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山东应用统计学术报告会暨高层论坛.doc

2009年度山东应用统计学术报告会暨高层论坛时间：2009年4月19日地点：汇源宾馆二楼会议室 杨震海：很荣幸来讲一讲，实在不知道讲什么，我们商量着说一说应用统计漫谈，漫谈就是唠嗑，我说的东西，你可以批判地听，别把我说的东西当认真，就是这么回事，只要不对，你指手划脚都可以，我谈一点我的想法和观点。矚慫润厲钐瘗睞枥庑赖賃軔朧碍鳝绢。 既然说应用统计，要做好应用统计必须具备一些前提，我们怎么搞应用统计，我谈一点儿我的看法，可能很片面，也可能很偏激，也可能你认为是胡说八道，都没有关系，你可以持任何一个观点。聞創沟燴鐺險爱氇谴净祸測樅锯鳗鲮。 搞应用统计的时候一定不要把统计看作数学，很多人一讲统计就脱离不开数学体系，这是不对的，统计最难学的并不是那几个公式，最难学的是你要掌握统计思想。统计的思维是最难掌握的，这个掌握不像学数学，一个公式不知道，一个定理不知道，花上一两天就了解了，定理就弄懂了。统计的思维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如果你平常不注意它那很难做到这一点。残骛楼諍锩瀨濟溆塹籟婭骒東戇鳖納。 统计学和数学的思维方式是完全不同的。数学是演绎逻辑推理，如果ABC成立，那DE一定成立。这是数学。你看统计谁这么说过？统计是归纳的方法，是归纳出来的东西。统计上说是根据数据，是根据你掌握的信息归纳出结论。归纳是什么？归纳就可能犯错误。所以统计学实际上告诉你的是控制风险的方法。酽锕极額閉镇桧猪訣锥顧荭钯詢鳕驄。 控制风险的方法是用数学推演的。所以讲统计的时候不要陷于数学的逻辑里面，要讲究统计中的重点。讲统计时如果强调的是应用，强调统计思想、统计思维，那么完全可以抛开数学，不讲数学理论。根据这样的资料，一般数据可以是定量的，也可以是定性的数据，再根据这些数据，用一些方法进行推断，再得出结论。彈贸摄尔霁毙攬砖卤庑诒尔肤亿鳔简。 做假设检验也好，做参数估计也好，我们做假设检验都有一个显著水平，显著水平是什么？风险，就是风险。想风险小一点，显著水平就取得大一些；如果范围大了，比如推断某一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说这个人在中国，那这个推断绝对没有风险，但有用吗？绝对没有用。如果说他就在北京，这里头就有风险，你可能推断错了。这就是你的风险。为了做一件事，冒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结论。这就是统计。謀荞抟箧飆鐸怼类蒋薔點鉍杂篓鳐驱。 对于统计我们并不陌生，因为普通人都有朴素的统计思想。比如说同学们聚会，大家在一起，一看A还没有来，大家就会发表意见，有人说：“根据我的经验，他不回来了”。B说：“我相信他会来”。都是用各自对过去的了解，根据他掌握的信息作出的判断。这种朴素的东西经常用，比如说遇到什么事情你可以作出判断1、2、3、4，尤其是当领导的一讲话，第一种可能、第二种可能、第三种可能、第四种可能，第一种可能的可能性大，就这样排列起来了。这就是朴素的推断，这种朴素的推断没有告诉你我这么推算的风险有多大。厦礴恳蹒骈時盡继價骚卺癩龔长鳏檷。 如果用统计思想一说，这个推断可能犯错误的概率在10%，这就是风险。这10%是怎么算的，是用推断方法、统计理论算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做推断的一些办法。茕桢广鳓鯡选块网羈泪镀齐鈞摟鳎饗。 统计上的东西有时候抽象谈理论非常简单，比如说谁不知道均值和方差？均值和方差能做的事情很多，比如说有人用均值和方差设计产品，把这个事情用活了，怎么样用活是你统计修养的高低，也就是统计思想、统计思维、统计方法的运用，方法是死的对于一个问题用什么方法做推断是活的。你能把问题推断的准确一定是方法用得准确，适合这个数据。鹅娅尽損鹌惨歷茏鴛賴縈诘聾諦鳍皑。 我的观点是学习统计的时候要加强统计思想、统计思维水平的提高，理念的提高，这样才能把统计用活。为什么有人说统计学就是一门艺术，因为同样的数据给不同的人分析，结论是截然不同的，可能差别很大，有的人做出来的东西你感觉太有说服力了，觉得你分析得好，这反映的是统计水平。有的人可能套了几个公式一算，干干巴巴，缺乏说服力。所以我们做统计的时候一定要在这方面提高。这是需要经验的积累逐步提高的。籟丛妈羥为贍偾蛏练淨槠挞曉养鳌顿。 我现在70岁，从我接触统计到现在有50余年了，我开始对统计的了解也是很肤浅的，慢慢地做了一些统计的应用问题才慢慢有所提高。預頌圣鉉儐歲龈讶骅籴買闥龅绌鳆現。 以上是第一点。 第二点，应用统计发展的主要障碍。 我感到归根到底各个大学、各个学校，不断是有名的、无名的、是综合大学还是专门大学，都包括在内，我们讲统计是怎么讲的？无论你怎样讲，如果我们现在到新华书店去，把统计教材翻出来，一起来，不下千种，因为每个学校都有教材，而且不止一种，但是一看内容，都是数学下的统计，而且大部分是在讲概论，讲统计的东西很少，因为他们追求的是数学的完美，一是讲统计的知识。所以很多人学完了不会用，这就是一个很怪的现象。渗釤呛俨匀谔鱉调硯錦鋇絨钞陉鳅陸。 当然出现这种现象也是有情可原的，有历史的原因。因为从新中国成立以来，搞统计的都是数学出身，半路出家，受的训练是数学的思维，是推理演化的思维，对统计的东西是慢慢理解的，这种思想是不可能念了一门统计学就把知识学到手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铙誅卧泻噦圣骋贶頂廡缝勵罴楓鳄烛。 我们把应用搞起来，很大的问题是我们没有适合应用的教材。如果你看国外的教材有很多的讲法，为非统计专业的课根本没有什么，强调的是应用。我们在讲统计的时候往往和计算脱节，讲统计就是讲统计，把它当做数学来讲。讲统计一定要算，不算不行。擁締凤袜备訊顎轮烂蔷報赢无貽鳃闳。 我们学统计搞统计研究的我非常推崇软件R，为什么推崇软件R，我第一次接触R是在90年代末的时候我到墨西哥访问时看到的，我觉得非常好，回来就推广R，鼓吹他们学R，所以北京工业大学现在搞建模大赛，他们现在有两个软件，一个是统计（运筹的）Lingo，一个是统计的R，非常快，一个半小时之内就可以算出来，这就是编模的好处。贓熱俣阃歲匱阊邺镓騷鯛汉鼉匮鲻潰。 当你结合例子讲这些东西的时候，把统计的思想、统计的思维贯穿进去，学生学完了就会用了。那这样的教材到底应该怎么编呢？这个问题在我的脑子里转了很久，突然一天有了想法。统计最大的特点是应用非常广泛，因为搞经济的要用，搞社会学的要用，搞什么都可以用。不同的领域肯定有自身的特点，如果把应用搞好，不懂得客观研究的对象是研究不好的，不是说我懂了统计就一定能搞好应用，这是两回事。我跟学生讲课的时候说如果只是搞统计的话，第一次见到问题不要一开始就发表意见，第一件事是把人家的客观学会，懂得人家研究的问题，至少要不说外行话，这样跟别人才有交流，才能理解实际的问题，你的统计概念不用按数学的方式讲，要结合问题说清楚，他就容易接受了。坛摶乡囂忏蒌鍥铃氈淚跻馱釣缋鲸鎦。 我有一个学生要搞应用，我给他了一个办法，他想搞交通工程，我也不懂，我找到一些熟人，让这个学生在那里，开始一年，我的学生苦恼的不得了，总是找我聊天。但是一年半以后，他已经把交通工程吃透了，结果他说他们的文章写起来太容易了，我几天就可以写出一篇文章，结果把毕业的时候写了交通工程的15篇文章，发表了7篇。这就是说要搞应用就要选定在哪一方面做成绩，一定要了解这一行当的东西，如果不了解，肯定做不好。如果搞气象统计，一定要了解气象学；如果搞地质统计，一定要了解地质方面的知识，我们知道王学仁他告诉钻探队，在哪里打眼几乎就说准了，因为他了解了数据，了解了统计的知识，少打几个空眼多少钱？在80年代中期，云南省每年给王学仁15万，为什么？效益在那里，少打几个眼几十万就出来了。如果不了解地质，再分析分析，你分析的数据怎么跟人家说？怎么把思想表达清楚？所以不能不懂得客观的事物就搞统计，这是不行的。蜡變黲癟報伥铉锚鈰赘籜葦繯颓鲷洁。 所以要想高统计，一定要下定决心，每一个领域都有特定的问题，针对特定的问题提出统计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用什么办法解决。如果开始是很粗浅的、很不深入的，但是慢慢做得多了就成才了。比如说搞工业统计，工业统计涉及到什么？肯定有产品设计，一定要用统计里所说的优化设计或者是实验设计，通常设计有三次设计，设计完了有参数的择优，工业生产的时候要有要求，容长要求钢铁的含碳量在多少，总有一个误差，你得知道误差有多大，接下来就得说怎么样检验材料符不符合要求。这样又会产生产品验收的问题，你可以用国标GB2828，材料汇齐了，设计也好了，接着就是产品质量控制，现在叫过程控制，控制完了才能有好的质量，才能有优秀的产品。買鲷鴯譖昙膚遙闫撷凄届嬌擻歿鲶锖。 下一步就是销售。销售用不用统计？当然也要用统计。比如我去卖矿泉水，买主说要求矿泉水有什么什么成分，你如果对自己的产品不了解，别人要什么就答应，就签合同，那后果是什么？如果人家的要求你根本就达不到，你产品的合格率只有40%，可以想象这个合同签的后果是什么？肯定很惨。如果你知道了，合格率在99%以上，那就可以大胆地签，甚至可以和别人竞争。你要了解工序指数。了解的这些再改进一些什么。綾镝鯛駕櫬鹕踪韦辚糴飙钪麦蹣鲵殘。 这里有很多东西也是值得推敲的。比如说产品的优化设计，尤其是6管理，比如说搞DOE，他们宣传的时候一定是按照DOE做，怎么做？根据我了解的，讲DOE最大的问题是表头设计，表头设计不好就会影响到应用，但是在我国也有一套实验设计优化的理论可以避免表头设计，恐怕很多人不知道这些东西。中国现场统计研究会的创始人张里千先生的做法，他把表打乱，重新设计一套，结果是什么呢？确定好因素之后，挨个地往上排，这简单了吧？比如说这个有七个因素，你按照第一、第二、第三排去吧。这种考虑的方式和西方人搞实验设计考虑二因素的方法不一样。我觉得这样做可能更好一点。驅踬髏彦浃绥譎饴憂锦諑琼针咙鲲鏵。 有人说是帮超市搞统计的，都可以提出很多的问题来，如果一个人又掌握很好的统计知识，又掌握实际背景，这确实是很困难的。那怎么办？搞统计的和搞问题的两者要结合。有统计问题的时候，可以把问题提出来，搞统计的人努力学习知识，提出一些简单的方法来分析处理，把管理过程的统计问题提完了，提了10个问题，然后把这10个问题都提供出一至两种方法，那你就有办法把这件事做得跟更好了。猫虿驢绘燈鮒诛髅貺庑献鵬缩职鲱样。 当然，这只是我随便聊，能不能实现，得靠有志者去做。要想搞好应用统计，不要说教材是万能的，恐怕越万能越万能不了，应该想在哪个领域做出东西来，就深入到领域中去，肯定能做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功到自然成。锹籁饗迳琐筆襖鸥娅薔嗚訝摈馍鲰钵。 再留两分钟，有什么问题可以提一提。 提问：你刚才说统计不是数学，我们应当明白什么是统计，就是猫捉老鼠。我们知道数学做任何事情都要完美，追求到精确的数字，我们很自然地想到猫捉老鼠这件事情，是不是还算一算老鼠从什么方向跑，速度是多少，猫怎么才能捉到它？这样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猫是这样想的，老鼠会想我怎么样才能不让你捉到我。用邓小平的黑猫、白猫理论，“不管黑猫还是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用最简单的办法把老鼠捉到就是好猫。構氽頑黉碩饨荠龈话骛門戲鷯瀏鲮晝。 还有一个办法是要想学好统计需要综合的素质，就像中医看病一样，同样的人得了病如果这个中医大夫没有给人家看过病，给病人准备了很多药方，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用，如果真正地了解怎么用，刚才杨老师已经讲到了，要了解问题的背景才能知道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根据人的特点，其实就是数据的特点，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症状要学会号脉，号脉就是数据分析。然后就是治病要有效。我把中草药煎好了，服下去，解决问题了就是好药，不需要什么进口药，还是药量狠，我用的是最简单的药，能解决问题就是好药。輒峄陽檉簖疖網儂號泶蛴镧釃邊鲫釓。 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张守凤：这位是成连虎（音）教授，也是中国现场统计学会的副秘书长，昨天一再称是杨老师的学生。大家都是统计学的专家，我有幸给专家和嘉宾做穿针引线的工作很高兴，今天我主持这个报告会，下午有8位专家要做主题报告。刚才我错过介绍杨震海教授了，大家Google一下杨教授在统计学届的造诣就会非常清楚。我们在座的各位的来宾，以后对两位专家的研究感兴趣，可以去邀请。应用统计学会为大家搭建的平台，让我们用掌声感谢杨教授的演讲。尧侧閆繭絳闕绚勵蜆贅瀝纰縭垦鲩换。 下面有请交通研究所的研究员、山东省政协常委许云飞教授给大家带来山东省交通现代化实现度测算的报告。大家掌声欢迎！识饒鎂錕缢灩筧嚌俨淒侬减攙苏鲨运。 许云飞：测算报告的价值，比如说算出来2006、2007年交通现代化的实现度，报告的价值是我完完整整地把交通现代化的评价指标体系分析，把每个指标测算，把测算的办法全部告诉你们，你们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可以用相同的办法解决，我认为我的报告价值在这里。凍鈹鋨劳臘锴痫婦胫籴铍賄鹗骥鲧戲。 如果大家对我的报告感兴趣，我的论文在网上有。我想说一下有哪些问题对大家有帮助。 第一点，定性与定量的问题。 我测算的时候是以定量分析见长。也就是说人家认为我定量分析是长处，但是在实际工作中我总是告诉我的研究生们，我们在工作中一定不要过分依赖定量，要以定行为主，但定量是一个工具，是个精度。假如定性不对，定量再好也不对，这是一个方向问题。大方向错了什么都错了，定性问题掌握好，再仔细的计算测算的结果也是不准的。定量以把定性的分析数量化，可以计算机化，假如我们研究的问题不变成数字化的话，计算机能实现吗？肯定实现不了。我和刚才杨教授的观点有一些不同，我的观点是模型化、数字化，这是我们的要求，只有达到这个要求了才能用计算机实现。恥諤銪灭萦欢煬鞏鹜錦聰櫻郐燈鲦軫。 大家知道交通现代化不光是一个经济问题，还有社会问题，这些问题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定量是没法的，但如果最后用计算机算的话，必须得有定量。举个例子，高速公路的现代化实现度，大家问怎么叫高速公路的现代化的高与低？就需要编制一些非常巧妙的表格，让填表的人非常好填，他只要打勾就可以了，打这个勾就是两分，打那个勾就是五分，这就是定量的问题，但是在打给之前就要进行定性的分析，就像杨教授说得一样，必须对这个行业非常清楚。高速公路实现度跟哪些东西有关系呢？那些最能代表一个高速公路的现代化程度？把这些掌握了，通过数据的分析，再分解成各个指标，然后给出适当的分数，同志们一打表，分数就出来了。鯊腎鑰诎褳鉀沩懼統庫摇饬缗釷鲤怃。 所以我讲的第一个问题是定性、定量的关系在统计中一定要搞清楚，两者哪个重要，我认为定性比定量更重要，但反过来，如果没有定量就提高不了。有些老同志轻视计算机，这样不行。为什么计算机这几年发展得很快？因为我可以通过计算机千百万次的计算来实现。所以说总体上讲定性比定量重要，如果不熟悉，定性就谈不到。定性谈不到定量就没准，一定要注意多做实践。硕癘鄴颃诌攆檸攜驤蔹鸶胶据实鲣赢。 第二点，在我们解决问题的时候，也包括老师自己做工作的时候要这么做，就是向学生介绍你解决问题的办法，告诉学生要怎样做。思路、方法都搞清楚了，你们看我的报告很好看，最关键的是，将来遇到类似的问题解决起来也很快，这是一个交通现代化的社会。比如判断小康的实现度，在思路上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在了解情况的时候有所变化，这样可行性研究可以举一反三。表面上你做了一个课题，但其他的课题来找你的时候你也敢接。阌擻輳嬪諫迁择楨秘騖輛埙鵜蔹鲢幟。 有的人写报告甚至是倒过来写的，搞完才写报告，这是不对的，要把思路搞清楚，思路写出来之后如果有变化将来可以再改。比如说现代化的问题，比如说我可以借用山东交通现代化评判方法及指标体系的研究这个成果，这个已经有了。把这个成果拿来用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用动它呢？不是的，已经过了五六年了，比如说那时候的单位今天可能已经变了。比如说在2003年搞这个课题的时候，我们公布的公路总里程是6万多公里，现在公路总里程是18万公里，这两个数字差这么多？其实是统计口径变了，当然成果中的相关部分必须要进行修整。氬嚕躑竄贸恳彈瀘颔澩纷釓鄧鳌鲡貼。 这是我思路的第二部分，成果中的一些部分是不能用的，是要修整的。 第三点，采集原始数据。 这里面是很有学问的，采集原始数据是搞统计的看家本领。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很多的统计数据是不准确的。比如说交通运输量，如果把这个数据划一个曲线是逐年降低的，到2000年变成零了，这可能吗？绝对不可能的。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那是你没有深入下去，经过我们的调查研究发现，原来统计的都是国营单位，现在有的国营单位变成个体单位了，这些个体单位没法统计，所以就不统计了，这样的数据肯定不准，那必须对原始的数据进行修正。修正最能体现你的水平高低，这需要大量做工作，大量积累你的经验，比如说这个数据对还是不对，我跟我的研究生讲，一天半天是学不会的。只能是勤奋，大量积累数据才行。釷鹆資贏車贖孙滅獅赘慶獷緞瑋鲟将。 综合评判用的是最多的，有很多种办法，我认为我们不要追求用哪种方法，而要追求总的结果与实际是否接近，这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综合评判不要过多地找新的方法，而在于方法出来的数据越准确越好。怂阐譜鯪迳導嘯畫長凉馴鸨撟鉍鲞谣。 我们在做课题的时候思路要搞清楚。 第三点是权重。很多人来信来函问我关于权重的问题，没有权重不行，有了权重这个权怎么算？我在这里告诉大家一些比较简单的方法。谚辞調担鈧谄动禪泻類谨觋鸾帧鲜奧。 第一个方法用指标的数量减少权重。假如说你这个问题要了解得比较细，多搞一些指标，指标超过四个权重的问题可以考虑了。如果你的问题非常特殊，指标达到五十个，权重占零点零几，零点零零几，零点零零零几意义不大。第二个境界权重保持在15个以内，权重必须要，不算你交代不过去，而且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不行。嘰觐詿缧铴嗫偽純铪锩癱恳迹见鲛請。 到底哪一种办法计算权重我认为最实用呢？就是介绍一种实用的方法，这个方法最大的优点是：用开放的语句发表。比如说我用5个指标，这5个指标横向是这5个，竖向也是这5个，我把表格发给他，让他在这5个指标之间回答一个问题。第一个横向指标和第一个纵向指标就是1，两者同等重要。其他的假如这个指标比那个指标重要，他打2，他打0，反之相反。5个指标也好，10个指标也好，回答这些问题是不成问题的，然后对这个取证进行转换，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取证。这就到了我们通常用的表了。比如说1/9、1/7、1/5、1/3，倒过来是三分之一分之一、五分之一分之一，这个之的差别很难判断，用错了就搞错了，所以原来的东西必须进行检验。这个方法在我的文章里有，网站里有，我建议大家用。熒绐譏钲鏌觶鷹緇機库圆鍰缄鹗鲚圆。 第四点是预测。 预测是搞统计的人非常重要的知识。第一，搞预测一定不要忘了对原始数据进行修正，问题很简单，把那些非常特殊的点去掉，很简单。第二，搞预测不定不能用一种方法，最起码得有4种方法以上。第三，一定要重视弹性系数法。为什么这么说？预测有两种预测，一种是趋势预测，一种是根据结构性预测。一般的预测是趋势预测，这种方法原始数据比较多，数据的连续性比较好，结构没有变化的是可行的。但是对于原始数据不多，特别是结构发生变化的，这种方法往往是失效的。大家知道现在我们搞原始数据取的都是1980年以后的，最早取到1973年，不会取1971年以前的，因为改革开放了，很多数据都发生了变化。而弹性系数法恰恰是从总结构的角度预测的。从这个角度讲，弹性预测法有它的优势。另外任何一种变化，经过微分或者是积分都会有变化，弹性系数法实际上起到了降阶的作用，因此预测应该多用几种方法，至少用4种，弹性系数一定要用。鶼渍螻偉阅劍鲰腎邏蘞阕簣择睜鲔诌。 还有一种是超长期的预测，我的工作往往要预测2050年的，可是原始数据改革开放后到现在只有30年，用这些数据预测30年后的数据简直是不可能的。对付这种超长期的预测，建议用一种新的方法类比法。就是找一个和它相似的东西分析它的规律，把这个规律挪到我们这里用。纣忧蔣氳頑莶驅藥悯骛覲僨鴛鋅鲒嗚。 这是有理论根据的，马列主义说我们的发展是螺旋式上升的，还有一个理论是说在空间中的任何一点，那一点的发展规律我们都可以从时间轴里面找到另外一点和它类似。这是时间和空间的关系。今天中国的发展情况我们可以从发达国家以前的发展情况中找到它的影子。就像跑马拉松，跑在前面的人的状态跑在后面的人也会有经过的时候，因此拿跑在前面的人的状态为后面的人分析是可取的。根据这个规律，比如说我要预测2050年山东的经济社会状态就可以寻找发达国家在哪一年是和山东2050年时有些接近，再分析那时候的规律，拿到我们这里来用。对于超长期的预测来讲是比较有用的。颖刍莖蛺饽亿顿裊赔泷涨负這恻鲑觶。 我搞交通与经济适应性的研究时当山东实现现代化的那一天，山东省的公路到底有多少。这个是比较难的。我们要想近办法把它模型化。我找了一个思路。假定英国、美国或者是法国，不管哪个国家，不是发展过了吗？总有一部分和山东发展大2050年时是差不多的，美国有一部分，英国有一部分，法国有一部分，我能不能把这些合在一起，用一个模型表达它，这不就变成一个模型了吗？按照这个思路，先分析公里的里程跟哪些因素有关系，美国、英国这些国家都分析，然后找出它的发展曲线，我发现这些曲线都很类似，在某一个时候，曲线就变得平滑了，这就是S曲线，也就是说发达国家到某一点的时候公路就不太发展了，到了这个时候，公路总里程和人口、GDP等有关系，每一个国家都有这样一个方程，假设山东也是这样，那我就找这个数据去分析。这样模型就设计出来了，这样山东总里程就出来了，是580多万，和现在的定义基本是吻合的。濫驂膽閉驟羥闈詔寢賻減栖綜诉鲐卺。 我再讲一个问题。刚才讲了差距，美国和中国是什么差距，差距怎么办？教给大家一个办法，我搞了一个平台符合体系，比如说在这个指标下设定了一个指标，大家都用2000年的数据，一分析得出山东在后面，山东和印度排在一起或者跟墨西哥排在一起，怎么办？我把美国的数据代进去，把80年代、60年代的数据代进去，这时候发现韩国落后于美国多少年，我再把韩国的数据往下降，明明是说2000年的，我把韩国90年代的数据一代，韩国和山东一致了，大家想一想，韩国落后于美国40年，山东落后于韩国10年，那我们落后美国50年。銚銻縵哜鳗鸿锓謎諏涼鏗穎報嚴鲍蝇。 我就讲这些。 张守凤：金融危机是从2008年下半年以来令全球人不安的经济形势，下面有请山东大学经济学院常务副院长、博士生导师胡金焱教授给大家解读“国际金融危机下的中国经济”，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胡教授。挤貼綬电麥结鈺贖哓类芈罷鸨竇鲋鑿。同时，给各位介绍我们还请来了济南亚速速录公司的速录员，把今天下午的学术报告一字不漏地录下来，到时候给大家把电子版的word的文档发到邮箱里，我们也可以把专家的PPT发给大家，所以各位不用记笔记，全身心地报告就可以了。赔荊紳谘侖驟辽輩袜錈極嚕辫鏢鲈蕆。 胡金焱：很感兴和大家进行交流，我做的不是纯正的统计研究，今天我讲的题目也不是统计方面的问题，刚才的两位专家非常技术化地讲统计的问题。我主要是做金融的，对金融方面的问题非常关注，如果大家有兴趣可能对这方面也有所关注。我讲的题目是金融危机下的中国经济，在很多场合交流的时候也谈到了一些想法。我今天尽量把我的想法谈一下。塤礙籟馐决穩賽釙冊庫麩适绲挝鲅偬。 主要有三个想法。 一、金融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有多大。 二、中国经济当前的特点。 三、对当前经济做评价和政策鉴定 一、金融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影响。 我可以用数据介绍一下，对金融业的冲击小一些，但是大家认为对金融的影响很小吗？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预测，去年7月份以来一直在往下走，去年7月份是接近10%，最近的预测是6.5%，大家知道我国今年的两会目标是实现8%的增长，大家知道国际货币组织对全球经济的预测是-1.5%2.5%，对全球的预测是负的发展，对发展中国家的预测是3.2%，所以中国6.5%的比例是相当高了，我们的目标是8%，下面我们要分析一下有没有可能性。裊樣祕廬廂颤谚鍘羋蔺递灿扰谂鲂茎。 中国经济受全球的金融危机有较大的影响，我觉得直接的冲击并不大。从银行业来看，如果银行业受到的冲击大，至少有两个条件，第一银行必须在美国有大量的房地产投资，第二是有大量的次债产品。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房地产基本上没有涉及，次债产品按去年上半年的的最大数字来看，就是1.06万亿，其中有7%左右是与次债产品相关的投资，。我统计了一下去年9月份持有雷曼兄弟（9月份申请破产保护）的有6亿多美元，其中几家大银行各自持有的情况有三个特点：总量不大，次债不高、占比不高。仓嫗盤紲嘱珑詁鍬齊驁絛鯛鱧俁鱿親。 工商银行去年是全球盈利最大的银行，已经超过1100亿，所以相对风险比较小。第二大的是中国建设银行，净利润达到9亿多。从中国银行公布的数据讲，占0.22% 也是比较低的，所以可以看出来，银行业并没有因为金融危机受到较大的冲击。绽萬璉轆娛閬蛏鬮绾瀧恒蟬轅紗鱼臚。 首先，我认为中国的银行业不受影响还有自身的原因。 第一，利差超过了历史上的任何时候，是获利的最佳时机，而且通过这一轮的改革，剥离资产、上市，银行已经收拾得比较干净了。所以我跟银行讲，如果现在还不挣钱是真说不过去了。骁顾燁鶚巯瀆蕪領鲡赙骠弒綈閶魉齠。 第二，我们的储蓄率高。我们的储蓄率在全球排第一，每年以17%的速度在递增，我们的恩格尔系数即使是农村也已经在5%左右，所以银行的流动性是相当充裕的。在危机发生之前，我们讨论的最热的问题是流动性过热的问题。瑣钋濺暧惲锟缟馭篩凉貿锕戧晋魇缫。 第三，商业银行业有资本充足率的相关规定，银行每年要提取风险拨备，及时抵补亏损。对于证券业讲，从道理上讲，它是受冲击最大的，因为这次危机是从投机银行业开始出现的，次贷的背后是过度的金融衍生，向全球扩散，由于投资银行是主角，所以它首先受到冲击。从美国方法讲，他们投资了大量的次级债，而且杠杆率很高。再就是过度集中，在房地产市场比较好的时候次贷发的比较多的时候投资银行过度集中在这一类风险资产上。最重要的是投资银行没有风险拨备要求，这样当危机发生的时候对他们的冲击是相当大的。鎦诗涇艳损楼紲鯗餳類碍穑鳓责髌鹊。 从保险业来看，受影响最大的是中国平安，其他的几家国内的上市公司都没有相应的投资产品，所以风险也是比较低的，即使是平安，占总资产的比例也比较低，不会冲击到他的根本。目前中国市场的外资保险公司份额也比较低，在人事、财务方面都是独立的，不会受到控股公司的关联影响。栉缏歐锄棗鈕种鵑瑶锬奧伛辊刪髋綠。 所以从银行、保险、政权三个方面看，对金融业的冲击不是很大。 其次，对实体经济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 1、对我国进出口总体的影响 现在出口的贡献率在GDP中2008年占33%-35%，在10个点的增长当中有3.33.5个点是依靠外需拉动的，如果外需是零的话，那实际上只有6.5%左右的增长率。而且我们的出口产业的结构以劳动密集型为主，外需一旦萎缩，我们面临的是企业职工下岗、农民工回家的问题，这个问题也得到了国家的高度关注，这可能不纯粹是一个经济问题。大量的农民工本来在城市找到了工作，回去之后发展的问题影响会更大。辔烨棟剛殓攬瑤丽阄应頁諳绞綽髅鱉。 从去年的11月份开始进出口出现负增长，而且越来越大，从这个图形可以看出来，像铅球一样掉了下来。 2、对美贸易进出口的影响。 去年是入世7年来最第的时期，而且今年连续三个月已经是负增长，而且相当大，掉得更猛。整体看都是往下走的趋势，甚至是垂直的。峴扬斕滾澗辐滠兴渙藺诈機愦頇骧经。 再次，我国所持有的巨额美元资产的贬值问题 这个情况我们可以打个比喻，我们持有大量的美元外汇，外汇资产就像我们发展人民币一样，如果出现贬值以后，人民币购买能力的下降，当你对比的时候会发现损失更大，比如说80年代，如果有一万块钱叫万元户，在郊区买一套房子能买两层楼，如果把这一万块钱放在银行不动，涨利息，20年之后到今天提出来，大概连本带息有三万块钱，你能买两层楼吗？按照济南现在的房价来说，大概只能买一个厕所。这样你会发现美元的贬值是多么重要。詩叁撻訥烬忧毀厉鋨骜靈韬鰍椟骥鲚。 去年11月份美元有一点点升值情况，当时新的美国财政部长说中国操纵汇率，最近他又出了一个报告说没操纵汇率，所以说美国货币贬值的基本趋势没有改变。则鯤愜韋瘓賈晖园栋泷华缙輅赞骣紆。 大家可以查数据，在国际清算银行的网站上，我们公布了人民币有效汇率也是可以体现出来的，我们正在升值，不仅对美元，对其他的货币按照一揽子货币考虑都是这样的，但我们持有的主要是美元，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风险是相当大的。关键是我们现在持有的外汇储备太大了，大家看从50年代以来到今天是快速上升的趋势，我们可以和日本做比较，1996年我们只有日本的一半，到2006年我们超过了日本，到了2008年的2月份日本才超过1万亿美元，这个时候我们1.6万亿美元，到了现在我们是1.95万亿，日本还在1万亿，基本来上看他们是一个直线，我们是往上走的趋势。胀鏝彈奥秘孫戶孪钇賻锵咏繞敘骢驗。 第二，我们持有美元国债的贬值。当时207年的时候日本是2000，我们是6000，我们现在从去年9月份超过日本，现在是7442个亿，日本是6600个亿，这是最新的统计。日本基本上也是一个相对平衡的速度往前走，我们也是迅速地往前走，我们现在还在增加持有的状态。从这两个数据反映来看，外国储备不持有不行，有经济学家说中国持有这么多的美元外汇储备竟然说要换一种货币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换的话就会出现美元危机，或者抛售大家不接受，美元贬值更厉害。中国实际上是被它绑架的，通过这一轮的宽松的货币政策降低利率，利率中5.25%降到0.25%，这是从天花板掉到地板的时候实际对整个危机没有任何作用，没有办法只有发行货币，这样发行的货币超过一万多亿。打个比方，本来就这么一个馒头，你发现人多了不够吃了，你不断往里加水，结果加了一桶水劲取，就要我们就只能喝稀汤了。我们在两会的时候为什么担心中国的资产在美国投资的风险问题，它实际上是绑架你了你换别的货币别的货币也贬值，最好的是谁？人民币，你就不持有外汇储备了。国际金融为己有一个适度的外被储备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理论上讲如果美元是超级货币，美国永远是不会破产的，因为它把水当成油，他发的纸工厂里是纸，出来就是钱，那它是不会破产。其他的国家可以破产，冰岛可以破产，现在国际收支不平衡可能资不抵债，你发的货币没人说是钱，但是美国人发的就是钱。这就是问题。鳃躋峽祷紉诵帮废掃減萵輳慘纈骡窥。 第二，外需的萎缩导致中国经济进入下行的通道。 我们过去叫三年调一次，现在是一年调三次，一年当中宏观调控调三次，这个是耐人寻味。上半年还是松紧的货币政策，下了中期就是“一控一保”，不再说经济过热的问题了，到了下半年即不提过热也不提物价的问题了。到2009年整个货币政策发生了质的变化，在一年当中三次调整。稟虛嬪赈维哜妝扩踴粜椤灣鲳飫骠馁。 这个问题怎么看待？今天上午说有的时候是信息的问题，因为没有准确的信息中央错误的判断。我们说这次金融危机的金融海啸，什么是海啸？海啸有两个特点，第一个是快的不容你想，也防不了它；第二次是破坏性很大。印泥海啸发生之前风平浪静，风和日丽，阳光灿烂，大家在海滩上谈笑风生，结果顷刻间灰飞烟灭，很多人葬身海底。你想得到想不到，没有人想得到，不仅如此，你根本就没想，海潮涨落的时候你一定会想得到几点钟涨潮，这个时候你别去，这样可以规避风险。第二它的破坏里太大了，有多少人吞没多少人人，这轮金融危机，美国整个金融体系、金融机构从上个世纪40年以来资本主义到后来金融体系的建立和中央调控体系的建立，金融产品的不断衍生化，它认为分散风险的能力很强，它觉得是最完美的，我们都在学它。陽簍埡鲑罷規呜旧岿錟麗鲍轸沩骞硨。 连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去年7月份预测今年全球经济增长3.9%，到现在调整-1.52.5%，他也没想到，中国这么远的地方会发生金融危机，我们还在隔岸观火，在这个时候我们可能有点儿杞人忧天的感觉，而且2006、2007年我们的经济增长确实有点儿热，到2007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时候经济增长是11.9%，特别是在国际油价、粮价上涨，我们的房地产、股票市场都热得不得了怎么办？在这种情况下说我们冷，可能没有人能接受。从这个意义上讲，经济学家的确是该说的时候没说，又事后诸葛亮了。沩氣嘮戇苌鑿鑿槠谔應釵蔼绋较骝額。 我们说金融危机也好，次贷危机也好，有风险大家都知道，但是没有想危机的事。2007、2008年GDP的变化，缺口是越来越大了。到2009年跳跃就更大了。工业的增长基本上是下降的趋势。不过最近中国经济开始回暖了，近两个月的指标有一点点变化。钡嵐縣緱虜荣产涛團蔺缔嵛恽囂骜疯。 所以我们说经济走势是有下滑，但是8%的目标能不能实现要看后面的变化，今年前三个月的经济增长是5.1%，如果第二产业的增加值达不到14%，就不能保证10%的增长，如果达不到12%，就不能保证9%。我的理解是当经济过热的时候一定要调控目标，往下压，当经济出现困难的时候一定要往上抬，争取目标，8%是一个争取的目标，而不是一个要实现的目标。懨俠劑鈍触乐鹇烬觶騮揚銥鯊臘骛韦。 三、导致外需萎缩的原因是什么。 从投资来看，根本看不出来固定资产投资有下降的趋势，所以它显然不是导致经济增长下降的原因。从消费来看，2008年全年消费的增长是超过2007年的，即使近两个月的数字下降了，也超过了15%，所以我的判断是如果没有国际金融危机的话，中国的经济好好的，甚至还有点儿热，所以没有问题。謾饱兗争詣繚鮐癞别瀘鯽礎輪駭骚獅。 但如果一看出口，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2008年月月回落，基本上在5-6恩个百分点的落差，到2009年的这三个月，跟去年同期相比，落差太巨大了。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出来，出口增长下滑是导致我们经济萎缩的原因。呙铉們欤谦鸪饺竞荡赚趱為練溅骗閻。 我们现在为我们要大力扩大内需？因为整个外需市场没有的情况下我们被逼到一条路上了，不仅是现实的一条路，而且是唯一的一条路。莹谐龌蕲賞组靄绉嚴减籩诹戀邻骖灏。 最后对当前的经济作出一些判断。 一、当前中国的经济已进入明显的下滑阶段，但并不能说是衰退，当经济连续4-6个月负增长才能说衰退，我们第一季度还是6.1%的经济增长，所以不能说是衰退，只是下滑了。但这种下滑是外需影响的，所以只会影响出口的产业、行业和相关地区，是结构性的，所以我们不要杞人忧天，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麸肃鹏镟轿騍镣缚縟糶尔摊鲟嫗骓镭。 二、扩大内需是遏制中国经济衰退的现实的也是基本的唯一选择。有人说中央有检查小组到各地检查投资有没有到位，我认为没用，像山西的煤矿事件，又开会，又换省长，结果刚刚开会三天，就发生了矿难，死了100多人，他到现场一看就哭开了，大家一看死了这么多人哭，那是一层含义，他哭的是没法治了，这个没法过了，这个哭更严重一些，谁来谁倒霉啊！你想天天看都看不住，你可想而知，又可又准又实比较困难。所以我有些担心，现在的投资很厉害，去年7月份以来贷款快速上升的趋势。1月份1.62万亿，2月份1.07万亿，3月份1.89万亿，截至3月末，已达4.58万亿，全年接近5万亿元的计划数，有人问周小川怎么控制？周小川说我们说的是5万多，那如果最后到了100亿，那个亿有什么意义？我问你一个月挣多少钱？我说不超过1万块钱，实际上是300块钱，那也对，但是有意义吗？这个是没有意义的。納畴鳗吶鄖禎銣腻鰲锬颤階躜萵骒潤。 今年我乐趣地估计可能到下半年会有恢复，但是几年后有没有可能从经济危机到金融危机的可能性，这是我的判断。風撵鲔貓铁频钙蓟纠庙誑繃纸鯉骐鍔。 我就讲这么些。谢谢。 张守凤：专家就是专家啊！我们尊敬的胡院长用这短短的20-30分钟里，从独到的视角用这简洁、幽默的语言把金融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影响以中国应对的政策，阐释得如此深刻。再次感谢胡院长！各位以后有问题需要请教胡教授的话，可以私下里交流。下面有请山东省科学院战略所副所长、资深研究员周勇教授，给我们带来的“萃智理论与应用统计”的主题报告。大家欢迎。灭嗳骇諗鋅猎輛觏馊藹狰廚怃牺骏沣。 周勇：问大家一个问题，谁听说过萃智这个词？（没有）。去年四个部门发了一个文件推广创新方法，里面只提到一个方法就是“萃智”。我们这些同志都没有听说过萃智，连科技厅的同志都不知道萃智是什么。科技部想通过萃智的落实使科技创新、企业创新有一个加速度。铹鸝饷飾镡閌赀诨癱骝吶转鮭钱验锁。 萃智是关于发明的科学，爱迪生是最典型的，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通过我们的萃智理论使得发明、创新、创造有规律可寻，就像中医也可以发现规律进行教学，再培养出学生来，西医也可以，发明创造能不能总结出规律来，能不能让科研人员通过方法的掌握实现快速的创新。有没有方法？有的，这个方法是自上世纪40年代俄罗斯（苏联）科学家发明的，在苏联解体之后，作为一种军事紧密萃智在传到西方国家。最近几年又从西方国家传到中国。其最根本的思路是发明创造是有规律可寻的，而且是通过总结40个发明原理来概括了全球的几百万发明专利中他证明用40种原理就可以概括这些发明创造采用了哪些方法。这样只要让科研人员掌握了这40种发明方法就可以在以后的发明中才能这些方法，而不是像爱迪生那样靠99%的汗水。攙閿频嵘陣澇諗谴隴泸鐙浍蹤島骋檻。 济南大学的老师的非常不错，是俄文的字母翻译成拉丁字母，叫“发明问题，解决理论”，都是用统计规律得出来的，是靠统计出来的，不是靠数学的方法推出来的。开始时是从20万个俄罗斯的专利中挑出了4万个，这4万个里面是有创新的，其他的是有微小的变化，在这40万个专利中发现了三个规律，各行各业的问题解决方法是重复出现的，我们觉得发明创造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实际上在不同的行业、不同的时间是重复、反复出现的。另外各行业和各科学领域有重复出现的技术进化趋势。我们觉得技术进化是随机的，实际上都有一个S型的进化趋势，在萃智里面非常明显。另外就是可以用若干的科学效应在不同的领域取得重要的成果。趕輾雏纨颗锊讨跃满賺蚬騍純蠅骊銬。 萃智理论研究假定：创造性技术创新的基础是其普通使用的创新法则，如果这些法则可以编撰出来，那么就可以通过学习这些法则，使得发明过程更具可预见性。就像中医、西医，如果把普遍的创新方法总结出来，就可以把大家叫成发明家，现在我们觉得发明家很少，而且是少数人的事，实际上萃智就是说创新发明中规律可寻。夹覡闾辁駁档驀迁锬減汆藥徑鴕骇枪。 阿奇舒勒发明发现和创新以及系统的发展是按照内容的规律进行的，这些规律能够指导创新发表的活动，所以他说：你可以等待100年获得钝物，也可以利用这些创新原理在15分钟内解决问题。有一位发明家说了，我20年搞了10项发明专利，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萃智理论，用三天就可以把这10项目理论发明出来。视絀镘鸸鲚鐘脑钧欖粝佥爾鱿痨骆钤。 大家觉得是不是吹牛，不是的。有40个原理包括分离法、提取法等等，因为的创新用这40种方法几乎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有的问题不能解决，是我们的科学技术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让我们的科研人员掌握了，会大大提高效率，他总结出，任何一个发明、创造都是解决了矛盾或者是冲突，这冲突是39个通用工程参数的冲突，包括集合参数、一般武力参数、系统参数、技术参数、与测量有关的参数、损失参数，一共有39个。比如说坦克，加厚了可以防止敌人打透坦克，但是重量增加了，就造成了一个矛盾，重量大了，别人追击的时候跑不开了。然后又得出了矛盾矩阵求解问题，竖的是改善的参数，在解决这个问题同时代来另外一个问题的恶化，遇到这样的发明问题的时候给出解决方案，这个解决方案就是在40个原理里面只给你写出3-4个，这34个就是解决你所遇到的问题的，这里面基本上没有超过4个。为什么没有超过4个的呢？太小的就不写了，比如说只占百分之零点几的就不写了，最主要的三四个都写在这儿有一些是空的，空着是因为它没有很明显的原理。偽澀锟攢鴛擋緬铹鈞錠铃铋跄铲骅擷。 当你遇到发明问题的时候把问题投相出来，变成两个矛盾问题，然后通过矛盾矩阵找出他推荐的几个解决方案，而这些东西都是应用统计的结果，而不是数学的结果，这些是几百万里面归类、分析，得出结论的，这样大大减少了过去专家、发明者随机出错的概率。緦徑铫膾龋轿级镗挢廟耬癣纥徑骄鄰。 这其中也包含着一个原理，过去是失败是成功之母，现在变成了成功是成功之母，世界上那么多发明家他们的成功是解决你这个问题的成功之母，矛盾矩阵是萃智理论最核心的内容。騅憑钶銘侥张礫阵轸蔼揽齊弯議骂拧。 如果细看，（图）找到你发明问题的具体矛盾冲突，然后在表中找到就可以了，类似于小学的九九表。 比如分割原理，美国的卡车车头和车体是分离的，组合家具也是分割原理，活动方位、百叶窗都是分割原理。同样的分割原理用到了不同的行业。把你的问题抽象了。疠骐錾农剎貯狱颢幗騮鸪詼驤齔骀输。 经典的TRIZ理论可以帮助你解决75%的问题，另外的一部分是比较复杂的，通过它提供的方法可以转化成可以解决的问题，当你遇到问题之后，如果很熟练地掌握了理论就可以迅速解决发明创造的问题，别人成功的经验也是你做后面工作的基础，这样避免你走弯路。镞锊过润启婭澗骆讕瀘載撻贏祷驿懼。 根据国内外大量的企业学习应用萃智的实践结果，一个掌握萃智理论的科学人员与不长掌握萃智的科技人员比较，其发明创新能力提高6至10倍。推动学习萃智一般的专业技术人员都可以成为非常优秀的发明家。榿贰轲誊壟该槛鲻垲赛纬闼糝锷驾躦。 从统计数字看：20世纪以前重大的发明构思多数是由个人在逻辑思维的基础上发挥非逻辑思维的作用而获得；进入20世纪50年代后，利用逻辑思维和专业知识的企业发明逐步占了上风。到了20世纪80年代，随着掌握的理论，发明的速度大大提高。邁茑赚陉宾呗擷鹪讼凑幟结廢擴驽弯。 萃智辩证思维在遇到一个问题之后并不是马上解决问题，而是把这个问题分析，构思后找到解决的方法，然后再解决具体的问题。嵝硖贪塒廩袞悯倉華糲饃励骝詡驻赌。 举个简单的例子。算出这个方程中X等于几来，虽然大家是学统计的，但是也很难不用代数的方法一下子算出来。如果我们直接算就像一堵墙，很难越过。如果没有抽象的解决问题的工具的话，只能试错。再看一下过去的头脑风暴法，如果不具备专业的知识就是再风暴也试不出来。通过试错法可依算出来，一个是-1，一个是-2/3，通过我们的萃智法，我们可以找出矛盾的问题，然后再找到标准的问题，遇到标准问题的时候就用标准的方法解决，你的问题就可以解决。我们学过代数，知道代数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只要把参数代进去就可以算出来。就是说萃智理论找的是标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