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尧典》四仲中星观测年代考尚书.doc_第1页
《尚书·尧典》四仲中星观测年代考尚书.doc_第2页
《尚书·尧典》四仲中星观测年代考尚书.doc_第3页
《尚书·尧典》四仲中星观测年代考尚书.doc_第4页
《尚书·尧典》四仲中星观测年代考尚书.doc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尚书尧典四仲中星观测年代考在尚书 尧典中有一段文字,介绍了上古帝王唐尧命派羲氏、和氏兄弟四人观测天象及制定历法的情况。这段文字的内容是:(帝尧)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旸谷。寅宾出日,平秩东作。日中星鸟,以殷仲春。厥民析,鸟兽孽尾。申命羲叔,宅南交,曰明都。平秩南讹,敬致。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厥民因,鸟兽希革。分命和仲,宅西土,曰昧谷。寅饯纳日,平秩西成。宵中星虚,以殷仲秋。厥民夷,鸟兽毛毨。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日短星昴,以正仲冬。厥民隩,鸟兽氄毛。帝曰:“咨!汝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史记 五帝本纪全文引用了尚书 尧典的这段记载,仅个别字句小有出入。对于文中“以殷仲春”、“以正仲夏”、“以殷仲秋”、“以正仲冬”的四种星象,即“日中星鸟”、“日永星火”、“宵中星虚”“日短星昴”,人们通常把它们统称为“四仲中星”。 据史记 五帝本纪,帝尧之父是为帝喾高辛,而帝喾高辛乃是“黄帝之曾孙也”。那么,尧典记载的“四仲中星”是否就是公元前年前帝尧时代的实际天象呢?这个问题引起了人们的广泛注意和兴趣。许多中外学者为解决这个问题进行了积极的努力。众所周知,要解决这个问题,可靠而有效的办法就是应用岁差原理进行推算。所谓岁差,通俗地说,就是太阳每年在同一节日同一时刻在其运动轨道黄道上的位置(如春分点、冬至点等)都有一个向西退行的微小变化,其变化量约为。由于岁差的作用,全天恒星在天球上相对于春分点的位置(赤经或黄经)每年也会因此发生一定的微小变化。这样,如果知道某恒星位置的古代观测数据及其与现今位置的差距,根据该恒星位置的岁差变化量,即可推算出其古代观测数据的年代。可是,长期以来,由于人们对尧典四仲中星一些观测条件的认识很不一致,以至于各自推算出的观测年代也差别很大。例如,最早开展此项工作的西方学者墨特霍斯托认为,尧典所记符合公元前年以前唐尧时代的天象;中国学者竺可桢推算认为,四仲中星为公元前年前商末周初时的天象;而日本学者饭岛忠夫则断定,尧典之天象乃是公元前年的战国初期所测。人们推得的结果如此不同,时间之差竟然接近年之遥。由此可见,要正确推算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年代,首先弄清楚对这些星象进行观测的各种基本条件,是十分必要的事情。下面,笔者打算从观测的节日、观测的目标、观测的方式和观测的时刻等四个方面具体分析一下当时的观测条件;然后以此为基础,具体推算一下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年代。一、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条件分析(一)观测的节日从尧典的记事可知,观测四仲中星是为了“以殷仲春”,“以正仲夏”,“以殷仲秋”和“以正仲冬”。尚书 孔传云:“殷,正也”。这说明,观测的目的是校准一年四时的四个仲月,使四个仲月与观测四仲中星所确定的节气保持固定的对应关系。由此可知,四个仲月的观测日期应该分别处于当时历法的仲春、仲夏、仲秋和仲冬这四个月之内,这是不言而喻的。那么,尧典记事到底使用的是什么历法呢?大家知道,使用以月亮朔望周期记月、以太阳回归周期记年、以闰月固定每年各月节气的阴阳合历,是中国古代天文学的特点之一。尧典云:“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表明其所记历法即为阴阳合历。由于朔望月和回归年的周期都不是整日数,且两个周期之间没有整倍数关系,古人在尚未准确测定这两个周期的时候,通过天象观测来不断校准历法各月所对应的节气,就是十分必要的。不过,中国古代历法的岁首有周正、殷正和夏正之分;不同岁首的历法,其四时仲月所对应的节气也各不相同。尧典没有明确指出其历法的岁首如何,也没有明确指出四时仲月所对应的节气,但其所记用以校准四仲月的四种天象“日中”、“日永”、“宵中”和“日短”,却为问题的解决提供了依据。从尧典对这四种天象的表述来看,“日”与“宵”对应。尚书 孔传云:“宵,夜也”。可见,“宵”是指夜晚,而“日”则是指白天。又“永”又分别与“中”和“短”对应。尚书孔传云:“永,长也”。可见,“日中”、“日永”、“宵中”和“日短”的字面意思分别是“中等长度的白天”,“长的白天”,“中等长度的夜晚”和“短的白天”。大家知道,我国地处地球北半部,一年之中的昼夜长短变化有如下特点:夏至节前后的白天时间较长,且以夏至日为最长;冬至节前后的白天较短,且以冬至日为最短;春分和秋分两节气前后的昼夜长短比较接近,且春分日和秋分日两日的昼夜长度基本相等。尧典既然是以昼夜时间的长短作为校准春夏秋冬四时仲月的标准,而春分、夏至、秋分、冬至这四个节日的昼夜长短的特征又最为显著,所以,“日中”、“日永”、“宵中”和“日短”所分别代表的正是二分、二至这四个节日的天象。也就是说,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日期应该分别是春分、夏至、秋分和冬至这四天。对此,人们的意见是比较一致的。另外,需要指出的是,中国古代历法的岁首存在周正建子、殷正建丑、夏正建寅等多种情况,只有以寅月为正月的夏正历法,其仲春、仲夏、仲秋和仲冬等四仲月分别依次与春分、夏至、秋分和冬至四节气保持固定的对应关系。如,战国后期的秦国所使用的颛顼历即属于夏正历法,所以,当时的秦国文献吕氏春秋记曰:“仲春之月日夜分(春分)”,“仲夏之月日长至(夏至)”,“仲秋之月日夜分(秋分)”,“仲冬之月日短至(冬至)”。因此,尧典所记历法的岁首是为夏正,应是可以肯定的。(二)观测的目标在尧典所列举的“星鸟”,“星火”,“星虚”和“星昴”等四个观测目标中,“星虚”和“星昴”的所指是比较清楚的。因为,在我国古代的“二十八宿”恒星区划体系当中,确有两宿分别名为“虚”和“昴”。因此,“星虚”和“星昴”指的是虚宿和昴宿,如此理解应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需要弄清楚的主要是“星鸟”和“星火”。先说“星鸟”。在我国古代的恒星名称中,没有直接以“鸟”命名的星宿。不过有人注意到,我国古代还将二十八宿划分为“东方苍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鸟”和“北方玄武”四象,于是认为“星鸟”即为四象之一的“南方朱鸟”,它共包括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然而笔者认为,尧典中的“星鸟”似乎不应当以“朱鸟”七宿来解释。因为依尧典所述,其用以校准仲秋和仲冬两月的分别为虚宿和昴宿各一个星宿,那么,其用以校准仲夏之月的“星鸟”亦应当是一个星宿,而不应当是七个星宿。鉴于在二十八宿的四象里,虚宿恰好处于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正当中的位置上,昴宿也恰好处于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正当中的位置上,由此判断,“星鸟”就应该是处于南方朱鸟七宿正当中位置上的那一宿。该宿全名“七星”,简称“星”宿。还有一个问题是,尧典既然把虚宿和昴宿分别称作“星虚”和“星昴”,它为什么不把七星宿称作“星星”,而要称作“星鸟”呢?有学者认为,这是为了“避免重词”。笔者以为,这种解释很有道理,它应该合乎尧典整理者的用意,是可以成立的。再说“星火”。既然“星鸟”、“星虚”和“星昴”分别为“四象”中南方朱鸟、北方玄武和西方白虎的正中之宿,那么,按照这一确定原则,“星火”是否就应该是四象中东方苍龙(角、亢、氐、房、心、尾、箕)的正中之宿“房宿”呢?不少人认为应该如此认识。另外,古人还曾将二十八宿划分成“十二次”,用于岁星纪年,而十二次中的“大火”次是由房、心、尾三宿组成,房宿是为其中之一。如尔雅 释天云:“大辰,房、心、尾也。大火谓之大辰。”这也表明,尧典中的“星火”有可能与房宿有关。不过需要指出的是,“大火”在古代还常常被视为心宿的代称。例如,左传 襄公九年云:“心为大火”;夏小正云:“大火者,心也”。心宿之所以能获得“大火”之美名,大概是因为它的第二号星心宿二(西名天蝎)是一颗又红又亮的一等明星,其形象犹如星空中的一团火。在古代用于岁星纪年的“十二次”当中,之所以有一次被冠名以“大火”,很可能也是因为心宿是组成该次的三宿之一。另外,如果尧典所记“星火”是指房宿而不是指心宿,它就应该像记虚宿为“星虚”、记昴宿为“星昴”那样把房宿记之为“星房”,而不应该记之为“星火”。所以,“星火”指的是心宿而不是房宿,其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三)观测的方式 尧典没有说明以“星鸟”、“星火”、“星虚”和“星昴”校准春、夏、秋、冬四仲月,究竟是观测它们的南中天,还是观测它们的东升或西没;也没有指出观测的时间究竟是在黄昏,还是在昧旦或夜半。不过,由于“鸟”、“火”、“虚”、“昴”四星分别居于朱鸟、苍龙、玄武、白虎四象正中的位置,人们在入睡之前的黄昏时分观星又要比夜半或昧旦时观星方便得多,所以古今中外的学者大多认为,尧典以鸟、火、虚、昴校准四仲月的方法是黄昏时观测这些恒星的南中天。例如,早在东汉时期,经学家马融和郑玄就已明确指出:星鸟、星火,谓正在南方。春分之昏七星中,仲夏之昏心星中,秋分之昏虚星中,冬至之昏昴星中。如今,人们正是因为认为尧典是以观测恒星昏中的方式来校准四时的仲月,才把星鸟、星火、星虚和星昴统称为尧典的四仲中星,并以此认识为依据,应用岁差规律来推算它们的观测年代。另外需要指出的是,我国古代二十八的星宿各宿都不是由一颗恒星构成,而是由两颗以上的恒星构成,且各宿均有一定的互不相等的赤经跨度距度。以战国时期由魏国天文学家石申夫所测定的“石氏距度”为例,其各星宿的距度多则可达度(如井宿),少则只有度(如觜宿)。这样,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方式既然可以确定为昏时观测恒星的南中天(即恒星正好处于子午线的位置上),则作为观测对象的星宿就不能是组成该星宿的各颗恒星,而只应是其中一颗最具有代表性的恒星。关于这个问题,竺可桢认为,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目标中除了心宿是取其最明亮的二号星“心宿二”以外,其他各宿均是取其最西边“初度”位置上的距星,它们包括柳宿一、星宿一、张宿一、房宿一、尾宿一、虚宿一和昴宿一等。不过据研究,二十八宿体系在创立之初所测得的是不同于“石氏距度”的“古距度”,且“古距度”大多是以各宿中的最亮星而不是西边第一星为距星进行测量的。再说,较明亮的星比较暗淡的星似更利于作为南中昏星的观测目标。因此,尧典取有关星宿中最明亮的恒星作为四仲中星的观测目标,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若是这样,尧典的观星目标就应该分别为柳宿六、星宿一、张宿二、房宿三、心宿二、尾宿五、虚宿一和昴宿六。(四)观测的时刻 虽然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时间可大致认为是二分、二至等四个节日的黄昏,但要推算四仲中星的观测年代,还必须把观测它们的具体时刻弄准确。因为,观测时刻若误差一小时,恒星位置的赤经误差就有,据以推算出的观测年代的误差就会在一千年以上。 影响确定观测时刻的因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古今关于黄昏时刻的规定不同 我国古代关于黄昏时刻的规定则不仅与现代不同,而且很不统一。西汉时期及其以前的一些规定主要因计时制的不同而有所不同,且各种计时制的黄昏都不是只表示某一瞬间,而是代表着一个时段。例如,云梦秦简日书记有分一昼夜为十二时的时刻制度,规定黄昏为亥时,即相当于现今小时制的时至时;西汉简牍记有十六时制和十八时制两种计时制度,其中十六时制的黄昏相当于小时制的时分至时分,十八时制的黄昏相当于小时制的时至时分。由于这些计时制所规定的黄昏时段的范围宽达小时,若用来推算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年代,是很难得到准确结果的。东汉时期及其以后通行百刻计时制,黄昏不再代表计时制中的一个时段,而是被规定为太阳西没地平以后的某一瞬间时刻。例如,东汉蔡邕月令章句是以日入地平后三刻为昏;晋书天文志是以日入地平后二刻半为昏。按照百刻计时制与现今小时计时制的换算关系,三刻相当于小时,即分钟;二刻半相当于小时,即分钟。因两种规定的黄昏时刻有分钟之差,这样,分别按两种规定所测到的南中恒星就会有的赤经差,观测同一恒星昏中的年份就会相距一百多年。尤其是这两种规定出现的时间都比较晚,它们是否适用于尧典四仲中星的观测,颇令人怀疑。第二、日没时刻和黄昏时刻的季节性变化由于地球的自转轴倾斜于而不是垂直于其绕太阳公转的轨道平面,从而导致地球表面的各个地方的昼夜长短以及日出、日没时刻和天明、黄昏时刻都存在季节性的周年变化。对于位于地球北半部的我国各个地方来说,则表现为夏季昼长夜短,天明及日出时刻较早,日没及黄昏时刻较迟;冬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