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区社会管理和舆情调研研讨会暨信息收集培训班+活动精选2.ppt

顺德区社会管理和舆情调研研讨会暨信息收集培训班(下午）,时间：2011年12月12日14：30-17：30地点：顺德华桂园,主持人（顺德区公共决策咨询委员会秘书处负责人区健彬）：今天上午袁岳博士和他的团队跟我们分享了社会调研的工具，下午给我们更多的是惊喜，这个工具能给我们效果。范文总监上午讲了定性的，下午她将讲定量的。开始之前大家看一下这个平台，这个是顺德区公共决策咨询服务平台，网址是：，这个平台发布的是在座决咨委员以后发出言论的服务平台，我们都会在这个平台，通过这种形式呈现给大家。今天只是一种实践的模拟，实际上已经在用了，区里的公共决策咨询委员会和区三大改革咨询评审委员会都在用，各个镇以及各个部门以及以后村一级的咨询组织，当然有包括学校、医院等公营单位的决策咨询委员会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左右，可能有决策委员超过800人，今天到会的有两百多人。我手里拿的是中午我们顺德决咨委系统首张大合照，这个队伍会不断的扩大，因为有你们这些社会精英的参与，顺德的社会改革会更精彩。我左手边的画面是新浪直播，这是今天主讲嘉宾袁岳博士微博发布的内容，请大家看“#”号里的内容，“顺德社改”，最神奇的东西出现了，顺德社改训练营，袁岳博士有近一百万粉丝和他整个的团队，当然也有顺德当地和广东当地的媒体，也有我们一些合作的媒体、合作伙伴，他们都参与整个报道。,刚才我们的工作人员在后台粗略统计了一下，今天一共有376万人次参与了我们整场活动，感谢他们！（现场掌声）通过微直播有三百多万人参与我们的活动，而且把决咨委网站里的相关信息，这个是现场的速录稿，袁博士和所有嘉宾以及和你们互动的每一句话，都在这里原汁原味地呈现了。他们说的话不会白费，顺德会有这样一个团队去研究它、吸收它，关键是执行它。今天我们区委杜镜初副书记在午餐的时候和我们周驭洪常委都说了这个观点，我们的几大改革办，特别是区社建办要好好研究、吃透袁岳博士和他的团队今天给我们带来的好东西，他是倾注多年的研究心血，首次在顺德用这么新颖的方式跟我们传播和权威发布，以前从未有过。袁岳博士一整天过来，午餐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信息，他现在也是一个社会公益达人，他也有很多商业运作的项目。如果是商业运作每五分钟电视台要跟他付广告十万元，五分钟就得要十万元！这是公价、行价。请大家用掌声感谢他为顺德带来全免费的公益讲座！一整天是什么样的概念？平常要排半年，因为他觉得顺德的社改，特别是知道汪洋书记对顺德社改提出的八个字“引领广东、影响全国”，他专门研究了，顺德有哪些方面可以引领广东、影响全国的。他是北大社会学的博士，他1997年就有一份社会管理创新的论文。,这个论文我们非常荣幸，作为顺德区公共决策咨询委员会秘书处的一个工作人员，我手上拿着他1997年的科研成果，当时导师说他这个东西先放着吧，很超前的当时或许会用不着。袁博士现在就让我们发给顺德区里的主要领导，作为高级内参让我们好好研读。下面开始下半部分的培训。今天这个班内容很丰富，为便于大家弄清楚，我在这里做一些简单的解读：整个活动是社会管理和科学决策方法顺德训练营，这是一个系列的，今天我们为我们上培训课的营长是袁岳博士。班上面是连，连上面是营，他是营长，他是给我们做策划和咨询的，给我们研究难题的，他是社会学博士。对于顺德，汪洋书记定位是改革尖兵，尖兵战争时代就是尖兵连，尖兵连要到社改里发挥我们应有的作用。汪洋书记2008年刚到广东主政时说过一句话就是“要杀出一条血路”。,今天我关注的三个微博都提到这个，顺德凭什么做尖兵，广东凭什么杀出血路。我想今天袁岳博士这个营长已经给我们答案了，就是要用最现代的科学决策方法来武装我们的社会精英，也就是你们。你们都有满腔热情参政议政，关键要有一个方法、有一个工具、有一个平台，今天袁岳博士和他的团队给我们送来宝贵的知识，我建议你们不要看手机，现在起每一分钟都是很宝贵的，培训就要开始，有请范文总监。零点研究咨询集团公共事务总监（范文）：下午大家会比较累一点，我这边先给大家暖暖场，上午袁博士开场，他讲了很多具体的例子，我给大家总结一下，有几种方法，重点是什么。下午我先给大家一个基本的概念，袁博士会给大家一些具体的例子，大家非常希望有更多参与的机会，参与的机会是在袁博士那里，我这里先给大家一个全貌的东西。我下午讲的内容和上午是两个部分，上午我们讲了定性研究，下午讲一下定量研究。这个概念听起来好象有点专业，我们说这次我们要给大家一些工具。定量研究其实说起来也是大家非常熟悉的，经常接触到的，就是拿个问卷去访问，简单说这个就是定量研究。,我们今天下午还会讲到定量研究和定性研究有什么不一样，定量研究有什么样的特点，给大家一些基本的概念。介绍几种比较常见的定量研究的方法，大家会比较关心量化，出多少合适？有的时候大家觉得抽十万人、一万人，有的时候电视台抽几十个人得出了结果，到底抽多少人？我这个环节给大家几个概念。大家可以回忆一下上午的时候我们说到定性，我们说到定性研究有四个词，我想考考大家，还有谁能记住那四个词是什么？谁来记得一个词？我们说要情景化，共情，要用心、用脑、体验式。我们看看定量研究，它有什么样的要求，它要求的是一个量化的，用数量来表示的，这里有几个词和定性研究非常不一样。它要求数量化，让你屏气用心、用情、体验、情景化，要的是客观、让你冷静、让你中立，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如果用社会学的专业说话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范式。定量研究通常是一个问卷，里面有非常严格的选项，你选哪一项和哪两项，定性研究是非常开放的，到你家里，这是两种不同的研究模式，大家先有一个概念。,定量研究里面其实最常用的就是两大类，一类是我们都知道的，国家统计局才会做的人口普查，大部分我们平时工作中用得着的就是抽样调查，我们基本上做不了普查这种工作，一般我们做一些小研究、小调查，我们这种专业公司做一些研究都是使用抽样调查，抽样调查很重要的就是从总体中抽一部分人，用这部分人的态度、数据最后推论总体。所以抽样调查很重要是他的抽样代表性，会不会抽偏。一个好的抽样调查可以很好地反映总体的意见，最经典的美国盖洛普公司（音）做的美国总统大选的调查，它的精度非常高，说奥巴马中选，就是0.5%的左右的误差，不能预测错，就是代表你有高水平的抽样调查。抽样调查除了抽样很重要以外还有它的问卷设计很重要，要有一个结构式的问卷。什么是结构式的？封闭式的问题，每个问题下面有封闭式的选项，不是完全开放的。你选五个里面的哪一个，要有数据可以进行量化的分析，抽样调查得到快速的发展，其实就是在上个世纪的60年代以后，伴随着心理学和计算机科学的发展而快速发展起来的，很重要的就是我们计算机可以支撑我们很多很复杂的、大容量的数量计算。要做定量调查最好有一些计算机操作、数据统计的基本知识，大家来做的时候，你也不一定要用专业的统计分析软件，做表的那个软件、做图的软件就可以做常用的统计分析，都可以实现。,常用的抽样调查方法，电话访问、面对面访谈和网上调查，以前还有邮寄调查，现在用得比较少了。现在最常用的是这三样，尤其是电话调查现在发展得非常快。电话调查有什么好处？最关键的一个优势就是它节约成本，而且速度非常快，头天晚上顺德区长讲了话，我们当天就可以做居民的访谈、访问、电话访问问卷，一晚上可以做300份、500份问卷，第二天就可以把人民群众对于区长的讲话或是推出的一个新政策的反映，马上就交到区长的桌子上。从这就可以看到我们在政策研究、社情民意的研究中，电话调查的高效性是非常有价值的工具。但是它也有它的局限性，他的问卷不宜太复杂，简单的问题，快速的调查特别适合电话访问，差不多十到十五分钟的访谈是可以容纳的。再长的访谈不适合用电话访问的方式。入户调查，面对面的调查也是在定量调查中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方式，今天也在广泛使用的。面对面的访谈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我们到居民家里做的入户访问，这个是涉及到抽样的。为什么入户？为什么不在街头？街头拦截也是一种面对面访谈的方式？这两种方式主要是在样本的代表性上，抽样的方法上会有很大的不一样。后面我们讲到抽样方法的时候可以讲到它会涉及到什么样的东西。,面对面的访问有一个优势，就是你可以直接和受访对象接触到，你可以看到他的情景，可以进行除了问卷以外的深入沟通，可以看到他对各种问题的反映，可以跟他交流更多的信息。而且可以容纳比较长的问题，我们做的问卷可以40分钟甚至一个小时都可以做得到，而且可以容纳比较复杂的问题的设计。这个是它的优势，它的缺点就是比较慢，成本比较高。要做1000个人的调研可能要一个星期，不能达到第二天早上告诉公众的反映，这两个研究有不同的侧重点，每个方法有自己的优势。,网上调查是大家非常关注的，大家也经常在自己的生活中关注过、参与过网上调查结果。网上调查有两大类，一类是在新浪网上经常看到的，对什么问题，就可以有公众来回答这些问题，来进行讨论，可以马上看到结果。一类是由专业的调查公司，调查公司可以做网上调查，专业公司做的网上调查和新浪做的调查有什么不同？最主要的是新浪网是你主动上，谁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就点击回答，我们是邀请你上，没被我们邀请的不能上，为什么？你不知道密码是什么，你不知道用户名是什么。我为什么邀请你？因为我这次要求都必须是40-50岁的，广东籍的男生才能接受这个访问，或是都得用iPad的才能用，我的抽样是可以用来推论整个总体的。而新浪的研究不错，可以有很多用户可去上，一次几十万的人去点击，但是有多少人，代表什么样的人群，比如说街道的大妈在没在上面，妇女在没在上面？不知道，能不能代表顺德全区的人民我不知道。有两个数据，我们一次给北京市政府做交通的政策调查，是关于每周少开一天车的政策到底受不受北京市民的支持，调查结果显示，80%的市民是支持的。新浪网的调查是17%的人支持，可以看到这两个调查结果完全相反的。当时市政府的领导有点不敢相信，这怎么办，这个数据到底真不真实，请统计局再做一次还是80%支持，可以看到网上调查结果和有控制的抽样结果是非常不一样。,为什么？网民的代表性是有非常大的局限性，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支持的，可能不一定回答这个问题，通常我是反对这个东西我会发表意见，我要把我的意见表达出来，所以通常反对的意见会被扩大，而支持的意见会偏小。这样的数据其实就很危险，而且就会导致很多公众意见的偏差。为什么市政府领导不敢采用你这个东西，他也糊涂了，不知道哪个是公众的舆论意见，所以舆论和真正的调查结果、决策的依据是有差别的。我们要用的决策依据是真正的、严格的定量调查结果，不是有社会舆论这样的结果来支撑我们的决策。再来看看，我们既然要抽样调查而不是全体的调查，我多有哪些抽样方式？其实大家平时经常做，最简单的随机抽样的随机数，单数都来做或是二、四、六，这些都是科学的抽样方法之一。我们在日常的，比如说对一些居民、社区进行访问，刚才说的入户访问的时候，比较简单操作、具有科学性的操作方法，到一个居委会以后，请居委会的领导帮我推荐，你们这边最富的五家人，最穷的五家人，这也是可以代表这个社区两种完全不同的方式。,你可以到了居委会，比如说120户居民，你要做30户，我隔四户抽一户来做，这也是最简单的，可以操作你的随机抽样。你也可以到一个工厂去，所有的轻工，比如说来自不同地方的外地轻工，我可以了解一下，大概来自七个省，每个省做三个，一共做了二十个访谈，我就找每个省里选三个，这也是一种随机的抽样方式，而且是按照先分层再在里面抽样的方式，这些就是我们上面说的随机抽样。还有很多非随机的抽样方法，大家有一个概念，可能大家会觉得随机抽样可能科学性比较高，代表性比较强，非随机性抽样是不是比较差的？我们看到非概率抽样里有判断抽样、专家抽样、配额抽样等等，这些也是在专业的研究中非常常用的一些方法。精确的抽样是配额抽样而不是概率抽样。不是随机抽样就是最好、最科学的，或是精度最高的方式，精度并不一定由抽样方式决定，而是在于你对抽样本身的控制和你的设计有多少的依据。,这里面介绍了，其实大家还比较关心的就是做多少样本，这里解释了一下样本确定不光是和有多少人，一共工厂有多少人、社区有多少人、顺德有多少人或是北京、上海有多少人有关系，还和其他很多的因素有关系，比如你研究对象的差异程度有多大，顺德有120万的外地居民和100万的本地居民，这个差异就很大，你要在这两个群体有充分的考虑。如果都是初中生，研究青少年发展的情况，他们的思想可能相对来说集中，这个群体中抽样和在整个的人群中的抽样就可以对比。还有你允许的误差范围，美国选举总统预测精度非常高，如果他们两个非常接近就完全错的。我们的政策研究我大家知道一个分布，什么是主流意见，我的精度要是没那么高，我可以节约成本少一点样本。还有你的执行度，在专业研究中会遇到的一些问题。还有刚才说的抽样方法，也会影响你的样本量。这是样本量的公式，大家不用记也不用管，我给大家一个概念，这个公式里没有总体，没有顺德是100万还是200万人，其实和抽样的样本量没有关系。在顺德做多少样本和在上海2000万城市人口的地区来做抽样的话，在抽样的样本量上其实是没有差别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当一个大样本、大总体的概念是两千个以上人就算大总体，这个时候顺德区和上海是没有差别的，这就是统计学上的公式告诉我们的。,给大家一个概念，比如顺德有200万人，或是一万人的地方要做一个误差要求小于1%的问题访谈，如果一道问题的话，我经过计算做384个样本就可以达到我这样的一个精度。所以大家看，并不是需要做一万人。这里面可以看到，不同类型的问题其实会影响你需要的样本量。比如你需要研究一个政策接受度的研究，最少要500人，比较经典的样本量是1000-2500人，你要做一个水费、电费价格的测试，你最小的样本是200个，经典的样本是300-500个，不同的问题是因为问题的类型不同也会影响你的样本量的需求。这里面我再给大家几个关于样本量误区的分析，刚才说记者会用一个词，我们今天随机访问了多少个人，一般是十几个人，说对某个大街上的情况有什么什么样的评论，十个人是这样的，十个人是那样的。中国语言有一个随机的意思是和科学的、专业的名词是不一样的，随机的意思是我看到谁就访问到谁。在我们专业里是方便抽样，就是我今天遇到谁了，在我访问的时候遇到谁了就抽样，和我们说的专业的随机是不一样的。,专业的随机是在这儿的300人，每个人都有同等的机会接受访问，我怎么实现同等？我每隔三个人我抽一个，这样大家有平等的机会。我都抽，都有机会是三，这叫同等的机会。记者站在那儿没有同等机会，你从来不会上班时间跑到大街，所以你永远不会被抽到，这不是随机抽样，这是随便抽样。是不是样本量越大越好？我们说有一个最小样本量的概念，有一个经典样本量的概念，样本量的增大，它的抽样误差通常会减小的。但是到了一个边界值的时候，减小的幅度非常非常小，而增加的费用、增加的时间就会非常大，随着边际效应就会降低。同时还有一个，我们一个调查研究的精度是有两个误差决定的。一个是抽样的误差，一个是非抽样的误差，这个非抽样的误差会随着样本量的增大而增大，这是直线的关系，那个是有边际效应的关系。什么是非抽样误差？比如说你的访问员普写的时候错了，录入员录入错了，比如说访问的时候受访对象对你这个问题没听清楚，理解错了，这些都是属于非抽样误差，非抽样误差做得样本量越多就越大，这一块不是样本量越大越好，有一个经典的样本量建议你，这是最理想的设计。,我刚才讲了顺德和上海，如果做同样的问题，样本量并不是上海比顺德多十倍或多一百倍。还有大城市多抽、小城市少抽，顺德也不用，每个镇、每个乡有大小的不同，也不需要做这种特别的安排。是不是我们做了大量的问卷，结果就肯定准确？这里面决定着这样几个因素，刚才说抽样误差和非抽样误差，这是一个影响因素，同时问卷设计的专业性，问卷本身也有很大的影响，你的问卷是不是有诱导性，大家会不会有歧义，你用了什么样的工具和模型？也会影响你的整个调查的精度。我简单给大家一个关于定向调查的概念。下面请袁岳博士再给大家讲一个具体案例。零点研究咨询集团董事长（袁岳）：谢谢。中午的时候我给几位朋友送了一点小书，尤其是继续参与我们活动的。下午还有参与我们网络实验室的两类调查方法一个是网上会议，还有一个是网上社区互动，两种方法，一会儿用手机参与的，即使你上午没报名，现场参与的，一会儿举手我们也送你书，增加一点小鼓励。,大家在上午的时候参加了我们的一个活动，就是在给大家分享顺德的社会管理创新路线图的构想，先做了一个调查，后做了一个调查。我在中午和杜书记和周常委的时候，周常委说其实那些构想的东西都挺好的，一个是太多了，估计我们干不了那么多。好象干每件事情要求都挺高，我们是不是能够干得了？说明什么呢？其实我们构想的时候，做改革创意的时候我们尽量充分的展开我们的想象和创意来设计。但是要实施的时候我们要注意它的可行性，我们真正到后来要现在的时候只能选择有限数量的工作去推进，怎么去选择呢？选择也有很多种选择方法，第一是我们让一把手书记、二把手区长，让他们划勾勾，这个可以、那个不可以，这是一种方法。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请专家说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还有一种方法是能不能请更多的，比如说两代表一委员，或是两代表、两委员，大家对顺德的情况比较了解，大家发表一些意见。还有一个，如果和普通老百姓有关系，也可以让普通老百姓发表意见。,你让老百姓发表意见的时候，不是所有的时候老百姓都有发言能力。上午区科给大家讲到了乔布斯，乔布斯讲了一句话很有意思，他说老百姓你要重视他们的意见，二是你不要相信他们的意见。为什么又重视又不要相信呢？他说所谓重视的意见是指你在要做这个产品的设计，或者是要寻找一种新的方法的时候，你要去仔细琢磨，老百姓到底要的是什么？在这个意义上你要重视。包括你要跟他们互动、对话。什么东西不要相信呢？不要相信他简单说出来的话。我们现在问老百姓，顺德要搞社会管理创新，请告诉我怎么创新？老百姓说我怎么知道呢？创新是你们的事情呀，你要告诉你的话，我要知道我就不当老百姓了，我就当书记、区长了。就像沙滩上的金子，老百姓是蠢的还是聪明的？老百姓隐隐约约有些东西，他觉得现在有些不好，但是也有些时候你要讲得很清楚什么是好的？那你当书记、你当区长怎么搞，他也不知道。老百姓很像沙滩上的金子，真的有闪光的东西，但是你仔细看看又没有，随便看一眼也是有的，沙滩上就是金光闪闪，但是要找出来就很不容易。,我们需要用些方法把老百姓的东西找出来，这就是乔布斯说的意思，一个设计师既要懂得设计、醒悟、体会，像范小姐说的用共情、体验的方法了解老百姓要什么。你可能体会这个东西，你体会出来以后老百姓说对，这就是我要的。你简单的问他，他告诉不了你。你找到关键穴位，他就知道什么是他喜欢的。我们用协商性民意调查的方式是什么样的？过去我们做民意调查的时候问老百姓，这个问题你怎么看，你觉得顺德有什么问题，我们怎么做就好了？我们讲的多是老百姓知道的。大多数的老百姓社会上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知道的不是很认真，除非要发生一件什么事，他才对那个事情认真了解一下。我们真正面对普通老百姓的时候，老百姓有的时候是有点糊涂的，好象知道那些事，似乎知道的不是很准确，我们了解老百姓意思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老百姓对这件事情没有充分的信心。顺德社会体制改革、公共事业改革，有一些大纲放网上，大家觉得这个想法好不好，他说只要政府说的都不好。如果碰一个富人和穷人打架，不管是谁打的，富人打架肯定富人不好了，这是前提。,我们现在讲坐在法庭里，听着一个被告、一个原告，一个是富人，一个是穷人。等听完法庭辩论，现场的举证，每个旁听的人觉得原来是这样，原来不是富人先动手的，原来是穷人先动手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案子中穷人是有99%的责任，富人最多算有1%的责任。他要了解所有的来龙去脉之后他才能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因此在公共政策和改革方案中间我们有的时候要有机会让不知道信息，或者知道信息不充分的关键利益群体先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构想是什么，然后再听他的发言，不知道的发言和知道以后的发言，这两个发言是不一样的。最早的时候是由我们有一位教授是JamesFishkin教授1988年提出的方法，这个方法非常的重要，像上午我们讲到德尔菲调查方法的，这个是框正原来专家调查法，我们用的都是美国1970年前用的少数专家面对面。这种偏差大到无法评判它的价值，发改委的项目都是专家论证过的，证明不可行。有的听证会是一个摆设，是一个操纵的工具，所以他不是真正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个调查方法刚才定量也好、定性也好，大家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不知道的时候，其实他回答的意见也是很有限的。这是我们这些教授们，像Fishkin，是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分校协商民意调查中心的主管。市政意见真正表现以后才会知道选谁，最近台湾地区也有领导人正副的辩论，目的就是增加信息充分的对称性。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在做社会创新改革的时候和以前的改革模式有重大的区别，这种改革的东西你一定要让老百姓充分知道你要怎么改，你的考虑是什么，你的做法是什么，然后有让他在中间选择的机会。这是我们今天做社会创新的时候，他和普通老百姓的关联是更大的。他和做政治体制的革新和重大经济政策的革新，货币政策的革新，它是不一样的。那些革新很大一部分是有关着门的，有些你不能提前泄露机密，货币改革泄露机密热钱一下就进来了，你让他不知道突然制定措施。社会改革不一样，社会改革是和普通老百姓和他的日常生活和社区发展这些小的事情相关的。这个角度来说，这个研究就强调现代的民意，由于老百姓对很多专业的行政、专业的政策了解不够，应该让他们有充分的了解，这样才有助于我们真正获得准确的老百姓的判断。,协商这个词也可以叫做治商，有点像政治协商，给你知道你再反馈，再让你知道再有反馈，最后问这个东西是你要的东西吗？是要有信息充分交流的东西，过去我们研究发现，大家有很多以为自己知道但其实你不懂的东西。比如说咱们碰到很多搞水利的专家，以为自己很懂水利，但是懂水利的专家是懂水利技术，但是他不懂得一个水利工程会引起周围社区居民的反对。发改委的项目往往会出问题，发改委往往找很多技术专家，专家认为好的技术一定是好的技术。他认为技术好一定有市场，其实不是的。最油市场的技术是中等技术，不是最先进的技术最先进的技术市场都是小的，成本都是大的。但是你要选择技术专家，他只要认为新技术咱就干。最后你发现干新技术的东西成本非常大，效益不一定高。物联网最重要的物联网应用，研发要投入很多，不见得人家在你这儿做应用。要让物联网技术专家在那儿说，他让你花更多的钱做更新的技术研发。看起来是很有知识的，其实他是很无知的，他是某个方面的无知。,还有一种是观点不存在，他事先没研究过，我拿问卷问了，请问你对顺德的社会改革新方案你有什么看法？非常赞成，比较赞成，不太赞成，完全不赞成。他想你问我了，我还是回答一下吧，比较赞成吧。他不知道你在问什么，他觉得不说话会显得没水平，他是表一个态。一个农民种地，除了水稻这个很关心，你说你那个事不在他本来关心的范围内，你猛的一问，他给你一个答案，还行吧。我们做过还行吧的研究，一种是不高兴，一种是不知道。选择相似的倾向性，其他人怎么看呢？其他人我们现在群众反映都很好，那行吧，我也支持大家的方法，这是随众，随众现象在中国是特别多的，大家多让孩子学金融，炒股的时候跌下去都不炒，涨上去都炒。民调的时候随众也会存在。他不讲自己的看法，不认真了解这件事情，他说我也同意他们的看法。不见得群众，有的时候专家也有这种现象。其实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你说你今天发表了意见，我们就给你发一百块钱，他就想我拿你一百块钱怎么也得对得起你这一百块钱，我支持你们，你们怎么改革我都支持，实际上这个也不存在。我们把这个叫做这是一种特别的，它也是一种合理的，发表这个意见是因为他看重钱，实际上他对这个东西是不知道的。,由于这些东西的存在，我们要减少这些观念，尤其是让老百姓发表的意见比较清晰的能够反映，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然后再发表意见。我们在商业调查的时候，你问他这个酒你喜欢喝吗？如果他不喝他是不知道的，你怎么能测试呢？一定让他喝完再问喜不喜欢。一定是要让他有了体验再去选择。同样我们这种研究方法的前提是让他知道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就会有些方法来做这样的过程，今天我们这个方法在现场已经做了一个模拟。首先我们做第一次调查，做第一次调查以后就会知道大家的意见是什么。把这些调查者请到现场，我们告诉他，我们今天所说的，比如说改革路线图，大概是什么样的？今天上午我说了一次半，后来书记来了，我又简要介绍了一下。让大家知道构想这个路线图是怎么思考这个问题的。大家有了更多的知道以后，其实是我们在现场的时候，如果今天有足够的时间，我们甚至还会现场给大家做一些讨论，做一些分享，由于时间有限在这个中间大家可以坐在一起，上午说的那个东西靠不靠谱，我们还是可以做一些小组讨论会。我们做DB2，有很多分组讨论，我们也可以用分组讨论加深印象，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把这个部分简化一下，我们直接到了最后一个部门，让大家再一次访问，看看大家会给的意见是什么。这样我们就得到了一个最终的结果。,而且这个最终的结果我们要在对外说的时候，最终的结果为什么要通过宣传呢？有的时候这部分的人代表明白了，原来老百姓真正了解这个措施是咋回事他可能是支持的。如果第一次粗粗问的时候他是不支持的。社会上的大部分人没有跑来开会，大部分人的反映是不支持的。等到开完会，真正了解情况以后，他们会支持的，这个时候我们要把这个结果传递出去，这是一种设计的模式。尤其是有争议的政策和一些比较两难的政策选择中间，这个方法使用比较多。典型的方法是用三、五百人，我们前面的时候有三百来人，正好也适合这样的方式。刚才范小姐跟大家分析定量研究方法我们要计算样本量。这个方法做得最经典是我随机抽出的人，把这些人请到现场来。像顺德这样一个地区，如果从城乡随机抽出300人，基本能代表顺德人民的意见。如果非常充分的话，这个样本量应该放大到450人-550人就能反映整个顺德城乡居民对于我们一个问题的看法。我们大概给大家解释了一下协商式调查的特点是什么？我们通常看到后一次调查的观点和第一次的观点是有些区别的，而且它也是一种定量研究的一种。而且这种定量研究最重要的是让我们不是简单的看表面，而是要看到深入的东西。,在这里面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是2005年和2006年的一个调查，这个调查是什么呢？是一个镇政府，是江西的，这个镇政府做了一个预算，涉及到2.4亿的预算，关于这个钱怎么花。这个钱是用民主制的方法，使用这个方法的时候在事前随机选出了197名村民，分成13个小组，首先做了一个调查，这个钱原来是什么样的花法，大家同不同意。把这些居民请到现场分成小组，而且让他们用两种方法在现场进行开会，第一个是向官员提问，为什么这么花钱，这样花钱的依据是什么，你们做了什么调查研究，为什么给他多一点，给他少一点。同时，有小组讨论，他们的想法到底合不合理，是不是有可谅解的因素。小组讨论加上现场咨询。在这个基础上，在2008年又做了另外一次调查，这个调查改进了原来的预算，2008年最后做了一次预算实施成效的调查，最后证明这个结果的满意度比较高。这个讨论中什么意见会被改变呢？一个是老百姓讨论的时候说，应该增加对农村困难老人生活的补助，这部分预算应该要增加。另外应该增加对困难村基础建设的补助，应该增加对于小型农田水利建设的投入，其中有一个镇上的古文物叫文昌阁，这个文昌阁要不要进行修缮呢？就发生了比较大的分歧。原来镇上安排200万的预算做这个事，人大会表决的时候，减少了100人。到底按照镇政府的意见还是人大的意见？在协商式的民调，普通老百姓更支持人大的决定。,像上面讲到农田水利建设，原来镇政府的研究和人大表决的结果都是预算安排给50万，经过现场讨论，最后把这个预算增加了100万，而且所增加的预算是从原来要搞的市民广场的二期建设经费，把那个部分转到小型水利建设上来。比如说关于对困难村的基础建设的补助问题，原来镇政府的计划是从农村基础建设村村有项目调出40万作为对困难村建设的补助。经过了讨论以后，从原来预算160万元调整到120万元。对于困难老人的补助，原来只安排了2万元的预算，经过讨论增加到十万元，增加的费用都从市民广场二期工程里出。在老百姓的角度中心广场二期项目的面子工程要减少。通过参与式的预算都可以看到老百姓关注的焦点和政府关注的焦点是不一样的。这样一个方法会直接影响到政府的决策，镇政府决定在未来十年都要用这样的方法。有意思的是，这是基层镇一级的政府，他也受到民众的欢迎。中国民主的机制，选举的机制有些要加强的地方，操作性的技术有利于提升我们在具体社会建设的行为中更加体现老百姓的意愿。,我们现在就回到我们今天上午讨论的方法，给大家提出的路线图，最后的结果是不是有变化呢？我们的零点的工作人员在大家休息的时候一直在艰苦的工作，我们已经把结果呈现出来。我们一共有A-Z26项结果，我们调查中会发现，统计里面有一些东西是有显著的差异，有一些东西是差异不显著的。大家看到绿色和红色的代表这两次调查，在大家了解情况以后发生的有显著的差异，有三个是往下降的，有三个是往上升的。我们先不看这个数字，我们做完一个民意调查第一步就知道有些东西大家会特别建议去做，有些东西大家不怎么建议去做。什么是大家支持度比较高的呢？比如说做改良三公消费支持度非常高，认为我们应该干这个事。改善民生刑庭型决策模式，开展预算透明非常高，行政许可审核非常高，统一城乡事物和信访热线非常高。法定机构试点也是高的。什么东西比较低，我们建拍小电影比较低，包括以社会分层为核心的公共空间创新不算很高，基本上20左右的算比较低，成立顺德的民媒会也不算高，还是公共政策辩论不算很高，开展区长和专家的网络回访栏也不是很高，这是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中特别指出三个上升和三个下降的，改良三公消费有很显著的上升，在原来47.9%上升到56.6%，干部调研方法的培训由41.2%上升到47.4%，开展区长与专家网络微访谈由24.3%上升到34.1%，两会代表和基层政权选举改革由27.4上升到个33.5%，这是有5%的上升比例。,下降的是法定机构试点由55.2%下降到43.4%，另外是社会公益创投，这个支持度由35.5%下降到27.7%，社会群体最终的动员计划由32.4%下降到27.5%。我们的排列是按照第二次的得分进行的排列，我们把排列在前十位的给大家做一个报告，改良三公消费第一位，我觉得我们切入到做这一项民众的反映可能会比较好。建立民生倾听型的决策模式，开展预算透明，开展行政许可审核，统一城乡公共事务与信访热钱，干部调研方法的培训，社会群体的覆盖策略，进行公务员末位和违规的淘汰制，建立社区服务连锁化试点，法定机构试点。26个太多，我们说要干十个或是十二个，我们从中找到一些排序处在什么样的位置，我们选12个的话，这里面10到15个，公众驱动的政务考评，开展青年社会化活动，开展参与式预算，城乡社区服务公益基金开展区长与专家网络微访谈，社会服务创新中心建设，进行两会代表与基层政权选举改革。通过做这些事情才会涌现公共任务。建立民间智库，开展公共政策辩论会放得比较后，这个也可以。再后面有社区动员计划，顺德民媒会，进行社会分层的公共空间创新，微电影。我个人稍微觉得这个排序低一些。按照我来决策，我觉得拍微电影是蛮重要的，假定听老百姓的意见，不管我觉得再怎么重要，老百姓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重要，我们就得听老百姓。,不管外部的专家，我们的想法和老百姓的想法，或者是在座的各位，今天我们模拟大家是老百姓，如果现在在座的各位是500位，300位从各界中选出的老百姓代表，这个结果还不完全一样。今天只是给大家交流方法，也不是现场决定就是这样，如果我们要把它调一下的话，我们就为自己的施政确定先后顺序。现场我们也做了交叉分析，尤其是做了男的和女的对这个分析的看法，也有点意思，举例来说比如说开展行政许可审核，男性排在60.9%，女性只有40.5%，女性把什么排得比较高？男性和女性的差别还是挺显著的。比如说男性的民生倾听型的决策模式62.5%，女性是43.2%，这个都还是有明显的区别。像拍电影那件事，拍电影男性是8.1%，女性是4.5%。比如说法定机构试点女性是47.3%，男性是36.4%对这类机构的认同女性比男性认同。男性和女性区别很大，我们看看顺德是怕老婆型的还是大男子主义型的，我们可以适当考虑这些因素。还有其他的交叉分析吗？做老百姓的交叉分析还可以做一些年轻人和中老年人的区别，不同职业的区别。我们看看外来人口和本地人口的区别，我们可以做这种比较。有的时候有一些弱势群体需要我们给他做一定的倾斜，虽然另外一些人反对，但是这些人特别主张，我们还是要适当平衡的。,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还用乔布斯的这句话“老百姓的意见我们要重视，但是不要简单的接受”，我知道老百姓的意见，我采取的政策表面上和他不一样，老百姓可能有反感，但是你要清楚，老百姓反感怎么和他沟通、怎么和他解释，要形成一个预案。我们就把这个分享完了，希望这个方法在大家未来推行工作预案、工作措施的时候特别值得给大家作为一个参考的方式。谢谢。零点研究咨询集团公共事务总监（范文）：我给大家演出的是刚才已经讲的一种调查方法，我刚才给大家讲了定量都有哪些调查方法，怎么抽样，样本量做多少，做完了以后怎么出数。刚才袁博士出的数是怎么出来的？我们讲一讲，我们如果做完调查以后实用的统计分析方法有哪些。这个里面我给大家先讲一下，如果你真的去做一个调查，你做统计分析之前要做点什么样的准备工作？不是马上拿着你的问卷回来就能做统计分析了。,一个是要问卷质量的检核，问卷的质量决定数据的质量，数据的质量决定你决策的质量，所以问卷回来要做质量的检核，专业的调查公司有专门的一次质量检核，对于废卷、假卷、有问题的问卷、回答不完整的问卷都要剔除，对有效的问卷要编码，以要编成可以进行统计分析的数字码，要录入到电脑。有兴趣的可以去看，我们刚才把大家的回答都已经录入到电脑里，大家的回答是有三个答案的，就急需做，有需要做，不需要做，我不是输的中文，是用1、2、3计算的，要建立数据库，输入数据，中午工作人员没吃饭就干这个活，统计分析的结果出来是有这么一套东西。录入以后还要在数据库进行查错，数据库有没有录入错的，刚才我们讲的有抽样误差和非抽样误差，录入过程也会产生非抽样误差，录入的错误。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些最基本、最常用的统计分析方法，这些我不用专业的方式，而是用一些案例来给大家看一看，大概都有哪些分析方法，能分析出什么结果对我们的决策也好，了解社情民意有什么样的帮助。这个我是使用2010年零点对全国民众做的一个，对公共服务的一个评价。这个公共服务评价我们是从2005年就开始做的，到2010年做了五年，而且2010年是“十一五”结束的一年，当时这一年我们做了一个回顾，所以上面有五个彩色的柱子，体现的是从2005年到2010年这五年的时间全国民众对于政府公共服务评价满意度的得分变化情况。,很明显同2006年到2008年是持续上升的阶段，2009年下降了，因为金融危机了，2010年有所回升了，这就是典型的平均值均值的比较，每年公共服务满意度的均值比较，这是常用的方法。下面是不同的，我们公共服务当时做了九大类的公共服务，每一个颜色的线代表一类公共服务的满意度，过去五年中变化的走势，可以看到每一条走势是完全不一样的。也可以看到通常哪一条是一直在上面的，红色的是一直在上面的就是公用事业。一直在下面的紫色的是社会保障，社会保障提升的也很快，但是他始终处在很低的，五年的变化趋势还是用的是均值比较，一个是按照时间序列的变化，一个是按照九大公共服务的变化。当你把这些数据整合在一张图的时候你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年度的变化，一个是九大服务之间的变化，这个通过统计分析可以给我们很多的信息量，不仅仅是你的问卷上一道问题所带来的信息量。同样是用一个均值的分析，当你整合不同的问题在一个地方，你将能发现更多的信息。,这个又是一个关于城乡差距的比较，我们看到的是，过去的五年中，蓝色那条线是城市的线，粉色的是一条乡村的线。城市和乡村一直都有距离，但是城市和乡村的距离在过去五年中在持续减小，这个体现的是过去五年公共服务在数据上可以体现，这就是交叉分析法。这边又有一个数据体现的是，这条红色线是创业服务评价，下岗无业人群和在校学生，他们没有想过要创业，这两个群体虽然最需要就业，但是其实对创业这块思考得是比较少的。他们对于创业的服务评价也不算非常高，反而个体户的评价是比较高的。一方面体现的我们的政府公共服务这方面的一个表现，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体现了民众对这块的需求是不是满足了他在创业方面的需求，这个数据你可以看到的他有均值的分析，有不同群体之间的比较，这个时候你对这个数据又可以做出更深入的解读。,比如我们结合上午讲到的定性，你可能要做一些深访，为什么里不想创业，原因是什么，政府推出什么样的政策你想创业，能帮助你创业，这个时候你能创造一些新的公共政策，通过调查数据支撑你的一些决策，或是支撑你政策的改良。这张图里看到的是，我们把公共服务有价格方面问题的公共服务一共列了十多项，上面的图里，我们把十多项分成几大类，一类是市场控，是由市场控制的公共服务，价格是由市场控制的公共服务。合力控就是市场和政府都参与的混合空间的一些价格，比如说水费、电费既有政府的指导又是公司性的行为。还有完全政府控制的，比如说公交车、图书馆、公园，这些价格是完全由政府控制的。你可以看到同样公共服务的价格，老百姓对它的满意度是怎么样的，明显对于政府控制的价格相对是满意的，对于市场控制的价格是存在比较多的不满意的因素。具体来看，比如说对教育、对水、对电之间的差异是什么？这里面看到的还是一个满意度的均值分析，也有交叉分析，还有不同类型的。,交叉分析之上又进行了一些新的分类，这里可以看到，不仅是可以用计算机进行统计分析，而且还有就是这个作为一个研究的主导者、研究者来说，你还可以根据很多实际的情况，你对这个价格其实是有一个了解的，比如说分哪些类别，对这些类别再去分析，这个时候你会发现有些更深入的东西，你统计的分析，你分析的角度。我们在定量研究那一节，其实是有一个分析的角度决定了你这个调查的精度和能发现的问题。这里面看到的是，上面一个表是过去五年中公众认为最关注的问题排序的情况，可以看到2010年最关注的问题是下岗就业问题，那一年刚刚渡过2009年的金融危机，下岗再就业是比较困难的问题。二是医改，三是住改，四是社会保障。你可以看到从2006年到2010年社会保障问题已经从第一位下降到第四、五位，呼应了之前我们的分析，我们的社会保障这一块满意度是在逐渐提升的，从关注度的表现来看是在下降的。这个用的是什么分析呢？前面用的都是平均值的分析，但是用了很多交叉分析和比较，这里面用到的是一个多项对应的回答，就是每个人都可以回答三项他最关注的问题，然后根据这三项的排序得到几大社会问题的排序，对每个人来说是多项选择题的排序，可以看到人们关注的问题是什么。,除了刚才给大家展示全部都是那一次调查，通过问卷你得到了哪些数据，如果你要做一个研究分析的话，不仅可以在问卷中找到数据来整合出你的观点，来提出你的政策建议，同时你还可以借助很多二手资料，恩格斯、毛泽东都借助了二手的数据，在我们的研究中你也还可以引入其他的二手数据。比如说我们引书了关于美国和中国，在公共支出，服务支出方面的比例差距。比如说中国行政公务的支出占37.6%，在美国占12.5%。我们公共服务和社会管理的支出占25%，美国占75%。我们国家底子薄，经济还落后的原因，也有投入结构上的问题。我们前面发现那么多的问题，我们的问题是还需要进一步加大公共服务支出，美国做得到，我们也应该向他靠拢。下一个图也是同样比较不同的国家，他在医疗、教育、社会保障方面投入的情况，人均GDP3000美元以下，到人均GDP3000-6000元投入的比例是不一样的，是有比较大幅度的变化，比如说社会保障在中国占10.6%的比例，在3000美元以下其他国家这块的比例是20.5%，比我们多一倍。在3000-6000美元以上是28.9%，其实我们国家已经进入了人均GDP3000美元以上，我们有没有达到近30%的比例？这些可以支撑到你给政府的建议，这是二手资料的借鉴比较提出我们的政策建议。,还是同样借助二手资料来看我们的人均GDP是一个不断上升的情况，就体现了我们现在到了一个公共服务的高需求期。我们整个的宏观经济数字是下面那个图里面的粉线，是在持续的高位。个人的经济收入的评价持续的在低位，蓝线和粉线是巨大的差异，体现了老百姓的不满来源于哪儿，这个数据可以直接看到，来源于这里。这是满意度均值的比较，你可以从你的问卷中，不同的数据中比较发现出很多的问题，你要找到你问卷种不同问题的联系点。这个是一个关于我们国家公共服务需求或是认可新的增长点在哪里的一些分析，我们在这个问卷中，特别在“十一五”结束的时候，问了一下“十二五”希望在哪些方面增长？我们问了大概十多项工作，和我们今天问的问题有点类似，也是说老百姓你的行动选择是什么，明显的可以看到，排在前位的基本上是民生、民富的问题，教育问题、医疗问题、收入问题，这些是老百姓最关心的，政府最关心经济发展的问题不是老百姓关注的。我们需要跟公众沟通还是应该响应公众的需求？这就是我们决策的考虑。,在这里给大家再回顾一下，其实统计分析的基本方法就这三个，频数分析，交叉分析，均值分析，我们分析出这么多的结果，基本上就这三个方法就能让你有很多的发现。特别是我们用的均值分析有很多，有点频数分析，刚才袁博士给大家展示的现场的结果很多是频数，做点群体之间的交叉，可以解决你大部分的解读数据的要求，这个就是我想给大家一点初步的方法和启发。下面的时间进入线上座谈会的时间，把时间交给曲媛媛老师。零点指标数据公司总经理（曲媛媛）：等一下我会用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大家现场演示一下，作为一个新的线上研究的平台，零点帮助客户怎么通过先进的数据搜集各地消费者或是各地的公众，他们对于社会民生问题的看法。我的左手边，这是我们线上社区参与的网址，登录这个网址之后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个界面，这个界面要求大家输入我们这次社区讨论的密码，就是顺德的全拼“shunde”，输入密码可以肯定我们建立起的讨论主题，这次讨论的主题是青年公益组织如何发展。大家点击进去就是我们的主页面可以进行信息的发送和互动，包括大家对一些问题的评论和答复。,这个题目我们一直会展示线上社区的状态。左边的屏幕，我等一下会在线上座谈会的平台上为大家主持现场的座谈会，今天其实我们的座谈会大家可以看到我们邀请了五位嘉宾，当然有我们顺德的四位嘉宾，他们也都是社区方面非常资深的管理者，还有在公益组织方面有很多研究经验的研究者。同时我们在北京的零点公益创意发展中心的同事。这个题目我们会现场的直播，我们现场座谈会整个的流程，我们知道线下的座谈会，我们把几个社会公众聚集在一个会议室里面，由主持人进行引导，大家共同的进行沟通。线上的会议室其实是把物理空间的会议室挪到了线上。也就是说在未来，顺德的政府或是各个部门，如果你们想了解不同区域的民意，或是不同区县、不同社区的公众对于我们工作的一些想法和评价的话，不用把他们统一召集到一个地方，特定的非常正式的环境去参与讨论，我们可以采用线上的平台。只要每个受访者他们能在家里上网，他们有摄象头，有麦克风，他们就可以参与我们线上的讨论。这种方式是效率非常快的，经济成本也是很低的一种方式，等一下我们为大家主持一个线上座谈会。,这边的社区大家可以看到，这是我们今天社区的主页面，社交网络的发展其实给人们拓展了很多他们表达自己的一些观点和意见的渠道，我们知道其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