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博会与城市经济发展效应分析

第 23卷第2期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Vol. 23 No.2 2010年 4月 Journal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pr. 2010 世博会与城市经济发展效应分析 陈秋玲，高秦境，黄舒婷（上海大学国际工商与管理学院，上海 200444）摘 要：文章通过比较研究历届世界博览会与城市经济发展效应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发现在不同阶段其效应表现出规律性特征：世博会前主要是城市黏合剂效应与经济加速器效应，世博会期间则突出表现为城市财富效应和经济平台效应，世博会后集中体现为城市品牌效应和能级提升效应。关键词：城市黏合剂效应；城市财富效应；经济平台效应；城市品牌效应 中图分类号：B222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2646(2010)02-11-06 引 言世博会是展示各国综合实力以及展示经济、科技和文化最新成果的舞台，是推动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加速器”。2010年世博会是上海城市实现跨越式发展的新机遇。历史上，自 1851年英国伦敦举办第一届世博会，每届世博会都无可避免对举办城市的基础设施和经济造成深远影响。中国取得了 2010年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首开在发展中国家举办的新纪录，对上海、对中国都具有相当重要的历史性意义。据专家预测，上海世博会将是历次以来规模最大、参展方最多的一次，如何通过世博会进一步加快和完善城市规划与基础设施建设、优化城市产业结构调整，推动城市经济快速健康发展，是我们面临的重要任务。本文尝试通过对曾成功举办过世博会的城市的城市规划、基础设施建设、城市化率水平、财富收益、城市能级改变等指标的影响，来分析世博会在举办前、举办中、举办后对举办地进一步发展的推动作用。并借此对上海世博会对上海的基础设施建设、城市经济发展可能造成的影响作出预测。 一、世博会前：城市黏合剂效应与经济加速器效应 从申请世博会成功到世博会开始前这一段时间，世博会对城市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会打通原来城市各区间的一些界限，由新建的桥梁、地铁等交通方式把城市更加紧密地联系为一个整体，我们把这种影响称为黏合剂效应。二是使原本五年、十年的城市规划加速实施，在一个较短时间内使城市基础设施得到一个质的提升，城市经济加速发展，我们把这种影响定义为经济加速器效应。 1完善城市规划与基础设施建设 世博会对申办城市的规划、建设提出更高的要求，推动城市进行基础设施建设、交通设施建设、城市规划设计和改造。通过这些建设和改造，可以完善城市的基础设施、机场、道路、桥梁等设施建设，改善城市居民的居住环境，形成良好的生态环境。此外，举办世博会这种大型项目能够提供一个巨大的外部需求，使得超前提供的基础设施成本的很大一部分被迅速收回。这样基础设施就可以在本地需求水平较低的时候，有一个超前的发展，从而带动城市竞争力的全面提升。 1998年，里斯本为筹备世博会，城市的交通、电信和环保等基础设施焕然一新。举办 1999年世界园艺博览会的昆明，提前十年完成了对城市的改造和收稿日期：20100126 作者简介：陈秋玲（ 1969），女，江西吉水人，上海大学国际工商与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城市经济与产业发展。建设，以全新的城市面貌成功地举办了此届园艺世博会。上海世博会的选址将工业改造、环境治理与人民生活水平和居住条件的改善相结合，创意新特，独具匠心。世博会场馆建设任务较重，规划红线范围面积达 5.28平方公里，动迁量较大，需直接动迁 272 家企事业单位和 1.77万户居民。11）在道路交通方面，重点进行浦东道路交通的越江交通网、轨道交通网和市区道路网为主的“三网”建设，此外卢浦大桥，加上已经上马或即将开工的泰和路、大连路、复兴东路越江隧道工程，将构筑起浦东新的交通网，“一桥三隧”全部建成后，将彻底解决和完善浦东与浦西越江交通问题。除此之外，浦东轨道交通网建设将由陆家嘴沿江城区，推进到浦东纵深腹地和主要开发小区。“十五”期间，除已建成的地铁二号线浦东段和已启动的明珠线二期、磁悬浮列车线工程之外，浦东轻轨 PA-A线和轻轨 M8杨浦线也将上马；城市道路网建设将形成辐射浦东周边地区、对接外省市的框架，正在规划的沪芦高速公路和沪崇苏高速公路，也将为上海加快建设国际航运中心当好“开路先锋”。2（2）在港口建设方面，重点开展以深水港、航空港、信息港为中心的“三港”建设，外高桥港区三、四期工程将先后建成 6个第四代集装箱码头，年吞吐量达到 225万标箱；浦东国际机场二期工程建成后，将具备年旅客吞吐量 2000余万人次和年物流吞吐量 75万吨的能力；加之上海信息港浦东子平台的建设，浦东外向型、多功能、现代化城区的地位将大大提高。2（3）世博会的举办进一步改善上海人民的居住条件。黄浦江边、世纪公园边、主要景观道路两边，加快旧区改造步伐等基础设施建设，掀起新一轮城建高潮，总投资超出历年最高水平。努力营造一个环境更优美、交通更便捷、设施更齐全，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新上海。由此，城市功能和布局按照世界城市需要做出优化调整；以城市交通为重点的基础设施建设，将按照枢纽型、功能性和网络化思路不断推进；以生态环境整治为抓手的城市管理，将更新观念，创新手段，强化服务；以提高土地效益为目标的投融资方式，将不断创新品牌，整合利益，完善市场运作机制。2加快城市化进程，拓展城市功能城市功能是由城市的各种结构性因素决定的城市的机能或能力，是城市在一定区域范围内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活动所具有的能力和所起的作用。现代城市的城市功能，随着它的经济发展不同阶段而发展变化。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城市的功能定位和发展战略目标是不同的。在工业化起步阶段，城市通过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以更好地吸引制造业，城市发展集中在硬件设施的投入之上；而城市进入后工业化阶段，城市的竞争实力更多地体现在综合服务功能的优势之上，现代服务业的迅速崛起以及城市知名度的提高是城市成为“投资磁石”的必要条件。从历届世博会来看，为保证城市重大事件的顺利进行，举办城市必然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基础设施的功能完善和服务软环境的建设。世博会对城市的影响不是局部的“整形手术”。与世博项目有关的城市建设必须有益于整个城市的发展，并使全体市民受益，应该是对一个城市的“整体塑形”。这一过程中也必然引起更多农村人口融入城市，导致城市规模的扩大和城市化率的提高。据国家统计局的统计资料显示：2002年全国城市化率为 39.03%，上海为 76.4%，2002年 12月 3日申博成功后， 2003年全国城市化率提升 1.5个百分点，城镇人口达到 5.2亿，农村人口 7.6亿，城市化率达到 40.53%，这表明我国的城市化进程已进入加快发展阶段。到 2006年全国城镇人口 57 706万，占全国总人口比重为 43.9，城市化水平比 2002年提高 4.8个百分点，上海城市化率达到 88.7%，为全国之最。另据 2008年的统计数据，浦东新区的城市化人口占总人口之比由 10年前的 61%发展至 95%。城市化面积也由开发初期的 44平方公里扩大到目前的 100多平方公里，相当于十年又诞生了一个新浦东。二、世博会期间：城市财富效应和经济平台效应 历届世博会的经验研究表明，世博会期间，由于人流、商流、资金流、技术流、信息流等要素的集聚，给主办城市形成了财富效应和经济平台效应。1城市财富效应在历史上，日本 1970年大阪世博会主办方预计参观人数约 50 000 000人，实际参观人数约 64 218 770人，为迄今为止参观人数最多的世博会。整个大阪世博会的门票收入约为 350亿日元，餐饮店、商店等营业收入约为 405亿日元。大阪世博会不仅创下了丰厚的经济收益，而且也提高了大阪府的就业率。3大阪世博会举办期间，大阪府的就业人口比率达到了 63.45%，比 1965年增长了 14个百分点。大阪世博会从申办、筹办到举办，就业率一直在上升，大阪世博会闭幕以后的10年间，大阪府的就业率一直稳定在 60%左右。大阪世博会览会开幕前五年时间内，大阪府的生产总值增长率为 12.87%，日本全国平均增长率为 11.63%。建成了以东京和大阪神户为中心的两大世界级经济中心，基本奠定了世界经济强国的基础。西班牙在 1992年 4月 20日-10月 12日的世博会期间，参观游客总数超过 4 180万人次。参观者中 33.5%为外国人。平均每天的参观人数约为 24万人次，最高峰的游客数量达到了 63万人次。有关资料表明，在 1981-1984年期间，塞维利亚所在的安达卢西亚区域的经济增长率明显低于西班牙和欧共体的经济增长率 而在 1985-1991年期间，安达卢西亚的年经济增长率达到 4.5%，高于西班牙的 3.9%和欧共体的 2.8%。以人均 GDP表示1986年西班牙加入欧共体时，年人均 GDP约 6 000美元， 2006年则达到了 2万美元，奥运会和世博会给予的战略机遇是其中的重要因素。上海世博会的财富效应主要体现在：（1）上海加大投资力度对财富的拉动效应。 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直接投资达到 30亿美元，而由此带动的交通、通信等城市基础设施，以及商业设施、旧区改造等延伸领域投资，将是直接投资的 5-10倍。世博园区从规划、搬迁、建设、运营到二次开发，至少历时 10年。由此投入的巨额资金以及带动的相关技术和产业的勃兴，一定程度上可支撑起上海两个“五年规划”的经济基本面，专家预计相关延伸产业的投资将达到 150至 300亿美元。（2）上海会吸引很多的旅游者，将为“旅游消费链”的形成推波助澜，对旅游及相关行业起到巨大拉动作用（据世界旅游组织测算，旅游每增长直接收入 1元，相关行业的收入就能增长 4.3元）。据有关部门预计，2010年世博会在上海举行，参观人数将超过 7 000万人次，上海旅游业的直接收入将达 91.1亿元人民币，上海世博会大约需要 30亿美元投资，而由此带动延伸领域 5-10倍投资。（见上海世博会事务协调局中国 2010年上海世博会注册报告第 25-38页） 2城市平台效应世博会从其开创伊始就是一个展示新产品和新技术的舞台，许多我们熟悉的生活中的用品都首次现身于世博会。它鼓励人类发挥创造性和主动参与性，它更鼓励人类把科学性和情感结合起来，将种种有助于人类发展的新概念、新观点、新技术奉献在世人面前。世博会的举办能展示一个国家的经济、科技、文化等综合国力，其举办城市也能因此为世人瞩目。德国汉诺威 2000年世博会在 153天的展期里就吸引了全世界 1 800万人去参观。 1992年塞维利亚世博会共有 60个电视频道转播了世博会开幕式，另外有 86个国家的媒体和超过 12 000篇外国新闻报道此事件。4在本质上，世博会是人文精神的科技化、物化和科学技术的人文化，它不仅给参展国家带来了发展机遇，扩大了国际交流和合作，而且给举办国家创造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宣传和扩大了举办国家的声誉。一项调查表明，在 1992年西班牙举办的一系列大型国际活动之中，对于西班牙国际形象的贡献指数依次是：塞维利亚世博会为 75%，巴塞罗纳奥运会为 74%，欧洲文化之都为 46%。2005年爱知世博会，共有 121个国家和 4个国际组织正式参展。会展期间世博会共接待 48位国家政府首脑（首相级别以上）和 450多批次各国政经界的贵宾来访，75个国家的 380家媒体到访报导，2 200多万人次的参观者。如此规模的外事活动对任何一个城市而言，都是国家级的对外交流事件。5三、世博会后：城市品牌效应、经济腹地扩大效应和能级提升效应 对比分析历届世博会，可以发现：后世博效应主要体现在城市品牌效应、经济腹地扩大效应和能级提升效应等方面。 1城市品牌效应 Kevin Lane Keller教授认为，像产品和人一样，地理位置或某一空间区域也可以成为品牌。 1城市品牌可以帮助城市取得竞争的优势，其根本原因在于城市品牌能够极大地提高传播效率，降低聚集资源的成本，节省公众时间，规避投资风险。 6城市品牌集中体现为城市的吸引力，主要指包括商业投资在内的整体吸引力和旅游吸引力，分别对应于整体品牌效应和旅游品牌效应。世博会无疑是举办城市提高吸引力的最有效的动态广告。7（1）整体品牌效应：主要体现为媒体的宣传、国际外交形象和声誉的提升以及商业投资和人才吸引力的提升效应。细数历届的世博会，世博会的整体品牌效应的具体案例，如 1970年日本大阪世博会：大大增强了大阪的国际知名度。一大批外国元首和政府首脑来访，据称日本相当于完成了“十年的外交努力”。国内外媒体的大量报道也使日本和大阪的公众关注程度达到空前水平。31992年西班牙塞维利亚世博会：一大批国家元首、政府要员和国际组织的高级官员前来访问和参观。世界各地的 60个电视频道转播了世博会开幕式的盛况。来自 86个国家的媒体和超过 12 000篇外国新闻报道了 1992年世博会，这样的全球宣传效果是难以估量的。41998年葡萄牙里斯本第 38届世博会：举办地原是海滩边荒芜的区域，如今里斯本整个城市已经成为重要的商务中心。82000年德国汉诺威世博会：70位国家领导、57位政府首脑、以及许多国际组织的高层官员来访并参观了世博会，来自 148个国家的约 3万名媒体记者参观并报道了汉诺威世博会。世博会后，投入世博会服务的这些项目扩大了汉诺威作为商业区域的潜力，提高了城市和地区商业行为的吸引力。5（2）旅游品牌效应：表现为参观旅游人数的上升，新旅游资源的利用。以下是历届世博会所带来的游客高峰和旅游资源的充分利用。1970年日本大阪世博会：外国游客达到 170万人次，远远超过了 1964年的东京奥运会。31992年西班牙塞维利亚由于举办世博会的机遇，无人居住的荒岛卡图哈如今已经成为城市的旅游热点。42000年德国汉诺威世博会：参观游客总数约为 1 810万人次，平均每天参观人数约为 11.8万人次，最高峰日的游客达到 27.64万人次。53）上海城市品牌效应分析：根据以上对历届世博会的分析，一方面，通过传媒的宣传，世博会能够高效地为全世界提供城市的最新信息，是城市向世界展现其政治、经济、人文的最佳时机，由此可以提高城市的形象和声誉，吸引商业投资和人才。目前，世界 500强企业在上海设立地区总部和中国总部的就有 180多家，可以预测上海将进一步成为吸引国际资本与技术、人才的强大磁场。（见“投资长江三角洲”网站）另一方面，世界上历届世博会都吸引了大量游客参观。据预测，上海 2010年世博会参观人数有望突破 7 000万人次，平均每日游客 30万以上，其中入境旅游者 250-300万人次，国内旅游者 6 700万人次左右。由此可以估计世博会最直接的旅游收入将达到 800亿元人民币。9上海借助 2010年世博会品牌，可将旅游景区景点和海派文化优化整合，策划出“上海品牌”，作为整体旅游目的地对外促销，进一步扩大上海的国际知名度和影响力。 2城市经济腹地扩大效应城市经济腹地的扩大可分为城市经济腹地规模的扩大和能量的扩大。城市经济腹地规模的扩大主要是经济腹地的面积和范围扩张或者说是经济腹地所包含城市数量的增加。城市经济腹地能量的扩大主要表现在不同功能城市之间的高效地相互协调、互补和合作。表 1世界六大城市群与世博会 城市群名称举办地举办世博会次数美国东北部大西洋沿岸城市群 纽约 3 费城 2 北美五大湖城市群 芝加哥 2 蒙特利尔 1 巴黎 7 欧洲西北部城市群 布鲁塞尔 2 汉诺威 1 阿姆斯特丹 1 英国以伦敦为核心的城市群 伦敦 3 日本太平洋沿岸城市群 大阪 1 爱知 1 中国长三角城市群 上海 1 数据来源： （1）城市经济腹地规模的扩大：表 1是世界上的六大城市群。无一例外的，这些城市群的形成和发展与世博会有着密切的关系。如大阪世博会孕育形成了日本太平洋沿岸城市群，即半径约 50公里的大阪14城市圈，世博会后关西经济城市圈持续 10年迅猛发展，带动了整个日本经济的增长。上海也将不会例外，况且上海拥有比大阪更辽阔的腹地，也就拥有了更多的资源。虽然长三角城市群目前在空间规模上已经具备了世界级城市群的要求。但在世博会后，上海还将充分利用中心城市的优势和世博会这一大事件带来的影响。就旅游业而言，上海还可以辐射全国的区域联盟。京津唐、江浙沪、深港粤三大区域联盟是全国旅游的三大旅游综合体。2010年上海世博会后，游客高峰尤其是境外游客将从上海分流到上述三地，补充了旅游产品和线路，丰富游客对中华文化历史传统的认识，使三地形成中国旅游发展的“三足鼎立、联动共赢”的良性发展态势。（2）城市经济腹地能量的扩大：世界级城市群往往有着分工明确的产业协作体系，能够利用各个城市产业结构的差异性和互补性，发挥产业协作力量。 10目前来看，虽然上海的辐射对于长三角城市经济发展举足轻重，但也存在着严重的“产业同构、同质竞争”问题。在相距不远的城市中，有 11座城市选择汽车零配件制造，有 8座城市选择石化，12座城市选择通信产业。世博会将进一步促使长江三角洲地区不同功能城市之间的相互协调和合作，提高长三角城市群的能量，即随着“世博经济圈”的形成和发展，世博会后长江三角洲不同城市将不断进行产业调整，城市的功能定位将会逐步被凸现出来。例如，上海将是现代服务业和技术、物流的中心；苏州将发展为外向型、现代化的高科技产业制造基地；杭州将以建立国际风景旅游城市和区域经济中心为目标，大力培育技术创新与产业创新的功能；宁波则将重点发展港口海运业和临港型工业等等。另外，借助“世博效应”，长江三角洲地区区域产业发展和布局将日趋合理并形成若干在全球具有竞争优势的区域产业群落：高新技术产业群落、现代服务业群落、现代装备制造业群落、劳动密集型产业群落，从而促进区域产业整体竞争力的提升，使长江三角洲区域产业率先融入世界市场体系，成为产业发展外向化和参与国际竞争的大龙头。11 3城市能级提升效应城市能级简单地说就是一个城市的现代化进程和对周边地域的影响力。（1）基于世界级城市与世博会的相关分析：举办大型的国际性活动几乎是国际大都市的共同特点。世界上公认的国际性大都市大都举办过甚至多次举办过世博会（纽约 2次、伦敦 2次、巴黎 7次、芝加哥 2次、旧金山 1次）。1970年大阪世博会后，大阪成为仅次于东京的商务、金融、信息交流的中枢，成为世界的市场中心、资源配置中心和全球服务中心，实现了资源优化配置和产业体系更新。因此，上海举办世博会也将相应地提高其国际化程度，提升城市能级。（2）基于上海建成世界级城市差距的分析：从万事达全球商业中心指数看（指数于 2007年 6月首次发布，2008年二季度第二次发布，指数包含了法律和政治框架、经济稳定性、商业便利度、资金流动、商表 2万事达全球商业中心指数排名 2008年（第 2次） 2007年（第 1次）城市排名评分排名评分伦敦 1 79.17 1 77.79 纽约 2 72.77 2 73.80 东京 3 66.60 3 68.09 新加坡 4 66.16 6 61.95 芝加哥 5 65.24 4 67.19 香港 6 63.94 5 62.32 巴黎 7 63.87 8 61.19 法兰克福 8 62.34 7 61.34 首尔 9 61.83 9 60.70 阿姆斯特丹 10 60.06 11 57.30 上海 24 52.89 32 50.33 资料来源：万事达卡国际组织业发达程度、知识创造能力和信息流量以及城市宜居度等 7大类指标）。表 2给出了排名中的前十位城市15及上海在每期排名中的位次，从表中我们能够清晰地看到上海与世界级城市之间的差距。但上海世博会的举办将缩小其间的差距。首先，世博会所带来的经济效应将提高上海的经济总量。其次，上海通过世博会的筹备和运作，将与世界上大部分的国家、地区和机构建立起联系，进而拓宽上海的国际沟通范围，国际化水平和信息化水平必将显著提高。再次，世博会将带动和整合上海服务业，促使其全面兴旺，提高服务产业在 GDP中的比重，向“服务之城”靠近。因此，上海的综合服务水平和综合管理水平将会显著提高。综上所述，2010年世博会后，上海将大大提升其城市能级，向世界级城市又迈进了关键的一步。参考文献 1马念君. 城市，让生活更美好2010年上海世博会项目建设规划概览J.中国工程咨询，2008（5）：4-7. 2 东方财经. “十五”期间上海浦东城市建设再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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