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管理精品】清华大学《HR企业年金高端培训论坛》.doc

1、清华大学HR企业年金高端培训论坛刘永富：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 企业年金正处在不断规范的过程中杨燕绥：清华大学教授 谈企业年金的受托问题郑秉文：中国社会科学院教授 受托人的主要问题是空壳化和分散化李伏安：银监会创新部主任 中国年金市场应从实务中减少外部干扰Nicholas-Rogers：富达基金投资总监 谈养老基金的全球经验黄晓萍：中国晨星公司 谈如何选择投资管理人巴曙松：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中国本土监管者真正的挑战在治理层面冼懿敏：华信惠悦顾问公司 谈我国的信托与养老计划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刘永富部长刘永富：企业年金正处在不断规范的过程中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刘永富部长的演讲。刘永富：各位

2、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非常 高兴出席清华大学举办的这次企业年金受托人法 律责任与投资绩效论坛。我个人认为目前企业年 金正处在加速发展、不断规范的过程中，论坛为 大家提供了一个平台，大家在一起沟通情况，交 流信息，研究问题是非常必要的，特别是像我们 清华大学这样的名校能够参与进来，我感觉到非 常地高兴，所以，我也愿意借此机会谈以下四点 个人的意见，和大家共同讨论。第一、我国的社会保障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 阶段。中国政府高度重视社会保障部，近年来做 出了一系列的重大决策和工作部署。经过各地区、 各方面的共同努力，社会保障取得了明显的成效， 也可以说是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具体体现在： 一、是我

3、们实行两个确保的政策，保障了 4000多万企业退休人员和近三千万国有企业下岗职工的生活，基本解决了机构调整和体制转轨中的 突出问题；二、是积极探索长效机制。 2001年以来开展的社保试点已经达到了 11个省市，社 会保障的制度不断地完善；三、是加强管理和监督，可以说我们对基金是放心的；四、是加 强社会保障政策得到了较好的落实。近五年，养老保险的覆盖人数每年平均递增6%，基金的增缴收入每年平均递增 2%，我们养老金的水平平均每年递增 9%，医疗保险的覆盖人数每年递 增14%，基金的增缴收入年均递增 30%。党的“十六大 ”以来，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提出了科学发展观、构建社会主义，和 谐社会一

4、系列的重要战略思想，明确了建立覆盖城乡居民社会保障体系的目标任务，加快了 社会保险立法的进程。我国的社会保障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开始由城镇为主向城 乡统筹转变，由职工为主向城乡全体居民为主，由单一体系向多层次体系转变。随着人口老龄化、城镇人员流动和就业方式的多样化，还有我国经济的全球化这一系列 的挑战，我认为我们应当从以下 6个方面来完善我国的社会保障体系。一、是完善城镇制度， 构建覆盖城乡的社会保障制度；二、是建立可持续发展的长效机制；三、是基本保险与普通 保险相结合，构建多层次的保障体系，这里面我们要改变目前主要依靠基本保险，保障单一 的状况，推进企业年金补充医疗保险等一些补充性的

5、保险。发展商业保险和社会救助，建立 多层次的保障体系和待遇确定的增长机制，稳步提高社会保障的水平，使社会保障的对象享 受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成果。四、是制度建设与制度管理相结合，形成制度、监督为一体的工 作体系；五、是改革探索和法制建设相结合，将社会保障纳入法制化轨道，在当前要特别加 快社会保障法的制定工作。六、是立足中国国情与国际经验相结合，完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 保障制度。第二、充分肯定企业年金工作取得的成绩。我国从 91年开始建立企业年金制度，当时仅 仅是提出来，并没有真正地实施，真正实施是在 90年代中期以后。经过近十年的改革探索， 工作取得了明显的进展，我认为主要有以下四点：1、是制度框架

6、基本定型。按照国务院关于企业年金实行市场化的规定精神， 2004年劳动 和社会保障部颁布企业年金试行办法，对如何建立企业年金做出规定，明确企业年金采取个 人账户管理方式，由企业和职工个人共同缴费。劳动和社会保障部还会同银监会、证监会、 保监会共同颁布了企业年金基金管理试行办法，对企业年金基金的注资管理和制度做出 了规定，明确了企业年金管理机构的资格条件和注资范围，建立系统配合的监管机制。国家 税务总局、国务院、国资委、全国总工会的一些部门相继出台了十几个配套办法，现在可以 说我们的企业年金制度的框架已基本定型。2、是治理机构基本确定。企业年金的治理机构是确保受益人利益最大化的制度安排，为 确保

7、企业年金注资管理责任和责任的合理划分，我们确立了信托管理模式，强化了企业年金 资产的独立性，界定了受托各方的责任，更好地维护受益人的利益。我们引入了基金的托管 制度，使企业年金基金财产和各方管理人以及企业的自有财产相分离，规定托管人和基金管 理人不得是同一个人，不得相互持有股份，有效地保证了托管人对投资管理人的监督职能， 同时我们也明确了机构各负职责、相互制约的机制，在保证基金财产安全的前提下，实现基 金的保值增值。3、是市场运营正式启动。 2005年劳动和社会保障部认定了 37家企业年金管理机构。一年 多来，这些机构积极推动企业年金步入市场化管理运营。 2006年劳动和社会保障部明确要求 原

8、有的由社会保险经办机构管理的企业年金要在 2007年基本完成向市场化管理运营的过渡工 作，今年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又提出了做好原有企业年金工作的意见，规定了原来的企业年金 有关移交政策措施。随着移交工作的完成，企业年金市场化运营机制将进一步完善。去年从 实际效果来看也是不错的，我们投入市场运营是从去年第四季度才开始，根据统计，仅这一 个季度的投资受益率就达到了 5.6%，应该说是相当不错的。4、是基金规模呈现加速发展态势。企业年金按市场化管理运营，不仅实现了制度上的创 新，而且促进了社会各方思想认识的统一。经过努力，企业年金呈加速发展态势，2006年底，大概有24000家企业将近 10000万职工

9、资金，去年一年新增 230亿。企业年金的良好发展，有力 地促进了多层次养老保障的形成。第三、大力推动企业年金的健康发展。随着养老保险制度的不断完善，企业年金的作用会更加重要，我们要找准工作的着力点，推动企业年金更好、更快地健康发展。1、要完善制度建设，根据企业年金发展需要，制定企业年金税收优惠政策，支持企业年 金的进一步发展。制定基金计划的管理办法，解决中小企业建立企业年金的问题。建立企业 年金的信息披露制度， 广泛接受社会监督， 对企业年金待遇的明确等具体问题做出深入研究， 做出更加明确、具体的规定。研究制定企业年金条例，提高制度的法律保障。2、要调动企业和职工的积极性，企业年金的源头在企业

10、，企业和职工的认识、建立企业 年金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增强建立企业年金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希望 企业家在搞好当期分配和参加基本保险的基础上，根据国家政策建立企业年金计划，促进企 业建立制度，为职工谋取长远利益、增强企业凝聚力、竞争力，为企业的长远发展着想。同 时要引导职工是建立企业年金计划的委托人、受益人，享有参与权、执行权和民主协商的权 力，积极关心和参与企业年金计划。3、要加强对企业年金计划合规性的监管，重点把握好以下几点：(1) 、是企业建立年金制度要坚持市场制度，广泛听取各方面的意见，提高工作透明度，充分考虑督促职工利益； (2) 是坚持效率优先和促进公平有机结合， 光

11、靠高管和少数人员建立企业年金是不行的， 但是 我们在资金的分配上可以与个人贡献挂钩，合理拉开差距。对工作骨干、劳动模范、科研人 员有突出贡献者适当管理。同时做好在职职工与已离退休人员的关系，企业可以根据本企业 的经济承受能力和职工代表大会的意见，采取追缴和一次性补偿的特殊办法，让已经退休的 人员参与企业年金的分配，适当提高他们的待遇水平。主要是在一些行业、一些企业已经退 休人员的待遇比较差，这些行业和企业现在的经济效益比较好，收入的差距较大，如果实行 这种办法，是目前的一种特殊的办法，也不是长久的办法，主要是做好目前在体制转轨过程 中解决一些突出矛盾和问题的办法。4、要发挥受托人的重要作用。在

12、我国的企业年金制度设计中，明确规定企业年金基金投 资运营管理必须引入符合条件的受托人。受托人在投资运营管理中有特殊的地位，负有重要 的责任，发挥受托人的重要作用，可以从三个方面把握：(1) 、是突出受托人的法律责任，从法律意义上说，明确受托人的定位之后，受托人将在 运营环境中承担着制定企业年金基金投资策略、选择更换其他管理人的重要职责，也可以说 受托人是企业年金运作流程中的牵头人，可以指挥、调动、协调其他三方管理人，共同高效 地进行企业年金的投资管理服务， 因此我们要进一步加强对受托人法律责任管理制度的研究。 实现受托人的专业和职业化，使他们对企业年金的投资和运营承担起重要责任，有效保证对 其

13、他三方管理人进行公正的选择和有效的监督。(2) 、是发挥各方制衡的有效机制。企业年金的市场参与机构包括受托人、账户管理人、 托管人和投资管理人，既在进行实际的业务操作，也在负责对其它的环节相互监督。按照制 度设计的目标，账户管理人是信息管理中心，托管人是资产、资金的保管和监督中心，投资 管理人是基金保值增值的主要责任人。三方管理人在各自的领域内各司其职，按照受托人与 其签订的委托管理合同进行管理，并吸收受托人的监督，这样的分工安排能够促进各方管理 人提高其专业管理能力，使企业年金基金的投资运营能够做到安全、高效。(3) 、是继续控制投资基金风险。在企业年金管理运营中，资产必须实现保值增值，但又

14、 不能冒很大的风险，这就要求受托人制定企业年金投资策略时，必须遵循受益性、安全性和 灵活性相结合的原则，要通过各种基金报表制度和投资分析系统，借助一些有效的指标分析 体系，量化和监控投资组合面临的市场风险。另外，要区别不同风险的特性，采取不同的风 险控制措施。最后，要规范管理，防止利益输送、利害关系人交易。各位来宾，企业年金的前途光明，任重道远，让我们共同努力，共同推进这项事业的发 展。谢谢大家！清华大学杨燕绥教授杨燕绥：谈企业年金的受托问题以下为清华大学杨燕绥教授的演讲。杨燕绥：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来宾，上午好！ 接下来我想说的题目是受托人法律责任问题，想 围绕信托、中国受托人主要特征、

15、受托人在行为 过程中的法律关系链条、受托人是不是要承担一 些链接责任的问题，以及如果我们搞了集合计划, 那么受托人的连带责任会怎样，以及真正完成中 国企业年金受托人责任制的文化链问题。关于第一个问题，信托前面冼懿敏女士已经 讲得很深刻了，我们为什么需要信托？当一方要 把他的权益让渡给另一方的时候，但是这另一方 还没有产生，我们社会中有这样的现象，爷爷要 把他的财产给孙子，可能孙子还在妈妈的肚子里 没有出来，爷爷怎么办？爷爷要在去世之前把财 产交给最信任的人。当权益人要把产权权益财产 让渡给一个受让人，但这个受让人还没有出生， 解决这样的一个问题。我们每个人工作时存的养 老金是退休以后才使用，我

16、们受托人就是解决这样的一个问题。这个受托人是什么？实际上 是一个船夫，需要把权益让渡的委托人的权益最后安全地运载到受益人手中，可能是一年、 十年甚至三四年，这就是受托人的价值，因此人们要求这个船夫是一个代人理财、不谋人之 财的人，这就是受托人的本质。因此，要完善养老金的受托制度，一定要把受托人的制度安 排搞好，这是问题的关键。下面我们看中国，从 04年 20号令开始，中国打造了一个养老金的受托人，他的意义绝对 不仅仅是中国的企业年金， 他更在于中国养老金制度， 甚至涉及到中国各种公益基金的管理， 我们认为他是一个标杆。中国企业年金受托人制度安排有一些什么特征？中国的中介市场以及法制环境状况，决

17、 定了20号令的产生，为我们打造了一个养老金的全权受托人。在美国，每一个参与养老金管 理的人，只要他的行为构成了受托责任，就认为他是受托人，但中国需要一个合规的机构来 申请，然后经过准入，他一旦成为受托人，他就把企业养老金计划的管理、风险、责任全部 承担了过来，所以我们说他是一个全权的信托责任的受托人。按照这样的规定来讲，这个受 托人从企业签了信托合同，把企业年金计划接过来以后，他就要进行委托各种内部的功能管 理人，通过信托合同去跟委托人签了合同，再通过委托合同去委托账户管理、资产托管以及 投资管理人，最后受托人要对受益人负责任，这就是中国的结构。这个结构就决定了从法律上来讲，受托人和他委托的

18、几个功能管理人之间的连带责任是 非常密切和强烈的。但是，我们知道，中国是一个缺少信托文化的国家，我们现在要打造和 要弥补的也就是我们的信托文化，这种文化的缺失使我们的受托人是一个很新生的事物，尤 其企业年金是非常新生的事物，它的生长具有外部的压力，外部决定企业年金制度不能出一 点错误，如果出问题的话，好象中国的信托制度就要向后倒退一样。而内部压力实际上是每 个委托人都希望他做得最好，还有自己的横向压力，实际上更主要的还是内部的问题，受托 人一旦承担他委托的几个功能管理人，他如何把功能管理人看好，压力就更大。由于我们的 环境比较差，所以我们关于企业年金受托人的连带责任，一方面要强化，一方面又要看

19、看怎 样给他们一些免责的环境，因为这是一个开始，这可能是中国非常实际的一个问题。根据20号令，理事会可以做受托人，但是理事会的问题在全球都有一个怎样真正承担起 现代养老金市场化运营条件下的社会责任，全世界都是一个挑战，尤其中国理事会自身的责 任现在都难以确定，在这里我们暂时不探讨他的连带责任问题。受托人在行为过程中，会与委托人、各功能管理人、第三方之间发生法律关系，如果搞 集合计划，受托人和受托人委员会之间将发生法律关系，甚至连带的责任关系。在受托人的连带责任这个问题上，我在跟香港强积金的专家们聊管理养老金的体会是什 么，他们都会非常真诚地告诉你，那就是你 24小时不要睡觉，你要睁大眼睛，要看

20、着这个计 划，千万不要出问题，这就是他们做受托人的感觉。这实际上就是一个因为他和他内部的功 能管理人，甚至他们之间会有一些连带责任，所以事关重大，这就是受托人的角色，什么是 受托人？这就是他的角色。所以这里确定受托人法律上的连带责任，我们知道连带责任就是 法律责任产生的一些连带关系，它通常是指两个以上责任人要共同清偿同一债务的行为，这 个问题确实是一个比较深刻和敏感的问题。根据责任发生的范畴，可以依法把连带责任确定在民事范围、刑事范围，现在需要开发 的是在养老金的信托这个范围怎么办。它也可能发生在受托人的内部，就是受托人、受托机 构和他委托的各功能管理人之间，这是受托人内部。也可能发生在外部，

21、就是受托人和第三 方之间。除了依法确定信托责任，可能还会依据法律在合同里加以约定，或者免责，当然这 都是有法律前提下的，免责可能会通过约定的方式、放弃的方式，也可能通过判决和程序法 当中的过时等措施对受托人免责，这些一定是有法律前提，既合理又合法的前提下。从规则 原则来讲，可能会因为过错而要承担，还可能因为无过错而要承担。由于养老金资产规模巨 大，一般会产生有限责任和无限责任的连带责任，但是养老金资产的规模巨大，是否要进行 分割，现在是立法学整个文化当中要研究的问题。 受托人与功能管理人之间尤其中国的制度， 一个受托人和他管信息的账户管理人、管资产的投资管理人还有资产托管人之间是单连带还 是环

22、连带，这个问题是要认真对待和加以规定的问题。我们看一下美国的一个条例，受托人有过错，给其它内部的功能管理人或者其它的管理 人之间创造了一个违规的条件，两者之间具有因果关系，受托人就要为他人的违规行为承担 责任。如果内部功能管理人违规了，受托人没有发现和作出合理处理，最后造成的结果受托 人也要承担责任。中国自 20号令颁布以后的三年里，由于缺乏信托文化，企业年金发展的步履艰难，但可 喜的是没有后退。我们打造了分清法律责任的风控链，怎么能够让委托人愿意干和挣到钱， 现在我们正在打造它的价值链。集合计划应当是一个很好的制度安排，不能把原来的法律责 任和功能混在一起，而是功能分清的情况下大家怎么合作。

23、产生了集合计划以后，受托人的 连带责任可能变得更加复杂了，在实践中有各类集合的结果，可能是委托人的集合，多雇主 计划，这不止是中国，也是全球的计划，也可能是管理上的集合，一个受托人将多个计划合 并管理，也可能是受托人的集合，就是覆盖行业和地区的联合受托人，如受托人委员会，不 管哪一种情况，我们在立法当中都要追踪受托人的法律责任，构成这样的制度安排。因此，集合受托人的连带法律责任，因为受托人对第三方债务共同承担责任的时候怎么 办，这个在中国的信托法有规定，但是并不详细，没深入进去，法律责任当中的这个责任是 什么？还需要深入研究。集合受托人任意受托人在违规条件下对另一个受托人的违规行为承 担连带责

24、任，这个是作为过错责任，在美国的保障法里讲得很清楚。中国的法律和美国 的法律之间是有差异的，哪一个科学、更合理、更有效，中国人的观念是要找一个适合我们 中国的东西。关于完善中国企业年金受托人责任制的市场。我们过去几年完善了养老金市场，企业年 金首先打开了养老金市场， 构成了一个风险控制的链条， 现在大家正在讨论怎么做集合计划， 和不同的功能管理人之间以及功能管理人和受托人之间怎么合作，大家构成一个价值链，让 大家都能够用最低的成本做好这个计划，正在构建价值链。但是我们说中国是一个缺信托文 化的国家，无论风控链还是价值链，我们现在要依赖于文化链，这是要一个真心实意的，而 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确实要

25、像香港和美国基金朋友们讲的那样，要做就认真做，24小时不睡觉，睁大眼睛看这个计划不要出问题。当投入的成本和养老金的规模涨到临界点的时候，规 模效应实现了，以后就应该是去挣钱，但那时候更怕掉链子。我们要不要构建第三个链条， 也是贯穿风险工作链和价值链的文化链，这个文化链应当说是打造中国信托文化，我们保护 企业年金这个市场标杆，推动中国养老金市场规范发展，推动中国社保基金安全管理以及其 它公共基金安全管理的信托文化及受托人制度安排，它是一个依托。谢谢大家！郑秉文： 中国社会科学院教授受托人的主要问题是空壳化和分散化以下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教授郑秉文先生的演讲。郑秉文：谢谢杨教授的邀请， 谢谢主持人李主

26、任。 这一节的题目是企业年金受托人投资绩效评估， 上面两位发言人富达基金的Nicholas Rogers先生讲了委托人如何选择讲受托人，晨星的黄晓 萍女士谈了受托人如何选择投资人，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很多。这几位评论人也 讲得非常好，我就是杨教授他讲的那种最无聊的人之一了。我想紧扣受托人投资绩效评估，如何评价当前中国企业年金受托人的投资绩效评估，我 觉得上两位演讲人谈的是理论上的东西多一些， 毕竟中国的企业年金 20到23号令已经三年了， 三年七个季度两年了，第一单进市场一年了，做一个评估我觉得也是应该的，也是可以的。 目前中国企业年金的受托人效应到底如何，我最近稍微有点儿思考，我正好

27、切合这个主题说 一说，有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直正。我们现在是 5个受托人，中国企业年金是 5个受托人，我这里把我的统计念一下，29个季度里面，获得 37个牌照，其中 21个季度获得的是单牌照，有一个受托人。 12个季度获得 24个 牌照，受托人是两个受托和账户的，还有两个金融控股集团的，有两个受托人是和投资管理 人绑在一起的，这就是 5个受托人的状况。他们的效率到底如何，怎么评价？第二批审批也快 开始了，应该吸取我们的一些什么样的经验教训，我们重点改革方向应该在哪儿，这里我想 讲几点想法：大约在一个月以前，西班牙BBBA和中信银行(9.78,0.37,3.93%) 的会上，刘部长和陈良 司长去

28、发了言，我也聆听了，当时他们也谈到这个问题，决定下一次主要是22，我觉得挺好。为什么？我觉得目前在受托人的问题上，中国企业年金存在着两个最大的问题，一个是 空壳化，一个是分散化。所谓的空壳化就是受托人按的职责难以担当起来，他的责任、义务 和收益不太对称，责任太大，收益太小，他的 0.2%的收益只是美国401K的一半左右，也就是 说在整个全部的管理成本里边，美国401K勺受托人是16,中国是8左右，收益不太对称，那么 积极性就有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个牌照一次性投入是很大的，若干年是难以收回的， 两个牌照绑在一起， 5个受托人一个牌照，受托人和账管人绑在一起，账管人的一次性投入也 很大， 5块

29、钱的投入标准也是若干年内难以收回的。还有两个，也就是说在金融集团背景下的 受托人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是由于集团内部的价值转移使成本内在化了，他能够活下去， 前提大量投入在市场上做业务，他的预期是非常好的，这是一种可能性。对这种公司还有一 种可能性，他觉得这是小芝麻不做。一个是做得最棒的，一个是做得最差的。甚至还有第三 个，单牌照和双牌照的，双牌照是受托和账户管理绑在一起，就难以为继。既然难以为继， 他就没有这个责任心，尤其对于中国要开发中小企业的市场来说，主要是开发一些集合企业 年金计划，或者集成信托产品，他就没有这个积极性，投入也很大。长期来看，中小企业迈 入企业年金的门槛就比较高，这是第二

30、个恶果。第三个是恶果是受托人空壳化。 导致的问题是受托人是核心， 受托人如果是空壳化的话，就导致市场竞争无序，按理是受托人任命其他人、任命托管人、任命投资人，在市场竞争当中，可能巴教授和我都听到一点，投资管理人经常任命受托人，是颠倒的，受托人虽然理论 上很重要，但事实上他应该有的法律地位、市场地位、经济地位都没有树立出来，这就导致 市场无序，于是就导致杀价、价格战，价格收费很低，几乎所有都没有收满，一般是5折，有的甚至比5折还低，也有个别的是零收费的情况。这些恶果加在一起，导致受托人的市场地位 就更加弱化、空洞化和空壳化，他和市场决策分散加在一起，就使这个制度太复杂了，中小 企业难以进来，国有

31、企业门庭若市，这些人都去找，这 4个人全去找托管人，市场面临的状况 就是这么一个混乱的状况，这是我的看法，当然我们可以讨论。上午杨教授打了一个船夫的比方，银监会的同志进行了发挥，我听明白了，就是谁当受 托人合适？家里五斗粮都没有，你去做受托人，你拿着几百块钱、几千块钱，肯定有歹心， 那么谁当这个船夫，能够安全地把你送到对岸？我认为现在的全分拆模式和双牌照模式不能 送到岸，他们家里的粮食情况就是这么一个状况，这个船夫到底应该由谁来担，我觉得这是 决定了中国企业年金发展的方向，是否有生命力，这是关键。现在这个船夫是这样的一个状 况，我个人觉得这个船夫应该是谁？这个船夫应该是养老金管理公司，而现在意

32、义上的企业 年金市场上没有一家是真正意义上的养老金管理公司。这个公司最简单的核心概念有两个， 一个是高度捆绑，把投资管理人捆绑，第二个是以企业年金为唯一目的的公司。这个公司目 前还没有生出来，为什么没有生出来？因为没有爹、没有妈，由于监管的体制存在不顺的地 方，于是监管体制对现代养老金管理公司的批准就没有他的审批机构，所以现在养老金公司 缺位，我个人认为他是受托人的缺位。我个人认为，现在养老金管理公司受托人的建立与现 在的两个实行办法是不矛盾的，是符合潮流的，并且与现在的多牌照、单牌照的市场多层次 的架构是符合的，是多了一个层次，比如说这个受托人虽然他具有投资资格，但是他不是所 有的投资都能做

33、，他要相当一部分从投资管理人买，发达国家的投资管理人对的不是委托人， 也不是零售市场，他的客户是受托人，就是说受托人的投资好多是自己做不了，必须得外包。 在这个意义上讲，他正好是对投资管理人的一种鼓励、一种导向、一种激励、一种规范，是 互补性质的，不是这种对抗性的，是有利于这个市场的发展的，是有利于多层次企业年金提 供商发展的，所以，我觉得现在问题比较严重，应该改革，改革的方向就是这样，谢谢！银监会创新部主任李伏安李伏安：中国年金市场应从实务中减少外部干扰以下为银监会创新部主任李伏安的演讲。李伏安：谢谢主持人，谢谢大家！我确实是来学习的， 我以前在银监会的法律部，也是研究法律和主管制 度办法，

34、现在在创新监管协作部，推动年金市场发 展也是我们的重要职责。从法律部到创新部以后， 就倾向于从研究法律责任到研究怎么具体推动，所 以从法律责任上，我觉得专家、学者以及刘部长都 讲得很清楚。借这个机会，我想讲一下在中国怎么实现、怎么推动机构的发展，让这些机构 承担起这些责任，有什么样的渠道和路径，有什么现实条件的制约等问题，这些都是需要我 们更多地去理解。我们法制办在财政部、保监会其他有关部门共同研究和探讨。我感觉有一点很重要，承担这样的法律责任不仅仅是在法律上给予一个界定就可以了， 在实际的操作当中，更需要这个机构有更实质的架构，一种人才、一种基金的企业文化和传 统，以及相应的管理体系和管理治

35、理，这非常重要。刚才杨教授画的图当中，很多人都有愿 望去做一个好的船夫，但是这个船夫是长期在岸边住着，多少年这个河成为很多人交流的障 碍，然后发现很多人有安全渡过这条河的需求，于是就花很多钱造了一条船，足够可以抵抗 这条河里面然产生的很多风险，这个收入可以维持船夫一家的生活，而且有很好的品牌。结 果有了小船以后，人们在这里过河的时候，仍然希望坐我的船渡过这条河，这个船夫的品牌、 信用、知识、技巧、能力，对河流春夏秋冬、雨季旱季都有很强认识的话，其履约的责任和 承担责任的能力都远远大于边上的小船，甚至大于外面开来的一条洋船。因为这些知识的建 立是他实现这个责任的基本。中国年金市场发展从法律上我们

36、当然需要界定受托人、托管人、账户管理人、投资管理 人各个法人的角色，但从实际操作当中，我们更应该回到现实当中谁能够更好地承担这样一 个职能，谁能够更有能力承担这样这个职能，在现实当中我们可以有哪些选择，这我们研究 问题的基础。前面几位教授都分析过这一点，有一个很好的风险控制机制和控制制度，剩下 的关键问题是从实务当中考虑的，即要尽可能减少外部干扰。从船夫的利益来讲，假如一个 很好的船夫，家里缺米晚上没饭吃，有一个人上了这条船，抗着 20斤大米过河，从他看到你 兜里有米的那一刻时，让你到对岸的过程中，他始终心里在想要么从你这里借，要么采取不 法手段把你弄到河里，这种动机和欲望始终是有的，但有实际

37、生存需求存在的时候以及他实 力不够的时候，人的行为都会产生变化。我想这种现实从实务来分析的话，我们还要回到实 际当中来看。我们办一个公司办一个企业，法人我们已经界定得非常清楚，而且可以建立一 个新的机构、新的公司，但出去以后马上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我们在哪个地方租房子，聘用 多少员工，这些东西都没有的情况下，有一个企业来找我们做受托人的时候，我们跟他讨价 还价，给他提供服务，向他收多少钱的时候，你想一想，他会有多大的实力和能力去真正地 承担他的法律界定职责，比如他现在租房子要 30万，雇50员工需要 20万，这50万从哪里来， 你能不能给我 50万，如果没有，是否可以把价格提高，然后再往下去做，

38、他会有这样的一些 现实需求，因此，在法律责任界定清楚的前提下，我的结论是我们在现实选择当中要结合法 律责任去考虑哪些机构更应该给他这样一些权力，哪些机构更应该给他这样一种准入，在考 虑这些准入的时候不是简单的职责的划分，要综合考虑这方面的能力和现实中国市场上各类 机构的条件。在条件都已经具备的情况下可以做一些选择，在条件比较符合现实的情况下， 要特别挖掘现有的资源能够承担这样一些能力的机构。这些可能谈得比较抽象，但我相信大家能够理解，这是从实务当中我们所必须面临的一 个选择问题，谢谢大家！富达基金投资总监 Nicholas RogersNicholas-Rogers:谈养老基金的全球经验以下为

39、富达基金投资总监Nicholas Rogers 的演讲。Nicholas Rogers各位尊敬的领导和嘉宾、先生们、女士们：大家早上好！我的名字是 Nicholas Rogers，是富达基金的投资 总监，我个人代表富达基金感谢本次论坛的组织者给我 这个机会到这里发言。大家知道，富达基金目前还不是企业年金管理的提 供者，但是我们作为养老基金的基金管理者，在全球有 很多的经验，我想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相关的经验。很 抱歉的是我今天不能用普通话向大家做演讲。首先，在选择企业年金受托人的时候，我们要关注 的关键点是从组织、投资哲学、投资程序、研究性资源、 基金业绩、风险控制、产品和客户服务等各方面进行衡

40、 量，我还想加一条，就是激情，即基金经理和分析师们 必须对他所从事的这项事业充满了激情。是什么使得富 达基金有什么不同？富达基金一家私人拥有的公司，我 们专注于长期的投资，所以我们不受短期的来自外部的 压力，同时我们的核心是投资管理，这跟其它的金融机 构是不不太一样的。富达基金所有的资产都是通过自身 的发展而形成今天的规模，并不是通过合并或者收购而达到的，这就使得我们能够保持一贯的投资风格和文化。富达基金从事DC也就是大家知道的固定供款方面有着丰富的资源，在美国被称为 401K,这是全世界经营管理的趋势，相信这也是中国未来的发展趋势。谈到投资哲学方面有以下几个观点，一是投资理念，同时观点很清晰

41、，投资哲学与众不同，并且是坚 持不变的。我们的投资哲学另一部分内容是不管对于养老基金还是非养老基金的管理，选股永远是最关键 的，同时我们认为市场并不是有关有效的，因此我们通过基础的研究，来提升我们的投资决策，因为我们 认为股价反映对企业未来发展的一种共识。我们同时还通过对资产的配置来补足我们对选股方面的不足。作为投资的程序，首先必须是清晰而具有逻辑性的，是简单明了、合乎常理的，同时具有一个核心的 程序，是专业化的，然后我们还必须对创新改变采取一种开放的态度。我们以富达基金为例看一下投资决 策过程，我们的投资理念和概念都来自于投资经理和分析师之间的交流，是自上而下的过程，我们拜访大 量的企业公司

42、，了解他们的业务，分析师写出来的报告会把这些企业分为5个类别，他们依次从强烈建议买入和强烈建议卖出这样来排序。基金经理个人要对他的投资方向和业绩的表现负责，同时，我们在富达 总是强调个人要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不是委员会。从资产分配来讲，富达基金非常强调以配置资产来补足我们对于选股方面的不足，每个季度我们都会 召开一次基金经理的会议，在会议上大家会对影响投资的因素进行激烈的讨论和辩论，并且就将来要达成 的投资方向达成一个共识。目前企业年金的投资只能对本地的投资产品进行投资，所以我们在选择基金管 理人的时候，要注重考察他在提升资产价值和进行行业间的配置方面的能力怎么样。在选择基金管理人的 时候，还有

43、另外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看他有没有强大的研究网络。以富达基金为例，我们拥有非常强 大的卷求研究网络，拥有这样的网络使得富达基金能够比其它的基金管理人以更少的资源能够寻找到更多的投资机会。看一下对基金业绩的评估，经营业绩的表现一般都有一个周期性，我们如何来评价基金的业绩，是应 该用短线、中线还是长线，我们的业绩比较是跟竞争对手比较，还是有一个自己的参考基准，同时也要在 回报与风险之中取得一个平衡，我们认为三年的时间段还是合适的，中国以后可以以三年作为一个评估业 绩的周期。我来解释一下这个图，它是以滚动周期为周期来计算的，99年到 2006年市场当中基金经理的表现表，数据来自于香港的华信惠悦，通

44、过这个图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基金经理业绩的表现是有一个周期性 的，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这张表是就我们所用的一些比较的基准来谈的，是在香港用到DC的成员使用的，这个表让人们非常清楚地了解评价，知道这个业绩是来自于股票以及资产的配置，同时通过这个表格人们还可以定义风险和投 资方面的指标。这张图展示的是风险和收益之间的关系图，使用的是香港06年以前的数据，同样也是由华信惠悦提供的，横轴是风险，纵轴是收益，右上方的F点是能够取得更好的回报，但同时这个投资也具有很高的风险。富达基金是在G这个点上的位置，这当中的橙色表现的是市场的中位数。由这个图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必 须在回报和风险之中取得一种平衡， 也就是

45、说， 在投资的时候要考虑到你自己到底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目标。在风险控制方面， 从业务层面上来讲， 我们认为这些方面比较重要， 一个是法规， 一个是投资的限制， 还有对风险的监察，我们永远以客户为先，然后还有道德规范。从组合来看，我们必须了解风险和监控风 险，同时要保证我们的投资组合和基金经理是非常可靠的。我们有一个道德规范，也就是所有员工要遵守 的行为准则，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永远要把客户的利益放在首位。这张图展示的是富达基金对投资交易合规监控的流程，当中很重要的有两点， 第一是把功能进行分离，比如说基金的管理和交易相分离，同时我们的合规人员要对交易过程进行检查，确保不规范合规的规则。这张图比较复

46、杂一点，但是富达基金自己开发的一个系统，可以让我们的投资经理随时对自己的投资 情况有一个非常及时的了解，他们通过这样的系统还可以进行模拟的投资。这张图系统地展示了我们有组 织的监察体系，最关键的是我们每个季度进行的基金经理向首席投资官回顾自己的投资回报情况。从投资产品多元化方面来讲，我们分DB和DC DB是以总回报的产品，DB是以周期基金为代表，主要是提供一系列的可供选择的产品，让每个成员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选择。这些基金产品目前在年金市场上可 能还不存在，但我们相信在中国将来的年金市场发展过程当中会变得非常地重要。在费用方面，我们认为出色的业绩表现是肯定要给予奖励的，同时基金管理人和委托人之间

47、要保持一 个建设性的关系，同时我们认为去支付中立意见费用是很有好处的，我个人认为，传统的收费方式也就是 一种固定的收费方式更适合于 DC十划的长远发展。这张 PPT显示的是施罗德的调查，我们在 99年对500名香 港人进行了投资方面的知识调查，结果非常有趣，香港参加养老基金的投资成员自行选择投资计划，我强 调三个结果，一是 83%的受访者不能明确对股票下定义，二是有77%的受访者不能对债券下定义，同时还有73%的受访者不明白通过单位的信托基金可以带来分散风险的好处。从刚才的调查结果可以看出，对于投资人的教育、对投资的教育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参与DC计划的投资人，对他们的教育尤为重要。这张图上显

48、示的是富达基金怎么样帮助我们的投资成员在一生的各个阶 段当中选择合适的方式，将来中国很有可能采取DC勺管理模式，因此对投资人的投资知识教育的重要性无论如何强调都是不过分的。这张图显示的是富达基金在香港参与 DC十划成员们可以获得的关于投资方面的信息服务，信息服务的 总宗旨是想帮助所有的成员在退休之前尽可能地存更多的钱。谢谢大家！中国晨星公司黄晓萍：谈如何选择投资管理人以下为中国晨星公司黄晓萍的演讲。黄晓萍：非常高兴今天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在这里跟大家分享，我是来自于晨星中国研究中心，在 这里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前期的经验。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是如何选择投资管理人，刚才主持人已经谈到投资管理人的选择是

49、企 业年金运作过程中一个非常核心的环节，怎么样选择投资管理人，投资管理人在选择方面有 什么流程和技巧，大家可以来关注，这是我今天所要介绍的重点。为什么要选择投资管理人？至少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从资产配置的角度来说，是 要满足于账户长期资产配置的需求，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我们去选择投资管理人，这也界 定了我们选择投资管理人的过程中始终围绕的一些关注点，最后要归结到的一个原因是我们 采用的方法、我们评价的一些重点、我们对各种不同因素考量的权重都是要围绕我们长期资 产配置的需求来进行的。第二个目的是选择投资管理人，我们是希望能够通过这样一个选择 的过程，找到一个好的或者是优良的管理人最后对这个组

50、合提供一个增加附加值的目的，也 可以理解为国内大家说得比较多的 “保值增值 ”的概念，但是还不一样，因为不同的账户、不 同的产品有不同的最终投资目标和风险收益的特征。这个流程图是晨星在全球和中国的一套方法流程，在这个过程中，投资管理人的选择是 其中一部分，最后的结果也包括要去寻找一个投资管理人，在企业年金的运作过程中，也包 括基金组合的构建过程中，怎么样来选择一个投资管理人。我重点讲一下晨星在这方面的经验和体会。现在的基金管理公司在国内企业年金运作的 时候，有差不多将近十家的基金管理公司是具备这样的投资管理人资格，我会以重点基金管 理公司为一个案例来举例分析依据和参照。在整个投资管理人的选择过

51、程中，我们依据的是 一个定量和定性分析相结合的经验。大概经历 5个步骤：首先我们会做一个初始的过滤，当你 在面对一个你所关注的对象，举一个例子，比如在年金的运作中，当你面对具有管理人资格 的最大的棋子的时候，我们首先要做一个初始的过滤，接下来我们会在初始过滤的基础上把 范围缩小，然后用一些定量的指标进行考察和筛选，在这个基础上，我们会再做进一步的定 性分析，事实上定性分析在全球来讲，在整个管理人的选择过程当中应该扮演一个非常重要 的角色，毕竟从定量的角度上来说，大多定量的数据是基于过往的历史，我们在构建组合、 选择管理人的时候关注的更是未来，所以定性分析在这个过程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和作用。

52、从晨星的经验来讲，我们会选出来一个备选名单，然后在这个基础上通过一个专家小组 的性质来确定一个最终的结果，这就是大概的一个流程。初始过滤。我们一般会用一些简洁的指标， 主要是跟定量相关的一些指标来做一个初始的 过滤。举一个例子，我举了三个指标，首先我们 可以用资产规模来看，我们希望这个投资管理人 所管理的资产是具有一定的规模，这个公司应该 具有一定的运营历史，他不应该是一张白纸，或 者是任何一点历史和经验都没有的团队。 在这方 面，我们会比较关注。第二我们会关注它的产品 线，既然公司有一定的运营历史，有一定的市场 规模，这时候我们就来关注他在产品线上的架构 是什么情况。以基金管理公司为例，我们

53、会关注 他在产品线的架构上是一个相对健全、相对比较 广泛的产品线，还是会倾注在某一个领域上。我 们可以看到，虽然中国的整个基金行业发展的历 史比较短，但是基金公司现在在产品线方面初步 显出一些分化，可以看到有的公司从分类的角度 来讲，不同类型的产品比如股票基金，我们说混 合式基金是相对保守、相对激进的，在不同的品 种方面都有一个比较广阔的分散，同时在机构的 独立账户理财产品方面，也已经有了两年、三年的运作历史，这是从产品本身的特征来看产 品线。另一方面从客户的结构是以机构为主，还是以零售为主的角度看他的产品线。也看到 有些公司比如专注于做某一方面，比如会固定股票投资为主，在固定收益投资方面相对

54、比较 薄弱一些，未来可能也不是公司发展的重点。事实上对产品线的关注方面我们一方面是看他 现在的分布，另一方面也会关注他未来的战略和策略上的安排和考虑。我们通过初始过滤会 过滤出一个最初级的名单。接下来我们希望用一些定量的标准进行考察和筛选。我们晨星公司有自己的数据库，我 们会用这个数据库进行过滤。过滤的一个指标其实也是我们刚才谈到的初始过滤用到的一个 指标，比如说资产规模，以基金管理公司为例，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在管理规模方面项目分 化也比较明显，我们会比较倾向于资产管理规模是一个稳步上升的状态，从公司经营的角度 来说是处在一个良好、相对稳健的经营状态环境下，我们把他纳入我们的备选，使我们有一

55、个更良好的信心。很重要的一点是业绩，对业绩的考量其实是一个多方位、多层次的考量， 会看他的回报、他的风险，看风险调整之后的收益。有不同的指标，比如信息比率等等一些 投资组合管理中的大家比较运用的指标，然后会关注他的回报，包括相对的、绝对的，这时 候我们更关注的一点是其业绩的持续性，比如说我们会用他过去的在线率，做反复测试，看 这个基金在过去时间里的业绩，在熊市市场下跌最厉害的时候的业绩表现，来考量他的业绩 的持续性。我们还会看他风格的稳定性和分散化程度，风格的稳定性我们更多希望看到比如 这个公司旗下的一些产品尤其是一些旗舰产品、最后在年金管理运作团队中的主要投资经理 所管过的这些产品有一个风格

56、的稳定性的问题。比如他会倾向于更加集中的投资方式，还是 相对均衡的投资方式，集中度放得比较散，无论是从客户还是从行业的角度，会看他的投资 风格，比如会倾注于一个大盘价目还是更注重于中小盘的情况。因为我们有自己的基金经理 的数据库，所以可以看到不同的基金经理也在慢慢地形成自己的一个风格，这是我们选择投 资管理人的时候可以考察的一个重点，因为我们时时刻刻要和资产配置的目的综合考虑。我们会看旗下的资产管理产品的风格分散化程度，等一会我会给大家展示一个图，是更多集中 在一个类似风格上，还是走一个相对分散化、提供更广泛的产品线。实际上在后面的机制和 运作是关系到他的投资流程、他的投资团队架构。我们也很关

57、注他费率的程度，即旗下基金、机构产品在费用方面的情况是怎样的，也是 体现出这个公司他对一个持有人利益的保护和考量，也是体现出他的一个投资运作效率的指 标。很重要的一点是定性分析，我们在中国会主要关注以下 5个方面：第一方面是公司的运营和股东背景，这一点我们在中国市场是高度关注的，因为我们希 望这个公司是一个良好运营的公司，我们希望他的股东给他提供的支持是良性的支持。因为 这也是一个新兴市场的原因，市场处于一个上升的阶段，必然会出现一些变化、变动，所以 对基金公司来讲，有一个良好股东的支持、有一个相对稳定的股权结构是非常重要的。可能 过往的业绩非常辉煌，到目前为止团队也是非常优秀的，但有可能就是

58、因为股权的变更，最 后导致一个公司很难再持续保持业绩的稳定性，也就是说他的业绩很难再复制，甚至会发生 比较负面的影响。所以说一个公司的运营状况和股东背景或者说投资管理人的运营状况与他 的股东背景是我们非常关注的一个因素。第二方面也是很重要的，也就是他的理念和投资哲学的问题。这个团队的投资理念和投 资哲学是怎么样，他是不是有清晰的投资哲学，是不是有一个清晰的理念来支持，他又是怎 么样贯彻的。第三方面是他的投资团队，第四方面是他的流程，他有没有一个清晰的、可以执行的流 程，并且落到实处，而不仅仅是一个表面的文件。第五方面是监察方面，包括合规合法性， 包括投资组合的风险管理。从以上 5方面，我们对投资管理人做一个定性方面。举一个例子，我们对团队进行分析的时候，我们会关注几个要点，我们会关注他的组织 架构、他的人员资历背景，会关注投资和研究人员之间的配合程度，会关注他核心人物在其 中扮演的角色以及他的价值观和他的行为方式，我们会关注他的团队稳定性，会关注他的激 励机制、他的薪酬考核机制，会关注他现在蕴含的一些变化和未来可能发展的趋势。做出来这样的备选名单以后，接下来我们还需要做的是要有一个定期的回顾和监控，我 们会建立一些相关的监控标准，比如说我们会对团队人员的稳定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