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要约内容的确信性

1、论要约内容的确信性摘要：合同采取要约和许诺的方式订立。由于受要约人关于一项有效的要约，只须回答“同意”二字即可组成许诺，从而使合同按要约人确信的条件得以成立。因此，为使合同成立，要约必需有效。但是要约是不是有效，在专门大程度上取决于要约内容的确信性。本文从分析要约内容关于要约和合同成立的阻碍入手，探讨了各国立法、判例和学说对要约内容确信性的要求；并进一步论述了如何说明和补充暂付阙如的要约内容。关键词要约内容合同确信性说明合同不管采取何种形式，一样都是通过要约和许诺的方式加以订立。学理上通常将此方式说明为合同成立的一样程序。其中，要约的内容关于合同的成立阻碍重大。在交易磋商中，两边当事人就同一标

2、的互换各自的意思时，受要约人关于一项有效的要约，只要同意同意即可组成许诺，从而使合同按要约人确信的条件得以成立。因此，要约的有效性关于合同的成立和合同的内容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但是要约是不是有效，在专门大程度上取决于要约的内容，也确实是说，要约的内容应具有必然的条件，才会对要约人发生法律效劳。那个条件，确实是所谓的要约内容的确信性。长期以来，在合同法的理论研究中，比较注重于探讨合同的效劳和合同履行进程中的有关法律问题，对合同缔结时期所存在的一些问题的研究相对照较薄弱。而关于要约内容的研究，那么几乎是一片空白。本文试图作此探讨，以期学界一起关注。一、要约与要约内容：初步的法概念分析要约作为一个法律

3、概念，己为大多数国家的民法或合同法所采纳。但关于要约的概念，除联合国国际货物销售合同公约（以下简称公约）和国际商事合同通那么（以下简称合同通那么）外，各国的法律均无明文规定。依照公约第14条的说明，“向一个或一个以上特定的人提出的订立合同的建议，若是十分确信而且说明要约人在取得同意时经受约束的意旨，即组成要约。”该概念事实上揭露了要约特点的三个方面：第一，要约的对象。公约以为，要约必需向一个或一个以上特定的人发出，即要约的对象应当是特定的。多数国家的立法例支持这一观点；但也有部份国家的法律以为，要约的对象能够是非特定的。如英美法院的一些判例就承认，要约既能够向某一个人发出，也能够向一群人发出，

4、乃至能够向全世界发出。合同通那么对此也采取了与公约不同的态度，以为“订立合同的建议若是十分确信而且说明要约人一旦取得许诺时即经受约束的意旨，即组成要约”（第条），对要约的对象没有专门的限制；第二，要约的拘谨力。在这一点上，各国的立法例及学说所持的意见比较一致，都以为要约一经受要约人的许诺，合同即告成立，要约人就必需受其约束；第三,要约的内容。不管要约的对象是不是特定，若是要约要产生法律效劳,在专门大程度上取决于要约的内容。如公约和合同通那么都将内容应当“十分确信”作为一项有效要约的必要条件，若是不能知足该条件的，就不称其为要约，合同就不能成立。大陆法和英美法国家的学者对要约的明白得尽管存在着较

5、大的不合，但在要约内容的实质点上，却反映了两大法系学者的一起熟悉，即以为要约的内容应具有缔结合同的条件。之因此法律上强调要约的内容应当“十分明确”，或学说上注重要约的内容应具有“缔结合同的条件”，是因为要约一经受要约人许诺，合同即可按要约人所确信的条件得以成立，而毋须再征求要约人的同意或经其确认。因此，为使受要约人能够许诺，要约的内容必需具体，其具体程度应达到许诺人只须回答“同意”二字合同即可成立的境界。换言之，若是合同得以成立，要约的内容就演变成合同的内容，并成为当事人藉以确信各自权利义务的依据。从那个意义上讲，合同条款的内容实质上确实是由要约的内容决定的。若是依照要约，无从看出据以确信当事

6、人权利义务的内容，那么不能以为是一项真正有效的要约。因此，要约的内容对判定当事人之间是不是存在合同法律关系，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专门是要约和要约邀请的区别，有时就仅仅取决于要约的内容是不是明确。例如，甲向乙发出电传，表达了情愿与乙订立合同的用意，但仅说明生意标的物的种类。如此的电传正是属于内容不十分明确的意思表示，应认定为要约邀请。假设乙回电表示同意，合同是不能成立的。由此可见，一项意思表示为要约抑或要约邀请，与要约的内容不无关系。但是，要约的内容究竟达到什么样的程度才算是“十分确信”或具有“缔结合同的条件”，各国在立法、学说和判例上所作的说明不尽一致。二、要约内容确信性的判定：国外立法、判例与

7、学说的不同观点(一)大陆法和英美法两大法系的学者普遍以为，要约的内容必需包括合同的大体因素(essentialelement),不然，当事人的提议就不能组成要约，其相对方的同意表示，不能单独或直接引发合同的成立。如前所述，关于一项有效的要约，受要约人简单到只须回答“同意”二字合同即可成立的境界，因此，要约内容所包括的合同的大体因素，应达到使合同能够得以据此履行或被强制执行的程度。一样而言，这些大体因素包括:确信之标的、数量、质量、价钱、履行期限和付款方式和期限等等。事实上，要约的目的就在于使合同按要约人所希望的经济条件得以成立。要约人在提出意欲订立合同的意思表示时，只是给予了受要约人一种许诺权

8、，即“足以使受要约人合理地相信自己已经被授予创设合同的权利”，而并非是给予受要约人能够任意变更由要约人所拟定的合同条件的权利。若是受要约人对要约的内容作出实质性变更的，就不是有效的许诺，而是一项新的要约（或称反要约）。关于要约内容如何包括合同的大体因素，原那么上，两大法系国家的成文法有一个一起的做法，那确实是，要约人不必详细载明合同的全数内容，只要达到足以成立合同即可，某些未列明条件，能够留待往后确信。但在具体确信要约内容应中包括那些合同的大体因素时，应依不同合同的性质和特点而定。如在不动产生意交易中，价钱之明确为要紧条件，必需确信。但在其他生意交易如经销商合约中，价钱并非两边间要紧条件，能够

9、按客观之方式推定其以合理的价钱为给付；又如在现金交易中，利息并非要紧条件，但如交易中规定付款期限延至10年，利息多少往后再由两边约按时，两边间的约定可能在法律上为不生效劳的约定，因为在此契约中利息变成了要紧条款，要紧条款既不确信，两边间的契约自无由而成立。固然，即使关于性质相同的合同，不同国家的法律也有不同的要求。如法国民法典第1583条规定，生意合同中，“当事人两边就标的物及价金彼此同意时，生意合同即告成立这确实是说，任何出售财产或购买财产的要约均须明确指出合同的标的物和价钱，不然，其提议不组成要约。而美国统一商法典第2-201条第1款规定：”合同，若是在其书面文据中不规定货物的数量，即为不

10、可强制执行的。”依照该项规定，若是当事人有订立合同的用意，其要约只要具有货物的名称和数量就能够够视为一项有效的要约，价钱可留待往后依照所谓合理的标准来确信。从整体上讲，大陆法和英美法国家的成文法对要约的内容，都采取了比较宽松而灵活的态度。相较之下，这些国家的司法实践或判例对要约内容的要求较为严格。如依照英美法院的判例，下述情形就属于要约内容缺乏确信性：第一,过于含糊。要约内容过于含糊，不仅合同本身难以成立，而且也很难确信两边是不是真正具有缔结合同的愿望。如美国1979年一案，伊利诺斯州上诉法院以为，由于要约的内容是含糊的和不确信的，只是一种无强制执行力的关于意愿或期望的表述，因此受要约人对其并

11、非拥有许诺的权利；第二，内容不完备。若是要约内容只确信了要紧原那么，而对一些具体问题不作规定，据此而成立的合同从法律观点看是不可履行的。如英国1976年BushwallProperties,Ltd.一案，就因具体内容不完备，而被法院以为如此的合同是不可强制执行的；第三,留待以后商定。把合同的要紧条款留到以后商定，这显然是内容未确信下来的合同。英国1934年May&.一案，原告请求购买被告多余的红葡萄酒，但规定价钱以后由两边商定。上议院以为那个合同不能视为己正式缔结的合同。等等。应当讲，判例法在要约内容确信性的问题上所持的这种严格态度，尽管有利于当事人权利义务的确信，可是以捐躯合

12、同自由为代价的；而成文法所采取的宽松立场，那么对鼓舞和增进交易有着踊跃的作用。尽管可能会发生当事人难以全而、正确地履行合同义务，但只要采取适当的法律补救方法，授予法官合理的自由裁量权，一样可不能对交易的平安产生重大要挟。（二）公约和合同通那么的规定公约和合同通那么，在必然程度上克服了来自于不同法系的成员国之间法律上的冲突，但在某些具体问题上也表现了它们只是是各国法律的调和产物。依照公约第14条第（1）款的规定，一项关于订立合同的建议，若是包括了下述三项内容，即为“十分确信”（Sufficientlydefinite）：1）写明货物;2）明示或默示地规定数量,或规定如何确信数量的方式；3）明示或

13、默示地规定价钱或规定如何确信价钱的方式。对此，有的学者明白得为，这是公约对要约内容所提出的最低限度的要求。事实上，第14条的规定并非能说明公约对要约内容的真实态度。因为关于第三项内容，公约第55条又作了不同的规定，即“若是合同己有效地订立，但没有明示或默示地规定价钱或规定如何确信价钱，在没有任何相反表示的情形下，两边当事人应视为己默示地引用订立合同时此种货物在有关贸易的类似情形下销售的通常价钱J无疑该条承认了在价钱条款暂付阙如的情形下，合同仍然能够有效地成立。这与第14条显然不能形成同一法律标准逻辑上的内在统一性。依照法律说明的一样方式，笔者以为，”明示或默示地规定价钱或规定如何确信价钱的方式

14、”这项内容，不能认定是组成公约所称要约内容的必要条件。也确实是说，一项订立合同的建议，只要包括了标的和数量，就应当以为是“十分确信”的，确实是一项有效的要约。至于价钱，和其他事项一样，在合同成立后能够通过援引公约的有关规定来填补解决，但不致因此而阻碍合同的成立。正如有的学者因此为的那样，公约第55条只是“填补了当事人意思表示的空白J合同通那么在对要约的说明中，尽管也要求要约的内容应当“十分确信”，但与公约不同的是，合同通那么并无进一步明确“十分确信”所应具有的条件，而是强调了契约自由的原那么，当事人可自由订立合同及确信合同的内容（第条）。依照第条的规定，若是当事人意欲订立合同，而事实上他们成心

15、将某一条款留待进一步谈判商定或由第三人确信，这一事实并非妨碍合同的成立。而且规定，若是以后客观上存在着合理的方式确信那些合同中未定的条款，那么，其后不管当事人各方是不是能就此条款达到协议，也不管第三人是不是确信了此条款，均不阻碍或否定合同的存在。与公约相较，合同通那么强化了法律的一样原那么、商人适应法或类似规那么在合同中的作用，从而使合同的成立更具灵活性。但合同通那么未能指明什么条款是合同得以成立的大体要素，也未能排除什么条款是不可待定的条款，因此对一个有效成立的合同可否得以履行或被强制执行，仍存有诸多疑问。在当事人援引合同通那么适用于合同时，不免会引发说明上的某些不合。三、我国关于要约内容的

16、立法、学说：检讨与试探在我国过去发挥踊跃作用的经济合同法、技术合同法和涉外经济合同法中，均未确立要约这一法律概念，对要约的内容自然也就没有明文规定。但合同法学界依照经济合同法第9条和第12条的规定，对要约内容的确信性偏向于明白得为组成合同耍紧条款的合同条件。并以为，要紧条款是合同的必备条款，舍此合同不能成立。依照经济合同法第9条的规定：“当事人两边依法就经济合同的要紧条款通过协商一致，经济合同就成立。”但从第12条对合同要紧条款的规定来看，与英美法和大陆法国家相较，我国原有法律对合同要紧条款的规定显得过于宽泛。而若是依照国务院制定的一些合同实施条例，如工矿产品购销合同条例、农副产品购销合同条例

17、等，合同的要紧条款那么规定得更宽。无疑，这对合同的成立施加了必然的限制，而且给司法实践中认定合同是不是成立增加了难度。九届人大二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以下称合同法），已正式将“要约”和“许诺”这两个概念引入了法律，并作为合同成立的一样程序和大体要件予以明确规定。合同法第14条对要约的概念作了专条规定，以为：要约是希望和他人订立合同的意思表示，该意思表示应当符合两项要求，即内容具体确信；说明经受要约人许诺，要约人即受该意思表示约束。依照这一规定，意思表示的内容具体确信，亦是组成一项有效要约的实质性要件。但何为“内容具体确信”，合同法没有采取公约的方法，作确信、明确的说明；却采取了合同

18、通那么的立法例，只字未提。原先发布的合同法草案第13条第1款那么规定：“当事人对合同的标的、数量等内容协商一致的，合同成立。”也确实是说，标的和数量即为内容具体确信的意思表示。而合同法正式文本删除草案的这一规定，笔者以为似无必要。因为一项合同若是涉及质量、价款或报酬、履行期限和履行地址和方式等未约定或约定不明时，民法通那么第88条已作了补充性规定，而且在长期的司法实践中已经积存了丰硕的审判体会,合同法也承袭了民法通那么第88条的做法。但如果是“标的和数量”不明确时，在立法上或司法程序上都无法推定当事人真实的意思表示，因此合同难以成立。只是，值得庆幸的是，合同法没有象原有的经济合同法及有关条例那

19、样，规定合同应当具有的“要紧条款”或“必要条款”，而只规定“一样包括的条款”（第12条）。这应当讲是一大进步。若是要约的内容所包括的合同条款不符合第12条的规定，但只要符合第14条的要求，仍不阻碍合同的成立。从那个意义上讲，第12条只起了“合同示范条款”的作用。这无疑给当事人灵活而又简便地成立合同关系提供了更多的机遇。目前，学术上对要约内容所应包括的合同要紧条款的范围究竟作何说明，尚无定论。有学者以为，确信合同要紧条款的依照有三：一是依照法律规定。凡是法律对合同的要紧条款有规定的，应依法律规定；二是依照合同性质确信。法律虽没有规定，但依照合同性质要求所必不可少的条款，也是合同的要紧条款。例如，

20、货物运输合同的性质决定标的物、运达地址及运费，确实是货物运输合同的要紧条款；三是依照当事人的意思确信。除法律规定和依照合同性质确信的要紧条款之外，当事人各方约定合同必需具有的条款，也是合同的要紧条款。例如买方要求卖方必需把某种商品运至某地交付才购买之，不然不买。如此，买方提出的交货地址就成为该生意合同的要紧条款。还有的学者以为，要约的内容必需符合三点要求：（1）明确的。即内容清楚确切，没有含糊和模棱两可的文句；（2）完整的。指要紧交易条件是完备的；（3）无保留条件的。指要约人情愿按他提出的各项交易条件同受要约人订立合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保留条件。并以为，要约的内容是不是符合这三项要求，是

21、区分要约和要约邀请的关键。笔者以为，要求一项要约必需具有交易的全数实质性条件未免有些苛刻,而且容易致使一项要约因缺乏某个要紧条款而被认定为是要约邀请，使得合同无法成立，如此既有违立法者的初衷，也悖于当事人的意愿,无益于正常交易的顺利进行；但假设对此作变通处置，承认合同己经成立，那么又有悖于法律规定，损害法律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因此，衡量要约的内容是不是具有合同要紧条款的关键，是将那些要紧条款明白得为舍此便无法对当事人的权利义务加以确信的内容。换言之，若是依照法律推定、商业老例和合同说明原那么和方式等因素能够确信的合同条款，就不该看成为一项有效要约在内容上的必要条件。四、暂付阙如的要约内容：说明规

22、那么与补充方式要约内容的确信性，是组成一项有效要约的实质要件，同时也是各国法律关于要约的强制性规定。若是要约内容达不到法律认可的最低要求，就会妨碍一个能够强制执行的合同的成立；但如果是要约内容虽未包括合同的全数条款，但符合要约内容确信性的要求，仍不失为一项有效的要约，并能引发合同的成立。但是，基于如此的要约而成立的合同，必然产生合同漏洞，以致不能明确当事人之间的权利和义务,因此，有必要进行说明和补充。一项有效要约的内容，实质上确实是拟成立的合同的内容，因此对暂付阙如的要约内容的说明就等同于对合同漏洞的说明。依照德国最高法院的观点，当合同有漏洞需要补充时，法官并非是补充当事人的意思，而是补充合同

23、。在这种情形下，法官应适用老实信誉的原那么及一样交易上的适应来补充当事人未确信的事项。事实上，对要约内容的说明和补充，是国家为保护市场交易秩序而对意思自治所采取的司法干与手腕；同时也是为幸免当事人讼争而对意思表示空白所采取的补救方法。各国法律对要约内容确信性的要求，昭示了合同立法的价值取向：一方面，趋向于合同成立问题上的宽容立场，鼓舞和增进交易；另一方面，又偏向于在合同履行时期给予必要的司法救济，以保障交易的平安。因此，在说明和补充暂付阙如的要约内容时，应充分注意到这种价值取向。归纳起来，可依以下规那么和方式说明、补充要约的内容：(1)依照要约中所确信的方式，在以后弥补欠缺或不明确条款的内容。

24、当事人在作出要约时，对某些条款有时难以明确表述确信之意思，因此规定了一种确信该条款内容的方式，以使的地方于在以后能够确信的状态。有的国家就承认依此方式来确信要约的内容，如美国统一商法典第2-204条规定，若是两边确有缔结合同的愿望，而且又有合理的依照给予救济，即便一个或更多的条款暂付阙如，货物生意合同仍然能够成立。因此，许诺当事人用规定如何确信数量的方式来替代明确的数量。公约对此也有类似的规定。(2)依照法律规定推定要约的内容，以补充当事人意思表示的不足。绝大多数国家在立法上对当事人意思表示的不足，采取了明文规定的方法予以补充。如英国1893年货物生意法第8节第2款和美国统一商法典第2-305

25、节第1款都规定，若是两边在合同中对价钱未作规定，那么可按合理的价钱偿付；德国民法典第269271条规定，在契约未作任何规按时，金钱债务的履行地为债权人的居处地，其他债的履行地为债务人的居处地；对履行时刻有疑问时，履行应即时进行。我国在立法上也采取了这一做法。当质量、期限、地址、价款、履行方式等条款不明确时，当事人可依照民法通那么第88条和合同法第61条、第62条、第63条所确立的规那么予以履行。固然，法律上的这些推定完满是任意性的，其效劳位于其他任何契约安排以后，只有当契约的安排不够明确时，才加以推定。（3）可依照交易适应和商业老例确信要约的内容。在市场交易中通过量年的积淀而形成的适应，关于交

26、易当事人而言，除非明示排除适用,不然，即使要约中没有约定，一样也应受该适应的约束；而老例是为有关特定贸易所涉同类合同当事人所普遍明白并为他们所常常遵守的行为标准和技术标准。公约第8条规定，在确信一方当事人的意旨时，应适当考虑当事人之间确立的任何适应做法、老例；并在第9条中规定，两边当事人应受他们业已同意的任何老例的约束，除非还有协议，应视为以默示地同意受他们己经明白或理应明白的老例的约束。美国闻名学者科宾对此以为：“在处置商人之间的合同时，他们从事交易的老例和适应性的表示方式必需予以考虑；他们的表示常常留下一些需要用这种方式加以填补的空白J（4）参照合同说明的方式，对要约内容的含糊、不明确或不确信予以说明。要约的目的在于订立合同，若是要约中意思表示的含糊，或包括任何合同条款的不明确或不确信，都可能会阻碍合同的成立。而含糊、不明确或不确信是一个程度问题，对此没有绝对的标准。因此，参照合同说明的方式，如目的说明、文义说明、整体说明、诚信说明和公平说明等等，有助于探讨要约人的真意，以确信要约内容中的有关合同条件。对暂付阙如的要约内容进行说明和补充，其意义在于：使受要约人明白，当他在对某项要约作出许诺时，并非意味着他仅仅同意了要约中明示的、确信的内容，而且还意味着他同意了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