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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整体观视野下的“偷婚”习俗解读 以云南迪庆州德钦县奔子栏村为例 李志农 陆双梅 李志农,云南大学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副研究员。陆双梅,云南师范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讲师。本文为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云南藏区多偶家庭的人类学思考的成果之一。 本文从文化人类学整体观理论出发,通过对云南迪庆藏族“偷婚”习俗的文化解读,还原并分析了该习俗所蕴涵的藏族传统文化元素,指出作为一种至今仍在迪庆藏区广泛沿袭的婚俗,不仅承载着迪庆藏族传统的价值观、道德观,从而形成了有别于其它民族的独特的偷婚特征,由于其具有满足本民族在伦理道德、经济生活、个人感情等多方面的社会功能而得以被接受和传承。偷婚在查阅大量相关文献后发现,大部分文献都只有各民族“抢婚”习俗的记载,较少文献将偷婚与抢婚作了区别介绍。对 “抢婚”习俗进行专门性研究的抢婚一书,则将“偷婚”视为“抢婚”的一种:“偷亲、私奔之类的婚姻形式也具有否定婚姻交换原则的特征,因此也可列入抢婚范畴。”本文采用抢婚一书的观点,将奔子栏的“偷婚”列入“抢婚”的范畴。,又被称为“抢婚”、“掠夺婚”、“抢劫婚”、抢妻、抢亲、偷姑娘等等,古时也称夺室、师婚、夺亲、劫亲等等 参见:张玉玮,论中国古代抢婚文化,载于东南文化,2006年第6期。,其定义通常是指男方通过抢劫妇女来缔结婚姻关系的民间习俗。就抢婚的形式而言,有三种类型,一种是暴力型抢婚,即在不征得对方同意情况下通过暴力方式的强制性抢婚,如土族的抢寡妇风俗;一种是以苗族、傣族、哈尼族、阿昌族为代表的默契型抢婚,即当事人双方达成默契,利用抢婚风俗来达到在正常的情况下无法实现的目;还有一种就是摹拟古代的抢婚形式的佯仗式抢婚,即把抢婚作为一种结婚时必须进行的游戏,充满了喜庆气息的一种嫁娶仪式中的娱乐活动,如傣族和佤族的抢婚大多属于这一类型。就笔者查阅到的文献,云南少数民族中存在抢婚习俗的有:彝族、哈尼族、阿昌族、傣族、纳西族、佤族、傈僳族、苗族、壮族、白族、景颇族等11个民族。2008年1月和8月,中国少数民族村寨三十年变迁藏族课题组在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奔子栏乡进行了为期一月余的田野调查。在调查中我们意外地发现,目前在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境内,仍普遍存在一种被当地人称为“那玛格”(藏语,偷媳妇之意)和“巴斯格”(藏语,偷姑爷之意)的偷婚习俗,而与大量有关于抢婚(偷婚)习俗文献记载 大量关于抢婚习俗的文献记载反映的所抢对象皆为女性,而属于女子对于男子抢劫婚遗存的案例则较为少见,仅见布朗族。参见颜思久布朗族的恋爱与婚姻。不同的是:云南藏区偷婚习俗不仅男偷女,女偷男的案例也不在少数。我们以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奔子栏乡奔子栏村为田野点,采用文化人类学深度访谈的方法,随机抽样梳理了这些家庭数代人的“婚偷”故事,取得了基础性的第一手资料,为研究偷婚习俗提供了较为可靠的田野调查资料。调查结果显示云南藏区偷婚习俗不仅承载着迪庆藏族的价值观、道德观,从而形成了有别于其它民族的独特的偷婚特征,同时,作为一种追求婚姻自由、逃避繁重婚礼负担、调整社会关系的有效手段也具有重要的社会功能。一、调查点的基本情况奔子栏行政村位于世界自然遗产“三江并流”的腹心地带,青藏高原东南缘迪庆高原金沙江畔西岸的洪积扇上,距香格里拉县城81 公里,距德钦县城103公里,自古以来就是由滇西北入藏或进入四川的咽喉之地,有茶马古道重镇之称。奔子栏行政村位于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奔子栏镇镇政府、奔子栏村委会所在地,是全镇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东隔金沙江与四川省德荣县相望,国道214线穿境而过。含古龙不通、古龙通多、古龙普社、古龙尼都、尼顶、石义、扎冲顶、白仁、农利、尼吉各上、尼吉各下、习木格、下社、哈丛、争古、格浪水、角玛、追古、咱归、尼加、说各、撒玛等22个自然村。全村共有550户,人口3109人,藏族占全村人口的99%以上,另有少数嫁到此地的其他民族。海拔从最低处的2108米到最高处的3400米,年平均气温16.2摄氏度,年降水量299.7毫米,具有河谷干旱,山地严寒的立体气候特点。境内河谷深切,山高坡陡,山上植被稀少,岩石裸露,河床狭窄,可耕地面积狭小。由于海拔落差较大,在奔子栏地区的22个自然村中,形成了基本上以农业与半农半牧并举两种基本生计方式。位于金沙江干热河谷地区海拔2000多米的农利、尼吉各上、尼吉各下、习木格、下社、格浪水、争古、角玛、撒玛等金沙江岸边各社一年可以种植麦子、青稞、玉米等农作物,一年有两季的收成,主要从事农业生产和松茸等野生菌的采集业,而位于海拔3000米左右高寒地区的普社、尼都、布通、通多、追古、咱归、尼加、说各目前还有位于下片的居家、上片的古龙四社(普社、尼都、布通、通多)以及说各共五个山区自然村尚未通公路。等社由于可耕地面积极其有限,农作物一年一熟,主要从事牧业生产和松茸等野生菌的采集业和少量的农业生产。在2008年1月的田野调查中,笔者对奔子栏村22个村小组中的11个村小组进行了抽样调查 因为田野期间正值迪庆雪天,古龙等11个村民小组大多位于山上,雪情较大,调查无法展开。,样本量是107份 按照民族研究院的要求每一个民族村落要完成100份调查问卷,我们们在调查过程中,因为部分访员在于村民沟通过程中比较顺利,便出现将备用问卷自行与村民进行沟通的的情况,因此产生了7份问卷。藏族调查组的问卷数量是107份。,其中100份问卷是根据各个村民小组的人口数量按比例分配的。根据调查显示,该村主要的经济来源是农业收入,占到43.9%,其次种植经济作物的比例是18.7%。家庭全年收入情况最低是40元,最高36万元,50%以上家庭年收入在6000元以下。二、“偷婚”习俗的家庭讲述从我们对德钦县奔子栏行政村22个自然村的调查中发现,从上至78岁的老人到下至19岁的年轻人,以偷婚方式缔结婚姻关系在奔子栏地区普遍盛行,在梳理奔子栏村部分家庭的偷婚故事后,我们发现,通过偷婚形式缔结婚姻关系在云南省迪庆州德钦县奔子栏村有深远的历史传统,并已成为自由恋爱的青年男女争取婚姻自主、逃避繁重婚礼负担的重要手段。例如,在仅有15户人家的奔子栏村白仁社中,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被偷来的媳妇或女婿,无论男女大多数人也都有帮忙偷婚的经历。现年78岁的白仁村次卡尼玛(男)老人向我们讲述了他家四代人的偷婚故事,在其家族可记忆的4代人28对婚姻中,通过偷婚方式缔结婚姻关系的就有7对,占1/4。如下图所示:图1:在格浪水村,现年39岁村民次里农布(男)讲述的他家五兄妹的两代人婚姻史,向我们勾勒了这一地区偷婚习俗的普遍性特征。如图2 所示:从上图中可以见,在次里农布家五兄妹的五对婚姻中,透过偷婚缔结婚姻关系的就有四对,而在第二代已缔结婚姻关系的两对婚配中,全部是通过偷婚形式缔结婚姻关系。二、奔子栏“偷婚”习俗的基本特征1、劫夫型偷婚与劫妻型偷婚同时并存。在我国编辑出版的有关辞书及有关抢婚习俗的学术论文中,对偷婚的定义都只侧重于男子抢女子即劫妻型抢婚,而极少有女方抢男方的案例,而在迪庆藏区的偷婚习俗中,并不乏劫夫型抢婚即女方抢男方的例子,而且实施偷婚的女方,往往是不仅自己去偷,甚至其父母也往往是偷婚的参与者。如图2所示,奔子栏村格浪水村民小组村民次里农布家两代人六对通过偷婚缔结婚姻关系的家庭中,就有3对女偷男的案例,次里农布向笔者讲述了三例女抢男的偷婚故事。案例一:次里农布的四弟尼玛次里被相邻的尼西乡姑娘嘎泰约到上桥头(格浪水附近的一个村子)看电影,之后,被嘎泰姑娘及其陪同以去尼西玩为由偷到了姑娘家。第二天,姑娘家请了一个能说会到的人带来一块坨茶、一壶酒、一个哈达 按照当地的风俗,媒人说媒一般就带茶、酒、哈达三样东西,如果同意婚事,就将礼物收下。否则就拒收礼物。来说媒,家里人才知道尼玛次里被偷了,次里农布和另外两兄弟赶到女方家了解家庭情况,认为女方家的经济比较贫困,三兄弟都不同意弟弟的婚事,但四弟本人却执意留下。三兄弟返回家后,媒人又带着礼物第二次来说媒,经过母亲的同意,三兄弟答应了婚事。案例二:次里农布与哥哥达娃次里以偷婚的方式偷得奔子栏乡咱归村的追玛拉姆,组成一妻多夫家庭,婚后育有次里此姆和此那卓玛两个女儿。大女儿成年后,按照迪庆藏族长子(女)当家的习俗,次里农布决定为女儿物色一个丈夫。一次,次里农布到奔子栏乡的叶日村做客时见到了叶日村的小伙子丹玛培楚,对小伙子各方面的情况都很满意,便请同在叶日村的亲戚向小伙子说明了他家及大女儿的情况,小伙子在没有见过次里农布大女儿也没有到女方家了解情况的情况下同意了婚事,与女方家商定好一个吉日和约定见面的地址,次里农布带着女儿以及女儿的两名同伴,花了100元钱包了一辆面包车把小伙子偷了回来。次日,才又请家中亲戚上男方家说媒求婚。案例三:次里农布的哥哥巴桑次里和嫂子次姆婚后育有格茸拉姆和司那白称两个女儿,嫂子次姆在白仁做客时与外村的小伙子阿锅相识后,就把她的大女儿格茸拉姆介绍给了阿锅相识,几天后,格茸拉姆的母亲与阿锅经过商定,约定了偷婚的时间和地点,由次里农布以及侄女格茸拉姆及其女伴一起把阿锅“偷”回了家。次日,次里农布带着一坨茶、两瓶酒和一个哈达到男方家提婚,男方父母同意后,选定吉日成婚。2、以默契型偷婚为主的偷婚类型。奔子栏藏族“偷婚”习俗既不同于具有掠夺性真抢性质的抢婚,即“如果某一个小伙子看中某一姑娘,他无需通过姑娘本人的同意,即只要告诉自己的父母,并邀集伙伴.将姑娘抢走,”陈克进:从原始婚姻家庭遗俗看母权制向父权制的过渡,民族研究1980年第1期。,也不同于为增加婚礼喜庆气氛而模拟古代抢婚习俗的佯战式抢婚,而属于默契型抢婚类型,一般情况下被偷者为知情人,被偷者往往是在亲朋甚至是父母知情的情况下与对方达成默契后主动赴约主动被“偷”的。案例一、现年65岁的奔子栏村长白马多吉告诉我们,他年轻时候是全乡有名的民兵连长,管着全村80多个民兵,1958年中央慰问团来迪庆访问时还专门为中央首长表演过藏族舞蹈,1968年,当时为各龙四社会计的白马多吉与位于奔子栏坝区角玛村的姑娘安宗玛恋爱,安宗玛的父母以白马多吉家位于奔子栏山区自然条件差、生活艰苦为由不同意两人的婚事。白马多吉与安宗玛约好时间、地点,在双方朋友的护送下把姑娘带到了家里。次日请家中的有威望的亲戚去女方家说媒。案例二、巴桑次里的母亲和书松村的次姆姑娘的父亲是表兄妹。两位老人有意让双方的子女结亲,但是担心次姆的母亲不同意。于是征得次姆姑娘的同意,在她从白仁到格浪水做客时让她与巴桑次里见面,两人商量好偷婚事宜,并约定在奔子栏村的歌舞厅里见面。到约定的时间,次姆带着一个女伴,巴桑次里带着一个男伴,四人在歌舞厅见面后,巴桑次里将次姆“偷”到家里。第二天,请了本村的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带了坨茶和酒和哈达到次姆家说媒,次姆的父母答应了婚事。之后,次姆便一直留在了男方家与巴桑次里的母亲同住,直到成婚。3、在传统道德约束下的偷婚行为。在对奔子栏部分以偷婚方式缔结婚姻关系的家庭的走访中我们了解到,在奔子栏的偷婚习俗中,严格保留着最终缔结婚姻关系必须征得被偷婚者父母同意以及在未举行婚礼之前偷来的媳妇与男方母亲同宿或单独住宿,男方不得与被偷者同房的传统习俗。通常情况下,实施偷婚行为的一方,往往在偷婚前就已请好家族中能说会道的亲戚,一旦偷婚成功,立即请此人于次日向被偷婚一方父母提亲说媒,成婚后,偷回来的媳妇或女婿并不会因为非“明媒正娶”而受歧视,而被偷者如父母不同意婚事,或被偷者不愿意,并不得强迫被偷者成婚,而必须无条件放人。 三、奔子栏偷婚习俗还原的藏族传统文化特征1、从夫居与从妻居并存的传统习俗。在调查中我们发现,在奔子栏的偷婚习俗中,无论男偷女还是女偷男,偷婚者往往在偷婚前都打听好对方是否是长子,严格都遵循不偷长子(女)的规则,因为按迪庆藏族的传统,实行长子(女)继承制,而次子(女)则要离开父母,或出家或嫁人,家中最大的孩子,不分男女均娶妻(婿)都留在家中,逐渐成为当家人,继承家业。而对嫁进来的女婿,社会舆论则普遍持一种肯定和赞许的态度,在家庭和社会上的地位上并没有什么区别。而对娶进来的媳妇还是上门来的女婿,都统称为“嫁”,对嫁进来的女婿在老人在世时,由老人说了算,老人去世后,该男子往往取代老人成为家中的当家人。正是由于在奔子栏地区从夫居与从妻居并存的传统习俗,使得在这一地区形成了对嫁进来的女婿并无偏见的文化传统,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成为了男偷女、女偷男偷婚习俗并行的重要原因。 2、尊敬长辈的文化传统。“藏族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文化的民族,讲道德、尊礼仪、守诚信是藏民的优秀传统。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人与人、男与女、长与幼、僧与俗、官与民之间的有机整合,在人伦关系上讲究长幼有序、官仆之分,主奴有别,长期以来形成了有关尊老爱幼、待人接物、婚丧嫁娶等方面一整套的道德规范和伦理概念。” 杨士宏:藏区习惯法的文化内涵,西北民族研究2003年第3期。云南迪庆藏区与其它藏区一样,老人或长辈受到尊敬和孝敬,凡尊敬老人、孝敬父母被视为崇高美德,凡对老人或父母不孝不敬,往往会遭到全村的嘲笑和谴责。这种文化传统体现在婚姻习俗上,表现为婚姻关系的缔结必须得到父母的肯首,婚礼的举办必须有父母参加等,因此,奔子栏“偷婚”习俗中偷婚次日必须到对方父母家中赔礼道歉提亲说媒,如不得到父母同意断然不能强行成婚的习俗,充分体现了藏族传统文化中对“长幼有序,敦睦亲族、敬事长上”的文化传统。四、“偷婚”习俗的社会功能分析文化传统是迪庆藏族“偷婚”习俗得以产生和发展的心理基础,而其所承载的社会功能则从实用角度被社会所接受并沿袭,正如马林诺夫斯基所言:“每一个活生生的文化都是有效力功能的,而且整合成一个整体,就像是生物有机体。” 黄淑娉、龚佩华:文化人类学理论方法研究,广东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18页。 概括起来,奔子栏藏族“偷婚”习俗有以下三大主要功能:1、 逃避繁重婚礼负担,减轻男女双方家庭婚礼开支。藏族是一个非常讲究礼仪的民族,在整个婚礼过程中,无论是定亲迎娶还是待客接物,都有一整套复杂的礼仪规范和繁重的婚礼开支,而一般而言,“偷婚”的婚事都较为简单和节俭,婚礼往往可以简办甚至不办,这样就极大降低了婚礼成本,减轻了因家庭经济贫困无力承担巨大经济支出的男女双方的经济负担。习木格村民阿主向我们介绍了12年前他婚礼的情况:在提亲前,我要把女方的属相、年龄、家户名、人名告知活佛或职业占卦人确定问卦。问卦认为是吉祥后,由一位亲戚带一条哈达和一块坨茶、两瓶酒,前往对方家中求亲,得到对方父母同意后,请了活佛选一个吉日,确定订婚日期,再带一条哈达和一块坨茶、两瓶酒等礼物到女方家订婚 ,之后双方准备婚礼。整个婚礼分送亲婚礼和迎亲婚礼两部分,无论是送亲婚礼和迎亲婚礼,新娘和新郎家往往要为村里乡帮和内帮 乡帮即同村的人来帮忙,内帮即亲戚来帮忙。的乡亲提供三四天一日三餐的伙食,为客人提供一至两天的一日三餐伙食,包括猪肉、牛肉、鸡、鱼、蔬菜和烟酒、饮料等,例如,我的婚礼,第一天有七、八十人吃饭,第二天有约二百人,第三天有约四百人,第四天有七、八十人,加上当地婚礼结束后带饭菜走的习俗,光在饮食支出上就花费了一万六千多元,而客人挂礼又非常有限,亲戚大部分只是五十元、六十元左右,乡帮的也就是十元、二十元。因此,举办婚礼成为家庭巨大的经济负担。而按照奔子栏传统习俗,偷婚偷来的媳妇或女婿,婚礼往往可以简办。据村民介绍,在过去,由于生活的普遍贫困,通过偷婚方式缔结的婚姻关系往往不办婚礼,即便今天,婚礼也办得非常简单。例如白仁村民追主通过偷婚方式与外村姑娘斯那拉姆结婚,婚礼只花费了一簸箕核桃和50斤酒。2、 自由恋爱男女争取婚姻自主的重要手段。奔子栏藏族传统婚姻,一般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主要形式,父母对子女婚姻的包办,往往不是基于子女感情的考虑,更多的却是衡量对方的经济状况或家世门第等。青年男女即便相爱如果得不到父母的同意,也往往难以成婚,而在传统习俗中,如果子女被偷,父母往往都同意婚事,一则是因为这是祖辈传下来的习惯,二则是被偷过的人,不论男女,如未能成婚,尽管一般而言不会影响其日后的婚嫁,但往往会被社会舆论认为是不吉祥或不吉利的事情。所以,面对子女被偷的事实,很少有父母不同意的情况。因此,通过偷婚方式争取婚姻自主成为了自由恋爱男女追求婚姻自由的主要方式。例如图2所示的五对偷婚案例中,因父母反对而采取偷婚方式缔结婚姻关系的就有3对。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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