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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毕业论文论离骚心灵冲突的表现艺术白明才(河南教育学院中文系 河南 郑州 450014)摘要:离骚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首文人独立创作的抒情诗。以其言辞之华美瑰丽,立意之高远,历来被封建文人墨客所吟诵。正所谓衣被词人,非一代也。 (刘勰辨骚)。然而,笔者以为,离骚独特的魅力除了表现诗人崇高的理想和忠君爱国的意旨之外,艺术手法的运用起了很大的渲染作用。本文认为表现屈原去、留心灵冲突的艺术手法主要有四种形态:1、塑造抒情主人公 2、赋与比的修辞手法 3、对话 4、独白关键词:离骚;赋;比;对话;独白 问题的提出及其意义古之研究离骚者,侧重于名物、训诂、校勘、考释和忠君爱国思想的阐发,而对其艺术方面的研究可谓凤毛麟角。这一方面与中国历来治学的传统有关,另一方面也于学者的胆识和学识有关。对于离骚研究持续已经二千年之久,一直没有敢于突破陈规的新作。直到近来,在西方文艺理论的审美观照之下,一些新的研究方法此起彼伏,给离骚研究注入了活力。多角度、多层次地加以审视与分析给学术界耳目一新之感,人们稍感欣慰。那么,是否这些视阈的研究就可以无视传统而“自铸伟词呢?笔者以为,任何维度的阐释都不应以背离作品的原意为代价,应在作品可能解读的空间里“自由驰骋”而不是天马行空。这样的研究才能大大开拓文学艺术的审美趣味和审美意蕴。深刻挖掘离骚的内蕴及其表现艺术,帮助人们提高鉴赏和给予当下文艺创作一种参照,形成新的审美范式和丰富当下的文艺理论都有一定的价值。中国的诗歌,自古就有“诗言志”(尚书尧典)的传统。“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意即诗是用来表达作者的志向的。但楚辞则不同,正如刘师培先生南北文学不同论:“大抵北方之地,土厚水深,民生其间,多尚实际。南方之地,水势浩洋,民生其际,多尚虚无。民尚实际,故所著之文,不外记事,析理二端。民尚虚无,故所做之文,或为言志,抒情之体。屈宋之作,于此起源。”此言甚确。观离骚之文,甚为言中。正因为离骚是抒情体,抒发了作者现实与理想的心灵冲突,颇得后人之誉。它抒发的感情真挚深沉、低回往复、一哀三叹,令人荡气回肠,扼腕叹息。那么,究其何种艺术手法能够表现屈原的内心冲突和痛苦挣扎呢?本文拟就离骚心灵冲突的表现手法,主要运用意识流来阐述和解析文本。不揣谫陋,提出一点浅见,管窥一斑,意在抛砖引玉。一 抒情主人公“自我”表达中国诗歌的产生与生产劳动密切相关,所谓“劳者歌其事,饥者歌其食。”(春秋公羊传何休注) 于诗经中可见一斑。生产和生活环境的恶劣使得他们无心于生理需要和安全需要之外的其它事情。战国以降,随着生产力的飞速发展,大大提高了社会的进程。“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艺术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已经形成,为社会秩序和伦理道德服务。南方的楚声便是当时音乐发达的见证,我们于九歌中亦可窥见一斑。而作为诗人的屈原便是当时楚国最重要的作家。其代表作离骚为我们塑造了一位上下求索,执着于理想而九死未悔的抒情主人公的文学典型。“酣畅淋漓地表现了自我的身世,自我的修养,自我的奋斗历程,自我的不幸遭遇,在天人合一的奇幻背景和上下千载的时间跨度上,尽情地展示九死未悔,体解未变的自我追求和梦想”令人“千载之下,犹为之动容”。我们知道,在中国诗歌传统中,很少有像离骚这样以“自我”的形式站出来自我抒发感情的。缘何在追求诗歌含蓄内敛蕴藉的中国诗歌传统中,离骚没有遭后人诟病却独立于其它之外而自称一体(骚体)呢?笔者以为,抒情主人公的塑造是其不可缺少的因素。一方面,便于叙述和抒情,使文章结构和层次分明。离骚不是纯然的抒情诗,亦为略带几分自叙的自传体抒情诗。作者饱含深沉复杂的愤懑心绪似乎已经不是几个诗歌意象所能隐喻的,也不足以宣泄疏导诗人的悲苦之情,必须有一个隐括作者自己的形象站出来大声地疾呼,才大快人心,淋漓尽致,使真善美得到充分彰显。另一方面,使诗生动形象感人。尽管作者描述的抒情主人公给人们带来一种悲感,却能让我们在真善美中反省自身,净化灵魂。作者以抒情主人公的形象更能博得世人的同情,让时人和后人在隔绝了时空之后,在审美和鉴赏时却没有感觉到时空的隔阂。他的形象非常具体生动,我们凭感觉一下就能发现它的美,而不需要费尽心思地去琢磨。第三,表现深层的心理矛盾,没有“人”的丰富的思维,但靠想象和意象是完不成的,因为人是社会性动物,具有语言和发达的抽象思维。塑造抒情主人公的形象用来表现欲留不能、欲去不忍的心灵冲突,具有直观可感性。“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诸如此类的句子不胜枚举,较充分地展现了作者的形象。使作者在虚构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里自由地抒发感情,却没有丝毫的现实障碍,令人感同身受,如临其境。在诗人营造的自由抒怀的空间里,让我们体会到诗人内心的焦虑和亢奋的心灵冲突,感情的潮流时刻激荡着诗人,黑暗的现实时刻包围着他。然而诗人在急流和污浊的现实生活没有被裹胁而下,同流合污。“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渔父)以洁身明志。以世俗的眼光看,“不能与世推移,掘其泥而扬其波。”(渔父)追求理想落空,自沉汨罗,死于非命都是他的失败。但以超俗的眼光来看,他坚持理想永不动摇,忠君爱国的决心坚如磐石。高尚的人格和尊严得以保全,死得也很光荣。他固然“没有得到安顿,没有达到调和静穆”(朱光潜诗论),然而在追求个体生存的哲学意义上,他是有其独特审美价值的。屈原的生存价值观深深地影响了后人,已成为民族精神的象征。正如“屈原的形象在离骚中十分突出,他那傲岸的人格和不屈的斗争精神,激励了后世无数的文人,并成为我们民族精神的一个重要象征。”抒情主人公形象的塑造既有益于抒情,也有利于叙事。可谓“一体两式”。有诗歌之韵,亦不乏散文之神。这是离骚的独特审美之处。二 借物抒情托物言志赋与比离骚的反复低徊的抒情,仅仅依靠上述我们讨论过的表达方式显然是不够的。否则,只是一味地悲吟诉苦,主观性太强,扼杀了诗美。正如鲁迅所说:“感情太浓烈,不宜做诗”诗是“在平静中回味到的情感”(华滋华斯)。感情太浓,未免失去理智的控制,成为浪漫的“狂想”。只有采用一些适当的修辞手法制造一点审美距离,才能产生美。遍观离骚之文,它凸显的是赋、比、兴的修辞。“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朱熹语)。赋恰好用于叙事;而比兴者,是借自然之人、事、物、自然界之矛盾,来类比屈原当时复杂矛盾的心灵冲突。即借物抒情、托物言志的表现手法。这一方面冲淡了赋的表达方式,丰富了作品的修辞方法。实际上作者是为其遭遇的不幸即美政理想和污浊的现实不调和的矛盾,通过审美移情的方式,在自然中寻找类似自己的事和物,达到一种心理平衡。然而适得其反。“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李白行路难)愈托物抒情愈显其不幸,也愈增强了作品的震撼力度,给人一种崇高悲壮之感。也正是这样的壮美,让我们肃然起敬。另一方面,比兴的充分利用,增强了文章的诗意和美感。以审美的眼光观照他物借以反观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悲情,却无形中增加了悲剧意识。即使在这样审美主体不在场的文学作品中,也掩饰不了诗人以一个哲学家的身份去思考个体生存。正如哲学家冯友兰所论:“他文学成就太大了,以至于掩盖了他的哲学思想。”赋的运用不胜枚举,兹举几例试析之。“欲与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时不我待与建功立业的心灵冲突跃然纸上,不言自明。“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济怒。”“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世溷浊而嫉贤兮,好避美而称恶。”凡此种种,都凸现了作者不被重用、怀才不遇、壮志难酬,作者的内美和修能不但不被体察和重用,却反而遭奸小嫉妒和谗言,作者心理剧烈的冲突和矛盾怎么能不产生呢?诗人在悲痛却又平静陈述事实的同时,就在昭示着真理。至于比兴的用法,更是精当无比。借香草美人比喻自己的德行美政理想和贤良明君。正如王逸:“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喻,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匹于君;阜妃佚女,以譬贤君;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配。”“苏粪壤以充帏兮,谓申椒其不可配。”“椒专佞以慢滔兮,杀又欲充夫佩帏。”“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何桀纣之猖披兮,路幽昧以险隘。”通过这一系列美与丑光明与黑暗的对比,充分揭示了社会的黑白颠倒,是非混淆,忠奸不辨。表达了实现理想的艰难,也显示了作者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坚强决心。“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便兮,岂余心之可惩!”欲显其明,以暗衬之。运用比的手法,作者的感情移入到所喻之物,让喻体与它物相比较,这样更显其含蓄蕴藉,也通过对比,在诗中营造一种“杀气”的氛围,针尖对麦芒,彰显了作者内心激烈的矛盾和心灵冲突。在这种力量的搏杀中,面对着巨大的敌对势力和心理矛盾,作者毅然选择了“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左思咏史)这样一种超拔世俗的方式。“国无人莫我知兮,愿依彭咸之遗则。”也正是他这种执著于美好理想,系心于楚的坚定,铸就了一种力量。这力量犹如心潮澎湃的潜流时刻激荡着,不停息地涌向大海,使他有勇气面对死亡。我们知道,在楚材晋用,朝秦暮楚的社会里,贤良不是说没有用武之地,却是他的坚守和深沉的爱国思想“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一篇之中,三致志也。”他的伟大也正在于此。正如“屈原的悲剧就表现在他具有超凡的纯洁品质和内在的精神,并且以它的全部真实性与抽象的一般规律,与政治的落后,习俗相遇,相冲突后,仍然坚持个体的理想人格,向存在本身的荒谬性提出真正的异议。尽管这种悲剧个体是弱小,失败乃至毁灭的,但他却由此升华为一种不朽的精神之光,烛照着世界的黑暗和理性的幽蔽,这是人于悲剧困境的极限状态用精神生命获至的苦难之知生存哲学。” 三 “我”与“非我”的对话如果说离骚赋、比、兴的修辞是在继承诗歌传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那么笔者以为对话式抒情则是诗人独特的创造。对话即审美主体与审美客体建立起来的一种以对话作为形式的审美关系。在这种审美活动中传达出作家和艺术家的情感、意志等。离骚就是屈原压抑心理的宣泄。正如屈原列传;“人穷则返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在先民语言不丰富,抽象思维不怎么发达的情况下,必然会采取一种直观形象的“面对面”式抒情。论者以为,离骚一文对话现象和对话方式丰富多样,值得探讨,这对深刻体会屈原强烈的内心冲突,挖掘其审美意义不无价值。对话抒情突出表现在抒情主人公与女须的对白,就重华而陈词,上叩帝阍、下求佚女。在与女须的对话中,“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纷独有此夸节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茕独而不予听?”而作者的回答是“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意为“我遵循前代圣贤之道并无偏差,可叹的是终于要满怀忧愤来经受这一切!”作者带着这些疑问向重华陈词“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词。”在这些陈述里,用历史事件中的贤良与昏奸做对比,发出“夫孰非义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这不是一般的疑问,它俨然是一种气愤和怒斥,像“我”这样内美外修之人,都遭拒用,何况平庸无能之辈呢?这样蕴涵式的潜在对话,更能表现诗人的悲情。“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不量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作者分明意识到前修怀才不遇的悲剧,自己却仍然蹈袭前贤之辙,而无怨无悔。“跪敷衽以陈词兮,耿吾即得此中正。”“下衣襟跪着诉说了以上一番话,我心明亮地感到已经得了正道。”11自我安慰之后,依旧寻找正道。“路曼曼以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然而,造化弄人,想被重用,有一番作为,以成修名。最后,“倚阊阖而望予”意为:盖求大君而不遇之比也。(朱熹语)陈志无门,抱负无法伸展。在这样的悖论之中,我们看到屈原的忠君之心切切和倍受冷落,急于建功立业与怀才不遇之苦,他的心灵冲突在一次次打击中得到淋漓尽致地表现。还有上下求索佚女过程,作者拳拳爱才之心和忠君之心得到彰显。当这一切在心情非常复杂,思绪混乱发生之时,我们说,他的这种追求美好和真理的决心异常坚定,把上报国家,下安黎民视为己任;建立修名、光宗耀祖,以不负“高阳之苗裔”之称号。他的这种近乎“痴狂”“迷恋”的倾诉,却在侧面反证着他的心灵冲突,这不是一般的常人能做得到的。千载之下,只此一人而已。当一切疑惑阴云都不能挥之而去时,他陷入更大的无助感,只好去求神问卜。灵氛告诉他:“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之后,他反复追问,最后只好选择远游,离开世俗社会。然而,“心犹豫而狐疑”的他,“忽临睨夫旧乡”“蜷局顾而不行”终于还是离不开生长自己的楚土。欲留无望、欲去不忍,在剧烈的思想冲突和内心痛苦挣扎中,他找到一个平衡点。“国无人莫我知兮,尔又何怀乎故宇,既莫足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诗人彻底绝望了。在这样一个“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贤良在野的不公平、不合理的社会里,也许死是他最后最好的选择。当一个追求光明正义和真善美的灵魂不屈从社会,选择死亡作为最后的尊严和光荣时,我们能苛求他什么呢?四 自言自语独白离骚言辞之所以瑰奇,意旨之所以隐晦,很重要的一点是他采用了内心独白这样一种意识流的表现手法。我们前面讨论过的自我抒情主人公,赋与比和对话这几种表现方式可以说是意识流的外现。用意识流的表现手法充分表达了一种孤独感、知音难求,失助的苦闷心理,它重视对自我意识经验和举止行为的体察和反思,体现出明显的私人化倾向和个性特征。在某种意义上讲,离骚全文都可以说是用意识流表现的。具体来讲,笔者以为,主要可以分为两类:1 内心的自言自语,这是一种潜在的对话。2 设想或虚构人物,或传说人物、寓言人物、神话人物。意识流的作用从表层来说,它使各种艺术手法随流赋形,起到了独特的艺术效果。其次,拓宽了诗境,开掘了深层的审美意蕴。从创作主体来讲,它更利于抒发内心的郁闷和压抑,起到一种宣泄感情、疏导身心,心理疗救的效果。正如:“人在与虚拟人、物对话时,感受到一种自由和默契。”尽管作者在诗中的意识之“流”不是那么条理,逻辑性也不是那么严密,这都不是诗之所长。诗的思维具有跳跃性,结构上有反复性,本无厚非。离骚之文看似结构混乱和重复多余,实则不然,它更能表现作者内心的焦虑和亢奋。人在极度紧张和兴奋时,都有说话语无伦次或失语之状,屈原亦不免于此。下文试详析离骚的内心独白。从开端“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到“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作者自述身世,表达自我内美和外修,关心楚王朝命运,却因楚王变心而不能实现理想。接着叙述与楚反动贵族集团的矛盾,对后者做了尖锐有力的揭露。这一大段可以说已把离骚主旨表达完毕。他的去留、忠君和爱国、修明法度、举贤授能这一切都是屈原魂牵梦绕的。我们说,如果作为叙事诗,全诗到此也已经很完整了。但是离骚是一首政治抒情诗,仅有陈述是很单薄的。所以后文富于变化、多层次深入的表达,就显得必要和充分了。笔者以为,如果说第一部分是罗列作者的理想和现实矛盾的话,那么后文则是大肆渲染了这种心灵冲突。在异己的世界里用与己遭遇类似的他物表达自我的情怀。这不是屈原的肤浅,相反是他的深刻所在。这是离骚内心独白表现心灵冲突的第一个层面,兹不赘述。从“女须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到“怀朕情而发兮,余焉能忍与此终古。”是离骚作为抒情诗和浪漫主义诗歌最主要的部分,也是最能展示作者的才华之处。“遗响伟词,卓绝一世。”(鲁迅语)甚是。作者采用虚构之人物和神话传说中的人物,表面看似都与“我”发生了对话,实则是“自我”的独白。“女须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就重华而陈词”“鸠告余以不好”“余焉能忍与此终古”显层看来,“我”似乎能做到陈词重华,得到女须的规劝。事实上它是一种虚设事实。潜层说,这是现实中作者无路可走“梦呓”的影射。在幻象里实现一种精神的解脱,与前修对话,任凭想象的自由驰骋。可“梦”醒以后,却依然清醒和痛苦着。作者上求天帝、下索佚女以探寻改变处境实现理想的途径,然而这一切仍归于失败。当苦苦探索无望之时,诗人企图依靠求神问卜的方法解决现实问题,这更显其悲哀和无奈。他太质朴纯真了,以至于靠算卦来决定命运。荒诞之举影射社会的荒谬性,变态的世俗反映着人性的扭曲。接下来,灵氛告之曰:“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思九州之博大兮,岂唯是此有女?”作者动摇了。“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占乎吾将行。”然而当准备好一切,“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蘼以为张,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准备远游时,“忽临睨夫旧乡,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当看到自己的祖国山河时,他又犹豫了。思绪在这一波三折中,尽情刻画了出来。他的去留“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与“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的矛盾,即将远游和眷恋故土的冲突,不得不迫使作者重新选择“路”。“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宇?既莫足以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最后,在寂寞孤独和无人理解中愤然而去。五 结束语综上所论,我们从四个方面分别对离骚的心灵冲突的艺术做了简单的勾勒,正如我们前面所言,它只是一个尝试,所做的论述还是粗糙的。我们不敢奢望它成为离骚研究成熟的文章。“凡是值得思考的问题,前人差不多都有人思考过,探讨过,论证过。”我们很难突破既成的观点(在没有文献出土之前)但是,愚者千虑,或许还有一得。只有从另外的视角进行再思考,深刻挖掘蕴含在离骚中的深意,才能让经典历久弥新,成为我们的精神食粮,给干枯的人性以营养。经过对离骚心灵冲突艺术的探索,让我们再次地感到屈原的伟大。他不仅仅给予我们以悲感,“在那个政治黑暗矛盾非常尖锐的环境里,一个进步的作家,一个苦闷的灵魂追求真理,追求光明,尽了最大的努力和斗争而终于感到幻灭的悲剧。”14因为在屈原的身上,我们没有感到巨大的悲情。相反地,他那“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渔父)的人格令我们肃然起敬,他坚守国家和社会的命运而高于个体生命,他在巨大的邪恶势力面前,维护了自己的尊严。他的“虽与日月争光可也”的精神已经内化为一种性格,熔铸在中国人的心中,形成一种文化心理。这种精神永远激励着人们追求真善美,向着人性的高度迈进。参考文献: 1 洪兴祖 楚辞补注 M中华书局 白化文等点校 1983年第1版2 郭绍虞主编 中国历代文论选 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1年11月新1版3 董运庭著 楚辞与屈原辞再考辨 M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 第1版4 袁行霈主编 中国文学史 M 第一卷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版 5 冯友兰 中国哲学史新编 M第二册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4年10月第2版 6(宋)洪兴祖 楚辞补注 M 北京中华书局 白化文等点校 1983年第1版 7(汉)司马迁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M 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本 1998年11月第1版8 梅琼林 论诗人哲学家屈原 J 浙江浙江社会科学 98(03)9 金开诚 高路明选注 屈原选集 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第1版 10 戴伟华 独白 中国诗歌的一种表现形态 J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 2003年第3期11 刘大杰 中国文学发展史 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2年版 Li sao spiritual conflict of performance artBAI MING CAIAbstract: Li Sao Poetry is the history of Chinas first independet creation of the first writers lyrics. Taiwan-US rhetoric of its magnificent and shows the lofty, has always been recited by the feudal Wenrenmoke. Is the so-called clothing words, non-generation also. (Liu Xies debate show). However, I think, Li Sao unique charm in addition to performance poet lofty 15patriotic ideals and the intention of Zhongjun, the use of artistic practices greatly exaggerated role. Qu Yuans performance in this paper that the soul of the 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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