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历代人物画看绘画语言的多样性.

1、1从中国历代人物画看绘画语言的多学生 姓名 王 玉 专 业 中国 画 系 别 中国 画语言多样性论文提要绘画如同文字一样，都有着各自的语言绘画语言和文字语言。众所周知，当今世界的文字语言是多样的，绘画语言也不例外。要谈语言的多样性就要谈语言要素的不同。 绘画的语言要素包括：构图， 线条，形象，色彩，材质等因素。但历代人物画太多，我仅从中选取十六 罗汉图、国夫人游春图、韩熙载夜宴图，八子观灯图、2丰干像、泼 墨仙人图、流民图、丁敬像为例，从各个语言要素上体现出的不同特 征进行对比分析。经过比较总结，我们可以发现它们都因有着各自不同的语言要素的特征 而产生出迥然不同的“说话”方式。但事实上，这些基

2、本的语言要素远不止 这几种形式，这些要素也可只选用其中几种来运用。 由此可见，中国古代和现 代绘画的绘画语言是多样的。所以表现手段从古至今都没“玩完”，而在当代 仍然重复它人的画也很难在中国画史上留下痕迹。所以，在语言多元化的今天，我们在要对过去和现在的绘画语言进行深入 研究基础上尝试开拓新的表现形式，因为它决定着个性的发展，流派的形成， 最终决定着能否共同推动中国画的发展。要素个性多元化发展the diversity of painting languageThe briefing of the thesisBoth painting and word have their own Ian

3、guage. Pain ti ng Ian guage and word language. Asknown to all, currently, word Ianguage is diverse and it is true to painting Ian guage.Talking about the diversity of Ianguage entails analyzing the differences of Ian guage eleme nts.The eleme nts of painting Ian guage in cludecompositi on, li ne, im

4、age, color and material. There areso many traditional figure paintings and I just choose some of them to compare their differentfeatures of different elements. They are 16 Arhats,The Picture of Fenggan, The Picture ofDingjing,The Picture of Refugeesa nd so on.By comparison, we can find they have qui

5、te different ways of expression because of theirdistinct elements. But, in fact, they are just a few of the comb in ati ons of the eleme nts. So we cansee that the Ian guages of the ancient an the prese nt pain ti ngs are diverse. And there is no end tothe ways of expressi on. Imitation alone, nowad

6、ays, cannot make you an outstanding figure inChinese pain ti ng history.Now that the Ian guage is of diversity no wadays, we have to create new ways of expression onthe basis of studying and researching the ancient and cotemporary paintings. This can not onlydecide the development of personality and

7、 the formati on of schools, but also can fin ally decide thedevelopme nt of the Chin ese pain ti ng.element personality diversity development目录引言-1页4正文-2页一、 语言的构成要素 -2页二、 构图不同-3页三、 线条不同-3页四、 形象不同 -4页五、 色彩不同 -5页六、 材质不同 -6页七、 结论-6页参考文献-8页附录-9页5引言对于绘画语言， 艺术家们都有不同的看法， 一些人认为绘画技法 和表现手段从古至今已经 “玩完” 了，想法意识的重

8、要性超过了语言 手段，而另一些人则认为语言作为载体仍然起着决定能否传达主观意 志情感的作用。对此我个人认为，绘画语言仍然很重要。 所以在这里，我把语言的多样性作为我的讨论对象， 以期望大家都对语言给予足够 的关注，形成比较自觉的思考和探索，挖掘已有或潜在的艺术资源， 形成自己独特的绘画语言体系。绘画语言对于画家来说尤其重要， 一方面语言是表达作者思想的 载体，用特定的客观的语言表现手段对画家主体自身的表达，另一 方面，语言是画家多年的艺术磨砺和生活经历的积淀，体现出画家 个人对艺术和生活的理解。所以，在语言多元化的今天，我们对古 代、现代、当代语言问题的研究，对流派和个性的发展都有实用意 义。

9、本文以语言多样性为主题， 选取中国画历代人物画中的一些有代 表性的绘画作品，以讨论语言多样性的表现为主要内容，从绘画语 言构成着手，具体分析这些历代经典作品的构成因素的各自不同的 特征，说明各种不同因素的有机整合形成不同的语言，体现语言的 多样性。从中国历代人物画看绘画语言的多样性绘画如同说话，目的都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 而为了表达 自己的思想，它们都有着各自的语言一一绘画语言和文字语言。和文字一样，世界上的各种绘画也因它们有着各自不同的说话方式而属于 不同的艺术语言体系。而在它们各自的语言体系下，也呈现出语言的 多样性，中国画也不例外。绘画语言作为绘画形态的范畴它的多样性产生的原因十分

10、复杂，许多主客观因素综合起来共同决定了某个时期某个地域某个画派或 画家的作品所呈现出来的面貌。因此我们每每比较绘画语言的不同 时，可以纵向的从历史年代的发展看绘画的不同表现方式，也可横向的比较不同地区和国家的绘画表现手段， 当然，更可以跨地域、跨画 种、跨题材、跨时期进行交叉比较。由此可见，在绘画艺术的王国里， 所呈现出的语言表达方式是成百上千的。 那么，从语言本身来讲，究 竟是哪些方面造成了千姿百态的面貌呢？它们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呈 现出来的呢？在这里我结合自己所学的专业， 从中国画人物画这样一 个侧面出发，以小见大来谈绘画6语言的多样性。一、语言的构成要素亚里士多德曾指出，“美是将零碎因素结

11、合成为一个整体”。的确 如此，“想要彻底洞察和把握风格的特殊本质，就非弄清它的微观结 构和元素谱系不可”，所以，当我们要系统的来谈语言的多样性这 个问题时也许就要落实到语言要素的不同上来。所谓“绘画的形式 语言，就是线、面、形、色等多种视觉形式要素及其在画面上的组织 效果。这些要素包括：构图，线条，笔触，形体，色彩，材质”。因本人长期接触中国画，所以在我看来，中国画的绘画语言要素是指 能形成特定的语言表达方式的构图，线条，形象，色彩，材质等因素 （笔触在本质上是线性的，所以这里不纳入语言要素的范围）。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历代人物画众如星斗， 它们强力的绘画语言 和丰富的文化内涵实在是令人惊叹，我

12、仅从中选取十六罗汉图 、 国夫人游春图、韩熙载夜宴图、八子观灯图、丰干像、泼1文学风格论 王之望P432从原理到形态一普通艺术学黄宗贤P142墨仙人图、流民图和丁敬像为例进行分析。二、构图不同 首先，从构图的多样化谈起。 一般说来一看构图就可以看出是哪 位画家的画，可见构图作为语言要素之一在画家个人语言和风格形成 上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绘画的构图包括两个层次，从表层来看，构 图就是中国古代画论所讲的“经营位臵” ，即对物象在画面中的空间 关系和位臵的安排； 从深层次来看， 构图是一个在形式整体上的结构 问题，即画面的整体分割和大关系下内部的小分割的关系问题。 许多 人认为中国画的构图多于程式化

13、， 但实际上仔细分析，它作为语言要 素之一， 为丰富中国画绘画语言方面仍然起着积极的作用。 虽然 十六罗汉图、丰干像、丁敬像、泼墨仙人图 都是一人位于画中， 但为了避免构图上的程式化， 丰干像靠衣衫从画面中延伸了出去。 丁敬像和十六罗汉图则通过道具和周围的环境来打破这一固 定模式或使构图变得较为饱满。 国虢夫人游春图通过人物关系重 叠遮挡来组织疏密，聚散安排宾主有序，既有节奏又富于变化。 韩 熙载夜宴图 则巧用屏风分割五个不同时间段的场景， 充分利用道具 及人物关系来经营位臵。 流民图的人物几乎等距排列，画面中没 有大的分割， 仅靠人物的肢体动作与手中的道具来打破僵局， 使画面 有所变化，构图

14、简练而不死板。 八子观灯图的构图在现代看来也 十分前卫， 人物都聚在一起并集中于画面下方， 以整体的外轮廓的起 伏变化和内部分割体现其构图能力。 在当代， 中国画人物画的构图形 式越来越多样和丰富，如： 崔进的人物堆积如山的十分饱满构图，于 文江的人物与大量植物相配的较满的构图， 李爱国的一两个人物配以 少许植物，并留出较7多空白的构图， 等等，或繁密复杂， 或稀松简洁， 层出不穷。三、线条不同中国画历来是十分讲究用线的， 在这里，线条作为语言构成因素 之一指的是它作为基本的造型要素成为可视的概括和描绘形象的手 段。历代中国画家们在把线条作为描绘形象的同时又十分注重追求线 条自身的审美价值和独

15、立韵味。 先人们创造的各种用线方法被后人总 结成十八描， 工笔画多用高古游丝描、 铁丝描、琴弦描、钉头鼠尾描、 行云流水描等九种。国虢夫人游春图 的用线淡而精致，“均整细劲， 圆润而富有弹性”，被称为“琴弦描”。韩熙载夜宴图以“细线勾 勒脸、手，以流畅劲利的线条表现衣纹”，用线较浓，是典型的铁 丝描。十六罗汉图在线条这一语言要素上却显得很不相同，其 用线弯曲而多变，长短相结合，许多地方等距排列，却又不失疏密， 总体上是行云流水描适当兼有其它描法，。写意画的线条相对于工整、 严谨、繁密的工笔画线条来说则显得简括， 放达和流畅，它多用减笔 描、竹叶描、枯柴描。如八子观灯图用线简练随意，紧扣结构，

16、乱中有序，大胆使用扁锋，上淡墨淡彩处，线条又显得湿润多变。 丰 干像中，泼辣和迅疾的衣纹竹叶描与脸、手部点提的勾勒形成对比。更有甚者梁楷将线条这一要素减到不能再减的地步，在泼墨仙人图 中，他“越出线条为主的藩篱”，化传统意义上的线条为大面积墨 块，独创减笔泼墨法，仅在头胸有几笔减笔描。兼工带写的画的线条 兼有写意与工笔的特点，它们大多既不为粗放，又不为婉约，多用拆 芦描、枣核描、撅头钉描等六种。丁敬像用线洗练，其人物脸部 流畅的游丝描与身上一波三折，粗犷的枣核描形成强烈的对比。此外, 中国画中还有多种线的表现方式在十八描之外， 很难归于那类或用某 种具体的形态把它形容出来，如流民图以蓬松短线表

17、现褴褛的服 饰及身体肌肤的画法塑造出对象的奇特形象。 随着时代的发展，人的 衣饰和身体裸露部分不断改变，所以在当代如何以新的描法来表现新 时代的人物是当代人物画语言发展的课题之一。四、形象不同任何一幅画都要以一定的形象体现出来， 不管是具体的形还是无 可名状的形。造型的选择塑造和方式是画家艺术风格的重要内容， - 方面，它反映出特定时代的审美属性，另一方面，它体现出画家的个 人倾向和艺术追求。可见形象这一语言要素也很重要，前面谈的线条 无不是为形象服务的，特别是中国历代人物画，十分注重对形的把 握。这里我所指的形象（人物画）即为物象在画面中的具体造型，包 括对象的体态、衣着、动作、五官、神态等

18、。 国虢夫人游春图的人物“体态丰满，衣着宽松华丽，仪姿绰约，气质高贵”，脸微圆,83中国历代仕女画集P74谢稚柳谈艺录 张春记P585中国历代仕女画集P7发式简洁下耷，头饰甚少。韩熙载夜宴图的人物“身段骨肉停匀”，五官小巧，矮而大的发式上稍加头饰，女性衣着较紧，比较写实。泼墨仙人图开创了写意造型的先河，人物十分夸张，强化头额， 五官仅缩于中间，背耸，憨态可掬。八子观灯图和丰干像也 属写意造型，前者造型生动、活泼，脸型扁圆，身材矮胖，面部刻画 到位，体现出小孩天真活泼的一面。后者造型略为夸张，大腹便便， 头发蓬乱，面部、手脚几笔精妙的勾勒便营造出乐道士的形象。流民图之造型奇特，人物牙齿暴露，眼睛

19、突出，枯瘦如柴，衣衫褴褛， 似鬼非鬼。丁敬像的造型因其波浪式的线条的运用显得有点变形， 全身上下的造型都呈现出圆弧型的特征，特别是面部造型尤为明显，圆耳、圆鼻、半圆眼睛，以及被强化了的圆圆的额头。而十六罗汉 图中这些异形罗汉的形象是最为夸张变形的，令人叹服的是这些造 型怪异又不失其神态的罗汉，只见可爱和自然，不见丑陋和概念，可 见造型这一语言要素多样性所达到的强音。五、色彩不同色彩这一要素在当今的中国画创作中越来越受到重视， 虽然传统 中国人物画在用色上因为它们有着不同的观念和色彩体系而和现代 的设色观念有所不同，也更不能和传统油画变化多端的色彩相比较， 但是其色彩的表现力却是独一无二。它们大

20、都用色单纯但又不显简 单，在大的色调下又显示出微妙的变化， 尽管如此，设色上也不尽相 同。国虢夫人游春图设色丰富但不太浓重，以黄底、墨色、赭石、 大红为主，三青和白色较少，局部虚实的细染效果可见。韩熙载夜宴图设色要艳丽厚重得多，虽也以黄色为底，用色大胆，色彩丰富 而饱和，以黑、白为主，兼用朱漂、大红、胭脂、头青、 头绿、花青、 三绿、藤黄等。十六罗汉图用色则十分清淡，以墨色为主并分出 许多层次，仅面部、道具等处作以淡彩。流民图设色也较淡，以 肤色的暖色和为数不多的几种衣衫的冷灰色为主。丁敬像的颜色仅有三种：肤色和蓝色的衣服颜色及石头的颜色。八子观灯图用色更为单纯，除头发和线条是各种深浅不同的墨

21、色外， 只有淡淡的肤 色和衣服淡蓝色。而泼墨仙人图的狭义色彩全无，墨分五色清晰 可见。丰干像几乎是清一色，但局部仍可见墨分五色。这种中国 画独特的以墨当色的方式体现了色彩这种语言要素的多种可能性。6中国历代仕女画集六、 材质不同前面我们谈的是绘画语言形成的四种最基本的要素， 而这四种表 现因素总要借助一定的媒介来实现，虽然这个媒介本身不能成为语 言，但“工具材料的特性，必然产生并决定画的特色”，所以它也9参与了绘画语言的形成，即第五种要素一一材质。材质是指材料和工 具的性能和绘画属性。中国画的材质体现在毛笔、宣纸（绢）、墨和颜料上。但从传统中国画来看，特别是这里所举的例子，墨、颜料和 笔的差异

22、都不太大，而二维空间的承载物的性能相差较大。如：国虢夫人游春图、 韩熙载夜宴图用的是熟绢，利用的是其涓细不浸 的特性来层层渲染。 十六罗汉图则利用的是熟宣更为细腻不渗漏 的特点。丰干像和泼墨仙人图也利用了这一特点，只是用的 水和墨在熟纸表面的特有变化的技法而已。 流民图是在较为粗糙 的熟宣上才画出蓬松的短线和色块的。丁敬像八子观灯图则是 利用水墨在生纸上自然渗化的效果才有墨分五色的独特面貌。要在生宣上画出工笔晕染细腻的效果和在熟宣上体现写意自然渗化、变化多端的笔墨情趣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材质这一要素有着不可替代性。 在 当代，画家们在材料上也不断作出新的的尝试， 以期望找到新的表现 语言，正如林

23、凤眠所说，“不妨在材料和工具上试一试， 或设法研究 出一种新的工具来加以代替， ”我想这也不失为寻求语言多样性的方 式之一。七、 结论以上我们具体分析了几幅画的语言要素各自不同的特征，这里我们可以总结如下：国虢夫人游春图是通过人物关系重叠遮挡来组 织疏密，聚散安排宾主有序的构图，淡细的琴弦描，丰满的形象，丰 富而雅致的色彩及细腻的熟绢这种材质的有机整和来形成特定的语 言表达方式。八子观灯图则通过团状构图，扁峰随意的线条，矮 胖活泼的孩童形象，简单的两种淡色和易渗的生纸的结合来形成闵贞 特有的语言。流民图等位排列而不死板的构图，蓬松而少见的短 线，较淡的灰色一起呈现在较粗的熟纸上， 共同构成了周

24、臣的语言表 达法则。泼墨仙人图的绘画语言则简练得只有独立一人于中间的 构图，大笔泼墨和几笔点提的减笔描，憨态可掬的形象，摈弃一般意7材质构成表现 陈守义P56义上的色彩，以墨当色，并以熟纸的材质体现出来。丰干像十六 罗汉图丁敬像韩熙载夜宴图以次类推，它们都因有着各自不 同的语言要素的特征而产生出迥然不同的“说话”方式。但事实上，“由于每一种因素都可以有不同的形态，其组合又可以有不同的组 合”，这些要素也可只选用其中几种来运用。由此可见，假设构图、 形象、色彩这三种要素各有 1010 种可能性，线条有以知的 1818 描，材质 有常见的 8 8 种，那么按照数学中的排列组合公式来推算的话，就是：

25、P1。1 1P1。1 1P1。1 1P181 1P8仁144000144000，语言的表达方式竟有 144000144000 种！或许，我这种机械的推算方式也许过于幼稚， 因为并不是每一种 融合都是成立的，但在这里我想说明的是，中国古代绘画(不仅是人 物画，山水、花鸟也同样)的绘画语言是多样的，现代也同样呈现出 多样化的特征。所以绘画技法和表现手段从古至今已经“玩完”的观 点不攻自破，而在当代仍然在未经觉悟的遮蔽中心甘情愿或是不知不 觉地进入语言教条主义的重复的人和画也很难在中国画史10上留下痕 迹。或许用维特根斯坦的“我们在与语言搏斗，我们卷入与语言的搏 斗中”这句话来形容我们当前的中国画语

26、言状况也许过于惨烈。但对于画家来说，个人风格确实太为重要了，“而艺术家的独立风格往往产生与他所习惯采用的某种特有的点线形等的组合方式”，即语言。一方面语言是表达作者思想的载体，用特定的客观的语言表现手段对 画家主体自身的表达，另一方面，语言是画家多年的艺术磨砺和生活 经历的积淀，体现出画家个人对艺术和生活的理解。所以能否在对过 去和现在的绘画语言进行深入研究基础上尝试开拓新的表现形式，在当今的画坛上独树一臶，有着超人一等的绘画语言和风格，而又与古 人不同，决定着个性的发展，流派的形成，最终决定着能否共同推动 中国画的发展。王玉20042004 年 3 3 月 3030 日参考文献:8黑白艺术学

27、 李以态P849Pnm=n!/(n-m)!为数学排列公式10黑白艺术学 李以态P8411文学风格论 王之望 四川文艺出版社 19851985 年 5 5 月从原理到形态普通艺术学 黄宗贤 湖南美术出版社 20032003 年 7 7 月中国历代仕女画集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12001 年谢稚柳谈艺录 张春记 河南美术出版社 20012001 年 6 6 月材质构成表现 陈守义 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 20012001 年 6 6 月 黑白艺术学 李以态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 20012001 年 5 5 月 中国画语言与表达 李峻 广西美术出版社 20022002 年 7 7月12附录：绘画语言要素对比表语言要素 作品、构图不同线条不同形象不同色彩不同材质 不同工笔十六罗 汉图通过道具和周围的环境 打破一人居中的固定模 式，使构图变得较为饱 满行云流水描 弯曲多变，长短结合，有些地方等距排列， 却又不失疏密夸张变形多为坐态，造型怪异又不 失其神态，只见可爱自 然，不见丑陋概念用色清淡，以墨色 为主并分出许多 层次，仅面部、道 具等处作以淡彩纸国夫人 游春图横构图， 人物关系重叠 遮挡，宾主有序，疏密 得当（无背景，无具体 场景）琴弦描均淡而纤细精致而圆润富有弹性较为写实，体态丰满 女性脸微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