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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清沌的大襟情缘 1988年我21岁,高考落榜后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半年后,一个远方表姑来给我提亲,女方是她娘家村里的姑娘,名叫王淑玲,那年23岁。因为互不相识,需要见个面,见面的地点就在表姑家。原计划父母和我同去相亲,但父亲临时有事没去成。我只好和母亲一起去。一天上午,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母亲向表姑家走去。因为路上自行车出了点毛病,所以比预定的时间晚到了20分钟。当我来到表姑家门口的时候,表姑正在大门外张望,发现了我们就迎了上来。表姑对我说姑娘已经到了,也是同母亲一起来的。 听表姑说,姑娘长得很漂亮,但是漂亮和漂亮也不相同,不知是怎么一个漂亮法?是否中我的意,急于一睹芳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但是到了屋门口,忽然想到,这是相亲,马上就要和一个陌生女孩子见面了,自己会变成一个朵花,一件玩物供许多人玩弄鉴赏。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咚咚地跳了起来,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正在我犹豫是让母亲先进屋还是我先进屋的时候,门帘撩了起来。撩门帘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她身后站着一个面带微笑的姑娘。不用说那个撩门帘的女人是有可能成为我的岳母的人,至于那个姑娘肯定就是有可能成为我的终身伴侣的人。因为屋子里面就她们两个人。我不由得仔细打量那个姑娘,什么苗条,面目白皙。我忽然发现她的额头上竟然有三个拔过火罐的紫痕,虽然不是很紫,但是在白皙的额头上仍然显得很清晰。看到这里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身体不太好,经常头痛。因为在过去农村女人头疼经常在额头拔火罐,不过现在都改为打针吃药了,很少有拔火罐的了。我在仔细一看她梳着两条齐肩的辫子,不过头发又黑又亮。这是中国六七十年代姑娘的头型,当时是八十年代末,像她那个年纪的女人一般都是短发或马尾辫。妈呀,头型竟然落后二十年。我又仔细打量她的穿戴:她竟然穿一件带大襟的红底蓝花棉袄。这种棉袄小时候好像见母亲穿过,但相亲时母亲早已不穿了,只有少数老奶奶穿。这是什么人?这种头型服饰我只是在影视上见过,没想到她就是即将成为我终身伴侣的人。这是给我介绍的什么对象啊!我不由得恼怒地看了表姑一眼。 淑玲猜透了我的心思,微笑着对我说:“你看我的打扮是不是太土了,让你见笑了。我是个山沟的姑娘,时髦的衣服穿不惯。”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妈妈抢着说:“不土,不土,挺好看的。我就喜欢大襟袄,我年轻的时候没少穿大襟袄。”由于大襟袄,让淑玲和母亲有了共同语言,两个人滔滔不绝地谈论着,这样我只好没话找话地同淑玲母亲谈论几句。一是因为陌生,二是因为没有共同话题,说了几句关于天气冷暖方面的场面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好听母亲和淑玲谈论。我发现淑玲虽然比我只大两岁,好像比我懂事得多。种地、养猪、持家、尊老、爱幼,无所不谈,而且有独到的见解,为了不冷淡我,在和母亲谈话的同时,还不时和我说上几句。 因为我家条件比较好,父亲是在乡政府工作,属于挣现金的,我长得又不算难看,虽然没考上大学,但也是个高中生,而淑玲连小学都没毕业。所以只要我们看中她,这亲事就算成了。 我虽然讨厌淑玲额头的火罐印,认为她的打扮太土,不大满意,但是妈妈看中了淑玲。我从小就听妈妈的,所以我们就答应了亲事。在回来的路上,妈妈一个劲地夸淑玲懂事,会说话。批评我不懂事,不会说话,白念了那么多年的书。我说淑玲多土啊,什么年代了还穿大襟棉袄!带着一个穿大襟袄,头上拔着火罐的女朋友,你让我怎么见人!妈妈说:“大襟袄有什么不好,过去女人都穿大襟袄,大襟袄,比什么衣服都好看。”我说:“好看,你怎么不穿。”妈妈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穿,我年轻的时候,天天穿大襟袄。”我说,我说的是现在,现在你怎么不穿?”妈妈又说:“我回家就穿。”我又说:起淑玲头上的火罐印太难看。妈妈说:“那就是治疗头疼的一种方法,就和吃药打针一样。火罐印一个星期就消失了。再说,订了婚可以和她说,不要拔火罐了,她不会不听。” 不知道妈妈是真的喜欢大襟袄,还是为了堵我的嘴,反正她回来就找出一件蓝底白花的大襟棉袄穿上了,一连穿了十多天。妈妈穿大襟袄还真好看,比原先漂亮了,也显得温柔了。 定亲后我和淑玲接触了几次,渐渐地熟悉了。看着她额头的火罐印和身上的大襟袄,也不觉得讨厌了。我曾经问过淑玲,为什么老在额头拔火罐?她说,她有头疼的毛病,打针吃药都不管事,只有拔火罐能减轻痛苦。我们家乡的风俗,定亲后一般女方要到男方过春节。我对淑玲说了这个要求,她知道有这个风俗,就欣然同意了。我又说,我许多同学听说我订婚了,春节要来看你。她说:“我长得这么难看,不把人家吓跑了啊!”我说:“对于你得模样我还是自信的,女同学肯定嫉妒,男同学肯定羡慕。不过咱们不能打扮得太土,让人家笑话。”淑玲说:“可也是。我不拔火罐了;但是穿什么呢?我说咱们到街上走走,我给你买一件。她同意了,于是我在街上给她买了一件当时才流行起来的像风衣又不是风衣半大绒线上衣。当时说好,来我家过春节的时候就穿这件衣服。 那年春节前一天,她来到了我家。听说她要来我家过春节,有好几个男女同学刚吃过早饭就来到我家。当淑玲出现在我和同学视线里的时候,差点没把我气死!她根本没穿我给她买的那件衣服,而是穿了一件红花缎子包黑边的大襟袄!还好额头没有拔火罐。心想,这下可在同学跟前丢人了,一定有同学取笑我。谁知同学们不但不取笑,还都夸她漂亮,有魅力。有一个女同学竟然对她说:“你这件棉袄是在哪里买的,太好看了,我也要买一件。” 虽然她不但没给我丢丑,事后我还是责备她:“不是说好了,穿我给你买的那件衣服来我家过春节,为啥还穿大襟袄呢?”她告诉我说,原来准备穿那件衣服来我家了,但是穿上以后感觉感觉很不自然,好像全村的人都瞅她。在她来我家之前,我去过一次她家,她家在大山深处,她们村子,有三十多户人家,200来口人。虽然大部分女人与时俱进都穿对襟袄了,但仍然有一少部分人穿大襟袄,而她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顽固分子。一年四季都穿大襟袄,乍一换上其它服饰,肯定引人注目。 她在我家待到正月初六就回家了,正月初八我应邀去她家。上面说了,她家是在大山深处,所以她是个纯粹的山里人。她们村子附近二三十里没有人家,几乎与世隔绝。由于有大山遮挡,电视没有信号,收音机也收不到几个台。村民普遍保守,在我家的时候,我和父亲在我的房间住宿,她和母亲在我父母的房间住宿;来她家,她和她妈在她自己的屋子里住宿,我和他爸在她父母的屋子住宿。我们定亲将决半年,虽然接触过几次,竟然没有牵过手,更别说接吻了。在有人的时候,她绝不会和我坐得很近。 在她家呆了两天,他父母有事出门了,这样就我和她在家看家。即使这样我们晚上仍然分室而居。当然白天在一起,一般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面。正月初十那天,我们吃过早饭,她的头又疼了,她打开抽屉找出几片安乃近和感冒胶囊服下。但是丝毫不见效果,于是只好皱着眉头,强打精神和我说话。我忽然想起淑玲说过,她头疼打针、吃药都不管事,只有拔火罐管事。而这次她吃药不拔火罐,大概是知道我讨厌拔火罐的紫痕,要把火罐忌了。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我的心软了。就说:“吃药不管事,你还是拔火罐吧!”她说:“真得拔拔火罐。”于是她下炕,打开抽屉,找出一个比乒乓球稍大一点的带有紫红彩釉的陶制小火罐。然后划着两根火柴放到火罐里面,在火柴还在燃烧的时候扣在脑门正中间。七八分钟以后,她把火罐起了下来,脑门中间拔过火罐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紫的圆印。按着上面的方法,她又在印痕两边各拔了一罐子。说也奇怪,拔完第三罐子三五分钟,淑玲就舒展开眉头,露出了笑容。头疼好了!头疼好了以后,我们一起翻看一本画报,画报里面有一个女人,她一头栗色的头发非常漂亮。当时正时兴染发,有许多城镇的青年女性都染了栗色的头发。所以我建议她也把头发染成栗色。她说:“染发是城里姑娘的事,我一个山沟丫头,染发不让人家笑话吗!再说,我如果把头发染成黄色,全村人都看我吧。”我说:“梳头、染发、化妆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你这么漂亮,如果染了发,肯定更加漂亮。”淑玲在我的撺掇下终于同意染发。于是我们俩骑上自行车要到镇上染发。淑玲忽然说:“你不是带相机来了吗?”我说:“是啊,你要照相?”她说:“我如果染发,也顺便换换头型,我看画报里面那个女人的披肩发很好,我也弄成那样的头型好吗?”我说:“太好了!那么咱们快走啊!”她说:“别忙,给我的黑头发照几张像,留个纪念。”我说:“应该。”于是我拿出新买的华夏牌照相机,给她在屋子里面拍了几张,又到院外的小树林里拍了几张,然后骑车去了镇里。当我们从镇里染完发弄好头型返回家中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钟了。回到家中,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新染的头发和新做的头型。大概她对自己的新发型很满意,所以换了许多衣服叫我拍照。我发现她虽然是山里人衣服却很多,光棉袄就有四件。但是,无论是棉袄还是单衣,都是大襟的,一件对襟的也没有。这些大襟衣服有包边的,也有不包边的;有花色的也有素色的。淑玲面色白皙,配上一头栗色的长发,显得明艳娇嫩。额头上三个黑紫火罐印痕显得更加分明。淑玲知道我讨厌火罐的紫痕,在拍照的时候就想用前额的头发把火罐的印痕掩盖起来,但是两边的印痕能掩盖住半个,中间那个怎么也掩盖不住。看着白皙额头上的紫红色的火罐印痕,我忽然觉得她非常美丽,急忙说道:“不要掩盖!就那样。太美了!”说着端起相机,拍了好几张照片。拍完照片,我抑制不住自己,伸手抱住了淑玲。淑玲愣了两秒钟忽然说道:“别别这样。放开,放开!”我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抱得更紧,并且用嘴去吻她的脸颊。她忽然厉声喝道:“放开!”见我仍不放,一把把我推到在沙发上。我没想到淑玲的力气竟然比我还大,正在我想是继续行动还是终止行动的时候,淑玲忽然伸出手来,左右开弓,啪啪扇了我两个大嘴巴。我一下子我被打懵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不知道是应该还手,还是应该解释。这辈子除了妈妈,别人还没扇过我的嘴巴。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淑玲喝到:“流氓,臭流氓!没想到你是个流氓。”说着哭了起来。又喊到:“滚!快滚!”她见我还不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打开柜子,把我来时看望她父母的烟酒,都扔给了我。我根本没遇到这种事情,真不知道是走好,还是不走好。她又说道:“你不走,我喊人了!”她们家里最近的邻居也在100米开外。就是喊破嗓子,邻居也未必听得到。但是我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如果让外人看见,真的不如死了好。于是我推起自行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我被骂作“流氓”,并被赶走,觉得既气愤有委屈,不由得泪流满面。当时虽然不如现在开放,但是未婚夫妻牵手、拥抱、接吻,甚至同宿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而我却被骂作“流氓”,还被扇了嘴巴!淑玲看起来外表温柔,其实内心狠毒泼辣。所以在分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恨他。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理解了淑玲当时的感受。她自幼居住在深山,连电视都没有,几乎与世隔绝,所以她的思想观念还停留在五十年代:没结婚,夫妻就不能同居;接吻是一种丑陋的流氓行为;女人就应该穿大襟袄。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条件优越的可以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谁知确实是个流氓,这个流氓趁着父母不在家要非礼自己! 由于年龄和阅历的限制,不理解淑玲的痛苦,只想到自己的委屈,所以一路上又是气愤,又是委屈,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她们家离我们家有二十多里路,这二十多里路不知道我是怎么走的。当我走回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了。妈妈见我这个时候赶回来,很是诧异:“你不是说十四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没等我回答,她发现了我眼角的泪痕,又说:“你怎么哭了?”我说:“没哭,眼睛进了沙子,揉的。”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忽然说道:“你的脸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啊?”妈妈说:“你照镜子自己瞅瞅。”我进屋对这墙壁镜一看,我的左脸有五个红色手指印,右脸有四个红色手指印。我这才知道淑玲扇嘴巴的时候用力太大,竟然在我脸上留下了痕迹。妈妈又说道:“是谁打的,妈找他去!”没办法我只好实说。当我说到强吻淑玲被她扇了嘴巴时,妈妈忽然抬手“啪啪”又给了我两个嘴巴。“丢人!真丢人!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打完我,妈妈又用手抚摸我的脸颊说:“疼吗,儿子?还疼吗?”我没好气地说:“本来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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