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城市更新中特色景观的维护与塑造

1、论城市更新中特色景观的维护与塑造以南京城南历史风貌区保护与复兴为例杨漱诗 姚亦锋（210093 南京大学地理学院城市与资源学系；南京大学建筑学院景观学系）摘要：本文以南京老城南为例，阐述了在现代城市更新过程中如何维护现有特色景观、塑造新的特色景观，展现一个城市的独特魅力。文章理论结合实践，详细介绍了如何整合这些特色景观，使之形成一个体系，仍然以南京城南历史风貌区为例，从景观空间结构、视觉景观系统、绿化景观系统和旅游景观系统四个方面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说明。关键词：特色景观 视觉景观 绿化景观 旅游景观1 研究背景当前，快速的城市发展对许多老城的保护构成了威胁。一方面，城市的急剧扩展、过度的商业化运

2、作及大拆大建的开发方式，使许多旧城来不及保护就已经荡然无存。另一方面，老城自身的结构性衰退和功能性衰退也使得其面貌破败不堪，传统居住街区普遍存在着十分严重的住宅拥挤、房屋破旧的问题。在这种现实的情况面前，我们应该思考的不能只是简单的古城保护，必须将城市历史文化保护融入到社会、经济发展和城市更新过程中，在保护的目标、模式和方法上进行创新。以南京老城南为例，这里是南京城市诞生的地区，是传统文化积淀最为丰厚的地区，也是现存历史资源最丰富的地区。这里的城墙、水关、内外秦淮河、街巷、民宅都是最具南京老城特色的。但在南京城市大发展的今天，我们不可能对其进行整体式的保护，只能对其历史风貌及传统格局进行保护。

3、因此，研究城市更新中特色景观的维护与塑造就显得极其重要。2 研究范围南京城南的老城区，作为反映南京近2500年建城史的集中积淀地区，以及明清以来传统城市形态保存地区，是最具有南京传统历史风貌的老城区。但现代城市的发展已经渐渐将其侵蚀，出现了一些与老城风貌不相符的高架桥和高层建筑。如何在城市发展中保护好老城南的历史风貌、促进其复兴是当前首要的问题。图1 城南历史风貌区范围依据现代城市路网及南京古代城市格局，确定“城南历史风貌区”的研究范围是：东以明城墙护城河以外龙蟠路为边界，西以明城墙护城河以外的长虹路为界，北以“内桥”、升州路与“古运渎”为边界，南以纬七路为边界（其中雨花台地区也包括在研究范围

4、内）。整个历史风貌区范围占地约8.7平方公里。此范围涵盖了南京老城主要的历史古迹，如著名的“越城”、“冶城”和“丹阳郡”，还包含了自南朝以来的历史中轴线中华路。这个区域包含了丰富的历史、景观资源：内外秦淮河环绕其中，明城墙蜿蜒穿行；清代的河厅、河房及夫子庙、胡家花园、蒋百万故居、沈万三故居、吴敬梓故居、刘钦差故居等一大批历史文化资源散布其间；自然资源亦很丰富，拥有雨花台、花露岗、赤石矶、白鹭洲等自然高地和水系。3 特色景观的维护与塑造何谓特色景观？即能够突显一个地区特殊风貌的标志性景观，每个地区都有其独特的建筑形式及自然风貌，每个城市也都有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特色所在。例如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北方

5、的辽阔草原，西部的崇山峻岭，这些都属于特色景观。小到一座建筑物、大到整个城市形态，可以是人工建筑物，也可以是自然山川、河流或其他软质景观。以南京“城南历史风貌区”为例，蜿蜒的内外秦淮河、巍峨的明城墙、点缀其间的历史街巷及传统民居就是老城南的特色所在、精华所在。但是老城南现状景观空间结构比较松散，虽然拥有大约500余处文物保护单位，但很多都不为人知，也难觅踪迹，只有夫子庙等地区人文景观较为集中，而大量历史故事、文化传说带给人的总体印象也是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南的现状自然地理景观格局较为完整，尤其是水系仍然能够形成一定体系，以内秦淮河、外秦淮河与运渎这三条带状水系为这一区域的主体水系，串联起白鹭洲、

6、清水塘等块状水系，其间分布有冶山、花露岗、雨花台等高地，均属于雨花台山脉的余脉。因此，在未来的规划与建设中，我们就应该强化这些特色景观，突出城南的传统风貌，使本地居民和外地游客都能感受到历史古城的魅力。对于整个区域的景观规划遵循着从立意到意向、从意向到结构、从结构到具象这样一个逻辑顺序，图2 城南历史风貌区景观规划整体构思说明如下图：3.1 特色景观的维护图3 老城南现状景观空间结构运用现代景观生态学的理论，可以讲现状景观划分成斑块-廊道-基质的空间结构。如下图，在这一结构中突出显示了老城南现状景观绿化情况，尚未包括人文景观资源，但我们熟知的朝天宫、瞻园、中华门、东水关、西水关、白鹭洲、雨花台

7、等景点都已包括在内。对于尚存的历史古迹、自然资源，我们应该积极保护，维护及改善其现状。例如，朝天宫现在作为南京市博物馆所在地被较好的保存下来，但其周边的冶山本也是南京的王气所在，目前却被挖开修建博物馆库房，实在令人惋惜。甘熙故居作为民俗博物馆，本身也得到了较好的保护，但周边被开发成了仿古商业街，很是破坏历史文化街区的氛围。瞻园借夫子庙的人气，得到了较好的保护及利用，常有各种文化活动在此举行，这一点值得其他同类文保单位借鉴。中华门城堡也因为靠近内外秦淮河，是收取门票的景点，因此保护的不错。而东水关和雨花台是免费公园，也能维持得较好，实属不易。另外有一些散落在民间的特色景观也许不容易被人们注意到。

8、从春秋到明清，城南一直是南京最繁荣商贸地区，有各类专业市场，如糖坊廊、蔑街、鞍辔坊、颜料坊、胭脂巷等，从现在许多街巷的名称当中还能依稀窥见当年的繁华。因此保护和宣传城南的街巷文化也是一项不容忽视的工作。具体如何保护及改进这一地区的特色景观，将在下文详细论述。3.2 特色景观的塑造当然也有很多古迹已经灰飞烟灭，有些在史籍上有所记载，有些只剩下一些历史传说。如曾经盛极一时的佛教建筑大报恩寺塔，当时被称为中世纪世界七大奇观之一，后来在太平天国运动中被毁，至今只存留下一些琉璃构件。但当时已有照片记载下它的雄姿，也有大量文献可以考证。如今在大报恩寺塔地宫内发现了精美的宋代铁函，出土了珍贵的佛骨舍利，借此

9、机会，我们就应该复建大报恩寺公园，宣传南京的佛教文化。另有很多名人宅院，如小西湖、愚园、杏花村、凤凰台等。历史上很有名，但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这些遗址是否需要复原就要视情况而定。如愚园（又称胡家花园）目前还有几处房屋和一个池塘，现状已经非常残破了，但由于其所在位置缺少公共绿地，又具有一定的游览价值，因此还是有必要对其进行恢复的。还有一些重要节点，是需要未来在“城南历史风貌区”重新打造的。如“水西门”、“通济门”、“越城”、“下码头”、“内桥”、“淮清桥”、“伏龟楼”等。这些都是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建筑物，也多多少少留有一些残迹，如果能够将这些资源充分利用起来，那么将使南京的城市形象增添更多的魅力

10、。其中“内桥”是城南区域北部入口的重要景观节点，可以在此设置小型文化广场和纪念碑，用碑刻的形式介绍城南、内桥、中华路、运渎等历史景观及相关事件，周围配以小型绿地作为景观背景。“水西门”是西部入口的重要景观节点，除了现状的绿地广场及水关，还应该加强交通管治，使道路两侧的景观能够形成一定呼应。“南门广场”是南部入口的重要景观节点，是配合中华门城堡建设的新文化景观，该项目与新建的大报恩寺公园连成一体，能够改善现状雨花路混乱的景观。“东水关”是东部入口的重要景观节点，现状已形成较好的市民公园，只需要在龙蟠路到达原通济门遗址的地方设置标志性建筑即可，如城门、列柱等。4特色景观的整合4.1 景观空间结构经

11、过调查、分析和研究，整个区域内景观空间结构由一系列基本点、线、面构成，即：人文或自然景观斑块（点），景观廊道（线）和景观基质（面）。规划形成“点-轴-环-带-廊-区”的景观结构：4个门户景观节点：水西门、南门广场、东水关、内桥景观节点；9个登高眺望点分别位于东、西、南、北：1条景观历史轴线：中华路；1环：外秦淮河；4条交通绿带：中山南路、建邺路、升州路、长乐路；5条景观廊道：内秦淮河、外秦淮河、运渎、中华路、明城墙；5个主题景观区：夕照西门、六朝书香、凤凰花露、乌衣圣贤、长干远眺。图4 主题景观区示意图其中“夕照西门”景区的特色是水西门洒满落日余晖的景色，包括朝天宫、仓巷、甘熙故居等景点；“六

12、朝书香”以夫子庙为主体，另有贡院、东水关、通济门等历史文化建筑，还有白鹭洲公园等自然景观；“凤凰花露”主要是复原凤凰台、花露岗等历史名胜，还将新增工业遗产旅游区及胡家花园公共活动区；“乌衣圣贤”景区有多位圣贤读书、修习的遗迹，还有门东历史街区；“长干远眺”拥有众多景观眺望点，同时也是长干故里所在地。如下图：4.2 视觉景观系统除了上述景观斑块、廊道、基质，根据观察者视觉原理还可以确定若干视觉走廊。这种视觉廊道是由景观视点和景观标志点共同构成的景观视线，它规定了一个空间范围以保证人的视线通达，使人与景点保持良好的视觉联系。通常景观视点包括登高眺望点、游览视点、公共广场视点等。其中，登高眺望点是最

13、重要的观察点，城南重要的登高眺望点有以下两类：（1）登名胜景观眺望点：朝天宫（24.5m）、西城墙角（20.1m）、凤凰台（27m）、中华门城堡（27m）、大报恩寺塔（108m）、雨花阁（52.5m）、伏龟楼（20.1m）、东城墙角（20.1m）。图5 视觉景观分析图（2）登高层公共建筑眺望点：中山南路与升州路交叉口高层建筑、“新南门”外高层建筑。有一些景观标志点同时也是登高眺望点，如中华门、雨花阁和大报恩寺塔，但有些景观标志点不能登临只能被观赏（如雨花台纪念碑）。现状景观标志点有：朝天宫、西水关、瞻园、东水关、白鹭洲、胡家花园、中华门、雨花台。规划恢复或者新增一些自然和人文景观点：凤凰台、正

14、觉寺、周处台、伏龟楼、大报恩寺塔、新南门等。景观视线又可分为互通视线与单向景观视线两类：（1）互通视线：西城墙角凤凰台、凤凰台新南门、凤凰台中华门、凤凰台雨花阁、新南门中华门、中华门雨花阁、中华门大报恩寺塔、雨花阁大报恩寺塔、中华门伏龟楼、大报恩寺伏龟楼、雨花阁伏龟楼、伏龟楼东城墙角。（2）单向景观视线（主要是被观赏的景点）：朝天宫、西水关、甘熙故居、瞻园、夫子庙、东水关、白鹭洲公园、正觉寺、周处台、蒋寿山旧居、胡家花园等。分析出这些视线走廊之后，就可以有针对性的划定视觉敏感区以控制建筑高度。以中华门为例：从中华门城堡向北望，是老城南最重要的人文轴线，目前视线可达新街口高层建筑群，景观视觉轴线

15、仍然可辨，未来要严格控制沿路两侧的高层建筑；向南望，可以看到秦淮河及雨花阁，但现状眺望视线被一些违章建筑物阻挡，未来肯定要对这些建筑进行清理；向西望，可以看到明城墙及大量民居，现状远处有一些高层建筑，但老城格局基本得到保持；向东望，可见多座仿明清风格的建筑，门东地区高度已得到控制，未来将以展示老街风貌为主。4.3 绿化景观系统城南区域以大量民居建筑作为景观基质背景，绿地基质偏少。现状有少量点状绿化用地。绿地形式主要有公共绿地、附属绿地，几乎没有生产绿地与防护绿地以及其他绿化用地。其中各类公园、街坊绿地等公共绿地面积169.13公顷，占规划用地的19.36。这一区域的绿化存在着以下问题：（1）公

16、共绿地系统不完善。目前老城南的公共绿地以综合公园、带状公园为主，绿地类型单一，异质性较小，数量结构不合理。（2）公共绿地分布不均。明城墙与外秦淮河周边的带状公园面积占公共绿地的主要部分，街边公园及社区公园较少。（3）绿地景观的连接性较差。现状较为集中的绿地有外秦淮河沿河绿化、白鹭洲公园，绿化用地相互隔离、没有联系，缺少系统性的网络体系。（4）城市绿地建设缺乏对生态性的考虑。绿化的植物配置过于简单，多以低矮灌木为主，草坪化现象严重。公共空间由于多以硬质铺装为主，缺少绿化。（5）老城建设过于密集，用于园林绿化的后备土地资源稀缺。本研究区是南京市重要的历史城区，城市的建设已达饱和，建设用地拓展空间不

17、大，土地资源供需矛盾突出。建筑密度大，人口密度高，旧城改造难度大，而相对来说绿化用地成本高，建设难度更大。因此在新一轮的建设当中，应结合公共开放空间的设计合理布局绿化用地。以改善生态环境、提高人居环境质量为前提，按照均衡布局的原则，在充分考虑服务半径的条件下，力求做到大、中、小型公园绿地均衡分布，尽可能方便居民使用。应充分利用城区丰富的历史文物古迹和文化资源，结合文物古迹的保护，开辟绿地，使文物古迹保护与绿地建设相得益彰，建设具有特色鲜明的专类公园，提高绿地的文化内涵。还应该重视街头绿地的建设，结合旧城改造以及零星地块的改建增加公共绿地，结合现状林荫道，在确保交通的前提下，在道路两侧开辟街头绿

18、地。另外，就是进一步完善老城南带状公园绿地的建设，使其更加方便市民使用，并通过旅游线路的组织，成为沟通城市绿地与旅游景观的重要旅游线路。图6 绿化景观系统示意图最后，还可以大力推进屋顶绿化和垂直绿化等多层次的绿化方式，增加城市绿化量，提高城市绿化覆盖率，弥补老城区绿化面积不足，改善城市环境。绿地规划图如下：4.4 旅游景观系统通过旅游开发激活老城，是挖掘、整理、抢救文化资源的一种有效途径。未来可以通过游览线路的组织，寻找历史与文化空间演变的关系，整理历史人文碎片，突出优势文化资源，实现文化碎片向有机整体的转变。在分析现有区域空间的交通格局及核心资源的基础之上，按照景观资源空间线索，可以将内、外

19、秦淮河及明代城墙三条带状资源作为连接各组团之间的重要廊道，以中华路为景观轴线，中华门瓮城为重要景观标志，通过之前提到的五个主题景观区共同构成连续的旅游空间。（“夕照西门”、“六朝书香”、“凤凰花露”、“乌衣圣贤”、“长干远眺”5个主题景观区。）具体又可设计车行线路、步行线路、船行线路和城墙游览线路，将城南的各个景区串联起来。具体线路参看下页图7。（1）车行游览线路：车行线路的选择首先要避开重要的文物古迹及街巷肌理，但同时又要将重要的景点进行关联，以达到对城市历史风貌进行保护与展示的目的。可以选取中山南路、中华路、升州路、建邺路、长白街、江宁路等有典型代表性的道路，绕开文物保护单位，串联起各个景

20、区。在每条旅游线路与其他线路的交叉地段，或者需要换成步行的地点，可以设置换乘中心或大巴停靠点。通过不同交通方式的转换，使游客在有限的时间里可以尽量全面系统的了解南京的特色景观和历史风貌。（2）步行游览线路：片区内所有街巷均可步行到达，此处提供的步行线路主要是各大主题景观区内部线路。在各主要景区出入口，设有车行、步行转换的旅游大巴停靠站，游客可选择旅游巴士或出租汽车前往其他景区。目前，已初步统计了各景区内部的步行游览线路长度。夕照西门景区：路线串联起朝天宫、仓巷、甘熙故居几大景点，长度共计5670m；六朝书香景区：可步行游览夫子庙、东水关、白鹭洲等公园，长度共计4980m；凤凰花露景区：内部景点

21、有颜料坊、胡家花园、凤凰台及街巷民居，长度共计6880m；乌衣圣贤景区：可供观光的有门东传统民居、蒋寿山故居、周处台等，长度约3750m；长干远眺景区：主要有中华门城堡、大报恩寺以及1865创意产业园等, 共计2595m。（3）船行游览线路：图7 旅游景观系统示意图此处介绍的主要是内、外秦淮河上的船行游览线路，其中包括白鹭洲与护城河部分的水上游览内容。内秦淮河：由东至西依次经过的桥梁和水关为：东水关文正桥平江桥文德桥来燕桥武定桥朱雀桥镇淮桥 甘露桥新桥上浮桥仙鹤桥西水关，经过景点有桃叶渡（白鹭洲）、夫子庙地区、王谢故居、李香君故居、门东历史街区、中华门城堡、门西历史街区、颜料坊片区、西水关片区

22、等。现有东水关、桃叶渡、夫子庙三个停船码头，规划有门东、门西、西水关三个停船码头，由东往西分段依次长为405 (1010)m985m910m900m417m2053m。外秦淮河：由东至西依次经过的景点有：东水关武定门雨花门1865创意产业园大报恩寺遗址中华门城堡长干门集庆门水西门，现有东水关、武定门两个停船码头、规划有1865区段和越城建初寺外停船码头,由东往西分段依次长为1205m1370m1200m2700m。（4）城墙游览线路：城墙登临点现状有城墙西北角、中华门城堡东边和东水关三处，规划有城墙西南拐角、门西地区东部、中华门城堡西边、江宁路西口、武定门四处。城墙观光可依游人需要分为六段，沿

23、途可欣赏外秦淮河、雨花阁、大报恩寺、白鹭洲等风光，感受老城历史风貌区整体景观。此处城墙的游览体系一旦建成，将与南京城北现在鸡鸣寺-台城段城墙相互辉映，为南京的历史文化名城增添新的内涵。5 启示一个城市的整体形象主要体现在这个城市的特色景观上，因此其特色景观维护的质量与塑造的水平都与这个城市的发展息息相关。以上，以南京城南历史风貌区的保护与复兴为例，说明了这些特色景观保护的重要性，也详细阐述了如何打造更加富有南京特色的城市景观体系。在当今中国城市大发展、大建设的背景下，还有很多城市都面临着更新与保护的矛盾。如果能够在城市更新过程中，充分重视原有的特色景观，将新建的景观标志性与人文自然背景相协调，

24、共同构筑成一个景观体系，那么将使这个城市拥有更加丰厚的历史感与丰富的文化感，不至于成为一个毫无特色的地方。当然也有遗憾的是，在大规模的城市更新与改造当中，一些拥有历史价值的老房子已经遭到了简单粗暴的拆迁，一些拥有地方特色的小街小巷也已不复存在。我们能够做的只有抓紧最后时机，抢救尚存的特色景观及建筑，为子孙后代留下一个值得骄傲的历史古都。本文的主要观点来源于南京大学建筑学院主持、南京市城市规划研究院配合进行的“南京城南历史风貌区保护与复兴概念性规划”。希望以上建议能够得到相关部门的重视，能够在新一轮土地规划中得到体现，并落实到城市设计及城南建设的具体项目中。参考文献：1 周岚.快速现代化进程中的南京老城保护与更新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04.56-98.2 阳建强,吴明伟.现代城市更新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1999.8.第一版.3 Jack L Nasar.The Evaluative Image of the City.Thousand Daks,CA:Sage Publications Inc,1998.4 姚亦锋.南京古都景观核心和生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