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大学教育本然价值

1、 复旦大学通识教育的探索与实践追求大学教育的本然价值反映了人们对人才培养的问题的广泛关通识教育是当今中国高等教育的一个热门话题， 注，这是一件很好的事。今天，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对这个问题的一些看法。 一、通识教育理念在不断发展 的概念源自于欧洲的自由教育，它的成形则在美国，确切地说是美国大学通识教育” “ 每当美国高等教育出现危机，面临迅速在社会发展过程中不断提高自身的适应性的产物。“ ”。 变化时，通识教育总是被看作应付这些挑战进行革新的催化剂多年的历史中，围绕着通识教育的推行，有过四次300 以哈佛大学为例，在哈佛大学）推动全面实行选修制，Charles W. Eliot大的改革。19世纪

2、末，哈佛大学校长埃利奥特（。他认为，大学应该给学生更多的自由，让他们选择自己”引起了美国大学教育的一场“革命他们步入社会以后会将这种责这可以进一步培养和训练他们的自我责任感，感兴趣的科目，重要课程的内容并不重要，任感发展成对社会的责任感，这才是高等教育的根本目的所在； 的是选择课程的过程本身。洛厄尔接替埃利奥特就任哈佛大学的校长。年，劳伦斯 第二次改革在20世纪初， 1909，以避免学生选修的随意性，并引进了英”“集中与分配制为了完善自由选修制，他开始推行他的基本理念是要在尊重学生学习自由和指导控制之间实施了独立学习计划。国的导师制， 搭起一座桥梁。他组织委员会进科南特校长推动哈佛进行了第三次

3、本科生课程体系的改革， 二战以后， 首先将学“”定义为行调查，发表了著名的红皮书自由社会的通识教育，明确将“普通教育，强调普通教育的主要任务是继承人生教育成民主社会中负责任的人和公民的那一种教育”西方思想和、“新的课程体系要求每一位学生必修以下三门课程：“文学名篇”类的知识财富。以及任一门物理学或生物学方面的课程。除此之外，还必须在人文学科、自然科组织机构”学和社会科学这三个领域各选一门全年的课程。这样构成了有利于达到更为一致的价值体 系。年，哈佛大学推出核心课程计划，再次吹响了通识教育改革的号角。他们针 1978 。在有能力有理性的人”对当时高等教育中过于偏重实用主义的倾向，提出要将学生培养

4、成“外国文化、历史研究、文这种指导思想之下，他们建立起一套本科教育的核心课程，涵盖“等七个方面的内容。要求学生必须在每学与艺术、道德推理、量化推理、科学、社会分析”就是要核心课程的建构，一个方面各选一门课。并设立了核心课程独立的管理和师资实体。以达到培养学生的智能和思维方式的运用和分析知识的方式和手段，使学生了解人类组织、 目的。在但是， 中国现代意义上的大学是从西方引进的，通识教育与大学制度一道也被引进。 蔡民国初年，中国特定的历史和社会条件之下，通识教育理念的内涵和外延都在发生变化。只是在当时救”兼习。”，主张文理“要元培先生提出要培养“硕学闳材”，“融通文理两科之界限更为人们所接受，经世

5、致用”国图强、求才急切的环境中，这种主张不可能得到切实的推行。“重视专业训连当时以西方教育制度为楷模的教会大学，也不得不变通地大量开设实用科目。 练，传授一技之长，是当时中国大学普遍的现象。年代，一些在西方大学受过良好教育的归国之士，看到了过于重视专业30到20世纪 他是我想特别提一提清华大学的梅贻琦先生，培养的弊端，大力呼吁通识教育。在这方面，而是根据中国的但他不是简单的照搬，清华早期的留美学生，接受了美国的通识教育思想。清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实际去努力探索，推动通识教育的实施，发展了通识教育的理念，第一年实施他担任教务长，就提出大学本科四年的课程应当按先通后专来设置。创办之初，学问范围务广

6、，年他当校长以后，进一步主张：“通识教育，第二年再进入专业领域。1931对于世界大势文得到一种平衡不偏的观念。不宜过狭，这样才可以使吾们对于所谓人生观，通识为抗战时期，他发表了大学一解，更加鲜明地提出”“化变迁，亦有一种相当了解。他的这些理念付诸实践，使得清华大学的人才培养在当时独”，“通重于专”本，而专识为末年曾经针对学生过于重视实用学科的情况，实行新生入学不分专业的制度。1933树一帜。西南联大培养出了许多大师级的当年的清华、这种课程结构模式后来也为西南联大所继承。通也正是梅贻琦这样一批有识之士的积极倡导，学者，跟它们的通识教育应当是分不开的。 识教育的理念开始在中国的大学生根。时代和通识

7、教育都是大学应对时代和社会变迁的一种反映。 无论美国也好，中国也好， 社会在变，通识教育的理念也要随时而变、应地而变，不变的是它对教育本然价值的追求， 这个价值就是人的全面发展。 二、通识教育面临的现实课题 教育是帮助被教育的人，给他能发展“ 教育的本质乃是培养健全的人。蔡元培先生说，教育的“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与人类文化上能尽一分子的责任”；潘光旦先生指出，。就这一意义而言，本然的教育即应该是通识教育。然而，在一”理想是在发展整个的人格 段时期里，我国的高等教育偏离了本然的教育。新中国成立以后，经过院系调整，行业化办学、高度专业化培养成为办学的基本形式， 满足了国家工培养了社会主义建设

8、急需的大批人才，这与当时社会生产力发展是相适应的，狭隘的功利主义高度专业化的培养模式具有明显的局限性，业化对科技人才的要求。但是，确立了实是求是的改革开放以后，忽视人的全面发展，不符合现代社会对人才素质的要求。思想路线，破除了计划经济体制的束缚，各项事业迅速发展，社会对人才的需求越来越大，知尤其是在市场经济深入发展，要求越来越高，高度专业化培养模式的弊端也越来越显露。人才培养与社会发展要求不相适应的矛盾更社会竞争日趋激烈的条件下，识创新不断加速，使大学教育回归本然的价值追求，总结历史经验与教训，加突出。重新认识通识教育的意义， 这是我们推进教育教学改革的基本出发点。 我认为，在当前社会环境下，

9、大学教育面临着三个方面的严峻挑战： 第一，人文精神缺失。 很不利于人重知识轻心智、重物质轻思想的倾向， 现代社会普遍存在的重技术轻人文、另一方面，我国正处在工业化发展进程中，这种社会弊病很容易发生。文精神的发育和生长。学好“也很有市场，“唯科学主义”我国传统观念中“学而优则仕”的功利思想根深蒂固，近代 ，曾经广为接受。加之社会市场转型所带来的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教育是有责任的，但是坦率地说， 大学是社会的良心，人文精神缺失固然有其社会原因， 培养目标长期局限于专业技术高度专业化的教育模式，特别是大学教育，负有一定的责任。又强化了学生的专业化长此以往，人才，在很大程度上抹杀了大学教育与职业教

10、育的区别。习得学生日益被束缚于狭窄的学科划分之中，依赖和社会对大学的专业化模式的定势认知。没有能力甚至也没有没有机会、的都是些一鳞半爪的知识片断。这种教育模式培养的学生，更不用说那些事关安身立命的去了解和思考越出专业知识层面的某些超越性的问题，愿望，物质至上的浮躁而功利的社会思潮泯灭了青年们尝试更广泛和更深层如果说，终极性问题。 思索的动机，畸形扭曲的高度专业化教育模式则是扼杀了青年们进行这种思索的能力。正在积极谋求实现人文精神是一个民族的灵魂，而一个没有灵魂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 重视人文精神的养成和发展问题。伟大复兴的中华民族，必须从民族命运和前途的高度着眼，通过专业知识教育人是不够的。通过

11、专业教育，他可以成爱因斯坦曾经十分精辟地指出，“要使学生对价值有所理解并且产生热为一种有用的机器，但是不能成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 ”烈的感情，那是最基本的。他必须获得对美和道德上的善的鲜明的辨别力。通识教育正是通往这一出路的大必须为人文精神寻找出路。 大学必须为自己寻找出路，极通识教育能够向学生展示远为广阔的知识图景，门之一。通过打破传统学科畛域的壁垒，通识教育通过对经典的深入研读，大地开阔学生们的视野，激发他们的好奇心和探索冲动；通过能够让学生领略人类思想的深度和力度，帮助他们接受心智的训练并感受其中的愉悦；帮引导学生进行人生与社会等方面的反思，通识教育能够培养学生的独立意识和批判精神，人文

12、关怀将成为他们经受了这样的通识教育的训练的青年，助他们养成健全而有力的人格。人文精神必当这样的青年越来越多的时候，的一种习惯，人文精神将成为他们的一个标志。 将实现它的辉煌的回归。就此而言，通识教育乃是对人文精神缺失的强力反拨。 第二，创新动力不足 为什么几十年来大师稀少？这是社会对教育的质询。有人认为，长期以来的应试教育， ，泯灭了探索的兴趣。有人认为，对独生子女的过度保”考试机器使学生成为了训练有素的“面对这样的社会缺乏创新的追求。护、过高的家庭功利期待，使学生缺乏勇于探索的精神，为他们提供创新的燃料，大学教育更有责任去激发学生的兴趣，点燃学生创造的欲望，现实， 培养创新性人才。给出一个精

13、当的定义，但是，无论如何，一个汲汲于知识的一隅、创新性人才” 很难为“ 对专业以外的事物一无所知的人，绝不可能成为创造性人才。大多具有多个领域的深厚修养和有许多事例可以证明，真正具有创造力的大师级人物， 爱因斯坦不仅是一个伟大的科学许多时候，不同领域之间的跨度之大令人叹为观止。造诣。有人甚至断言，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小提琴家，这已经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一个佳话。家， ”在我看来，爱因斯坦如果不会拉小提琴，可能不会想出相对论。“岁以前一直主修文科，并取得文30医学奖得主Harold Varmus，在近 1989年Nobel年在美国国1968年，即他37岁时，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医学博士学位。学硕士学位

14、。1966年在旧金山加里福尼亚大学1970家卫生研究院从事环AMP对细菌基因调控方面的工作。年为美国癌症学会的研究教1984做博士后，1979年受聘为加里福尼亚大学微生物系教授。 月受美国总统克林顿任命，担任国家卫生研究院院长。1993年11授。1971主修历史，并对语言学有着浓厚的兴趣。在Brandeis University Edward Witten竞选总统效力，还曾在国家和新共和上撰文。George McGovern年毕业后，他为前沿的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领军人物。（尤其是超弦理论）他现在是主导着全世界理论物理。他的研究工作派生”)“天才奖他曾荣获卓有声望的麦克阿瑟研究员职席(有时被新

15、闻界称为奖。他之FieldsNobel奖的的结果深深地影响了数学界，1990年，他获得了堪称数学界的 Nobel所以尚未获得奖，是因为超弦的存在目前尚无法进行直接的实验验证。复旦的老校长苏步青先生的古典诗词 类似的例证在中国和海外华人群体中也不乏其人。 杨振宁先生都有着很好的文化修养和艺术修多方推崇。李政道先生、和书法造诣独树一帜，胡适先生的学生中有两个是物理学家，养，他们在很多大学讲授的是科学与艺术方面的课程。对等律之不可靠一个是北京大学物理系主任饶毓泰，一个是曾与李政道、杨振宁合作证验“的吴健雄。饶毓泰教授后来培养出了吴大猷，后者又培养了杨振宁、李政道。胡适先生性” 这一件事，我认为生平最

16、得意，也是最值得自豪的。”自陈“独立的通识教育是培养创造性人才的必然要求。创造性人才所必须具备的开阔的视野、 都是在通识教育的坚实基础丰富的想象力、强烈的使命感和博大的胸襟抱负等素质，思考、都应该对专业以外无论学习什么专业，上方才能够得以造就的。著名学者余英时先生指出，才有资格做一个完整的现代人，并具备综合判断的能“的学科具备必要的常识，只有这样，对很少事情对很多事情知道得很少，“造成一种所谓力”，而传统考试与教育制度的流弊则是。这种专家只有很狭隘的专业或纯技术观点，却无法妥善处理专业以外专家知道得很多的 ，当然不可能是创造性人才。专家”的重要问题，甚至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这样的“要求我们培

17、养有一个民族发展的不竭的动力源泉，建设创新型国家， 创新是一个国家、 创新能力的人才，在这个意义上，推行通识教育势在必行。 第三，素质结构失调 从大大学生多了绝对是一件好事，提前实现了大众化。 近年来我国高等教育发展迅猛，这几年就业形势却不而是太少了。但是，学生占人口比来看，我们国家的大学生不是多了，太乐观，问题出在哪里，因素很多。我认为，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我们的人才培养与社会需大学专业培养不可能完全社会发展瞬息万变，要不适应。大学是要培养专业人才的，但是，学习的能力、健全的跟着跑，我们要培养的是学生的基本素质，使他们有足够的知识宽度、 心智去适应未来职业的发展。在这个意义上，通识教育应当大力

18、提倡。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是完全不相容的，这 一，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的关系。有人以为， 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并非完全对立的关系。通识教育所排斥的，只是当是一种误解。其实，科学合理的专业教前被高度片面化和极端化的专业教育，它并不排斥科学合理的专业教育。还能让学生分享深入人类某不仅能够给学生以严谨的专业知识和严格的专业技能训练，育，锻炼学生进行深入思考帮助学生养成不懈探索的学术精神，一精神活动和智力领域的经验，是一种非常必要的修养。对于学生而言，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学会以学术的方式来思考问题，即使他以一个学生在某一学术领域中所获得的精神探险的经验，会成为他终身受用的素质。他能够但他却可以是一个有学术精神

19、的实际工作者，后并不从事所学专业领域的研究活动，这样一种的以一个学者的态度来思考实际的工作问题，他拥有超越一般从业者的思想能力。通识教育它与通识教育的精神并无二致。乃是一种贯彻着博雅精神的专业教育，专业教育，创新勇气与能力的善于思考和探索而是要造就具有怀疑与批判精神、绝不是去造就空想家，贯彻着博雅精神的科学合在这个意义上，通识教育并不绝对地排斥专业教育；反之，的人。 理的专业教育，也一定不排斥通识教育。关键在培养学生的品格、人才培养要适应社会的需要， 二，知识传授与心智训练的关系。 增加若干认为通识教育就是拓宽知识面，能力和智慧。有一种对通识教育的庸俗化的理解，通识教育的一个这是对通识教育的一

20、种极其肤浅的解释。概论性质的或者人文方面的课程。了解不同学科的智慧境在于让受教育者了解不同知识的内在统一性和差别性，重要的目的，通识教育的一个重大追也就是说，界和思考方式，从而达到对客观对象的更高境界的把握。教“求，是使学生在融会贯通中汲取智慧，获得心智的训练和提升。物理学家吴大猷指出，高“，为此，育的目的，不只限于知识的传授，尤其是高等教育，其主要任务是教育学生思考”科学的要义是追求真理，他认为，”。等教育的重要责任是将人文学与科学间的鸿沟盖接起来不可分的一体。片断个别的知识，知识和智慧科学的内容不仅包括知识，还包括智慧，“是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费曼教授认”1965如缺乏了各种知识的融会关

21、系，则不构成科学。更重要的是了解和掌握物理学的研究方法，物理教学不仅要教学生如何记住物理学结论，为，敢于大胆发表自己原创通过学习让学生感受到物理学中的奥妙，养成自己独立思考的习惯，通识教育理念指导下的任何课程的教学都应如其实，不仅物理学的教学是如此，性的思想。养成独帮助学生掌握学科的研究方法，让他们在感受科学探索的奥秘和愉悦的过程中，此。就是人文精神和精神世界的闪耀立思考和敢于创造的习惯，就是对学生心智的训练和提升， 和张扬。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心智训练比知识传授更重要。多元化的社会需要多样化共同要求与个人选择的关系。现代社会是多元化的社会， 三，通识教育为实现共同要求与个人选面对魔方般的世界，

22、我们必须让学生学会选择。的人才。在多大它既表达了对人才的共同要求，又给个人留下了选择的空间。择的和谐提供了途径，选择是一把双刃这却是一个需要很好思量的问题。在多宽的范围内允许选择，程度上求同，者以可趁”以借口，给“势利剑，它可以满足个体的兴趣，激发学习的动力，但也会给“懒汉”选择哈佛大学曾经要求学生在核心课程的选修中，之机，从而使通识教育的目的化为乌有。让学生学会选择，这本身就是一个与自己未来专业期望最远的门类，可谓用心良苦。其实，而不必在限制上锱铢必较。因此，通识教通识教育的一个目标。我们需要在引导上下功夫，的教育观念，真正把学生作为教育活动的主体，一切从”“以学生为中心育要求我们真正确立而

23、这本身亦即为学生的自由与全面发展创造有利的条件和环境。学生出发，尽最大的可能， 对学生的一种人文精神的熏陶。我们不能忘记了自己的根本任务。大学教育面临着社会的种种挑战，无论社会如何变化， 正是大学维护教育本以尊重和满足人的本质需要、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为出发点的通识教育， 质和大学使命的一种努力。 三、我们的探索与实践 推行通识教育在我国高等教育领域逐渐形成趋势，这反映了社会对人才培养的普遍要 求。尽管每个中国大学对于推进通识教育都有自己的理解，但对于中国社会的现状与未来，我们所有的大学却有着共同的使命和义务。我们要努力为社会构建一种自己的大学教育理为民族伟大复兴培养一代新人的大学承担着民族文化精

24、神继承和创新、念，在这种理念中，它不受其它功利需要的培养学生的思想精神是大学的首要使命，神圣职责；在这种理念中，关心百姓疾苦的未来社会的栋梁之关心社会发展、排斥。我们希望培养能够关心人类命运、这是我推进复旦大学通识教育的我很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使命的重要性，才。作为一个校长， 力量之源。每个通识教育并没有固定的模式，就像每个大学都自己的教育思想与特色一样， 当然，而所有教育理念和培养定位。大学的通识教育也有自己的特殊性，体现着自己的社会认识、每个大学都应该发挥所以，大学不同的通识教育实践，则构成了全社会的教育资源和力量。 自己的主动性。它包括教育内容体系与课程结构推进通识教育其实是系统的改革， 对

25、于大学内部来说，涉及教师的观念转变与能力建设等。所以，大学推的调整，涉及课程组织与选课制度建设，精心安排设计教与需要遵循教育规律和自身的实际条件，行通识教育需要一个全面的策略， 学的关系及其调整办法。厚基础、宽口径、十二年前，复旦大学提出了“ 1推进通识教育的核心任务是课程改革。通才教育，按类“多个专业划分为14个大类，实施重能力、求创新”的理念，将当时全校60大学本“”，打通了同一大类专业的前期课程。四年前，进入本世纪，我们进一步提出了教学的观念，组织全校教授开展文理教育大讨论和”科教育是通识教育基础上的宽口径专业教育形成了以综合教专业教育三大课程板块，课程设置调整，构建了综合教育、文理基础

26、教育、育和文理基础教育为主要特色的通识教育课程体系，其中综合教育课程包括人文学科与艺术、社会科学与行为科学、自然科学与数学三大组，它们的设计意图包括推进跨学科教学、引导低年级学生开增进师生交流、适合所有低年级学生选修、具有综合的训练要素与目标、多门课程。在这些课程的设置上，我们特70展学术研究等。目前每个部分至少已经开出了而且强不仅向学生展示不同领域的知识图景，别强调宽度与深度的结合，即通过这些课程，调通过严格的学术训练，让学生深入理解不同学科的思想与方法。在一个比较长的时期内， 通识教育课程体系建设将始终是我们推进通识教育的核心任务。推进通识教育还涉及到体制改革。在原有的体制下，实施通识教育

27、，实现课程结构2 而且不是一件方便的事情，因为我们的学生不仅以学习专业知识为主，与培养目标的调整，而院系开设的课程主要还受到专业院系的管理，他们容易得到的修读指导主要来自于院系，年，我们在体制上进行了较大的改革，我们成立了复旦学院，是从专业着眼。所以，2005学生在复旦学院新生一进学校，不分专业，全部直接进入复旦学院，进行一年的共同学习。并接受全素养拓展计划、课程补习计划和大学导航计划，的学习包括全校性课程修读计划、复旦学院的方式为通识教育课程的组织与修读提供了体制上的校性的学业指导和生活安排。并为进一步修订和完善通识教便利，使通识教育课程设置与学生的培养管理体制有效结合，它是一个全校性的研究机构，通识教育研究中心”育课程提供了环境。同时，我们成立了“如高这便于它围绕学校的通识教育实施方案，探讨有关的理论与现实问题，没有专业属性，大学学术研究与本科教学校与社会的关系，等教育的基本内涵与本科人才培养目标，学生、公中国教育传统与当今世界高等教育的关系，育的关系，本科与高中及研究生教育的关系，共教育与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