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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炳麟的生平与思想章炳麟(一八八七 九三六),字枚叔,浙江余杭人,因仰慕明末清初顾炎武的为人,改名绛,别号太炎。幼年他随外祖父朱左卿读书时,就已听说明末清初大学者王夫之、顾炎武关于民族思想的言论,因而种下了排满思想的种子。稍后,又读了《明季稗史》十七种,这种思想愈发地篷勃发展起来。(《从狱中答新闻报》)一八九二年,从俞檄问学。他于治学之余,还关心国家大事。时当甲午之后,维新派康、梁师弟正从事变法的活动,组织了“强学会”,并创办了《时务报》从事宣传。太炎当时即参加了这些活动。因此戊戌变法失败后,也受到株连。为了避祸,逃往台湾。庚子(1900年)联军入侵后,革命浪潮篷勃兴起。太炎此时摒弃了改良主义思想,参加了革命运动,这时已与维新派决裂,并曾致书康有为,驳斥了康与华商书中的种种谬论,他直斥光绪,说“载湘小丑,未辨菽麦”。当他去看望他的老师俞撷的时候,受到俞的怒斥,说他到国外是背父母陵墓不孝,讼言索虏之祸,毒敷诸夏。与人书,直斥乘舆不忠。不忠,不孝,非人类。小人鸣鼓而攻之可也。太炎于是作《谢本师》,表示和俞氏决裂。太炎因与康书和为邹容的《革命军》作序,于是在上海入狱,判了三年徒刑。一九O六年出狱后,即到东京,任《民报》主编,开始与保皇派对于将来的国体问题,进行了论战。鲁迅当时正在日本留学,非常爱看他编的报纸,后来在章太炎逝世后,鲁迅回忆道:我爱看这《民报》,但并非为了先生的文笔古奥,索解为难,或说佛法,谈“俱分进化是为了他和保皇的梁启超斗争,和“XX”的xxx斗争……真是所向披靡,令人神旺。前去听讲,也在这时候。但又并非因为他是学者,却为了他是有学问的革命家。《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辛亥革命后不久,袁世凯篡夺了革命果实,阴谋帝制,太炎曾亲临总统之门,这种见解与宋人严诩《沧浪诗话》中所说“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的论点也是相似之处。四、反对创作用典故。他说:“诗义与议奏异状,无取数典,钟峰所以起例,虽杜甫愧之矣”。同时他还对宋诗加以抨击。他说:讫于宋世,小说杂传、禅家方伎之言,莫不徵引,夫以孙、许、高言庄氏,杂以三世之辞,犹云“风骚体尽”,况乎辞无友纪,弥以加厉者哉。宋时诗势已尽,故其吟咏性情多在燕乐。在抨击宋诗之余,接着对晚清宗法江西诗派的作者,又大加诋譬。他说:及曾国藩自以为功,诵法江西诸家,矜其奇诡,无下鹫逐,古诗多诘讪不可诵,近体乃与杯壬交谶词相等,江湖之土,艳而称之,以为至美,盖自《商颂》以录,歌诗失纪,未有如今日者也。太炎从这种文体代变的观点出发,对诗歌,总认为后人不及前人。他说:物极则变,今宜取近体一切断之。古诗断自简文以上。唐朝有陈张李杜之徒,稍稍取其要足以继风雅,尽正变。观王粲之《从军》而后知杜甫卑间也。观潘岳之《悼亡》而后知元稹凡俗也;观郭璞之《游仙》而后知李贺诡诞”。观《庐江府吏》、《雁门太宋》叙事诸篇,而后知白居易鄙倍也,淡而不厌者陶潜,则王维可废也;矜而不衰者谢灵运,则韩愈可绝也。要之本性情,限辞语则诗盛。远性性,熹杂书,则诗衰。从艺术观点来看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但要从反映生活的角度来看,就未免有点太狭隘了。章太炎的文学观,总的说来,主张把作品内容放在第一位。对散文主张“必先预之以学”;对诗赋则主张“颂善恶之德,泄哀乐之情”。这都是无可非议的。在形式上他提出雅与俗的标准,提出文章要遵循一定的规则,因而对于那些敢于创新,和无视前人清规戒律的作家,予以痛诋,而对那些通俗的作品是鄙薄的。即如他对嘉道时期敢于开风气的龚自珍,就大加抨击,说什么“自自珍之文贵,则文学扫地垂尽”。“将汉种灭亡之妖耶”?(《文录・说林下》)对白居易诗的批评已见前引。象这样具有偏见论点不能不说是正统的文学观对他的局限。大骂袁氏包藏祸心,因而被软禁。袁氏垮台始被释放。晚年讲学苏州,一九三年六月逝世,鲁迅评他晚年时说:既离民众,渐入颓唐,后来的参与投壶,接收馈赠,遂每为论者所不满,但这也不过白圭之玷,并非晚节不终。考其生平,以大勋章作扇坠,临总统府之门大诟袁世凯的包藏祸心者,并世无第二人。七被追捕三入牢狱而革命之志终不屈挠者,并世亦无第二人:这才是先哲的精神,后生的楷范。(引文出处同前)生平著述有《章太炎先生所著书》,近有〈章太炎全集〉尚未出齐。太炎被鲁迅先生称为“有学问的革命家”,他的革命精神突出表现为两点,即:一、民族主义思想;二、早期批孔思想。他的民族主义思想,是受明末清初顾(炎武)、王(夫之一)二人的影响,尤其是前者。明亡以后,顾炎武各地奔走,有光复汉民族河山之志。顾氏有名言,即: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日: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J《日知录》卷十三《世风》太炎深受这种思想的影响,所以虽从俞槌治朴学,但总是关心国事,及至后来从民族立场出发,参加革命运动。队顾、王外,太炎还受浙东学派影响至深,梁启超在《清代学术概论》中说他:炳麟少受学于俞微,治小学极严谨。然因浙东人也,受全祖望、章学诚影响极深,大究心明清间掌故,排满之信念日烈。民族主义思想形成了他的民族主义历史观,他认为一个民族的兴亡,与其历史的存废有着极密切的关系。他说:露西亚来波兰而易其言语,突厥灭东罗马而变其风俗。满州灭支那而毁其历史。《哀焚书》他认为人民的民族主义思想之花的开放,必须靠历史来加以灌溉培养。他说。故仆以为民族主义如稼稽然,要以史籍所载人物、制度、地理、风俗之类,为之灌溉,蔚然以兴矣。不然徒知主义之可贵而不知民族之可爱,吾恐其渐就萎黄也。《答铁铮》这就说明了要复兴汉民族,推翻异族的统治,必须提倡民族主义。而民族主义的发扬,又必须对民族历史加以重视和教育。拿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民族的复兴,要靠人民具有爱国主义思想,而要发扬这种思想,又必须对之进行民族历史的教育。章太炎于晚清时期,对社会影响最大的是他的批孔思想。清代朴学家,比较能从科学的态度出发,治经学和小学,并进一步治先秦诸子。在研治诸子的过程中,对过去儒者所认为异端的如墨子、扬子等(曾受孟子的大力排斥,称他们为“无父,无君,是禽兽也。"),能够比较客观地分析其思想,公允地评论其价值。太炎继而承之,所以在看待先秦诸子时,能够排除了过去儒家一尊的阶级偏见。乾嘉以来,对儒家思想,特别是程朱理学之为祸于人民,思想界曾经进行过批判。首先是戴震、焦循等。戴氏认为酷吏以法杀人,后儒以理杀人,“骏骏乎舍法而论理,死矣,更无可救矣!”(《东原文集与某书》),真是垂涕而道之。到了清末,维新派曾进行排荀运动。他们认为帮以后的学术,不论是汉学宋学,或清代的朴学,追溯渊源,都来自荀卿。谭嗣同在《仁学》中有一段话,说得非常中肯,他说:窃以为二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二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乡愿也。惟大盗利用乡愿,惟乡愿工媚大盗。”但是维新派,虽攻击荀卿,还不敢触及荀卿的祖师孔丘。因为维新派当时宗法公羊学,还须要挂孔丘这块招牌。到了革命派的章太炎,他深知两千年来的帝王无不利用孔丘,来巩固他们的政权。清室虽然以异族统治中国,但同样是利用孔丘。推翻清王朝,思想上自然要对为虎作傕的孔丘与其后学所谓儒家,进行揭露与抨击。他在《驳康有为论革命书》中已指出清室的尊孔,是为了要利用孔子。到了一九。六年,清王朝看到他们封建大厦行将崩溃的时候,于是又大肆宣扬孔教,认为其极有用。太炎在此时又发表了其震动一时的《诸子学略说》。文章利用《庄子》、《墨子》书中,有关诋管孔丘言行的资料,指出他的居心险诈,言行不一。他曾抨击“乡愿”,实际他乃是“国愿”,曾“乡愿”之不若。至于后来的儒者都是些醉心利禄之辈。俗谚有云:书中自有千钟粟。此儒家必至之弊,贯于征辟、科举、学校之世,而无于不遍者也。论到儒家的理想,太炎说:“故宗旨多在可否之间,论议止于函胡之地,被邪苏教,天方教,崇奉一尊,其害在堵塞人之思想。而儒术之害则在淆乱人之思想。此程朱陆王诸家所以有权而无实也。”太炎的批孔之论在当时影响很大。特别是在革命高潮到来之时,一时间革命派刊物如《河南》以及在欧洲出版的《新世纪》,都发表了一些类似的文章,这对于后来推翻清廷,在扫除封建思想上起着一定的积极作用。“五四”前夕的“打倒孔家店”的思想革命运动从其渊源来说,也是深受太炎批孔的影响的。吴虞在当时反孔教文章中,一再提到太炎,他说:“知政治儒教当革改者,章太炎诸人也。”(《读荀子书后》)又说:“明李卓吾以卑侮孔孟,专崇释民,为张问达奏劾,逮死狱中。所著《焚书》两次禁毁。言论出版皆失自由,则儒教徒之心理与犷悍,可以想见。谬种流传,至今日,某氏收取章太炎《诸子学略说》烬于一炬,而野蛮荒谬之能事极矣”!《儒家主张阶级制度之害》反孔最坚决的鲁迅,早在《河南》上发表的《摩罗诗力说》中即对孔子文学观进行过批判。“五四”前夕发表的《狂人日记》更是反孔教有力的力作。而鲁迅这种思想实亦源于太炎。由此可见太炎当时批孔思想影响之大。而鲁迅这种思想实亦源于太炎。由此可见太炎当时批孔思想影响之大。不过太炎晚年思想渐趋保守,并有悔其少作之意。即如他的这篇论文及其他论战文章,即没收入到他的自编集子里边。对此鲁迅在太炎去世后,论及此事还深以为不然,认为“此种醇风,正使物能遁形,遗患千古。”(《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太炎集子中也有些论文的作品。由于他是个文字学家因而论文学常从文字的角度来立论。他的《文学•论略》中,曾给文学下过定义即:“以有文字著于竹帛,故谓之文。论其法式谓之文学。”很显然,这个定义在范围上是太广泛了。按这样的理解,文学与文献有什么区别,更不要说与历史、科学之间的区别了。因此后来讲文学的同意他的看法的很少。当他在东京讲学时,他的学生鲁迅即极不赞同这个意见,曾同许寿裳讲;“先生诠释文字,范围过于宽泛,把有句读的和无句读的,悉数归入文字,其实文字和文学,固当有分别的。〈江赋〉、《海赋》之类,辞虽奥博,而其文学价值就很难说。”许寿裳《亡友鲁迅印象记》七太炎对诗文的见解,大体根据各种文体的特点,而指出在写作时,应注意的地方。即以散文而论,他认为一般的叙事与议论文,在表现方法与词汇运用上,不应同于小说和诗歌。他说:除小说外,凡叙事者,尚其直叙,不尚鞭比况。若云“血流漂杵”或云“积戈甲与熊耳山齐”,其文虽工,而为f0规改错矣。凡议论者尚其明示,而不尚其代名。若云颜渊虽笃学,附骥尾而行益显。或云:足覆王庭,垂锦虎口,其文虽工,而为雕刻曼辞矣。乃若叠韵双声,连字连义,用为形容者,惟于韵文为宜,无韵之文亦非所适,所以为何?韵文以声调节奏为本。故形容不患其多,无韵之文,便与此异。前世作者,用之符命,是为合格。其他诸篇,傥见则可,过多则不适矣!……夫解文者,以典章学说之法,施之历史公犊,复以施之杂文,此所以安置妥贴也。不解文者,以小说之法施之杂文,复以施之历史公牍,此所以机跛不安也(出处同上)可知太炎是主张用平实地议论说理的方法,来写历史公牍,与杂文一类的文章,而反对用写小说那种铺张夸饰的手法来写这类体裁的文章。所以他举出《尚书》、《武成》,同《史记》中的《伯夷列传》中某些辞句,加以诋詈。其次,太炎论文,还提出了“雅俗”的标准。他说:或曰:“子前言一切文辞体裁各异,其工拙亦因之而异。今乃欲以书志疏证之法,施之于一切文辞,不逢相刺谬耶”?答曰:“前者所说,以工拙言也。工拙者,系乎才调;雅俗者存乎轨则。轨则之不知,虽有才调而无足贵。是故俗而工者,无宁雅而拙也。雅有消极积极之分。消极之雅清而无物,欧、曾、方、姚之文是也。积极之雅,阂而能肆,杨、班、张、韩之文是也。虽然俗而工者,无宁雅而拙。故方姚之才虽驾,犹足以傲今人也。”(出处同上)从这一段话中可以知道,太炎所谓“雅俗”的区别在于文章是否合乎他所说的“轨则”,合的为雅,否则为俗。至于他所提出的雅,有两个标准。一是“轨则”,他说:先求训诂,句分字析,然后敢造词也。先辨体裁,引绳切墨,然后敢放言也。这是先从文字的训诂入手,然后遣词造句;从辨析文章的体裁入手,然后再进行发挥,这是合乎“轨则”的基本之点。二是“便俗致用”。他说:或曰:予谓不辨雅俗,则工拙可不不论,前者已云便俗致用为要者,公牍是也。彼公犊者,复何雅俗之可言乎?答曰:“所谓雅者,文能合格。公牍既以便俗,则上准格令,下适时语,无屈奇之称号,无表象之言词,斯为雅矣”,(汉书•艺文志)日:书者,古之号令,号令于众,其言不立具,则所受施行者弗晓。古文读应尔雅故解古今语而可知也。是则古之公牍,以用古语为雅;今之公牍,以用今语为雅。或用军门、观察,守令、丞伸,以代本名,斯所谓屈奇之称号也。或言:“水落石出",剜血补疮,以代本义,斯所谓表象之言词也。其余批判之文,多用四六,昔在宋时,已有《龙筋风髓》之书,近世宰官,相奉崇效,以文掩事,猬渎万端,此弊不除,此公犊所以不雅也。公牍之文与所谓高文典册者,其积极之雅不同,其消极之雅则一,要在质直而已。(出处同上)从这一段里可以看出,“便俗致用”之要,在老老实实地叙事说理,让看的人容易理解,这就是“雅”,至于那些引用古时官名以代时制,用一些陈词滥调与浮夸的词语来表现事理,既不切合实际,反令读者不明真意,这就是“不雅”,也就是庸俗。此外,他还用这样的标准来衡量小说。他认为小说亦有雅俗之别。如《史记》之《滑稽列传》,《汉书》之《东方朔传》,邯郸淳之《笑林》,刘义庆之《世说》,以及《搜神记》,《幽明录》之类,无淫污流漫之文,是在小说,犹不失为雅。相反的那些“惟怀婚姻,自诩风流,廉耻道丧,以及那些以古艳相矜,以明媚自喜,则无不沦为恶道。”最后他说:“故知小说自有雅俗,非有俗无雅也。”章太炎以上的观点基本上是正确的。即如他提出质直的标准,主张叙事说理,要老老实实等。不炫奇,不浮夸,以及命笔之前先辨体裁,引绳切墨,然后再放言遣词,这在今天,还是值得我们借鉴的。但也有值得商榷的,如先求训诂,句分字析,尔后敢造句,这个要求不仅太高,为一般人所作不到,特别是今天用白话来叙事、抒情、说明,就更没有必要了。太炎因为是小学家,所以常用这个标准来衡量别人的文章,因而能被他看上眼的作家和作品是屈指可数的。鲁迅早期的文章,如《文化偏至论》、《摩罗诗力说》,因受他的影响,所以渊雅古奥,就很难懂,后来他提倡白话文,就不敢再去看他了。另外,他还抨击小说中写男女爱情的作品,说是“惟怀婚姻,自诩风流”、“流为恶道”等,这种观点,还是由于他受儒家正统的思想观念影响的结果。至于太炎所提出的“雅”的标准,从理论上似乎还能自圆其说,但在实践上往往形成观深古奥的文风,令人“读不断,看不懂”。(鲁迅评太炎《.埴书》语),这同他提出的“雅”的另一标准所谓“便俗致用”,产生了明显的矛盾。不过这种矛盾,太炎自己也并非没有明显感觉到。他在给邹容《革命军序》中讲到当时宣传革命的文章时,说邹容写了《革命军》后给他看时,说“欲以立懦夫,定民志,故辞多恣肆,无所回避,然得无恶其不文耶”?这里说明邹容认为自己的文章笔锋尖刻露骨,毫无顾忌,因而深怕太炎嫌自己的文章不够文雅。但太炎根据洪杨失败的教训,深深感到为了革命的胜利,对理论的宣传是非常重要的。而宣传革命的文章,就不应该用那些温文尔雅的文章。他谈到他们所处的时代,同洪杨那个时代有所不同,但真正潜心从事革命的为数还不多。但就这些人所发表的文墨议论来看,大抵务为蕴藉,不欲以跳踉搏击言之。意思是他们的文章总是偏重于含蓄,不想搞所谓奔走呼号,大喊大叫。接着他又说:“虽余亦不免是也。”显然这时他认为“蕴藉尔雅”的文章是不能适应当时的战斗要求的,因而对自己过去所写的这类文章,作了自我批评。这篇序中,他对邹容的文章从宣传角度作了肯定,对于甘心为敌人服务的汉民族士大夫,让他们看后惭愧觉悟。对于文化水平不高的屠沽负贩之徒,由于它的径直易知,也能受到教育。最后归结到,要不是不文怎能会收到这样的效果。从这里可以知道章太炎的观点这时已有了很大的改变。章太炎对文章的雅俗观点,后来又有进一步的发展。她在《与人论文书》(《章氏丛书》文集卷二)中说:徒论辞气,太上则雅,其次犹贵俗耳。俗者,谓土地所生习,婚姻丧祭,旧所行也,非猬鄙之谓。孙卿云:“有雅儒者,有俗儒者”。李斯云:“随俗雅化”。夫以俗为绶白,雅乃继起以施章彩,故文质不相畔。世有辞言袭常而不善故训,不恭文理,不致隆商者,然亦自有友纪,窕傲侧媚之辞,薄之,则必在绳墨之外矣。是能俗者也。这里所说的“俗”不是庸俗的“俗乃是指的近于日常生活中需要的文章,不过是极其质朴,没有经过进一步加工。如果在这样文章的素质上,作一番艺术加工,那就成为“雅”的文章了。章太炎以这样的标准来衡量古之作者。他推许魏晋名理之文,认为“其守己有度,伐人有序,和理在中,孚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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