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第二章 专题讲-国际法上的国家主权（平等）原则

第2讲国际法上的主权问题前言一、主权的学说发展史二、主权的内涵及其在国际法上的意义三、国际法的代际演进与主权的嬗变四、主权联结（linkage）五、“主权否定”论及其批评（文献阅读）六、主权的法经济学分析七、主权与当今全球性生态危机

前言主权对于国家来说，其重要性就如同金钱和权利对个人的生存和发展一样重要。此外还有权力属性。Traditionally,sovereigntyhasbeendefinedasindependenceandhighestorsupremeauthority.ThisconceptsovereigntyemergedoutoflatemedievalEuropeandhascometopervadethemoderninternationalsystem.Today,itisgenerallyacceptedthatsovereigntyisafundamentalandconstitutiveprincipleofinternationallaw.Itisarguedthatinternationallawisbasedontheprincipleofsovereignty,thatsovereigntyisthemostimportantifnottheonlystructuralprincipleofinternationallaw,thatinternationallegalorderismerelyanexpressionoftheuniformprincipleofexternalsovereignty,thatsovereigntyinsumis“thecornerstoneofinternationallaw”and“thecontrollingprincipleofwordorder”.

一、主权的学说发展史（一）博丹与中央集权的国家主权学说（君主主权论）（二）格劳秀斯的主权学说（三）霍布斯与契约君主主权论（四）瓦特尔的主权学说

（五）卢梭与人民主权学说（六）现代国家主权学说

（一）博丹与中央集权的国家主权学说

让·博丹(JeanBodin，1530～1596)是法国政治思想家、法学家。博丹是第一个明确使用“主权”概念并赋予其近代意义的人，他系统地论述了国家主权，因而被誉为“近代主权理论之父”。法国——革命思想的摇篮：从主权到人权

法国是一个总是产生伟大思想的国度（主权－人权）。JeanBodinplayedaninfluentialroleinemancipatingthestatefromthechurch,andhewasoneofthemainarchitectsofmoderntheoryofstatesovereignty.AccordingtoBodin,sovereigntyisthe“fundamentandcardinalpoint”oforganizationofthestate.Hedefinedsovereigntyas“theabsoluteandperpetualpowerofastate”.——Histheoryonsovereigntylaidthefoundationstoneforthesucceedingdevelopment,andheisthereoftenseenas“thefather”ofsovereignty.

博丹在1576年在《国家论六卷集》一书中认为：“主权是在一国中进行指挥的绝对的和永久的最高权力。”在他看来，主权是绝对的、永久的、不可分的、不可转让的、不可抛弃的、不受限制的；主权不受国家法律的约束，只受神法、自然法和万国公法的约束。从总体上看，博丹的主权学说是一种内向性的主权观，即君主主权论。

博丹：“马屁精”（法国君主与历史）（二）格劳秀斯的主权学说

格劳秀斯被称为国际法之父，其名著《战争与和平法》基本上形成了今天的国际法学体系，是国际法学上最重要的文献。他提出：凡行为不从属其他人的法律控制，从而不致因其他人意志的行使而使之无效的权力，称为主权。主权的共同主体是国家，具体主体是一个人或若干人。主权是国家的最高统治权。此外，格劳秀斯还认为主权具有对外独立的性质。

格劳秀斯认为，主权不是无限的，它可以是暂时的，也是可以分割的。总之，格劳秀斯是从国际法和国际关系而不是国内政治的角度来探讨国家主权问题，提出了国家主权的内涵不仅是指国家对内的最高统治权，而且是指国家在国际上的独立权。这是对博丹的国家主权理论的发展和完善，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

（三）霍布斯与契约君主主权论

1648年的威斯特伐利亚和约开创了国际关系的新纪元，因为它确立了一些新的法律和道德原则。威斯特伐利亚和会使主权者在免受外来干预下管理其人民的权利合法化了，不管此类外部干预主张是基于政治、法律还是宗教原则……威斯特伐利亚和约把主权者抬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并使其神圣不可侵犯，在内部赋予其以权力，在外部赋予其以独立。因此，威斯特伐利亚的主权是一种绝对主权，甚至被称为威斯特伐利亚主权。——霍布斯的国家主义

霍布斯是近代第一个全面阐述了“国家契约论”的人。他认为，在国家成立之前，人处在某种自然状态之中；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人们订立了契约，从而进入了社会状态；这样，国家就产生了，这个国家就是“利维坦”。霍布斯的《利维坦》（1651）则是一部主权国家的赞歌。霍布斯是一位君主主权论者、绝对主权论者。他主张把国家统治权交给君主，并授予君主无限的权力。在霍布斯看来，主权是国家的灵魂。君主的主权来自于契约。主权为了发挥防止内战和确保和平与幸福的功能，它具有绝对的、不可分割的和不可让渡的性质。（四）瓦特尔的主权学说瓦特尔是第一位对近代国家主权做出明确界定的学者。他用“自治”和“独立”来揭示主权的内涵：每个国家不管采取何种统治形式，只要自主，而不依赖任何外部势力，就是一个主权国家。瓦特尔最先宣扬国家主权平等原则。InthewordsofEmerichdeVattel,‘[a]dwarfisasmuchamanasagiantis;asmallRepublicisnolessasovereignStatethanthemostpowerfulKingdom’,andtherefore,‘[a]llstates,whethergreatorsmall,haveequalrightsanddutiesinmattersofinternationallaw.’用瓦特尔(EmerichdeVattel)的话来说，“侏儒同巨人一样都是人；一个弱小的共和国同最强大的王国一样都是主权国家。”因而，“所有国家，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在国际法上都享有同样的权利并承担同样的义务。”在瓦特尔看来，国际社会是由彼此主权平等的国家所组成的，国家应该是独立于其他国家的控制之外的；作为国际社会的一员，国家应该遵守国际法；因此，国家主权不是绝对的，国家主权权力必须在国际法的框架内运作。显然，瓦特尔不仅强调主权的对内最高性，而且特别强调主权的对外独立性，并把主权从君主之手转到国家之手，从而正式创立了近代国家主权学说。

（五）卢梭与人民主权学说

随着国内阶级矛盾的激化，进行资产阶级革命的需要压倒了按照主权平等原则进行正常国际交往的需要，人民主权学说由此诞生了。卢梭（1712－1778）在1754年发表的《献给日内瓦共和国》一书中提出人民和主权者是同一的思想。他强调国家主权属于人民。他主张主权是不可转让的、不可分割的、至高无上和神圣不可侵犯的。他在1762年发表的《社会契约论》中进一步阐明人民主权学说。※主权似乎从国家之手转到了人民之手。但在民主国家或者说人民民主国家中，人民左手接过主权，右手又马上把还给国家。

（六）现代国家主权学说

瓦特尔的近代国家主权学说后来直接为奥本海、菲德罗斯和劳特派特等人继承和发展，从而创立了现代国家主权学说：主权是国家固有的和最重要的属性，是国家的基本构成要素；完全自治构成国家主权的内侧，而独立则构成它的外面，所以，主权具体表现为国内的最高权和对外的独立权；主权是现代国际法和国际关系的基石，国家间应相互尊重主权并在此基础上开展有效的国际合作。二、主权的内涵及其在国际法上的意义

1.主权概念的历史起源

ThewordsovereigntyemanatesfromtheLatinword“super”(meaningover,above)whichevolvedinthemiddleageinto“superanus”andlaterintotheFrench“soverain”.ThetermsovereigntywasnotintroducedbyJeanBodininhis“SixLivresdelaRèpublique”assometimessuggested,butauthorsoflatemiddleagesasatooltopostulatetheindependenceofEmperorandPope.

BeforethereformationandtheThirtyYearsWar,a“universal”orderofa“ChristianCommonwealth”,whichgovernedinthespiritualandtemporalrealmsbythePopeandEmperor,wasbroadlyaccepted.TheideaoftheChristianEmpire(“Reichsidee”),basedontheunityofChristianityandthehierarchyofpower,wastheunifyingprinciplefortheentiresocietyprovidingforaholisticviewoftheword.AccordingtothismedievalconceptionthewholepoliticalsocietywasfoundedinthenaturalorderthatoriginatedfromtheChristianCreation.Thelegalorderwaspartofadivineorderandthepoliticalandreligiousauthoritieswereinterdependentandinterlocked.TheEmpireasareligiousandpoliticalentitywasseenasthepreexistingunifyingprinciplefromwhichthelegitimacyofallauthorityandofthewholesystemwithitsprincipalities,dukedomsandbishopricswasdeduced.2.主权的涵义主权，作为国家固有的根本属性，在国际法上是指国家独立自主地处理其对内和对外事务的权力。具体说，主权包括两方面的权力，即国家对内的最高权和对外的独立权。菲德罗斯：完全的自治构成国家主权的内侧，而独立则构成它的外面。

3.主权在国际法上的意义

（1）国际社会结构的改变：主权的产生从根本上重塑了各国国内社会和国际社会的基本结构。在1648年后，西欧社会不再是教皇一统天下的金字塔结构，而是由主权国家构成的水平结构——主权国家间体制。

（2）对国际法的决定性影响威斯特伐利亚体制下的国际法：奉行的基本原则——主权国家间的平等原则与互不干涉内政原则；追求的基本价值——秩序与稳定价值；支配性的法律理论——法律实证主义，强调法律来自于国家及其意志；核心概念——主权。（3）主权作为国际法的灵魂由主权平等概念得出的逻辑推论是：同意在国际法上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首先它由每一个国家决定未来受其约束的国际法的内容为何；接着，仍由每一个国家决定在特定的案件中国际法的内容为何。

正如常设国际法院所指出的：

Internationallawgovernsrelationsbetweenindependentstates.Therulesoflawbindinguponstatesthereforeemanatefromtheirownfreewillasexpressedinconventionsorbyusagesgenerallyacceptedasexpressingprinciplesoflawandestablishedinordertoregulatetherelationsbetweentheseco-existingindependentcommunitiesorwithaviewtotheachievementofcommonaims.

国际法规范独立国家间的关系。约束国家的法律规范因而出自其本身的自由意志，此种意志要么是通过公约的形式表现出来的，要么是通过普遍接受为对法律原则之表达的且经证实的惯例的形式表现出来的，目的是规制这些共存独立的共同体之间的关系或者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

三、国际法的代际演进与主权的嬗变

1.主权之传统内容

Sovereigntyisalegalandpoliticalconceptthathasbeenformed--andtransformed--dependingonthespecificcircumstancesoftheparticulartimeandplace.Ithasitsorigininconstitutionallawasananswertothebasicquestion:whoisentitledtothesupremeauthoritywithinthestate?Morerecently,sovereigntyhasalsobecomeanimportantconceptininternationallaw,designatingthecharacteristicsofastatethatqualifyittobetreatedasequaltotheotherstates.OneUnitedStatesgovernmentofficialhassuccinctlydefinedtheconceptanditsproblems:

Historically,sovereigntyhasbeenassociatedwithfourmaincharacteristics:First,asovereignstateisonethatenjoyssupremepoliticalauthorityandmonopolyoverthelegitimateuseofforcewithinitsterritory.Second,itiscapableofregulatingmovementsacrossitsborders.Third,itcanmakeitsforeignpolicychoicesfreely.Finally,itisrecognizedbyothergovernmentsasanindependententityentitledtofreedomfromexternalintervention.Thesecomponentsofsovereigntywereneverabsolute,buttogethertheyofferedapredictablefoundationforworldorder.Whatissignificanttodayisthateachofthesecomponents--internalauthority,bordercontrol,policyautonomy,andnon-intervention--isbeingchallengedinunprecedentedways.

2.国际法的演进与主权性质之变动（1）共存国际法－绝对主权：确认、巩固与制约；（2）共益性合作国际法－相对主权：让渡、展开（3）公益性合作国际法－合作主权：约束、修正

Assuch,sovereigntyinherentlyincludesadutyofnoninterventionintothesovereignrealmofotherstates.Recognizingthatduty,itfollowsthatlimitsareinherentinthenotionofstatesovereignty.绝对主权：只是一个传说？

今天，源自主权概念的权利不是无限制的自由，正如阿洛特(PhilipAllott)提醒我们的，而是在主权的拥有者和国家之国际社会之间进行分享的权力。

However,sovereigntyisnotanabsoluteandstaticterm.Asthefunction,theauthority,andthepowerofstatesvaryintimeandspace,sovereigntyhas“spatialandtemporaldimensions”.Therefore,theideaandthecontentofsovereigntymustbeexaminedinrelationwithitshistoricalcontext.Incomparingthepolitical,socialandeconomicconditionsofthetimewhenthetraditionaldefinitionoftoady,thisstudyarguesthatthemeaningsofsovereignty---especiallyintheenvironmentalcontext---hasevolvedovertime:Whiletheprimaryfocusofsovereigntytraditionallyconcentratedonindependence,itshouldshifttodaytowardsthepositiveaspectsofsovereignauthority,i.e.theresponsibilitytoparticipateandcooperateinagloballyinterdependentworld.四、主权联结（linkage）1.主权与主权权力（权利）主权从根本上讲是一种权源，即产生权力（权利）的权力（权利），所以，两者之间是源和流的关系。尽管国际法产生几百年以来一直在制约、接管国家主权（权力），但主权就好像一座储量极为丰富的权力矿山。主权主权对于国家来说，集金钱、权力和权利于一身。因此，主权国家有权利与其他主权国家做权力交易，同时也有权力放弃某些国家权利。

就国际法律关系而言，国家除了主权一无所有，但如拥有主权则几乎一切皆有。

主权是一只会下蛋的母鸡？2.主权与发展中国家

南方国家借助主权摘掉被强行戴在自己头上的“野蛮”帽子：文明国家·非文明国家——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平起平坐？

在一个以权力和资源的绝对不平等为标志的世界里，对于许多国家来说，主权是它们最好的防线，有时甚至是唯一的防线。对许多国家及其人民来说，主权也是对其平等价值和尊严的一种承认，是对他们独一无二的身份和自由的一种保护，以及对他们设计和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的一种肯定。

发展中国家：从绝对主权（国际经济新秩序）到相对主权（急切地“入世”）。3.主权与国际法——辨证统一

可以说，国际法是以主权为基础产生出来的，同时又以主权为中心发展起来的。主权与国际法显然有不相容的一面。国家主权的概念意味着国家应当能够自我管理，免受外部干预；而国际法的基本理念是外部规则应当能够约束国家行为。在现实生活中，不管是主权还是国际法都不能在没有完全压倒对方的情况下居于支配地位。历史教训似乎是，在实践中，主权或国际法迄今都未能完全胜出。相反，在两者之间达成了某种平衡。4.主权平等与国际法律差别待遇

《联合国宪章》确立的首要原则就是各国主权平等原则，而《国际法原则宣言》对它作了详细的解释，“主权平等尤其包括下列要素：（1）各国法律地位平等；（2）每一国均享有充分主权之固有权利；（3）每一国均有义务尊重其他国家之人格；（4）国家之领土完整及政治独立不得侵犯；（5）每一国均有权利自由选择并发展其政治、社会、经济及文化制度；（6）每一国均有责任充分并一秉诚意履行其国际义务，并与其他国家和平共处。”5.主权与经济全球化：在迎接挑战中演变

经济全球化：国内与国际，政治、经济、法律甚至伦理界限模糊化。（1）在性质上，从绝对主权变为相对主权；（2）在内容上，从一元性的权力演变为二元性的权力与责任；

主权日益带有责任因素：主权不仅意味着权利，而且意味着责任。主权意味着双重的责任：对外是尊重别国的主权，对内是尊重国内所有人的尊严和基本权利。此外，作为国际社会成员的国家还要保护国际社会的公共利益（如环境等）。

Thatcommentary,however,generallyapproachesrelationsbetweensovereignsintermsofaLockean,second-tiersocialcontract.Thistwo-tierednotionofsovereigntytreatstherelationshipamongstatesinformingtheinternationalorderasparalleltotherelationshipamongcitizensinformingtheorderthatisthestate.

Inthisway,itobscuresimportantaspectsoftherelationshipbetweenthecitizenandthestate,andobstructstheproperfunctioningofthatrelationshipontheinternationalplane.Ifinternationallawisto"becontemporary"inthetwenty-firstcentury,itmustacknowledgetheprincipalsocialcontractfocusontherelationshipbetweenthecitizenandthestateforpurposesofdefiningsovereigntyinbothnational(internal)andinternational(external)relations.（3）在范围上，从主权推定变为主权法定；（4）在对象上，相对扩大与绝对缩小并存；（5）在行使方式上，从对抗式走向合作式（权力入股）；（6）在基础上，从松散的国际社会到经济全球化下一体的国际社会。

主权处于不停的建构和被建构的过程中：拥有主权虽非国家的终极目的，但在现阶段又是实现终极目的不可或缺的手段。

儒家思想：“内修文德，外治武备”。

主权的新自由主义－人权－生态主义建构；

主权是女士的手提包？

全球化具有突出的时空压缩效应，在从上到下压缩国家主权——托夫勒在《第三次浪潮》的第二十三章（标题为“民族国家的终结”）中描述了有关场面：有一些力量试图把政治权力从民族国家向下转移到次国家的区域和集团中去。另外，又有一些力量则试图把权力从国家转移到跨国性的组织和机构中去。这两者合在一起，正促使技术高度发展的国家崩溃，变为较小也较少权威力量的单位。环顾世界，对此便一目了然。（主权的生成过程，向上收权，向下要权，成为了权力帝国，达到了权力无以复加的地步，而国内法和国际法偏偏爱对这种权力进行分解，这样，你可以说主权在解体或者消亡，但也可以认为主权在变动——向上让权，向下放权。）五、“主权否定”论及其批评（文献阅读）

Sovereigntyseemstobenotonlytheoldestsubjectininternationallaw,itisprobablyoneofthemostoftenused,defendedandcontestedtermofinternationallaw.

至少是在二战后，特别是在当今经济全球化的时代，国际社会出现了很多否定主权的论调：社会连带、主权过时、联合主权、有限主权、主权多元、人权高于主权、民族主权、主权是传统国际法得以建立的流沙、主权阻碍国际社会及国际法的进一步发展、民族国家衰亡或终结、世界政府、国际宪法甚至经济全球化都成为了否定乃至贬低主权的代名词。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学说有以下几种：

1.弱化论：主权并非不可侵犯和不受限制，为了保护人权、保护环境，必须对主权进行重塑。

2.让渡论：WTO的宪政解释——与主权国家分权；欧盟超国家。3.销蚀论：国际组织和国际法律制度的发展使主权受侵蚀。

4.模糊论：全球化各国全方位的相互依存已经使主权的一些固有的特性在减弱甚至丧失。5.废弃论：在亨金看来，主权应被放到历史的陈列架上去。6.主权虚置论（“接受”与“不接受”）

此外还有所谓的平等缩减主权论、从国家同意到国家责任论等。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亨金教授对主权的无情否定－文献阅读。

评价：主权是一种政治事实，而且也是一种法律事实，同时还具有文化的属性。由此决定，主权是国际社会实现稳定与发展的根本，是整个国际法体系的基石（“三代”国际法都离不开主权），同时还是维系当今世界各国人民普遍追求与信仰的支柱。主权的变动从根本上取决于国际社会的发展与变化，但在形式上，决定主权命运的恰恰是主权者自身。

主权：主权的确立是国际无政府状态得以从霍布斯文化转型为洛克文化的关键。六、主权的法经济学分析1.主权大辩论与主权权力的垂直配置Therearevariousotherdimensionstothe"powerallocation"analysis.Thosementionedabovecouldbedesignatedas"vertical,"whereastherearealso"horizontal"allocationstoconsider,suchastheseparationofpowerswithinagovernmententity(e.g.,legislative,executive,judicial)anddivisionofpowersamongvarious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s(e.g.,theWTO,theInternationalLabourOrganization,theIMF,theWorldBank).Indeed,onecangoevenfurtherandnotethatpowerallocationcouldrefertothetypesofparticipantsinvolved:governmental,nongovernmental(whichcanembraceissuesofgovernmentversusprivateenterprises),andsoforth.Thisisobviouslyasubjectthatcouldhavewidespreadrelevance,butthisarticlewillfocusontheverticalgovernmentalchoicesofallocationofpower.Sowhatdoes"sovereignty,"aspracticallyusedtoday,signify?Iofferahypothesis:most(butnotall)ofthetimethat"sovereignty"isusedincurrentpolicydebates,itactuallyreferstoquestionsabouttheallocationofpower;normally"governmentdecision-makingpower."Thatis,whensomeonearguesthattheUnitedStatesshouldnotacceptatreatybecausethattreatyinfringesuponU.S.sovereignty,whatthepersonmostoftenmeansisthatheorshebelievesacertainsetofdecisionsshouldbemade,asamatterofgoodgovernmentalpolicy,atthenation-state(U.S.)level,andnotattheinternationallevel.AnotherwaytoarticulatethisideaistoaskwhetheracertaingovernmentaldecisionshouldbemadeinGeneva,Washington,D.C.,Sacramento,Berkeley,orevenasmallersubnationalorsubfederalunitofgovernment.Or,whenfocusingonEurope,shouldadecisionbetakeninGeneva,Brussels,Berlin,Bavaria,Munich,orasmallerunit?主权权力在国家层面、区域层面和国际层面的垂直配置——WTO的民主赤字与合法性危机2.主权权力的国际水平配置“贸易与”争论－主权权力在不同国际组织和制度间的配置七、主权与当今全球性生态危机引言国际法上的“主权”概念和国内法上洛克关于私人财产神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