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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晋侯墓地出土戈及其功能演变兰州大学历史文化学院10级博物馆班 刘晓禾 320100921001【摘要】对于山西晋侯墓地的发掘截止目前已有七次之多,已发表的资料中包括的晋侯及夫人墓共九组十九座。据统计,在这十九座墓葬中,随葬有大量戈状器物(不单指青铜戈,兼及玉石制)。依据相对年代的差异,其戈状物的材质也经历了青铜、铜石相参或纯石制等两个阶段的变化。本文从晋侯墓地出土材料的相关同统计出发,分析“戈”在随葬品中形制及材质的变化,得出了在前期墓葬中,戈是作为实战工具和武力象征而存在,后期随材质和加工方式的转变,其功能也逐步的与社会主流“礼玉”观念相结合,向以装饰为主导功能演化。【关键字】戈;晋侯墓地;青铜器;玉石;功能演变 晋侯墓地的起止年代,“大体是从西周中期(穆王前后)至春秋初年”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五次发掘,文物1995年7期。,“从1992年至2001年初进行了7次,共发掘出晋侯及夫人墓9组19座” 李伯谦:回望曲村山西晋文化墓地发掘历程,中国文化遗产2012年第4期。据初步资料统计,10座墓葬出有戈状器。分别是:1992年天马曲村M1;第二次发掘的M6、M92;第三次M31;第四次M63;第五次发掘的M33、M92、M93第六次发掘的M114以及曲沃羊舌的M1。 由于晋侯墓地发现文物丰富,涉及范围较广,研究内容较多,而且“晋侯墓地是迄今所见保存状况最好、资料最为系统的一处周代诸侯墓地” 谢尧亭:晋侯墓地研究述评(上),文物世界2009年第3期。 ,因此研究论文比较多。尤其对于墓葬年代和墓主的研究更为丰富。在第六次发掘简报中,工作组提出了最新的晋侯墓地墓葬相对年代数据。以下对出土璜组佩的墓葬相对年代做一说明。 第五次发掘简报中,提出晋侯墓地的相对年代序列为:“M9、M13M6、M7M32、M33M91、M92M1、M2M8、M31M62、M63、M64M93、M102” 同1。“(曲沃羊舌M1)与北赵晋侯墓地M64组的M63以及M93组的M93有明显的继承发展关系。据此我们认为,M1组墓葬的时代约当两周之际至春秋早期”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曲沃县文物局:山西曲沃羊舌晋侯墓地发掘简报,文物2009年1期。经第六次发掘修正,工作组认为最新发掘的M113、M114“和先前排在第一位的M9、M13组墓最接近,它们应该是目前晋侯墓地所见最早的两组墓葬”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院、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六次发掘,文物2001年8期。结合上述出土戈状器的墓葬代号,我们也可以排列出一个相对的年代序列。即:M114-M92-M33-M6-M92-M8M31-M63-M1-曲沃羊舌M1 “曲沃羊舌M1”以下简称“曲M1”,笔者注。-M93。综合上述内容,对相关墓葬的具体情况可有下表。表格 1墓号墓主性别戈状器材质数量墓葬主要特征墓葬完整情况M114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院、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六次发掘,文物2001年8期。男青铜不详 原发掘报告称:“东、西两侧棺椁之间另外还有少量的铜兵器和工具,如戈、锛、凿等”,参见注释8第11页。单墓道长方形竖穴土坑,墓道分两段,靠近墓室一段铺红土,一棺一椁,有殉车、人、狗被扰M33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五次发掘,文物1995年7期。不详青铜2件单墓道长方形竖穴,殉葬车马,葬式不清,其余不详被扰M6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二次发掘,文物1994年1期。男青铜1件一棺一椁,四壁细泥涂抹,殉车殉狗被扰M92 同11。 女玉石3件(两件玉戈,一件玉戈连珠配饰)甲字形竖穴土圹,一椁双棺,仰身直肢,身遍朱砂,玉覆面一件,椁外积木炭完整M8 同上。男玉石1件甲字形竖穴土圹,一棺一椁,椁外积碳,残余编钟两件,玉覆面一件,外藏系统辟有车马坑被扰M31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三次发掘,文物1994年8期。女玉石不详甲字形竖穴土坑,一椁三棺,椁外积石积碳,椁壁外北、西、南有不同材质二层台,三鼎二簋,玉覆面一件完整M63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四次发掘,文物1994年8期。女玉石12件南北墓道中字形,一棺二椁,椁外积石积碳,三鼎二簋,南墓道殉马2匹完整M1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1992年春天马一曲村遗址墓葬发掘报告,文物1993年第3期。不详青铜3件甲字形竖穴土圹,椁顶有木炭,填褐色五花土,墓室经夯打,四壁平直,尸骨无存,葬式不清,殉有车马器被扰曲M1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曲沃县文物局:山西曲沃羊舌晋侯墓地发掘简报,文物2009年1期。男玉石不详中字形南北墓道土圹墓,一棺两椁,椁外积石积碳,有车马坑和祭祀遗迹被扰M93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五次发掘,文物1995年7期。男铜石相参7件中字形竖穴土圹,墓道及壁面有特殊加工,椁底积石积碳,一椁双棺,完整 据上述资料统计,M114虽经盗扰,具体有关青铜戈的内容无从可知,但M114作为迄今可知最早的晋侯墓葬代表,其以实用的青铜兵器随葬是可信的。M33中出有两件青铜戈。M33:66“直内,三角援,援末一圆穿,内上一菱形穿,窄闌上下出齿。通长19.9厘米(图1)” 同上。M33:340“直内,窄援,短胡无穿,援部肥厚无中脊,阑近内一侧有三角形凹槽,内上有一圆穿。通长21.4厘米”(图2) 同上。 图1 图2 关于M6,原报告称“残存器物有陶鬲、铜戈、铜銮铃及铜容器残片等”,但“从墓葬排列、规格及随葬器物来看,当为一代晋侯之墓”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二次发掘,文物1994年1期。非常可惜的是,此座墓葬也因盗扰而缺失相关的铜戈具体信息。虽然在前三组出土青铜戈的数据仅余一组,但其墓葬规格都为晋侯一级,因此M33出土的两件标本无非具有最典型的意义。M33:66虽然援上下无出齿,因而少了戈所谓“勾兵”的杀伤力,但更重要的是,其形制特征所体现的不仅是对于商代玉戈的继承和发展,而且还包含形制演变后玉戈的“型”与青铜机械性能相结合而产生出的实战兵器。M33:340在M33:66的基础上,援身增长,并且援身上下出齿,不仅增加啄、勾的杀伤力,而且增加了与柲固定结合的稳定性。因此,M33:340标本又是基于上述形制发展的不断完善和实战功能的不断强化的表现。鉴于此,笔者也将这上述的三座墓葬归为晋侯墓地出土戈的第一阶段,其随葬兵器戈的主要功用是出于实战目的的武力权威象征。随葬青铜戈,尽管不能应用于现实的实战,但类似于尚书牧誓所记,“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王左杖黄钺,右秉白旄以麾”,周武王左手所执也并非实用器物,只是一种符合礼制及拥有军事最高权威的象征,而晋侯墓地也曾出土过玉钺等物,虽与戈等不同为一物,但其最终的内在意蕴是相同的。M8为一座甲字形竖穴土圹墓,一棺一椁,椁外积碳,残余编钟两件,玉覆面一件,外藏系统辟有车马坑。但棺盖上仅余一件玉戈,具体的形制也缺失详细描述。M31为甲字形竖穴土坑墓,一椁三棺,椁外积石积碳,椁壁外北、西、南有不同材质二层台,随葬三鼎二簋及玉覆面一件。墓主虽属女性,但从墓葬规格来看仍具有很高的等级。棺椁之内各有一件玉戈,从图像资料分析,随葬的玉戈与M8并无多大差别,都同为直内无胡的长援戈,都无实战作用。然而就其出土位置及材质来讲,这种随葬方法似乎也透露着某种礼制观念或宗教观,与青铜戈随葬的实战及武力象征相比,玉戈更多体现的是一种美化和装饰。这也无非是这一时期晋侯墓地丧葬习俗与传统的礼玉文化观念相适应的结果。因此,在天马曲村第四次揭露的M63中,这种观点有了很好的证明。M63为一座未被盗扰的墓葬,南北墓道中字形,一棺二椁,椁外积石积碳,随葬三鼎二簋,南墓道并有殉马二匹。M63是唯一一座晋侯墓地中带南北墓道中字形的女性大墓。不仅在棺椁制度上采用的是一棺二椁,并且还有另辟的车马随葬坑。此墓出土的璜组佩,是西周墓葬中迄今发现的最大的一组。组佩中璜的数量达到45件。据孙庆伟先生考证,其墓主“应是晋穆侯四年从齐国所娶的姜姓夫人”,通过对出土璜组佩的分析,他也认为该佩当为墓主生前的收藏品,因为“其中的构件基本上都是西周早中期和西周晚期偏早阶段的器物” 孙庆伟:晋侯墓地M63墓主再探,中原文物2006年第3期。其中共出土了12件玉石戈,以M63:114标本为代表。原报告描述为:“青绿色,援中起脊,阑部有齿,内部三穿,刻邑凡伯弓四字。援长39.2、宽9.4、通长56、厚0.6厘米(图3)”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四次发掘,文物1994年8期。 。 图3 而标本M63:60虽已残坏,但制作工艺仍大有商代遗风。如报告描述的双阴线、臣字眼等玉器加工工艺,这些都是延续和继承商代的制玉工艺(或者说与孙庆伟先生观点一致,此同为墓主收藏的前代玉制品),并且在戈身上撰写刻铭,无非又是这一时期玉器加工极尽巧思之作,其功用也是相当明显的。在此阶段,虽然有M1出土青铜戈的反例,但此现象因盗扰而缺乏实在的证据,如墓主身份,其先前的文治武功事迹等,我们只能推测这一特例与其自身紧密相关,并不能作为这一阶段的普遍解释。而不限于此,在笔者分析总结的这一阶段内,还有一个例子,那就是铜石工艺的碰撞与融合。如第五次发掘的M93中,除两件圭首锋,援宽于内的石戈外,“棺盖上放置石戈5件,北部1件锋朝南,不带铜片。余4件内部均加两层长方形薄铜片,戈锋一南一北相错,内部和铜片相接处夹有薄木片”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五次发掘,文物1995年7期。这五件戈无论形制如何,其摆放位置是具有相当宗教意味的。并且在晋侯墓地出土的所有有关戈的资料中,这一特别的铜石相结合的作法是唯一的。它不仅仅体现的是铜石结合制作工艺的进步,而且更是让戈作为随葬品的装饰功用趋近华美的理想表现,是这一阶段戈装饰性功能的显著特征。除此之外,将这一观点诠释的淋漓尽致的还当属第五次揭露的M92。M92共出三件,一件标本为玉石M92:106,一件为石质M92:17。前一件为尖圭首形锋,援身起脊并刃部上下开锋,直内并有两圆穿。后一件形制大体与前者类似,只是援身无脊,内部仅有一穿而已,并无特别之处,仍是前期作法的继承。而最值得我们关注的是,标本M92:91。此件标本定名为“玉牌、戈联珠配饰”(如图4) 参见注释23,第17页。此物“出于墓主左肩胛骨下。原当佩于肩后。整组佩饰由玉牌1件,玉蚕16件,玉戈8件,玛瑙珠、管181件,料管22件,共计238件组成。玉牌平面呈梯形,上、下两端各有一道凹槽,槽内斜向穿孔至背面,上端4孔,下端8孔,用以维系玛瑙串珠。下端玛瑙珠以下分里、外两层。里层自上而下依次为3组料管、玛瑙管、玛瑙珠,尾端为料管。外层自上而下为二组玉蚕、玉圭。玉牌上端宽3.1、下端宽3.84、高4.9厘米,佩饰总长约29.5厘米” 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五次发掘,文物1995年7期。无需多言,M92:91无非就是对第二阶段戈随葬功能的最好总结,这一现象已完完全全跳出了先前青铜戈武力权威象征的圈子,实实在在的成为了随葬品中装饰美化的一种,其自身蕴含的与M93棺盖上5件戈相类似的宗教或神秘的丧葬观也已消退无迹了。 图4 小结戈这一器物在商代的考古发现中就已经出现,其首先是以玉石材质而存在。与青铜戈相比,玉石戈的发展演变始终是一条主线,而当墓葬中的青铜戈失去实战意义,并且其功能作用与玉石戈产生交集时,功利的实战性大大降低而装饰性大卫增强。其集中的反映就是戈与传统玉文化及“事死如生”丧葬观的融合。对于山西晋侯墓地的发掘,结果正是这一事实的表现。依据相对年代的差异,晋侯墓地出土戈状物的材质也经历了青铜、铜石相参或纯石制等两个阶段的变化。说明了在前期墓葬中,戈是作为实战工具和武力象征而存在,后期随材质和加工方式的转变,其功能也逐步的与社会主流“礼玉”观念相结合,向以装饰为主导功能演化的趋势。参考文献: 1、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五次发掘,文物1995年7期。2、 李伯谦:回望曲村山西晋文化墓地发掘历程,中国文化遗产2012年第4期。 3、谢尧亭:晋侯墓地研究述评(上),文物世界2009年第3期。 4、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曲沃县文物局:山西曲沃羊舌晋侯墓地发掘简报,文物2009年1期。 5、北京大学考古文博院、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六次发掘,文物2001年8期。 6、北京大学考古学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五次发掘,文物1995年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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