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科学的态度对待资本主义的政治文明

1、以科学的态度对待资本主义的政治文明王永南(江南大学 法政学院 ,江苏 无锡 214000)摘 要 :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需要借鉴人类政治文明特别是借鉴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 。要突破对待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问题上的误区 ,认真分析 、研究 、借鉴 、学习资本主义的政治文明 ,才能更好地建设和发 展社会主义的政治文明 。我们不要资本主义 ,但不能不要资本主义的文明成果 ;我们不要西方化 ,但不能不要现 代化 ;我们不要“三权分立”和多党制 ,但不能不要民主和法制 。关键词 :政治文明 ;政治民主 ;现代化 ;法制中图分类号 :d033 . 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 - 859

2、4 (2004) 05 - 0020 - 03政治文明主要是指政治意识 、政治体系 、政治行为 、政治发展的相对先进阶段和进步状态 。发展社会主义政治民主 ,建设 社会主义政治文明 “, 要坚持从我国国情出发 ,总结自己的实践 经验 ,同时要借鉴人类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1 ( p32) ,特别是借鉴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 。明中有值得借鉴的有益成果 ,敢不敢于 、善不善于借鉴这种有益成果 ,已成为能否借鉴人类政治文明有益成果的关键 。 要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联系中重新认识资本主义政治文明 。邓小平说过 ,对什么是社会主义 , 我们并没有完全搞 清楚 。这没有完全搞清楚的问题中就有对社会主

3、义和资本主义的关系没有搞清楚 ,长期把二者截然对立起来 , 以为只要资 本主义是这样的 ,社会主义就一定是那样的 。这是形而上学 。一 、科学评价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历史地位人类社会的 发 展 是 吐 故 纳 新 、不 断 扬 弃 的 新 旧 交 替 的 过 程 。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也是如此 。尽管资本主义政治文明 有其局限性和弊端 ,但相比较而言它毕竟是历史的进步 , 比奴 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政治文明更为先进 、完善 、成熟 ,更集中地反 映了人类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 ,更集中地代表了近现代政治文 明的发展水平 ,最值得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从中借鉴有益的 东西 。历史既不能割断 ,也不能超越 ,回

4、避资本主义政治文明 , 撇开社会主义政治文明之外这一最能反映人类政治文明发展 水平的成果 ,不仅使借鉴人类政治文明有益成果的领域 、范围 、 内容和水平大受局限 ,而且实际上也使借鉴的要求空泛化 、口 号化 ,难以落到实处 。长期以来 ,在如何看待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问题上 , 一直 存在几个误区 。其一 ,只承认资本主义物质文明 、工业文明的 先进性 、进步性 ,否认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先进性 、进步性 。其 二 ,社会主义政治文明与资本主义政治文明泾渭分明 , 水火不 相容 ,是取代和被取代的关系 。其三 ,简单地 、笼统地把资本主 义政治文明看作是虚假的 、没落的 、腐朽的 ,社会主义的政治

5、文 明是绝对先进 、完美无缺 、至高无上的 、毋庸置疑的 。结论是 , 社会主义根本不可能借鉴资本主义政治文明成果 。这样 ,资本 主义政治文明就被有意或无意地封存起来 , 成为研究禁区 , 乃 至人们至今知之甚少 ,或一知半解 ,从而影响了对资本主义政 治文明客观公正的评价和对其有益成果的积极借鉴 。如何看 待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历史地位 ,承认不承认资本主义政治文早在 19 世纪 40 年代 ,马克思就指出 “, 共产主义是以生产力的普遍发展和与此相联系的世界交往为前提的”, 共产主义最终不能“作为某种地域性的东西而存在”2 。用世界交往的 观点来分析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的关系 ,已成为今

6、天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所无法回避的重大课题 。历史发展到今天 ,社会主义的发展与资本主义的发展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 ,要 想割断与资本主义的联系来发展社会主义几乎近于幻想 。为此 ,必须首先对社会主义道路的“特色”给以全面的 、辩证的理 解 。中国的“特色”固然不是要走别人走过的老路 ,但这种独特 并不是离开世界整体联系的独特 ,不是与资本主义世界隔绝的 独特 。我们所讲的“特色”正是从世界历史上获得规定的 ,是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总体联系中发展出来的 。既然不能离 开与资本主义的联系来推进社会主义 , 那么 , 对待资本主义政 治文明也有一个如何认识和对待的问题 。应当看到 ,经过数百 年

7、的发展 ,资本主义尽管其实质没有改变 , 但在其表现形式和运作方式上确实发生了许多新的变化 ; 也正是这些新的变化 , 使资本主义仍然保持着一定的活力 。深刻认识资本主义的新 发展 ,不仅有助于我们学会同资本主义打交道的本领和艺术 , 增强抗衡资本主义的能力 ,而且有助于吸收和借鉴其有益的东西 ,提高我们的竞争实力 。因此 , 必须从世界交往的视野上来 对待社会主义的发展 。对于这一点 ,列宁在晚年已经明确地意 识到 ,认为在两种社会制度并存的环境里 “, 社会主义共和国不 同世界发生联系是不能生存下去的 ,在目前情况下应当把自己收稿日期 :2004 - 06 - 18作者简介 :王永南 (1

8、949 - ) ,男 ,江苏无锡人 ,江南大学法政学院党总支书记 ,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 。20的生存同资本主义的关系联系起来 。”3 后来的实践尤其是全球化的实践已经表明 ,孤立地 、封闭地进行社会主义建设 ,事实 上是很难成功的 。尽管融入世界交往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 ,但 是社会主义 的 发 展 不 能 绕 开 这 条 道 路 , 应 该 在 游 泳 中 学 会 游泳 ,在全球化过程中“利用资本本身来消灭资本”。我们不能简 单地否定资本主义 ,就像资本主义不能简单地否定社会主义一 样 。江泽民同志在十六大上有针对性地指出 “: 世界是丰富多 彩的 。世界上的各种文明 、不同的社会制度和发

9、展道路应彼此实现观念创新 、理论创新 、制度创新 ,创造出更加先进的政治文明成果 。文明的相互吸收借鉴是一种自然的历史现象 。人类社会 的文明从来 都 是 多 样 的 , 而 各 种 文 明 的 发 展 程 度 又 是 不 平 衡的 。在人类历史上 ,各种文明相互借鉴 , 相对落后的文明向先 进的文明学习借鉴 ,是普遍的自然的现象 。二 、认真分析资本主义的政治文明成果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中 ,有很多关于文明的论述 。他 们的文明观有广义和狭义之分 。恩格斯在他的名著家庭 、私 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 ,将人类社会历史分为野蛮时代和文明 时代 。他们将原始社会称之为野蛮时代 ,人类脱离原始社会进

10、 而形成了私有制和国家的社会 ,即从奴隶社会开始直到当今时 代的社会 , 统 称 之 为 文 明 时 代 。由 野 蛮 进 入 文 明 的 条 件 和 标 志 ,一方面 ,是 在 生 产 力 发 展 的 基 础 上 , 社 会 分 工 和 交 换 的 出 现 ,商品生产 力 的 发 展 , 改 变 了 先 前 的 整 个 氏 族 社 会 ; 另 一 方 面 ,随着私有制的出现 ,形成了阶级和阶级对立 ,导致国家的建 立 。恩格斯 说 “, 国 家 是 文 明 社 会 的 概 括 ”, 这 是 广 义 的 文 明 。 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一些著作中 ,把资本主义社会称之为文明 社会 。这是相对于封

11、 建 社 会 而 言 的 。这 就 是 狭 义 的 文 明 。他 们在共 产 党 宣 言等 著 作 中 , 多 次 使 用“资 产 阶 级 文 明”的 概 念 ,同时 ,他们又将资产阶级文明称之为“文明国家”、“文明国 度”“、文明社会”、“文明世界”、“文明制度”,或简称为“文明”、“现代文明”。把资本主义社会同封建社会从文明角度相对照 , 无论是生产力发展水平 , 还是科学 、教育 、艺术 , 以及政治制度 和法律 ,都有很大差别 ,一个是文明先进 , 一个是愚昧落后 ; 一 个是民主 ,一个是专制 。欧洲人将封建社会称之为“黑暗的中 世纪”,从空想社会主义者到马克思和恩格斯 ,都把资本主

12、义社 会称之为文明社会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文明国家”、“文明制度”等概念 , 主要 就是指政治方面的文明 , 即政治文明 。马克思在 1844 年拟定 的关于现代国家的著作的计划草案中 ,使用了“政治文明”的 概念 。从这个“计划草案”可以看出 ,马克思一方面把政治文明 与现代国家相联系 ( 这里讲的现代国家 ,就是资产阶级国家) ; 另一方面 ,马克思把政治文明同集权制相对立 ,集权制 ,就是封 建社会的专制制度 。马克思讲的政治文明 ,其核心就是资本主 义社会的民主政治 。从历史到今天 ,资产阶级创造的政治文明 成果是多方面的 :1 . 资产阶级创造了共和国的国家形式 ,建立了代议制的民

13、 主制度 。在长期的封建社会 , 国家是君主制国家 , 皇帝或国王至高无上 ,是国家的最高主宰 。资产阶级推翻封建专制以后 ,创造了主权在民的共和国的国家形式 ,国家元首和官员由选举 产生 。早在古希腊的奴隶制国家 , 就建立了民主制度 , 由公民会议讨论决定重大问题 ,所有成年公民都可参加公民会议 。这 是一种直接民主 。英国和法国等资产阶级建立政权以后 ,由于 人口众多 ,无法实行直接民主 。他们创建了代议制民主制度 ,即由一定数量的议员组成议会或国会 ,代表选民讨论决定国家 重大事项 ,制定法律 。2 . 资产阶级建立了以宪法为根本法的现代法制 。法制的历史很古老 。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都

14、有法制 , 但那是神治 ( 宗 教神学的统治) 和人治社会 ,法制是最高统治者实行统治的工 具 ,而且 ,最高统治者的意志高于法律 。资产阶级建立了现代 法制 。英 、法 、美等国的资产阶级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以后 ,制定21( p48) 我们尊重 ,在竞争中取长补短 ,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 。”1希望对方尊重我们 ,我们也要尊重对方 ,尊重资本主义 ,学习资本主义 ,研究资本主义 ,分析资本主义 , 借鉴资本主义 , 才能发 展社会主义 。在政治文明方面尤其如此 。人类政治文明成果具有共有性 。它们是全人类 ,包括不同时期 、不同民族 、不同种族人民所共同创造 、共同发展 、共同拥 有 、共同分

15、 享 的 成 果 。其 中 不 少 成 果 很 难 说 是 某 一 种 社 会 形 态 、某一个国家所创造 、所特有的 。人类政治文明的共有性决 定了各种政治文明之间具有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 、某些共同的规律和特点 ,以及可比性 。这是各种政治文明可以相互借鉴的 基础和前提条件 。另一方面 ,具体的特殊的人类政治文明又总 是与每个时代 、各种具体的社会形态和国家制度 、民族特点密 切结合在一起的 。在此基础上 , 形成了古代 、近代与现代政治文明 ;东方与西方政治文明 ; 奴隶社会 、封建社会 、资本主义和 社会主义 政 治 文 明 。不 存 在 也 不 可 能 存 在 超 越 时 空 、社 会

16、 形 态 、国家制度和民族特点的抽象的政治文明 。人类进入阶级社 会以来 ,那些存在 、发展于不同社会形态和不同国家的政治文明成果 ,难免不具有那个社会 、那个国家 、那个民族的特点 , 难 免不同程度地被打上那个社会与国家统治阶级及其意识形态 的烙印 ,表现出鲜明的阶级性和意识形态特征 。资本主义政治文明作为人类政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和近代政治文明的标志 ,也在不同程度上包含 、传承和发展了人 类政治文明中这些具有历史延续性 、内在逻辑性和共同性的内容 。这些内容 是 人 类 社 会 共 同 所 有 , 而 非 资 本 主 义 社 会 所 特有 。但另一方 面 , 资 本 主 义 政 治 文

17、 明 同 其 他 人 类 政 治 文 明 一 样 ,其发展又具有历史的阶段性和集中反映那一时期统治阶级意志的阶级性 ,它本质上是维护资产阶级的政治统治和根本利益的 。不同 社 会 形 态 、不 同 国 家 之 间 , 特 别 是 政 治 制 度 、价 值 观 念 、意识形态相左乃至对立的国家 ,其政治文明是否需要 、能否相互借鉴 ,是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问题 。任何一种政治文明 ,尤其在它建立之初 ,都有其合理性 、进步性 ,又不可避免地具有 历史的局限性 、阶级的局限性和时代的局限性 。任何一种新的政治文明都会从这种合理性和进步性中借鉴有益成果 ,而从其 局限性中吸取教训 。如果否认这种借鉴的

18、必要性和可能性 ,那 么人类政治文明就难以继承和发展 。虽然资本主义和社会主 义是两种性质不同的政治制度 ,但都建立在社会化大生产和现代物质文明的基础之上 ,都否定和反对封建专制统治 , 都实行 共和国的体制 ,运用现代化的手段管理国家 ,都主张民主政治 , 尽管民主的理念不同 。社会主义是人类历史上最先进的社会 政治制度 ,是比资本主义更高级的社会形态 。因此 , 社会主义政治文明也应当是人类社会最先进的政治文明 ,比资本主义政 治文明更进步 。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之所以需要借鉴 、吸收 人类政治文明的一切有益成果 ,包括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有益 成果 ,是因为只有借鉴 、吸收一切有益的成果

19、,才能在此基础上了宪法 ,作为国家的根本大法 。宪法体现了人民主权 、至高无上 、稳定性等特点 。他们又以宪法为根本依据 , 制定了一整套 法律 ,形成为现代法律体系 。以宪法为根本法的现代法制 , 否 定了原始的神治 ,改变了封建专制统治的人治 , 确立了依法治 国的政治体制 。3 . 资产阶级建立了政党制度 ,形成了政党政治 。近代政党 是随着民主政治的发展而出现的 ,是政治文明发展的重要成果 和标志 。资产阶级在国会制度的基础上建立了政党 。人们用 组织政党的形式 . 通过政党的活动来实现自己的政治目的 , 这 是一个重要的创造 ,是政治智慧的结晶 。政党是政治组织 。自 从有了政党以后

20、 ,就有了政党政治 。政党联结着政治体制中的各个环节 ,广泛深入地参与了社会政治生活的各个领域和各个 方面 ,成为政治活动的中枢 。各个国家都用法律规定政党在国 家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和活动方式 , 建立了政党制度 。目前 , 全 世界 220 个左右的国家和地区中 ,绝大多数都有政党 。4 . 资产阶级建立了权力制衡制度和强有力的权力监督机 制 。资产阶级掌握政权以后 ,鉴于封建统治者集大权于一身所 造成的弊端 ,提出了分权制衡的理论 , 以防止政治权力过于集 中 。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具体提出了三权分立的主张 ,即把国 家权力分为立法 、行政 、司法三部分 ,相互制衡 。三权分立实际 上是政治权

21、力的配置方式和运行机制 。掌握权力的人往往滥 用权力 ,而不受制约的权力必然走向腐败 。为了防止权力被滥 用 ,资产阶 级 建 立 了 比 较 完 备 的 监 督 制 度 和 机 制 。邓 小 平 曾 说 “: 斯大林严重破坏社会主义法制 , 毛泽东同志就说过 , 这样学 、艺术的一切真正好的东西都要学 。但是 , 必须有分析有批判地学 。不能盲目地学 , 不能一切照抄 , 机械搬运 。”5 在以后 的年代里 ,客观上由于西方国家对我们实行封锁政策 , 更由于 我们自己陷入“左”的泥潭 ,洋奴哲学 、卖国主义等大帽子满天 飞 ,严重地阻碍了对资本主义国家文明成果的借鉴吸收 , 从而 延缓了我国

22、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 ,我们在指导思想上纠正了“左” 的错误 ,制定了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 ,大步走向世界 ,自觉地借 鉴吸取世界各国特别是西方发达国家的文明成果 ,有效地促进 了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 。邓小平 1992 年初的南方谈话使在经济领域姓“资”姓“社”的问题大体已解决 ,但是 ,在政治方面 ,姓“资”姓“社”的疑虑仍 然是借鉴人类政治文明成果的障碍 ,这个问题尚待解开 。在政 治领域 ,我们也应当将本质与手段方法加以区分 。这样 , 我们 就有必要分清资本主义政治文明中哪些是资本主义社会本质 属性的 ,哪 些 不 是 资 本 主 义 社 会 本 质 属 性

23、的 。但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由于诸多因素的影响 ,我们并没有把两者区分开来 ,即没有 把资本主义社会非本质属性的东西 , 包括某些好的具体制度 、 体制 、规定和做法剥离出来加以分析 、研究和借鉴 ,而是将其笼 统地视为资本主义而加以拒绝 、排斥和批判 。这就从根本上影 响了我们对人类政治文明有益成果的借鉴 。在政治领域 ,本质 的问题是 ,政权掌握在什么人手里 ,政治上层建筑为什么样的 经济基础服务 ,政治路线代表什么人的利益 。我们应当从这些 方面去区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 。至于国家形式 、政权机关构 成形式 、具体制度 、方法手段 、运行机制等 ,都不是本质问题 ,不 是社会主义

24、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分 。一个国家的政治上层建 筑模式受到各自的经济条件 、文化思想 、历史传统等多种因素 的影响 。实际上 ,世界上并不存在统一的政治上层建筑模式 。在西方 ,各个国家的政治上层建筑也是各有特点 , 并不是一个 模式 。借鉴人类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 , 首先要解放思想 , 要摆 脱姓“资”姓“社”的束缚 。另一方面 , 还要善于借鉴 , 这就是要 在认真研究 人 类 政 治 文 明 成 果 的 基 础 上 , 结 合 我 国 当 前 的 实 际 ,择善而从 。外国的政治模式不能照搬 , 即使是好的方法手 段 ,也不能照搬 。要把总结自己的经验 、借鉴外国的政治文明 成果 ,同创新

25、结合起来 。我们要借鉴的是 , 资本主义政治文明中那些有益的 、同时 又能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成果 ,而非那些维护资产阶级政治统治 和根本利益的东西 。我们不要资本主义 ,但不能不要资本主义 社会“肯定的成果”;我们不要西方化 ,但不能不要现代化 ; 我们 不要“三权分立”和多党制 ,但不能不要民主和法制 。正如邓小 平所说 “: 学习资本主义的某些好东西 , 包括经营管理方法 , 也的事件在英 、法 、美这样的西方国家不可能发生 。”4( p333) 实践证明 ,资产阶级建立的一套监督制度和机制是比较有效的 。5 . 资产阶级建立了新闻制度 ,形成了强有力的舆论监督机 制 。自 17 世纪以来的几个世纪中 ,报纸 、杂志 、通讯社 、广播 、电视 、互联网等新闻事业发展迅猛 , 影响很大 。资产阶级通过 法律建立了新闻制度 ,各种传媒不但报道新闻 , 而且成为监督 政府和官员的有力工具 。如最近西方特别是美国媒体关于虐 待伊拉克战俘的报道 ,成为对美国的政坛和人权外交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