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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互动研究范文 制度互动研究了四类制度联系(见图1)。 第一个维度关注“互动的作用”(role ofinteraction),把制度联系分为功能性联系和政治性联系两种。 功能性联系指的是在一个制度的运行过程中通过一些实质性联系直接影响另一个制度的有效性,这一过程中包含了各种制度性行动。 从这个意义上讲,功能性联系主要是制度间互动行为事实上的后果,这种功能性联系是一种事实,当两个或多个制度应对的实质性问题以生物地球物理形态或者社会经济形态(in biogeophysicalor socioeconomicterms)相互联系(也就是他称为的“功能性相互依赖出现”)时,这种功能性联结就会出现。 政治性联系(political linkages)指的是行为体试图为了各自利益或者共同目标把两个或多个制度联系在一起时所形成的制度性联系。 另一个维度关注于互动的“层次”(level),奥兰扬区分了垂直联系(vertical linkages)和水平联系(horizontal linkages)两种制度联系。 垂直联系就是不同社会组织层面上运作的制度之间的联系,比如,国际环境制度的执行需要国内制度层面上的能力支持。 水平联系就是在相同社会组织层面运作的制度安排之间的联系,比如,在国际层面上的多个制度安排之间的联系。 图1制度互动的类别此外,他还依据制度互动的形式区分了国际社会中的四种制度性联系类型(主要体现为一种国际社会层级上的水平联系),即嵌入式机制、嵌套式机制、集束式机制和交叠式机制。 (二)奥兰扬对垂直互动和跨层互动及其根源的分析在后来的研究中,奥兰扬主要从垂直互动和水平互动两个方面进一步探讨了制度互动的类别、互动的动因等问题。 他对垂直互动的分析尤其深刻,并进一步发展为跨层互动,他主要是从功能性相互依赖的角度去分析垂直互动的(他并不否认垂直互动也存在政治性有意设计的要素)。 对于垂直互动,他主要分析了国家亚国家制度性安排与地方性(local)制度安排之间的互动,以及国际层面的国际机制与成员国国内体制之间的互动问题。 对于国家亚国家制度性安排与地方性制度安排之间的互动,他认识到陆地使用的模式以及与此密切相关的人与环境的可持续发展是由国家亚国家的公共占有权(publicproperty)体系(现代的、正式的)与地方性的共同占有权(mon property)体系之间的互动决定。 对于国际机制与国内政治体系之间的互动,他重点关注了国家对国际机制的执行问题。 奥兰扬认为不仅政治意愿会影响国家对国际责任的履行,在执行能力方面的三个因素会直接影响国家对国际制度的履行,进而影响制度问的互动,这三个因素是权能、匹配性和物质性能力。 后来,奥兰扬还把垂直互动的观点发展为跨层互动。 在他看来垂直互动并不仅仅是从空间(spatial)的视角去分析的,更是从基于权威分配(allocation ofpolitical orlegal authority)的管辖权(jurisdiction)的角度来定义的。 所谓跨层互动就是“两个或者多个拥有高低不等的管辖权的机制之间的垂直互动”。 他区分了法律或事实主导型、分离型、合并型、协商一致型以及系统改变型等五类跨层制度互动,并从权力差异、分权的动力、话语冲突、认知变迁以及机制内反对集团的因素等五个方面分析了这些互动类型出现的原因。 通过对制度间互动过程的分析,奥兰扬发现存在多个变量影响制度互动,比如相对权力的因素(如这种权力对物质资源的占有还是通过法律的授权)、认知性因素(包括认知的分歧与协调),制度内部的参与者对制度关系的作用(如反对集团)。 当然,他也注意到规则(rule)之间的协调问题,比如在分析协商一致型互动的时候,他就认识到规则之间的协调可以在较弱制度的规则设计中得到体现。 (三)奥兰扬对水平互动类型与过程的分析奥兰扬从“制度联系政治学”(politics ofinstitutional linkages)的角度,对水平制度互动进行了分析。 奥兰扬区分了两类水平制度互动。 一类是行为体(主要是国家或国家集团)通过制度间互动以增进社会福利的情况,即“合作推进共同目标”。 另一类是关键行为体利用制度互动实现其战略目的的情况,即“竞争以实现自身利益”。 在第一种情况下,包括两个过程,即联系形成过程和运作过程。 他首先分析了联系形成过程,这又分为三个阶段,即形成议题、选择舞台(choosing arenas)、谈判内容。 对于形成议题,有两种趋向,一种是选择综合性的、覆盖广泛的议题;一种是选择较为集中的、功能狭窄的议题。 他认为认知式样经验(cognitive fashions)、组织权限以及关键行为体的利益对形成何种议题具有主要影响。 舞台选择对于制度互动类型具有重要影响,而组织权限和主要行为体的利益对舞台选择具有重要影响。 在谈判内容阶段,为了使各方满意,倾向于增加议题、扩展机制边界。 在运作联系阶段,他主要分析了制度间通过“提供公共服务”和通过协商等方式解决“协调制度交叠”的问题。 在第二种情况即“对互动的战略运用”(strategic usesof interplay)发生时,奥兰扬指出这一过程主要包括两个阶段。 首先较弱的制度成员“进行制度准备”(engaging institutionalforeplay),通过调整现存制度安排以减少不平衡性并为制度互动做准备。 其次,制度成员“设计联系战略”(devising linkagestrategies),主要有三种战略“制度占据”(institutional capture)即制度外行为体通过发展制度间联系以“占据”对自身有利害关系的制度;“制度改造废止”,即当行为体发现现存制度对自身不利时,他们采取修改制度条款甚至取代这一制度的努力;“制度合并”(institutional integration),即通过合并一些相关制度以更方便地实现推进者的利益。 可见,对于水平制度互动,奥兰扬主要是从行为体即制度参与者角度,通过考察制度互动的过程来分析制度互动的。 除了奥兰扬以外,勒丝丽金(Leslie A.King)也对制度互动的基础性研究做出了贡献。 勒丝丽金在回顾国际制度、国际机制以及制度互动等概念的基础上对国际制度互动进行了一些探索性研究,尤为可贵的是她对多个学科的制度互动研究作了详细的文献考察。 (11) 二、奥莱沃斯拉莫斯托克对制度互动分类的重要贡献奥莱沃斯拉莫斯托克(Olav SchramStokke)以机制的有效性(effectiveness)为着眼点区分了三类机制互动。 (12)斯托克总结了学界对机制有效性的研究,认为从一般意义上讲,机制的有效性可以分为三类其一,机制通过影响功利行为体(utility actor)的行为选择来影响问题解决的行为,比如通过提供守约激励或增加违约成本的方式,改变行为体的行为选择。 其二,机制通过影响一问题领域内何为正确和恰当行为的认识即通过改变机制支撑的认识的“规范性推力”(normative pellence)来施加影响。 其三,机制可以影响特定行为目标和手段的“认知显著性”(cognitive prominence),比如,机制可以影响行为体安排各种目标的优先性或者行为体关于何种方式可以实现目标的知识。 在此基础上,斯托克分析了三类机制互动,即功利性互动(utilitarian interplay)、规范性互动(normative interplay)和观念性互动(ideational interplay),并试图探索决定这种互动是“支持性的”(supportive)还是“阻碍性的”(obstructive)的条件。 (一)功利性互动功利性互动即一机制的规则或程序改变另一机制内行为选择的成本和收益的机制互动。 斯托克认为有三种因素可以影响功利性互动成本效率(cost-efficiency)、外部性(externalities)和竞争(petition)。 就成本效率而言,其认为机制间补充性的资源以及行动的互叠或包含规模经济效应可以促使机制间形成一种支持性的互动。 就外部性而言,机制互动是支持性的还是阻碍性的受到外部性的影响,一机制的决策和行动可以增加另一机制的收益或者提高其运行成本。 如果一机制的行动后果增加了其它机制的运行成本(对其它机制的消极外部性),那么这种机制间互动就是阻碍性的;反之亦然。 在这种状况下,机制间合作较困难,联系到不同机制的不同目标以及国内政治的影响。 就竞争而言,不同机制基于不同的价值目标而在相同的“规范领域”进行竞争是很难实现支持性互动的。 (二)规范性互动规范性互动即一国际机制可以确认或抵触另一机制的规范,从而影响其“规范性推力”的机制互动。 这种互动可能是有意为之的,也可能是无意识的产物。 斯托克认为这种规范性互动事实上是机制间促进或消解各自合法性的关系。 为此,他在托马斯弗兰克(Thomas.M.Franck)关于合法性的分析基础上,提出了规范性互动的三个方面确定性(determinacy)、一致性(coherence)、程序有效性(procedural validation)。 弗兰克认为,所谓合法性就是“规则或创制的制度所具有的一种属性,由于规范对象相信这些规则是依据普遍接受的原则并按照正确的程序制定的,从而使这些规则具有了促进这些规则自身被规范对象所遵守的一种推力的属性” (13)。 这种合法性在国际领域建设的程序包括确定性、一致性和程序有效性。 就确定性而言,由于“合法程序”(due process)要求规范对象通过规则可获得明确的期待,确定性会影响规则的“遵守推力”(pliance pull)。 如果机制互动可以使得机制的确定性增加,有利于其获得更多的合法性,从而易于被遵守,一致性就是规则或制度与国际社会所承认的其他规范的联结。 在相同的问题领域,由于在一致性基础上各国的利益会出现互叠和共享的状况,跨机制的创制和运用机制比较容易。 两机制的规则一致利于被遵守,反之亦然。 程序有效性就是指规则的创制程序合法有效。 根据弗拉克的观点,两种创制程序方式可以视为合法,其一是,以通过法案的形式把规则和权威制度相联系,比如联合国大会通过法案所具有的“遵守推力”;其二是,规则对于某些规范性基础的遵守,这些规范性基础是一种法律渊源,并提供了如何创制、运用和解释规则的标准。 (三)观念性互动观念性互动表现为一种学习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国际机制间通过增进特定议题或行为选择的“认知显著性”(cognitive prominence)实现机制间学习。 这一过程包括两种方式,其一,增加社会或官方的对于对象机制应对问题的关注,从而增加更多的政治力量(political energy)来发展和执行这一机制;其二,通过政策创新或转移成功经验来提高对相关问题解决方案的了解。 就增加关注而言,四个方面的因素会影响是否能实现增加关注的目的,如主动机制的科学知识准备、机制行动的高政治水平以及舆论关注、形成较低的非约束性协议作为机制起点、包括目标和原则可以转变成约束性责任的制度手段。 当然,这种互动主要局限在重叠的问题领域以及相同的机制行动。 同时,由于一些抽象的原则容易扩散到其他机制中去,就增进机制的成功解决方案的扩散而言,主要是分析推动具体的、甚至包含与对象机制抵触因素的机制特征(regime feature)的扩散。 斯托克指出,当机制进程处于相似的时间、参与者或功能导向时,机制间解决方案的扩散较为容易实现。 他还提及主动机制领导者以及机制成员努力对于推动机制合作的重要性。 (14)可见,斯托克主要从机制的有效性或者更广义上的制度功能的角度区分了机制互动的三种类别以及各自的互动过程。 应该说,他的这一分类是当前制度互动研究中最严谨的分类,并在事实上构建了一种分析机制互动的框架。 三、对制度互动的概念化与综合分析框架的探索在对制度互动研究的概念化和进行严格的学理研究方面,德国学者塞巴斯蒂奥波斯赫(Sebastian Oberthr)和汤姆斯格林(Thomas Gehring)无疑做出了重要贡献。 (一)对制度互动的概念化和分析思路在分析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奥波斯赫和格林认为“现存的研究成果主要是从形式和内容的角度对制度间互动现象进行系统性分类,而非在比较性经验研究基础上确立一种概念化的分析基础(conceptual foundation)” (15)。 而他们的研究,正是试图弥补这一不足。 他们把制度互动定义或概念化为两制度间的一种因果关系(cause-effect relationship);认为如果一制度影响另一制度的发展和表现,那么制度互动就产生了。 他们力图通过考察制度间的“因果性影响”,来探究促成因果性影响的因素和这种因素对对象方施加的影响。 为了进行规范的抽象性分析,在这一研究中,自变量和因变量都是制度,要研究制度互动就要分清源制度(source institution)、目标制度(target institution)以及联系两制度的单向因果路径(unidirectional causalpathway)。 (二)对制度互动的分类以及对互动过程的解释他们依据制度有效性的三个层级,区分了三类制度互动。 第一,“输出(output)”层级上的互动,制度的作用是通过制度性安排、决定知识等规范性因素产生的。 第二,“结果(oute)”层级上的互动,制度的作用是通过相关行为体的行为来实现的。 第三,“影响(impact)”层级上的互动,制度的作用是通过作用于最终的治理效果来实现的。 基于对制度的作用只有一部分制度互动的,研究的重点就是如何以及在何种情况下,目标制度被源制度所影响。 奥波斯赫和格林认为“输出”层级上的互动是一种通过影响目标制度内行为体的利益偏好进而影响其决策过程来实现的制度互动。 这一过程是由两种因果机制驱动的。 其一,认知互动(cognitive interaction),这一互动主要依赖于信息的传递和学习。 如果源制度产生的信息、知识和观念改变了目标制度内相关决策者的认知,那么目标制度的决策过程将会被影响。 认知互动的前提是,行为体致力于减少不确定性,并准备依据新信息调整他们的认知。 认知互动主要通过说服来实现,可以视为是一种制度间学习的过程。 (16)其二,承诺型互动(interaction throughmitment),这一互动主要依赖于责任的约束力。 如果源制度中一些成员的“承诺”影响到与目标制度相关的行为体的偏好,这种针对目标制度决策过程的互动也可以发生。 这种互动是建立在成员国避免国际制度间不匹配的责任义务以及扩展这种义务的地域范围的愿望基础上的。 承诺型互动是通过实质性成本和收益变化刺激相关行为体偏好改变的,这种承诺型互动需要两制度间在成员和问题领域上存在一定的“重叠”才可能发生。 (17)就“结果”层级上的互动而言,主要是一种行为互动(behavioral interaction)。 在一些情况下,一个问题领域内的行为效果可以影响另一制度的执行(如京都议定书与生物多样性制度之间的关系)。 源制度引起的行为效果与目标制度相关,制度互动就可以在“结果”层次上发生,这种影响主要是通过与目标制度执行相关的行为体行为的改变实现的。 这种行为互动的步骤如下源制度产生一种对相关行为体行为会有潜在影响的“输出”,如行为习惯、与行为相关的知识以及援助或惩戒;源制度的相关行为体(成员国等)依据这些“输出”调整其行为;源制度激发的行为体在其问题领域内的行为改变也与目标制度的表现相关或促进能影响目标制度后果的行为的进一步改变;目标制度问题领域内的行为效果影响目标制度的表现和有效性。 这种行为互动的一大特点就是源制度影响目标制度的强能力,这种影响也不依赖于目标制度的决策,而主要是由行为体行为的后果引发的。 “影响(impact)”层级上的互动是一种最终治理目标层次上的互动,是指源制度的最终治理目标产生的“副作用”影响到目标机制的最终治理目标,这种互动通常是一种“功能性联系”。 这种互动的步骤如下源制度产生“输出”,进而激发行为效果;源制度领域内的行为体对这些信号进行适应性调整;这种行为改变具有影响源制度的最终治理目标的后果;这种后果也影响目标制度的治理目标;对目标制度治理目标的影响与目标制度的表现和有效性相关。 这种互动也以源制度单方向影响目标制度的能力为特点。 这种影响层次上的互动必须经由源制度“输出”到相关行为体的“行为效果”(behavioral effect)再到“影响”层面这一路径才能实现。 (三)对制度互动过程的综合性分析以及对互动结果的探讨如图2所示,在奥波斯赫和格林看来,制度互动都是开始于源制度的“输出”,进而到相关行为体行为结果,止于影响层面互动,但源制度和目标制度的联系都发生在各自不同的有效性(effectiveness)层面上。 并且他们认为基于跨层互动理论和实践的不可行,其所确立的因果机制都是在各自的层面上起作用。 他们还注意到目标制度内三个层面的互动(图中的细线部分)问题,但他们认为即使不存在这些制度内的互动,制度间的互动也可以发生,所以,这些互动并不包括在其界定的制度互动因果机制内。 在具体的案例研究中,他们主要关注前三种互动。 重点分析这三种因果机制是否以及在多大程度上起作用。 他们认为,制度互动的结果(effect)可能是有利的、有害的或中性的不确定的。 由于目标制度的政策指向为源制度的措施所支持,有利的结果会产生一种制度间的“协同增效”(synergy)。 而由于源制度的措施会阻碍损害目标制度措施的有效性或者迫使目标制度接受其不愿接受的规则,有害的后果会导致目标制度政策的破坏(disruption)。 制度互动对目标制度的影响也可能是中性的(neutral)。 (18)图2制度互动的四种因果机制 四、小结通过上面的介绍,我们可以看到制度互动研究仍处于一个探索和发展的阶段,不同学者在分析取向上仍存在较大差异。 他们的研究成果可以大致归纳为以下三个方面第一,制度互动的根源。 主要包括,国际制度内在规则之间的关联;两个及两个以上制度之间的功能性相互依赖;行为体为提高制度管理效率或者个体政治收益而进行的创建制度间联系的努力,制度间在成员构成上的交叠。 第二,制度互动的过程与类别。 对于这一问题不同学者给出了不同答案。 奥兰扬、斯托克、奥波斯赫与格林根据各自的理解对制度互动过程做出了不同的解析,并做出了不同的类别划分。 第三,制度互动对于制度有效性的影响。 学者们通常认为存在两种(增效、冲突破坏性的后果)或三种互动后果(增效、冲突破坏性后果、中性的后果),但这方面的分析较为简略。 应该说,目前对国际制度互动过程的分析已经比较详细;但对制度互动的结果(即制度互动对制度有效性的影响)方面的分析尚不成熟;对于哪些因素决定或影响着制度互动结果、进而决定制度间关系的性质,学术界尚未进行系统研究以提供较为完整的答案。 xx年3月注释Leslie A.King,“Institutional Interplay:Research Questions,”A Reportfor Institutional Dimensions of Global Change,International HumanDimensions Programmeon 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University ofVermont,September1997,p.3,2.bren.ucsb/idgec/publications/idgecscience/InstitutInterplay.pdfOran R.Young,W.Bradnee Chambers,Joy A.Kim andClaudia tenHave,Institutional interplay:biosafety andtrade,New York:United NationsUniversity Press,xx,pp.3-4.本文将对国际制度这一概念做广义理解,把国际机制视为国际制度一种形态或表现形式。 对于英文文献,为了尽量符合文献原意,institution译作“制度”,regime译作“机制”。 在分析制度间关系时,奥兰扬交叉性地使用了“联系”(linkage)和“互动”(interplay/interaction)这两个词语,联系是对制度间关系的静态考察,互动则是对制度间关系的动态分析。 从这个意义上讲,制度联系可以被视为制度互动的结果。 Oran R.Young,with ArunAgrawal,Leslie A.King,Peter H.Sand,Arild Underdaland MerrilynWasson,“Science Plan:InstitutionalDimensions of GlobalEnvironmental Change,”IHDP ReportNo.9.Bonn:International HumanDimensions Programmeon GlobalEnvironmental Change,1999,ihdp.uni-bonn.de/html/publications/reports/report09/index.htm;还参考了Oran R.Young,The InstitutionalDimensions ofEnvironmental Change:Fit,Interplay,and Scale.Cambridge,MA:MIT Press,xx,pp.23-26.美奥兰扬著,陈玉刚、薄燕译世界事务中的治理,上海人民出版社,xx年版,第155-174页。 Oran R.Young,the InstitutionalDimensions ofEnvironmental Change:Fit,Interplay,and Scale.Cambridge,MA:MIT Press,xx,p.85.Oran R.Young,the InstitutionalDimensions ofEnvironmental Change:Fit,Interplay,and Scale.pp.83-109.Oran R.Young,“Vertical Interplayamong Scale-dependent Environmentaland ResourceRegimes,”Ecology andSociety,Vol.11,No.1,xx,p.27.Oran R.Young,the InstitutionalDimensions ofEnvironmental Change:Fit,Interplay,and Scale.pp.111-138. (11)Leslie A.King,“Institutional Interplay:Research Questions,”A Reportfor InstitutionalDimensionsofGlobal Change,International HumanDimensions Programmeon GlobalEnvironmental Change. (12)在新托克的早期研究中,把机制互动分为四类,即扩散型互动、政治性互动、规范性互动以及运作性互动。 参见Olav SchramStokke,Governing HighSeas Fisheries:The InterplayofGlobaland RegionalRegimes,New York:Oxford Press,xx,pp.345-353. (13)Thomas.M.Franck,The Powerof Legitimacyamong Nations,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Press,1990,p.16. (14)Olav Schram.Stokke,“The Interplayof InternationalRegimes:Putting EffectivenessTheory toWork,”FNI Report14,Fridtj ofNansen Institute,Oslo,xx,pp.5-23. (15)Sebastian Oberthr andThomas Gehring,Institutional Interactionin GlobalEnvironmental Governance:Synergy andConflict amongInternational andEU Policies,Cambridge,MA:MIT Press,xx,p.22. (16)Sebastian Oberthr andThomas Gehring,“Institutional Interactionin GlobalEnvironmental Governance:The Caseof theCartagena Protocoland theWorld TradeOrganization,”GlobalEnvironmentalPolitics,Vol.6,No.2,Mayxx,p.7. (17)Sebastian Oberthr andThomas Gehring,Institutional Interactionin系。 结果是讨论国际关系的理论中却没有“关系”的地位,也鲜有“关系”理论,这是西方国际关系主流理论的重大缺失。 实际上,过程和关系是中国社会文化中的重要元素,是中国政治哲学中的核心概念。 过程包含关系,关系建构过程,过程的核心是运动中的关系,关系的运动形成了过程。 如果说西方自启蒙以来三百余年的一个核心理念是“理性”(rationality),那么中国传统思想中的一个核心理念就是“关系性”(relationality)。 将这个中国元素概念化,以这个重要概念为核心,并与西方国际关系理论的立论方式相结合,结果会呈现什么样的理论取向呢?本文试图设计一种国际关系的过程建构主义理论,即采纳建构主义国际关系理论的基本假设和分析构架,吸收社会学关于社会性关系的论述,但其内涵要素则是中国的核心理念关系性,亦即过程中的关系和关系中的行为体。 由于篇幅所限,本文只提出一个过程建构主义的基本分析框架及其核心假定,目的是在形而上层面勾勒一种国际关系理论的轮廓。 一、社会过程与社会性关系国际关系体系理论缺失的要素为了清楚地发现国际关系体系理论的缺失,我们需要对现有西方国际关系体系理论做一个简单的分析。 过去30年里发展起来的西方国际关系的元理论主要是三种体系理论,即结构现实主义、新自由制度主义和结构建构主义。 这些理论都试图在国际体系层面构建理论体系,讨论国际体系因素如何影响国家行为。 首先来看结构现实主义。 结构现实主义注重的是物质实力的分布,将国际体系视为无政府体系,将体系中的行为体视为各自独立的单位(主权国家)。 这样就预设了一种原子论假定,即单位是构成体系的最小成分,单位之间的互动依靠外来力量的推动。 这也就是弹子球比喻每一个国家都是球台上的一个球,当球杆打出之后,球与球之间在外力的作用下发生物理性互动,并因之产生某种结果。 根据国家的实力大小,国际体系又呈现单极、两极或多极格局,直接影响着国家的战争与和平、冲突与合作行为。 对于结构现实主义来说,物质力量分布的状态足以决定国际体系的整体稳定以及主要国家在体系中的行为模式。 新自由制度主义审视了国际体系与单位行为的变化之间的关系。 基欧汉认为,如果依照结构现实主义理论进行推理,国际体系的物质权力分布不变,国家的战争和平、冲突合作行为也不会变。 但在实际的国际体系中,在国际体系结构不变的情况下,国家行为也会发生变化。 比如冷战两极体系中的苏联和美国,即便在最敏感的核军备竞赛方面,也会出现合作的情况,在其他低政治、低敏感度领域的合作就更多了。 到底是什么因素在起作用,使得国际体系的无政府性被削弱,使得国家在无政府体系中可以进行合作?基欧汉发现,是国际制度在发生作用,由此提出新自由制度主义。 新自由制度主义以“制度选择”更替了结构现实主义的“结构选择”,认为国际制度影响国家行为、促成国际合作。 新自由制度主义是体系层次理论,因为它关注的是国家之间的互动。 对于新自由制度主义学者来说,这种互动就是过程。 国家之间互动所产生的作用是不能还原到单位层次去寻找因果关系的,所以,最重要的因素是影响互动的有形的国际制度。 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些自由制度主义学者认为他们是注重过程的。 结构建构主义也是体系层面的理论。 在温特提出施动者结构问题的时候,他试图强调行为体和结构之间的互构关系,所以借鉴了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双向互构也成为早期建构主义国际关系理论的一个基本标志。 但后来温特为了发展一种体系层次的元理论,借鉴了结构现实主义的理路,其理论体系的完善也标志着结构建构主义的形成,亦即体系层面的观念结构(文化)成为温特建构主义中的核心因素,观念结构影响了单位行为体的身份构建,并因之影响了它们的行为方式。 温特建构主义的核心被称为“文化选择”,以有别于华尔兹的“结构选择”和基欧汉的“制度选择”。 1999年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一书的问世,标志着结构建构主义理论体系的完成,也使温特的理论成为单向建构理论,重点在于讨论国际体系层次的观念结构是如何影响国家行为体的,并且这种观念结构更多地用“规范”来表现。 所以,在主流建构主义的研究议程中,多是国际规范是如何传播、如何建构行为体身份和影响行为体行为的。 温特从双向建构转向单向建构说明西方体系理论学者很难摆脱线性思维的束缚,一旦开始考虑元理论,便开始了从一点到另外一点的因果推理。 应该说,这三种国际关系的体系理论都具有解释作用。 但是,它们又都缺少了一个重要的因素,这就是国际体系中的社会要素关系。 可以说,西方主流国际关系理论虽然将学科称之为国际关系,但却没有形成真正的讨论“关系”的理论。 结构现实主义对关系性的重视程度最低,对过程基本不予讨论。 新自由制度主义认为自己重视过程,实际上仅仅将过程视为一种背景,视为一种行为体活动的场所,它最终强调的是制度,是过程的一种物化形式。 一旦国际制度形成,国际制度与行为体之间的因果关系就成为核心研究议程,国际制度可以直接作用于国家,而过程则成为几乎完全不在研究范围之内的黑匣子。 结构建构主义也强调过程。 尤其是在温特早期的论述中,施动者与结构的互动被视为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施动者和结构本应没有孰先孰后的问题,它们在互构中产生和互生。 但是,到了温特全面构建结构建构主义理论的时候,结构被物化了,结构成为解释施动者身份和认同的原因,过程再次成为一种背景、一种场所或是一个舞台虽然过程不可或缺,但不是分析的主要对象,而是不能脱离施动者和结构的依附性因素。 实际上,过程或曰社会互动过程,是中国经验和思想中的重要元素。 费孝通对比了中国与西方社会关系的不同,认为西方是个人主义社会,西方社会中的个人如一捆捆竖立在田地里的稻秸,相互独立,由社会契约和组织将他们维系在一起;中国的社会结构则好像水面上一圈一圈的波纹每个人都是其社会关系推出去的圈子的中心,每个圈子和每个波纹都是通过某种关系联系在一起。 其实,波纹之间的不间断就是过程,条条波纹恰恰是关系的链条。 个体与这些波纹环环相连,在无数的过程中影响和受到影响。 台湾学者黄光国更是以儒家关系主义为名出版了他的研究论文集。 如果将社会过程这个中国文化中的重要元素作为一个核心要素,将关系性作为过程中的核心内容并确立关系本位的假定,那么会呈现一种什么理论取向呢? 二、过程建构过程建构主义的理论趋向任何社会理论的关键是抓住社会分析的根本环节,也就是社会中的核心纽结。 西方社会的个人本位决定了西方社会理论将独立的个体作为社会的基本单位和核心纽结。 西方的国际关系学也是以此为基础的。 中国则不同,在中国社会中,个人不是社会的核心单位。 中国社会的思维模式是“家国天下”,从家庭到国家到天下都是人的集合体,亦即社会单位。 独立的个人只有在集体中才具有意义。 所以,中国历来注重群体中的个人。 没有群体,也就没有个人。 群体的纽结是关系。 正因为如此,过程建构主义的核心是关系,过程建构主义的理论趋向与核心假定都是围绕关系性展开的。 (一)过程建构主义的理论取向我们首先制定一个分类标准,即使用两对标量来对现有的体系理论进行分类。 这两对标量是物质与理念;结构与过程。 (11)根据这一标准,现有体系理论可以大致分为结构理性主义(华尔兹的结构现实主义)、过程理性主义(基欧汉的新自由制度主义)和结构建构主义(温特的结构建构主义)。 本文提出的“过程建构主义”理论,其分析重点是过程,其理论硬核是关系性。 关系性是社会活动的本质要素,关系性界定社会。 我们说过程即运动中的关系,也就是说它表现的是复杂关系的流动变化。 过程既是关系运动的载体和场所,也是产生和发展关系的根本动力。 过程与关系是不可分割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孪生要素。 由于三大体系理论都忽视了关系这个中国文化中最具生命力的要素,所以我们首先在体系层次的理论谱系里面补足这个概念,以此确定过程建构主义在国际关系理论谱系中可能占据的地位,然后再对其理论取向加以解释和说明。 国际关系体系理论图谱从这个图谱上看,结构理性主义属于物质主义范畴的理论,尤其强调以物质性权力分布定义的国际体系结构,这种结构规定了体系内单位国家的基本行为方式,所以,结构理性主义的基本理论取向是物质性结构理论。 温特的结构建构主义将华尔兹以权力分布定义的结构替换为以观念分布定义的结构,亦即国际体系的文化。 他提出了三种国际体系文化霍布斯文化、洛克文化和康德文化,认为是这些文化建构了体系单位(国家)的基本身份,因而也就决定了单位的利益与行为。 他与华尔兹一样强调结构,但却将华尔兹的物质性结构改变为理念性结构,理念性结构规定了国家的相对身份并因之规定了它们的利益。 所以,结构建构主义的基本理论取向是社会性结构理论。 新自由制度主义大致属于过程范畴的理论,并且从形式上看,它重视的是国际制度,似乎非物质性的成分要大一些。 但是,这里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新自由制度主义所强调的过程,是一种“有规律的互动方式”。 在这里过程只不过是背景和陪衬,因为使这种互动有规律并可预期的是国际机制或是国际制度。 (12)国际制度是依靠对国家提供的实际奖惩情况而发生作用的。 新自由制度主义所说的过程是一种附着性的物化,它对过程的重视只在于过程是互动的平台。 从根本上说,新自由制度主义仍然属于物质主义范畴,它所讨论的制度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是非物质的,但其作用取决于制度能够提供的物质回报,物质性权力和利益仍然是国家行为的主要动因。 所以,过程理性主义是物质性过程理论。 简言之,对于现实主义来说,观念是无足轻重的,对于新自由制度主义来说,观念能够成为一个与权力和利益并列的自变量,具有独立的因果作用。 (13)然而观念与权力和利益之间虽然是相互独立、相互并列的关系,但观念的作用也只能弥补物质性权力和利益解释的不足。 所以,新现实主义和新自由制度主义的根基都是物质主义世界观。 过程建构主义的基本理论取向是社会性过程理论。 也就是说,它强调社会性建构作用,认为社会性是国际关系理论的核心要素。 另一方面,它提出了一个与结构建构主义不同的建构机制以关系性为标示的过程。 由于过程建构主义属于社会性理论,它接受结构建构主义的三个基本假定。 第一,社会本体。 国际关系的世界不仅仅是物质性的形成,而且更重要的是社会性建构。 (14)这一假定并不是要否定物质的客观存在,而是反对把物质的客观存在作为解释行为体行为的唯一原因。 物质主义国际关系理论假定行为体身份和利益是在社会性互动之前就已经存在的,是给定因素,是不以行为体的实践活动和话语结构的变化而变化的,因之也是非历史的。 社会本体论认为,行为体有意义的行为只有在主体间社会语境中才得以成为可能。 没有身份认同的行为体也就没有利益可言。 因此,在国际关系的世界里,社会是第一性的,国家身份首先是国家在国际社会中的社会身份,这种身份产生于国家与其他国家在国际社会中的互动实践,并在这种不间断的实践过程中得以定义和再定义。 (15)第二,国家作为国际体系的基本单位。 在当今国际体系中,国家仍然是国际体系的基本单位。 这并不意味其他国际体系行为体,比如个人或是国际组织,在国际体系中的作用不重要,而是因为国家仍然是现代国际体系运行的主要实践者和国际关系活动的主要组织者。 即便是对于全球性问题,虽然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单独应对和解决,但国际合作仍然主要是通过国家进行的。 进而在全球化时代,国际国内两个层面高度互动,但是这种互动的协调中枢仍然是国家。 第三,国际社会进化原则。 国际关系的运动是变化的,这种变化是行为体能动作用使然。 过程建构主义相信国际体系的变化是朝着更加符合人类期冀的方向变化,因此也就是朝着进步的方向进化。 温特提出三种文化,即霍布斯文化、洛克文化和康德文化,分别以丛林原则、竞争原则和友谊原则表示,反映了一种进化发展的国际关系取向。 虽然在某一历史时段和某一局部地域中国际关系可能会出现逆向发展的情景,比如从洛克文化倒退到霍布斯文化, (16)但过程建构主义同样认为国际社会从总体上说是朝着进步方向发展的。 结构建构主义的一个突出问题是,它没有为这种进化提供动力,似乎一种文化在非历史、无动力的条件下就突然跃入另外一种文化。 过程建构主义为这种进化提供了动力。 因此,过程建构主义首先是体系层次理论,是讨论国际体系层面因素如何影响国际体系单位的行为的,并且认为这些体系因素是无法还原到单位层面的。 其次,过程建构主义主张社会本体论,关注重点是非物质性的社会因素,强调的是行为体互主行为的意义生产过程。 第三,过程建构主义相信社会进化原则,认为国际社会具有社会的基本特征,国际社会的发展过程是朝着更加符合人的期冀的方向发展。 体系层次、社会本体和社会进化这三点构成了过程建构主义的基本理论取向。 上图也表明过程建构主义重社会性、重过程的基本特征。 (二)过程的意义本文提出的过程建构主义理论虽然采用了主流建构主义的三个重要假定,但弱化了观念结构建构身份的自上而下的因果型模式,由强调观念结构转向强调主体间的实践过程。 过程建构主义的主要论点是过程在社会化中起到关键的和不可替代的作用。 过程是运动中的关系,具有自在的地位。 维持过程,就是维持关系,就会延续建构身份的实践互动。 过程起关键作用,是指过程本身成为实践活动的中心。 由于过程建构主义的关键部分是社会过程,所以首先对过程做一个界定。 1.过程与过程特征过程指产生社会意义的持续的实践互动关系。 这就是说,过程建构主义的过程是运动中的关系,也就是复杂且相互关联的动态关系复合体,它的基础是社会实践。 关系与过程是两个不可分割的因素。 一般来说,重个体的社会强调结构,因为结构表现了独立个体的基本位置,这种位置决定了个体之间的互动。 比如,在国际体系中,结构现实主义认为,霸权国的行为和主要大国的行为是它们在权力结构中的位置使然霸权国希望保持霸权地位,大国希望夺取霸权地位。 以此得出的结论就是大国之间必然发生悲剧性的冲突。 (17)结构建构主义虽然不像结构现实主义那样几乎完全不考虑过程的意义,但仍然认为国家的行为是由于它们在国际文化结构中的相对角色使然。 重关系的社会必然强调过程,因为关系在过程中发生、发展并得以体现。 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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