事忙”,宁愿为女儿们“化灰化烟”,也不愿与之为伍,“荼毒”人性。和天真,自由,美丽的女儿国相比照,他发现争名夺利,财货掠夺以及一切违反自然的强制,虚伪与丑恶,都是以男性为中心的可憎世界,即那些操纵封建礼教和深受封建礼教文化浸染的社会主体。由于宝玉对男性世界的抛弃,以及这个虚伪世界对他的窒息,孤寂在宝玉身上膨胀,他只能躲进女儿国中去寻找心中的“伊甸园”,解脱心灵的疲惫,但女儿国里的姐妹们也不能真正地理解他(黛玉除外)。故贾宝玉只能依靠着对女儿的爱痛苦而快乐的活着。他与黛玉的爱情无疑是刻骨铭心的生死不渝。与历史的“风月故事,不过偷香窃玉,暗约私奔”不同,“其爱情是一种超越任何功利需求的诗化关联,在属于生死凡仙的价值维度中,通过体认对方的生命价值,实现个体人格对生命价值的坚持,对人性尊严的维护”,体现出一种对自由生存方式的偏爱与执着。宝玉的悲剧感是显而易见的,他超脱了利益的得失,及生命存在的意义以及人生终极意义的探索,一心追求自己的理念。“对于魏晋人格狷狂式,无为式的任自然,贾宝玉的情痴意淫,意味着一种新的人格价值取向的出现,从而为异端于传统的个体人格,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开出了情为根性的精神家园。”贾宝玉以一种独特的异样之美打破了千百年来僵化不变的面孔,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魅力。四贾宝玉的悲剧命运似乎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宝玉失去了他的精神支点,再也无法抵挡现实世界的压力,既然无法战胜它,不如干脆取消这个问题,当我和现实的世界都不复存在时,其间的张力也就不存在了。”对贾宝玉而言,他最终只能有三种选择:要么发疯,要么自杀,要么出家。作者为贾宝玉设定了一条带有先验命定宿命性质的道路出家,这也一直是明清以来传统文人的惯性选择,另一种方式逸出世俗社会。贾宝玉的出家饱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多重悲剧交织的痛苦、无奈的选择。首先“林黛玉的死是他出家的直接原因”。贾宝玉对林黛玉的爱情,一方面固然是对黛玉身上所体现出来的美的“爱”,但更为重要的是,黛玉是宝玉孤寂体验中相濡以沫的精神伴侣。“在贾宝玉的孤独寂寞中,他身边的女孩子只有林黛玉理解他,也只是这种理解铸就了他们生死不渝的爱情”,“与黛玉的心灵交流便成为他反抗人生的泥淖寻求人生幸福的唯一慰藉与手段”。对贾宝玉而言,没有爱是不可想象的。贾宝玉在书中是一种精神追求的角色而存在,他不必为生计而奔波,一心追求自己的理念,放纵自己的意志,他为“爱博”而“心劳”。如果说生命孤寂感的体验让他厌倦世俗社会,那么爱情便是可以停泊和抚慰心灵的最后港湾而非可有可无的点缀。当黛玉死去,宝玉再也无力承受现实世界的挤压。他没有另外一个精神支点来消解它,悲剧结局是不可避免的。此外,除了贾宝玉的思想、行为和现实环境相脱节的个体生命体验之外,还有便是爱的整体对象被毁灭的虚无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在贾宝玉的人格意识里,还潜伏着不易为人觉察的忏悔意识和赎罪心理。宝玉并没有在女儿们面前犯下什么罪行,但是,“宝玉似乎敏感地感觉到了在这个男权等级社会里,男子对女儿有着不可饶恕的原罪”,“尽管宝玉自己在贾府的男子是个异己,然而,在这时候,他却勇敢地承担了全家族、全社会迫害女儿的责任罪行,并且,似乎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犯下的,他必须一个人来承担”。他总是在女孩子面前“作小服低,赔身下气,性情体贴,话语缠绵”。平儿受了委曲,他便把她请到怡红院“理妆”,替她“色色想的周到”,并且能“稍尽全心”而怡然自得。王夫人房里丢了茯苓霜,他挺身而出,替彩云应了“贼名”,香菱玩耍弄脏了裙子,他设身处地想到她许多难处,赶紧让她换上袭人的新裙子,这些在世俗人眼里看来,简直就是有辱尊贵爷儿身份,做男子的尊严,不务正业的荒谬行止。贾宝玉正是在对女儿们的低声下气和为奴充役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因为这样他才可以稍尽心意,弥补内心的不安。也许正是这种原罪心理的驱使,他对女儿们的爱才达到如此广泛、如此动情入骨的境地,它超越了意识和自觉,成为一种生命本能。当这整体对象“零落成泥碾作尘”时,宝玉爱与忏悔对象的被剥夺时,他生命中的维系也消失了。他最终选择了出家这种逸出方式。“然而这种归宿又是贾宝玉多么不情愿的事啊,他原来对人世是那样的痴迷,可是在这热闹的红尘里,他的愿望,他的理想又根本无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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