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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樾遗书 暗杀时代 昔法人卢索有言曰。弱为旨制亦出于不得己耳。苟一旦脱其钳制不得不谓之盛业也。明矣。夫然我同习诸君若欲驱除旨胡不得不革命欲保存种族不得不革命欲去奴隶之籍而为汉土之主人翁不得不革命革命革命予耳闻之而不禁口流涎沫矣然徒聆此革命之空言而不见彼革命之实行此何为者何以时而封报馆时而禁新忆占而杀学生时而拿党人初不闻一兴问罪之师。而号召革命者夫亦曰。人类之不齐人心不一一言革命则畏首畏尾顾身命而不前未足与有为也。予于是西验欧洲东观日本而见其革命之先未有不由于暗杀以布其种子者。俄之虚无党其近事矣。今日大地之上。轰轰烈烈倾人耳目者。莫若虚无党之名。夫亦知虚无党之于今日。为何时代乎于昔日又为何时代乎吾敢断言曰。十九世纪下半期为虚无党之暗杀时代。二十世纪上半期。则为虚无党之革命时代。不有昔日之因焉得今日之果我汉族何为乎我同志诸君何为乎吾又敢断言曰。今日为我同志诸君之暗杀时代他年则为我汉族之革命时代。欲得他年之果。必种今日之因。我同志诸君勿趋前勿步后勿涉猎勿趑趄时哉不可失时乎不再来手提三尺剑割尽满人头此日正其时矣吾原为同志诸君之先更吾更原同志诸君之日继我后同志诸君其从我愿乎 暗杀主义 谭嗣同有言曰。志士仁人。求为陈涉杨玄感。以供圣人之驱除。死无憾焉。若其机无可乘。则晨若为任侠亦足民气倡勇敢之风。是亦拨乱之具了。又曰困于君权之世。非此益无以自振拔民乃益愚弱而窳败。至哉言乎可谓明于时事者矣。夫今日之汉族民气。其涣散不伸。至于此极。观其所以对付异族政府而可知矣。割地也。赔款也。摊捐也。加税也。借民债也。又有甚者矿务权铁路权航路权关税权教育权用人权。率所有保满洲而制汉人之权。皆送之强邻而不惜。我同胞虽愚弱而利害亦明。我同胞虽窳败而心灰未死未有见此而不恨人骨髓者。然徒恨之。而不敢有所反对焉。亦足徵民气之涣散不伸矣今欲伸民气则莫若行此暗杀主义夫人孰不欲生而恶死。弃危而就安若满酋之于生死安危自较他人视之为尤重亦以彼等向居长林丰草之中行衣肉食。射猎为生。一旦闯入中原。夺其子女玉帛而有之。于是欲生恶化弃危就安之念。自往一于腹中。以为生则有此乐。而死则无之。安则有此乐。而危则无之。人有以死之。将有以危之者。则彼未尝不惧也。惧侧不敢妄有所为矣。我同胞之为满奴者。其憎爱分情当亦不外此。故其封报馆以昧我同胞。禁新书以愚我同胞。杀学生以威我同胞。拿党人以弱我同胞。盖亦恐我同胞将有革命之思想。排满之举动。而于彼有不利焉。遂直行此而无所顾忌者非深知我同胞之无能死之无能危之乎既无能死之无能危之。则彼之生如故也。安亦如故也。生如故。安亦如故则彼又何乐而不为此昧我同胞愚我同胞威我同胞弱我同胞以断我同胞之革命思想约我同胞之排满举动之行哉。同胞乎其甘为人昧甘为人愚甘为人威甘为人弱乎抑将有以死之且有以危之也。观夫前日景廷宾之举。及今日广西之乱。其名皆曰灭清兴汉。亦可见我同胞中固非无人焉欲起而死之。欲起而危之者。物其楞卒难成。夫岂无故哉夫岂无故哉。盖亦以革命之思想未尽发达。而排满之举动势难蜂起耳。虽然。今日之事。固责无旁贷。嗟我同胞。今其己矣。勉之来日。其庶几乎。此吾所以举万爻之任而加我同志诸君之身而不顾也。我同志诸君苟持此暗杀主义以实行之吾恐满酉虽众而杀那拉铁良载奕诸人亦足以儆其余满奴虽多而杀张之洞岑春煊诸人亦足以惧其后杀一儆百杀十儆千杀百杀千杀万其所儆者自可作比例观杀之无己儆之亦无己安知夫东胡群兽有不见死见危而思出关走避乎又安知夫皇皇汉族无继起之而吾党之不日增月盛乎我同志诸君亦可以行矣。 复仇主义 孤军深入将士心寒。此行军之忌也。善用兵者。必分军为二队。一曰战兵。一曰援兵。战兵在前援兵在后。战兵为前敌。援兵为后助。有战兵而无援兵固不可战兵为数多。而援兵为数少亦不可二者必轻重不偏然后驱战兵入与交锋。胜则得援兵之助而追亡逐北自无道穷矢竭之忧败则得援兵之助。而退身转斗外无蹂躏溃败之危。此战兵与援兵皆互相为力互相为功也。吾党之行事。亦当如是。暗杀者吾党之战兵也。复仇者吾党之援兵也。暗杀之战兵在前势不得不有复仇之援兵在后盖以暗杀之战兵此一时我则杀人彼一时人将杀我甚至此一时我不得人而杀之彼一时人反得我而杀之此际之赖以报复于人而转败为功者则非此复仇之援兵而何有援兵则战兵为有用有复仇则暗杀为有济以复仇为援兵则愈杀愈仇愈仇愈杀仇杀相寻势不至革命不己欲言革命者不得不前以暗杀后以复仇此暗杀与复仇亦互相为力互相为功也。非然者。则子之杀甲丑之杀乙。寅卯之杀丙丁子丑寅卯。其必为戊已庚辛所杀无疑使于此任戊己庚辛之杀子丑寅卯而不为之复仇。则戊己庚辛必将尽辰已午未而杀之以施其威。使申酉戌亥知所畏惧而不敢再为子丑寅卯之所为矣。于此而子丑寅卯之死。为有济乎。为无济乎。甲乙丙丁之杀。为有用乎。为无用乎不待智者而后知矣。此复仇主义之所必有而不可无者固如是也。我同志诸君苟持此复仇主义以实行之吾知今日虚无党之名不十年而出现于我皇皇汉土昔日欧洲大革命之事业不二十年而成立于我皇皇汉族矣我同志诸君其勉旃 革命主义 我同胞之稍具知识者。见外人之据我士地夺我利权奴我子女。莫我曰排外排外。夫然。不排外则不和复我干地。不排外则不得还我得权。不排外则不得归我子女。国不可无则排外不可不有。排外之系于国。不如此其重且大乎。予亦同胞中之一分子耳。又焉能外我同胞之所见也。今试执予而问之曰。我何国之人也。曰我中国之人也。又问之曰。我中国之君主亦我中国之人乎。曰否我中国之君主乃满洲之人耳。又问之曰我中国之人与满洲之人为同族乎曰否中国乃汉族也。满洲则通古斯族耳。又问之曰。满洲人之为我中国之君主。既二百有六十余年则我土地之为满洲所据我利权之为满洲所夺我之子女为满洲所奴。不亦二百有六十余年乎。今外人之据我土地夺我利以奴我子女乃据之满洲夺之满洲奴之满洲非据之我也。夺之我也。奴之我也。我欲土地复自外人。利权还自外人。子女归自外人。外人受乎。不受也。曰然则将奈何曰不排满则不得复我土地不排满则不得还我我利权不排满则不得归我子女满之不排则排外为有益乎为无益乎排外为无益则满洲利之排外为有益则满洲亦利之利其土地复自外人而据之仍在我利权还自外人而夺之仍在我子女归自外人而奴之仍在我观于庚子义和拳之事而可知矣今人之于其家也。贼处于内而盗迫于外。贼则为内忧盗则为外患外患为有形而内忧为无形若急其有形而忘其无形以为贼与我处此久矣今当外盗之来彼实与我同受其患。彼即不我助必不至忘恩负义而甘弃其安乐以为外盗之内应也。然而贼岂计及此乎彼方藉外盗之援以制我死命亦以我今日之能起而与盗为敌则异日必将为彼敌无疑与其异日我为彼敌则彼无噍类不如今日彼为我敌则我无生机异日之事我为政今日之事彼为政思之又思莫若先发制人之为得策于是贼则为内应盗则为外援外患内忧一时并卢家焉有不亡者乎其于国也。亦然彼满洲入关之时杀我同胞之祖若宵淫我同胞祖若宗之妻妾姊妹。迨至今日则割我土地于外人。送我得权于个鬻我子女于我人不杀尽我汉族之同胞而不已此贼也。此仇也。其能与之处此二百有六十余年之久而遂忘之乎若其忘之是忘其杀我同胞祖若宗这仇也。是忘其淫我同胞祖若宗之妻妾姊妹之仇也。是忘其割我土地送我利以鬻我子女以亡我汉族同胞之仇也。此而可忍孰不要忍愿我同胞一思之同胞乎居今日而不思排外则已欲思排外则不得不先翱翔满欲先排满则不得不出以革命革命革命我同胞今日之事业孰有大于此乎愿我同胞一行之 揭铁良之罪状 有有名之英雄。有无名之英雄。有名之英雄。其功成于我。而名亦归于我。则人之知也。易。无针之英雄。其功成于己。而名乃归于人。则我之知也。难。其于人之善恶也。亦然。如逆贼勿良之居心行事。在他人之可否。吾不得而知焉。特自予观之意无一非欲制我汉人而亡我汉人者。其居心如是而行事亦复如是故不惜处一己于隐微而藉他人为傀儡。其下江南也。名则曰审察官库清查陋规。竟与庚子之刚毅无殊。而究其目的。则不在是虽其时海内志士有起而疑忌者或书其罪状于报端或愤其罪状而行剌。然亦不过曰。敛取东南之财以供彼族之挥霍而已。噫此特彼逆贼罪状之一端耳。予今欲言其余。其如闻者之视为不足重轻何乃思之又思。觉其余之罪状实有杀之不足以尽其辜者予欲不言予焉得而不言今请即其罪状之可名者言之。 一敛民财之宗旨。 盖经此次之搜括。则东南各省脂膏竭罄。(在上海制造局提款八十万海关道库提款七十八万其余各处提去百数十万不等)而学务必不能兴。军务必不能整饷项必不能裕。游学必不能遣派。此秦始皇焚诗书销兵器之故智也。过此以往东南之民智日塞东南之兵备日疏外侮之来益难抵御此其大有关系于吾汉族之生死存亡者也。此其罪状一。(节录警钟报) 一练旗兵之作用。(名为京旗常备军。系铁良所练。)以汉兵杀汉人。其收效已非一日。然一旦有狡桀者出。则相率而反戈为斗其祸患将不可测。此练旗兵之视练汉兵。不为有利而无弊乎。汉人若无事。则入此为禁兵以成内重外轻之势。(满酋回京时同袁世凯派武卫右军入卫。至铁良练成京旗常备军后。则不动声色而易之。竟无人知其意者。)汉人一有事则先以汉兵不利则继以旗兵。此英人之与印度战印兵在前英兵在后之帮智也。此练旗兵之所以防家贼非所以御强邻矣此其罪状二。 一解民党之机关。(警钟报固以民党之机关自命者) 逆贼前在江南。其一年一动莫不为警钟报所揭出故其恨警钟报也。为甚然究无日不阅此。以求其疑案。以与大狱。而藉以去汉人之耳目焉。卒至今日而始假手于德领事此。亦以者报馆之在租界非用外有之力。将不足以致伊等于死命。故今日封此报馆之情实则在来稿之言彼南下敛财之事。特恐此不足以服人心。则正其罪曰。詈骂皇太后皇上。有辱国体此虽为外人之口实。而要皆出于彼逆贼之所族使也。此昔日吕海寰之封苏报馆而监邹容章炳麟以泄已忿之故智也。此罪状三。 一侦疆吏之从违。 盖以我国士气之盛。未有能出于两江两湖之右者也。至彼革命之徒。又未有不聚于长江之流域者也。今欲汉此士气而制彼革命者。则惟疆吏是赖。两湖有能之洞这善为走犭旬。可以安枕无虏矣。安徽有诚勋。乃家奴耳。所可虑者。江苏之端方。亲等庆勋。而从命反不如能之洞。且多方与学以知汉人。(铁良在苏因提款事与端方意见不合铁以练兵为言端以兴学拒之)诚非彼族利。乃四顾彼族中实绝对化得其人。得之其在汉族矣。噫此何人。哉盖即前日之在湖南杀学生之陆元鼎其人也。于是密语北京政府而对调之。则汉族中之昌言革命者。从此可以绝迹于东南矣上人之利用满政府而奴我人民之故智也。此其罪状四。(按此所言端方之事与今日不符) 一为警宗之预备 前年满政府与日政府立汉人不许学警宗之约。遂单派满学生四十余人留东学生。从铁良战略振之请也。然铁良载振之所请。又出于良弼之泣求无良弼。是无满洲矣。无铁良载振。是无良弼矣。铁良之下江南也。良弼从之。遇所有关系汉族旨弱安危之事。良弼为之画策。铁良为之上闻勿良之回京也。则若良弼于奕。凡练兵处加赋练后录用留学生之政策。好良弼强满排汉之政策也。吾知今日铁良与良弼之所冀望者。惟在留东学警察之满学生。毕业四国耳。满学生既毕业回国。则各省之警察权。皆将入其掌握。彼时言论之不能自由。出版之不能自由。思想之不能自由。势必更甚于今日。虽欲有秘密之会暴动之急亦必将为彼警察部所侦发此俄政府专以警察为防制虚无党之故智也。此其罪状五。 以上五者。皆其有名之罪庆也。若其无名之罪状。虽不可见。而要皆不外此制我汉人亡我汉人之政策。逆贼铁良今日不去吾知那拉在时彼固不得不专用良弼一人他日载复政彼必利用康梁辈以为之保大清而除革命党不断然也。后之览者有同情乎夫亦可信予言之不诬矣抑亦可识予见之先人矣 杀铁良之原因 逆贼铁良之将为我汉族大患。有心人皆知之虽然杀逆贼铁良一人而满洲全部遂无为我患者乎曰否满洲五百万虽不人尽铁良而究其以强满排汉为宗旨如逆贼铁良者殆不乏其人夫然杀一逆贼铁良晚而杀万千百十逆贼铁良难逆贼铁良固可杀而如逆贼铁良者亦何不可杀予之念念在杀一逆贼铁良。而不于万千六百十逆贼铁良后求之。岂逆贼铁良一人之于予有私怨乎曰否否。然则予之所以杀逆贼铁良之故。其终始不渝者。不得不表明之。盖其原因有二。 一原于同胞之观念。 夫逆贼之罪状与予杀念所以生前篇言之详矣。特恐后世有不知予之初心者。则以予之此行。为未必为同胞起见也。今予若弃此而就彼。不更与人以口实乎。故予决意为之。不特以成前日之志抑亦以白予之初心焉耳。一原于同志之感情。 盖以王汉之刺逆贼未成。遂自尽以明志其心亦良苦矣。乃彼逆贼自受此次这诟。愈加防备。每出必用兵以护戎左右。每见汉官。必查明来历。然后接会其防备汉人也。为甚则其仇汉人也。亦为甚今予而不成王子之志则王子前日之行不特无益而且有害诚以己未杀人而授人以杀之之名危乎殆哉我汉族之前途其有不堪设想矣 有此二因。予之志遂定而不易。觉逆贼之与予。有不共戴天之仇焉。而生忿恨之心又恐一己之转念。而畏死偷生也。则鼓以名誉心于是一往无前不达予之目的而不已乃自进一言曰放而死者吾其不英雄 杀铁良之效果 天下未有无原动力。而有反动力者亦未有无原动力之原动力而有原动力者。盖反动力为果。原动力为因。而原动力之原动力。又其因也。不观俄政府之于虚无党乎。彼之专制达于极点。而此之反抗。亦达于极点人第知今日之虚无党其神妙不可言夫亦知制之适所以成之者。乃在数世以来之皇帝与贵族乎果尔则虚无党之反对为其反动力而俄政府之专制乃为其原动力反动力之所以起原动力生也。若究其原动力之所以生则又有原动力之原动力在。予于是不以我汉族之无反动力为忧。而以满政府之无原动力为忧矣亦不以满政府之无原动力为力忧。而以满政府之无原动力之原动力为大忧矣何者盖以满政府之专制尚不达于极占。故我汉族之反对亦不达于极点。使其自入关以来亦如秦皇之所为吾知此二百六十余年之中未必能如是之晏然无事也。惜乎秦皇示识此阴锄之术。乃大加压力以成其欲。故陈吴广辈之反动力。亦大起于民间,不数十年而秦之天下。落于他人之手矣。秦皇直一痴汉耳。彼爱亲觉罗氏深惩其弊。故决意行阴锄之术。而使我汉族这反动力自消亡于不知不觉之中。则彼外可收仁圣之名。内可得久安之实。而汉族乃长此终古矣。然天不压汉。每以外界之风潮。醒大千之酣梦。遂使满政府之制我汉人之好手段毒手段一一揭于我同志之心目中而反对之心。遂萌于内觉有不得不出以反动力以脱其羁绊者。然以事理考之。诚如重学家所言。原动力大者。其反动力必大。而原动力之原动力。自可作比例观。为今日之汉族计欲生满政府之原动力则莫若行暗杀主义欲生满政府之原动力之原动力则莫若先杀逆贼铁良一人吾固知夫逆贼铁良一杀而载振良弼辈必起而大行压制之手段将不尽灭我汉族而不甘心焉噫此其幸事乎抑其不幸事乎吾敢断言曰幸事幸事 敬告我同志 某尝自以主义之不破坏。手段之不激烈为深戒。故每观虚无党之行事。而羡其同志者之多能实行此主义。实行此手段也。诚以无破坏则无建设无激烈则无平和若一于破坏一于激烈匪特建设之不可期平和之无由致而破坏为无用激烈为无益矣若求其建设而不先经以破坏则建设直无从建设若求其平和而不先出以激烈则平和亦无可平和不观夫医者之治热病乎先之以苦寒之剂俾祛其邪然后补以参苓。以复其元气若先以补剂。则热邪在中而不出其为患必至于不可药。此医者这切戒也。吾党这行事。亦各复如是盖以我同志久伏于异族专制之下其受患较热病为重且大若不先之以破坏主义。行这以激烈手段。而骤以建设为宜。平和为主。则鲜有不失其利而得其害者夫至今日而言建设言平和殆亦畏死之美名词耳某党见夫言建设言平和者则曰破坏为不可恃激烈为不可恃而吾以建设为破坏。平和为激烈。则所谓共和之天上。民族之帝国将不血刃而成立之噫。岂知其所言之建设所言之平和皆由一念畏死之心期以建设而免破坏以平和而免激烈非真以破坏为不可恃激烈为不可恃也。而特为是建设平和诸名词以饰其畏死之行焉耳予敢断言曰误尽我汉族者必此辈也。我同志诸君既非此辈之居心则不可不效虚无党之行事当亦知欲恢复在耙江山必先倾覆异族政府欲倾覆异族政府尤必先实行铁血强权倾覆异族政府实行铁血强权破坏主义也。激烈手段也。我同志诸君既认定此主义此手段而不移则其畏死之美名词万不至出于我同志诸君之口矣我同志诸君有不以主义之非破坏手段之不激烈深戒者乎请览此而熟思之 敬告我同胞 颂吾同胞者则曰华胄詈吾同胞者则曰贱种。吾亲吾同胞。吾爱吾同胞。则曰此二者。皆吾同胞应有之名称也。诚以贱种之名称在今日而华胄之名称在将来。使吾同胞闻贱种之名称而思有以雪之闻华胄之名称而思有以副之此固我同志诸君所日夜呼号牺牲性命以求遂此区区之希望者然吾同胞昧昧如故。昧昧如故。而歌舞太下亦如故。于是詈之者日惟肆其贱种题中应有之文言。匪曰奴隶成性。则曰无爱国心。甚至举数千年之历史而声其罪曰纳租服役乃为尽尔分内事。若政府之为本族为异族。皆在所不计焉有如是之华胄而甘弃主人翁而为人牛马者。此贱种之名词不诚为吾同胞应有之名称乎彼颂之者。则曰诚如是言斯不失其为华胄矣。不观联军之入北京乎称英法德美之顺民。夫亦可见我同胞之不以满洲为存亡与俱之政府矣。盖前此之为满洲顺民者。乃屈于满洲之权力而不胜。今满洲将为英法德美所倾。则称为英法德美之顺民者。亦屈于英法德美之权力而不胜若后此满洲之为革命军所驱除吾知吾同胞其必称为革命军之顺民可深信者也。又焉有如是之贱处而不为异族之君主死奴隶之节者其谓为华胄也。固宜吾最亲之同胞吾最爱之同胞其甘为人詈而自居贱种乎抑甘为人颂而自居华胄乎吾知吾最亲爱之同胞必本乎人情以为情而甘为人颂而不甘为人詈中甘为人颂则必有以副华胄之荣而后可若不某为人詈则必有以雪贱种之耻而后可然欲副华胄之荣又莫先于雪贱种之耻欲雪贱种之耻又不得不出以革命革命革命世界上最大之事业孰有过于此哉若谓吾同胞今日文明之程度差之尚远。然则吾欲吾同胞此日有可何所为乎曰知之而巳举凡为仕为农为工为商为学生为吏卒为游民为妇女者皆须知满洲之为异族异族人主我土地则我为奴隶为奴隶斯为贱种矣今同胞中之有志驱除异族而雪我贱种之耻者则我等当奉之而勿背其有甘为那里族间谍愿为异族尽忠者则我等当仇之而弗释夫如是吾同胞亦足以此尽一巳之义务矣人如是吾同遥亦足以雪贱种之耻而副华胄之荣矣夫如是吾虽为吾同胞百死而亦甘心矣吾最亲之同胞吾最爱之同胞曷其念诸 复妻书 来书情词恳切。尚有示了之语。持申前意。使子尽晓无余。吾所谓复仇者。非私子于我。而为我复仇也。吾之意欲子他年与吾并立铜像耳。爱子之甚。故愿子弃死而就生。以为同胞复刀世之仇焉。若云报吾之恩。吾何恩之有。子又何报之有。吾期望于子者。思想日渐发达。智力日渐进步。而导以民族之主义。爱国之精神者。亦为同胞起见也。子若志不在此。则人间之富贵安乐。自可操券而得之。亦以子之年华才貌足以相当也。如曰拙钝无能为力是直不自尊不自爱之代名词耳。天下事人能为者。我亦能为这。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子不见夫法之罗兰夫人。以区区一弱女子。而造此惊天动地之革命事业。彼岂有异于人哉。无异也。其所以至此者亦由于平日胆于自由之不可失。中此身可亡。而此名不可没。故宗旨一定。方法随之。直至达其目的而后已。今日大地之上。人莫不曰。产欧洲各国之革命者。法国也。产法国之革命者。罗兰夫人也。何不一思享富贵安乐身殁而名不称者之为得乎。抑生则辱。死则荣不惜一己之牺牲。而为同表命者之为得也。孰得孰失子自裁之可耳。身不属已一语。犹觉太不自尊太不自爱。夫自尊者未有不能自立。自爱者未有不能自治。以自立自治之身。而犹曰此身之主权不属我。则未之闻。夫人至一身而不得有主权。秘其不能自立自治。而具有倚赖性者也。我国人此性特深。自不当独怪子吾于是益恨异族专制之流毒。而使我同胞几无一人能自由矣子前日不云乎。我自幼至长。未食我父一粒粟。未衣我父一缕布。宜少倚赖性。者今出此言。将以拒我乎抑未知其误也。子无事时。可扪心自问。叩此身之果具于一己与否若既具于一己则此身之主权当在一已矣。彼自甘奴隶者不足语此譬如人有夺已之钱财者。已必夺而还之。方安也。钱财之为身外物。己尚不忍弃之。而视此身之主权。乃不钱财若乎。噫异矣至谓前此之光阴虚度罔生于世无昧之至是有进步之言也。夫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欲求生不虚生请自今始以上云云。度未必能适子之听。亦以子在今日尚不过为文明之起点耳。请将此书留之异日以证将来之进退何如某顿首。 与妻书 人之死生亦大矣哉。盖生必有胜于死。然后可生死必有胜于生。然后可死。可以生则生可以死则死此之谓知命。此之谓英雄。昧昧者何能焉。生不知其所以生死不知其所以死。以为生则有生人之乐。而死则无之。故欲生恶死之情。自日来于胸中而不去。则此辈之生如秋蝉。死若朝茵者可无足怪矣。基夫号秒知命之英雄。向人则曰我不流血谁流血。此即我不死谁死之代名词耳。及至可以流血之日。而彼则曰。我留此身。将有所待。待之又久。而此身或病死。或他故而死。吾知其将死之际。未有不心灰意冷勃发天良。直悔前言之不践。与其今日死。不如昔日之不生也。然悔之何及。徒益悲伤耳。此吾之所为有鉴于此。而不敢不从速自图焉。亦以内顾藐躬。素非强壮。且多悉善病。焉能久活人间。与其悔之他时。不如图之此日。抑或者苍天有报。偿我以名誉于千秋。则我身之可以腐灭者。自归于腐灭。而不可以腐灭者。自不腐灭耳。夫可以腐灭者体质。而不可以腐灭者精灵。体质为小我。精灵为大我。吾非昧昧者比。能不权其大小之轻重以从事乎。而况奴隶以生。休如不奴隶而死。以吾一身而为我汉族倡不奴隶之首。其功不亦伟耶。此吾为一已计。固不得不出此。即为吾汉族计亦不得不出此。吾决矣子将何如古人有言曰。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子即不为汉族计亦独不为一煤乎。子自思身材之短小体气之柔弱精神之欠乏。饮食之简少且卫生之不讲去境之不寞劳苦之不耐疾病之时至。非较吾为尤甚乎。事窃不逊若子能寿年一百吾即能寿年一百一十吾今自思不过可得寿四五十子当可作比例观子且多寿有保所用虽如彭祖亦不过饮良衣服之较多于人。而况子百比势不得不为一己计则当捐现在之有限岁月。而求将来之无限尊荣。且也。以个人性命之牺牲。而为铁血强权之首倡此为一己计者之即所以为汉族计也。非一举而两得乎子其三覆思之如以吾言为然。则请为子画善死之策如以为否则讲留此书于临死之日再一阅之以证吾之见地如何某白。 与章太炎书 太炎先生执事。某闻先生之行事。先生之著作虽示见先生之面貌。而先生之心志。早为某所洞悉而顶体膜拜之矣。然此顶体膜拜之诚出自我。若先生之心目中。又焉知四万万内有某之一人也。故每恨相见之无缘。而通函之无自。意才俟之他年。而相聚首于独立厅上。以话此日之幽情。亦未始不可。而今己矣。亦以某之志已决势必九死一生以实行此区区之主义。本拟暑假中有友人南旋。托其袖函一通姓氏。并呈拙作以求文匠于先生。则某之愿于此了矣。今同志某君新自南来。语中问渠与先生并邹子威丹相识否。某君应予曰邹子固相识。至与先生未相见之恨。亦与某同并云此次过申当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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