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的收入标准及来源-中国劳动保障科学研究院

1、老年人的收入标准及来源- 韩国老龄人口纵向研究的发现 -张智延韩国劳动研究院 研究委员一、序过去即使在发达国家，老人们也难以摆脱贫困状态。但是，随着公积年金制度的建立，老人已不再是最大的贫困群体(Smeeding et. al. 2001; Williamson & Smeeding, 2004)。与此同时，年金领取年龄似乎成为从劳动力市场中退休年龄的代名词。韩国目前还没有达到这种状态，公积年金制度的核心，即国民年金还不十分成熟，退休年金（企业年金）和基本老龄年金等其他收入保障方面的制度才刚刚开始起步，因此，劳动收入和私人转移收入（ private income transfer）仍是韩国老年

2、人的重要收入来源，老年人的贫困率也相对较高（崔贤洙、柳延奎2003；金洙烷、赵有美2005）。本文拟将韩国老龄人口的收入来源、收入水平以及其劳动供给形态的特点等，与其他国家进行比较和分析。文章使用了韩国劳动研究院2006年的一项基础性研究报告“韩国老龄人口纵向研究（Korean Longitudinal Study of Ageing ）”资料，当初策划开展“韩国老龄人口纵向研究（KLoSA）”的目的就是要与美国的HRS（Health and Retirement Study）以及欧洲的SHARE（Survey of Health, Ageing and Retirement in Europ

3、e）进行比较研究。本文主要通过这些资料之间的比较，得出韩国老龄人口的特点。二、韩国老年人的贫困程度：先前研究结果本章主要考察韩国老年人与其他国家老人相比处于何种贫困程度。反映老人贫困程度的指标有绝对贫困率和相对贫困率。绝对贫困率是指收入低于国家规定的最低生活费的人群比例，相对贫困率是指收入少于中等收入一半的人群比例。国外主要使用的是相对贫困率，本文也使用相对贫困率，以方便相互比较。但是，为计算相对贫困率，仅有以老龄人口为调查对象的“韩国老龄人口纵向研究”资料是不够的，必须有反映整个社会情况的资料。因此，本章使用了先前他人研究得出的指标，来估测韩国老年人的贫困程度。相比在保障年老后收入方面拥有比

4、较完善年金制度的发达国家，韩国的老龄人口存在非常高的贫困率，65岁以上老龄人群中34%以上都属于贫困人口，暂且不说欧洲国家中老龄贫困率相对较高的德国、意大利，即便是与美国的22%（老龄人口贫困率）相比也要高出很多。特别要引起注意的是，相比其他福利国家，韩国的贫困人口集中在老龄阶层。从全社会的贫困率指标来看，韩国比美国、意大利略低，处于与德国相近的水平。与韩国的儿童或者处于经济活动年龄段的贫困率低于这些国家的情况相反，老龄人口贫困率绝对要高。因此，解决年老后收入保障的问题就成了当务之急。 各国相对贫困率比较年龄DEUFINFRAGBRITALUXNORSWEUSAKOR个人全体6.04.45.5

5、11.113.24.36.22.217.211.40-174.03.65.416.917.85.53.30.922.89.718-645.74.35.58.711.84.36.02.513.79.365+9.36.05.412.013.22.911.12.822.134.2家庭65-697.8-17.0-6.62.224.730.3注释：个人贫困采用自1998年资料，韩国采用自 2000年“家庭消费调查（统计厅）” 家庭贫困采用户主年龄在6569岁的家庭的贫困率。资料采用自 LIS，德国 1994、瑞典 1995、挪威 1994、英国 1995、美国1997，韩国采用 2000年“家庭消费调查

6、（统计厅）”资料来源：个人贫困率引用自 Dang et al (2006) ，但韩国的数据引用自崔铉洙（2003）家庭贫困率引用自Rein et al(2004)、金洙烷(2005)三、老年人的收入水平1. 收入测定的相关因素现有对贫困问题的研究大部分都是将家庭作为测定贫困与否的单位，尽管有研究指出家庭内经济资源的分配并不是对每位家庭成员都是均等的，但家庭是消费的单位和享受经济福利的单位。在对老人的经济情况和收入水平进行分析研究时，一般将有老人的家庭和没有老人的家庭区分开来进行分析，但几乎没有将老人个人作为分析单位的。这会对资料收集产生影响，并会形成这样的调查习惯，即对劳动收入以外的其他收入究

7、竟是家庭成员中谁的收入不加以区分。 这种资料上的局限对研究老年人的经济情况带来两个问题。第一、韩国相当多老人是与成年子女一起居住生活的，因此，老人的经济情况不决定于自己的资产和收入水平，而主要决定于是否和子女共同生活，在对收入来源进行的分析中，也反映出相当数量的老年人口对劳动收入的依赖度非常高，但这个收入并非老人自己的劳动收入的情况很多，这在进行国际比较研究时就更成为很严重的问题。如果不考虑发达国家老人与成年子女共同生活比率较低、韩国比率较高这一实际情况，就对收入水平和收入来源进行比较，即便掌握家庭成员数、使用家庭均等化指数，也会引起韩国老人的收入表现为相对较高、劳动收入比重表现为较高倾向的偏

8、差（bias）。第二、对老年人的劳动欲望产生影响的收入水平或收入来源，究竟决定于家庭单位还是个人单位不是很清楚。换句话说，对老年人在自己没有收入和资产而与成年子女一起生活的情况下是否还会出来工作存在疑问。这是必须要研究的问题，不是靠经验就能决定的，但如果资料本身只能提供家庭单位的收入情况，那就无法对此进行研究。 由于“老龄化研究抽样调查”是以个人为单位进行的调查，对所有的收入和资产都是以个人为单位进行调查的，因此，本文在测定家庭收入时，只考查老人个人（或夫妻）的收入和分布情况并与外国情况进行比较，同时对使用全部家庭收入的情况时发生的偏差程度进行考查。 必要时，本文将以家庭为单位和个人为单位进行

9、并行研究，在有关收入不均等程度和收入来源组成的讨论中使用家庭单位的收入，有关收入水平随年龄减少程度的讨论中将均等化的家庭收入和个人资料联系起来进行分析。由于分析中使用的各种数据在家庭收入调查方式上存在细微差异，本文使用了如下表所示定义进行比较。 各国老龄化研究资料的收入调查方式家庭收入调查方式欧洲(SHARE)夫妻共同/各自(劳动，公积转移，个人年金，资产，私积转移) + 其他家庭成员贡献美国(HRS)夫妻各自(劳动，公积转移，个人年金) + 夫妻共同（资产）韩国1(KloSA)夫妻各自（劳动，公积转移，个人年金，资产，私积转移）韩国2(KloSA)包括其他家庭成员贡献的总收入注：在 SHAR

10、E调查中，被抽样人员根据自己愿意，可选择“夫妻共同”或“各自”进行应答。2. 收入水平的不均等分布 正如前面提到的那样，老人家庭（或者老人个人）的收入水平相对较低、贫穷率相对较高。那么，老人家庭收入水平的相对分布是怎样的呢？如果用基尼系数 样本使用了家庭加权值，以家庭成员数为基准进行平均来计算家里有中老年人的家庭的收入水平，以社会保障体系完善著称的瑞典和丹麦的水平最低，老年人收入不平等现象较少，欧洲大陆和南欧的水平相近。与这些国家相比，即便比较家庭总收入，韩国的不平等程度也比较高，特别是以老年人夫妻收入为主计算基尼系数的话，收入分布就表现得更加不平均（图1）。这个情况从家庭收入的累计分布来看也

11、反映得很清楚，从家中有超过50岁以上老人的家庭全部收入累计分布曲线图来看，韩国和德国、意大利属同一阵营，但单从老龄夫妻为主计算的收入来看，韩国老年人的收入分布与美国一样，表现为快速上升曲线（图2）。虽然老人们自身收入非常少且分布不均，但如果将老人所属家庭的全部收入算做老人收入的话，这种分布不平均程度就有所缓和，这是因为韩国老人同子女共同生活使得收入不平均程度出现缓和倾向。假如我国（韩国）老人向西欧那样，另外组成家庭的倾向很强的话，可以预见老人贫困问题将远比现在严重。 家中有50岁以上人口的家庭收入分布不均等程度比较基尼系数 主要国家的家庭收入累积分布家庭收入累积分布02040608010001

12、02030405060708090100美国瑞典德国意大利韩国1韩国2注：韩国1是以老人夫妻收入计算，韩国2是以家庭全部收入计算3. 老年人随年龄变化的收入分布 在大部分国家收入水平随年龄增加而降低是很自然的现象，但降低程度根据各个国家社会保障系统的实际情况会有所不同，且收入开始急剧减少的时点也不一样。如果将50岁以上老人所在家庭的家庭收入与个人资料相联系，图3就是将人在50岁时的收入值定为100，按各年龄段的平均收入与这个值对比的水平形成的图表。通过此举可以考查收入随年龄变化减少的倾斜曲线。我国（韩国）老人在过了50岁以后，不仅收入水平持续下降，而且下降的倾斜度也很陡，对比最明显的国家是瑞典

13、，该国老人到65岁时不但收入几乎不再减少，而且之后减少的速度也相当缓慢；德国是65岁以前收入不减少但从65岁开始减少比较明显，美国和意大利等国收入减少正式出现是在60岁以后，但这些国家，一旦收入减少现象开始出现，之后收入就下降得很快。 主要国家的收入水平随年龄变化情况收入随年龄变化的分布情况 （以个人为单位）(02040608010012050556065707580859095美国瑞典德国意大利韩国注：将50岁时的值定为100，取相对值 四、老年人的收入组成特点1. 收入组成的测定方法测定收入组成的方法有两种：一是在得到家庭收入构成比率后，求各项目的平均值。即，比率平均法（mean of t

14、he share）；二是计算全部收入中各部分组成比率的方法，即，占全部收入比率方法（mean share of aggregate income）。前者适用于调查平均的家庭相对收入构成，后者适用于比较集体特定收入来源依存度。此外，比率平均法具有将公积转移收入在总收入中所占比重放大的倾向，越是高收入阶层对“国家转移”收入依赖越小，这是因为比率平均法没有将各贡献部分占全部收入的大小采取加权值，而是同等对待所有家庭成员的缘故（Rein et al 2004,，金洙烷、赵有美 2005 再次引用）。本文对这两种方法都予以采用，并比较其结果差异 。 2. 各国收入组成比较2005年，我国（韩国）50岁以

15、上老年人家族取得的全部收入中，44%是老年人自身劳动收入，35%是老年人以外的其他家庭成员的贡献，11%是一同生活的子女从家族转移的收入。另外，公积转移收入只占5.5%（表3）。表4则给出了我国（韩国）老年人家庭的收入构成比，韩国50岁以上老人家庭中，33%为老年人劳动收入，31%为其他家庭成员的贡献，20%为私人转移收入，11%为公积转移收入。这样的收入构成与建立公积年金体系的发达国家很不同，由于美国无法掌握其他家庭成员的贡献情况和私人转移收入，所以不在此次讨论范围之内。即便如此，其他欧洲国家都表现为比较类似的收入构成比例。表4显示，中老年人自身劳动收入的贡献所占比例，除澳大利亚外，大体上都

16、在30%上下；公积转移收入占的比重，荷兰和瑞士处于比较低的水平，因为这些国家具有私积年金比重高的特点；公积转移收入比重在澳大利亚和西班牙、意大利、瑞士等南欧国家比较高，这些国家的替代劳动收入比重比较低；瑞典、丹麦对公积转移收入的依赖程度则处于中间水平，劳动收入比重则表现得比较高。 年老后收入构成能够用如下不同国家分类来解析：1）公积年金和劳动收入组合的国家群；2）公积年金和私积年金组合占优势的国家；以及3）几乎完全不依赖公积年金的国家。在个人年金和公积年金都不充裕的韩国，确实出现了依靠劳动收入、私人转移收入和其他家庭成员贡献来保障年老后生活的情况。全部收入的构成比例(share of aggr

17、egate income)劳动收入资产收入公积转移收入私人转移收入 个人年金其他其他家庭成员贡献Austria18.10 1.70 50.82 0.43 5.20 1.19 22.56 Germany40.48 4.39 29.42 0.26 4.29 0.05 21.11 Sweden39.35 1.99 34.80 0.34 9.40 0.04 14.07 Netherlands32.39 2.89 23.42 0.17 18.33 0.09 22.70 Spain33.71 1.71 39.48 0.52 1.01 0.20 23.37 Italy25.90 3.06 40.20 0.3

18、5 2.43 0.07 27.99 Denmark53.47 7.79 21.98 0.77 9.68 0.16 6.14 Greece39.63 4.51 45.73 1.20 0.62 0.07 8.24 Switzerland34.31 4.89 24.06 0.30 10.26 0.29 25.89 U.S.A50.848.1223.41-12.664.96-Korea43.703.775.4710.890.250.7035.22 平均的老年人家庭收入构成(Mean of the share)劳动收入资产收入 公积转移收入私人转移收入个人年金其他其他家庭成员贡献Austria17.59

19、 2.80 60.10 0.66 4.05 0.94 13.85 Germany28.09 4.72 50.20 0.42 4.50 0.13 11.94 Sweden34.39 2.18 47.18 0.34 8.94 0.06 6.91 Netherlands30.71 4.43 35.91 0.23 18.30 0.22 10.20 Spain25.51 2.89 58.37 1.07 1.06 0.23 10.86 Italy21.05 2.57 56.55 0.79 3.25 0.09 15.69 Denmark38.53 5.44 41.96 0.56 9.21 0.19 4.12

20、 Greece28.00 5.86 59.12 2.00 0.61 0.12 4.30 Switzerland33.46 6.12 34.14 0.34 12.02 0.92 13.00 U.S.A32.626.0245.98-12.872.50-Korea32.683.0611.1720.970.360.4431.32五、韩国公积收入保障制度的特点和受益者1. 制度特点 我国（韩国）以老年人为对象的公积收入保障制度由表5所示框架构成，虽然国民基本生活保障制度不是只为老年人建立的制度，但从现在的角度看，实际上担负着公积保障年老后收入的重要作用，本节将了解各个制度的特点以及发放水平，并研究领取人

21、员的规模。公积年老后收入保障体系和领取人员比例年金企业年金退休年金(8;10)*-公积年金(main)国民年金(14.6;75)*特种行业年金(100)基础年金基础老龄年金(敬老年金) (15;60)低收入阶层支援国民基础生活保障制度 (10;10)对象工薪劳动人员自谋职业+其他特殊职业从事人员、公务员、国民、教师注：（）内是65岁 以上领取人员比例，分别为现在比例和今后预期比例，截止时间为2003年12月，单位为 %。* 包括退休金。* 如果将发放对象以开始领取年龄按65岁以上来计算，比例为8.7%；从整体公积年金来看，60岁以上的比例为 18.0%，65岁以上的占 12.4%。资料来源：笔

22、者参照尹锡明等(2003)、金洙烷等(2005)、金泳河(2005)并进行重新编辑。国民基础生活保障制度国民基础生活保障制度与人口学特征无关，作为无论是谁都由国家尽可能提供生活水平保障的最低安全保障措施，于2000年开始施行，基本受保障标准为“无人赡养人员和收入认定额处于最低生计费以下的人员”，提供金额以补充性原则，按认定额和最低生计费的差额来提供。截止2004年3月，65岁以上老人中领取基础生活保障人员的数量为34.9万名，占全部65岁以上老年人口的8.4%，占全部领取基础生活保障人数的2530%。基础老龄年金基础老龄年金是最近通过的制度，将从2008年开始施行，届时将发挥为那些不具有加入公

23、积年金制度机会的当代老人设立的“无捐献”年金制度，以及为那些领取基础生活保障老年人提供附加报偿的复合作用。基础老龄年金预计将覆盖60%以上的65岁以上老人，支付额为无配偶老人每月8万3000韩元、老人夫妇的每月13万1000韩元。这个制度吸收整合了1998年开始施行的敬老年金制度，敬老年金向65岁以上老人人口中大约15%以上的低收入人群提供每月2万6000韩元到5万韩元的支持。 国民年金国民年金制度最初于1988年引入，1999年将适用对象扩大到城市里的自谋职业人员。现在，国民年金法规定，凡是在国内居住，年满18岁以上、未满60岁的国民必须要加入国民年金。虽然，该项制度从最初引入已过去了19年

24、时间，但扩大至全国民范围还不到10年，因此当代老人中缴满最少缴付年限10年从而享有年金领用权的人非常少。即便包括为保障在制度施行初期加入者的权利对只缴纳5年也赋予其年金领用权的“特例老龄年金领用人员”，截止2003年底，国民年金的领取率仅为14.6%，再包括特种行业年金领用人员，比率也就是18%（金泳河，2005）。关于国民年金制度，争论最多的部分就是财政安全性问题和“死角地带”问题。财政安全性问题是以低负担、高报偿为框架的制度本身存在的问题，又带来了收入替代率的适度性争议。“死角地带”问题分为当前这一代老人的收入保障问题和现在的劳动力一代将来成为老一代后的能否保障其收入的问题。退休年金虽然韩

25、国从2005年12月引入退休年金制度，但实际上要注意的是这是从法定退休金制度向退休年金制度的转换。特别是在现行退休金制度依然存在的情况下，不是根据劳资间协商就可以随意转换成退休年金制。退休金制度在1953年从自发状态到1961年适用于30人以上的企业，1989年又将义务适用对象扩大到5人以上的企业。但可以推定得出，如果考虑不到5人企业的职工和不满1年的职工，实际上退休金的领取比率非常低。假定5人以上企业有45%左右转换成了退休年金制度的话，加入退休年金的人员300.5万人，领用人员有望达到83.2万人，将此与60岁以上人口对比的话，意味着有5.4%的人领用退休年金。（金洙烷等2005）2、“老

26、龄化研究抽样调查”中获取的领取人员情况 “老龄化研究抽样调查”掌握的公积收入保障制度的领取人员如表6所示，60岁以上的人口当中，领取国民年金或者特种行业年金的人大约为15%；目前，只有领取早期老龄年金或者特例老龄年金的人员，因此，领取人员的年均领取额只有不到500万韩元的很少的水平；享受国民基本生活保障制度和敬老补助的老人占到了28%。公积收入保障的领取比例和年均领取额领取人员比率(%)年均领取额(千元)国民年金 +特种行业年金14.844791.82其他社会保障收入28.46939.21注：60岁以上人口的对比百分比，领取人员的年均领取额六、摘要及涵义由于韩国从1988年才开始建立公积年金体

27、系，目前还没有领取全部老龄年金的人，将领取早期老龄年金、特例老龄年金和特种行业年金的人员加起来，在60岁以上人口中大约有17%的人领取公积年金，如果将领取象国民基本生活保障费等其他社会保障收入的人也加进来计算，大约占到27%的比例。由于公积年金体系还不成熟，韩国的老年人和发达国家老年人相比有如下几个特点：第一、韩国老年人的贫困率很高，无论是和儿童、经济活动年龄段人群相比，老年人的贫困率显著偏高，这一年龄层贫困结构与发达国家形成了鲜明对比。 第二、老年人之间收入的分布不均等程度比其他国家要严重，和单纯按家庭总收入计算得出的基尼系数相比，除去年轻家族成员的贡献，仅以老人自己收入计算得出的基尼系数更

28、大，这表明韩国老人的经济不平等情况因与成年子女共同生活出现了缓和的倾向。第三、收入随年龄增长下降明显。这说明韩国的收入构成与在公积收入转移方面已具有一定水平的发达国家不同，存在着对劳动收入依赖非常大的特点。第四、相比其他国家，韩国的老年人家庭主要依靠劳动收入生活的比例比较高，公积转移收入比重非常低，这样的空白要其他家庭成员的贡献或者没有一同生活的子女依靠家庭私积转移来填补。参考文献1. 金洙烷、赵有美 (2005)我国（韩国）老龄人口收入来源情况分析，国民年金研究院，working paper 2005-012. 金洙烷、金顺玉、安尚勋（2005）构筑多层次老后收入保障体系研究，国民年金管理公

29、团国民年金研究院3. 金泳河（2005）老后收入保障死角地带现状和改善方案，社会科学研究第10卷 第3期4. 尹锡明、李贞宇、金代哲（2003）应对老龄化时代的收入保障体系构筑方案，国民年金管理公团国民年金研究院5. 崔铉洙、柳延奎（2003），我国老人贫困动向及贫困构成的研究，韩国老年学第23卷第3期6. Borsch-supan, A. et al 2005 Health, Ageing and Retirement in Europe: First Results from the Survey of Health, Ageing and Retirement in Europe, Ma

30、nnheim Research Institute for the Economics of Ageing. 7. Dang, T., H. Immervoll, D. Mantovani, K. Orsini, & H. Sutherland, 2006, An Age Perspective on Economic Well-Being and Social Protection in Nine OECD Countries, OECD Social, Employment and Migration Working Papers No.34 8. Marmot, M et al, 2004. Health, Wealth and Lifestyles of the Older Population in England: The 2002 English Longitudinal Study of Ageing, Institute for Fisc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