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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充足理由律充足理由律可以被概括地表达为:任何事物都有它之所以如此的理由,或者说没有一个无法被解释的事物。叔本华首先对充足理由律的本质作出了描述,他说在他之前这条定律的被不明其理的人们滥用了,从而常常使人陷入谬误和混乱。在他看来,充足理由律的两种基本性质被混淆了,一是将它用于判断,即判断为真的理由,其次是将它用于对象的变化,即事物变化的原因,这两者实质上是不同的。事实上,叔本华认为充足理由律有四种不同的意义,即一切表象都可以从四个层次上进行解释,从而将这四种意义比喻为“四重根”。充足理由律在叔本华那里具有一种先验的地位,即它是不能证明的。叔本华认为康德等人试图证明它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为了证明一个特定命题,就必须假定一个给它正确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却正是充足理由律。为了证明它,就必须假定它成立,所以证明这个命题将陷入不可避免的循环论证。他的这种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维特根斯坦。此外叔本华将充足理由律和矛盾律、同一律、排他律并列,把它看成第四个思维规律。四重根叔本华认为充足理由律的四种不同表现形式分别是:因果律,逻辑推论,数学证明,行为动机。这四种形式并不作为证明充足理由律的原因,而是充足理由律在这四者中表现其自身。叔本华认为因果律只作用于表象之间而和物自体没有丝毫联系,而且一切表象间都受到因果律影响,任何事物的变化都有其先前的一个原因。象上帝这样一个不动的动者或者不存在的东西进入存在被叔本华认为是绝对不可能的。基于这个立场,叔本华既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又是一个完全的宿命论者。逻辑真理的成立必然存在一个先验的、在它之前的真理,这是充足理由律的表现形式的第二个形式。叔本华将引导至真理的途径分为逻辑的,经验的,超验的,超逻辑的。这四种理由和根据证明真理本身的同时也表现了充足理由律。因果律中的表象被认为是时间和空间中纯粹直观的表象,而时间和空间本身是在对表象观察中被感性地连续知觉到的表象,两者间的本质区别是物质。这里叔本华沿用了康德的看法,时间和空间分别对应于数学和几何。时空中的表象是数学证明的前提而不是它可证明的依据。人的行为动机被叔本华认为是充足理由律第四种形式。也就是说,人的每一个行为必有其动机上的原因,并从动机上得到解释。事实上这一看法引出了他的另一部著作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也奠定了它的伦理学说。对康德哲学的批判叔本华对康德是充满赞美之情的。在对康德哲学批判的附录标题上,他引用了伏尔泰的话:真正的天才可以犯错而不受责难,这是他们的特权。叔本华认为康德的最大功绩不是他的认识论,而在于他划分了表象和物自体之间的区别。他认为康德错误地假定知觉包括想象,将直观和思维混淆起来。康德构造了将感性直观和知性十二范畴共同构成经验对象的理论。叔本华发现若按照这种理论,表象世界就成了既是直观又是思维,既非直观又非思维的东西。而且这样一来动物要么就具有思维,要么就连外在世界的表象也没有了,这显然是不合情理的。在康德那里,因果律是先验的,所有的经验知觉都是处于主观之上,不可能区别或认识物自体。而叔本华认为仅用直观我们就能获得经验对象。关于物自体的知识,是通过理智这种内在感觉而获得的,它只在时间的形式中被认识。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叔本华建议读这本书的前提是纯粹理性批判、论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以及他对康德哲学的批判。更确切的说,这本书的主旨是作为表象但最终作为意志的世界,而不是将两者并列的。在这本书中,叔本华试图解决康德哲学遗留下的难题。和费希特、谢林、黑格尔等人取消物自体的做法不同,叔本华保留了物自体,并将其定义为意志。所以这整部书都是为了阐述这一思想的,他从写下这本书到去世为止坚信自己已经解决了世界之谜。这本书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重新诠释了充足理由律,解释为什么现象世界必须通过充足理由律来了解;第二部分提供了意志显现的细节,它是一种既不满足又不停止,盲目的冲动,要求人从自身存在本质即欲望之中解放出来;第三部分试图通过对自然和生命的审美,即艺术中获得一种短暂的慰藉;第四部分以伦理学和禁欲主义的形式提供一种可能获得拯救的方式。对于叔本华而言,世界分为两部分:一方面是表象,一方面是意志。主体是认识一切而不被任何事物所认识的,是世界的支柱,我们每个个人正是这样一个主体。而客体则是我们通过先验的时空范畴去认识的事物,比如我们的身体。主体和客体共同构成作为表象的世界,故而是不可分的。叔本华认为人们的先天认识只有时间、空间和因果律,而这些东西都只在表象间发挥作用、形成联系,和意志本身无关。感性、知性和意志之间不存在因果关系。所以一切表象的存在都是意志的客体化。他认为一切表象的存在源于两种完全不同的形式,其一是感性和知性,其二是意志。人的一切行为是由意志活动和行为活动两方面构成的,在叔本华看来两者是具有同一性的。这里好像他犯了个错误,即我们通常认为想做某件事和去做某件事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这是曲解了叔本华关于意志的定义。在叔本华看来,意志活动不是感性和知性,既思考过程的那种活动,因为这种活动属于表象和物自体即意志无关。意志只在行为活动中使自己现身。事实上它应该被理解为某种无法抑制的冲动,确切的说是盲目的冲动,某种非理性的欲求。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是这种盲目的冲动,一切表象中的活动只是使我们感觉自由的假象。意志是一种不能被克服的东西,我们每一行为都是意志的现身。对于那些非生命体,纯粹物理的对象,意志似乎并不存在,但叔本华驳斥了这种观点。他认为在无机的自然中,意志在普遍的自然力中使自己获得客体化。就象人类行为一样,意志就在那往下掉落的石头中使自己现身。这样,作为意志最终呈现的问题被解决了,这一形而上学的概念就在无处不在又漫无目的永不满足的力中使得自己现身。意志实质上在叔本华那里就是控制我们所处的表象世界的外在因素。美学叔本华是个涉猎广泛的美学家,他对音乐、绘画、诗歌和歌剧等等都有研究。他把艺术看作是解除人类存在的痛苦一个可能途径。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三部分,他对柏拉图表示了敬意,在这里他讨论了艺术以及艺术的积极意义。他认为艺术是独立于充足理由律之外的表象,所以它能摆脱意志无处不在的诉求。而这种艺术的表象和柏拉图的理念论有相似之处。柏拉图的理念论是为了解释这样一个问题:我们遇到的各种事物中,有些事物与另一些如此相似,如果不是因为它们的个体性就几乎分辨不了。于是就有了共相和殊相的问题,在柏拉图看来,只有理念是永恒的,而经验世界是处在不断变化中的。叔本华意识到柏拉图的理念论和康德的物自体有异曲同工之妙,康德认为知识只是在认识表象而不是自在之物,柏拉图认为我们认识的经验世界不是真正的认识对象,只有理念才有意义。叔本华借鉴了他们两者的思想。康德的物自体不能被完全认识但能被直接认识。意志作为自在之物,不从属于时间、空间和因果律,因此不是个体化地被认识。柏拉图的理念则可以在作为意志的客体化在客体化的对象中被找到。所以一切艺术就是对理念的直接把握,是理念的一个具体显示。这种把握和显示同样具有一种绝对的普遍性和超时间或空间的本质,所以它就具有这样一种能量,能将人类从永不休止的欲求中解脱出来。于是美也就具有了极高的价值。艺术家作为天才,可以把握殊相中的共相,通过理念把现象和意志相分离,这种能力的价值是不言而喻的。叔本华认为艺术品具有一种超时间的本质,而音乐同时具备超时间和超空间的本质,所以音乐不只是对理念的复制,它还更接近意志其本身。所以它也就具有一种更高的价值。对叔本华来说,音乐和表象世界几乎是并列的存在。但这种美都只能使人们从意志那里得到暂时的解脱,因为这种对于美的诉求只能使人陷入意志其本身的陷阱中去,所以它仍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伦理学叔本华认为伦理学是很简单的一门学科,他从人类行为的动机出发探讨人类道德的基础。叔本华认为人类行为的动机可以分成三种:希望自己快乐,希望他人痛苦,希望别人快乐。他将这三种动机分别概括为利己、恶毒、同情,其中利己和恶毒是非道德的推动力,只有基于同情是真正的道德行为。利己叔本华认为很多表面上的道德行为都是出于利己的目的而做出的,其中最重要的两个原因是个人名誉和法律规范。出于个人名誉的道德行为其目的隐含着满足自己的意欲,希望自己获得他人的敬意从而产生心理上的满足。而迫于法律规范的道德行为则是为了规避法律惩罚,免于自己受到损失而做出的。这些行为在叔本华看来是没有真正道德意义的。出于这种目的的极端形式是:一切都是我的,别人什么都没有。基于这个原因的庸俗情况就是我们常看到的,那些为了生理需求上的诸如食欲、性欲以及舒适等等要求而发展出来的极端不道德行为。恶毒第二种非道德的动机是恶毒,它的目的是希望别人痛苦。叔本华认为恶毒是无处不在的,但一般它的程度都是轻微的,普遍表现为人与人之间的漠视和反感。人类用礼貌和聪明来掩饰这一动机,所以背后的恶意中伤和谣言诽谤便相当常见。恶毒的两大根源是嫉妒和幸灾乐祸,嫉妒是于生具来无法摆脱的卑劣人性,因为嫉妒的东西本应是受到敬佩和感动的。而幸灾乐祸可以说是恶毒的普遍现身,叔本华认为没有比幸灾乐祸在道德上更一无是处的了。出于恶毒的极端形式是:尽其所能地伤害别人,一切残忍的行为都只是将幸灾乐祸付诸实施的行径。叔本华认为一切的非道德行为都能由以上两种动机中推导出来。同情叔本华认为真正的道德是非常稀有的,真正道德的人也是万中无一,他说我们会对那些道德行为产生敬意正说明了那些道德行为与众不同,是不可思议的。他引用卢梭的话说,人们不会对比自己幸福的人产生同感,而只会对比我们不幸的人感同身受。即我们的直接同感只局限于对他人的痛苦,而不是安逸。因此,同情实质上是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也就是将他人与自己视为一体。从同情出发,直到高尚无私,慷慨大量,一切对于美德的赞美词汇都出于此而没有其它。叔本华将从同情出发的伦理学基本原则定为:不伤害别人,尽量帮助每一个人,其对应的两大基本美德是公正和仁爱。公正表现了同情的否定性质,即不能忍受他人的痛苦,迫使自己至少不去伤害他人。而仁爱则表现为同情心的肯定作用,它比公正更高一个级别,即看见他人痛苦,就象自己受苦,从而使自己去帮助每一个人。叔本华认为这两者都是极端罕见的,但又是确实存在的,即便再没有道德的人也无法否认公正和仁爱这两者。人的性格和同情的起源由于一切行为的动机都出于利己、恶毒、同情这三者,所以一个人的道德程度就可以看成这三者在他的性格中的比例。同情在这三者中所占比例越大,则一个人的道德程度越高。叔本华认为这三者的比例在一个人的性格中无法改变,他对这个观点的论证是从人类的普遍态度出发的。对于一个过去犯过错的坏人,人们就对他永远不抱有信任的态度;一个被认为是好人的人,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总能受到人们信任;攻击对方时,我们都攻击他人的性格而不是事件本身,因为性格被认为是无法改变的东西,例如常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叔本华认为一切事物都是先有本质,再有本质的发挥,所以一切行为都是出自我们个人的自由被他认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叔本华认为对于道德基础,也就是同情心的起源论证是最困难的问题。由于同情心的本质是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也就是认为人,我其实本无差异。在利己和痛苦主义者看来,他人和自我之间存在一种绝对的差别,这是他们和富有同情心的人根本上的不同。所以道德的起源也就是看透他人和自我间的无差异性,这即是同情的基石,也是道德的基石。展开而去,就是认识到万物间的无差异性,这里叔本华对道德起源的论证存有一种神秘主义倾向(万物一体),和中国的庄子的齐物思想本质上有共同之处。叔本华的伦理学大致可以用这样的逻辑来描绘:万物间无差异-人、我间无差异-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同情心的油然而生-公正和仁爱思想的建立-道德的建立悲观主义和禁欲主义叔本华的悲观主义有时被解释是受他的家庭环境因素而造成的。他的父亲易怒而忧郁,他的母亲自私而冷漠,但这不是从他的哲学层面上来谈讨的。叔本华的形而上学构建于两个基础概念之上:一是表象和意志虽然是同一的,并且共同构成世界,但意志是决定性的,任何表象都只是意志的客体化;二是意志永远表现为某种无法满足又无所不在的欲求。于是世界本质就是某种无法满足的欲求,所以从逻辑上说,它永不可能被满足。所以如果不能满足的欲求是某种痛苦,那么世界就无法摆脱其痛苦的本质。人们只是永远试图使自己的欲求满足,但这种满足却更加证明和显现了意志本身,这被叔本华认为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所以他认为无论一个人是乐天派还是悲观派,都不能摆脱根本上的痛苦,乐天派只是对现实的躲避,是自我欺骗所造成的假象。所以对悲观主义的怀疑者们只能从叔本华的形而上学上进行争论而不是争论悲观主义本身。叔本华的这种论调有时候使他被认为是虚无主义者,但事实上叔本华认为生命具有某种意义,虽然它是一种消极的意义。意志本身虽然无法逃避,但意志本身却体现了某种意义。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一书第四部分中,叔本华提供了一种以禁欲主义的方式来找到希望的可能。他认为人只有在摆脱一种强烈的欲望冲动的时候才能获得其根本上的自由,只有打破意志对于行为本身的控制,才能获得某种幸福的可能。但叔本华却又强调这种禁欲主义的行为方式其本身就是一种苦行。论命运叔本华是一个彻底的宿命论者和决定论者。表象间受到因果律的影响,而表象和意志间没有联系。意志通过某种超因果律的却又基于因果律的法则和表象世界发生关系。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按照其严格的必然性而发生,我们所感觉到的自由意志仍是处于表象世界的活动,而我们所观察到的任何表象以及人的任何行为都受到意志这样一种神秘的力量的控制。这种观点可以被归纳为这样一句话:我们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但不能想我们所想的。叔本华的这种决定论受到了两位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和薛定谔的强烈认同,他们都认为这种对自由意志的解释给予了他们莫大的安慰。论死亡叔本华不赞同自杀,因为自杀行为正是肯定了意志本身的显现。同时他也认为死亡并非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的论点基于他的形而上学,即一切事物必有其生成的原因。他认为人们对于死亡最大的恐惧在于他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事实:我死了,但这个世界却仍然运行着,而这个观点的错误在于人们认为死亡代表了自己的表象归于无。叔本华认为人类的出生和死亡都有其内在的原因,而一切事物的变化都只在于表象之间。出生只是从前一状态转变而来的,所以不是一种无的状态。同样,死亡也不是归于无,而只是以另外一种状态存在于表象世界中。论教育叔本华认为我们的知识来自于直观感觉对于客体一种直接把握,然后经由抽象思维将它概括为某种概念。因此人们在学习时应该遵循直观知识先于概念知识的顺序。他认为现实中的教育则完全相反,小孩们往往先被灌输许多不曾接触过的概念,只有在他们成年后才能接触到直观知识,这导致了人们的判断力直到很晚才成熟起来。这种观点被他挪用到人际交往中,他认为孩子们只听到那些美好的故事,对真实生活的痛苦却一无所知。这种现象导致了人们随着年纪的增长,知识没有随之有更多的增长,而只是通过直观知识来排除已有的错误概念。论宗教各种宗教之间的基本差别不在于它们是一神教或多神教,泛神论的还是无神论的(佛教是无神论的),而在于它们是乐观主义的还是悲观主义的。正如多神教乃许多自然势力的人格化一样,一神教也是整个自然势力整个的人格化。 我不得不承认,由于我自己的哲学以及对印度思想研究的结果,我脑子里无法容纳这种思想。耶和华乃波斯教中善神的化身,而撒旦则为波斯教中恶神的化身,善之神和恶之神是不能相离的。可是,善之神又是因陀罗的化身。信仰和智识不可能在同一个头脑中相安无事,它们像一狼一羊同处一笼,智识势将吃掉同伴的狼。在宗教所作的死亡挣扎中,我们看到宗教抓住道德不放,想要表示自己是道德的根源。没有用!真正的道德并非基于宗教,尽管宗教认可道德因此也支持道德。 信仰有如爱,爱是不能强迫的;如果要强迫别人去爱,便会产生恨,因此,最先产生不信仰的,就是这种强迫别人信仰的企图。我们可以从下述事实来看看宗教所具有的是什么样的恶心,即谁是要嘲笑宗教,谁就会遭受严厉的制裁。批判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一书旨在论证这样一个观点:我们所处的表象世界背后有一个纯粹意志的真实世界,他的整本书以及之后的几乎全部作品都试图使他的读者们相信存在这样一个意志的世界。但这样的世界观存在两个基本问题,一是他的世界是由充足理由律建立起来的,二是他是以一种人本主义的观点来建立世界的。这样,他的悲观主义世界观就是建立在一种主体客体两分的基础之上。意志世界和表象世界,事实上正是世界的主体和客体两方面,而人只是一种作为世界主体的一种被造物,也就是纯粹的客体。这样他所描绘的世界就不是以一种超越人性的观点所建立起来的,而只是从人性本身对世界所作的诠释。此外对于早期的叔本华来说,一种更高维度的、关于物自体的知识是可能的,但随着他的年龄增长,他也慢慢变得康德式的了。在接触了印度哲学以后,他更倾向于透过一种神秘主义经验来通达关于物自体的知识,它不再是通过一种理智直观,而是通过某种所谓的顿悟。影响和评价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形而上学和美学影响了哲学、艺术和心理学等诸多方面。被认为受到他影响的著名人物有哲学家:尼采、萨特、维特根斯坦、柏格森、波普尔、霍克海默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荣格 作家:托尔斯泰、莫泊桑、托马斯曼、贝克特、斯韦沃 艺术家:萧伯纳、瓦格纳、马勒 诗人: 狄兰托马斯、博尔赫斯 科学家:爱因斯坦、薛定谔、达尔文 叔本华是少数维特根斯坦阅读并欣赏的哲学家之一。影响了尼采、萨特等诸多哲学家,开启了非理性主义哲学,尼采十分欣赏他的作品,曾作作为教育家的叔本华来纪念他。瓦格纳把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献给叔本华。莫泊桑称他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梦想破坏者”。国学大师王国维的思想亦深受叔本华的影响,在其著作人间词话中以叔本华的理论评宋词;还曾借助其理论发展了红学,成就颇高。 充足理由律可以被概括地表达为:任何事物都有它之所以如此的理由,或者说没有一个无法被解释的事物。叔本华首先对充足理由律的本质作出了描述,他说在他之前这条定律的被不明其理的人们滥用了,从而常常使人陷入谬误和混乱。在他看来,充足理由律的两种基本性质被混淆了,一是将它用于判断,即判断为真的理由,其次是将它用于对象的变化,即事物变化的原因,这两者实质上是不同的。事实上,叔本华认为充足理由律有四种不同的意义,即一切表象都可以从四个层次上进行解释,从而将这四种意义比喻为“四重根”。充足理由律在叔本华那里具有一种先验的地位,即它是不能证明的。叔本华认为康德等人试图证明它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为了证明一个特定命题,就必须假定一个给它正确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却正是充足理由律。为了证明它,就必须假定它成立,所以证明这个命题将陷入不可避免的循环论证。他的这种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维特根斯坦。此外叔本华将充足理由律和矛盾律、同一律、排他律并列,把它看成第四个思维规律。四重根叔本华认为充足理由律的四种不同表现形式分别是:因果律,逻辑推论,数学证明,行为动机。这四种形式并不作为证明充足理由律的原因,而是充足理由律在这四者中表现其自身。叔本华认为因果律只作用于表象之间而和物自体没有丝毫联系,而且一切表象间都受到因果律影响,任何事物的变化都有其先前的一个原因。象上帝这样一个不动的动者或者不存在的东西进入存在被叔本华认为是绝对不可能的。基于这个立场,叔本华既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又是一个完全的宿命论者。逻辑真理的成立必然存在一个先验的、在它之前的真理,这是充足理由律的表现形式的第二个形式。叔本华将引导至真理的途径分为逻辑的,经验的,超验的,超逻辑的。这四种理由和根据证明真理本身的同时也表现了充足理由律。因果律中的表象被认为是时间和空间中纯粹直观的表象,而时间和空间本身是在对表象观察中被感性地连续知觉到的表象,两者间的本质区别是物质。这里叔本华沿用了康德的看法,时间和空间分别对应于数学和几何。时空中的表象是数学证明的前提而不是它可证明的依据。人的行为动机被叔本华认为是充足理由律第四种形式。也就是说,人的每一个行为必有其动机上的原因,并从动机上得到解释。事实上这一看法引出了他的另一部著作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也奠定了它的伦理学说。对康德哲学的批判叔本华对康德是充满赞美之情的。在对康德哲学批判的附录标题上,他引用了伏尔泰的话:真正的天才可以犯错而不受责难,这是他们的特权。叔本华认为康德的最大功绩不是他的认识论,而在于他划分了表象和物自体之间的区别。他认为康德错误地假定知觉包括想象,将直观和思维混淆起来。康德构造了将感性直观和知性十二范畴共同构成经验对象的理论。叔本华发现若按照这种理论,表象世界就成了既是直观又是思维,既非直观又非思维的东西。而且这样一来动物要么就具有思维,要么就连外在世界的表象也没有了,这显然是不合情理的。在康德那里,因果律是先验的,所有的经验知觉都是处于主观之上,不可能区别或认识物自体。而叔本华认为仅用直观我们就能获得经验对象。关于物自体的知识,是通过理智这种内在感觉而获得的,它只在时间的形式中被认识。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叔本华建议读这本书的前提是纯粹理性批判、论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以及他对康德哲学的批判。更确切的说,这本书的主旨是作为表象但最终作为意志的世界,而不是将两者并列的。在这本书中,叔本华试图解决康德哲学遗留下的难题。和费希特、谢林、黑格尔等人取消物自体的做法不同,叔本华保留了物自体,并将其定义为意志。所以这整部书都是为了阐述这一思想的,他从写下这本书到去世为止坚信自己已经解决了世界之谜。这本书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重新诠释了充足理由律,解释为什么现象世界必须通过充足理由律来了解;第二部分提供了意志显现的细节,它是一种既不满足又不停止,盲目的冲动,要求人从自身存在本质即欲望之中解放出来;第三部分试图通过对自然和生命的审美,即艺术中获得一种短暂的慰藉;第四部分以伦理学和禁欲主义的形式提供一种可能获得拯救的方式。对于叔本华而言,世界分为两部分:一方面是表象,一方面是意志。主体是认识一切而不被任何事物所认识的,是世界的支柱,我们每个个人正是这样一个主体。而客体则是我们通过先验的时空范畴去认识的事物,比如我们的身体。主体和客体共同构成作为表象的世界,故而是不可分的。叔本华认为人们的先天认识只有时间、空间和因果律,而这些东西都只在表象间发挥作用、形成联系,和意志本身无关。感性、知性和意志之间不存在因果关系。所以一切表象的存在都是意志的客体化。他认为一切表象的存在源于两种完全不同的形式,其一是感性和知性,其二是意志。人的一切行为是由意志活动和行为活动两方面构成的,在叔本华看来两者是具有同一性的。这里好像他犯了个错误,即我们通常认为想做某件事和去做某件事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这是曲解了叔本华关于意志的定义。在叔本华看来,意志活动不是感性和知性,既思考过程的那种活动,因为这种活动属于表象和物自体即意志无关。意志只在行为活动中使自己现身。事实上它应该被理解为某种无法抑制的冲动,确切的说是盲目的冲动,某种非理性的欲求。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是这种盲目的冲动,一切表象中的活动只是使我们感觉自由的假象。意志是一种不能被克服的东西,我们每一行为都是意志的现身。对于那些非生命体,纯粹物理的对象,意志似乎并不存在,但叔本华驳斥了这种观点。他认为在无机的自然中,意志在普遍的自然力中使自己获得客体化。就象人类行为一样,意志就在那往下掉落的石头中使自己现身。这样,作为意志最终呈现的问题被解决了,这一形而上学的概念就在无处不在又漫无目的永不满足的力中使得自己现身。意志实质上在叔本华那里就是控制我们所处的表象世界的外在因素。美学叔本华是个涉猎广泛的美学家,他对音乐、绘画、诗歌和歌剧等等都有研究。他把艺术看作是解除人类存在的痛苦一个可能途径。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三部分,他对柏拉图表示了敬意,在这里他讨论了艺术以及艺术的积极意义。他认为艺术是独立于充足理由律之外的表象,所以它能摆脱意志无处不在的诉求。而这种艺术的表象和柏拉图的理念论有相似之处。柏拉图的理念论是为了解释这样一个问题:我们遇到的各种事物中,有些事物与另一些如此相似,如果不是因为它们的个体性就几乎分辨不了。于是就有了共相和殊相的问题,在柏拉图看来,只有理念是永恒的,而经验世界是处在不断变化中的。叔本华意识到柏拉图的理念论和康德的物自体有异曲同工之妙,康德认为知识只是在认识表象而不是自在之物,柏拉图认为我们认识的经验世界不是真正的认识对象,只有理念才有意义。叔本华借鉴了他们两者的思想。康德的物自体不能被完全认识但能被直接认识。意志作为自在之物,不从属于时间、空间和因果律,因此不是个体化地被认识。柏拉图的理念则可以在作为意志的客体化在客体化的对象中被找到。所以一切艺术就是对理念的直接把握,是理念的一个具体显示。这种把握和显示同样具有一种绝对的普遍性和超时间或空间的本质,所以它就具有这样一种能量,能将人类从永不休止的欲求中解脱出来。于是美也就具有了极高的价值。艺术家作为天才,可以把握殊相中的共相,通过理念把现象和意志相分离,这种能力的价值是不言而喻的。叔本华认为艺术品具有一种超时间的本质,而音乐同时具备超时间和超空间的本质,所以音乐不只是对理念的复制,它还更接近意志其本身。所以它也就具有一种更高的价值。对叔本华来说,音乐和表象世界几乎是并列的存在。但这种美都只能使人们从意志那里得到暂时的解脱,因为这种对于美的诉求只能使人陷入意志其本身的陷阱中去,所以它仍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伦理学叔本华认为伦理学是很简单的一门学科,他从人类行为的动机出发探讨人类道德的基础。叔本华认为人类行为的动机可以分成三种:希望自己快乐,希望他人痛苦,希望别人快乐。他将这三种动机分别概括为利己、恶毒、同情,其中利己和恶毒是非道德的推动力,只有基于同情是真正的道德行为。利己叔本华认为很多表面上的道德行为都是出于利己的目的而做出的,其中最重要的两个原因是个人名誉和法律规范。出于个人名誉的道德行为其目的隐含着满足自己的意欲,希望自己获得他人的敬意从而产生心理上的满足。而迫于法律规范的道德行为则是为了规避法律惩罚,免于自己受到损失而做出的。这些行为在叔本华看来是没有真正道德意义的。出于这种目的的极端形式是:一切都是我的,别人什么都没有。基于这个原因的庸俗情况就是我们常看到的,那些为了生理需求上的诸如食欲、性欲以及舒适等等要求而发展出来的极端不道德行为。恶毒第二种非道德的动机是恶毒,它的目的是希望别人痛苦。叔本华认为恶毒是无处不在的,但一般它的程度都是轻微的,普遍表现为人与人之间的漠视和反感。人类用礼貌和聪明来掩饰这一动机,所以背后的恶意中伤和谣言诽谤便相当常见。恶毒的两大根源是嫉妒和幸灾乐祸,嫉妒是于生具来无法摆脱的卑劣人性,因为嫉妒的东西本应是受到敬佩和感动的。而幸灾乐祸可以说是恶毒的普遍现身,叔本华认为没有比幸灾乐祸在道德上更一无是处的了。出于恶毒的极端形式是:尽其所能地伤害别人,一切残忍的行为都只是将幸灾乐祸付诸实施的行径。叔本华认为一切的非道德行为都能由以上两种动机中推导出来。同情叔本华认为真正的道德是非常稀有的,真正道德的人也是万中无一,他说我们会对那些道德行为产生敬意正说明了那些道德行为与众不同,是不可思议的。他引用卢梭的话说,人们不会对比自己幸福的人产生同感,而只会对比我们不幸的人感同身受。即我们的直接同感只局限于对他人的痛苦,而不是安逸。因此,同情实质上是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也就是将他人与自己视为一体。从同情出发,直到高尚无私,慷慨大量,一切对于美德的赞美词汇都出于此而没有其它。叔本华将从同情出发的伦理学基本原则定为:不伤害别人,尽量帮助每一个人,其对应的两大基本美德是公正和仁爱。公正表现了同情的否定性质,即不能忍受他人的痛苦,迫使自己至少不去伤害他人。而仁爱则表现为同情心的肯定作用,它比公正更高一个级别,即看见他人痛苦,就象自己受苦,从而使自己去帮助每一个人。叔本华认为这两者都是极端罕见的,但又是确实存在的,即便再没有道德的人也无法否认公正和仁爱这两者。人的性格和同情的起源由于一切行为的动机都出于利己、恶毒、同情这三者,所以一个人的道德程度就可以看成这三者在他的性格中的比例。同情在这三者中所占比例越大,则一个人的道德程度越高。叔本华认为这三者的比例在一个人的性格中无法改变,他对这个观点的论证是从人类的普遍态度出发的。对于一个过去犯过错的坏人,人们就对他永远不抱有信任的态度;一个被认为是好人的人,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总能受到人们信任;攻击对方时,我们都攻击他人的性格而不是事件本身,因为性格被认为是无法改变的东西,例如常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叔本华认为一切事物都是先有本质,再有本质的发挥,所以一切行为都是出自我们个人的自由被他认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叔本华认为对于道德基础,也就是同情心的起源论证是最困难的问题。由于同情心的本质是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也就是认为人,我其实本无差异。在利己和痛苦主义者看来,他人和自我之间存在一种绝对的差别,这是他们和富有同情心的人根本上的不同。所以道德的起源也就是看透他人和自我间的无差异性,这即是同情的基石,也是道德的基石。展开而去,就是认识到万物间的无差异性,这里叔本华对道德起源的论证存有一种神秘主义倾向(万物一体),和中国的庄子的齐物思想本质上有共同之处。叔本华的伦理学大致可以用这样的逻辑来描绘:万物间无差异-人、我间无差异-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同情心的油然而生-公正和仁爱思想的建立-道德的建立悲观主义和禁欲主义叔本华的悲观主义有时被解释是受他的家庭环境因素而造成的。他的父亲易怒而忧郁,他的母亲自私而冷漠,但这不是从他的哲学层面上来谈讨的。叔本华的形而上学构建于两个基础概念之上:一是表象和意志虽然是同一的,并且共同构成世界,但意志是决定性的,任何表象都只是意志的客体化;二是意志永远表现为某种无法满足又无所不在的欲求。于是世界本质就是某种无法满足的欲求,所以从逻辑上说,它永不可能被满足。所以如果不能满足的欲求是某种痛苦,那么世界就无法摆脱其痛苦的本质。人们只是永远试图使自己的欲求满足,但这种满足却更加证明和显现了意志本身,这被叔本华认为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所以他认为无论一个人是乐天派还是悲观派,都不能摆脱根本上的痛苦,乐天派只是对现实的躲避,是自我欺骗所造成的假象。所以对悲观主义的怀疑者们只能从叔本华的形而上学上进行争论而不是争论悲观主义本身。叔本华的这种论调有时候使他被认为是虚无主义者,但事实上叔本华认为生命具有某种意义,虽然它是一种消极的意义。意志本身虽然无法逃避,但意志本身却体现了某种意义。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一书第四部分中,叔本华提供了一种以禁欲主义的方式来找到希望的可能。他认为人只有在摆脱一种强烈的欲望冲动的时候才能获得其根本上的自由,只有打破意志对于行为本身的控制,才能获得某种幸福的可能。但叔本华却又强调这种禁欲主义的行为方式其本身就是一种苦行。论命运叔本华是一个彻底的宿命论者和决定论者。表象间受到因果律的影响,而表象和意志间没有联系。意志通过某种超因果律的却又基于因果律的法则和表象世界发生关系。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按照其严格的必然性而发生,我们所感觉到的自由意志仍是处于表象世界的活动,而我们所观察到的任何表象以及人的任何行为都受到意志这样一种神秘的力量的控制。这种观点可以被归纳为这样一句话:我们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但不能想我们所想的。叔本华的这种决定论受到了两位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和薛定谔的强烈认同,他们都认为这种对自由意志的解释给予了他们莫大的安慰。论死亡叔本华不赞同自杀,因为自杀行为正是肯定了意志本身的显现。同时他也认为死亡并非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的论点基于他的形而上学,即一切事物必有其生成的原因。他认为人们对于死亡最大的恐惧在于他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事实:我死了,但这个世界却仍然运行着,而这个观点的错误在于人们认为死亡代表了自己的表象归于无。叔本华认为人类的出生和死亡都有其内在的原因,而一切事物的变化都只在于表象之间。出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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