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课件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导语:

作为国际法的一个重要分支，武装冲突法是指在战争和武装冲突中，以条约和惯例为形式，调整各交战国或武装冲突各方之间、交战国与中立国（或非交战国）之间关系、规范交战行为、保护战争受难者和惩治战争犯罪的原则、规则和制度的总体。第一节:论述战争与武装冲突法的基本概念和历史发展。第二节:探讨武装冲突法的一般原则与规则。第三节:考察国际人道法的一般原则与规则。第四节:探讨在武装冲突中有关中立的原则和规则。第五节:探讨武装冲突法和国际人道法的实施，重点考对违反武装冲突法与国际人道法的制裁问题。。1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第一节概述

一、国际法上的战争与武装冲突二、武装冲突法产生、发展的政治、历史原因及法理基础三、武装冲突法的现状

2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四、武装冲突法的概念与范围五、战争的开始、结束及其法律后果3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第二节武装冲突法的一般原则与规则

一、武装冲突法的一般原则

武装冲突法的一般原则包括：（一）人道原则（humanity）（二）军事必要原则（necessity）（三）相称性原则(proportionality)（四）区分原则(distinction)（五）禁止引起不必要伤害原则(prohibitionofcausingunnecessarysuffering)（六）条约无规定的情况不解除交战国尊重战争法的义务（七）将“诉诸战争权”独立于“战时法”原则

。4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二、海战与空战特殊规则（一）对海战的特殊限制1．关于海战的战场

2．关于海战的战斗员、军舰和商船3．对潜艇攻击的限制4．海军轰击

5．水雷和鱼雷（二）对空战的特殊限制

5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第三节国际人道法的一般原则与规则

一、限制作战手段和方法

（一）禁止使用具有过分杀伤力和滥杀滥伤作用的武器（二）禁止使用改变环境的作战手段和作战方法（三）对不分青红皂白的作战手段的限制（四）禁止背信弃义（五）核武器问题

6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二、保护平民和战争受难者（一）战时平民的保护（二）伤病员待遇（三）对交战者的保护（四）对战俘的保护

7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第四节武装冲突与中立

一、国家主权原则二、公正不偏原则三、防止原则四、容忍原则

以上为战时4项中立基本原则。8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第五节武装冲突法和国际人道法的实施

武装冲突法和国际人道法的实施：1.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凡尔赛和约》；2.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关于起诉和惩处欧洲各轴心国主要战犯的协议》，《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宪章》，《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等；3.1993年成立了“前南斯拉夫战争罪国际法庭”；4.1994年成立了“卢旺达国际刑事法庭”；5.1998年：《国际刑事法院规约》等。9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课堂讨论复习思考题:1．什么是国际法上的战争？它有哪些特征？2．请简述国际人道法的基本原则。3．什么叫中立？中立国有哪些权利和义务？4．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两个国际军事法庭宪章及其审判的重要意义。5．如何评价前南斯拉夫国际刑事法庭和卢旺达国际刑事法庭的理论与实践？6．怎样看待国际刑事法院？7．国际人道法与国际刑法之间存在何种关系？8．如何理解国家的“普遍管辖权”？9．怎样理解国际人道法和国际人权法之间的关系？10．试述战时国际人道保护规则。10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课堂讨论必读法律文件:1．1949年8月12日《关于改善战地武装部队伤者病者境遇的日内瓦公约》（第1公约）2．1949年8月12日《关于改善海上武装部队伤者病者及遇船难者境遇的日内瓦公约》（第2公约）3．1949年8月12日《关于战俘待遇的日内瓦公约》（第3公约）4．1949年8月12日《关于战时保护平民的日内瓦公约》（第4公约）5．1977年6月8日《1949年8月12日日内瓦四公约关于保护国际性武装冲突受难者的附加议定书》（第1议定书）6．1977年6月8日《1949年8月12日日内瓦四公约关于保护非国际性武装冲突受难者的附加议定书》（第2议定书）。7．2005年12月8日《1949年8月12日日内瓦公约关于采纳一个新增特殊标志的附加议定书》（第3议定书）。11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课堂讨论推荐阅读书目:1.[法]夏尔·卢梭.武装冲突法.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7。2.盛红生杨泽伟秦小轩.武力的边界——21世纪前期武装冲突中的国际法问题研究.北京：时事出版社，2003。3.肖凤城.中立法.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4.AntonioCasses,InternationalLaw(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2001).5.DieterFleck(ed.),TheHandbookofInternationalHumanitarianLawinArmedConflict(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1995).6.RobertsandGuelff(eds.),DocumentsontheLawsofWar(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3rded.,2000).12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7.RosalynHiggins，ProblemsandProcess:InternationalLawandHowWeUseIt(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1sted.,1994).8.FritsKalshovenandLiesbeth

Zegveld,ConstrainsontheWagingofWar----AnIntroductiontoInternationalHumanitarianLaw(Geneva:InternationalCommitteeoftheRedCross)(2001).9.KriangsakKittichaisaree,InternationalCriminalLaw(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2001).10.MarcoSassoliandAntoineA.Bouvier(eds.),HowDoseLawProtectinWar?----Cases,DocumentsandTeachingMaterialsonContemporaryPracticeinInternationalHumanitarianLaw

(Geneva:InternationalCommitteeoftheRedCross)(1999).13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课堂讨论典型案例:

核武器案

世界卫生组织（WorldHealthOrganisation,WHO）自20世纪50年代初就开始研究电离辐射的问题。由于该问题是与核战争相关联的，是大国武装冲突的一个方面，1979年以后该组织转向研究核战争对健康和健康服务产生的影响问题。20世纪90年代后，除对该问题的技术和政治方面进行研究外，又增加了对法律和环境影响的考虑。世界卫生组织有190个成员，在此问题中观点大相径庭，无法达成一致的意见。尽管该组织的法律顾问认为该问题不在该组织的职权范围之内，但是世界卫生组织大会仍在一些成员国和“防止核战争国际医生联合会”以及“世界公共卫生协会”的促使下，于1993年5月14日通过46/40号决议，向国际法院请求对下述问题发表咨询意见：“就对健康和环境产生的影响而言，一国在战争或其他武装冲突中使用核武器是否违反该国的国际法义务，包括世界卫生组织的章程”（LegalityoftheUsebyaStateofNuclearWeaponsinArmedConflict(1993-1996)）。14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联合国大会早就把核武器的问题作为大会的重要议题，从20世纪60年代初起联合国大会就通过了一系列决议，宜布使用核武器是违反《联合国宪章》并且是反人道的罪行。联合国大多数会员国认为，只有完全消除核武器才能保证人类不受核战争的威胁。在世界卫生组织向国际法院请求发表咨询意见后，联合国大会也于1994年12月15日通过决议，请求国际法院就“国际法是否允许在任何情况下以核武器相威胁或使用核武器”的问题发表咨询意见（LegalityoftheThreatorUseofNuclearWeapons(1994-1996)）。根据国际法院的命令，30多个国家向国际法院提交了书面陈述，一些国家还提交了书面评论。1995年10月30日至11月15日，法院听取了世界卫生组织和22个国家的代表的口头陈述，其中很多国家都主张在国际上有禁止使用核武器的条约法和习惯法，在任何情况下威胁和使用核武器都是违法的，因为核武器的使用会伤害平民、对战斗员造成过分的伤害和痛苦以及污染环境等。而美国、英国、法国、俄罗斯等核大国则认为不存在禁止使用核武器的条约和习惯国际法，在某些情况下如进行自卫、报复时，威胁和使用核武器是合法的。1996年7月8日，国际法院以“世界卫生组织提出的问题与该组织的职权范围无关”为由，拒绝对该组织15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提出的问题发表咨询意见。但是国际法院接受了联合国大会的请求。法院的意见是：习惯国际法和条约国际法都未特别准许也未全面、普遍地禁止以核武器相威胁或使用核武器；违反《联合国宪章》第2（4）条的规定以及不符合第51条的所有要求用核武器来进行武力的威胁和使用核武器是非法的；以核武器相威胁或使用核武器也应符合适用于武装冲突的国际法的要求，尤其是那些国际人道法原则和规则，以及明确涉及核武器的条约义务和其他承诺；以核武器相威胁或使用核武器总的来说是违反适用于武装冲突的国际法规则的，尤其是违反人道主义法的原则和规则；但是就国际法目前的状况和法院所掌握的事实情况而言，法院对于在危及一国的生死存亡时进行自卫的极端情况下，以核武器相威胁或使用核武器是否合法不能做出确定的结论；各国有义务为达到在国际严格有效的控制下全面核裁军真诚地进行谈判。法官朗杰瓦、布拉沃对法院拒绝向世界卫生组织发表咨询意见的决定附了声明，法官小田滋（Oda）附了“个别意见”（SeparateOpinions），法官沙哈布丁、韦拉曼特里和克鲁马附了不同意见(DissedentingOpinions)。法官贝加韦、海尔切克、史久镛、维来切汀、布拉沃对法院向联合国大会发表的咨询意见附了声明，法官圭洛姆、朗杰瓦、弗来许豪尔附了个别意见，法官舒威伯、小田滋、沙哈布丁、韦拉曼特里、克鲁马和希金斯附了不同意见。

16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一、“一国在武装冲突中使用核武器的合法性”（咨询意见）

1993年5月14日世界卫生组织的世界卫生大会通过WHA46·40号决议，请国际法院对下述问题发表咨询意见：“鉴于核武器对健康和环境产生的巨大影响，一国在战争中或其他武装冲突中使用核武器是否违反其根据国际法，包括（世界卫生组织组织法）所负的义务？

1996年7月8日法院在公开庭上发表其咨询意见。法院以11票对3票，裁定“不能就世界卫生大会1993年5月14日WHA46·40号决议的请求发表咨询意见”。法院作出此项决定所依据的理由可概述如下：法院首先指出，鉴于其规约第65条第1款和《联合国宪章》第96条第2款，联合国一专门机构在请求法院发表咨询意见时，必须符合三个条件，才能建立法院对其请求的管辖权。这三项条件是：（1）提出请求的机构必须按《联合国宪章》的规定取得能向法院请求发表咨询意见的适当授权；（2）所请求发表意见的问题必须是法律问题；（3）这一法律问题还必须属于该机构职权范围。17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关于第一个条件，《世界卫生组织章程》第76条规定：根据联合国大会的授权或根据该组织和联合国间签订的协定的授权，该组织可就其组织职能范围内引起的问题，向国际法院请求发表咨询意见。1948年联合国与世界卫生组织缔结的《关系协定》第5条第2款规定，联合国大会授权世界卫生组织，可就其与联合国或其他专门机构相互关系以外的其职能范围内的法律问题，向国际法院请求发表咨询意见。因而法院认为无疑，世界卫生组织得到了向国际法院请求发表咨询意见的授权，而且此授权符合《联合国宪章》第96条第2款的规定。因此法院断定，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组织法第76条和1948年7月10日联合国与世界卫生组织间协定第10条第2款，该机构无疑曾按宪章第96条第2款被适当授权向法院请求发表咨询意见。关于第二个条件，法院认为世界卫生组织所提问题确实构成法律18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问题。这是因为法院为裁定所提的问题，必须识别各国依所援引的法律规则承担的义务并评估有关的行为是否符合这些义务，从而在法律基础上对所提的问题作出答案。针对一些国家在它们书面和口头陈述中主张的关于世界卫生组织提的问题是政治问题的观点，法院指出：如同国际生活中产生的许多问题，世界卫生组织提的问题有其政治方面，但这并不足以使其失去“法律问题”的性质和“剥夺法院由其规约明文授与的权限”；同样，请求发表咨询意见也许出于某种政治动机或者法院发表的意见可能具有政治影响，所有这些都与确立法院发表意见的管辖权毫不相关。关于什么样的问题是法律问题，法院说它在“西萨哈拉案”中已有说明：“以法律用语写成并引起国际法问题……依其性质可根据法律来回答的问题”是“具有法律性质的问题”。法院认为，世界卫生组织提出的问题是一个法律问题，因为该组织要求法院就对健康和环境而言，断定一国在战争中或其他武装冲突中使用核武器是否符合国际法，包括《世界卫生组织宪章》。为此，法院必须认定依有关的法律规则各国有何义务，评估使用核武器是否符合那些义务，从而对基于法律提出的问题给予回答。关于第三个条件，法院认为虽然根据其组织法，世界卫生组织被授权处理核武器使用或任何其他危险活动对人民健康产生的影响并采取旨在

19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保护健康的预防措施，本案涉及的问题不是关于核武器使用对健康的影响，而是关于鉴于其健康和环境影响这种武器的使用是否合法。世界卫生组织向法院提请发表咨询意见的决议的序言中明确提到该组织的职能限于：指导和协调国际卫生工作，提出制定公约、协定和规则的建议；作出有关国际卫生问题的建议；在需要时与其他专门机构合作，从预防和救治的观点出发，就影响公共健康和医疗的行政、社会措施进行研究和作出报告；采取一切必要行动达到本组织的目标。法院认为：“这些职能与提交法院的问题之间没有充分的联系，以使该问题能被认为世界卫生组织活动范围内事项引起的问题。损害人类健康的原因多种多样，这些损害健康的原因是否合法对该组织为补救这种影响而必须采取的措施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尤其使用核武器是否合法绝不会影响采取对防止和治疗核武器所产生的一些后果可能是必要的那些有关健康或其他问题的特别措施。核武器是否被合法牌用，它们对健康产生的影响是相同的。同样，使用核武器也可能20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严重危害世界卫生组织在这种事件突然发生时提供一切必要服务的实际能力，例如，隔离受影响的区域。但这不是《联合国宪章》第6（2）条意义范围内的该组织活动范围内事项引起的问题。提交法院的问题中提到的对健康和环境产生的影响，正如该组织所说，在使用核武器时总是要发生的，这不能就使该问题纳入世界卫生组织的职能范围。”法院进一步指出世界卫生组织只能在其章程第2条限定的职能范围内采取主要的预防措施。法院指出，世界卫生组织处理那些影响之权限无论如何不取于导致那些影响的行为是否合法。法院还指出，与国家不同，国际组织不拥有一般化权限，而是受“专业原则”所支配。世界卫生组织是一种特殊类型的国际组织，即组成联合国宪章体系一部分的“专门机构”。法院的结论是：世界卫生组织的责职必定是限于公共“健康”的领域，不能侵犯联合国体系其他部分的职责；毫无疑间，关于使用武力、调节军备和裁军这些问题属于联合国权限的范围，处于专门机构权限之外。因此，世界卫生组织向法院提出发表咨询意见的此项请求不是关于该组织“工作范围”产生的问题。基于上述理由，法院认为世界卫生组织提交法院的21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问题不是该组织章程限定的活动范围内事项引起的问题。对该组织实践的考虑也支持法院的这一结论。世界卫生组织的报告、该组织WHA46、40决议序言中提到的决议和该决议本身都不能被用来表明确立了下述实践：在组织成员间同意，将该组织宪章解释为授权该组织处理使用核武器是否合法问题。法院也不认为从世界卫生组织大会的某些决议的段落中能推论出这一实践。因而法院以11票对3票决定它不能对世界卫生组织提交它的问题发表咨询意见。二、“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的合法性”（咨询意见）

1994年12月15日，联合国大会通过第49/75K号决议，题为“请求国际法院对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的合法性发表咨询意见”。决议规定，根据《联合国宪章》第96条第1款大会请求法院：“紧急对下列问题发表咨询意见：‘国际法是否允许在任何情况下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法院在其1996年7月8日公开庭上宣读的咨询意见中指出，为答复联合国大会的问题，法院必须考虑大量的国际法规范并决定哪一些规范可能是有关的可适用法律。法院首先考查关于使用核武器违反1966年公民和政治权利公约第6

22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条的观点，并指出核武器造成的生命丧失应否被视为违反该公约第6条所指的被专断地剥夺生命，这应参照适用于武装冲突的法律加以判断，不能以该公约本身的规定加以推定。关于使用核武器违反1948年灭绝种族罪公约的观点，法院指出，如果一国使用核武器具有1948年公约第2条所要求的矛头针对一群体的意识，禁止灭绝种族罪会是恰当的；但这只有对每一案情作具体考查才能作出结论。关于使用核武器违反国际环境法的主张，法院认为现行国际法上保护环境的法规没有具休禁止核武器使用，但国际环境法指出在执行适用于武装冲突的法规和原则时应予考虑的重要环境因素。鉴于以上各项考虑，法院认为与联合国大会提的问题最直接有关的可适用法律是：（1）联合国宪章中关于使用和威胁使用武力的规定；（2）适用于武装冲突的法律，包括国际人道法和中立法；（3）关于核武器的具体有关条约。法院还指出，在适用以上可适用法律于本案时，必须考虑到核武器之独有的特征，尤其是其破坏能量，其致使人类无限痛苦的能量和它对后代造成损害的能力。根据对以上三方面法律的具体考察，法院在其意见书最后一段中对联合国大会提的问题具体答复如下：23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1．全体一致“不论是习惯国际法还是协定国际法中都没有任何具体授权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Thereisinneithercustomarynorconventionalinternationallawanyspecificauthorizationofthethreatoruseofnuclearweapons）；

2．以11票对3票“不论是习惯国际法还是协定国际法中都没有任何全面和普遍禁止这种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的规定”（Thereisinneithercustomarynorconventionalinternationallawanycomprehensiveanduniversalprohibitionofthethreatoruseofnuclearweaponsassuch）；

3．全体一致“在违反《联合国宪章》第2条第4款和不符合第51条全部要求的情况下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是非法的”（AthreatoruseofforcebymeansofnuclearweaponsthatiscontrarytoArticle2,paragraph4,oftheUnitedNationsCharterandthatfailstomeetalltherequirementsofArticle51,isunlawful）；24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4．全体一致“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还应符合适用于武装冲突的国际法的要求，尤其是国际人道法原则和规则的要求，并应符合专门涉及核武器的条约和其他承诺的义务”（Athreatoruseofnuclearweaponsshouldalsobecompatiblewiththerequirementsoftheinternationallawapplicableinarmedconflict,particularlythoseoftheprinciplesandrulesofinternationalhumanitarianlaw,aswellaswithspecificobligationsundertreatiesandotherundertakingswhichexpresslydealwithnuclearweapons）；

5．以7票对7票，院长投决定票“根据上述各项要求，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一般是违反适用于武装冲突的国际法规则，尤其是人道法原则和规则（Itfollowsfromtheabove-mentionedrequirementsthatthethreatoruseofnuclearweaponswouldgenerallybecontrarytotherulesofinternationallawapplicableinarmedconflict,andinparticulartheprinciplesandrulesofhumanitarianlaw）；

25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

“但是鉴于国际法目前的状况和法院可资用的事实要素，法院对一国在生死关头，处于极端自卫情况下以核武器进行威胁或使用核武器是合法或不合法，不能作出确定结论”（However,inviewofthecurrentstateofinternationallaw,andoftheelementsoffactatitsdisposal,theCourtcannotconcludedefinitivelywhetherthethreatoruseofnuclearweaponswouldbelawfulorunlawfulinanextremecircumstanceofself-defence,inwhichtheverysurvivalofaStatewouldbeatstake）；

6．全体一致“存有义务诚意进行并完成导致在严格有效的国际管制下实现核裁军的一切方面的谈判”（Thereexistsanobligationtopursueingoodfaithandbringtoaconclusionnegotiationsleadingtonucleardisarmamentinallitsaspectsunderstrictandeffectiveinternationalcontrol）。三、“核武器案”评析：在一些成员国和“防止核战争国际医生联合会”以及“世界公共卫生协会”26第十五章武装冲突与国际人道法的促使下，世界卫生组织于1993年5月14日通过第46/40号决议，向国际法院请求对如下问题发表咨询意见：“就对健康和环境产生的影响而言，一国在战争或其他武装冲突中使用核武器是否违反了该国的国际法义务，包括世界卫生组织的章程”。在世界卫生组织向国际法院请求发表咨询意见之后，联合国大会也于1994年12月15日通过决议，请求国际法院就“国际法是否允许在任何情况下威胁和使用核武器”的问题发表咨询意见。根据国际法院的命令，30多个国家向国际法院提交了书面陈述，一些国家还提交了书面评论。1995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