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exchange)

1、交换(exchange)经济学所公认的研究领域是稀缺资源的配置。按改变商品形态的过程与转让商品控制的过程来区分，资源配置包括生产与交换。无论生产或消费，交换都是有效利用资源所必不可少。交换使生产的分散化与专用化成为可能；而就消费而言，拥有不同禀赋或偏好的经济行为者，需要通过交换来获得最大的利益。如果两个经济行为者具有不同的边际替换率，么，在他们之间就存在着对双方都有利的交易。易货交易的好处广为伸展，像在国家间进行的贸易和立法者间进行的交易（“选票交易”）。但本条目要着重分析的是具有不受外在经济影响的可执行的私有财产交易合同的市场。在这类市场中，自愿的交换涉及对交易各方均有利的大宗商品或证券交易

2、。在使用货币或信贷的市场经济中，交易条件通常以价格表示。除以生产者或销售者决定的价格进行交易外，交换还在议价、拍卖及其他带有反复或竞争报价或索价；在金融证券交易中，由经纪人交叉订货，为他们自己的帐户进行交易而继续维持市场。交易价格与数量的记载是许多实证经济活动研究的原始数据，而解释这些数据是经济理论的一个主要目的。依据市场的结构和经济行为者的属性，包括各行为者的禀赋、生产机会、偏好及信息等特性，交换理论试图预测交易条件及达成的交易。与之有关的还包括市场的可进入性、使用的交易规则和合同的可用性；这些方面可能要取决于产权、寻找或交易成本，并取决于可以观察到或可以证实的执行合同的活动。如果一特定交易

3、规则得到了应用，则它应明确各经济行为者在各紧急情况下许可采取的行动，以及从经济行为者行为的各个组合中达成的交易。这些特性是验证理论的实验方案的组成部分，并引出了用以实际估量市场行为的模型。其间还涉及到规范的考虑，而福利分析则强调替代性交易程序与合同的分配结果。大多数理论都假定每个经济行为者均有目的地行动，以便从交易中获得（期望效用）收益最大。某些行为可以是无规律的、习惯性的或是对现状的依赖性反映，但实验与经验的证据在很大程度上证实，行为受“理性”支配的假设至少在总量上是正确的。虽然不乏更为一般的理论，行为的主要特征是由偏好来解释的，而偏好是相当有规律的，诸如：单一的、凸面的、必然平滑的和尽可能

4、规避风险的。对于一固定的禀赋，通常存在多种有效配置；而使所有经济行为者的边际替换率相等的任何配置，都是有效的配置。例如在分担风险的场合，如果一种配置使所有经济行为者在每两个状态的收入之间取得相同的边际替换率，那它就是有效的。然而，经济行为者间的边际替换率，那它就是有效的。然而，经济行为者间的禀赋分配显然是至关重要的，而经济学的一个重要成就则在于找出了一小组特别有效的配置。以里昂·瓦尔拉（Leon Walras）命名的这个配置集合，已成为所有理论的焦点，以致其他的配置都被说成是对瓦尔拉模型的背离。为此，本文的主题就在于阐述瓦尔拉配置的特殊地位。瓦尔拉配置是指按某种价格通过交换来实现的，

5、而获得其他较为合意的配置势必使经济行为者付出更高的代价。换句话说，大家都可以统一价格购买物品，各经济行为者则在所售商品价值所施加的预算限度内选择他所偏好的交换。只要市场是完全的，瓦尔拉配置就必定是有效的，这是因为各经济行为者愿意选择的另一配置，必将付出高于现行价格的代价，从而支付较高的总额，而如果该配置是现配置的再分配，是不会出现这样情况的。反过来说，每个有效的配置都是不能再进一步交换的瓦尔拉配置，因为经济行为者共同的边际替换率成为价格比率。基本程式所考虑的是在一切可能情况下交货的交易，而经修正的程式则详尽说明这样一种实际情况：市场不断地重新开放，交易的进行仅限于有限类别的立即交货合同或有的远

6、期交货合同。使瓦尔拉配置存在的充分条件，业已确立。这些条件所要求的主要是：经济行为者的偏好应该是凸面的和不饱和的；各行为者应具有足以获得正收入的禀赋。对于“大多数”经济，瓦尔拉配置的数目是有限的；因而需要对替代效应及收入效益作有说服力的假设，以保证它的唯一性。适用于一些特定模型的瓦尔拉配置与价格，可以通过求解固定点而计算出来，且已有了一般的方法。这个任务比较复杂（例如，整数数据的线性模型会得出非理性的价格），但有个重要的简化特性，那就是瓦尔拉价格仅取决于经济行为者属性的分布，尤其是取决于总过度需求函数。从根本上说，任何符合瓦尔拉法则的连续函数和价格的同质性就是某些经济的过度需求。瓦尔拉配置的关

7、键性条件是：在指定价格所施加的预算内，每个经济行为者的受益最大化；同时，市场以这些价格出清。但是，不完全的市场、金融外在性（例如，缺乏必要的互补商品），不充分的合同或政策性行为，都有可能排斥交易收益的充分作用。如果拥有垄断地位的生产者为抬高价格而限制产量或实行层出不穷的价格歧视做法，其结果就不会是瓦尔拉配置。好些歧视手段以质量上的区分过细或不加区分来分割市场，但在收购受到监控和不存在转售市场的情况下，同样常见的是对各种发货条件（如空间、时间、优行服务等）的歧视性定价，或数量上的非线性定价（如双轨计价或成批降低关税）。瓦尔拉交换模型的重要限定条件是不存在这类影响价格的做法。它还有赖于对经济行为者

8、、产品及市场作明确的规定。对于大企业有力量左右价格和选择产品设计的那类经济，在理论上还很不完全。这种缺陷，部分是由于不恰当的系统表述，部分则出于技术上的考虑，即在非随机战略中，均衡的特征乃至其存在，取决于特殊的结构特性。举例来说，推断若干厂商同时选择质量与价格的最简单的模型，就缺乏均衡；依次选择模型也有类似问题，只是程度稍轻而已。此外，如果厂者施行价格的总额评定，就可能需要以非线性定价及其他歧视性做法来保证效率。市场出清亦是瓦尔拉模型所必不可少的，而且价格完全由供需必须相等来决定。与此相对照，由不同年龄交易者交替重叠参与的连续性市场则毋需“最终”出清。虽然这类市场的基本数据是静态的，它们却表现

9、出复杂的动态性。同样，不断循环的市场，其中买卖双方的到达与其他交易者完成交易后的离去保持着相同的速率，则可允许非瓦尔拉价格的存在，以及如果还在讨价还价或进行分散的议价致使市场无法立即出清时，市场的一方也可能出现持续的过剩。至于在可行的配置中，什么时候才使最好的预测可能是瓦尔拉配置这个问题，有好几种解答。竞争是第一种回答。例如在供应一方，如果有许多卖主，则每个人背弃合谋价格的动因就会增加。在没有合谋的情况下，如果价格反映市场的供应，每个卖主还根据对其他卖主供应的预期而选择其最佳供应，那么，每个卖主的最佳利润率将随提供替代货源的卖主的数量增加而缩小。要是存在着许多卖主，非线性定价之类的价格歧视就不

10、可能出现，转售市场或顾客的购买就难以监控。如果供应量不受限制，则相近或完全的替代品之间的直接价格竞争会降低利润，因为大拍卖毕竟很有诱惑力。虽然这些结论的正确性由于买主需承受讨价还价或转手费用而有所削弱，但是，就确保市场的可竞争性和消灭垄断租金而言，不招致旁置成本，方便进入市场仍然是重要的。在设置市场障碍，进行价格战或其他为保持或攫取垄断地位的争夺中，常常得消耗或是更为一般的替代品，情况都是如此，因为新进入者总是倾向于填补质量方面或交货条件上的空档。在质量已经规范化的商品市场上，尤其是在金融市场上，套利也是很重要的。在一项资产的或有收益与一组其他资产或某种交易战略的收益相重合的情况下，两者价格是

11、联系在一起的。同样，随机交易机会的一再出现，会使少量证券取代类别不同的不在场的或有合同。有一种竞争前题强调这样一种可能性，即各个交易者的子集合必须在他们之间重新分配禀赋。举例来说，卖主与他购买的那些人构成在他们之间重新分配资源的一个联合体。其核心配置应使任何联合体无法使成员从再分配禀赋中获得更大的好处。核心配置包括了瓦尔拉配置。由E·Y·埃奇沃思（E·Y·Edgeworth）最早探索得出的基本结果认定：随着经济因初始交易者的重复加入而扩大，核心配置集合将逐渐收缩，直至与瓦尔拉配置重合。另一种假设则强调这样的观点：在一个很大的经济中，每个经济行为者的行为对

12、交易条件只有微不足道的影响，则每个交易者的最佳选择是在现行价格上使自己的收益最大化。举例来说，如果极限分配“不是微小的”，则任一交易者从影响交易条件的行为中可能得到的收益，将随着交易者集合的扩大而普遍地变得微不足道。通过拍卖而具有明确价格构成的许多市场模型，也得出了类似的结果。一般地说，如果每个经济行为者已不再是他人实现其交易收益所必不可少时，则有效的配置必定是瓦尔拉配置。理想化的结构认为，倘经济行为者处于非微小度量空间，其中只有可度量的经济行为者集合起作用，而每一单个行为者的行为是微不足道的。在这种情况下，瓦尔拉配置就是仅有的核心配置。同样，从沙普利（Shapley）值得出的配置其中各个行为

13、者的份额与其随机组成的联合体的预期边际贡献成正比也是瓦尔拉配置。交易过程的结构特征提供了另一个可供选择的前题。匹配问题（例如，工人寻找工作）容许程序性规则，而这些规则的最佳发挥可以产生核心配置。同时，对于一般的交换经济，恰如其分设计的拍卖也会产生核心配置。人们还想出了另一些办法，经济行为者最佳利用这些办法，也可以产生瓦尔拉配置。分散而偏好截然不同的经济行为者间经常的双边谈判，其中各行为者反复地随机组合并相互提供交易机会，如果得到最佳利用，也会产生瓦尔拉配置。在相似的情况下，存在若干种选择配置的方法也人地产生诱因，促使经济行为者虚报他们的偏好，而如果他们运用得当，也会形成瓦尔拉配置。一般地说，任

14、何过程，只要它能公平地使所有经济行为者分享净交易的同样机会，实际上都会产生瓦尔拉配置。归纳起来，当某个“信号”公共发出后，每个经济行为者即按其偏好作出反应，传递出影响今后作成交易的信息；如需核心配置，而且每个信号都是对某些较大经济的正确信号，那么，此信号必定相当于宣布了一瓦尔拉价格，各经济行为者将在此价格所确定的预算限度内，回之以他所偏好的交易。交易者的急于成交也可能影响交易条件。在最简单的不需心形式中，经济行为者的贴现将拖延交易收益。在某种意义上说，能动地经营被认为在时序上是合理的，因为策略必须对每个紧急情况确定最佳的后续行动；这是一个必要的条件，它严重地限制了可接受的均衡。举例来说，如果卖

15、主和买主交替地对一交易项目报出价格，那么，在独特的均衡中，交易将立即在由他们的贴现率决定的价格上成交。随着两者报价差距的缩小，卖主在交易收益中的份额逐渐与买主贴现率相对大小成比例，例如相同的贴现率则均分收益。将此情况引伸至多边交易，也会得出类似的结果。一个拥有无限货源的垄断商向陆续不断的买主出售商品，看上去会获得有利的交易条件，但事实上在买主策略不变的任何均衡中，卖主的利润也随报价差距的缩小而逐渐失去，一切交易都立即以瓦尔拉价格成交。同样，不控制转售或租金市场的耐用品制造商，也会因生产时期的缩短而促使他提高产出率或提前用足有限的生产能力。这突出地说明，垄断力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日益增长的边际

16、成本，生产能力限度及其他因素的承受能力。但是，急于成交与时序上的合理性，会造成生产方案的低效率，例如，表现在制造商对产品耐用性的选择上，或者造成市场结构上的低效率，例如，表现在宁可获取租金而不经销耐用品。完全信息是证明瓦尔拉价格预测正确的一个重要因素。具有完全的信息和经济行为者间对称的交易机会，使许多模型是以预测到瓦尔拉结果，而不完全的信息常常导致背离瓦尔拉标准。虽然信息在生产上是有用的，可是在交换经济中，信息的到来要是使之不愿冒风险的经济行为者不考虑后果，反会起不利的作用。因为有一种基本结论认为，交换经济在某些经济行为者获得进一步的秘密信息前已实现了有效配置，常识性的结论便是：尽管价格会变化

17、，预见的反应却是不再作成交易。每种有效的配置都有反映现行边际替换率的“效率价格”。在瓦尔拉配置中，所有交易都是以此价格成交的。这些价格汇集了大量有关技术、禀赋与偏好的信息。因此，价格及其他内生现象，不仅是分散化的充分手段，而且是信息的载体。如果信息散布于经济因素之间，瓦尔拉价格便是信号（可能是零乱的）通知经济行为者进行交易的信号。“暂时均衡”模型设想了市场的延续，在每个市场中，价格传递着有关未来交易机会的信息。“理性预期”模型认为，各经济行为者均以个人的信息和价格的信息内容为条件，实现预期效用的最大化。在简单的事例中，价格是压倒经济行为者个人信息的充分数据，而在复杂的现实经济中，价格的信息内容

18、可能难以捉摸。尽管如此，价格的推断（如股票和批发价格指数）影响着市场；许多模型试图如实地将这些特性包括进去。反过来，价格对事态及企业动向的反应也得到了实证的研究。各经济行为者对有关他的偏好与禀赋的信息实行保密，影响着收益与交易条件的实现。许多程序要求“质量”的相对价格来推动自我选择。比如一条由不完全替代品构成的生产线，其中价格随质量提高而增长，以鼓励顾客按偏好进行选择。好些价格差别待遇的做法便是这样进行的，即价格取决于质量（如时间、地点、次序及其他交货情况），倘不许可转售，则取决于购置数量。不言而喻，缺乏有关的应变合同是低效率及分配效应的主要起因。如果不利的选择排斥了关于产品质量的有效信号，交

19、易就可能做不成，因为没有质量保证，使得每个可以提供一定质量的价格诱使卖主提供较次的质量。有些投资信号很可能是没有收益的，对提供劣质产品的卖主要花费更多的成本，也会产生按信号定价的价目表，支付的价格便取决于所提供的信号。举例来说，一个工人为了表明他的能力，他可能超额投资于教育，或者从事就效率而论他并不合格的工作。如果买主以试用某产品时体验的质量为依据作出重复购买，那么，卖主就会把起始价格本身，甚或把诸如不提供信息的广告等浪费性开支，都当作诱发起始购买的信号。在委托人-代理人关系中，如果不愿担风险的代理人掌握了较优的信息，且他的行动并不受委托人的监控，那么，这种关系就需要有复杂的合同。例如，在完全

20、的资本市场与不完全的保险反复出现的情况下，最佳合同为代理人的每个可度量的产出规定了不同的奖励，而整个报酬则是这些奖励之和。合同一般因未充分预见意外事件（与动因有关的事件或行动0而受到严重影响，而在非对称关系中，非线性定价通常是最佳的。例如，保险费可因保险内容而变化，以抵消不利选择或道义上危害的影响。劳动力市场充斥着复杂的动机和契约形式，部分是因为工人不能签约预售劳动，部分是因为劳动力合同取代不完全的借贷市场与缺少的保险市场（承保劳动生产率下降的风险）。工人可能对他们的能力、技术、作出的努力与行动有较优的信息；而企业可能对影响边际劳动产值的条件有较优的信息。按照产量调整对工人能力的估计，或者提拔

21、工人到他们的能力影响因职责加重而成倍增长的岗位上去，这种高速和选拔程序都可能会对提高即时劳动生产率的动因产生影响。动因与合同的复杂性反映了不完全市场与不完全监控的多方面影响。劳动力市场充斥着复杂的动机和契约形式，部分是因为工人不能签约预售劳动，部分是因为劳动力合同取代不完全的借贷市场与缺少的保险市场（承保劳动生产率下降的风险）。工人可能对他们的能力、技术、作出的努力与行动有较优的信息；而企业可能对影响边际劳动产值的条件有较优的信息。按照产量调整对工人能力的估计，或者提拔工人到他们的能力影响因职责加重而成倍增长的岗位上去，这种调整和选拔程序都可能会对提高即时劳动生产率的动因产生影响。动因与合同的

22、复杂性反映了不完全市场与不完全监控的多方面影响。就交易规则而论，因其对价格的决定有了明确的规定，对经济行为者战略行为的分析便强调秘密信息的作用。交易规则，尤其是经济行为者私下掌握的品性的概率分布，被认为是众所周知的；因此，模式的形成提出了不完全信息的对策问题。例子之一是密封投标拍卖，即卖主将一宗货物售与出价最高的投标者，并假定每个投标者可以观察以该宗货物的未知价值为条件的独立与同样分布的样品，如采取均衡投标策略，随着投标者数目的增加，最高投标在概率上的收敛其方向是朝着了解所有样品的最高值为条件的预期值。就常见分布而论，这意味着向基本值收敛。根据拍卖程序淡化投标者信息优势（例如，递增的口头报价就

23、有这种作用）和利用避免风险心理，卖主还选择其他的拍卖规则。还可以建立一些使卖主实现预期收入最大化的规则：如果投标者的估价是独立和同样分布的，就常见的分布而论，最佳方案是将该宗货物售与第一或第二最高标价者，但需依从于卖主设定的最优保留价格。在这种第二价格或没有保留价格的递增口头拍卖中，投标者报出了他们的估价，所以这是瓦尔拉价格。另一个例子是伦敦黄金市场和日本证券市场所使用的复式拍卖，其中，多个买主与卖主一起递价和要价，然后从通过供求曲线相交而获得的区间中选择出结算价格。对于有限类别的模型，由于要求足够多的有独立与同样分布估价的买主与卖主，复式拍卖很有刺激作用，这是因为没有任何其他交易规则能肯定为

24、每个经济行为者所乐于接受的；同时，随参加者数量的增加，结算价格趋于瓦尔拉价格。经济学家研究，在以中间商与经纪人为媒介的市场（如绝大多数证券市场）的范畴内，某些交易者所掌握了特有的信息所产生的影响。结果表明，经纪人的策略是将因不利选择而造成的全部预期损失转嫁给信息不灵的交易者。另一方面，经纪人会因熟知定货单和直接掌握交易机会而得到。秘密信息严重地影响讨价还价。由于交替报价，即便最简单的例子也有多种均衡：貌似合理的标准会选择不同的均衡，因而可能有多种配置。在大多数均衡中，延迟作出认真的报价（有可能被接受的报价）是一种信号，表明卖主的估价不低或买主的估价不高，或者表明所作的报价只是为了防止其他一方对

25、他的估价作出推断。当双方的估价都被私下获悉时，必然会出现某种形式的信号，说明交易中存在着得益。一般地说，交易的得益最终是会实现的，但要付出相当的延误费用。举个特殊例子：已公开其估价的卖主向未公开估价的买主反复报价，假定买主策略不变，亦即接受低于其保留价格（根据他的估价决定）的第一个报价。正如先前论述垄断那样，随着报价间隔的缩小，卖主的报价降到只是可能性最小的买主的估价，于是交易很快成交：买主获得其中的大部分利益。即便在交替报价中，如果买主的估价较高而且间隔不大，他也将避免作出认真的报价。所以，急于成交、频繁的报价和不对称的信息，这三者结合起来便使交易条件有利于掌握信息的一方。交换的最初例子是商

26、品交易“场”，交易者在那儿围成一圈递价和要价，或者接受他人的报价。这些市场基本上是以多边的讨价还价形式而运行的，但带有买主与卖主内生的匹配，即拖延作出或接受一次认真报价，也可以再次被视为交易者估价的信号，但它有一个附加特性，即“竞争的压力”是急于成交的原因。换句话说，延误的交易者要冒一种风险，那就是让竞争对手夺去有利的机会。对这类市场已作了试验性研究，并取得了惊人的结果：一般地说，交易的绝大部分得益都得以实现，其价格最终趋向瓦尔拉结算价格，尤其是如果行为主体先前曾经历过类似的情况。但要是加上“理性预期”的特性，则行为主体可能无法从报价和交易所透露的信息中作出所需的推断。使用“启示原则”，设计出

27、交易规则，得使预期实现的交易得益最大化。每种交易规则及与之相联系的均衡策略会引发一场“直接启示对策”，其交易规则是原交易规则与策略的组合；在均衡中，各经济行为者都乐于确切报告他私下知道的估价。在买主与卖主根据统一分布，独立作出估价的情况下，最佳的透露规则相当于复式拍卖，其中，交易在买主的递价高于卖主的报价时成交，而且使用的价格介于两者之间。更为一般地说，在有许多买主与卖主及一种最优规则的情况下，预期的难以实现的交易得益因买主与卖主数量的增加而迅速下降。然而这类静态的模型得取决于一个前提，即要排除继后的交易机会。可执行的合同促进交换；大多数理论皆以此为基础，然而它们并不是完全不可少的。在实践中，较为重要的是“暗含的合同”，即除了在第一次违约后以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