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初步探索的理论成果

从理想主义到经验主义第四章

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初步探索的理论成果思想成果1.美好的设想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初步探索的重要理论成果目标：社会主义建设（而不是阶级斗争和革命建国）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正确认识和处理社会主义社会矛盾敌我矛盾（“要不要在一起”）：立场性问题，分清敌我，专政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如何在一起”）：方法论问题，分清是非，民主解决人民内部矛盾是主要矛盾（大原则立场明确，但和平生活的大多数时间是事务性的，此中的小细节不可处处动情）核心任务：工业化（两条腿走路【P97】）其他成果【P97-100】意义：稳固制度、物质基础、经验教训大跃进与文革2.残酷的现实信心百倍：大步迈向共产主义！惊喜、鼓励和信心第一，吃要吃得很好，不是光吃饱。每顿都有荤，或者吃鸡子，或者吃猪肉，或者吃鱼，或者吃鸡蛋……就是花样很多，适合于每一个人……当然山珍海味那是办不到。特别是燕窝，这量是少得很，国庆节、五一节可以吃，或者举行结婚时可以吃一顿。第二是穿，也是应有尽有，各种花色、各种样式都有，不是乌鸦一片黑，也不是一片蓝……工作之外，其余全都是续罗绸缎，都是毛料呢绒。第三是住，要跟现代城市比，谁最现代化?就是人民公社……北方有暖气，南方有冷气……人民公社统统是高楼大厦，统统是现代化设备，而且每一个居住的地方就是一个花园，居住的条件、居住的环境要现代化，要比现代化的城市还好。第四是行，除了赛跑外，要到什么地方去就有汽车、火车、飞机、轮船……一每个人做到有一架飞机的时候也不是太远……第五，每个人都要受高等教育，要普及教育……这些总起来叫共产主义。”1958.8.27《人民日报》：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钢铁的狂想：要做经济上的巨人！“每块田地、每个山坡都闪着可以将铁化成钢的火炉光，而这些地方也许几辈子来都从未生产过一片钢。”“党的街道委员会的成员们挨家挨户地跑，征收铁锅铁罐，拆除铁栏杆，甚至砸掉门上的铁锁——他们还拆掉我们工厂的车间外面的散热器，并把它熔化掉”。“一种狂暴、沸腾、喧嚷的疯狂场面……人们抬着满筐的生铁，人们添加燃料，人们驱赶牛车，人们敲打着用白热金属制成的锅，人们站在东倒西歪的梯子上朝高炉里看，人们推着用粗糙的金属制成的手推车”。公社主任解释道，他们在读报纸上的一篇文章时学会了炼钢。短暂恢复与文革（1）八大二次会议：1958年5月5日“在社会主义社会建成以前，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道路与资本主义道路的矛盾，始终是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

阶级斗争扩大化。红卫兵们破四旧和任意扫荡一切旧事物；教育与成为被嘲讽的对象，知识本身成为政治负担。“对中国自身文化传统丧心病狂的戕害很可能是“文化大革命”最为悲哀的一幕。它所表现出来的激进的反传统主义及对文化自我否定和自我毁灭的各种极端行为——几乎等同于完全的去中国化——在人类历史上也很可能是前所未有的。”短暂恢复与文革（2）“20世纪以来，西方的经济、军事和文化优势日益凸显，面对这样的挑战，中国的知识分子不但束手无策，反而开始对自己的文化遗产百般挑剔。然而，20世纪初的知识分子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抹不去的依眷情愫，他们一方面批评自己的文化传统，而另一方面他们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无不体现了自身的文化素养。”“但对于在社会主义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红卫兵而言，他们大多数人对自己的文化传统由于缺乏了解而没有太多的感情，更谈不上敬畏之心。年轻无知的叛逆精神一旦披上了革命的外衣，被扭曲、放大而恣意妄为，演变成席卷全国的暴力运动。这股疯狂而暴戾的浪潮被当作政治武器，冲向现有政治体制和文化秩序。”对大跃进和文革原因的反思：参与者理想和继续革命（P102-103，第一，第二，第三）权力纠葛与权威（P104，第五）保护官帽和隐瞒言论和信息流通（P103，第四）“就连几乎过去了半个世纪的现在，给出一份完整的答案也殊非易事”最近偶然看到上学期选修现代生物学导论A的关于光合作用的课件，上面涉及到光合效率的数据，遂想起老师在讲大跃进时提到的钱学森亩产过万的论断。现在极其粗略的分析（1.逻辑不是很严密；2.数据来源不是非常可靠）如下。

钱学森《粮食亩产量会有多少》：“现在我们来算一算：把每年射到一亩地上的太阳光的30%作为植物可以利用的部分，而植物利用这些太阳光能把空气里的二氧化碳和水分制造成自己的养料，供给自己发育、生长结实，再把其中的五分之一算是可吃的粮食，那么稻麦每年的亩产量就不仅仅是现在的两千多斤或三千多斤，而是两千多斤的20多倍！”翻到大一上学期选修卢大儒老师的现代生物学导论A上的PPT：“一般光合作用的效率在0.5-1.5%。”根据信息“2012年9月24日，湖南省农业厅组织的专家验收组宣布超级杂交稻第三期大面积亩产900公斤攻关的圆满实现。”按亩产900公斤光合作用效率为1.25%，当光合作用的效率达到30%，可到21600公斤亩产。按照钱学森说法，两千多斤的20多倍在在20000公斤亩产左右。也即按照光合作用效率30%来计算是可能达到的。但显然，30%的光合效率是在实际操作上不可能实现的。我觉得虽然科学家的预判在理论上经得住推敲，但若以偏离实际，那也是一种错误，也是一种不负责任。这种预判会带来严重错误的舆论导向，和决策导向，其带着科学的纱帽的杀伤力更是巨大的。可是在大跃进时，钱老究竟面临怎样的处境，我亦无从得知，或许他所做的不过是一种明哲保身之事，从而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和智慧贡献到导弹事业之中。对大跃进和文革原因的反思：制度环境自由市场与迁徙权利的缺失中央与地方：经政放权，却无问责无协调（P103，第四）对外开放与向外学习（P105，第六）文化与求真精神我们身上依然有着大跃进与文革遗留的基因？缺乏市场经济的深厚意识形态的积淀不愿承认无知和包容不确定性。我们有勇气提问吗？我们有勇气说“我不知道”吗？你们有几个能说清楚“异化”的意思？为什么非要向“世界一流”迈进？一定都要建立【金融广场】吗？A的真正标准应该是什么？我们真的得之无愧吗？我们有勇气承担风险和不确定性吗？还是最好“一切尽在掌握”？圣人，还是“与人类的脆弱性共存”？

一方面，名校学生平时课外活动实在太忙；一方面，教授们指望学生给自己留个好评，现在名校的成绩标准也越来越宽松。1950年，美国公立和私立大学学生的平均GPA都是2.5；而到了2007年，公立大学的平均GPA是3.01，私立大学则是3.30，特别难进的私立大学3.43。

这些天我一直在看动画片《银魂》，有一句台词说：“等你们长大成人了就会明白，人生还有眼泪也冲刷不干净的巨大悲伤，还有难忘的痛苦让你们即使想哭也不能流泪，所以真正坚强的人，都是越想哭反而笑得越大声，怀揣着痛苦和悲伤，即使如此也要带上它们笑着前行。”我们身上依然有着大跃进与文革遗留的基因？缺乏较真的科学精神中国不曾有过伽利略，不曾有过哥白尼，不曾有过达尔文或亚历山大·费莱明，没有人培养出一种怀疑论的质询精神。现代科学，就像现代工业一样，是一种新近进口、洋味十足的东西，在中国的文化中还没有扎下根来。在一个有着科学与产业专门知识传统的国家中，大跃进中所想达到的目标，本来可能由于其本身确实具有的白日梦特点而注定受到摒弃。但在中国就不一样。今天的政策制定与分析了“较真”了吗？我们身上依然有着大跃进与文革遗留的基因？执着短期利益和对他人与环境的埋怨，少反思“中国在过去数十年中经历了深刻的变革，我们中几乎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可几乎没有人问自己，自己是不是也是一个作案者，自己有没有伤害过别人。《蛙》追问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这种思考的可能性。比如我，那时或许只有十一岁，可文革时却是红小兵，加入了对老师的批斗大会。我嫉妒过别人的成就、才华和运气”。从理想主义到经验主义

“每当大革命的时候，飘扬的旗帜是不可少的，所以，理想主义虽然不科学，他起作用，却是科学的……宗教战争总是圣战，为了上帝的道，为了解放被邪说蒙蔽没有皈依主的那些可怜之人而战，是解放全人类。梁启超说，中国没有宗教战争，没有那种认真的狂热，前途悲观。而30-40年代，某种远大理想和由此引起的狂热，宗教式的狂热，恰恰弥补了这个缺憾。”——顾准“向自然界开战”P95从理想主义到经验主义

“我赞美革命风暴，问题还在于娜拉走后怎样。人间世的基调是进化，革命则是进化受到壅塞时的溃决，100年中可以有那么几天，一天等于20年，要求每天都等于20年，这是要闹笑话的，这种笑话我们经历得够了……娜拉出走后，需要的不是革命的激情，而是冷冰冰的解剖刀。是在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经验主义地解决现实问题。”——顾准他是历史的乐观主义者，又是历史的现实主义者。他认为理想是远大的，而步骤只能是逐渐进行的。毛泽东评价3.孤独的老者和未能完成的梦想从脚踏实地到万里高空威严的孤家寡人可能打破蚕茧吗？“人与‘神’之间的联系只是一种祷告，及对于祷告的回答……他们之间不会有立足于平等关系的交流。”1973中共十大1976.9.9……对毛泽东的评价红色记者与学者传记【印象毛泽东】官方？留给继承者们的难题…号外：邓小平4.三起三落的传奇人生：耐性，坚韧，与胆识4.11904-1919少年邓小平先祖亲人求学生活意外机会华法教育会4.21920-1926身在异乡（巴黎）准备与旅程学习与变故辛苦的工作投身于革命“法国的经济十分萧条，就业格外困难。中国人即使是到那些较好的大工广去的，工资也只有普通法国工人的一半。邓小平家中己无力寄钱给他，他只能艰难度日。冷酷的现实，使邓小平原来出国留学时的理想化为泡影。

但是，一种新的革命思想强烈地吸引了这个年轻人。当时的法国，在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影响下，工人运动蓬勃发展，马克思主义和其他各种社会主义思潮广为流行，一批先进的中国留学生先后接受了马克思主义而走上革命的道路。在较年长的赵世炎、周恩来等人影响下，邓小平积极学习马克思主义，进行各种政治宣传活动。”

1923，共青团；1924，入党油印博士邓小平在法国的岁月究竟对他日后的生活产生了哪些影响呢？法国岁月留给他的经验使他不赞成某些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如林彪的大中国主义。在他整个的政治生涯中，特别是在他担任中国国家领导人的年代，他对外国人以及外国人对中国的看法抱有极大的兴趣。他同时还显示出他很重视两种观念：世界不能忽视中国，中国也不能自绝于国际社会；如果中国不向世界学习，就没有希望很快发展起来。

事实上，回头看，1949年后，法国回来的人对中国建设发生了重要影响，虽然为避免派系斗争嫌疑，这些人处事谨慎，但是他们对于中国需要什么有着特殊的理解，包括周恩来，邓小平，李富春（经济计划）、聂荣臻（科技），李维汉（统战宣传）。

除此之外，国外的生活对邓小平的影响并不大。他离开法国去莫斯科时，他一定能够毫不费力地读法文，至少是能很好他讲法语。但还没有证据可以看出，他对法国的文学、艺术很感兴趣，甚至也没有证据表明这个讲求实际的人，对法国的工程学和建筑学感兴趣（当时国内战乱，没有心思？）。

无论在法国政府部门、工厂和学校的档案里，还是其他勤工俭学学生的回忆录里，都找不到关于邓有法国朋友的记载。一些勤工俭学学生，或者通过在夜校浏览共产党人的《人道报》，或者通过住在私人家里，或者通过在学校同老师谈论政治等等方式，逐渐认识了一些法国人。邓好像不是这祥。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中山大学经费；校长卡尔•罗德副校长米夫与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国共合作破裂繁重的课业与新经济政策的影响

“集中的权力要自上而下的行驶，服从上级命令是必须的，允许多少民主，要视周围的环境变化而定”4.21920-1926身在异乡（莫斯科）4.21920-1926身在异乡（回国）返回祖国：军阀带来的机会西安武汉上海广西1926年底，返回中国，逗留西安武汉：中央委员会秘书，更名邓小平上海：中央秘书长，文件与记忆，婚姻广西：百色起义4.31927-1976三落三起

之一来到根据地；瑞金的毛派头子；再次婚姻挫折；性格变。遵义会议再次任中央秘书长；红星报编辑；任政治部主任的山中一兵——“最幸福的时光”；卓琳；提拔下属。建国初期的职位提升1949省委书记1952副总理和财经委员会副主任1953财政部长；1954中共中央秘书长（第三次）1955中共中央政治局增补委员1956中共八大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八大上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1）主要矛盾：

在第七次大会以前和以后的相当时期内，对于不同的社会成分规定不同的入党手续，是必要的……但是，在最近时期，情况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工人和职员已经只是一个阶级内部的分工……知识分子的绝大多数在政治上已经站在工人阶级方面…

每年都有大批的农民和学生变为工人，每年都有大批的工人、农民和他们的子弟变为职员和知识分子，每年都有大批的农民、学生、工人和职员变为革命士兵，又有大批的革命士兵变为农民、学生、工人和职员。把这些社会成份分为两类还有什么意义呢？而且即使要分，又怎么分得清呢？中共八大上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1）领袖作用：

马克思主义并没有否认“杰出的个人”在历史上或在政党中的作用。

但他接着又明确指出了“剥削阶级的领袖”同“工人阶级政党领袖”之间的差别；同前者不同，后者不是“在群众之上，而是在群众之中，不是在党之上，而是在党之中”。

正因为这样，他们必须密切联系群众，服从党的组织，遵守党的纪律。对被领导者来说，“对于领袖的爱护”本质上是表现“对于党的利益、阶级的利益、人民的利益的爱护”，而不是“对于个人的神化”。中共八大上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1）领袖作用：

苏联的经验表明，把个人神化会造成多么严重的恶果。中国共产党从来认为，任何政党和任何个人都不会“没有缺点和错误”。正因为这样，它厌弃对于个人的神化，并根据毛泽东的提议，采取了诸如禁止给党的领导者祝寿，禁止“歌功颂德”等措施。

“个人崇拜”是一种“有长远历史的社会现象”，这种现象也不会不“在我们党的生活和社会生活中，有它的某些反映”。因而党的任务是“坚决地执行”中央反对“对个人歌功颂德”的方针，“真正巩固领导者同群众的联系”。务实执行者与革命浪漫派产生分歧

“猫论”生产关系究竟以什么形式为最好，恐怕要采取这样一种态度，就是哪种形式在哪个地方能够比较容易比较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就采取哪种形式；群众愿意采取哪种形式，就应该采取哪种形式，不合法的使它合法起来……刘伯承同志经常讲一句四川话：“白猫、黑猫，只要捉住老鼠就是好猫”。这是说的打仗。我们之所以能够打败蒋介石，就是不讲老规矩，不按老路子打，一切看情况……现在看来，不论工业还是农业，非退一步不能前进。你不承认这个退？农业不是在退？公社不是在退？……第一步恢复粮食，第二步恢复经济作物，同时把农具和牲畜慢慢地恢复起来……过去我也讲过，我们的运动大多，统统是运动，而且统统是全国性的，看来这是搞不通的。——1962年邓小平《怎么恢复农业生产》讲话4.31927-1976三落三起

之二发动文革；从自上而下到自下而上；自我检查、宽容？批斗、流放江西。1969阅读、经历与思考；林彪事件；【两次致信毛泽东】；回到北京；外交风采与“钢铁公司”。1973“几个孩子下放农村的经历也向他描述了农村的经济衰败的由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党组织所受到的破坏。当时他只说了一句话：农村需要更多的教育。离开江西时，他对中国问题的严重性合进行深刻改革的必要性已经不存在任何幻想。”“邓小平曾多次远离政治权力中心，尤其是文革中远离北京，这使得他更深刻地体会了文革带来的混乱，以及越来越确信意识形态激进主义的荒唐。他并不认为阶级斗争和政治运动是保全社会主义的最佳途径，在当工人的日子里，他发现饥饿和贫困才是中国最大的敌人。”4.31927-1976三落三起

之三继承人风波；争论万吨风庆轮；再次受到批斗；拒绝自我检讨；毛的保护。1976，周、朱、毛去世与四人帮被捕；与华国锋的权利交接：如何评价毛泽东？【关于…的决议.pdf】；洋跃进与干部支持。华国锋？“1978.5.18《理论动态》发表了题名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