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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弗罗斯特诗选2009-04-08 16:39:28 来自: 墓中无人() 弗罗斯特诗选 弗罗斯特(Robert Frost)(1874-1963),主要诗集有孩子的意愿、波士顿以北、新罕布什尔西去的溪流、理智的假面具、慈悲的假面具、林间中地等。弗罗斯特诗选(57首) 摘罢苹果 补墙 白桦树 火与冰 雪夜林边小立 熟悉黑夜 指令 爱和一个问题 迟到的散步 繁星 风和一棵窗前花 给解冻之风 春天里的祈祷 刘尔威 译。译者简介:刘尔威,男,1992年出生。湖北武汉人,现居北京。他于1岁开始画画,参加过国内外举办的少儿书画赛,并现场画画表演。作品多次获奖。他1岁开始识字,2-3岁即开始阅读名着。7岁开始动笔写小说,诗歌2005年5月,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我是一只浣熊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并自配此书的内封设计与插图。他学习英语,俄语,西班牙语,爱好弹钢琴、吉它,以及多项球类运动。 目录 泥泞时候的两个流浪者 花丛 一片陈雪 树脂收集者 越橘 一只小鸟 鬼屋 城中小溪 进攻 对暖和的风 泥泞时候的两个流浪者 花船 在伍德沃的花园 在伍德沃的花园 星星破裂者 冬天的伊甸 山 丧失 复仇 消失着的红色 一个孤独的罢工者 无限的一瞬间 无限的一瞬间 启示 传达坏消息的人 桦树 沙丘 出生地 雪 电话 春之池塘 原则 野葡萄 野葡萄 收割 修补墙壁 恐惧 保罗的妻子 布朗下山 家庭墓地 爱和一个问题 一个老人的冬天夜晚 库斯的女巫 花园里的萤火虫 投资 门口的轮廓 致一个年轻的坏家伙 柴堆 一百个衣领 库斯的女巫 一片废弃的墓地 小山妻子 糖槭园中的傍晚 找水 雨蛙溪 风暴之歌 雨蛙溪 雇工的死亡 向西流动的溪水 谈话时间 黄蜂 人口统计者 女管家 - 泥泞时候的两个流浪者 花丛 有一次在清晨的露珠中的那个人 割完草,我便去翻晒它。 看到这平整的景色之前 使镰刀刃片锋利的露珠已消散。 我绕到树林的后面观察他, 在风中听着他磨刀石的声音。 但他离开了,草割完了, 而我应像他刚才一样是孤独的, “全部都该是孤独的,”我在心里说, “不管他们是否工作在一起。” 正这样说的时候,一只被迷惑的蝴蝶 藉着无声的翅膀迅速掠过, 与夜间模糊的记忆一同寻找 昨日欢乐的静止之花。 当我注意它那旋转的飞行, 那里花朵在地上枯萎了。 然后它远飞到我的视力所及之处, 又随着颤抖的翅膀回到我这里。 我思考着这没有答案的问题, 正要翻晒捋动那草,使它变干; 它却先飞回来了,把我的视野 带到了小溪边高大的花丛, 镰刀赤裸着在芦苇丛生的溪水边 不伤害那花朵跳跃的言语。 我起身藉着名字了解它们, 我一到就去寻找它们这蝴蝶草。 在繁荣中留下它们,不是为我们, 露珠中的割草人也如此爱这些, 他还没有将我们的一个想法吸引, 纯然是为着早晨在边缘上的欢欣。 我和蝴蝶落下, 不过,来自黎明的信息, 让我听到醒来的鸟儿围绕, 以及他那长镰刀对大地的耳语, 我感觉到了一个与自己相近的灵魂, 因此今后我不再是孤独地工作了; 与他同乐,我的工作有他做帮手, 中午疲倦了,我就和他一起去找树荫; 好似在梦中,像兄弟一般交谈, 而我从前却没有指望能与他沟通。 “人们一起工作,”我心里告诉他, “不管他们是否工作在一起。” 一片陈雪 角落里有一片陈雪 我猜它会是 一张被雨水冲着,想在那里 休息一下的报纸。 它有着污浊的斑点如同 被不大的印字布满了, 一天的新闻我忘记了 如果我曾经读过。 树脂收集者 在那里追上了我然后让我加入与他 一起下山的行列,清晨我们大步行走着, 和我一起走的那五英里路 比起我乘坐什么都要好得多, 他有着个装载东西且摇摆的包 那包的一半缠绕着他的手。 我们沿着水面的嘈杂声走着 且喊叫一样地谈话。 我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以及住在山脉地带的哪里 而现正走着回家的路线, 他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他来自很高很高的山地 在那里新开始的溪流冲洗着 从山丘裂开的一块块石头 那看上去足够令人绝望 因岩石的风化层不能施肥于小草。 (那是它对苔藓的方法。) 在那里他建起了一间小木屋。 那是间低矮的木屋 因为对火焰与毁灭的恐惧 而经常打扰伐木工人的睡眠: 梦里世界一半的景象烧焦成了黑色 太阳在烟雾中收缩而变黄。 我们知道当有人来到城镇时 会把莓子放在马车座位下面, 或者把一篮子鸡蛋放在他们的双脚之间; 这人放在棉花袋里带来的 是树脂,山上云杉的树脂。 他给我看了几块有香味的原料 如同未雕琢的宝石,钝而且粗糙。 它来到市场是金黄褐色的; 但在牙齿间转为粉红。 我告诉他这样活着很愉快 将你的胸膛放在树皮上 那样你整天的悲观都会被放下, 然后伸起一把小刀, 松开树脂然后采下来 当你满足了就将它带到市场上去。 越橘 “你应该看到我在去村子的路上 所看到的,就在今天我穿过帕特森牧场: 越橘如同你大拇指根一样大, 纯天蓝色,沉的,并且准备着 在第一个到来的凹桶中打鼓! 都在一起成熟,并不是一部分青绿 一部分成熟!你真该看看!”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是牧场的哪个地方。” “要知道他们在那里砍伐树木让我想想 是两年前或者不是!不会比那更长 了?而接下来的一个秋天 除了墙壁,火势的蔓延将那里全都烧光。” “哦,那里还没来得及让灌木长起来。 尽管那条路,总会随风长满越橘: 可现在,任何松树的影子下,也看不到 一点点它们的迹象, 要是没有松树的话,你就是将 整个牧场烧干净,直到不剩一片蕨类 或草叶,更别提一根树枝, 可很快,它们就会出现在你周围 如同魔术师的把戏一样变得深奥难解。” “它们一定站在木炭上好让自己果实肥硕。 有时就尝到了煤烟的味道。 毕竟它们真是被黑檀树皮包裹着: 那蓝色来自风呼吸的薄雾, 但如你伸手一碰,那蓝色就黯淡无泽, 远不如棕褐色摘采者的那棕褐。” “你认为帕特森他知道有这回事吗?” “也许吧,但他不会去关心,因而 留红眼鸟去采它们你知道他这人。 他当然不会真这样从而弄出一个 将我们这些外人排斥的理由。” “我想你没有留意洛伦吧。” “我当然留意他了。你知道吗, 我正要穿过田野的越橘 然后越过围墙,走上大道, 看见他正赶着轻便马车经过, 装着唠叨不停的洛伦一家子, 但是洛伦,这父亲,他下车来为的是赶车。” “然后他看见你了?他做什么了?他不高兴了吗?” “他只是不停地对我上下点头。 你知道他每次经过都那么有礼貌。 但他显然思考着一个大问题, 我能从他眼里看出来就是这眼神: 我把莓子留到那里了,我猜它们 已经熟了很久。我理该为这事受责备。” “他比我的那些能够叫出名字来的人更节俭。” “他看起来节俭;这当然必要了, 有那么些需要喂养的小洛伦的嘴? 人们说他喂给他们的都是野莓子, 像喂鸟。他家在远处还堆积了许多。 他们整年都吃这些,而那吃不了的 他就在商店卖掉然后为他们买鞋子。” “谁会在意别人说什么?那是个好活法, 仅仅获得造物主所愿意给予的, 而不强迫他去耙地,和犁田。” “我希望你能看见他不停地哈腰 还有那些孩子的表情!他们中没一个转身, 他们看上去那么严肃而且荒谬。” “我希望我能知道他们所知道的一半, 就是全部莓子和其它东西都在哪里生长, 酸果蔓在沼泽,黑莓则在 有卵石的山顶,看到底什么时候可以采摘。 有一天我见到他们,他们每个人把花 插进那如同阵雨一样新鲜的莓子里; 那是些奇怪的品种他们告诉我说它没有名字。” “我告诉过你我们来后不久, 我几乎使可怜的洛伦快乐了起来, 那次我单单去了他那里, 问他知不知道有什么野果子 可以采摘。这家伙,他说如果他知道的话 就会很乐意地说出来的。只是年头不好。 那里曾经有一些但现在全死了。 他没有说它们在哪里。他继续说: 我确定我确定尽可能礼貌。 他对屋里的妻子说,让我想想, 哎,我们知道结莓子的好地方吗? 那就是他保有一张正直脸所做的全部。” “如果他认为所有野果子都是为他生长的, 那就是他弄错了。看我的, 今年我们就在帕特森家牧场摘果子。 我们在早上出发,如果天气放晴, 阳光暖暖照着:否则衣服就会打湿。 已经有很久没采摘了,我甚至忘了 我们以前是怎样采的:我们总是 让一个人四下张望,然后另一个如秘密转轮消失, 互相看不见,听不到任何声音, 除非当你说我使鸟儿 远离它的窝,我又说那是你干的。 好,反正是我们中的一个。因为抱怨 它在我们周围打着转。然后我们摘了 一会儿莓子,直到我担心你走远了, 我想是我弄丢你了。因我们的远距离 我高声喊叫着,声音在往外传, 但当你回答的时候,声音低低地 如同在说话因你就在我旁边,记得吗?” “或许我们并没有享受到在那里的乐趣 不太可能,要是洛伦的孩子都在那里。 他们明天将会去那儿,甚至就在今晚。 他们不会很友好但也许会很客气 因为在他们眼中人们没有权力 去采他们要采的果子。但我们就无所谓了。 你该看看它们在雨中是怎样的, 在层层叶子中果子与水混合着, 如同两种珠宝,所给予小偷的一瞬。” 一只小鸟 我希望一只鸟能够飞开, 它便不会在我的房子旁整天歌唱; 我一旦似乎不能再承受时 就会从门口向它拍拍手。 过错有几分是在我这里。 为着鸟自己的曲调它无可指责。 当然,希望使歌声停止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错的。 鬼屋 我住在一个多年以前就已 消失了的孤独小屋,只除了 地下室的墙壁,没有其它任何痕迹, 而地下室有白天的光线照射, 有着紫茎的野黑莓生长着。 栅栏毁坏以后葡萄树保护着 在草丛里复苏的木头; 园里的果树长成了一个 新树林,那些老树被啄木鸟啄着; 到达水井的小路复原了。 我带着奇怪的心脏痛,住在 那消失很久的住所 废弃和被遗忘的路上 不再有为蛤蟆扬起的满天尘土。 夜晚来临;黑色的蝙蝠仓惶蹿动; 夜鹰就要来喊叫 或静或动,拍翅在周围环绕: 我听见它在够远的地方 就开始一遍一遍地叫喊起来 直到最后全部畅所欲言了。 这是夏天渐渐模糊的星空下。 我不知这无语的邻居到底是谁 虽然和我同享这无光的地方 那些石头在矮树丛下 刻着的名字被苔藓盖住。 它们不知疲劳,但令人伤感, 最近两个,是少女和少年 对于他们,倒没什么可传唱的, 但是,考虑到世上有很多事情, 他们还能算一对甜蜜伙伴。 城中小溪 农场还在那儿,虽不希望与 城市街道相同,但它不得不让自己 戴上一个门牌号码。那像肘状 环绕着房子的小溪怎样了呢? 我如同一个了解小溪的人问着, 我了解它的力量与冲动,我曾将手指 伸进溪水,使它从我指节间流过, 曾将花朵扔进去测试它的水流。 还在生长的蓝草,或许被水泥 固定在城镇中的人行道上; 苹果树被送到炉底的火焰中。 湿木材会同样服务于溪水吗? 此外会怎样处置那不再需要的 永久力量?将许多余渣倾倒 在其源头,使其止住?溪流翻落 进入石头下面深处的地下水道 在臭气与黑暗中依然存活,且流动着 它做这些或许全都不为着 什么,只是为了忘记恐惧。 除了远古地图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小溪的流水。但我想弄明白 它是否想永久呆在地下,而不可能 有重见天日的想法,以让这新建的 城市,既不能工作也没办法入眠。 进攻 总是同样地,在一个宿命的夜晚 最后聚集起的雪花落下,使 黑色的树林显得洁白,伴随一首 整个冬天不会再响的歌声。 嘶嘶声掠过那依然显露在外的地面, 我四下张望,几乎不想再做什么, 如同那个被死亡追赶上的人 放弃了他的使命,听任死亡 在自己所在之地降临,他没做过 什么坏事,生命中也没有任何重要的事情发生, 简直如同生命从来没有开始过。 然而所有的先例都站在我这边: 我知道那种想将死亡带到地面的冬天 每次都经历着失败:在漫长的暴风雪中 雪花可以堆积四英尺深,风吹它不动, 能压住枫树、桦树、和橡树, 却不能阻止小鸟清脆的歌声; 我会看见那些雪全部落下山 掉进四月里纤细的溪流水中, 那闪光的尾部穿过去年枯萎的荆棘 和死亡的野草,像条消失不见的蛇。 除了这桦树并没有什么会留下白色, 因那里有一座房屋,一间教堂。 对暖和的风 和雨一起到来,哦高声的西南风! 带来那歌唱家,带来那农夫; 给那埋葬了的花一个梦; 使那下陷的雪堤蒸发; 发现褐色在白色下面; 但不管你今晚做什么, 你得清洗我的窗户,使它流动, 如同雪要离开一样融化它; 融化玻璃,好留下窗框子, 如同隐士的十字架一样融化; 然后在我狭窄的房间突然显现; 摇摆着墙壁上的图画; 匆匆看看那些发出声响的书页; 让诗歌在地板上分散; 把诗人从屋内驱逐。 泥泞时候的两个流浪者 两个陌生人从泥浆里走出来 发觉我在院子里劈木头。 其中的一个用快活的打招呼声将 我的注意转移了“努力劈开它们!” 我几乎知道为什么他留在后面 而让另一个上了路。 我几乎知道了他的打算: 因为薪水他想在我这里获得工作。 上等山毛榉木块是我劈开的, 大约和砧板一样大; 每一片我直角地劈开 如同分裂的石头一样变得不会碎裂。 自制的生命或许会将劈材 所耗的精力节省下来,为着服务于 公共利益,但那天我却劈着琐碎的木头, 为给我的灵魂一个解放。 太阳温暖但风却寒冷。 你知道在四月的日子里 当太阳出现风却静止时是怎样的, 你提前了一个月,来到了五月中间。 但如果你敢于那么说, 一片乌云就会来到阳光的亮拱, 一阵风从冻结的山顶下来, 你又退后了两个月,回到了三月。 一只北上的蓝知更鸟温和落下 在风的面前将羽毛弄平 他的歌声定了调似乎不想使 一株即将单独开放的花朵激动。 雪片降下:它当然知道 冬天只是在装睡。 虽然是蓝色但很快乐, 它也不会建议哪一样东西开花。 我们或许会用巫婆的短丈 在夏季去探探水源, 可现在每条车辙都成了小溪, 每个蹄印也成了池塘。 要为有水而感到高兴,但不要忘记 那在地球之下潜伏的严霜 会在太阳落山之后偷偷出来 然后在水上展示它那水晶状的牙齿。 当我做着我喜爱的工作的时候 那两人却用想挣工资的问话 使我更加热爱我的工作。 可以说我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 在高处悬着斧子顶部的重量, 展开的双脚抓紧地面, 柔软光滑的肌肉流着汗, 有着在青春热度里的活力与节奏。 两个人沉重的脚步来自林区。 (天知道昨晚他俩在哪里睡觉, 但肯定离木材营不远) 他们认为他们有权利砍伐。 樵夫和伐木工人们, 他们评价人就凭拿手的工具。 对于那拿斧子的人, 他们一眼就能识别好手和傻子。 他们哪一个都没说什么。 他们相信只要停在自己所在的地方 他们全部的逻辑就会充满我的头脑: 似乎我没有权利这样和其他 为着赚钱而工作的人闹着玩。 我的权利也许是兴趣,而他们的是需求。 当两个并存的时候 他们的权利当然优先都会这样认为。 那么屈从于他们的这种分裂? 我活着的目标就是要结合 爱好与职业,这就像 我的两只眼睛合成了一个视界。 只有将喜爱和需求结合, 将工作当作投资的游戏, 那就会是为着上天和人类的将来 曾经真正所做成的工作。 花船 渔夫在村庄理发店那里一边 理发一边与理发师聊天, 而房屋和谷仓的角落上 他的渔船也早已寻找到海港。 停靠在向阳的草地上 当风吹起时它曾从乔治的堤岸 与鳕鱼一起转回它家 满船的花草都已长到舷缘。 我从那像天堂的货物判断 它们需要的是狂暴的天气, 渔船与主人会靠运气出航 一起去寻找那快乐的岛屿。 在伍德沃的花园 在伍德沃的花园 一个男孩,滥用着他的智慧, 有一次向笼子里的两只小猴子 炫耀它们并不了解的取火镜 它们绝对不可能了解。 用词都不好,应该说是一片 能够聚集太阳光的凹镜:也不怎么好。 让他显示这武器是怎样运转的。 他把太阳光线聚到第一只 的鼻子上,然后聚到了另一只 直到它们的两只眼睛昏眩 即使眨着眼面前也是一片模糊。 它们竖着胳膊,在栅栏攀爬, 接着交换的是无法看清时事的一瞥。 有一个用沉思的样子将手放在 鼻子上,好像想起了什么或者可能 是一百万年前的一个主意。 他的紫色小指节刺痛。 那早已显明的,再一次 被这场心理学上的实验加以证明, 要不是那男孩靠近笼子太近,或者时间太长, 所宣告的就只是这调查结果。 一次攫取,一只猴子伸出胳膊, 火镜成了猴子的,而不再是男孩的。 它们猛地回到笼子里 然后进行它们的调查 研究,虽然没有所需要的洞察力。 它们居然咬了咬玻璃,然后倾听其滋味。 它们打破了手柄,和它的镶边。 因为没发现什么,就坦然放弃了, 将它藏在用作被子的干草里 用来打发这囚禁日子里的无聊, 然后又枯燥地来到栅栏前 自己为自己作答:谁说 猴子了解、或不了解什么都很要紧? 它们也许不明白一片取火镜。 它们也许不明白太阳本身。 可要知道的是该怎样做有价值的事。 星星破裂者 “你知道猎户座经常从路头上来。 先是一条腿穿过我们栅栏似的群山, 然后升起手臂,它看着我 用灯笼光在户外忙碌于某些 我该在白天完成的 什么事情。确实, 大地结冻后,我则是做它结冻 之前应完成的,阵风将一些 无用的落叶丢进我冒烟的 灯罩,取笑我所做事情的方式, 或取笑猎户座让我着迷了。 我应该问问,一个人,难道 没有权利关心这些冥冥的影响力?” 那么布雷麦克罗林轻率地把 空中的星星与杂乱的农事混合, 直到不再做那杂乱的农事, 他为着火灾保险金将房子全部烧毁了 然后用得来的钱买了台望远镜 以此满足我们在无穷宇宙之中 所在之地里的毕生好奇心。 “你想要那该死的东西干什么?” 我预先问他,“你不是有一个!” “不要把它叫该死;没有什么 比起在我们人类打斗中所用的武器 更为无过失,”他说, “如果我卖掉农场我就要买一个。” 在那里他为着耕地而搬走了石块 且在他所不能搬动的石块之间耕着, 农场几乎不好转手;他花费了时间 想卖掉自己的农场却卖不掉, 他便为着火灾保险将房子全部烧毁 然后用所得的买了台望远镜。 有几个人都听他这样说: “在我们这儿最美的事就是观看; 最让我们看得远的东西就是 望远镜。似乎每个城镇都应该 有人,来给城镇弄到一个。 在利特尔顿的人还是我最好。” 在这样大开口后他烧毁了自己的房子 并且做了他想做的,这实在没什么惊奇。 可那天冷笑声在城镇里四处走动 而让他知道我们一点也没受骗, 他就等着吧我们明天要注意他。 但第二天早晨我们首先所想的 就是一个人最小的过失, 若是我们一个接一个地数点, 那么很快我们就会形只影单。 因为要彼此来往就要变得仁慈。 我们的盗贼,那个从我们那里偷窃的, 我们没有拒绝他来教堂参加圣餐仪式, 但为着所丢失的我们会到他那里去索取。 如若东西依然没被吃,没有弄坏, 或者没有处理掉,他会迅速地将它归还。 所以不要因为布雷的望远镜 而对他太刻薄。毕竟他超过了 得到这样一份圣诞礼物的年龄, 他要用自己所知道的最好方法 给自己提供一个。好,我们所要说的就是 他以为这件奇怪的事情已蒙混过关。 有人将同情浪费在了那房屋上, 是一幢不错的古老的原木房屋; 但它没有感情;房屋不会 有任何感觉。如果它有, 为什么不把当看作如同祭品一样的呢, 一个过时的火祭, 取代了新式的亏本拍卖? 在房屋外面同样在农场外面 一划(一根火柴),布雷转到 了要靠在康科德铁路谋生, 例如在他工作车站的地下 做车票代理,当他不卖车票了, 他就开始到处追看星星,不像是 在农场上忙碌,而是追看行星,晚星 从红色到绿色地改变着颜色。 他用六百美元得到了个好镜子。 新工作给了他注视星星的空闲。 他经常欢迎我来看一看 那黄铜色的圆筒,内面是柔软的黑色, 另一端对着星星震动着。 我回想了一晚上那破裂的云朵 和在脚下融化成冰的雪花, 在风中更远地融化成了泥土。 布拉德福和我一起用着望远镜。 我们伸展开双脚如同伸展开它的三根支架, 让我们的想法对着它所对着的方向, 在空闲时间中站立直到黎明到来, 并谈着那些我们从来没有说过的事情。 那望远镜被命名为星星破裂者, 因为它除了使星星如同 在你手中的水银小球一样 从中间裂开而分成 两三块以外,它不做任何事情。 如果曾经存在的话它就是星星破裂者 若破裂星星是件可以与砍木材 相比较的事情那它也应算做了些好事。 我们看了又看,但我们终究在哪里? 我们能更好地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它今晚是怎样立在夜晚 和那有着冒烟灯笼的灯罩之间? 与它曾经的站立方式会有多大有变化? 冬天的伊甸 冬天的园林在桤木的湿地中, 兔子出来在那里晒着太阳,并嬉闹着, 尽其可能,它靠近天堂 雪没有融化,树木仍在冬眠。 它将存在提升到雪面上 比下面的陆地又高了一层, 并且离上面的天空更近了, 去年的莓子正闪耀着鲜红色。 它提升了一头憔悴的奢侈野兽 在那个高度,它能伸延并抓住 野苹果树鲜嫩树皮的最高美食, 这证实了那一年最高的围绕记号。 靠近天堂时,所有成对的动物静止了: 无爱的鸟如同冬天的伙伴在这里集聚着 并满足于检查蓓蕾。它们假定 说蓓蕾哪些要开,哪些要长成叶子。 一个羽毛的锤子,产生了两倍的敲击。 这伊甸的一天在两点时刻完成了。 要使生命醒来运动一会儿 这冬天里的一小时似乎太短,而不值一提。 山 山如同暗中支撑着城镇一样。 有一次我在那里睡觉前看了那么久的山脉: 我注意到因它那黑色的身躯插进天空, 使我错过了西方的星星。 它似乎离我很近:我感觉它如同 身后的一面墙在风中保护着我。 黎明时当我为着看见新事物而向前走, 我发现山与城镇之间, 有田野,一条河,以及远处,更多的田野。 河流那时已快干涸, 泛泛地在鹅卵石上哗哗地流着; 但是从迹象仍可看到它春天的上涨: 不错的草地开了沟,在草里 堆着沙子,浮木被剥去了树皮。 我穿过了河流转向了那山。 在那里我遇见了个人带着头面容苍白 拉着沉重车子的公牛且很慢地移动, 总之让他停下来也没事儿。 “这儿是什么城镇?”我问。 “这儿?卢嫩堡。” 那么我错了:我逗留的城镇, 是在桥那边,倒不是山, 只是在晚上我能感觉它朦胧的存在。 “你的村子在哪儿?离这儿很远?” “那里没有村子只有分散的农庄。 上次选举中我们只有六十个投票者。 我们的人数不能自然增加到一个数量: 那东西占了很大的空间!”移了移他的刺棒。 他指着立在那里的山。 山腰上的牧场往上延伸了一小段, 然后是那里的一排树木的树干; 在那之后只有树木的顶端,和悬崖 没有彻底隐蔽在树叶之中。 主枝下面形成的那条干涸溪谷 直到那牧场。 “那看上去像条路。 就是从这里到达山顶的路吗? 今天早晨不行,但其他时间: 我现在要回去吃早餐了。” “我不建议你试着在这边上山。 没有真正的路,那些 上过山的人都是从拉德家开始往上爬。 往后走五英里。你可不能错过那地方: 他们在上个冬天把远处的有些树木伐掉了。 我想带着你,可惜我要走其它路。” “你从来没有爬过它?” “我去过山腰 打鹿以及钓鲑鱼。有条小溪 的源头就在那里的什么地方我听说 在正顶端,最高点是件另人好奇的事情。 但这小溪使你感兴趣的地方就是, 在夏天溪水总是冷的,而冬天是暖的。 冬天看见它的水汽如同 公牛的呼吸,这也是最伟大景观之一, 水汽顺着堤岸的灌木丛使它们有 一英寸厚的霜状棘刺和毛发 你知道那样式。然后就让阳光照在上面!” “那应该成为是这样一座山上的 世界风景若一直到山顶都不是 繁茂树木的话。”我透过树叶茂盛的遮帘 看见大块花岗岩在阳光与阴影中成了台地, 攀爬时膝盖可以靠在那个倾斜面 身后肯定有一百英尺来高; 或者转动身子且坐在上面向外俯视, 肘部就可以挨着裂缝里长出的蕨类。 “至于那个我不敢说。但泉水是存在的, 正好在山顶,几乎像一个喷泉。 那应该很值得看。” “如果真的在那儿。 你从来没见过?” “我想它存在于那里的 事实是不会有疑惑的。我从来没见过。 它也许不会在绝对的顶端: 我想从山间的河源不必一定要从 最上面那么长一路下来, 从那么远爬上来的人或许不会注意 一条从不近不远的距离流下来的溪水。 有一次我请一个正在攀爬的人 去看看然后再告诉我那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说在爱尔兰 什么地方的山顶上有片湖。” “但湖就是不一样。泉水呢?” “他还没登上足够他可以看见的高度呢。 那就是为什么我不建议你在这边爬山。 他试过这边。我总想自己过去 然后亲眼看看,但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去攀爬一座山几乎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你已经在这山麓周围工作一辈子了。 我上山做什么?要我穿着工作裤, 拿着根大棍子,如同奶牛在 挤奶时没有回到栅栏里一样? 或者为着遇见迷路的黑熊而拿着杆猎枪? 看上去似乎不是真为爬上去而爬呢。” “如果我不想上去我也不会爬 不是因为爬山本身的缘故。那山叫什么?” “我们叫它霍:我不知道那对不对。” “一个人能绕着它走吗?会很远吗?” “你能在周围开车但要保持是在卢嫩堡境内, 不过你所能做的就这些, 它的边界线近近地贴着山脚。 霍就是镇区,镇区就是霍 少许房屋散布在山脚周围, 如同巨石折断了上面的悬崖, 比起那静止不动的滚出了一点点远。” “在十二月暖和,六月寒冷,你说的?” “我根本不认为是水在改变。 你和我都很明白说它暖和 只是与寒冷的相比,寒冷呢是与暖和。 而所有乐趣就是你怎样说出一件事情。” “你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 “自从霍 的大小还不如一个”说的什么,我没听到。 他用细长的刺棒轻轻触碰着公牛的鼻子与 后面的胁腹,将绳子朝自己拉了过来, 发出了几声吆喝,然后慢慢向远处移走。 丧失 我曾在哪里听到过这风声 像这样变成的深刻嚎叫? 它会怎样看待我站在那里, 握住一扇打开且难以控制的门, 并俯视那浅浅的海岸? 夏天与白昼结束了。 昏暗的云朵在西边聚集。 外面走廊上都是下陷的地面, 树叶缠绕起来,发出嘶嘶声, 它们盲目地碰我的膝盖,却未碰到。 语气中那险恶的东西 告诉我,我的秘密一定会被人知道: 说出我是独自在房间里 并以某种方式让消息传播, 说出我独自在我的生命中, 说出除了神外,没有什么可以留下。 复仇 你喜欢听人说到金子的故事。 有一个国王用各种样式的金子 填满了他的监狱 填满到房间不能容纳的地步 它们一直延伸到墙顶。 那些是要将他从死亡赎回来的。 但赎金还是不够。 他的逮捕者全部受了这金子, 都并没有释放那国王。 他们把他派去号召他的国民 以聚集更多黄金来献给他们。 他的臣民从神殿、宫殿和店铺 找着所有能够找到的东西。 但当那里似乎不再有什么的时候, 他的逮捕者就藉着他曾经 发起过的一场战争而宣告他有罪, 用细绳绞死了这不幸的人。 但说真的那些金子都没有 一个国王所希望的一半那么多 不到一半,不到三分之一,不到十分之一。 可当那国王刚在绞绳下断气, 仇恨就发出了可怕的笑声, 如同通往地狱所打开的入口。 如果金子能够取悦征服者, 那么金子就要成为征服者 从此所要缺少的东西。 他们没有更多思索国王的事。 全都加入到了掩藏金子的游戏。 他们发誓要所有金子都回到 它们所来自的地底深处。 他们的思想在裂缝上不断运转。 都参与了这场发疯的游戏。 那故事依然夸耀地讲述着 那些在黑暗中不知去向 却面对敌人扑灭了自己亮光的 宝藏的名字。 那自我劫掠与倾覆, 是自从森林中的日耳曼人 洗劫罗马、且将金烛台带走以来 最壮丽的劫掠与倾覆了。 一个在拷问架上的印加王子, 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 告诉了征服者在哪片湖潜水 就能找到他们所想要找的。 他们潜水了,但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是要他们潜水直到溺死。 那群残酷的征服者 搜寻过,折磨过,并最后发出了狂怒。 那里有太阳的故事,与 调查深入巴西的自吹自擂 他们的舌头不能够平息。 但那被征服的人慢慢地 变得温顺,而且静下来了。 他们持守着藏金的秘密死去, 并且怀有一种敌意的满足。 每个人都知道在部落的洞穴底部 的那埋葬口, 在深厚的骨灰木炭 和那盛宴上盛宴中的垃圾, 在人与野兽的破碎的骨头下面, 人们最想要的伟大宝藏, 盘卷在它最后休眠的坟墓里。 那千百个连起的金链, 每个链环有着不少的重量, 它曾经在柱子和柱子之间 (在倾斜着的拉紧状态中) 来回连结了十次, 它就这样装饰如同宫殿的大门。 有些人说它被带到了海岸, 有些人说越过了东边的安第山脉, 有些人说运进了北边的丛林, 并在许多的纵队后面, 由太阳祭司命令着, 长排的金链环闪着的阳光 与灰尘一同升起。 不管人们会怎么说 (说法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它就在这污秽的亮光里躺下了 它因生锈和腐朽而失去了光泽。 这便成了所有掠夺者的灾祸。 “最好最狠的复仇方式就是 找到仇敌所需要的, 不用担心有什么实际价值, 只让那些从地球上消灭就行。 让他们因为不满足的贪欲而死, 让他们无法炫耀贪爱,奢侈, 无法高贵,清洁,也无法达到 他们的理想。 将他们的华丽外表拿走。 让他们经历那落到现实里的 饥饿与死亡。” 消失着的红色 据说他是阿克顿最后的一个 印第安人。据说磨坊主嘲笑过他 如果你愿意把那种声音叫做笑声的话。 但他没有给其他任何人发笑的许可。 因为他会突然变得低沉好像在说, “关谁的事如果我把它揽下, 关谁的事为什么众人要议论 只是我容忍着让那件事完成。” 你不能回到那个时候像他那样看见此事。 那是个太长的故事现在不能阐述。 除非你曾经在那里并且经历一切。 然后你不会仅仅把它看作 两个种族之间是谁先动了手。 当时那印第安人穿过磨坊窥视着 那非常巨大的正在转动的磨石 他大声大气发出了一些惊讶的叫喊 如同来自一个没有权利大声叫喊的人 磨坊主自然地对他起了厌烦。 “来,约翰,”他说,“你想看轮子的槽吗?” 他把他带到轮坑的一个横椽下面, 然后从地板上的检查孔,给他看了看那槽, 里面不顾一切的水流如同疯狂的鱼, 鲑鱼和鲟鱼的尾巴不停地摆动着。 然后他关上了系着铃铛的活门 铃铛的响声甚至超过了普通的噪音, 他就独自上楼了发出那笑声, 对一个拿着玉米粉袋的人说了什么 而拿玉米粉袋的人并没有听见然后。 哦,是的,他是给约翰看了看轮子的槽。 一个孤独的罢工者 赶时髦的磨坊时钟改变了它 鸣钟的速度如同一道道催命符, 虽然那迟到的在拼命奔跑, 他靠近了那禁闭的大门但还是没赶上。 有条神或人的法律 对那些迟到了的人 他会被锁在外面达半小时, 他要扣除工作时间,工资也要扣。 要被老板斥责还要被辞掉。 条例太多的磨坊开始了震动。 磨坊有许多窗户, 但全都高深莫测而不透明; 所以他不能向里看看是否 有着被遗弃的工具因为 他的缘故而空闲地立在那里。 (他不希望它会伤心。) 他仍然认为他看见了那场面: 空气中满是羊毛的灰尘。 成千上万的纱线被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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