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事业与科普产业.doc

张小林：公益性科普事业和经营性科普产业并举我是第一次参加科博会，我想可能在座各位同志，绝大部分也是第一次参加科博会。科博会刚开始在安徽芜湖落地的时候，应该讲规模比较小，也是经过几届发展成今天的这样一个规模，我们昨天也参加开幕式，然后参观，听取大会发言，可能大家都会从这样一个过程中，对现在科普事业和科普产业有一些感性的认识，我自己感觉这次收获也很大。但是真正用在科博展陈的形式上，再加上这种论坛的形式，这是科博会的第一次，我想大家也从这样一个论坛形式里得到了自己关心的一些信息，也解决了自己心中的一些问题，大家各自应该都有一些新收获，下次科博会如果有机会，希望再在这里探讨一些大家关心的问题。这次科博会，无论是大会论坛，还是分会场的论坛，我们是一个主题，这个主题就是公益性的科普事业和经营性科普产业并举，这个话题挺有意思的，也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比较关键的时期，我们对“十二五”下一个五年做规划，在科博会上讨论这样一个主题非常有意义，为什么说这样的主题呢？我给大家说一下由头，刚才朱老师他讲并举这个事情不是现在的提法，可能是说在2006年或者2007年，这个东西都是有的，但是上到国家最高层的提法，据我知道，是2009年。刘延东同志是做科教工作的，她在全民素质规划纲要实施工作一个汇报会上，有一个批示，有具体的批示意见，关于健全工作机制，为科学素质工作提供坚实保障里，她说：要完善多元化的投入机制，加大公益性科普事业的投入，鼓励社会资金参与全民素质建设，加强对经营性科普产业的政策扶持力度，逐步建立公益性科普事业与经营性科普产业并举的体制，营造多元化兴办科普的繁荣局面。这是国家高层领导对这个的一个比较正式的提法，应该是在2009年的12月。最后，我想谈三点想法：第一、我们要以严谨的科学态度来从事科普事业和科普产业。我们这些科普的专业工作者、大学、科技企业做科普事业，我们是科普的中坚力量，我们首先要坚守的是科学的准确性这样一个阵地，我们不要基于娱乐一点、基于亲民一点，把这个东西变了味，这恐怕不是我们的初衷。第一条，我们要坚守这样一个阵地，我们在表现形式上可以是丰富多彩的，但是在科学内容上一定是严谨的，使科学是说服人的，是可信的。第二、我们来共同探索多元化的科普机制。最近也提到一些信息，我就感觉到科普产业和科普事业确实令人眼花缭乱，生生死死。比如说我听一个朋友讲，在国外一些大媒体，比如纽约时报，他一直在做科技信息，最近就把他在媒体上做的所有科技信息不做了，因为他觉得没有读者，他要去做别的了；国内的人民网原来有个科教频道，现在频道没有了，可能是因为科教频道不赚钱，在上市前把科教频道撤销了，把人马并入到经济频道；光明日报科技部好像也要调整还是已经调整了。不管怎么说，在这次科博会上，我又看到很多高校、媒体，特别是很多的企业，在参与科普，所以我们现在科普事业是在发展中变化，既眼花缭乱，又生生死死，我觉得这都是一个发展的过程，我们应该从过程中看到新的发展希望。但是无论如何，因为我们这次活动主要的主题就是探索机制，我想会议结束了，但是对于机制的探索可能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所以我还是希望大家各种主题，包括大学，包括研究所，包括公司，都来探讨这样一个主题，而实际上，我们现在在机制上已经是非常多元化了，他已经自然形成了一个多元化的机制，我记得几年前大学是不太屑于做主体的，他经常做理论。但是现在他们也愿意从实践中吸收一些营养，继续他的研究，现在大家对做科普，各界都是有积极性的，但是我们希望共同探索一个有利于科普事业持续发展的机制。第三、共同来做好“十二五”规划。现在中国科协正在做“十二五”规划，殷部长所在的科普部在做科普规划，要做下一个五年的科普规划，昨天我问过潘博士，我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在想什么，但是我同时还想知道你们希望政府做一些什么，这方面我听到的信息不是太多，比如说你们希望政府在政策层面、资源配套层面有什么样的做法，你们希望政府在形成良好的机制上做哪些工作，这方面我们得到的信息不太多，但是无论如何，“十二五”规划既关系“十二五”科普规划，也关系到我们这些热心科普的工作者，所以我想这样的制度设计关系到五年的全民科学素质这样一个大的课题，希望大家共同参与，希望大家对科普的“十二五”规划提出更多的真知灼见。我国科普产业运作机制研究金彦龙科普包括科学技术知识、科学方法、科学思想、科学精神的生产、熟化、传播、接受、消化、吸收等诸多环节和过程。实现这一过程的关键是，必须建立一套健全完备和科学有效的科普文化产业运行机制。科普市场化运作为科普产业化奠定了基础。科普产业具有营利性性质，它与公益性科普事业并存，已经成为我国科普事业发展的主要趋势。 科普产业发展现状及影响因素 （一）科普产业发展现状分析 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发达国家的科普市场化经历了科普投入主体多元化和科普运作主体多样化的过程。其特点是：科普投入主体在培育和扶持了运作主体后，并没有无条件长期的资金流入，而执行的是选择性的机制，形成了对运作主体的利益约束。这种利益约束机制的具体化便是一系列的科普运作绩效评估、审核标准，运作主体达标才能获得资助。也正是这种利益约束机制促进了不同的运作主体之间的竞争，使运作主体采用市场化的手段开拓科普消费市场、提高资金和资源的利用效率。 欧美发达国家政府在科普市场化运作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并不仅仅是重要的投入主体的角色，更重要的是构筑了一个广泛吸引社会力量投入和参与科普事业的机制和氛围。 早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我国已经尝试通过市场化运作吸收社会资金支持科普活动，或通过市场化运作扩大科普的影响。经过多年的发展，科普市场化运作的尝试面更加广泛，活动内容更加丰富。尽管目前我国的科普市场化运作已经进行诸多尝试，但仍处于比较低的水平上，还存在许多妨碍科普市场化运作的因素尚需解决。 （二）影响科普产业市场化运作的因素 目前，影响我国科普产业市场化运作的因素有以下五个方面：一是运作主体、企业及科普创作群体对科普产业市场化运作尚存在一定的认识障碍；二是存在科普产业市场化运作主体缺乏、科普经费的使用监督不健全、考核评价指标体系不清晰等方面的体制障碍；三是满足不同层次公众需求的各类科技馆、博物馆不足，为科普提供各种服务的中介机构（如评估机构等）缺乏；四是用于资助公益性事业的各类基金会几乎没有，科普社会资金投入总体缺乏；五是科普创作人才、科普产业市场化运作人才和管理人才缺乏。近几年来我国科普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科普工作成效不显著，究其原因是科普机制方面的问题。考虑到国情和科普发展的现实环境，发展科普文化产业，健全科普产业运行机制的关键是以市场化运作为框架，调整好参与科普事业的各行为主体的职能定位及其关系。 构建我国科普产业运行机制 科普产业化包括科普投资渠道多元化、所有制结构多层次、科普经费模式市场化，从而形成以市场为导向，以科普设施兴建为龙头，以科普产品开发、传播和生产来满足社会对科学知识、科学思想、科学方法和科学精神的需求为目的的产业化模式与结构。 （一）构建科普产业主体多元化结构体系以市场为导向，吸引各种社会力量兴办各类科普产业，形成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并存的科普产业主体多元化结构。一是培育一批按市场化运作的科普中介机构，对从事科普工作的事业单位进行体制改革试点；二是培育一批为科普事业提供服务的中介组织；三是形成一支职业化的科学普及传播工作者队伍；四是转变政府在科普事业中的角色。政府不再直接从事具体的科普工作，转而推进科普的社会化、产业化、民间化，执行政策引导和管理监督的职能。 （二）建立“市场、政府、社会责任”相结合的科普产业发展机制 1.发挥以利益驱动为作用机理的市场机制的基础作用。加强资源整合，用市场化手段盘活存量科普资产，提高公共科普资源和产品（包括省、市、区县科技馆与科普教育基地及科普画廊与科普展版）的实际利用率。实现公共科普资源利用的最大效能，并开发出科普标志性的长效项目。 对现有科普资源应进行分类评估（包括有形资源和无形资源），并按市场价格进行有偿产权出售或转让。按照相关法律法规，对市场准入、市场竞争、市场交易和企业管理、资金运作等经济行为制定一系列有利于其发展的行业规定。制定相关优惠政策，允许社会力量在兴办科普事业中获取经济效益回报，以调动其投资科普事业的积极性。 2.充分发挥政府主导及指导机制作用。坚持公益性科普事业的主导地位，使全体社会成员都能享受到公共科普服务。切实加强科普场馆建设，提高科普场馆运营质量，逐步建立大城市、中小城市、社区乡镇三级科普基础设施体系。制定有利于科普产业发展、科普活动市场化运作的地方配套法规和政策，根据科普文化产业市场化的实施情况，积极推行科普市场运行体制创新的试点工作。 3.发挥社会责任机制的积极作用。科学普及必须有全社会的共同参与，必须把普及科学技术知识同倡导科学方法、传播科学思想、弘扬科学精神相结合，必须把弘扬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相结合，必须把科学普及教育同爱国主义教育、思想道德建设、精神文明建设相结合。 （三）构建科普投资渠道多元化的投入机制 科技普及和科技创新，是科技进步的两个基本体现。我国科普活动经费的投入与发达国家的科普经费投入相比相差甚远。因此，增强对科普工作的认识，加大对科普事业的投资力度，发挥科普的基础作用势在必行。 政府相关责任部门要建立完善的科普投入约束监督机制和科普效益评价指标体系，控制好科普投入的方向性和目标性，提高政府科普投入的效率。 鼓励企事业单位及社会组织带资参与项目竞争，发挥社会力量兴办科普事业的作用。坚持科普项目“费用分担”原则，对积极开办公益性科普事业的社会力量实施项目资助计划。对重点科普项目，尤其是大、中型科普场馆建设项目，应按照积极发展企业（个人）投资型、提倡政府推动型、减少政府投入型的思路推动科普市场化的进程。要鼓励企业和民间资本进行投入，可以尝试国家、企业、社会民间组织融投资或入股的形式参与监督管理和利益分配。 （四）构建以市场为导向的运作机制 1.准政府投入型。政府可采用委托代理、合同承包等方式进行经营与管理，同时，政府必须建立一套切实可行的监控措施。 2.政府推动型。即政府通过招标等方式选择非营利组织或企业作为市场运作主体，政府投入种子资金，允许市场运作主体采取市场化的手段吸引社会捐助，或通过自身经营筹措运营费用。 3.政府政策扶持型。政府根据实际情况制定相应的科普产业扶持政策，由企业根据市场需求自行选择投入方向，完全按市场化模式运作。 （五）构建全社会参与的科普教育机制 完善各级科普联席会议制度，加强科技、教育、科普创作、大众传媒之间的协作，构建全社会科普动员机制。 1.通过技能培训、远程教育等形式，培养大批合格的现代农业劳动者；通过广泛开展课外科技活动兴趣小组、夏令营、“科技创新大赛”等活动，对青少年进行科普教育；通过科技课程以及各类培训、讲座等形式，向公务员进行系统的科普教育。 2.科研院所、高等学校要定期向社会开放，建立面向全社会的科普信息库，实现科普资源共享。 3.设立科普大奖，制定重大科普作品选题规划，扶持原创性科普作品，打造传媒的优秀科普品牌。此外，还应强化大众传媒科普宣传力度，电视台设立专门的科普频道。 4.在高校设立科学传播学专业，培养专业化科普人才，并对在职的科普工作人员进行培训，建立健全科普理论研究体系。 5.推进科技教育改革，普及高中教育，废除高中文理分科。师范院校应设置综合性科技教育专业，培养职业化科普教师。 6.在科技计划项目实施中，必须加强与公众的沟通与交流。 （六）构建科普产业的约束机制 构建政府约束机制、法律法规约束机制、社会舆论约束机制；构建科学的组织制度约束机制；构建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权力约束机制、责任约束机制、利益约束机制。为了保证科普质量，还要建立科普质量评估标准，建立科普质量认可标准体系，建立科普特定认可机构监督科普质量，以保证科普事业的健康发展。请不要为科普产业“纠结”杨文志一段时期以来，不少人对科普事业很理解，而对科普产业很纠结。我以为，发展科普产业明摆着是手段，不是去代替科普事业。科普产业就向给科普事业身边站着一只虎视眈眈的“狼”一样，只会时刻让科普事业保持清醒、效率，这没有必要纠结。实行科普事业和科普产业并举，是国家意志。我国科普法明确规定，“国家支持社会力量兴办科普事业。社会力量兴办科普事业可以按照市场机制运行。”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年）也明确提出，“鼓励经营性科普文化产业发展，放宽民间和海外资金发展科普产业的准入限制，制定优惠政策，形成科普事业的多元化投入机制。目前，对科普事业和科普产业的定义还不一致，特别是提出科普产业的问题，引发学界较长时间的讨论。我认为，借助市场机制配置科普资源，发展科普产业只是手段，通过科普产业发展来进一步实现科普事业的健康发展，才是目的。区别科普事业与科普产业分界线不在于是否经营或收费，而主要在于是否营利。科普事业应指承担国家交办或鼓励支持的公益科普职能，不以营利为目的、面向公众提供科普公共服务（包括产品）的科普活动。科普产业则是指以满足国家、社会、个人的科普需求为前提，通过市场运作和营利的手段，向科普消费者提供科普商品和服务的科普性活动。科普事业的根本任务，应是坚持公益性、公平性、均等性、普惠性、便利性的原则，以政府为主导，以公共财政为支撑，以公益性科普事业机构为主体，以未成年人、农民、城镇职工、社区居民、领导干部与公务员等重点公众人群为重点，鼓励全社会积极参与，构建的覆盖全社会的公共科普服务体系。科普事业为公民提供基本的公共科普服务，保障公民基本的科普权益。科普公共服务的提供，政府既可以采取设立专门组织或机构组织生产，也可以采取采购、订单、外包、特许授权等多种方式和途径，通过企业、社会组织等来进行；政府既可以采取完全免费，也可以采取不以营利为目的的适当收费方式；既要求国家公共科普服务机构（如，公共类的科技博物馆、科技馆、科普中心、科普中心、青少年科学工作室等）设计、生产和提供科普服务，也鼓励向科普类的企业、个人等私营、营利机构购买科普产品（或商品）、服务，并以公益性服务的方式向公众提供。科普产业的根本任务，是通过市场机制，优化配置科普资源，细分和繁荣科普服务市场，丰富科普产品和服务，提高科普产品和服务效能和品质，弥补公共科普产品和服务的不足，促进科普事业的发展，切实满足人民群众多层次、多方面、多样化的科普需求。发展科普产业，关键是要培育一批有自主科普创新能力、有知名品牌、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科普企业和企业集团。这些企业科普机构，既可以以市场竞争的方式，来承接政府或科普公共（公益）机构采购、外包、授权等的科普产品和服务订单；也可以根据政府、社会、个人的科普需求，通过市场直接向科普需要者来提供多样化的科普商品和服务。企业型科普机构与其它一般的企业机构有所不同，即须以坚持科普公益性的宗旨为前提，坚持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并重。企业型科普机构因为担当一定的公益社会责任，理应得到鼓励，以及不同程度的税收补偿或奖赏。把科普事业和科普产业有机结合起来，一方面要解决科普事业的发展问题，同时要解决科普产业的社会效益问题，为我国科普发展的注入新的活力。科普事业是科普公益性和社会效益最集中的体现，要解决多年来由政府组织实施的各类公益性科普事业的成本、效率的问题。科普产业要注重社会效益，这是科普产品和人们的科学生活相关的特殊性所决定的。科普产业须社会效益优先，这是科普内涵的最低标准和基本准入条件，它不能够具有反科学价值的内涵，以及对青少年、未成年人而言，它要有利于未成年人成长的科学健康内容，或者说不能有和这个科学健康相对立的负面的内容。科普产业的社会效益，在通俗科普与低俗科普之间也须有一个界限。科普产业的本质是“影响力科普”，科普产业形成影响力依赖两个因素：一是要提高科普的产品品质和服务规模，二是科普产品和服务要与科普消费者的需求贴合。发展经营性科普产业的几点思考王政保经营性科普产业是相对于公益性科普事业而言的一个概念，是随着我国科普事业的发展和市场经济不断完善而产生的，是现代社会为满足社会和国民对科普的需求而发展起来的新兴产业。随着科普工作越来越受到社会各方面的重视，特别是党中央要求“科协要成为科普资源开发中心、集散中心和服务中心”，对新时期科协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科协作为科普工作的主要社会力量，在如何创新工作思路，鼓励和引导社会力量参与科普工作，探索逐步建立公益性科普事业与经营性科普产业并举的体制等方面，我们进行了一些思考和实践。一、创意并成功举办科博会，开创了发展科普产业的先河由芜湖市科协创意的中国（芜湖）科普产品博览交易会已成功举办了三届，得到了科普产品研发、生产单位的大力支持和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共有来自全国近29个省市、港澳台地区和美国、德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加坡的1400多家参展商参展，累计交易9.8亿元，观众达84.5万人次。科博会已成为我国科普产品和技术展示交流的权威性展会，成为展示交流科技成果的重要平台，同时也对提升我市自主创新能力建设发挥了重要作用。科博会的成功举办，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研究、发展科普产业的热潮，凸显了科普产品的市场性特征，中国科协领导给予高度评价：“是科普事业和科普产业的有机结合，开创了发展科普产业的先河”。二、发展经营性科普产业是科普事业科学发展的必然要求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完善，特别是党的十七大以来，在科学发展观指导下，我国科普事业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提高全民科学素质，提高民族自主创新能力已经成为我国国家发展的核心战略。但是，应该由政府主导的公益性科普事业长期投入不足，应该由市场主导的经营性科普产业长期依赖政府，把公益性科普事业和经营性科普产业相混淆，严重束缚了科普事业的发展。主要表现在：其一，传统的科普工作方式已不适应现代技术快速发展。随着人民群众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和各种信息、媒体技术的快速发展，科普工作方式必须由传统的“灌输式、讲座式”的单一模式向“选择式、体验式”的互动模式转变。一成不变的科普工作方式已经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其二，单一的普及自然科学技术已不适应科学发展的要求。多学科、跨学科和新兴学科不断涌现，高新科技、尖端技术越来越多的应用于日常生活中，但是一些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大科技问题，已不单纯是自然科学与技术问题。比如温室效应、臭氧层破坏、资源环境、艾滋病等流行性疾病的预防控制与治疗、如何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如何实现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等，这些问题不仅涉及到自然科学的认知和技术支撑，同时涉及到经济、政治、法律、社会发展、文化和教育等。科普工作必须由原来单一的科学技术宣传转变为一项系统的、复杂的、涉及方方面面的社会工程，仅依靠有限的政府投入已经不能完成向全社会普及所有科学技术的任务了，这就迫切需要科普事业有新的工作方式、投入方式和资金流动方式。其三，政府科普资源不足影响着不同层次人群的需求。科普工作不仅要完成对社会全体成员的普惠，更要有对不同类型、不同知识层次、处在不同社会环境中的各种群体开展的更具针对性的科普工作。同时要对社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各种突发状况，进行快速反应和广泛宣传。这样繁杂的科普工作显然需要大量科普资源的支持，仅仅依靠政府的调配是远远不够的。其四，国家加大公益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