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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讲国际收支 1 第一节国际收支概述 定义在第六版的 国际收支手册 2009年 上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国际收支做了如下定义 国际收支 balanceofpayments 是某个时期内居民与非居民之间的交易汇总统计表 组成部分有 货物和服务账户 初次收入账户 二次收入账户 资本账户和金融账户等 在作为国际收支基础的复式记账会计制度下 每笔交易的记录由两个分录组成 贷方分录合计金额与借方分录合计金额相等 2 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国际收支的定义可知第一 国际收支大部份是一经济体的居民与世界其他地方的非居民之间的经济交易的总结或统计 第二 经济交易的内容包括国际间的货物和服务账户 初次收入和二次收入账户 以及资本账户和金融账户 这些不同账户是根据它们提供和获得经济资源的性质加以区分的 第三 在进行国际收支统计时还需要设置完全是会计处理上所需要的对应科目 这些科目是为了平衡上述经济交易中未能互相抵消的交易和变化 这也就是说 当国际收支统计数字出现不平衡时 需要设置使统计表平衡的科目 这个科目就是 净误差与遗漏 第四 国际收支统计所反映的是国际经济交易的流量 flow 而不是存量 stock 3 国际收支统计的复式记账法国际收支中每笔交易的记录均由两个金额相等但方向相反的分录组成 反映了每笔交换的流入和流出 对于每笔交易 各方都记录一个与之相应的贷方分录和借方分录 贷记 货物和服务出口 应收收入 资产减少或负债增加 借记 货物和服务进口 应付收入 资产增加或负债减少 示例简单的示例是向非居民出售100个货币单位的货币 对于卖方而言 出口100 贷记 货币100 借记 金融资产增加 该交易包括向非居民提供物质资源 以及从非居民收到金融资源 即补偿性收入 只涉及金融资产分录的交易示例是 出售50个货币单位的股份 对于卖方而言 股份和其他股权50 贷记 金融资产减少 货币50 借记 金融资产增加 售方提供股份 并收到货币 4 国际收支手册 的历史演变基金组织在1948年1月出版了第一版的 国际收支手册 第一版的 手册 主要目的是奠定向基金组织定期提供具有国际标准的报告的基础 手册 第一版主要包括报告数据的表格 以及完成这些表格的简要说明 没有对国际收支的概念或编制方法进行一般讨论 手册 的第二版于1950年公布 该 手册 大大丰富了 手册 体系中用以说明概念的材料 手册 的第三版于1961年面世 该 手册 比先前各版 手册 迈出了一步 它不仅奠定了向基金组织提供报告的基础 而且还提供了一整套可供各国满足自身需要的国际收支原则 手册 第四版于1977年发布 它对国际金融体系中的变化及国际交易方式的重要变化做出了反映 该 手册 更全面阐述了有关居民地位和计值的基本原则以及其他会计原则 5 6 手册 第五版原1993年9月问世 该版 手册 对定义 术语和账户结构做了很多修改 包括 将经常账户中的资本转移和非生产资产移到新指定的资本账户 将原资本账户重新命名为金融账户 将服务从初次收入 以前称为要素服务 中剥离 同时 手册 第五版与 1993年国民账户体系 保持一致 此外 该 手册 的内容更加丰富了 除国际收支统计外 还纳入了有关国际投资头寸的内容 随后 基金组织公布了 2000年货币与金融统计手册 和 2001年政府财政统计手册 以上四个手册相互联系 保持各手册之间数据的统一性 从而为一国完整的宏观经济分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手册 第六版于2009年发布 新手册与第五版在总体框架保持一致 但修订中突出了全球化 资产负债表的细化和金融创新这三个主题 同时与2008年新版 2008年国民账户体系 保持一致 7 国际收支手册 第六版的新变化我国从2015年开始按照 国际收支和国际投资头寸手册 第六版 的标准编制和公布国际收支平衡表和国际投资头寸表 与第五版相比 主要变化有 1 主要项目名称有所调整 一类调整是项目的中文翻译改变 如 经常项目 改为 经常账户 资本和金融项目 改为 资本和金融账户 另一类调整是项目的英文名称改变 为与国民账户体系等其他国际统计标准的相关概念相协调 如经常账户下的 收益 改为 初次收入 经常转移 改为 二次收入 等 8 2 项目归属及分类变化 一是 来料加工 在第五版下按照进口和出口分别记录在货物贸易贷方和借方 而第六版是按照 工缴费 净额记录在服务贸易贷方 转手买卖 由服务贸易调整至货物贸易下 按净额记录在贷方 以2013年国际收支平衡表为例 来料加工 出口925亿美元 进口828亿美元 根据第五版分别记录在货物贸易贷方和借方下 而根据第六版 应按净额即97亿美元记录在服务贸易贷方 在货物贸易中不再出现 2013年 转手买卖 净收入686亿美元 根据第五版记录在服务贸易贷方项下 而根据第六版 应记录在货物贸易的贷方 在服务贸易中不再出现 二是将 金融衍生工具 从证券投资中单列出来 成为与证券投资并列的分类 三是将储备资产列于金融账户下 为兼顾公众的使用习惯 我国在金融账户下设 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 和 储备资产 两个大项 前者的口径与以往公布表式的金融账户相同 2015年上半年资本和金融账户逆差583亿美元 其中 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 逆差1259亿美元 9 3 列示方法变化 一是使用一列方式列示数据 以往我们在公布国际收支平衡表时按贷方 借方 差额三列列示数据 2015年起按照一列列示数据 这种列示方法有助于进行时间序列分析 二是金融账户按差额列示而不再列示借贷方 主要是因为金融交易往往非常频繁 规模非常大 分析资产和负债的净变化比总流量更有意义 并且 总流量通常很难统计 很多时候需要根据存量变化推算流量 另外 第六版给出了金融账户新的记录方法 可将资产和负债的增加均记为正值 减少均记录为负值 考虑公众的使用习惯 我国仍采用以往的记录方法 即将金融账户资产净增加记借方 以负值表示 负债净增加记贷方 以正值表示 例如2014年储备资产增加记为1178亿美元 10 4 直接投资和统计方法发生变化 新版直接投资统计的变化主要体现在对直接投资企业对境外母公司投资 逆向投资 的处理方法上 第五版中 根据投资方向 直接投资被划分为 我国对外直接投资 ODI 和 外国来华直接投资 FDI 其中ODI下既包括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资产 也包括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负债 逆向投资 并按照资产减负债的轧差方式记录对外直接投资净资产 同样 FDI项下则采用外国来华直接投资负债减去外国来华直接投资资产 逆向投资 的统计原则 根据该原则 如当年境内直接投资者对境外子公司股权和债权投资100亿美元 接收境外子公司贷款或股权投资 逆向投资 30亿美元 则这30亿美元负债将作为ODI资产和减扣项处理 最终当年ODI净增加70亿美元 FDI项下按同样原则处理 第六版中 直接投资不再对逆向投资进行轧差处理 而是根据该投资时形成资产还是产生负债分别加以记录 如境外子公司对境内股东的股权和债权投资 记录在 负债 项下 外商投资企业对外国股东的股权和债务投资 记录在 资产 项下 还是上例 第六版中境内直接投资者对境外子公司的100亿美元投资将纳入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 30亿美元的逆向投资将纳入外国来华直接投资统计 11 5 改进了部分存量数据统计方法 根据手册的最新标准 我们全面采用市值法统计和编制我国国际投资头寸表中的各项数据 替代以往个别项目里是流量累计的方法 但是 由于部分重要数据的统计制度都是在近期开始实施 历史数据无法获得 因此 往期数据未能进行追溯调整 这样2014年前后的IIP数据存在不可比的情况 例如 2014年及以前的证券投资股权负债数据采用历史成本法 对于上市企业在境外发行的股票按发行价格记录存量 2015年起我们采用市场价值法 即按期末的股票市场价格进行记录 由于估值方法改变 造成2014年前后的该部分数据不可比 第二节中国的国际收支表 在这一节里 我们首先了解国际收支表的组成结构 然后是介绍中国的国际收支表 按照IMF的 国际收支手册 第六版 一国国际收支表由经常账户 资本和金融账户 净误差与遗漏三个部分组成 我国的习惯是把资本和金融账户中的储备资产单独列为一个部分 即第四部分 12 1 经常账户经常账户 currentaccount 包括以下货物 服务 初次收入和二次收入四个部分 1 货物货物 goods 常称为进出口商品 指的是所有权 在居民和非居民之间 发生变更的可移动货物 有少数例外情况 货物包括一般进出口商品 经济所有权在居民和非居民之间发生变更 转手买卖货物 指居民从非居民处购买货物 随后便向另一非居民转售同一货物 非货币黄金 除货币黄金之外的所有黄金 等 货币以海关统计为基础 进出口商品均采用离岸价格 FOB 进行计价 按照联合国 国际贸易标准分类 进出口商品分为初级产品和工业制成品两大类 初级产品 食品及主要供食物用的活动物 饮料及烟类 非食用原料 矿物燃料 润滑油及有关原料 动植物油脂及蜡 工业制成品 化学品及有关产品 轻纺产品 橡胶产品 矿冶产品及其制品 机械及运输设备 杂项制品 未分类的其他商品 13 14 2 服务服务 service 包括 对他们拥有的实物投入的制造服务 加工服务 别处未涵盖的维护和修理服务 运输 旅行 建设 保险和养老金服务 金融服务 别处未涵盖的知识产权使用费 电信 计算机和信息服务 其他商业服务 个人 文化和娱乐服务 别处未涵盖的政府货物和服务 近年来 运输 电信 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取得了极大的科技进步 互联网和电子商务取得了快速发展 通讯和运输条件的改善促进了各国人员的交流 这包括旅游 移民 就业和贸易等 以上这些情况推动了服务业的爆炸式增长 据统计 当前服务贸易占全球贸易总额的五分之一 2015年我国服务贸易赤字为1824亿美元 其中旅游赤字占1791亿美元 15 3 初次收入初次收入 primaryincome 前一版称之为 收入 是指居民机构和单位因其对生产过程所作贡献或向非居民机构和单位提供金融资产和出租自然资源而获得的回报 初次收入的组成部分如下 与生产过程有关的收入雇员报酬对产品及生产的税收和补贴财产收入投资收益 股息和准公司提取 再投资收益 利息租金2015年 我国初次收入为454亿美元逆差 4 二次收入二次收入 secondaryincome 前一版称为经常转移 指的是居民和非居民之间的经常转移 二次收入包括个人转移和其他经常转移 个人转移指居民住户向非居民住户提供的或从其获得的所有现金或实物的经常转移 其他非经常转移包括 对所得 财富等征收的经常性税收 社保缴款 社会福利 非寿险净保费 非寿险索赔 经常性国际合作 其他经常转移 2 资本和金融账户它是由资本帐户 capitalaccount 和金融帐户 financialaccount 两个部分组成 1 资本帐户资本账户包括居民与非居民之间的应收和应付资本转移 以及非生产非金融项目的取得和处置 资本转移是指资产 不含现金和存货 所有权从一方变更为另一方的转移 或是一方或双方有义务获得或处置一项资产 不含现金或存货 的转移 或是债权人免除负债的转移 非生产性非金融资产包括 无形资产 具体包括契约 租约 许可和营销资产 以及自然资源 通常为土地 16 2 金融账户按照 手册 第六版 金融账户 financialaccount 包括直接投资 证券投资 金融衍生产品 储蓄除外 和雇员认股权 其他投资 储备资产等5个部分 直接投资直接投资 directinvestment 是指一个经济体的居民公司通过直接或间接方式 获得另一经济体的居民公司至少10 的表决权 这里采用了经合组织 外国直接投资基准定义 第四版 的直接投资概念 证券投资证券投资 portfolioinvestment 是指没有列入直接投资或储备资产 且涉及债务或股本证券的跨境交易和头寸 股本证券是对一家公司剩余价值索取权的工具 债务证券是指用以证明债务的可流通工具 包括票据 债权 可流通大额存单 商业票据 无担保债券 资产担保证券 以及通常在金融市场上交易的类似工具 17 金融衍生产品和雇员认股权金融衍生工具 financialderivatives 是关联到另一具体金融工具 指数或商品的工具 通过金融衍生工具可将具体的金融风险 例如利率风险 汇率风险 股权和商品价格风险 信用风险等 放在金融市场交易 通常的金融衍生工具有 远期 期货 期权 互换等 雇员认股权 employeestockoptions 是认购公司股权的一种期权 通常作为薪酬的一部分发给公司员工 其他投资其他投资 otherinvestment 为剩余类别 包括没有直接列入直接投资 证券投资 金融衍生产品和雇员认股权 以及储备资产的头寸和交易 其他投资包括 其他股权 货币和存款 贷款 养老金和标准化担保计划 贸易信贷和预付款 其他应收 应付款 特别提款权 18 储备资产储备资产 reserveassets 是由货币当局控制 并随时可供货币当局来满足国际收支资金需求 用以干预外汇市场影响汇率 以及用于其他相关目的 例如 维护人们对货币和经济的信心 作为向外国借款的基础 的对外资产 储备资产主要包括 货币黄金 外汇 在基金组织的储备头寸 以及特别提款权 SDR 等 政府储备资产主要出于以下两个目的 第一 为国家提供足够的国际流动性 为短期贸易赤字融资 并且有助于其度过货币危机 提供流动性功能经常只对少数发展中国家非常重要 因为他们的货币不容易转换 或者在国际市场上难以以有利的条件融资 第二 中央银行有时通过与私有部门进行市场交易储备资产来稳定本国货币汇率 19 特别提款权 SpecialDrawingRight SDR 亦称 纸黄金 PaperGold 最早发行于1969年 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根据会员国认缴的份额分配的 可用于偿还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债务 弥补会员国政府之间国际收支逆差的一种账面资产 其价值目前由美元 欧元 人民币 日元和英镑组成的一篮子储备货币决定 会员国在发生国际收支逆差时 可用它向基金组织指定的其他会员国换取外汇 以偿付国际收支逆差或偿还基金组织的贷款 还可与黄金 自由兑换货币一样充当国际储备 因为它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原有的普通提款权以外的一种补充 所以称为特别提款权 最初发行时每一单位等于0 888克黄金 与当时的美元等值 发行特别提款权旨在补充黄金及可自由兑换货币以保持外汇市场的稳定 2015年11月30日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正式宣布人民币2016年10月1日加入SDR 特别提款权 2016年10月1日 特别提款权的价值是由美元 欧元 人民币 日元 英镑这五种货币所构成的一篮子货币的当期汇率确定 所占权重分别为41 73 30 93 10 92 8 33 和8 09 20 21 2018年2月官方储备资产Officialreserveassets 注 自2016年4月1日起 除按美元公布官方储备资产外 增加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特别提款权 SDR 公布相关数据 折算汇率来源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网站 其中2018年2月USD SDR 0 691617 3 净误差与遗漏净误差与遗漏 neterrorsandomissions 是一个人为的平衡项目 由于国际收支平衡表是按照复式记账原理编制的 借方总额与贷方总额必须相等 但是 由于统计数据来源不一 甚至数据不全或有错误等原因 借贷方不能平衡 为了使整个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净差额为零 于是建立了 净误差与遗漏 账户来人为地使国际收支平衡表平衡 22 4 国际收支平衡表中各账户之间的关系根据国际收支平衡表各账户的性质 国际收支平衡表各账户之间的关系可用以下三个等式表示 C K R E 1 C K R E 2 C K R E 0 3 式中 C为经常账户 K为非储备性质的资本和金融账户 R为储备资产 E为误差与遗漏 1 式表明 自主性交易与调节性交易的数额相等 方向相反 也表明调节性交易的性质和作用 2 式表明 净误差与遗漏 数量的计算方法 即 净误差与遗漏 是在动用了储备资产 R 弥补 C K 的缺口之后的差额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 它完全是一个为了会计上的需要而设置的人为的平衡项目 3 式表明整个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净差额应为零 23 24 25 表2 2中国经常项目差额及构成 单位 亿美元 26 资料来源 表3 1和国家统计局历年 中国统计年鉴 数据计算整理 图2 1中国经常项目差额及其与GDP之比 27 图2 21982 2014年中国出口贸易发展情况 单位 亿美元 28 表2 31995 2014年中国出口市场格局 29 图2 31982 2014年中国出口产品构成情况 30 图2 41995 2014年我国一般贸易与加工贸易占出口贸易的比重 31 图2 51982 2014年中国进口贸易发展情况 单位 亿美元 32 图2 61982 2014年中国进口产品构成情况 33 图2 71982 2014年中国服务贸易发展 单位 亿美元 34 图2 81982 2014年中国收益项目发展情况 单位 亿美元 35 图2 91982 2014年中国经常转移发展 单位 亿美元 第三节国际收支分析 36 在这一节里 我们要分析国际收支赤字和盈余的产生 以及对外经济与国内经济的关系 1 国际收支的赤字和盈余在凯恩斯理论全盛时期 尤其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初期 国际收支分析家往往把国际收支的项目分为自主性交易 autonomoustransactions 和调节性交易 accommodatingtransactions 在很大程度上 自主性交易是出自于收入和获利动机的交易 比如说从事国际贸易和国际投资 从某种意义上讲 调节性交易是由自主性交易引起的 从广义上讲 调节性交易包括用来融资自主性交易的所有交易 从狭义上讲 调节性交易代表政府对一国国际支付地位有意识的反应 当自主性交易出现赤字时 人们就认为国际收支存在赤字 同时调节性交易出现净贷方余额 37 2 三种常见的测定国际收支赤字和盈余的方法 1 货物差额货物差额是商品出口与进口之间的差额 进出口贸易是一个国家收与支最重要的账户 对国际收支是否平衡影响最大 因此 在分析国际收支赤字和盈余时 人们往往首先关注贸易余额是顺差 还是逆差 对非储备货币国而言 出口是外汇收入的主要来源 尽管一个国家可以通过资本流入得到外汇 但与出口比较起来 资本流入因各种原因极不稳定 因此出口是获得外汇来源的最可靠的渠道 而进口的状况对一国经济的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 因此人们对进口也给予了极大的关注 38 2 经常账户差额经常账户差额是商品 服务 初次收入和二次收入的贷方和借方的差额 它是最有用的分析国际收支失衡指标之一 经常项目是一国国内生产总值的重要组成部分 经常项目出现顺差 说明了该国从国际取得了一笔净收入 国民生产总值 GNP 将大于国内生产总值 GDP 正因为经常账户与一国国内经济有密切的内在联系 因此在分析国际收支是否均衡时 人们对经常账户的变动给予了高度重视 39 3 储备资产差额储备资产差额等于经常账户差额加上包括资本账户和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差额 以及净误差与遗漏 因此也有人把经常账户 资本和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 以及净误差与遗漏账户归于线上账户 而把储备资产作为调节性交易 线下账户 由于国际收支赤字与盈余常常表现为外汇供给与需求之间的缺口 而且政府通常运用储备资产交易来融资赤字和吸收盈余 所以储备资产它反映了一国国际收支地位和在国际上的经济地位 在经济理论中 经济学家认为外汇储备的变化会影响到一国货币供给量 40 表测定国际收支赤字和盈余的方法 41 案例 苹果公司复杂的供应链凸显了贸易统计方法的局限性 美国创造的高科技产品让美国产生了贸易盈余吗 不一定 我们以苹果公司为例进行说明 苹果公司设计和营销的苹果智能手机功能繁多 包括 可视语音邮件 手机短信发送 便携收音机 浏览网页和无线网络连接 很明显 苹果手机是一件高科技产品 但是 就是这样一件美国的高科技产品 并没有为美国带来贸易盈余 反而在中美贸易中带来了赤字 这是因为苹果手机的最终产品是从中国运往美国的 根据传统的贸易统计方式 苹果手机在2009年让美国在中美贸易中产生了19亿美元的赤字 这怎么可能 传统的贸易统计方法忽略了国际贸易的复杂程度 贸易产品的设计 制造和组装通常分布在数个不同的国家 传统贸易设计方式的弱点在于把苹果手机的全部价值计入美国从中国的进口额 实际上苹果手机的设计在美国 零部件的生产分布在数个欧洲和亚洲国家 只有最后的组装在中国 组装和船运成本才是苹果手机在中国增加的成本 42 案例 苹果公司复杂的供应链凸显了贸易统计方法的局限性 表10 5苹果手机的全球生产成本2009年运往美国的苹果手机的成本是178 96美元 零部件来自许多国家 成本拆解如下 43 案例 苹果公司复杂的供应链凸显了贸易统计方法的局限性 如表10 5所示2009年运往美国的苹果手机的成本是178 96美元 这全部计入中国对美国的出口 实际上组装成本只有6 5美元 只占总成本的3 6 这夸大了美国对中国的贸易赤字 如果中国出口额只计入发生在中国的成本 那么美国对中国的贸易赤字就会小很多 因而 许多经济学家认为 只把产品在各个国家发生的增加值计入进出口 是贸易统计更加精确的方法 传统贸易统计方法通常夸大出口加工地区的贸易盈余 出口目的地的贸易赤字 以苹果手机为例 中美之间的19亿美元的贸易赤字中 实际上来自中国的只有3 6 剩下的来自日本 德国等参与产业链的各个国家 传统统计方法夸大了中国之间的贸易逆差 导致中美之间的贸易关系和政治关系紧张 更使得美国在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