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藏用张老张利涉张无颇张住住张鷟.doc_第1页
张藏用张老张利涉张无颇张住住张鷟.doc_第2页
张藏用张老张利涉张无颇张住住张鷟.doc_第3页
张藏用张老张利涉张无颇张住住张鷟.doc_第4页
全文预览已结束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张藏用 牛肃 唐青州临朐丞张藏用,性既鲁钝,又弱于神。尝召一木匠,十召不至。藏用大怒,使擒之。匠既到,适会邻县令使人送书遗藏用。藏用方怒解,木匠又走,读书毕,便令剥送书者,答之至十。送书人谢杖,请曰:“某为明府送书,纵书人之意忤明府,使音何罪?”藏用乃知其误,谢曰:“适怒匠人,不意误笞君耳。”命里正取饮一器,以饮送书人,而别更视事;忽见里正,指酒问曰:“此中何物?”里正曰:“酒。”藏用曰:“何妨饮之。”里正拜而饮之,藏用遂入户。送书者竟不得酒,扶杖而归。 张老 李复言 张老者,扬州六合县园叟也。其邻有韦恕者,梁天监中,自扬州曹掾秩满而来。有长女既笄,召里中媒媪,令访良婿。张老闻之,喜而候媒于韦门。媪出,张老固延入,且备酒食。酒阑,谓媪曰:“闻韦氏有女将适人,求良才干媪,有之乎?”曰:“然。”曰:“某诚衰迈,灌园之业,亦可衣食。幸为求之,事成厚谢。”媪大骂而去。他日又邀媪。媪曰:“叟何不自度?岂有衣冠子女,肯嫁园叟耶?此家诚贫,士大夫家之敌者不少。顾史非匹,吾安能为哭一杯酒,乃取辱于韦氏?”叟固曰:“强为吾一言之。言不从,即吾命也。”媪不得已,冒责而入言之。韦氏大怒曰:“媪以我贫,轻我乃如是!且韦家焉有此事。况园叟何人,敢发此议?叟固不足责,媪何无别之甚耶?”媪曰:“诚非所宜言。为叟所逼,不得不达其意。”韦怒曰:“为吾报之,今日内得五百缗则可。”媪出以告,张老乃曰:“诺。”未几,车载纳于韦氏。诸韦大惊曰:“前言戏之耳。且此翁为园,何以致此?吾度其必无而言之,今不移时而钱到,当如之何?”乃使人潜候其女。女亦不恨,乃曰:“此固命乎!”遂许焉。张老既取韦氏,园业不废。负秽地,鬻蔬不辍,其妻躬执爨濯,了无作色。亲戚恶之,亦不能止,数年,中外之有识者责恕曰:“君家诚贫,乡里岂无贫子弟,奈何以女妻园叟?既弃之,何不令远去也?”他日,恕致酒召女及张老,酒酣,微露其意。张老起曰:“所以不即去者,恐有留念。今既相厌,去亦何难。某王屋山下有一小庄,明旦且归耳。”天将曙,来别韦氏:“他岁相思,可令大兄往天坛山南相访。”遂令妻骑驴戴笠,张老策杖相随而去,绝无消息。 后数年,恕念其女,以为蓬头垢面,不可识也,令其男义方访之。到天坛南,适遇一昆仑奴,驾黄牛耕田。问曰:“此有张老家庄否?”昆仑投杖拜曰:“大郎子,何久不来?庄去此甚近,某当前引。”遂与俱东去。初上一山,山下有水,过水连绵凡十余处,景色渐异,不与人间同。忽下一山,其水北朱中甲第,楼阁参差,花木繁荣,烟云鲜媚,鸾鹤孔雀,徊翔其间,歌管晾亮耳目。昆仑指曰:“此张家庄也。”韦惊骇不测。俄而及门,门有紫衣人吏,拜引入厅中。铺陈之华,目所未睹,异香氤氲,遍满崖谷。忽闻珠佩之声渐近,二青衣出曰:“阿郎来此。”次见十数青衣,容色绝代,相对而行,若有所引。俄见一人戴远游冠,衣朱绡,曳朱履,徐出门。一青衣引韦前拜。仪状伟然,容色芳嫩,细视之,乃张老也。言曰:“人世劳苦,若在火中。身未清凉,愁焰又炽,而无斯须泰时。兄久客寄,何以自娱?贤妹略梳头,即当奉见。”因揖令坐。 未几,一青衣来曰:“娘子已梳头毕。”遂引入见妹于堂前。其堂沉香为梁,玳瑁贴门,碧玉窗,珍珠箔,阶砌皆冷滑碧色,不辨其物。其妹眼饰之盛,世间未见。略叙寒暄,问尊长而已,意甚卤莽。有顷进馔,精美馨芳,不可名状。食讫,馆韦于内厅。明日方曙,张老与韦生坐。忽有一青衣附耳而语。张老笑曰:“宅中有客,安得暮归。”因曰:“小妹暂欲游蓬莱山,贤妹亦当去。然未暮即归,兄但憩此。”张老揖而入。俄而五云起于庭中,鸾凤飞翔,丝竹并作。张老及妹,各乘一凤,余从乘鹤者十数人,渐上空中,正东而去。望之已没,犹隐隐闻音乐之声。韦君在后,小青衣供侍甚谨。迨暮,稍闻笙簧之音,倏忽复到。及下于庭,张老与妻见韦曰:“独居大寂寞,然此地神仙之府,非俗人得游。以兄宿命,合得到此,然亦不可久居。明日当奉别耳。”及时,妹复出别兄,殷勤传语父母而已。张老曰:“人世遐远,不及作书。”奉金二十镒,并与一故席帽,曰:“兄若无钱,可于扬州北邸卖药王老家,取一千万,持此为信。”遂别,复令昆仑奴送出。却到天坛,昆仑奴拜别而去。韦自荷金而归。其家惊讶问之,或以为神仙,或以为妖妄,不知所谓。五六年间,金尽,欲取王老钱,复疑其妄。或曰:“取尔许饯,不持一字,此帽安足信?”既而困极,其家强逼之曰:“必不得钱,亦何伤。”乃在扬州,入北邸,而王老者方当肆陈药。韦前曰:“叟何姓?”曰:“姓王。”韦曰:“张老令取钱一千万,持此帽为信。”王曰:“钱即实有,席帽是乎?”韦曰:“叟可验之,岂不识耶?”王老未语,有小女出青布韩中,曰:“张老常过,令缝帽顶,其时无皂线,以红线缝之。线色手踪,皆可目验。”因取看之,果是也。遂得载钱而归,乃信真神仙也。其家又思女,复遣义方往天坛南寻之。到即千山万水,不复有路。时逢樵人,亦无知张老庄者,悲思浩然而归。举家以为仙俗路殊,无相见期。又寻王老,亦去矣。后数年,义方偶游扬州,闲行北邸前,忽见张家昆仑奴前曰:“大郎家中何如?娘子虽不得归,如日侍左右。家中事无巨细,莫不知之。”因出怀金十斤以奉曰:“娘子令送与大郎君,阿郎与王老会饮于此酒家。大郎且坐,昆仑当入报。” 义方坐于酒旗下,日暮不见出,乃入观之,饮者满坐,坐上并无二老,亦无昆仑。取金视之,乃真金也。惊叹而归。又以供数年之食,后不复知张老所在。 张利涉 张鷟 唐张利涉性多忘,解褐怀州参军。每聚会被召,必于笏上记之。时河内令耿仁惠邀之,怪其不至,亲就门致请。涉看笏曰:“公何见顾,笏上无名。”又一时昼寝,惊索马入州,扣刺史邓恽门,拜谢曰:“闻公欲赐责,死罪!”邓恽曰:“无此事。”涉曰:“司功某甲言之。”恽大怒,乃呼州官箠,以甲间构,将杖之。甲苦诉初无此语。涉前请曰:“望公舍之,涉恐是梦中见说耳。”时人由是咸知其性理惑矣。 张无颇 裴铏 长庆中,进士张无颇,居南康;将赴举,游丐番禺。值府帅改移,投诣无所,愁疾,卧于逆旅,仆从皆逃。忽遇善易者袁大娘来主人舍,瞪视无颇曰:“子岂久穷悴耶?”遂脱衣买酒而饮之,曰:“君窘厄如是,能取某一计,不旬朔,自当富赡,兼获延龄。”无颇曰:“某困饿如是,敢不受教。”大娘曰:“某有玉龙膏一合子,不惟还魂起死,因此亦遇名妹。但立一表白,曰能治业疾,若常人求医,但言不可治,若遇异人请之,必须待此药而一往,自能富责耳。”无颇拜谢受药。以暖金合盛之,曰:“寒时但出此合,则一室暄热,不假炉炭矣。”无颇依其言,立表。数日,果有黄衣若宦者,扣门甚急,曰:“广利王知君有膏,故使召见。”无颇志大娘之言,遂从使者而往。江畔有画舸,登之,甚轻疾。食顷,忽睹城宇极峻,守卫甚严。宦者引无颇入十数重门,至殿庭,多列美女,服饰甚鲜,卓然侍立。宦者趋而言曰:“召张无颇至。”遂闻殿上使轴帘,见一丈夫,衣王者之衣,戴远游之冠,二紫衣侍女扶立而临砌,招无颇曰:“请不拜。”王曰:“知秀才非南越-人,不相统摄-,幸勿展礼。无颇强拜。王罄折而谢曰:寡人薄德,远邀大贤,盖缘爱女有疾,一心钟念。知君有神膏,倘或痊平,实所愧戴。遂令阿监跟二人,引入贵主院。无颇又经数重户,至一小殿,廊宇皆缀明玑翠珰,楹楣焕耀,若布金钿,异香氲郁,满其庭户。俄有二女搴帘,召无颇入。 睹真珠绣帐中,有一女子,才及笄年,衣翠罗缕金之襦。无颇切其脉良久,曰:“贵主所疾,是心之所苦。”遂出龙膏,以酒吞之,立愈。贵主遂抽翠玉双鸾篦而遗无颇,目成者久之。无颇不敢受,贵主曰:“此不足酬君子,但表其情耳,然王当有献遗。”无颇愧谢。阿监遂引之见王。王出骇鸡犀、翡翠碗、丽玉明瑰而赠无颇,无颇拜谢。宦者复引送于画舸,归番禹,主人莫能觉。才货其犀,已巨万矣。无颇睹贵主华艳动人,颇思之。月余,忽有青衣扣门而送红笺,有诗二首,莫题姓字,无颇捧之,青衣倏忽不见。无颇曰:“此必仙女所制也。”词曰:“羞解明珰寻汉渚,但凭春梦访天涯;红楼日暮莺飞去,愁杀深宫落砌花。”又曰:“燕语春泥堕锦筵,情愁无意整花钿;寒闺欹枕不成梦,香住香炉自袅烟。”顷之,前时宦者又至,谓曰:“王令复召,贵主有疾如初。”无颇忻然复往,见贵主,复切脉次,左右云:“王后至。”无颇降阶,闻环珮之响,宫人侍卫罗列,见一女于,可三十许,服饰如后妃。无颇拜之。后曰:“再劳贤哲,实所怀惭,然女子所疾,又是何苦?”无颇曰:“前所疾耳,心有击触,而复作焉,若再饵药,当去根干耳。”后曰:“药何在?”无颇进药合。后睹之,默然,色不乐,慰喻贵主而去。后遂白王曰:“爱女非疾,私其无颇矣。不然者,何以宫中暖金合,得在斯人处耶?”王愀然。良久,曰:“复为贾充女耶?吾亦当继其事而成之,无使久苦也。”无颇出,王命延之别馆,丰厚宴犒。后王召之曰:“寡人窃慕君子之为人,辄欲以爱女奉托,如何?”无颇再拜辞谢,心喜不自胜。 遂命有司择吉日,具礼待之。王与后敬仰愈于诸婿。遂止月余,欢宴俱极。王曰:“张郎不同诸婿,须归人间,昨夜检于幽府,云:“当是冥数。”即寡人之女不至苦矣。番禺地近,恐为时人所怪,南康又远,况别封疆,不如归韶阳,甚便。”无颇曰:“某意亦欲如此。”遂具舟楫、服饰、异珍、金珠、宝玉无限。曰:“唯侍卫辈即须自置,无使阴人,此减算耳。”遂与王别,曰:“三年即一到彼,无言于人。”无颇挈家居于韶阳,人罕知者。住月余,忽袁大娘扣门见无颇,无颇大惊。大娘曰:“张郎今日赛口及小娘子谢媒人可矣。”二人各具珍宝赏之,然后告去。无颇诘妻,妻曰:“此袁天纲女,程先生妻也。暖金合,即某宫中宝也。”后每三岁,广利王必夜至张室,佩金鸣玉,骑从阗咽,惊动闾里。后无颇稍畏人疑讶,于是去之,不知所适。 张住住 孙棨 张住住者,南曲,所居卑陋。有二女兄不振,是以门甚寂寞。为小铺席,货草剉姜果之类。住住,其母之腹女也,少而敏慧,能辨音律。邻有庞佛奴,与之同岁,亦聪警,甚相悦慕。年六七岁,随师于众学中,归则转教住住,私有结发之契。及住住将等,其家拘管甚切,佛奴稀得见之,又力窘不能致聘。 俄而里之南有陈小凤者,欲权聘住住,盖求其元,已纳薄币,约其岁三月五日。及月初,音耗不通,两相疑恨。佛奴因寒食争球,故逼其窗以伺之。忽闻住住曰:“徐州子,看看日中也。”佛奴,庞勋同姓,佣书徐邸,因私呼佛奴为徐州子。日中,盖五日也。佛奴甚喜,因求住住云:“上巳日,我家踏青去,我当以疾辞,彼即自为计也。”佛奴因求其邻宋妪为之地,妪许之。 是日举家踏青去,而妪独留,住住亦留。住住乃键其门,伺于东墙,闻佛奴语声,遂梯而过。佛奴盛备酒馔,亦延宋妪,因为谩寝,所以遂平生。既而谓佛奴曰:“子既不能见聘,今且后时矣。随子而奔,两非其便。千秋之誓,可徐图之。五日之言。其何如也?”佛奴曰:“此我不能也,但愿俟之他日。”住住又曰:“小凤亦非娶我也,其旨可知也。我不负子矣,而子其可便负我家而辱之乎?子必为我之计。”佛奴许之。曲中素有畜斗鸡者,佛奴常与之狎,至五日,因髡其冠,取丹物托宋妪致于住祝既而小凤以为获元,甚喜,又献三缗于张氏,遂往来不绝。复贪住住之明慧,因欲嘉礼纳之。时小凤为平康富家,车服甚盛。佛奴佣于徐邸,不能给食。母兄喻之,邻里讥之,住住终不舍佛奴,指阶井曰:“若逼我不已,骨董一声即了矣!”平康里中,素多轻薄小儿,遇事辄唱住住诳小凤也。邻里或知之。 俄而复值北曲王团儿假女小福,为郑九郎主之,而私于曲中盛六子者。及诞一子,荥阳-抚之甚厚。曲中唱曰:张公吃酒李公颠,盛六生几郑九怜。舍下雄鸡伤一德,南头小凤纳三千。久之,小凤因访住住,微闻其唱,疑而未察。其与住住昵者,诘旦告以街中之辞曰:是日前佛奴雄鸡,因避斗,飞上屋伤足。前曲小铁炉田小福者,卖马街头,遇佛奴父,以为小福所伤,遂殴之。住住素有口辩,因抚掌曰:是何庞汉,打他卖马街头田小福!街头唱舍下雄鸡失一足,街头小福拉三拳。且雄鸡失德,是何谓也?小凤既不审,且不喻,遂无以对。住住因大咍,递呼家人,随弄-小凤,甚不自足。住住因呼宋媪,使以前言告佛奴。奴视鸡足且良,遂以生系缠其鸡足,置街中,召群小儿,共变其唱住住之言。小凤复以住住家噪弄不已,遂出街中以避之。及见鸡跛,又闻改唱,深恨向来误听,乃益市酒肉,复之张舍。 一夕,宴语甚欢,至旦将归,街中又唱曰:“莫将庞大作荍(原注:音翘)团,庞大皮中的不干。不怕凤凰当额打,更将鸡脚用筋缠。”小凤听此唱,不复诣住祝佛奴初佣徐邸,邸将甚怜之,为致职名,竟裨邸将,终以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