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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依恋工作模型和个体对伴侣提供的不同形式的关怀所做出的反应摘要:基于依恋理论,作者测试了一系列依恋工作模型与伴侣在压力情境下的问题讨论中自发提供的不同种类的关怀产生的效果之间的关系。首先每对情侣完成AAI访谈,一周后情侣在录像情况下讨论如何解决二人间存在的现行问题。经过训练的观测人员对以下交互作用的水平进行评定:(a)呈现的情感性、工具性和肢体性关怀行为(b)个体在其伴侣提供关怀行为后的平静水平(c)在讨论过程中情侣双方所表现出的压力水平。与父母形成安全型依恋的个体在处于压力情境下对伴侣提供的情感性关怀表现出积极反应,相对的与父母形成回避型依恋的个体在处于压力情境下对伴侣提供的工具性关怀反应良好。我们讨论了对这一理论的广泛性解释。关键词:依恋,关怀,支持,冲突虽然对认知性社会支持的积极效果,已经有广泛的研究成果(Cohen &Willis,1985),最近关于支持性协商的研究表明,接受社会支持的人通常不会从社会支持中受益,有时接受社会支持甚至会使情况更加恶化(Bolger,Foster,Vinokur,& Ng, 1996; Bolger,Zuckerman,& Kessler, 2000; Taylor, 2007; Westmaas & Jamner,2006)。对于这一令人困扰的结果,人们提出如下解释,如:也许支持者缺乏技能,受助者感到自尊心受到破坏,也许使受助者感到对支持者有所亏欠,再也许受助者接受了不恰当的帮助或他并不是应当接受帮助的人(Bolger et al, 2000,Cohen & Willis,1985;Taylor, 2007)。在本研究中,我们调查了与后者相匹配的解释,我们假设由于在生命早期父母能否提供敏感的照顾,个体会形成不同的与认知相关的人格特征。或许可以部分显示在成人期时个体的伴侣采用何种方式能让他更好的平静。在依恋理论的指导下(Bowlby,1969,1973,1980),我们认为与父母形成安全依恋的个体其伴侣提供情感性支持会产生积极效果,而对与父母没有形成安全依恋的成年个体,其伴侣提供工具性支持会产生积极效果。成人依恋和工作模型Bowlby认为,与依恋特征相关的经历会产生代表性的或可称作“工作模型”,这种“工作模型”会影响人的行为、情感及其对随后人际关系的认知。最早的工作模型形成于婴儿期和童年早期,它部分取决于个体与父母及主要看护者的交互模式。随着社会的发展。个体对于自我和重要他人的模型会逐步泛化和升级,但其核心模型保持不变。在童年期和青春期个体会在原有模型的基础上形成新的对于人际关系的模型。新模型并没有脱离旧模型,旧模型会在人和人际关系上指导新模型,包括编码、信息加工、理解、记忆存储及最终的行为表现。虽然我们对不同养护行为的模型有了深刻而大量的认识,但是对于拥有多重依恋模型的个体在接受关怀的情景下会如何反应我们所知甚少。Mikulincer 和 Florian(1997)做了如下实验,首先告知被试将接近并触摸蛇,以引起被试的紧张与压力。在等待过程中,让其与陌生人进行交流。试验后研究人员发现,拥有安全情感依恋的个体在与陌生人进行情感及工具性的交流后会报告较少的不良情绪反应;拥有回避性依恋的个体在于陌生人进行工具性交流后报告较少的不良情绪反应,而进行情感交流后会报告较多的不良情绪反应;而矛盾性依恋的个体只有在工具性交流后会报告较多的不良情绪反应。Collins 和Feeney(2004)进行了社会交互作用的实验研究,首先给被试一个压力大的任务,以让个体处于悲伤苦恼、寻求帮助的状态,并让其伴侣在不同的时间给其一个具有支持性意义的纸条,以观察不同人的反应。研究发现,回避性依恋的个体在进行任务之前收到纸条会报告更多的不良情绪反应;而矛盾性依恋的个体在完成任务之后收到纸条会报告更多的不良情绪反应。通过检验基本安全行为,Crowell等(2002)研究了不同依恋类型的个体(应用“成人依恋访谈”:AAI)的问题解决模式(应用基本安全得分系统),通常来说,AAI测出的安全性依恋的个体和不安全性依恋的个体在试图解决人际关系问题以及安抚恋人时都会表现出更多的安全行为。本研究的独特之处在于,支持者如何根据自己的依恋类型让处于压力中的同样具有不同依恋类型的伴侣迅速平静下来。 依据依恋理论及养护模型,我们检验了一系列理论假设,根据对父母具有何种工作模型的观察,可以预测其子女可以给予处在压力状态(试图解决一个重要的人际冲突)下的伴侣以何种类型的关怀。 与试图研究情侣关系中个体表现的(与其主要依恋对象在童年形成的)更加外显的,如信仰、价值观、情感等依恋问题不同,对成年个体经历的表现形式(与其童年期主要依恋对象形成的),是借助对无意识的、短期内的、内隐的依恋工作模型进行测量的。AAI访谈是一种应用更为广泛的评估个体早期依恋对象与个体在童年期的经历的半结构式访谈,访谈对谈话内容、谈话的清晰性和一致性的常态变化进行评分,个体反应的水平表明,其是否与父母形成了清晰、可信赖、前后一致的依恋。因而,一些认为自己是安全型或与父母在童年期形成安全依恋的个体在AAI中依据其行为表现的方式及其一致性(根据个体对其成长经历的描述)被划分为非安全型,这部分解释了成人自我报告的情侣依恋模式和AAI分数间无法形成系统性相关的原因,事实上我们相信个体童年早期形成的最初的关系依恋模型和随着个体认知能力的成长和不断形成的更为复杂的模型都要求个体形成较高水平的心理表彰。AAI并非测量个体童年期对父母依恋状态,而是测量与童年期依恋状态相关的当前的情绪状态的量表。AAI可以将除了具有不正常的依恋关系、没有形成依恋关系和无法单独归类的依恋关系外的多数人分为以下三类:安全型、回避型、矛盾型,每种类型具有自己的亚类。这三种依恋类型及其亚类可以测量个体安全依恋的水平。将AAI亚类型的分数转换到一个单一安全系列中,就可以测量个体的安全依恋的水平。在AAI量表中得分被划分为安全型依恋的个体要具有以下特点:能够清晰准确的展现出其童年期与父母的关系;他们关于童年的情景记忆是栩栩如生的和清晰一致的;即使他们的童年不是一帆风顺的,他们也能够毫无困难的回忆出重要的童年经历。被划分到回避型的个体表现为漠视或拒绝主要依恋对象、与依恋相关的情感和与依恋相关的行为。被划分到矛盾型的个体在访谈的过程中和他们的依恋对象公开的讨论他的童年经历。这个量表能揭示出被访谈者对父母的深层的、未解决的愤怒,这种愤怒影响了他们对事件的描述以及对过往经历的理解。由于只有12个(样本的6.45%)个体可被归类为矛盾型。依恋与看护一些行为观察研究发现了AAI量表与具有不同依恋类型的人的行为之间的关系。例如,在AAI量表中表现为安全型的个体,观察人员对他们的评价是更加敏锐、温和,对他们的子女表现出更多的积极养护行为,在与其伴侣的“冲突性问题解决”的讨论中,在AAI量表中归类为安全型的个体,表现出更多的基本安全行为,在与其伴侣的“冲突性问题解决”的讨论中,同时也表现的更具合作性(如成熟、语言一致性)。让一对伴侣参加一个实验,给予男方一个压力情境,研究者对女方的支持行为进行评估,同时评估男方的求助行为,AAI量表中归类为安全型的女性能为伴侣提供更多的支持,伴侣也寻求更多的支持,无论男方寻求帮助多与少,非安全型的女性都提供较少的帮助。因而,虽然我们对AAI安全依恋量表和支持行为的关系有了较多的了解,但是对于哪种支持类型(例如,情感性的、工具性的、肢体上的)能够更好的使人平静下来我们还所知甚少,这也是现在我们已有的知识领域中所欠缺的。依恋理论与不同养护类型的反应Bowlby认为,养护者的早期经验工作模型会影响成人对何种类型的支持感到认同,尤其是他们处于压力中时。George和 Solomon认为早期养护者所提供的经历(特别是当个体不安,需要关怀时)提供了个体对自我价值认知诊断的依据,以及个体期望未来的伴侣提供的帮助类型。因而个体对于早期主要依恋者所提供的抚养类型和质量的认知和记忆,会影响他们对成年时期主要依恋人所提供的关怀与帮助的类型的反应。AAI对父母的工作模型的评估与儿童中早期(512岁)相联系,这一发展时期个体缺少自我效能,更依赖其主要养护这提供的关怀与帮助。因而AAI是处于压力中的不同依恋导向的个体对不同帮助类型采取何种反应的良好预测指标。Bowlby认为,曾接受过敏感、情景一致性关怀的个体,随着不断的成长,特别是当他们处于压力中或其激活依恋系统的时候,这些个体收到了父母具有结构性、情感上集中的关注,从而使他们学会了在处于压力时向他人寻求支持与帮助。因而到成年时期安全型的个体在处于压力状态时更倾向于对情感性的关怀帮助做出积极反馈。对于处在压力中的安全型个体来说,他们的依恋对象为他们提供情感性支持而不是工具性支持更容易使其平复下来。曾被依恋对象(高回避型个体)拒绝过的个体虽然在依恋相关情境中会产生生理唤醒,但他们不倾向于借助他人的帮助而减轻压力。因为高回避型个体学会的处事方式是自我救助,他们更认可独立和依靠自我。对于情感性的关怀帮助(抚育,放心,舒缓)会破坏力量感和情感独立性,而工具性的关怀帮助(提供具体建议或如何解决问题的忠告)会对他们有所益处。回避型的个体会对其情感伴侣的结构性关怀产生积极反应,而会对情感性的帮助产生消极反应,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与其伴侣在情感上过于亲近,而结构性的帮助则意味着其伴侣对其尊重且认真对待。Ainsworth认为,回避型依恋婴儿的母亲是情绪内敛的,他们不喜欢与孩子亲密的肢体接触,其结果是回避型的婴儿学会了不向其主要养育者寻求亲密接触(包括被举起、被拥抱)。在AAI量表中归类为回避型的母亲同样在与孩子的亲密接触中感到不适应。最终,回避型依恋的成人个体认为,在与伴侣进行亲密肢体接触时,他们会感到不自在。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上,我们暂时假设,回避型的个体不会在其伴侣所提供的肢体接触型安慰中获得益处。研究概述当今的研究多集中于AAI安全依恋量表如何预测个体在社会交互作用中表现出的关怀的数量与质量等外显的方面。已有的研究还未曾探讨AAI安全依恋量表所预测出的不同依恋种类的人在困难情境中减压的最佳方式。鉴于已有研究中关于自我报告性的情感依恋量表分数和自我报告在压力情境中情感性交流或(和)工具性交流后结果之间的相关,我们测量了被试的情感依恋取向。对成人的不同依恋类型做一个研究,在研究中我们以依恋理论和养护类型作为基本框架,我们测量了成人儿童期对父母的依恋类型与成人后接收到伴侣的关怀后产生的反应之间的相关。我们考虑了关怀的多面性,同时测量了三种主要的关怀方式:情感性的、工具性的和肢体性的关怀。我们的行为关怀实验研究包括三个阶段。阶段1,相处一段时间的情侣,会分别独自完成AAI量表,在测试过程中会进行录音,测试的结果由专职人员进行转化与编码。一周后进入阶段2,每对情侣会回到实验室,分别完成自我报告性的情侣关系量表,而后参与到一个为期十分钟的“冲突解决讨论”中,在讨论过程中会进行录像。阶段3,由经过训练的观测人员对每对情侣在伴侣处于压力情境中自发表现出的情感性、工具性和肢体上安慰行为进行评估,同时对关怀者提供的关怀行为、对被关怀者产生的影响进行评估,同时测量情侣双方在“冲突解决讨论”中表现出的紧张水平。研究假设我们测试了五个基本假设,首先我们预测与父母形成安全型依恋的个体(由AAI测试得出)更偏好(表现为更快平静、更满足,由观测者评估得出)伴侣提供的情感性关怀(假设1);相对应的我们预测与父母形成回避型依恋的个体(由AAI测试得出)更偏好(表现为更快平静、更满足,由观测者评估得出)伴侣提供的工具性(理性的、意见性的)关怀(假设2),而对肢体上的关怀表现消极(假设3)。同时我们预测AAI安全依恋会与处于压力情境下的个体的压力水平有交互作用,这会预测其父母的抚育行为。特别是我们会观察到安全型的个体与回避型的个体相比更加偏好情感性的关怀,尤其是当个体处于极度压力中时(假设4)。安全型的个体与回避型的个体相比更加偏好情感性的关怀(假设5)。研究方法被试93对异性恋情侣,情侣中至少一方已经在美国西南部的大学中学习过心理学的入门课程,学习过专门为被试开设过的相关课程,研究要求每对情侣至少约会过三个月,用以保证他们形成了实质性的情侣关系,约会的平均长度为17.63个月(SD=15.3个月,全距是365个月),男子平均年龄为19.53岁,女子平均年龄为18.80岁(男子全距1724岁,女子全距1721岁)。研究程序研究包括三个阶段:阶段1,每位个体在独立的房间中完成AAI评估,评估过程进行录音,用以后期的转换与编码工作。大约一周后,每对情侣返回实验室进行阶段2的研究,个体分别完成自我报告性的情侣关系量表,随后每对情侣参与到一个标准化的“冲突解决讨论”中,对讨论过程进行录像。阶段3,由经过训练的观测人员对每对情侣在伴侣处于压力情境中自发表现出的情感性、工具性和肢体上安慰行为进行评估,同时对关怀者提供的关怀行为、对被关怀者产生的影响进行评估,同时测量情侣双方在“冲突解决讨论”中表现出的紧张水平。阶段1:AAI访谈当每组情侣参与到研究中时,我们告知其将会完成两项不相关的任务。任务一,让被试回忆童年并发表对童年的看法,这项测试本身是表面性的,为了保证隐私,每个个体都在独立的房间由受过训练的工作人员进行监督。我们告知被试,他们的谈话内容不会泄露给包括其父母在内的任何人。对每一个访谈都进行录音,随后逐字进行转换,转换后由两位独立的评分者(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院心理研究中心受过AAI评分训练)进行编码,评分者除转化编码外没有任何关于被试的个人信息。每位被试首先依据他们在AAI主量表(思维一致性、转化一致性、愤怒程度、理想化)中的得分被分入依恋的亚类别中,每位被试还会得到一个更为详细的基本分(自由|自主安全型F,矛盾型E,回避型Ds,未解决型U,无法分类型CC),每个主量表包括的类型是DS1,F3,E3。89位男性和89位女性可被单独归类为以上三种主要依恋类型中的一种(E,F,Ds)。由于我们的预测涉及到这三种主要类型的变式,而我们的分析则主要关注能被准确分类的被试(Us和CCs并不属于我们以下的分析)。与AAI已测试过的高校生的已有研究相类似,本研究中的一些被试(n=12,样本的6.45%)被归类为矛盾型。由此随后的基本研究报告只包括得分归类为Fs和Ds的被试,这些被试占据约全部样本的90%,在基本依恋亚类型分数的基础上,我们测试了每位被试的安全依恋分数,以AAI得分为标准,我们将安全性得分最高的个体归为安全型,而得分最低的归为不安全型,由此形成一个安全依恋维度。而后每位被试会被归入一个AAI安全度六分量表中,Ds=1, Ds1 =2, Ds3 = 3, F1和F5 = 4, F2 a和 F4 = 5, F3 = 6。样本中的33%可被归类为Ds,剩下的67%可被归类为F。阶段2:量表和冲突解决讨论任务当每对被试一周后回到实验室时,每一个人都会被带到一个独立的房间完成自我报告问卷,在调查中我们嵌入了七项关系满意度量表及十七项(AAQ)成人依恋问卷,我们用满意度量表评估个体与其情侣的满意度水平,我们用AAQ检测,自我报告情侣依恋量表的两个维度(紧张度和回避性)是否受到不同类型关怀的系统性影响。由于(a)AAI量表与关怀给予和成人的亲密依恋导向的联系更为紧密,且(b)AAQ维度不能表现出系统性的显著效应(见脚注3的结论部分),我们不在对AAQ进行深入讨论。当情侣各自完成问卷后,他们被带到一个研究“冲突解决讨论”的房间,这时研究者这样告诉被试:在所有的关系中,有时情侣双方并不会取的完全一致的看法。你的约会对象也许会有另你感到困扰的习惯、态度或行为,在本研究中我们将探讨约会中的情侣如何讨论问题和解决分歧,为了进行这项研究,我们要对你们正在进行讨论的、关于双方关系的、尚未解决的问题进行录像(在你们的允许下),在进行过程中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对你们进行观察,录像将随后被由经过训练的实验人员进行编码,在录像的同时我们会对你所说的进行7-10分钟的录音,在讨论前我们希望确认一些问题。为了保证所讨论的问题在强度和重要性上是一个变量,研究人员要求每对情侣必须选择一个或主要或次要的双方间存在的未解决的问题,当问题确定后,每个人要列出与这个问题主题相关的四条问题,当被试列出这些问题后,研究人员要求他们其伴侣的问题清单,之后二者共同决定所要讨论的具体问题,随后情侣双方独立讨论(研究人员不在场)这个问题,这时将使用一个分屏双摄像系统的机器对讨论过程进行录像,研究人员要求每对情侣讨论他们所决定的那个问题,这样评分者就会明确的知道他们所争执的基本问题是什么。进行到第七分钟的时候研究人员通过内部通话系统告知每对情侣谈话即将结束,整个讨论持续710分钟。阶段3:行为编码冲突讨论由九位独立观测者进行观察和编码,实验对观测者进行了单盲处理,使观测者不了解研究假设和实验对象。我们用Cronbachs alpha对研究进行信度的内部一致性检验,Cronbachs alpha在此情境下进行检验是合适的,因为九位观测者会对所有的被试进行评分,我们会对九位观测者在每一项上的得分求平均并进行数据分析。关怀行为。进行编码的工作人员对被试的关怀行为进行评分,观察焦点是被试的情侣何时表现出关怀或不安,为了识别用于编码的关怀行为我们使用了Cutrona的关于提供支持的理论和Johnson的情感关注疗法这两个依恋理论,我们还使用了明尼苏达研究的基本安全量表(用于研究个体从出生至成年所遭遇的风险及适应行为),由于我们理论的兴趣焦点是不同类型的关怀,这种关怀可以减轻安全型和不安全型个体的压力。研究人员对每位伴侣的关怀行为在三个维度上进行评分(a)工具性关怀,包括给予如何解决问题的具体的、集中性建议和意见的行为或用一种理性的、明智的方式澄清问题的行为。(b)情感性关怀,包括用谈话的方式鼓励伴侣或讲述与问题相关的经历,安抚并使被试平静,表现分享其亲密的情感的行为。(c)肢体性关怀,包括靠近被试给予肢体接触,用触摸的方式使其安静的行为。在集中训练中,这些编码的工作人员会收到每种关怀方式的大量具体而详细的行为样本。观察者对每位被试在伴侣在处于压力和紧张状态时表现出来的各种形式的关怀的水平进行评分,伴侣的压力和紧张状态由九点量表测出的。关怀的内部信度范围是0.750.93(M=0.83),每位评分者将被试的每项评分进行统合形成该项目的均值,由于每种关怀的项目假设具有内部一致性(工具性关怀=0.84,情感性关怀=0.92,肢体性关怀=0.75),每个项目各自形成了能反映工具性关怀的、情感性关怀、肢体性关怀的分量表,在每个分量表中的得分越高意味着拥有相应类型的关怀方式。对关怀的反应。在另外一个独立的编码中,九位受过训练的观测者对接受关怀的被试在其伴侣提供了关怀后的反应进行了评分。具体来说,观测者对每位接受关怀的个体行为的反应范围进行评估。(a)表现为平静下来(b)由于问题的解决而表现出兴奋。这两项都在一个九点量表上进行评分。Cronbachs alpha对所有项目的内部一致性检验的范围是0.820.93(M=0.88)。对所有项目的评分进行统合,二者间存在高度相关(r=0.89),因而将这两种反应统合到情侣对关怀的反馈的单一系列中(Cronbach系数=0.92)。得分的范围是218,高分意味着被试对关怀产生了积极反应.压力|不安。为了评估在讨论过程中每位个体表现出的压了和不安水平,五位独立的观测者使用了九点量表(1=完全不认同,9=完全认同)对其行为进行了分析:压力,紧张,不安,平静(负分),放松(负分)。五位评分者的评分之间具有内部一致性(平均Cronbach系数=0.65),每个评分者的评分都是有效的,所以取其平均值作为最终分数。因而将以上5项进行统合成一个关于压力不安的全局性观测者评分系列(Cronbach系数男性=0.90,女性=0.89,)高分意味着具有较高的紧张和不安。结论描述统计表1中包含基本变量的平均数、标准差、平均差、成对匹配T检验,被试依恋类型的分类与较早研究中AAI安全性维度的大学生样本相一致,成对匹配T检验揭示了两个显著的性别差异,在工具性关怀中女性比男性得分高,男性与女性相比对父母提供的关怀表现上出更多的反应。表2揭示了所有变量的零和相关。最有价值的发现是在AAI中得分较高的男性(安全型男性)在冲突解决讨论中表现出更多的情感性关怀,并且男性表现出较多的情感性、工具性、肢体性关怀时其女性伴侣会有更多的积极反馈和较少的压力(由观察者评定),而女性表现出较多的情感性、工具性、肢体性关怀时其男性伴侣会有更多的积极反馈,但不会表现出压力(由观察者评定)的减小。APIM分析表2表明,伴侣的得分与一些变量显著相关,这意味着伴侣之间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双向交互依赖,由此我们用行动者合作者独立性模型(APIM)对数据进行分析。用APIM对情侣一方对其采取行动的伴侣表现的反应程度或行为进行操纵,及APIM会对行动者效果(行动者自身的可预测的值产生的效果)、合作者效果(行动者对合作者的影响在合作者身上的体现)进行检验,应用APIM可以对当前数据的双向性质进行合理分析,对行动者和合作者的效果进行测试。这种研究方法将他们这双方当作一个整体进行分析,在研究中我们还充分考虑了自由度。研究应用SAS9.1版进行分析,行动者效果和合作者效果将以回归系数的方式呈现出来,所有的自变量都经过标准化处理的,所有的因变量都没有经过标准化处理。每一步我们都进行了自由度的检验,而得到了显著效果我们将在下面进行说明。假设检验在假设1中我们假设与父母形成安全型依恋的个体在处于压力时,如果其伴侣提供情感性的关怀,个体就会很快平静下来。相对应的与父母形成回避型依恋的个体会对伴侣提供的工具性关怀反应良好(假设2),对肢体上支持表现消极(假设3)。为了对以上假设进行检验,我们应用SAS的PROC MIXED系统进行APIM分析,分析中的基本变量是行动者在AAI安全维度中的一致性分数(高分表明安全)、行动者的持续性压力(由观测者评定)以及其伴侣提供的持续性关怀行为(情感性、工具性和肢体性)。另一个预测变量是被试随机选择的情境(主要问题和次要问题)和性别。我们对情境和性别进行了有效编码(1,-1)。因变量是行动者对其伴侣给予关怀所产生的反应(观测者将其反应列入一个反应序列中)。对性别、情境及期待变量三者进行二因素和三因素交互作用分析,结果表明,只存在一种显著的交互作用,b=-0.09,t(82)=-2.13,p0.05。交互作用表明,当讨论主要问题时女性更偏向肢体性的关怀,用独立初步的方法对情境及期待变量进行的交互作用的检验显示了情境、行动者的AAI分数及其伴侣的肢体性关怀之间具有显著的交互作用,b=-0.06,t(112)=-2.73,p0.05。交互作用表明,回避型求助者在处于压力中时对伴侣给予的肢体性关怀反应良好,我们认为这两种交互是随机产生的,其特定效果与我们的主要预测之间并没有关联,因而,对性别及情境之间的交互作用,我们不会在以下的基本分析进行说明。为了检验基本假设,我们将以上提及的所有变量放入APIM模型中,所有有效的二因素交互作用(有的需要测试三因素交互作用)包括:受助者的AAI分数、受助者的压力、其伴侣表现的关怀行为,预测的三因素交互作用包括: 受助者的AAI分数、受助者的压力、其伴侣表现的关怀行为。得出了一些显著的主效应,求助者压力的主效应表明,处于压力中的求助者在其伴侣提供不恰当的关怀行为时会表现出更大的压力,b=-0.11,t(147)=-6.44,p0.001。情侣双方的工具性关怀的主效应,b=0.17,t(153)=2.93,p0.01。帮助者的情感性关怀,b=0.12,t(148)=4.31,p0.001,表明求助者对以上几种形式的关怀反应良好。与我们的预测一致,求助者的AAI水平与其伴侣给予的情感关怀呈现交互作用,b=0.03,t(122)=2.14,p0.04。表1中显示,在AAI中表现为安全型的求助者对其伴侣提供的情感性关怀表现出积极反应(支持假设1),而回避型求助者对其伴侣提供的情感性关怀表现消极(支持假设2),求助者的AAI安全水平同伴侣提供的工具性关怀数量存在交互作用,回避型的求助者与安全型求助者相比在其伴侣提供工具性关怀时能够更好的平静下来,b=-0.07,,t(123)=-2.60,p=0.01(见表2)。我们对于回避型个体会对其伴侣提供的肢体性关怀产生消极反应的假设并没有得到证实(假设3),b=-0.002,t(129)=-0.12,ns。我们将在随后对这项没有结论的假设进行讨论。我们预测AAI安全依恋与讨论过程中的压力水平之间的交互作用将预测个体对其伴侣提供的关怀行为做出的反应。特别是与安全型个体相比,回避型个体在处于压力情境中收到工具性关怀时更容易安静下来(假设4)。相对的安全型的个体对工具性关怀表现消极(假设5),与假设4相一致,在讨论中,在处于压力情境中时,被评定为安全型的个体与回避型的个体在接受到伴侣给予的情感性关怀时能表现更多的积极反馈,b=0.004,t(117)=227,p0.03(见表3的下半部分)。样本倾斜测试显示,处于压力情境下的安全型个体的回归曲线与零和相关差别显著(见表3下半部分),t(87)=2.30,p0.05。而处于压力情境下回避型个体的回归曲线和零和相关没有显著差异, t(87)=0.19,ns。我们将在随后讨论的个体的回归曲线与零和相关都没有显著差异,ts0.91,ns。与假设5相一致,被评为处于压力中的回避型求助者,与安全型求助者相比,当其伴侣给予工具性关怀时表现更好,b=-0.008,t(117)=-2.29,p0.0025(见表4下半部分),后续检测表明处于压力中的回避型个体的回归曲线与零和相关存在显著差异t(87)=2。10,p0.05,处于压力中的安全型个体的回归曲线和零和相关差异不显著,ts(87)=-0.48,ns。我们随后讨论的处于压力中的个体的回归曲线与零和相关存在显著差异ts0.71,ns。差别效度分析我们随后进行了附加分析,用于排除可能产生的其他性解释。非安全型的个体或许对其情侣关系不甚满意,在本样本中在AAI中表现为安全型的个体与非安全型个体相比并未表现出更多的对伴侣的满意。而在我们随后进行的附加分析中,我们对情侣关系满意度效果进行了控制。进行控制后,原本分析中依恋的效果就呈现出统计显著性(所有ps 0.05)。个体寻求关怀的质量与安全依恋之前存在联系,回避型个体在处于压力情境中时求助更加无效,更加不合作,更少寻求帮助。相对的我们评估了在统计控制后个体寻求帮助行为的质量,当对求助行为进行APIM的重复分析后,原本具有显著性差异的结果仍具有显著性(所有ps 0.05),最后我们对伴侣的AAI安全性得分进行APIM重复分析,应用这一分析来确定是否伴侣提供关怀的数量|种类(而不是AAI分数)解释了前面报告中得出的结论,只有一项报告结果(求助者的AAI分数与伴侣提供的情感性帮助)的显著性较不明显(p=0.09)。总之,经过对情侣关系满意度、寻求帮助的范围和伴侣的AAI安全水平的统计性控制,研究结果仍呈统计显著性(只有一项显著性较不明显),因而可以说以上研究发现是重大的。讨论就已有知识而言,本研究是首次对属于AAI安全模型不同类型的个体来说,伴侣提供的何种关怀(情感型、工具型、支持型)能使他最好的减轻压力的首次研究尝试。本研究具有多种特点,首先,对依恋理论及George和Solomon的关怀模型中所涉及的不同种类的关怀所产生的反应进行了预测。其次,研究检测了伴侣提供关怀的不同类型及Mikulincer 和Shaver对关怀所阐述的效果。再次,不同类型的在普通压力情境下自然产生的关怀(在试图解决情侣间真实存在的问题),由受过训练的观测者评估。结果几乎证实了我们所有的假设,特别是如预期一样,与父母形成安全型依恋的个体在其伴侣提供的情感性关怀时会产生积极反应(假设1),而父母形成回避型依恋的个体对工具性关怀会积极反应(假设2),应该注意到,我们预测并发现了在讨论过程中个体的压力水平会对研究结果产生影响。特别是出于较大压力中的安全型个体与回避型个体相比在受到情感性关怀时会产生更积极的反应(假设4)。而回避型个体与安全型个体相比在伴侣提供工具性支持时会产生积极反应(假设5),只有假设三没有得到证实:回避型个体并没有对肢体性关怀产生消极反应。鉴于以上结果,本研究填补了情侣关系的相关知识和情侣关怀进程的理解这两项空白。首先,研究证实了不同类型的关注行为(特别是情感性和工具性)对不同个体具有不同的效果,早期的关注的研究并没有对特定情境下伴侣给予的不同类型的关怀进行区分,至今还没有针对以上三种不同类型的关怀对个体产生的可观测行为影响的研究。其次,研究证实了,特定类型的个体能被特定形式的关怀方式安抚(与较早的各种依恋理论、关怀模型的预期相一致)。唯一没有得到证实的假设:假设3,其预测是拒绝回避型个体会对肢体性关怀产生消极反应。虽然肢体性关怀与性行为理论之间存在相关,他与青年依恋理论并不存在相关,因此我们将探讨其他的诱因。对实验室及家庭情境中幼儿、情侣关系的成人的研究表明,回避型的个体对肢体性接触呈现反感态度。虽然假设3未被证实有多种原因可以解释,其中一个原因可能在于,本研究中冲突讨论的物理情境在录像条件下情侣分坐于桌案的两端,这限制了情侣一方需要安抚时所产生的肢体接触的数量。如果情侣双方被安置在同一沙发上相邻而坐,或许会诱发更加亲密的自然而然产生的较为频繁的肢体接触,而这种肢体接触是回避型个体尤为厌恶的。因而本研究的物理情境的设置或许限制了可以支持假设3的可能产生的行为。假设3未被证实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回避型个体在讨论情侣之间的主要问题(而非次要问题)时较为偏爱肢体接触。这一我们未预期的可能产生的交互作用限制了假设3可能产生的效果。然而这一研究为本主题的先前研究设置了基线。回避型个体心境更为平和,这表明这一类人在特定情境中可从非工具性关怀模式受益,特别是当他处于压力情境中时,他的伴侣给予了他消极关怀。更为宽泛的理论问题 本研究结果引发了一些重要的根本性问题。包括AAI中显示出的效果并没有在成人情侣依恋自我报告中显示的原因。AAI要求被试讨论其在512岁时父母的照顾模式(记忆和真实存在的),因而AAI记录了个体在年少时其父母高度依赖时对父母给予关怀的记忆和认知,而成人依恋的自我报告测试则记录了个体对当前伴侣及伴侣关系的个人态度和理解。而这些条目在AAQ关怀测试中都没有呈现,由于AAI量表以个体对在童年期接收到的关怀的类型和数量的理解为中心,因而我们更应将关怀的结果与随后的情侣关系相联系,而不是去进行成人情侣依恋导向的自我报告性测试,这就是我们的研究发现。虽然我们并未明确知道个体当前的工作模型是在其幼年期形成,事实证明,我们当前测试的长距离依恋比能对依恋理论的一个主要观点予以支持的另外一个测试(依恋工作模型与个体早年经历所引发的人际关系的经验相关联,同时这种经验会在个人的随后经验中影响其在亲密关系中的行为表现,这种影响甚至会持续到成年期)更加优良。实际上关怀安抚模型的假设在个体处于压力情境中时表现最为明显,这一假设与最近的关于潜在结构有时会否决外显结构对个人行为进行控制的理论相吻合,以依恋理论为例,Wilson认为,压力情境会诱发个体在幼年时期形成的潜在工作模型,这一模型将取代个体的现行外显模型,尤其是在个体处于压力中时,当唤醒了蛰伏的、关于个体年幼时在相似的压力情境中是如何处理问题的相关记忆,这是这一理论更加合理。当蛰伏的记忆被激活,潜在的模型就会替代当前行为(外显的,在普通情境中指导行为的模型)指导个体的行为。尤其是当个体处于焦虑中需要其伴侣提供关怀时,个体遥远的关于其在年幼时如何解决当前类似压力的记忆,便更加凸显和更加适用。许多事例表明工具性和情感性的关怀都是关怀的必要形式,很多个体在得到情感性关怀后会感到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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