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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绪论1.1研究背景与意义伴随着这个科技革命浪潮,法律科技的智能化也给我们所处的法律行业带来颠覆性的变革。司法实践中,法官受限于人类大脑的机能,无法及时准确的在有限时间内分析所有案件信息,而随着人工智能系统的进步,其自主性与创造性的能力为辅助法官进行精确裁判提供了可能性。在我国,大数据与人工智能技术又被赋予更多的意义,被誉为司法体制改革的“车之两轮、鸟之两翼”、在提高司法效率、落实司法便民、助力审判能力现代化、提升司法公信力等方面取得了突出的成效。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深化司法体制综合配套改革”,在今后的较长一段时期内,加速推动前沿科技与司法体制改革的融合将成为司法系统的重中之重。但人工智能同样带来了未知的不可控的风险,是否进一步强化了司法行政化、是否消解司法的人文精神,等等诸如此类的疑惑,都是我们亟待正视并解决的问题。1.2相关概念界定1.2.1人工智能的概念人工智能(ArtificialIntelligence,简称AI)这一概念正式提出于1956年的达特矛斯会议,作为一个专业术语,“人工智能”可以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美国计算机科学家约翰·麦卡锡及其同事提出的,“让机器达到这样的行为,即与人类做同样的行为”可以称为人工智能。随着其价值与潜力逐步彰显,各国纷纷在国家层面进行顶层设计,拟抢占战略制高点。关于人工智能的概念,目前尚缺一个明确且统一的界定。从学科角度去认识,所谓人工智能是一门研究构造智能或实现机器智能的学科,是研究模拟、延伸和扩展人类智能的科学。从学科地位与发展水平来看,人工智能是当代科技的前言学科,也是一门新思想、新理论、新技术、新成就不断涌现的新兴学科。人工智能是指能够执行任务(这种任务如果由人去执行,则需要其具备智慧)的机器(包括硬件和软件)。简言之,人工智能是研究、开发用于模拟、延伸和扩展人的智能的理论、方法、技术及应用系统的一门新的技术科学。现阶段,人工智能已经逐渐渗透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在司法领域,建设智慧法院便是新时代下的因应之策。1.2.2纠纷解决的含义纠纷是一种社会现象。它的产生会破坏人类社会的秩序,影响人们的生活和工作,因此纠纷发生时,选择一种能够有效解决纠纷的方法是非常重要的。人类社会不管发展到什么时候,都必须有效的解决纠纷,这就需要有相应的纠纷解决机制。自古以来,社会纠纷都是复杂多变的,解决纠纷的方式也相应是多种多样的,所以必须建立一个与纠纷类型相对应的纠纷解决机制。当今世界,各国的纠纷解决机制都经历了由简单到复杂、由不完善到完善的发展过程,都已经形成了比较成熟的纠纷解决体系,而且各种纠纷解决体系是并存着的,共同构成了一个多元化的纠纷解决机制。所谓多元化纠纷解决机制,指的是一个调整体系与应用系统。它能够使社会主体的多种需求得到满足,使各种纠纷解决方式以其特定的功能相互协调、共同存在于整个社会中。简而言之,可以概括为“社会各种纠纷解决方式、制度的总和或体系”目前,“多元化纠纷解决机制就是在以司法诉讼程序为中心的同时,发挥各种非诉讼程序灵活解决纠纷、合理分配司法资源的作用,使各种纠纷解决方法有机的结合在一起,共同发挥作用”。纠纷解决应从目的、过程和结果三个层次进行理解。纠纷解决的目的,是指通过一定的方式消除纷争,并期望达到一定的社会效果。消除纷争的直接目的是为了使双方或多方不稳定的社会关系恢复正常,终极目的则是为了维护整个社会秩序的正常运行。纠纷解决的目的不仅是实现具体的个案的正义,而且还要实现抽象意义上的社会整体的公平正义。纠纷解决的过程,是指纠纷主体为了消除纷争进行私力救济或者在第三者参与下进行诉讼、仲裁或调解。这里关注的重点是纠纷主体基于自身的考虑而选择通过一定方式来解决纠纷,强调的是纠纷解决中各种方式的运行过程,通过对纠纷解决各种方式的分析、对比及对其所达到的社会效果进行考察,有利于发现纠纷解决机制存在的问题并对其进行完善。纠纷解决的结果,是指纠纷通过不同的方式被消除的实际状态。纠纷解决结果着重揭示的是纠纷被消除后的实际状态,反映了纠纷解决的程度以及最终是否能达到纠纷主体预期的效果。从以上三个层次可以对纠纷解决下一个定义,即纠纷解决是指纠纷主体依据一定的规则,自主选择通过自身或者第三者参与的方式消除纷争,使社会秩序正常化的活动。2人工智能背景下纠纷解决的建设现状2.1建设基本情况.2.1.1人员或相关硬件配置上海法院于近年连续推出了三种具有上海特色的诉讼服务智能应用—上海法院诉讼服务中心、上海12368诉讼服务平台、上海法院律师服务平台。诉讼服务中心实现了提供电子导诉软件、推广自助立案及扫码立案等智能化创新服务,开通了具有登记立案、导诉分流、法律援助等多个服务窗口和网上立案、网上查询、网上拍卖、网上调解等多项智能服务为一体的诉讼服务体系,有效减少了当事人无效的奔波劳累。12368诉讼服务智能平台则开通了诉讼咨询、案件信息查询、法院信息查询功能,该平台能够提供热线诉讼服务,既节约了人力,又提高了法院服务质量和效率。上海法院律师服务平台为律师提供网上立案、网上缴费、庭审排期自动避让、关联案件自动推送等智能化服务,极大方便了律师执业。四川省崇州法院研发的多功能应用型法律机器人“小崇”,包含诉讼风险评估、案件信息查询、多元化纠纷调解三大模块,法律咨询、法治宣传、智能调解、智能审判助手、类案推送、诉讼风险评估六大功能,其中,法律机器人实现智能对接调解在全国尚属首次。“小崇”通过机器学习,可以对不同案件要素进行比较分析,自动推送纠纷解决建议、本地裁判案例和地方性标准。最高人民法院依托“百度地图”管理平台,基于传统地址导航,融合诉讼服务电话、诉讼服务类网址等诉讼服务信息建立的新型智能服务平台-“智慧法院导航系统”上线,该系统能查询到全国法院单位的准确地址、联系方式、办公时间等权威信息,并可随时发起导航,直连全国法院,实现全流程信息查询、全方位智能服务。这些智能系统的开发和应用,极大的方便了诉讼当事人和律师进行诉讼活动,从立案到调解到缴费和各种结果查询都能实现智能自助办理,减少了许多无效的来回奔波,同时还能兼顾对普通群众的普法教育。法院系统应用的人工智能系统基本可以实现促进诉讼服务的功能。2.1.2纠纷处理情况自2003年起,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指示,上海徐汇区、河南郑州市、山东淄博市等地人民法院就量刑规范化进行改革试点,最早尝试了“电脑量刑”的软件系统,并取得一定成效。到了2016年7月发布的《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纲要》,将建设智慧法院列入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建设智慧法院,提高案件受理审判执行监督等各环节信息化水平,推动执法司法信息公开,促进司法公平正义”。1笔者认为,我国的智慧法院与国外的在线法院建设的初衷是一致的,即以科技进步引领司法理念、司法结构的全面变革。2017年7月10日,时任中央政法委书记的孟建柱在贵阳召开的全国司法体制改革推进会上先后介绍了上海、贵州等地的先进经验做法,并指出:“要以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南,更加积极主动拥抱大数据、人工智能新时代,把理念思路提升、体制机制创新、现代科技应用和法律制度完善结合起来”。结合此次推进会介绍的典型经验,我国各地智慧法院建设大体可以分为以下类别:一是利用人工智能技术辅助处理一些简单重复的工作。例如,凭借语音识别技术将庭审语音自动转换成文字,辅助生成庭审笔录。二是利用人工智能技术辅助进行案件裁判。典型的就是上海刑事案件智能辅助办案系统(即“206系统”)提供了社会危险性评估和量刑参考等功能。三是利用人工智能技术开展司法便民服务。2016年6月设立的杭州互联网法院通过争议双方在线提交事实陈述和证据,栽判网络购物合同纠纷,网络购物产品责任纠纷、网络著作权纠纷等案件,使得纠纷在线得到处理。2019年2月27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人民法院第五个五年改革纲要(2019—2023)》(简称五五改革纲要),明确提到要充分利用“现代科技手段破解改革难题、提升司法效能”,不足在于对人工智能在司法应用过程中存在的法律问题,没有系统的总结和提出可行性举措。总之,这些年我国人工智能司法实践探索和应用成果将为我国人大立法以及政府决策工作提供智力支持,强有力的推动司法改革。但是,从立法制度完善方面我们明显感到不足,我们国家应意识到坚持立法先行,积极参与人工智能全球治理,深化国际合作,共同应对人工智能给司法领域带来的挑战。2.2人工智能背景下纠纷解决的问题与原因分析2.2.1技术外包削弱司法公信司法是维护公平正义和公民获得救济的最后屏障。普通公众对于司法裁判人工智能最大的质疑是人工智能系统是否真正能像法官那样审理案件,实现个案的公平正义,而这会极大的影响着人们对司法的信任。在一部分普通公众看来在人工智能虽然能够代替法官书写司法文书、审查证据等,但是它交流能力、感情认知能力有限,只能机械的去应用法律法规,很难去理解识别复杂的案情,无法像人类法官审理案件那样除了考虑法律因素外还会考虑现实的其他因素,例如伦理道德等。法官审理案件不是简单的依靠三段论进行推理,而是依赖于其经过长久培训而获得的法律思维以及丰富的审判经验,不只是考虑法律条文的规定,而是要实现“情理法”三者的交融。冰冷算法和纯粹逻辑组成的人工智能只能按照编写好的程序一步步的完成任务,无法真正理解法律条文的意思,很难在个案中游刃有余的运用法律法规,更不可能去考量法律以外的其他因素,故人工智能还无法真正的代替法官去审理案件。因此,也有学者认为,无论未来人工智能技术如何发展,即使机器人觉醒自我意识并且能像人类一样思考,但司法的审判始终离不开人类法官去实施2.2.2工具理性冲击司法价值人工智能的在法学领域引进,虽可减轻司法从业者的繁琐程序化劳动,提高司法效率,节约司法资源,可这正在悄然的缩减年轻法律求业者的需求,法院司法劳动力供过于求的现象不断地在扩展。反过来思考,一旦年轻的法律人都不能从事司法职业,那么司法队伍必将越来越越来越少,没有后续的补充力量,结果就会造成有知识、经验和实践技能的优秀司法职业者的群体会越变越小。假设将来多数的法律工作都是由机器完成的,那么年轻的法律工作者的培训机会和时间就会大大缩减。根据一万小时定律,这对未来法律职业人才的技能和经验的积累都是有害的,对整个行业发展更新都是不利的现象。2.2.3算法规则分化司法平等.作为人工智能基础技术支撑的算法具有隐秘性,算法不公开透明有三方面原因:因国家秘密或商业秘密、对技术发展和了解程度不同以及算法本身的复杂都造成算法天然与公开透明相违背。算法具有高度的技术性,是根据输入数据自动运算得出结果,只有技术人员才知晓算法的设计和运作规则,但公众和只擅长法律规则的司法人员对于算法的运算过程完全不得而知,构成一个黑箱。人们只能了解到自己面对的规则通过某种概率表现出来,但是却不清楚算法是通过基于什么信息得出的这个概率。此时我们如果强化对人工智能司法办案系统的决策依赖则可能因此会产生“算法独裁”问题,而这种由少数技术精英编程的法律推理和司法裁判量刑辅助智能系统将如何主宰司法规律进而是否会对公平正义的实质产生威胁也是很多学者质疑和反对司法领域过度依赖人工智能的主要原因,片面和过度强调人工智能在司法领域中的应用可能会产生司法系统被算法支配,公平正义被算法绑架,甚至导致司法系统的工作会被算法解构的种种危机。2.2.4机器智能弱化法官独立审判审判是司法活动的中心,法官则可以说是审判的中心。在许多普通公众的心中,法官是维护公平正义的使者,法官也自豪于自己的职业。然而随着机器人律师、机器人医生、机器人教师的出现,以及人工智能在司法领域广泛的应用,他们担心未来法官职业会被人工智能取代。正如同第一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一样,新兴的技术取代了大量人力,许多人因此而下岗。事实上,在司法工作中很早就已经在应用与人工智能相关的产品,例如法律法规数据库和案件检索系统。这些具有人工智能某些特性的产品在司法实践中,是法官们的“小助手”,有力的辅助了法官审理案件。另一方面,法官们一边担心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害怕自己被人工智能取代,一边享受着人工智能所带来的超乎想象的便利。人工智能对案件进行数据分析,然后依据法律推理模型,为法官提供裁判预测结果。在这种情况下,由于人类自身的惰性,法官在未来很可能会对人工智能形成过分依赖。法官在审理案件时会省略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不愿意自己进行繁复的法律推理活动,而是直接依照人工智能推送的类案和裁判预测来定案。这种定案方式忽视类案之间的细节差异,没有充分发挥法官的作用,使法官的自由裁量权流于形式。在人工智能为辅助的案件中,虽然法官在表面上行使了裁判的权力,但实际上其并没有真正运用裁判的权力,他过分的依赖于人工智能法律系统的判断。因为在这案件中,他们并未进行自身的独立的判断,没有运用自身的法律思维进行法律推理,而是选择直接依赖于人工智能的判断。当其他人对法官的裁断产生质疑时,法官认为人工智能的判断是客观事实,法官无需对客观事实进行证明;当其他人认为法官没有发挥主观能动性,自身没有独立对案件进行判断,法官则表示人工智能的结论只起到辅助性的作用,虽然它是决定性的辅助性因素。于是,法官依赖人工智能的判断时,法官将原本属于自身的判断的权力赋予人工智能,并且通过这种方式将自身保护起来,避免自身承担错案的责任。人工智能法律系统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会使案件无法得到问责,人工智能无法承担责任,而法官在司法活动中很可能会将责任转嫁到人工智能身上。虽然法官自己认为他们己经利用自己的法律思维对案件进行了判断,但实际上那些旁观者会认为他们对案件的判断来自于人工智能。法官对人工智能形成依赖,依靠人工智能自动生成判决的做法势必会导致审判主体双重结构的形成。裁判权是法律赋予法官的,且裁判权独属于法官。法官依靠人工智能作出裁判,相当于默认人工智能对裁判权的共享。而人工智能之所以能作出裁判,在于程序员幕后的编写。因此,这样会导致法官与程序员共同作出裁判结论的情形。在这种情况下,审判主体和决定者难以确定,裁判权力的边界模糊不清,司法问责制容易流于形式。很显然,如果法官在司法活动中过分依赖人工智能法律系统,这样法官的主体地位势必发生极大的动摇,乃至造成审判系统、司法权的全面解构。3人工智能背景下纠纷解决相关建设的建议3.1提升对人工智能纠纷解决方面的认识3.1.1人工智能并非取代“人的智能”人工智能应用于司法实践核心要义足实现“人工”的现代化,智能只是一种进步的辅助手段,目标是实现我国审判体系的科学化和法官审判能力的现代化。正如美国的大法官卡多佐所说的一样,司法职能之所以能够如此繁荣昌盛,就是因为司法职能始终回应当事人的需求。-人工智能恰恰缺乏这种法官独具的主动能动性。司法裁判展现的是当事人之间的博弈,必将出现赢家和输家,属于零和博弈。但当事人诉诸法律所追求的并不是为了一次法律法规教育或者取得一纸文书,而是要自己的利益需求获得实际的满足。在案件事实曲折、多重利益交织因素的场合,如何促使双方当事人实现相互诉求其实是一种“剧场化的表演”,依靠的是法官的自由心证和理性考量,即使人工智能穷尽推理程序,也很难作出公正合理的个案判断。2017年民众对南京中院决定引进智能机器人从事审判业务发出质疑,南京中院做出如下回应:“司法是具有经验和价值判断性质的工作,再聪明的机器或软件都不能完全替代法官的工作,只能为法官提供办案支持与辅助。因此,智能辅助办案系统不会替代司法人员独立判断,而是其在数据采集、统筹分析方面的优势,帮助司法人员依法、全面、规范收集和审查证据,统一司法尺度,保障司法公正。从历史角度看,许多人类工作被机器取代都是社会发展的需要,而随着人工智能的进一步发展,终将全面胜任司法工作。但是我们没必要对此展开过于美好的想象。就现阶段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进程来看,人工智能仍处于弱人工智能阶段,停留在文件搜索、智能对比、语音或图像自动识别等“相对低级”层面,只是便于法官专注于案件的审判,尚未实现对司法工作进行综合性、整体性预判的“强人工智能”。要想人工智能真正的代替法官这一职业,还需要攻克很多的技术瓶颈。司法机关如果现在就让人工智能全面应用于审判案件,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取代法官的判断,不仅过高估计了其辅助裁判的能力,更有可能把司法权引入歧途。在最高法的何帆看来,人工智能在司法裁判中的大规模应用还是一个比较长远的预期,现阶段的人工智能侧重于提高法官的工作效率,而不是替代司法裁决、淘汰办案法官。3.1.2人工智能的适用存在边界探讨人工智能在纠纷解决中禁区与边界首先要明确其自身的定位,人工智能的定位是司法辅助工具,不能代替法官审判。技术权力介入司法审判存在不确定性风险,必须对人工智能在司法审判中的范围进行界定,也即是要设置人工智能在司法审判运用的禁区。人工智能与法官审判之间要有明确的边界,人工智能不能替代法官进行判决。许多司法决定,都受法官的政治偏好或法律以外其他因素的强烈影响,例如法官个人特点以及个人的和职业的经验,这些会塑造他的政治偏好或直接影响他对某案的回应。人工智能在线智能咨询、法律文件审阅、法律文书自动生成以及案件预测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但目前来说仍然是一种司法辅助办案工具。人工智能技术的认知与感知系统组成,当前人工智能主要是依赖机器学习进行决策以及基于数据模型的构建进行判断和分类。目前很多国家已经意识到人工智能在司法运用中存在的不确定性以及可能存在的风险,已经开始采取措施。首先是以立法的形式对人工智能进行必要的法律监管。在美国立法机构已经开始着手考虑,特别是人工智能在刑事领域的应该必须限制其可进入性,防止人工智能技术的滥用。此外,司法大数据与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结果具有不确定性,其负面影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系统评估才能显现。具体而言,大数据与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可能带来安全威胁、对诉讼参与人形成潜在影响以及接近技术机会的差异形成的社会不公。3.1.3注重平衡司法公开义务与保密责任在中国当前人工智能的不同算法中,这个问题必将是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中尤其重要的。毕竟智能化程序系统是人类科学家做出来的,背后的程序员和管理者就有可能利用自身的一些便利条件进行某些不为人知的操作,因此算法的产生本身就有可能暗含歧视和独裁。此外更是有些算法被一些商业集团所把控,这就扭曲了价值中立的原则。面对这些不公正的算法,必须要杜绝“黑箱子”操作,只有如此才能使智能化算法体现出中国当前社会所弘扬的伦理根基与价值原则。除此之外,我们既然知道黑箱子算法有特定的价值立场,那么我们所做的法律解释就不可能冒然接受某种算法,因为法律解释是不可能脱离现实世界而独存的科学活动或逻辑推理活动。针对算法的“黑箱子”操作方式。我们从司法实践中还要坚持算法的透明性、公开性等。这是因为司法的最大公信力就是公开司法裁判的决策过程,透明化的算法不仅仅能够提高公众的广泛参与有利,而且可以防止黑箱操作带来的一系列不正当问题。笔者认为在审判过程中可以采用“智能监督”的模式来提高警惕,即人工智能司法裁判系统可以根据其数据信息分析功能和数据信息检测功能公开自身的数据开放限度,打造一种实时检测共享的监督平台,通过对算法高效、准确地监测迫使机器人法官自律,通过这种穿透式监督而且还能明确一旦出现冤假错案的责任承担问题,进而不断提高机器人法官的风险预警意识。3.2加强人工智能与纠纷处理业务的融合3.2.1依托司法数据支持科学决策加强基于人工智能的替代理论与实践的结合可以提高司法数据的真实性。司法数据尤其是充分、真实、客观的数据库正在逐渐成为21世界人工智能时代的新燃料。相反,如果人工智能法律产品缺乏司法数据,那么机器人法官就难以自主深度学习,更不能就此对人推理行为和思维活动进行模拟。这是因为只要在人工智能裁判系统中输入足够多量数据信息,机器人法官就能与此相应的完成很多人类很难完成的任务。然而,反观目前的数据形势,我们对获得司法数据信息的途径以及数据自身的安全性和可开发性都难以保证。这么说的原因主要因为:第一、司法审判系统内部还有大量的裁判文书还没有在数据库进行登记,比如我们经常用的中国司法裁判文书网记载的裁判文书仅具有2000多万份,但这只是两年的全国司法审判的案件数量,大量的司法数据没有现实的被上传,当然这直接造成的就是机器人法官的审判经验得不到更新,处理模式的僵硬和错案的频发。第二、电子数据的来源很单一,因为数据库信息大部分都是在司法系统内部进行的传输,而司法数据呈现出“孤岛”式的开发状况。针对以上司法数据问题所呈现出来的状况,同时也为了更充分的使机器人法官辅助裁判,在数据开发和应用整合的问题上我们必须予以重视。笔者根据总结认为应在以下几个方面着手,第一、统一建设全国的司法数据信息共享平台,对司法数据信息进行最大程度的整合;第二、对审判系统数据信息、公安系统数据信息、检察系统数据信息、相关的司法行政部门的数据信息以及经济和文化等数据信息进行互通融合。在国内的某些地方的智慧法院建设中,已经出现了公、检、法、税、银行等部门的数据信息互通,这大大的充实了国家大数据库,机器人法官也会变得更加“精明”和富有经验;第三、统一的国家司法数据库必须做到实时上传更新。电子数据信息是学习的重要前提之一,如果没有可实时更新的数据库,那么一定会对机器算法甚至对裁判结果造成影响。话虽如此,但司法数据信息并不会自动更新,就目前来看还是需要人工上传数据。一旦数据没有及时上传更新或者实时共享,就有可能对机器人法官作出决策产生影响。所以为了审判质量和效率的提高,司法数据的实时更新是大势所趋;第四、我们在完善司法数据库的同时,切实要对数据质量有所关注,避免造成数据污染,致使智能法官的判断有失偏颇。3.2.2加强流程监管规范审判权运行脱缰的野马,可以扰乱社会的秩序,同样,脱管的人工智能也可以产生社会的风险。在新兴技术的核心领域,人工智能的研究和每一次实践都是举世瞩目的。而且其在市场经济中将带来更为深刻的变革,但变革之路也并非一帆风顺的。科学社会发展的过程中,新兴技术在推广和应用的过程中,人工智能同样会出现技术性的风险,即在实践中,我们在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时违反智能机器本身的运作规律而引发的风险,也都会产生管问题。对此,面对人工智能时代的风险监管、治理,主要是采用技术控制和法律控制的双重机制。但人工智能法律产品的应用具有不确定性和复杂性,与此相适应国家立法部门和行政部门应制定适合人工智能特征的法律、政策等监管措施,借以加强对人工智能新技术在适用中的执法与监督。这是因为人工智能技术当前的研究和实践还处于初级阶段,当前人工智能的发展还并不能说是成熟,这就容易引发安全等众多问题,因此就需要事前进行监管。作为时代发展的新趋势,我们对智能化的研究与监管在制度上的完善都将是对国际潮流的附和,同时这也是对国内人工智能突破的内在需求。对此,关于智能化风险的技术性规制,不单单需要传统制度,如法律与政策的约束,且还要辅以社会监督,从而形成以理性为核心内涵的风险监管机制,这样中国才能更加有保障的进入智能时代。3.2.3实施联合惩戒提高执行质效要确立法官为主体,人工智能为辅助的审判体系,维护司法权威,提高执行质效。人工智能技术确实给司法裁判带来了便利,而且从长远来看,司法与人工智能的结合是必然趋势。随着近年来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人工智能应用于司法会给司法注入新的生命力,提高司法效率,防范司法腐败。从“阿尔法狗”战胜了围棋冠军李世石,到“智慧法院”的兴起和推广,人工智能技术越来越人性化。但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人工智能的运行还是要借助程序员的编码和程序设定才能运行。也就是说,人工智能的智慧终究是人的智慧的体现,而司法裁判往往需要结合审判经验才能体现司法的公正性。但是,审判经验并不是通过学习各种标准的裁判文书就可以获得的,每个案件都有其统一性也有其特殊性,人工智能运行的基础是寻找裁判文书之间的统一性。不可否认的是,人工智能在数据库检索和逻辑演算中具有独特地位。通过逻辑演算和逻辑规则的应用,对证据和司法案例进行排查和列举,为法官提供基础资料和参考依据,但却无法涵盖裁判文书中的特殊性。而且审判还需要非专业知识和社会生活经验的配合,并结合法律素养和主观价值取舍去进行修正和推理,以此提高纠纷解决的执行质效。3.3完善人工智能在解决纠纷方向应用的保障3.3.1加快人工智能领域的立法站在法律的角度观察人工智能,可以更科学、更全面地认识人工智能当前所处的法律环境,从而为我国人工智能司法应用的立法困境提供路径。2018年3月,两会期间一些人大代表就提出:“推动人工智能产业大发展,相关立法应先行一步”。有学者认为人工智能技术立法纳入到互联网法体系或者科技法体系,但是笔者认为人工智能不同于互联网,基于人工智能与人类思维的接近程度有三个发展阶段:弱人工智能阶段、中人工智能阶段和强人工智能阶段。目前我国处于弱人工智能阶段,仅就现在的发展趋势来看,涉及的法律、伦理和道德的问题远远多于互联网,应当对人工智能专门立法,坚持立法先行。。笔者认为,可以将人工智能作为另一种法律拟制的人——“人工智能人”,将其纳入到新的法律主体范围。根据“人工智能人”发展的弱、中、强三个阶段分别赋予人工智能无民事行为能力、限制民事行为能力、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责任能力限定。但是眼下,着重对人工智能无和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立法,“人工智能人”具备了法律主体资格,便可在生产出来之时享有民事权利,只是这种民事权利的范围要排除专属于人类权利的部分。第二,人工智能生成内容的权利归属要结合我国的《著作权法》和《专利权法》,前部分已经阐述不再赘述;第三,人工智能损害结果的责任分担,可以结合我国《侵权责任法》,对人工智能侵权责任的构成要件予以明确。在弱人工智能时代,人工智能人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侵权责任的承担可以参考监护制度,由负责监督、管理、使用的人分担侵权责任;第四,人工智能风险的法律控制是必要的,因为人工智能本质是一种科学技术,科学技术是一把双刃剑,本身存在风险。只有控制和降低风险,人工智能才能发挥巨大价值。法律控制应分为:主体资格的严审、规范权利和责任内容、运行中设置必要的禁区、排除不安全因素的惩戒手段等。以上,仅仅是笔者理论上的构想,具体我国会不会对人工智能专门立法尚且未知,但实践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期待这部专门立法。3.3.2加强相关专业人才培养第一,创新复合型法律人才的培养机制。不仅要培养出国内优秀的人工智能法律人才,而且也要培养出涉外的国际型人工智能法律人才。立足前沿创新的制高点,促进人工智能技术体系的完善,建立高水平的人工智能法律智库,培养一流的法律人才队伍和一流的科技团队,促进“智法合一”形成长效培养机制。第二,完善人工智能领域法律人才的培养体系。这涉及到人才培养理念的转变,法学课程体系的转变。加强教材建设,设置科学的专业课程:对这些复合型人才除了开设实体法、诉讼法等的课程,还要开设人工智能算法、法律逻辑、司法应用、涉外人工智能研究的课程等。同时聘请具有人工智能研发经验的法律人才任教,将培养学时适当延长,既加强理论的学习,也要提高法学课外实践能力和应用示范效应。第三,加强人才培养成果的宣传和推广。教育部通过中国高校科技成果交易会等方式加强对高校重大科技成果的宣传和推广②。让更多人对该领域产生浓厚的兴趣,吸纳有专业人才的加入。拓宽经济学、人工智能学、统计学、法学、社会学、语言学等专业人才的交流渠道,基于不同专业的融合,发挥各自特长,相互学习,利于复合型法律人才队伍的壮大。3.3.3加大信息安全防护力度第一,司法系统内部要构建涉诉公民个人信息安全防火墙。在司法大数据开放共享时,除了对当事人的姓名、年龄、身份证号、私人账号、家庭住址等基本信息采取保密隐匿的手段外,还要注意防范在数据管理时外来不法系统的侵入,采用防火墙隔离和自卫。在对涉诉公民信息保护时,还应保障当事人对与自身相关的司法数据拥有部分自主支配权,让当事人拥有相应的知情权以及当自身利益受侵犯时可以提出删除、纠正错误信息的救济权。第二,加大对涉诉公民的隐私保护。当司法机关与大数据科技公司合作时,要让这类参与司法活动的新型科技公司签订相应的《保密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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