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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Ana l y s i s 我国工资集体协商制度建构 李娅赵俊燕 去年年末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的主要任务之一是 要加大国民收入分配调整力度 提高劳动者报 酬在初次分配中的占比 而工资收入是劳动者最基本 最重要 最核心的经济利益 目前市场经济日趋复 杂和多元化 劳动力市场竞争激烈 劳动关系呈现出复杂多变 权责失衡 矛盾加剧的特征 在这种环境 下 维护工人合法权益 构建和谐的劳资关系成为各级政府和工会组织努力的共同目标 工资集体协商制 度在西方发达国家已经有了2 0 0多年的发展历史 实践证明它是适应市场经济发展 有效解决劳资矛盾 体现社会公平 促进社会和谐进步的一种工资决定机制 推进工资集体协商是市场经济发展的必然要求 也是劳动力市场竞争的必然产物 是构建和谐社会 建立新型劳动关系的重要举措 一 资集体协商制度述评 工资集体协 商也称为工 资集体谈 判 是指 职工方代表 和企业方 代表依 法就 企业 内部工 资分配制度 工资分 配形成 工资收入水 平 工资 支付办 法等 事项进行平 等协商 在协 商一致 基础上签订工资协议的行为 一 工资集体协商制度 的演进 工资集体协商制 度诞生 于西方资 本主义社会 是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 专利 它伴 随着资本 主义社会 经济和 社会 化大生产的发展 而产生 是劳资 双方不断调整 劳动关系 的必然结果 1 8世纪下半叶 西 欧的工业革命 加剧 了劳资矛盾 促进 了工会组织 的 建立 出现了集体协 商的萌芽 英 国 已经 出现 了由企业主和工 人代表经 过 协商之后 签订的雇佣 条件协定 不过 由于国家 法律 总是削弱工 会参 与集体 谈判 的力量 工人代表 与雇主签 订的 协议仅仅 是一种 君 子协定 并 不 具有法律效力 因此当时的集体协商 并 没有很 好 的发挥 作 用 到 了 1 9世 纪末 2 0世纪初 工人运动深入发展 劳资矛盾 日益尖锐 工人 罢工运动 不 断高涨 为 了缓 和矛盾 欧洲一些 国 家在立法上逐 渐放宽 了对 集体谈判 的 限制 纷纷颁布集体谈判 的相关法律 如德国1 9 1 8 年颁布的 团体协约法 法国于 1 9 1 9 年制定的 劳动契约法 等 集体谈判的大规模发展是在一战 以 后 1 9 3 2年 美 国通 过 的 诺 里 斯 拉瓜迪亚 法案 1 9 3 3年的 全 国产 业复兴法 1 9 3 5年 的 社会保 障法 和 1 9 3 8 年的 公平劳工标准法 这一系列法律法规的颁布 标志着工 资集体 谈判 的法律地位被 正式确立 同时 集体谈判逐步成为工人参与企 业 民主和社会 决策过程 的主要形 式 也成 为西方 国家劳资双方解 决冲突 的 最主要手段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 几乎所 有资本 主义国家 的企 业都推行 了工 资集体谈 判制度 立法 上对其也 有了相对比较完善的规定 二 工资集体协 商制度相 关理 论述评 工 资集体谈 判理论是一项 实用性 强 的理论 因此有 大量的西方 学者运 用各种方法对其进行研究 早在 1 8 世纪 亚当斯密等一批早 期的经济 学者就注 意过劳动 力市场上 劳资交涉 对工资 决定的影 响 但 当时 并未 予以重 视 直到 1 9世纪 末 2 O世 纪初 享有 西方工会理论研究先驱 之称的韦伯夫妇最早开始对集体谈判 进行研究 并提出了 集体谈判 的 概念 他们侧 重关 注集体谈判 对缓和 劳资矛盾 规范劳资冲突的功能 并 且极 力推 广用集体谈 判的方式 来解 决 劳资冲突 韦伯夫妇之 后的许 多学者 对集体谈判进行 了空前的研究和论述 为集体谈判的发展提供了理论依据 J 国外工资集体协商制度 的成功经验及启示 工 资 集 体 协 商 制 度 起 源 于 西 方 资本主义国家 并逐渐成为全球盛行 的处 理劳资 关系的重要 手段和基本 方 式 我国在建立和完善集体谈判制度 的过程 中 应 当广泛吸 收和借鉴西方 国家先进的经验 并根据自己的情况 进 行具体设计 从而形成 行之有效 的 中国特色模 式 目前 国际上较为成功 的例 子有美国 德国与 日本 L 一 美国 美 国的工 会可 以分 为产业 行业 和服 务业工会 以及地方工 会和全 国 性工 会 其最 高工会实体 是全国性工 会 由地方工会代 表组成 只有全国 性工会有权代表某一类工人 除了全 国性 工会这个 大的组织结 构外 还有 美 国的总工会 劳联一 产联 通 过总 工会 美国的全 国性工会可 以互相合 作来 实现一定 的共同 目标 并通 过它 来解决劳工组织内部事务中的问题 在 美国 集体谈 判是资方和 工会 借 以确 定就业条件 和就业待遇 的一个 过程 这 个过程 是 集体 的 因为 工人 是以集体 的形 式参 与其 中 在谈 判过程中 通常还要签订合同 该合 同规范 着雇主和有 关雇 员的关系 总 工会通 常不参加 与雇主 的协 商 集体 谈判是全国性工会和地方工会职责范 围 内的事情 这样 总 工会 与集 体谈 判的脱 离表明 了它在 美国的 劳工运 动 中受到相 当的 限制 并 证明 了全 国性 工会 的首要地位 但 在美 国并非 所有 的公司和工人都有机会集体谈判 许 多工 人没有工会来 代表他们 在 这种 情况下 雇主单方面决定那些本由集 体谈判决定的事务 因此 人们常常 认为工会的存在主要是为其会员进行 集体谈判和 管理合 同 21 解读 l A n a l y s i s 2 2 美国的劳动法从传 统上讲不是处 理雇员与雇主的关系 而是处理工会 和雇主 或其组织 之间的关系 政 府的角色仅仅是寻求约 束劳资双方的 斗争方式 并在双方的谈判 中提 供临 时的帮助 政府极少介入集体谈判而 且介入时也非常慎重 二 德国 德国工会组织的集中度较高 实 行的是产业联合会制度 所以谈判的 形式主要是在行业工会和雇 主协 会之 间进行 企业 中的工会或职工委 员会 一 般不进行集体谈判 德 国主要 的工 会组织有德国工会联合会 德国职员 工会 德 国公 务员联合会和德国基督 教工 会联 合会 其 中德 国工会联合会 规模 最 大 它 下辖 1 6个行 业工 会 拥有一千多万会员 德 国提倡 劳资 间的 社会伙 伴关 系 雇 主与雇员之间 的关 系 以及 他们的代表者雇主联合会与工会之间 的关系是一种在客观上既矛盾但又相 互依存 要 共同为经 济稳 定和繁荣发 挥积极社会作用的伙伴关系 这种伙 伴关系体现在很 多方 面 如在 企业实 行劳资共决制 在各级劳 动法 院中有 劳资名誉陪审员 在社会福利保险 系 统 中有劳资代表等 在德 国 雇主和 雇 员都 有各 自的组织且都 比较 强大 劳资集体谈判和签订集体合同成了协 调劳资关系 的基本形 式 德 国的劳资 谈判一般在产业层次进行 谈判主体 为产业工会和雇 主协会 这种协调 性 的社会伙伴式劳资关系使得德国的劳 资纠纷相对较少 罢工次数与其他国 家相 比也要 少得 多 这 为德国经济的 发展提供了一个较为稳定的社会环境 在德国 政府对集体谈判 一方 面 原则上持不干预 不介入的立场 另 一 方面运用诸 多手段对集体谈判施加 影响 予 以指导 如通 过立法规范 劳 资双方 的权 利与义务等 此外 政府 虽然对行业集体合同的内容不干涉 但联邦劳动部对它握有批准权 政府 可以宣布某一劳资协议对整个行业有 约束力 三 日本 日本 的工会 享有结社 自由与进行 谈判和 集体 行动 的权利 其 中 8 0 以 上的工会是企业工会 这些企 业工会 组成产业联盟 因此 日本 的产 业工 会大多数是一定产业 中的企业 工会联 盟 这些产业 联盟 和一些较重要 的企 业工 会是直属于全国性工会组织 的 日本 共有 四 个 主要 的 全 国性 工 会组 织 工会委员会总评议 会 全国工会 总联合 日本中立劳联 日本私营部 门工会联盟 由于大多数 关于工会条 件的集体谈判是在企业 一级 进行 全 国性工会组织的主要职责是向他们的 分支机构提供信息 协调他们 的活动 但并不在政治活动中给予帮助 日本企业在理论上组成 多个工会 的可能性很大 但在劳资谈 判的实际 操作 中 在没有法律程序和政府 官员 的影 响下 劳资双 方能够 自律地形成 和遵守 唯一集体谈判权制度 也就是 劳资双方通过协商形成一个企业对一 个工会 的劳资 关系 这 里需要指 出的 是 这只是依据劳资主体之 间的契约 而形成的惯例 并不是通过法律规定 来解决的 更多地体现 出 日本企 业在 协调劳资关系时 受其自身文化和习 俗影响而形成的独特之处 日本的法律规定了雇主对集体谈 判的 承诺义 务 承诺义务 包 含 回应谈判义务 和 诚实谈判义 务 两个方面的内容 所谓 回应谈 判义务 是指在工会提出集体谈判的 请求时 雇主须对其请求予以回应 没有正当理由不得拒绝 所谓 诚实 谈判义务 是指在谈判 中雇 主须以诚 实态度与之协 商 不得借 故刁难 妨 碍或 中止谈判 否 则 即为 不当劳动 行为 这实际上也是对工人权益的保 护 I l l I I 目1 资协商制度发展 的制约闪素分析 工资集体协商制度逐渐成为各国 解决劳资矛盾 与纠纷 的重要方法 但 从总体上讲 该制度在我国还处于初 级阶段 工资集体协商的机制没有真 正的形成 这些年来 我国经济迅速 发展 企业的经济效益大幅度地提高 与此相 比较 工资却没有得到同步的 增长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工资在大 多数情 况下 由企 业单方面来决定 即 工资集体协商制度并 没有在工 资的决 定 中发挥积极作用 因为工资集体协 商 制度 在我国的发展面临着很多制约 性的因素 一 工会的职 能约束 工资集体协商制度有效运行的前 提是谈判双方具有独立性和代表性 强大的谈判力量是决定集体谈判结果 的基本因素 美国劳联主席威 廉 格 林说 只有当雇员与雇主的谈判力 量相等时 现在的经济条件才能改变 如果雇员与雇主谈判力量不对等 际上 阻碍和影 响着商业 的流通 劳动 关系的双方 来看 单个 的职 工面 对资方 毫无疑 问处 于相对 弱者的地 位 特别 是我国现阶 段劳动 力处 于长 期相对过剩的情况下 这种现象显得 更加的明显 作 为职工利益代 表的工会组 织 理应通 过与企业或者 政府进行集 体协 商 使职工 也可 以通 过一个有效 的渠 道来维护 自己的利益 享受到经济发 展 的成 果 而我 国工会 的发展存 在着 先天的不足 数量和规模都 比较弱小 在职能上存 在着很大 的欠缺 工 会分 布也不均 匀 国有 集体 企业和机 关 事业单位 的工会组建数 量和工会 会员 数 分 别 矛盾突 出 率和职工 已经建立 占全 国 4 8 和 5 5 在 劳 资 的非公有制 经济中工会组 建 入会率相对 来说较低 部 分 的工会组织 受制于经营 者 工会领导人变成企业管理阶层的一个 组成部分 工会活动缺乏必要的保障 因而在协调劳资矛盾 维护职工合法 权 益 规范 劳动力市场秩 序方面还 没 发挥更大的作用 二 劳动 力市场的条件 约束 中国 目前是买方 劳动力市场 所 谓买方 劳动力市场是指 由于劳动 力市 场 供过于求 劳动力供给 主体在市场 中处于被 动地位 需求者 处于主 动地 位 中国的劳动力资源异常丰富 从 而 赋予 了企 业在需求选择 上极大 的主 动性和灵活性 资方市场 明显 占上风 劳资双方地位的不平衡导致不少企业 实行由资方单方决定工资的模式 在 非 公有制企 业及职工流 动性强的 劳动 密集型产业中 这种现象尤为普遍 经济理论认为 与产品及劳动力同为 完全竞 争市场 时相 比 工资 率和就业 量都 比较低 这 表明在劳 动力市场上 的垄 断在 降低 劳动力的价格 同时也会 降低劳动力的使用量 进而在劳动力 市场上劳动力的价格就会降低 厂商 在赚取理论 上最 大利润的 同时还剥夺 了大量的垄断利润 劳动力市场的这种供过于求的现 象使得集体协议的签订数目较少 即 使签订了集体协议 也只是流于形式 偏向于资方 没有真正的做到维护工 人的权益 也阻碍 了工资集体 协商制 度的推行 弱化 了这 种制度本 应达到 的效果 三 雇 主方面 的约束 在 劳资 矛 盾 中 雇 主 是 矛 盾 的 主要方 面 一些雇 主无视甚至 违反国 家法律 肆意侵犯雇员的合法权利 如压低和拖 欠雇 员工资 任意 延长劳 动时 间等 雇主原 则上是工资 集体协 商的主体 代表企业的利益与工会进 行谈 判 在我 国工 资集体协商 的进行 主要 是企业 内部 雇主与雇 员谈 判的模 式 这一级 的谈 判对雇主 是十 分有利 的 主要 原 因是信 息不对称 雇 主对 企业 的经营和财 务状况掌握 的信息明 显多于雇员 因而在法律责任上对集 体协议的签订 实施和兑现有充分的 把握 从 而使得 劳方 在工资集体协 商 中处于弱势地位 四 相 关法律法规缺位的约束 针 对工 资集体 协商制度 我国 很 多法律法规 中有相 关的规定 但 也 存在着很多不足之处 一是没有明确 规定工 资集体协商制 度的具体功 能与 做法 难 以对企业形 成有 力的约束 缺乏法律 意义上 的制 约性与强制 力 很难成为推动工资集体协商的利器 二是政府 保障职 责的义务未作具体 规 定 且缺 乏对资方不配合 工资集体协 商的法律 责任的规定 三是没有具体 规定对 于协商代表 的法律保护 因为 23 实从 解读 l An a l y s i s 24 他们在劳资关系中始终处于劣势 四 基于和谐的我 I 资集 体协商制度建构 工资集体协商制度是劳动者维护 其正当要求和合法权益的重要渠道 健全和完善该制度就成为政府和业内 人士关注 的焦 点 我 国应 该借鉴国际 的宝贵经验 结合我 国工资 集体 协商 制度 的现状 基于和谐 的促进该 制度 在我国的快速构建 一 加 强非 公有制企业工会组 织建设 强化工会的功能 健 全的工会组织是开展集体协商 工作 的基础 工 会组织 在很大程度上 对集体协商 的结 果造 成影响 实施集 体协商 双方都必须具备一定的条件 一 边是产权清晰 能真正代表所有 者 利益的企业 一边是建立起代 表职 工 利益的工会组织 目前我 国非公有制 企业的产权是清晰的 但是大 多数非 公有制企业 没有建立工会组织 由职 员推选 出来 的谈 判代 表处 于更加弱势 的地位 难 以与企业相 互制衡 针对 一 我国非公有制企业工会组建率与职工 j 参与率低的问题 应 当采取相应的措 施 在非公有制企业中普遍建立起工 会组织 对规模小的企业 外资企业 和私营企业无法建立工会时 政府部 门应该制定相应的法规对其予以规范 l 如联邦德国1 9 1 6 年 国家立法规定 L 凡职工超过5 0 人的企业 都必须成立 工人或职员委员会 又通过一系列立 法确保职工参与企业内部管理 或者 委托 地区性或行 业性工会组织代为行 使与企业管理方进行集体协商的权利 对于 已经建立 工会的企业 要 加强工 会组织 的独立性 只有 当工会独立于 政府和资方及其组织 工资集体协商 制度才算真正 的建 立 逐步 淡化工会 的政治职 能 强化工会的维权功 能 这样职员或员工 的利益 才可以得 到最 大程度的保护 对于 尚未建立起 现代 企业制度的国有企业 应该加大改革 力度 尽快 明晰其产权 真正 的使工 资集体协商制度 不流于形式 另外 工会在进行工资集体协商 时 要 争取多方支持 如同级党政 劳动 经贸 工商 税务 审计部等 形成 全社 会 共 同 关注 此 项工 作 的局 面 强化在 谈判中的地位 最大程度 的维护工人 的权益 二 发挥政府 的职 能 协助工 资集体协商制度的推行 在任何 制度 的构 建中政府都是不 可缺少的角色 尤其在工资集体 协商 制度的推行过程 中工会独立性和谈 判 力量都相对薄弱的条件下 更应该起 到 坚强后盾的作用 政府可以在 多个 方面发挥作用 第一 培育劳动 力市场 成熟 的 劳动力市场是有效调节工资的重要前 提 我国劳动力市场的情况是总量严 重过剩 这种情况一时无法得到缓解 政府应该加快建立和完善社会保障机 制 积极稳 妥的分流下岗就业人员 在全社会开展再 就业工程 促 进失业 人员的再就业 第二 促进谈判 政府应该为集 体协商营造良好的宏观环境 帮助 鼓励 雇主和职工代表就工资 工时和 工作 努 力 意见 与完 公平 条件 按照 第三 善 的重 达成协议 并且尽一切可能 他 们达成的协议 解决分歧 促进工资相 关机制 的建 立 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是社会 要体现 针对工资机制不 完 善 的问题 要建立和完善三个机制 一 是工资分配共决机制 政府要督促 符合条件的用人单位建立工会代表职 工与企业就 工资分配的形式 水平 支付及调整办法 等进 行协 商共决的机 制 二是工资增长机制 通过工资集 体协商保证职工工资收入 能够随企业 效益增长而增长 随企业劳动生产率 政府工资 指导 线标准和本地城镇居民 消费价格指数的提高而提高 三是工 资分配监督机 制 政府 加强对企 业工 资协议的履行和工资分配 支付情况 的监督 保证集体谈判 公开 公 正 集体合 同公平合理 三 开展行 业 产业级 的工资 集体协商 西 方国家的工资集体谈判一般包 括三个层 次 第一 个层次是全国范围 内的集体谈 判 谈判 的内容是根据 国 家整体宏观 经济情 况 国民生产 总值 增 长率 生 活物 价指数等 确定 当年 的 工资增长率 确 定 当年 全国性 的工 资 指导线 用 于确 定全 国劳动者工 资水 平的依据 第二个层 次是部 门或 行业 进 行集体谈 判 根据部 门或行业 的盈 利状况 劳动条件 劳动强度 劳动 复杂程度等 确定本部 门本行业 的工 资 指导线 依 此来指导行 业内部各 企业 工资水平 第三个层 次是企业 内部的 集体谈判 这 一层次 的谈 判主要 由劳 方与资方 的代表直接 进行 由工会 和 雇主根据 国家和行业 工资指导线 结 合本企业 的实际情况 确定工资 的增长 和 分配结构 从我国 劳动和社会 保障 部 2 0 0 0年 颁 发 的 工 资 集体 协 商试 行办法 中对 工资 集体协商 的定 义来看 我 4 1 1 国家 的集体 协商还 停留 在企业 一级 这种形 式针对性 很强 也存在着很 多弊端 与局限性 签 订的 集体合 同更 不能真实确 定一个合理 的 工资水 平 因此 开 展行业 产 业级 的工资集体协商 是很有必要 的 四 完善详细 的法律法规 详细具 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