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野生兰科植物资源保护和可持续利用对策研究.doc

此文档收集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网站删除福建野生兰科植物资源保护及可持续利用对策研究胡明芳1 ，宋师兰1 ，周敏2 ，林贵明2 ，陈杰3（1.福建省野生动植物保护管理中心 ，2.福建省国有林场管理局，福建，福州 350003；3.福建省野生动植物与湿地研究中心，福建，福州 350012）摘 要：据调查和文献统计，福建现有野生兰科植物66属159种1变种，有52属111种分布在武夷山脉东南坡，40属81种分布在博平岭-戴云山-鹫峰山脉；垂直分布为海拔52100米，其中5002000米的中、低山山地占56.3。有57属135种分布在25个省级以上林业系统保护区。其主要生存威胁为栖息地急速缩减和破碎化、资源过度利用、环境污染、生产方式落后。建议多建原生地保护区（小区），建立种质资源基因库，规范人工培植经营行为，开展关键区域资源调查，通过高新技术培育新品种调节市场。关键词：野生；兰科植物；资源保护；可持续利用；对策Wild Orchid Species Protection and Sustainable Use of Countermeasures in Fujian ProvinceHu Ming-fang1，Song Shi-lan1，Zhou Ming2 ，Lin Gui-ming2 ，Chen Jie3 (1.Fujian Provincial Conservation and Management Centre of Wild Fauna and Flora，2.State-owned Forest Farms in Fujian Province, Fujian, Fuzhou 350003; 3. Fujian Province and Wetland Wildlife Research Center，Fujian，Fuzhou 350012)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survey and documentation to statistics, the wild orchid flora of Fujian comprises 159 species in 66 genera. There are 111 species in 52 genera in the Wuyi mountains southeast slope, 81 species in 40 genera in the Bopingling-Daiyunshan-Jiufeng Mountains. Vertical distribution for 5-2100 metres above sea level, 500-2000 meters of medium and low Mountain of 56.3 percent. There are 135species in 57 genera in 25 provincial-level forestry system of protected areas. The main threat for the survival of the rapid reduction and habitat fragmentation, excessive use of resources,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nd backward production methods. The proposed construction of more situ protected areas (district), the establishment of germplasm resources gene pool, and standardize management of artificially propagated, in key regional resource surveys, cultivate new species through the high-tech market regulation. Key words: wild; orchid species; resources protection; sustainable use；countermeasures兰科（OrchidGenera）植物是被子植物中种类最多、分布最广的一个科，从温带、亚热带到热带雨林都有分布。但它对环境的要求比较苛刻，极易受到环境破坏或过度开发利用而导致濒危。全世界的兰科植物约有800属近25000种(Cribb,2001)，我国已发现并定名的兰科植物约171属1247种及许多亚种、变种和变型（陈心启和罗毅波，2003），其中2/3为热带或亚热带地区的附生或地生兰，1/3为温带地区的地生兰。我国各省均有野生兰科植物生长，但主要集中分布在长江流域和西南、东南地区。由于兰科植物许多种类具有较高的观赏价值或药用价值，其过度开发利用是个世界性问题。因此，兰科植物所有种类1975年都被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的保护范围，国际贸易受到严格控制。虽然中国野生兰科植物已列为国家野生动植物保护工程的15个重点保护物种之一，但1998年版1997年IUCN植物红色名录收录的兰科植物1779种中，中国只列入13种。这反映了中国野生兰科资源调查方面的严重不足，与中国兰科植物濒危的实际情况偏差很大。福建地处泛北极植物区的边缘地带，是泛北极植物区向古热带植物区的过渡地带，植物种类多，区系成分较复杂。因而福建野生兰科植物资源丰富。但长期以来，福建野生兰科植物的种类数量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数字。这对经济快速发展并面临着栖息环境丧失，分布区收缩且破碎化，种群数量减少，或因有重要经济价值而遭到过度采挖和利用威胁的兰科植物保育十分不利，许多兰科植物还未被人们发现和认识就已灭绝或濒临灭绝。因此，摸清野生兰科植物资源及分布，对福建野生兰科植物生物多样性保护和资源的可持续开发利用具有重要的意义。1 研究方法Research Methods以福建野生兰科植物为研究对象，在2004年兰科植物专项调查的基础上，利用工作和业余时间先后到省内19个省级以上和3个县级保护区、3个森林公园、5个风景名胜区及31个县进行访问调查，实地考察，现场记录，拍摄原生地照片，收集标本、照片。2005年陪同中科院植物所、中国林科院生态所专家一起进行核查。结合中国植物志兰科植物卷（2006年英文版）第六卷、中国高等植物、福建植物志第十三卷和厦门大学、福建师范大学、福建农林大学等所做的9国家级、16省级、1个县级自然保护区及11个森林公园的科考报告等资料，进行系统全面的整理分析，提出了福建省野生兰科植物名录，于2007年9月通过了由中科院植物所、福建省亚热带植物研究所等单位专家组成的评审组的评审。2 结果与分析Results and Analysis21 福建野生兰科植物的种类Species of wild orchid flora in Fujian据检索，1995年出版的福建植物志第六卷收载兰科植物60属119种6变种，2002年版的中国高等植物第十三卷收载56属121种，2006年英文版中国植物志（兰科植物部分）收载56属127种。合计3种著作共同收载的达84种，中国高等植物和中国植物志2种共同收载的有24种，福建植物志和英文版中国植物志2种共同收载的有6种，福建植物志和中国高等植物共同收载的为6种；仅被2006年英文版中国植物志收载的为10种，仅被中国高等植物收载的为6种，仅被福建植物志收载的为16种、5变种（详见表1.）。近年省级以上自然保护区科考记录的有59属143种，其中10种上述3种著作未记载福建有分布。2004年和2005年专项调查发现2个新分布属（Paphipedilum兜兰属、Pteroceras长足兰属）、4个新分布种，合并后共168属171种。经专家评审确认， 25个省级以上自然保护区科考记录的为57属138种，由于福建植物志中的香港安兰已被并入带唇兰属，改名为Tainia hongkongensis Rolfe香港带唇兰；齿唇兰属Odontochilus与开唇兰属合并，西南齿唇兰改名为Anoectochilus elwesii(Clarke ex Hook.) King & Pant.；斑叶鹤顶兰并入黄花鹤顶兰，定名为Phaius flavus (Bl.) Lindl.；未能得到确证或确属引进种、人工栽培变种的有翻唇兰、树兰2个属和6个种、4个变种被删除。因此，归并后全省有66属159种1变种，在全国31个省（市、区）中排第8位（详见表2.）。目前，还有3种标本未鉴定出确切种名，故本次统计未予表1. 文献收载与调查所获兰科物种数对照表Table 1. Literature contains investigating orchidspecies received a few tables 单位：种、变种福建植物志中国高等植物英文版中国植物志 科 考 专项调查总 计 119，6 121，0 126，1 138，3 独 载 16，5 6，0 10 10 43文献合计2文献合计2文献合计84624福建植物志英文版中国植物志 6计入。其中，武夷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刘初钿近年单独发现Gastrodia wuyishannensis武夷天麻1个新种和Yoania amagiensis Nakai et F. Maek.淡黄宽距兰1个中国新分布种，自然保护区科考和其它调查中发现Erythrodes钳唇兰属、Didymoplexis 双唇兰属、Gastrodia 天麻属、Neofinetia 风兰属等4个新分布属及20个新分布种，其中广东隔距兰（更名为毛柱隔距兰）、双唇兰、天麻、黄赤箭（更名为南天麻）、大花斑叶兰、大唇羊耳蒜（更名为福建羊耳蒜）、中华全唇兰、无齿莪白兰（更名为无齿鸢尾兰）8各种被2006年中国植物志英文版收载；多叶斑叶兰、重尾玉凤花、线叶玉凤花（更名为线叶十字兰）、短距槽舌兰、风兰 、大明山舌唇兰、简距舌唇兰等6种被2006年中国植物志英文版和中国高等植物共同收载；菅草兰、钳唇兰、羊耳蒜、香花羊耳蒜4种和2004年和2005年专项调查发现的（Paphipedilum purpuratum 紫纹兜兰、Pteroceras appendiculatum长足兰、Goodyera kwangtungensis C. L. Tso花格斑叶兰和Platanthera japonica(Thunb.) Lindl. 舌唇兰）4个新分布种，本次专家评审得到确认。美冠兰、翻唇兰则被删除。表2.福建省野生兰科植物属、种与毗邻省（区）比较Table 2. Fujian wild orchid species with adjacent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to compare 单位：属、种单位 世界 中国 云南 四川 台湾 广西 贵州 海南 广东 福建 香港 湖南 湖北 浙江 江西属数 800 171 133 90 94 80 71 77 77 66 53 49 46 43 37种数25000 1247 684 500 362 255 206 202 190 159 122 116 103 83 78变种 2 1 1 222 福建野生兰科植物资源的分布The distribution of wild orchid species in Fujian 221 水平地域分布The level of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福建兰科植物主要分布在西部的武夷山脉和中部的博平岭戴云山鹫峰山山脉为主体的广大山区，以及地处闽西南、位于两大山系之间的玳瑁山脉。东南沿海平原和两大山系的山间盆地则相对较少。由于武夷山脉位于浙、赣、粤三省交界处，人口相对较少，过去交通不便，经济开发强度相对较低，人为干扰程度也相对较低，加上建立自然保护区较早，天然植被保护相对较好，所以是福建兰科植物资源最丰富的山体，除北段的仙霞岭外，中段和南段现已查明的兰科植物种类达52属111种，分别占全省的78.8和72.5。按行政区划，现有3个设区市分布于武夷山脉，其中，南平市的兰科植物种类达49属102种，分别占武夷山脉兰科属、种的94.2和91.9，占全省兰科属、种的74.2和63.8。总的来说，武夷山脉的兰科植物物种数量分布，有以最高峰黄冈山所在地的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为中心，向西南部逐渐减少的倾向（详见表4.）。表4. 武夷山脉各设区市的兰科植物种类数量对照表Table 4. The orchid species comparative table in3 prefectural-level cities of Wuyi mountains 市名项目南平市 三明市 龙岩市 总数属数 49 38 20 52占总数（） 94.2 73.1 38.5种数 102 74 31 111占总数（） 91.9 66.7 27.9中部的博平岭戴云山鹫峰山山脉，东面地处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经济开发强度较大，人为活动较为频繁，天然植被保存相对比武夷山脉少，兰科植物的种类数量也比武夷山脉为少。但由于许多地方山体陡峭，山势险峻，仍有许多地方人为活动难以企及。因此，也保存了较多的兰科植物，目前已查明的兰科植物达40属81种，分别占全省属、种总数的60.6和50.6。该山系涉及7个设区市，其中东南面海的有5个市，背海的2个市。目前除鹫峰山脉资源很少开展调查，宁德市的资源不清楚及莆田市面积较小外，东南坡3个设区市兰科植物物种数量差异不大。但博平岭（漳州）和戴云山（泉州）东南坡的物种数明显比西北坡多（详见表5.）。综合以上调查情况，全省各设区市的兰科植物种类数量排序为：南平（49属102种）三明（38属75种）福州（29属57种）漳州（36属53种）泉州（27属52种）龙岩（29属48种）宁德（17属26种）莆田（3属6种）。表5. 博平岭戴云山鹫峰山山脉各设区市的兰科植物种类数量对照表Table 4. The orchid species comparative table in 7 prefectural-levelcities Of Bopingling-Daiyunshan-Jiufeng Mountains 市名项目漳州市 泉州市 莆田市 福州市 宁德市 龙岩市 三明市 总计属数 36 27 3 29 17 27 19 40占（） 90.0 67.5 7.5 72.5 42.5 67.5 47.5种数 53 52 6 57 26 41 32 89占（） 59.6 58.4 6.7 64.1 29.2 46.1 36.0222 垂直高度分布 High degree of vertical distribution福建野生兰科植物垂直海拔高度分布的范围为52100米。若按平原台地（5100米）、丘陵（100500米）、低山（500800米）、中山（8002157米）4种类型来考察，福建野生兰科植物分布下限达到海拔100米以下的有7个种；分布下限达到500米以下的有31个种，占全省物种总数的19.4，其中分布在100-500范围内的为13个种。分布上限在800米以下的为47个种，占29.4，其中分布在100800米之间的有16个；分布上限达到800米以上，在52000米范围内的物种数为90种，占56.3（详见下图）。由此可见，福建野生兰科植物在垂直空间分布上，以广分布种占优势。其中，平原台地分布的种类尤其少，绝大多数种类都分布在广大的山区，以海拔5002000米的中、低山最为丰富。3福建野生兰科植物种质资源的保护及开发利用现状Fujian wild orchid species germplasm resources protection and exploitation of the status quo3.1 保护现状The protection of the status quo福建目前已建森林生态系统和陆生野生动植物类型国家级保护区9个、省级保护区18个，合计面积为224682公顷，仅占全省土地总面积的1.85%。但分布在全省自然保护区中的兰科植物就达57属135种，分别占全省总数的86.4%和83.9%。近年发现的新分布种除紫纹兜兰外，其它20个种（变种）都在保护区，占新分布种的95.2%。其中，以武夷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兰科植物物种多样性最为丰富，达42属84种，分别占全省属种总数的63.6%和52.5%，并发现了新种武夷山天麻和中国大陆新分布记录种宽距兰、淡黄宽距兰、带叶兰、南天麻等。由此可见，自然保护区的建设是兰科植物保护的最有效手段。其次根据全省森林公园可研报告，福建全省共有11个省级以上森林公园分布有兰科植物，总数为24属42种，分别占全省总数的36.4%和26.3%，占全省自然保护区属种的42.1%和31.3%，并有1属1种（白芨属的白芨）在保护区中没有分布，在兰科植物多样性保护方面也起到重要的作用。因此，建设森林公园也是兰科植物资源保护的有效手段之一。3.2 开发利用现状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the status quo据调查，福建2003年全省国兰花培育面积3500亩，年销售840万盆，销售额8400万元左右。仅漳州市南靖县的南坑镇国兰栽培面积就达600多亩，总栽培数量达3000多万株。南靖全县就有兰花栽培企业116个，个体养兰户近2000户，栽培1000多个品种，面积达2000多亩，年产值达2亿多元。但这些栽培品种中，有不少是下山兰。因此，必须加以规范。4存在问题Problems4.1 栖息地在急速缩减Habitat is rapidly reduced人口增长、经济发展的压力，导致资源的开发利用与保护的矛盾日益突出。由于大面积营造杉松针叶林和经济林，导致地带性阔叶林面积锐减。特别是闽南沿海一带，由于大面积开山种果，兰科植物栖息地大量丧失，目前多花脆兰、锥囊坛花兰、无叶兰、黄兰、匙唇兰、血叶兰、香港带唇兰、线柱兰等已难觅踪影。4.2 资源过度利用Excessive use of resources导致濒危物种不断增多，使许多观赏和药用兰科植物资源濒临枯竭，在经济上已不成其为资源，甚至已经灭绝。野生兰花种群数量越来越少，植株变小，质量变差，好品种也越来越少。如兰属的墨兰、春兰已很稀少，石斛属的铁皮石斛等现在野外已是可遇不可求。4.3 环境污染Environmental pollution导致一些物种在局部地方灭绝。如：由于除草剂的使用，导致珍贵药用兰科植物毛叶芋兰、锈色羊耳蒜等在厦门、长泰等地消失踪影。4.4 落后的生产方式对资源造成严重的威胁Backward mode of production resources to pose a serious threat如造林炼山不仅改变了植物的生长环境，而且直接导致许多植物死亡。4.5 不科学的利用方式威胁物种生存Unscientific way of survival of threatened species如：不分季节、不计老幼、不留种源、不管方式，连根拔起，采光采尽。4.6 法律法规不健全，许多条款已严重滞后，不适应形势发展的要求Laws and regulations not perfect, has seriously lagged behind many of the articles, not adap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ituation如：相关法律没有人工培植场的登记备案规定，第一批国家和省重点保护植物名录公布后，第二批目录迟迟未能公布等等。4.7 资金投入匮乏，许多工作无法开展Lack of capital investment, much of the work can not be carried out4.8 科学研究严重滞后，拖了资源保育和迁地保护的后腿Scientific research seriously lagged behind, dragged on for resource conservation and ex-situ conservation of the hind legs5福建野生兰科植物资源保护与可持续利用的对策建议Wild Orchid Species Protection and Sustainable Use of Countermeasures in Fujian Province5.1 加强和完善就地保护工作Strengthen and improve the in situ conservation work在保护区以外的兰花集中分布地区，如紫纹兜兰分布地建立保护区、保护小区或保护点，进行就地保护，并对已建保护区内的兰花种类分布和数量进行摸底调查，加强动态监测。5.2 加强科学研究，建立兰科植物种质资源保育基地To strengthen scientific research, the establishment of orchid species germplasm conservation base在野生植物的各种保育技术中，建立种质库是最为简便、有效、可行的迁地保护方式之一。福建野生兰科植物有观赏价值的约53个种，比较有开发潜力又急需保护的有紫纹兜兰、多花兰、龙头兰和虾脊兰属的一些种等；有药用价值的约47属94种，比较著名的有铁皮石斛、血叶兰、花叶开唇兰、毛叶芋兰、绶草、杜鹃兰、石仙桃等。其中有不少是观赏和药用两用的，如白及、独蒜兰、血叶兰等。野生兰花是所有传统名贵兰花的品种来源，兰花种质资源是开展兰花珍贵品种选育的物质基础，是光大兰花事业的前提和条件。因此，保护兰花种质资源的工作迫在眉睫，应尽快根据其濒危程度和保护的轻重缓急，逐步收集种子或其他繁殖体进行保存，以免在物种灭绝后留下千古遗憾。5.3 开展兰科植物资源调查监测Orchidaceae resources survey carried out monitoring资源调查是最基础的工作，是制订保护管理政策的科学依据。虽然近年通过保护区科考和其他调查不断发现了一些新种。但目前我省仍有一些关键区域兰科植物资源未调查清楚，如鹫峰山脉的兰科植物资源从未开展调查或仅小范围调查。因而资源状况所知甚少，大量的野外调查工作亟待开展。5.4 鼓励兰科植物的规范化人工栽培To encourage the standardization of orchid plants cultivation对兰科植物进行人工栽培，建立规范化的人工培植基地是解决好保护与利用矛盾，实现可持续利用行之有效的途径。对规范的人工栽培行为，应该积极鼓励和引导。只有这样，野生兰科植物的保护工作才能由被动变为主动。但同时也要防止以人工栽培为名，开发性破坏野生资源的现象发生。5.5 扶持高科技龙头企业和优良新品种的培育研究，培育产业集群，调控市场Support high-tech enterprises and excellent study on the cultivation of new varieties, cultivate industrial clusters, market regulation保护兰花资源必须走一条依靠专业人员、科学家及行业协会在共同建立兰花种质资源库的基础上，采用现代生物技术进行兰花良种繁育，进行科学化批量生产的道路。应引导企业在传统育种的基础上，通过组培等高科技手段，大量繁育优良品种供应市场，减少群众采集野生兰花的行为，杜绝企业收购下山兰的现象，保护资源，引导兰花市场由目前的爱好者收集型和投机炒作型向大众消费型转变，促进兰花产业有序发展。56 完善立法，依法保护，有序发展Improve legislation and to protect and orderly development兰科植物全部为CITES附录物种，我国是该公约缔约国，对兰花进出口这个环节已监管多年。但在国内资源管理方面，如采集、出售、收购等环节，目前还无法可依。当务之急是在国家重点保护野生植物名录（第二批）尚未公布前，及早颁布实施福建省珍稀濒危野生植物保护管理办法，发布福建省重点保护野生植物名录，将我省的野生兰科植物全部纳入其中，明确兰花资源保护、人工培植和贸易管理的行业主管部门，实行人工培植场登记备案制度等，弥补法律的缺位，加强兰花资源的保护管理。参考文献：1林来官 张永田等，福建植物志（第六卷），福建科技出版社1995年9月第1版：P594680；2陈心启、郎楷永等，中国高等植物（第十三卷），青岛出版社2002年6月版，第364771页；3陈心启、吉占和，中国兰花全书，中国林业出版社1998年3月版，第11229页；4陈心启、朱光华、罗毅波、郎楷永，英文版中国植物志（兰科植物卷）2006年12月版，第34660页；5兰思仁、刘初钿等，武夷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兰科植物的多样性研究，（福建省科协第五届青年学术年会论文集）学会2004年10月版，第420425页；6李振宇主编，龙栖山植物，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1994年11月版，第364-365页；7林鹏主编，福建戴云山自然保护区综合科学考察报告，厦门大学出版社2003年2月版第102103页；8林鹏主编，福建天宝岩自然保护区综合科学考察报告，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年2月版第8485页；9林鹏主编，福建梁野山自然保护区综合科学考察报告，厦门大学出版社2001年10月版第9596页；10林鹏主编，福建藤山兰科植物与藏酋猴自然保护区综合科学考察报告，厦门大学出版社2004年8月版第2439页。作者简介：胡明芳，男，46周岁，现为福建省野生动植物保护管理中心高级工程师。地址：福州市冶山路10号省林业厅。邮编：350003 电话13860669301protection and sustainable use of Countermeasures of Species of Wild Orchids in Fujian ProvinceAbstractThe wild orchids distributed widely in Fujian province including 66 genera, 159 species, varieties or forms. Previous studies in Hainan Island have mainly focused on the investigations of the wild orchid resources, little information is available for their conservation. Analyses of species diversity and endemism patterns provide vital information for the conservation planning. Our goal in this study is to determine priority areas with the richest wild orchid flora and the minimum number of distribution units needed to protect all wild orchid species in Hainan Island, with the parsimony analysis of endemicity (PAE) and the complementarity analyses. Treating the 19 administrative counties of Hainan province as the distribution units, we constructed a presence/absence matrix of 202 wild orchids recorded in Hainan Island. Species list covered the latest published reports to 2005, and data on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species were obtained from the literature and specimens keeping in herbariums including PE, KUN, IBSC, HIB, HITBC, CDBI, IBK, SZ and SYS. The parsimony analysis of endemicity (PAE), a method of historical biogeography, is similar to cladistic methods used in phylogenetic analyses with unites areas as taxa in cladistics and their shared species as character states in cladistics. PAE cladogram displays a group of nested areas that share species, and the terminal dichotomies of the cladogram represent areas with exclusive species of those areas or endemisms. Moreover, these minor areas may contain many of the species occur in the major area in which they are included; thus they can be suggested as the areas for priority consideration in conservation. In this paper we determined with PAE, priority areas for conservation on the basis of the distribution of total species and endemic species in Hainan Island. The distribution units were classified according to their floristic similarities. Hotspots of total diversity and endemisms at distribution unit level are identified, in order to discuss their role in future conservation strategies. All analyses were run with PAUP 4.0, using the heuristic searches and estimating confidence in the cladogram by bootstrapping (1000 replicates). Complementarity analysis is an iterative selection technique applied by conservation biology to show how the target set of species can be conserved at the minimum number of sites. At first, the method was based on species richness algorithms, which chooses the sites with the highest number of species at each iteration. Subsequently, the method based on a rarity algorithm was applied, which favours sites that score highly in terms of rare or endemic species at each iteration. An endemicity score (ES) is the sum of the rarity values of all species present in each unit. The rarity value of a species was calculated by dividing the total number of units by the number of units where the species occurs at each iteration. Our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are 77 genera and 202 species of wild orchids in Hainan Island, 30 species of which are native to China, including 9 endemism to Hainan Island. The database consisted of 1182 records in a total of 19 distribution units. Based on this distribution matrix, the analysis generated 424 equally parsimonious trees, from which a strict consensus cladogram was obtained. According to the floristic similarities among the 19 distribution units based on 202 species of wild orchids, two areas were suggested as priorities, one located in the south of Hainan Island, represented by Baoting, Sanya, Lingshui and Qiongzhong; another in the southwest, represented by Changjiang and Ledong. Bootstrap values for them were 79% and 69% respectively. The similar results obtained by the parsimony analysis of endemicity. Units with the most floristic similarities of endemisms were Baoting, Lingshui, Ledong, Sanya, Qiongzhong and Changjiang, but the bootstrap values were low, less than 50%. The complementarity analyses results showed that at least ten distribution units are required to protect all wild orchid species and listed in descending order of cumulative numbers as Baoting, Sanya, Wuzhishan, Lingshui, Baisha, Ledong, Qiongzhong, Dongfang, Changjiang and Qiongshan; six ones needed to protect 30 endemic species and listed as Lingshui, Baoting, Qiongzhong, Ledong, Sanya and Wuzhishan in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