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创业环境的GEM模型分析和政策建议

立足科学发展观，优化上海创业环境杨 晔 （上海财经大学财经研究所 200433）中文摘要：本文以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的建议为指导思想，立足科学发展观，运用全球创业观察的调查手段GEM模型，通过专家访谈、调查问卷等方法，收集数据，对上海创业环境的九个子项目进行实证分析，并在对创业机会、创业技能和创业能力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对上海创业环境进行总结评价，并据此提出优化上海创业环境积极的政策建议。关键词：科学发展观 创业环境 GEM模型 政策建议 一、前言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的建议从“十一五”时期我国发展的实际出发，坚持以科学发展观统领经济社会发展全局。科学发展观是指导发展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集中体现。科学发展观总结了全国和上海改革开放以来现代化建设的历史经验，汲取了人类文明的成果，揭示了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反映了我党对发展问题的新认识，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理论的重大创新。以科学发展观统领经济社会发展全局，是解决上海当前经济社会发展中诸多矛盾和问题的迫切需要，是使上海经济在“十一五”这个关键时期继续前进的重要保障，也是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宏伟目标的根本指针。良好的创业环境是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建设成果的综合体现，是加快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条件，也是衡量一个地区市场化、现代化、国际化程度的重要标志。立足科学发展观，优化上海创业环境，可以完善上海社会服务功能，建立有效的创业环境支持体系，既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必然要求，又是提升上海城市综合竞争力的迫切需要。进一步优化创业环境，对于推进上海经济建设，加快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进程，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本文根据GEM统一的专家调查问卷，访谈了近160位不同行业、不同领域的专家，运用赋值统计比较的方法，对上海的创业环境进行系统地分析。GEM模型是 Globe Entrepreneurship Monitor，全球创业观察的英文简称。它是英国伦敦商学院和美国百森学院共同发起成立的一个旨在研究全球创业活动态势和变化、发掘国家创业活动的驱动力、创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作用机制和评估国家创业政策的研究项目。其统一的专家调查问卷覆盖了创业环境条件的 9 个方面：金融支持、政府政策、政府项目、教育和培训、研究开发转移、商业环境和专业基础设施、国内市场开放程度、实体基础设施的可得性、文化及社会规范（如图1所示）。每个问题都是肯定性命题，随附有 7 个选项，专家根据自己对每个问题认同程度赋予 1 至 5 不同的分值。肯定程度越高的选项则分值越高，表明该方面的创业环境条件越好，3 分为中性，3 分以下为否定评价，3 分以上为肯定评价。通过赋值统计，并与GEM成员国的总体水平、中国的分值进行了比较分析，从而得出上海创业环境的总体评价。一般环境条件l 开放程度（对外贸易）l 政府（国际地位）l 金融市场（有效性）l 技术和研究开发（程度、密度）l 基础设施l 管理（技能）l 劳动力市场（灵活性）l 制度（无歧视，法律的地位）主要现有公司（第一经济）中小企业（第二经济）国家经济增长（GDP,工作机会）社会、文化政治氛围创业环境条件l 金融支持l 政府政策l 政府项目l 教育和培训l 研究开发转移l 商业环境和专业基础设施l 国内市场开放程度l 实体基础设施的可得性l 文化及社会规范创业能力l 技能l 动机创业合成创业机会图1 GEM（Globe Entrepreneurship Monitor）的概念模型姜彦福、高建、程源、邱琼，全球创业观察 2003 中国及全球报告，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p15二、上海创业环境条件分析1 金融支持创业的金融支持，其基本含义是指新的和成长型企业在获得金融资源上的可得性。体现在三方面，一是申请政府资助，如国家、省市火炬计划、科技型中小企业技术创新基金等各类产业发展计划和基金，二是创业基金，三是整合社会投融资资源，包括风险投资、个人借贷等。根据调查显示，上海的创业投资已经成为了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重要私人权益来源，其得分远远高于中国和世界均值，说明上海的创业资本发展迅速。同时上海的权益资金能够比较充足的提供给新成立和成长型公司。与权益资金相比较而言，债务资金和政府支持的提供就显得不足了。而对于个人（除创始人）资金和IPO的指标都为负面评价，说明在这两项上，上海做得还不够，特别是首次公开发行，即创业企业的上市上。表1 GEM关于金融支持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有充足的权益资金提供给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问题2有充足的债务资金提供给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问题3有充足的政府支持提供给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问题4个人(除了创始人外)是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重要金融来源问题5创业投资是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重要私人权益来源问题6首次公开发行(IPO)是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重要权益来源 图2 GEM 金融支持调查结果图2 政府政策政府的创业政策是指激励创业的政策，包括对创业活动和成长企业的规定，就业的规定，企业组织形式的规定，税收方面的规定等。根据调查问卷显示，上海政府在扶持创业企业上有一定的有效政策。但在政府政策对新创公司政策优惠的持久性和税务管制的稳定性上，上海的得分情况远远小于中国整体的指标。虽然专家认为上海政府对新创企业大力给予政策支持，并在一定程度上产生了很好的效果，但在细节上，还存在着很多不稳定的因素。为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近年来上海市连续出台了一系列地方性规定扶持中小企业（民营企业、科技企业）。上海在地方政策制定上令人满意，但政策落实不到位，说明上海地方政府对政策的驾驭能力有待加强。表2 GEM关于政府政策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政府政策(如公开采购)一直对新成立的公司优惠问题2对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扶持是中央政府制定政策时优先考虑的问题3对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扶持是地方政府制定政策时优先考虑的问题4新成立的公司可以在一周内获得所需要的准许和许可证问题5税务不构成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负担问题6政府对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税务和其已管制是可预见和稳定的问题7政府对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支持政策是有效的图3 GEM 政府政策问卷调查结果图3 政府项目政府项目支持作为创业环境条件的独立要素，是政府政策的具体化。政府项目不仅限于提供资金和政策支持的项目，还包括政府为创业企业提供的服务、支持和帮助。从图4中可以看出，中国和世界均值的得分均小于3，是负面的评价，即政府项目还没有对创业活动发挥有效的作用。而从上海的得分来看，问题1、2、6的得分大于3， 问题4的得分刚好等于3，而问题3、5的得分小于3。这表明在政府政策的具体细节上，上海政府对新成立和成长型公司的支持项目基本上有效，其中科技园和企业孵化器的作用突出，并且新创企业可以通过单一代理机构获得广泛的政府支持。但在政府支持的力度上还不够，没有足够多的政府项目使想获得帮助的新创企业如愿，而在政府机构工作人员的胜任能力上也存在一定问题。表3 GEM 关于政府项目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可以通过单一的代理机构获得广泛的政府支持问题2科技园和孵化器给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可提供了有效的支持问题3有足够数量的政府项目提供给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问题4政府机构工作人员能够胜任那些支持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工作问题5几乎所有想从政府项目中获得帮助的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都能如愿问题6政府对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的支持项目是有效的 图4 GEM 政府项目问卷调查结果图4 教育与培训教育与培训是创业活动得以开展的必要条件，也是创业者将潜在商业机会变为现实的基础。如图5所示，问题1-3反映的是中小学教育，我国在鼓励创造性、自立和个人的主动性上是肯定的，上海的得分更高。但在提供市场经济知识和关注创业上明显不够，上海得分更低，表明上海在教育上更多注重基础知识的掌握，而对于创业的教育明显不足。问题 4 涉及大学教育中创业方面的课程和项目，上海的得分高于中国及世界均值，但分值仍在 3 分以下，而世界最大值也不高（3.41），表明大学教育对创业方面关注不足是普遍性问题。在涉及商业和管理教育的问题 5中，上海得分低于中国整体，正好为3分，属中性评价。虽然上海高校众多，但商业和管理教育水平却参差不齐，真正达到商业管理教育水平世界一流的却很少，除了复旦、交大、财大。按照GEM对于创业的定义，自我雇用是创业的一种重要类型，如何通过自我雇用来进行创业成为人们所关注的问题。因而在涉及职业教育的问题 6 中，中国得分大于3，高于世界均值，说明随着我国政府有关“通过创业带动就业”的政策深入，各级再就业培训体系的建立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上海的得分更高为4，表明上海的职业技术教育和再教育体系为自我雇用提供了很好的条件，有效的推动了创业活动。表4 GEM 关于教育与培训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中小学教育鼓励创造性、自立和个人的主动性问题2中小学教育提供了充分的市场经济原理指导问题3中小学教育充分关注创业和创办公司问题4大学里设置了足够的关于创业的课程和项目问题5商业和管理教育的水平是世界一流的问题6职业技术教育和再教育体系为自我雇佣做了很好的准备图5 GEM 教育与培训问卷调查结果5 研究开发转移研究开发的转移过程是否顺利，从结果上看是研究开发成果能否实现商业化；从过程上看是创业是否具有效率，创业者能否抓住技术和商业机会，实现从知识的创造源向市场进行成功转化。从图6中可见，上海的得分除了问题1 达到了3分，问题5和问题6突破了3，其他的均低于3分，表明上海新创企业并不容易得到新技术和新研究，也负担不起最新的技术，而政府对此的资助也不足。问题 4 的内容与金融支持方面的问题有关联，上海得分与中国及世界均值相近且都低于 3 分，再次表明资金是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迅速发展的重大制约因素。问题 5 涉及科技基础问题，中国、世界均值和上海的得分都大于3，表明上海的科技基础比较强，能够支持某一领域内具有世界水准的技术型公司的创立。问题 6 涉及科研成果商业化，上海得分高于中国及世界均值，且略高于3分，属肯定性评价。对应于前述政府项目方面对上海高新开发区、科技园、孵化器的肯定性评价，科技园区的建设，对推进产学研结合，促进科技成果产业化和科研机构企业化，有着积极作用。表5 GEM 关于研究开发转移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新技术、新科学和其他知识迅速从高校、研究机构向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转移问题2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拥有和大型、成熟公司同样的机会接触新技术、新研究问题3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可以负担得起最新技术问题4政府提供给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足够的资助用于获得新技术问题5科技基础能够支持至少某一领域内具有世界水准的技术型公司的创立问题6对科技工作者通过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对其研究成果进行商业化有良好支持图6 GEM 研究开发转移问卷调查结果6 商务环境与有形基础设施创业的商务环境所涉及的内容，至少包括四个方面，一是创业企业能够获得哪些资源，例如分包商、供应商、咨询机构；二是创业企业能够得到哪些服务，包括金融服务和非金融服务，金融服务包括银行服务，非金融服务包括法律服务、会计服务；三是创业企业能否找到这些资源；四是创业企业是否能够使用的起这些资源和服务。根据调查问卷显示，上海的商务环境对于新创企业而言，总体情况不太理想。上海存在很多的分包商、供应商和咨询机构，新创企业很容易找到一流的分包商、供应商和咨询机构，但这种成本较高，对新创企业的影响比较大。而且新创企业很难得到很好的专业法律会计服务和银行服务。表6 GEM 关于商务环境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有足够的分包商、供应商和咨询机构为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提供帮助问题2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能够负担得起分包商、供应商和咨询机构的费用问题3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容易找到一流的分包商、供应商和咨询机构问题4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容易得到好的、专业的法律和会计服务问题5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容易得到好的银行服务(会计核准、汇兑、信用证)图7 GEM 商务环境问卷调查结果有形基础设施是创业企业必须的硬件，是创业活动的载体，有形基础设施的完善程度和获得的成本高低，会直接影响到创业企业的效率。根据调查问卷显示，上海在有形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存在着明显的优势。新创企业不仅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开通通讯服务，并且价格低廉；基础设施相对完备，能够较容易地获得基础设施服务并有能力支付费用。“十五”期间的上海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概括为“三港二网”，即以浦东国际机场为主的空港，以洋山深水港和外高桥等港区组成的海港，以上海南站和长途客运站为主的陆港，另加280公里轨道交通网和650公里高速公路网。上海浦东的小陆家嘴地区正在向国际金融中心迈进，洋山深水港已经成为上海建设国际航运中心的地标，而世博园区所在地将弥补城市功能在“国际贸易中心”中的缺位，成为支撑上海建设“四个中心”（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框架的有机组成部分。未来三年中，上海将投资400亿建设260个环境基础设计建设项目，其中政府投资大约占到60至70以上等等。表7 GEM 关于有形基础设施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基础设施（道路、公用设施、通信等）为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提供了良好支持问题2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可以比较低廉的获得通信（电话、互联网等）服务问题3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可以在一周左右开通通信（电话、互联网等）服务问题4新成立和成长型公司可以负担得汽水、电、气等基础服务费用问题5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可以在一个月左右获得公用设施服务（水、电、气等） 图8 GEM 有形基础设施问卷调查结果7 市场开放程度市场开放程度，首先体现在市场的变化，正是在市场的变化中孕育着创业的机会，大的市场变化往往潜在着大的创业机会；其次是面对市场机会，创业企业在进入市场时是否存在行业进入壁垒，是否存在成熟公司设置的不公平壁垒妨碍了新创企业的进入，归根到底就是是否存在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根据调查显示，上海的市场竞争很激烈，变化非常快。但对于新创企业进入新市场的成本很高，很难负担进入成本。同时成熟公司又设立了很多不公平的市场壁垒妨碍新创企业进入，反垄断又很难得到有效执行。这无疑都说明了上海市场变化大，机会多，但开放程度不够，很大程度上存在不公平竞争现象。表8 GEM 关于市场开放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消费品和服务市场每年的变化很大问题2工业品和服务市场每年的变化很大问题3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能够很容易地进入新市场问题4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负担得起市场进入成本问题5成熟公司没有设置不公平的市场壁垒妨碍新成立的和成长型公司进入问题6反垄断方面的法律是有效的并得到了有力的执行图图9 GEM 市场开放程度的问卷调查结果8 文化及社会规范文化和社会规范方面衡量现存的社会和文化规范是否鼓励个人行为，调查人们对于创业的一般态度，以及对待失败、风险和财富创造的态度，还包括社会规范对创业行为的影响，对创业者个人评价的倾向。根据调查显示，上海文化对于自立、自治和个人主动性的提倡并不充分。但是上海的海派文化鼓励创业，鼓励创新，鼓励个人通过个人努力获得成功，并强调个人管理自我人生的责任。表9 GEM 关于文化及社会规范的问卷调查问题内容问题1本地文化非常鼓励个人通过个人的努力获得成功问题2本地文化提倡自立、自治和个人主动性问题3本地文化鼓励创业者承担风险问题4本地文化鼓励创造和创新问题5本地文化强调个人(而非集体)管理自我人生的责任图10 GEM 文化及社会规范问卷调查结果三、上海创业机会和创业能力分析上海创业的机会很多，并且这种好机会多为人们所能够利用的，并且这些机会在过去5年内出现了大幅的增长。在面对众多商业机会的时候，真正创办高成长型的公司的机会是不确定的，反映真正创业成长做大的成功几率较低。创业能力包括创业技能和创业动机两个方面。我国创业技能处于低水平，上海也不例外。多数人认为创办新的公司是不容易的，而且缺乏创办和管理新公司的经验，在组织创办新公司所需资源方面也无优势可言。上海最欠缺的创业能力是对创办新的高成长型公司的信心上，其次是在机会识别和对创业的经验的缺乏上。在创业动机上，上海同GEM成员国和中国相比，具有明显的优势。创业是一种合理的致富途径，成功的创业者享有较高的社会地位和威望，是传媒争相追逐的热点。人们相信成功的创业者是富有能力的，反过来有进一步刺激了人们创业的热情。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把创业作为一项理想的职业选择。考虑到较高的创业机会和较低的创业能力，表明上海创业者面临着这样一个困境：人们有着充足的创业动机，并且上海也存在着很多创业机会，鼓励创业，但由于创业者的技能不足，把握不住创业机会，想创业，但很容易创业失败。四、上海创业环境的总体评价上海的创业环境居于所有GEM成员单位的中上水平，高于我国的综合水平，低于中国香港(如图11)。表10总结了上海在创业环境方面的优势和弱势。图11 上海与GEM成员国的综合水平比较图表10 上海创业环境总体评价汇总项目上海GEM成员金融支持融资途径风险投资成为上海创业的重要私人权益来源，权益资金比较充足，缺乏债务资金、政府的支持和个人资本，IPO渠道严重堵塞有非正式私人投资、创业投资和IPO三种途径，以非正式投资为主。平均状况类似，但发达国家融资渠道丰富政府政策与项目政府效率需进一步增强发达国家政府效率较高，企业管制成本低政府政策制定税收优惠，政策制定优先考虑，但政府采购方面有差距，手续繁多，政策驾驭能力有待加强 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和政府采购对于新创企业的扶持力度不够，有的没有特别的扶持政府具体项目上海科技园和孵化器作用完善，政府支持项目有效，但数量不够。虽然可以从代理机构获得广泛政府支持，但并不是都能如愿服务组织较多，发达国家在有效性和数量上都较令人满意教育与培训中小学教育教育质量高，鼓励创新，但对创业意识培养和创业知识的传播少落后管理和创业教育职业技术教育和再教育体系比较完备，但大学创业教育不够商业和管理教育有一定的水平，但创业教育不足研究和开发转移技术成果转移科技基础较强，但对新创企业的转移薄弱，新创企业也负担不起，政府支持力度不够新创企业难以接触最新技术和承担高科技研发，技术难度大知识产权保护立法完备，但执行困难总体上较为重视，措施得力商务环境和有形基础设施商务环境上海整体商务环境好，但对于创业的支持弱，特别是银行服务上总体水平较好基础设施完善，优势较大总体水平较好市场开放程度市场变化很快不明显进入壁垒存在不公平的市场壁垒，进入成本高存在不公平壁垒，成本较高文化与社会规范创业文化鼓励创业，鼓励创业者努力，承担风险发达国家优势明显，但都还需改善创业机会和创业能力创业机会创业机会多，但信息渠道缺乏，评估困难，真正创造高成长企业的机会不确定性大机会多，信息渠道多样、通畅创业能力有很强的创业动机，但创业技能较低，信心不足，对机会不能作出快速反应，缺乏创业经验和管理制知识创业技能能力不足，发达国家优势明显五、上海优化创业环境的政策建议1加强银行放贷支持，拓展资金渠道,增强扶植力度。上海应当加快发展面向创业企业的融资机构和工具，如金融租赁等形式多样的支持手段。鼓励对创业企业的权益投资，鼓励发展面向创业企业的债务资本供给，发展贷款担保机制，制定鼓励银行为创业企业服务的政策。虽然现在上海的创业投资发展迅速，也应当进一步完善创业投资机制，完善创业资本的退出机制，从投资收益和规避风险的要求出发，建立创业企业进出资本市场的渠道，激发投资者热情。2健全创业中介体系，深化行政改革,降低商务成本。上海应当加强创业中介体系的制度完善和实力建设。上海的企业孵化器很多，但存在规模小、孵化质量不高等问题。应当重视科技园区和孵化基地的建设，通过强强联手、产学研结合、创业基金等手段提高创业企业的孵化，运用法律法规规范中介体制建设，推进创业中介行业的发展。不仅应当在更大范围内进行社会化的孵化服务，而且在促进技术创新网络建设的同时，吸引大批科技创业人才，大幅度提升科技园区和孵化基地的自主创新能力和水平。通过健全创业中介体系，改善创业成本之外，还应当深化行政改革，减少收费种类、收费水平，简化进入程序等，来降低商务成本。在上海创业存在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商务成本太高。而通过创业中介如企业孵化器等，可以简化创业程序，对创业过程提供各项支持，也通过其得到各种创业的政府支持，降低创业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