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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乡村管制再考

明朝太祖开元七年(974年),朝廷颁布了新的制度:废弃土地,分为政府和家庭领导人的税。耆长主盗贼、词讼。一乡村基层管理组织的“重在联户”结构乡村基层管理组织是帝制国家组织与动员基层社会,确保统治秩序,攫取人力与财赋的制度保障,是国家制度建构的核心内容之一,历代莫不用心于此。纵观而言,构建基层组织的要素无非在于人与地两方面。儒家经典文献所描述的、带有极强理想色彩的井田制度,就是关于先秦国家如何将人与地相结合,以管理基层社会的典型例证。帝制确立以后,国家对乡村基层的掌控主要通过构建一定形式的管理组织来实现。所以东汉徐干(170—218)有“审民数”之论:“故民数者,庶事之所自出也,莫不取正焉。以分田里,以令贡赋,以造器用,以制禄食,以起田役,以作军旅,国以之建典,家以之立度,五礼用修,九刑用措者,其惟审民数乎。”尽管如此,由于对“民数”的管理不可能虚悬于空间,必须落实到相应的地域,这就产生了基层组织如何与“民数”实际分布的聚落空间相配合的问题。学者讨论多强调国家制度如何适应乡村聚落的一方面,如邢义田所指出:春秋战国时期,争衡的君王权卿将原本只存在于城市(国)的闾里组织扩大运用到乡野聚落(野)去时,“应不是将原来族居的聚落打散再纳入新的闾里结构,大部分的情形很可能只是在原来自然分布的聚落之上加上新的编组,形成乡与族迭合的现象”历代的乡村基层管理组织既存在不断走向“相对稳定”的趋势,也就是管理制度周期性地蜕化,帝制国家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也必然会不断努力重新建立起一个行之有效的新体系。这就是我们在历史上所常见的,新王朝大多会重新建构一套乡村基层管理体系。这表面看似周而复始,实质上国家为应对新的社会需求,必然不断调整制度,而有所创新。相对而言,如果说在帝制的前期,受当时国家税制结构的影响,基层管理以掌控人户为要义,那么当建中元年(780)开始推行两税新法之后,国家税制从以人丁为本走向以资产为宗,基层管理的组织原则也不得不做出相应调整,将掌控重点落实到资产籍记与职役差发上面。但在另一方面,无论是资产籍记还是职役差发,最终都必须落实到乡村人户的头上,因此究其本质而言,乡村基层管理组织都是一种联户组织,即所谓“乡都村镇,重在联民”具体到唐宋之间的历史。唐初立制,之所以按百户为里、五里为乡的人户规模原则来构建乡里组织,在全国范围内重新建构起基于“民数”的基层组织,而且在唐代的大多数时期,乡的规模一直维持在五百户上下,论者分析唐代后期乡里组织功能衰落现象,认为随着人口增长,作为自然聚落的村与作为联户组织的里,两者在法定户数之间的差别愈益缩小,村、里慢慢合一,随着里正从里的管理人员转为乡一级的管理人员,原先侧重于治安、教化的村正,慢慢在不少职能上取代了里正的作用,于是出现了从唐前期的“县—乡—里”结构向后期的“县—乡—村”结构的转轨。这一推断的论据,主要来自他们所归纳的当时一般人提到出生地、葬地和籍贯,多数情况下习惯“乡—村”连称,与唐代前期多数称乡或乡、里,形成鲜明对比的现象,以及史籍中所记载的一些局部地区由村正承担催赋等原来由里正负责的职责的事例。960年赵匡胤(960—976在位)篡位自立,新朝伊始,百政丛身,也无暇顾及基层,重整乡政。史籍中只留下简单的一句记述:“诸乡置里正[主]赋役,州县郭内旧置坊正,主科税。”由于存世记载欠明确,而且存在许多相互矛盾之处,所以学者或者认为这一废乡设管之诏只在部分地区得到落实,二“废乡设管”问题那么,开宝七年之诏究竟有没有得到落实呢?中村治兵卫曾引用明代《嘉靖彰德府志》的记载,给了我们一个关于北宋相州地区推行“管”制的实例。按金明昌三年(1192)升相州为彰德府,明仍之。据《嘉靖彰德府志》卷八《村名》:“《宋志》所载也,虽分隶与今或异,然其传邈矣,悉仍旧录焉。”其下分别摘录了各县所置之管,及其各管所统之村,其中安阳共置二十三管,汤阴十一管,临漳十九管,林(虑)县按《嘉靖彰德府志》所引《宋志》,疑即北宋陈申之“効宋敏求《河南志》”所成之《相台志》。不管怎么说,相州管制的确立,自应在开宝七年诏令之后。因此中村治兵卫得出结论道:“县下地方区划的‘管’,从太祖朝到仁宗、神宗朝直到徽宗朝都被使用着。”梁建国也持同样的意见,认为:“由此可见,‘废乡令’在相州地区的各县确实得以贯彻落实,乡被普遍废除,而代之以管,管下统辖若干村,形成了‘管—村’区划模式。”不过,存世文献记载所反映的两宋时期乡制在各地普遍长期的存在,以及乡、管、里、村等不同单位之间的复杂组合,可能使中村氏感到困惑,他又表示:“一开始废乡设管,但前代以来惯用的乡难以废除。”至于所谓的“难以废除”究系指废乡令未能真正贯彻,还是乡被废而复设,并未言明。他只是推断当时各地实行着“同一地方使用县—乡—里村和县—乡—管—村两种区划”,认为这“并非是特别不可思议的”。前者施用于“役法的场合”,后者则施用于“征税或者维持治安”的场合。这样的理解,自然是论者拘泥于存世的诏令文本所做出的解释。尽管《嘉靖彰德府志》在“村名”标目之下引述的宋志之文,仅仅记录了各“管”之下的村名而已,并未反映它上面乡这一层级是否存在。但根据“废乡分为管”一语来做推断,认为乡与管为两个不能共存的对象,乡不“废”则管不能立,是很自然的。但这也成了论者陷入分析困境的一个原因。实际上,历史事实常常远比后人的理解为复杂,即如在被梁建国断言“乡被普遍废除,而代之以管”最有把握的相州地区,即在“管—村”区划模式的范围内,事实仍有出入:相州的乡从未被废。据前引《太平寰宇记》的记载,相州辖下各县就普遍设有乡:安阳县:旧二十七乡,今三乡;邺县:旧十五乡,今四乡;汤阴县:旧一十七乡,今三乡;永定县:旧一十四乡,今三乡;临漳县:旧十二乡,今二乡;林虑县:旧十三乡,今一乡。按《太平寰宇记》所载政区建置情况,研究主要依据的是宋太宗太平兴国(976—983)后期的资料,因此,梁建国所谓“乡被普遍废除”的看法显与事实存在出入,他的关于管制在不同区域存在着三种类型的推断似亦宜作重新考虑。至于中村氏之论,由于北宋时期的“役法”本来主要即为征税服务,所以他将这两者分成“两种区划”体系,更不妥当。尽管如此,相州例证无疑具有相当重要的启示意义。它向我们提供了一个关于“废乡设管”的反证:在开宝七年诏颁布数年之后,在乡的架构之下,“管”制在相州乡村得到了落实。而且,及至熙宁六年(1073)相州省永和、邺县两县之后,仍维持着这一体制。三乡制的撤废及乡村基层组织的建构沿着相州例证所指示的方向,进一步分析开宝七年诏令是否被推广的问题,也许可以得出一些新的推断。最令人纠结的是废乡与设管之间的关系问题,鉴于乡既未被废,这看来不外乎两种可能,其一,诏令的所谓“废乡”,也许并非指撤销乡的设置,而是由乡级管理人员主管地籍税帐,不再涉及基层的催纳赋税事务,改由乡之下专置的管来负责;另一种可能,则不得不回到杨炎廷的大胆推测:文献所载开宝七年诏令有缺文,当作“废[里],乡分为管,置户长,主纳赋”梁建国认为杨炎廷关于史有缺文的推测出于主观,“难以让人信服”。不过开宝七年诏令的主旨,并非关于乡,而是关于乡之下的层级,也就是具体负责催赋贡役的基层单位,是比较明确的。这当然就是原来的里的层级。唐末以来,里制不断地域化,已经与“审民数以令贡赋”的制度原意相去甚远,这才终于促使宋廷下决心抛弃旧制,通过以将乡“分为管”的方法,另立新制,重新联比人户,以使乡村基层单位的“民数”规模,大致符合其功能设计的要求。至于乡,随着自唐末以来的不断省并与地域化,已经基本上演变成了一种税区,若要将它撤废,既无必要,更不可能。相州例证之难能可贵,正在于它为这一推断提供了一个论据。经过学者们的广征博引,已经发现了不少管制在各地遗存的记载,尽管那些记载主要出于南宋时期文献,但可以证明相州绝非开宝七年诏令在各地推广落实的唯一例证。若按“废乡设管”的思路来推论,则在赵宋帝国各地应该还存在着不少乡制被撤废的情况,史实却并非如此。据《太平寰宇记》,及至两宋时期的所有地理总志,除缺载者,以及极个别县之下直接记述为里之外,比较有意义的是前引相州属县有仅置一乡的情形:据《太平寰宇记》,林虑县旧十三乡,今一乡;又据《元丰九域志》,除林虑县一乡依旧外,汤阴县也从唐代的十七乡,到太平兴国年间的三乡,再至元丰年间省并为一乡。这种一县一乡的情形,并非相州的特例,其他县分也有类似的情况。如据《太平寰宇记》,府州府谷县、慈州文城县、黎州汉源与通望两县、维州通化县、龙州江油与清川两县,以及昌州大足县等,均仅设一乡。又海州东海、怀仁两县与陵州仁寿县,“旧”在唐代即仅设一乡,至宋依然。《元丰九域志》所载各县仅设一乡的情况更多。我们或许还可以从另一角度去观察。目前存世的关于宋代乡村基层组织的记载,绝大部分出自南宋的文献。但由于熙宁差役化的保甲制作为新一轮乡村组织体系的推行,覆盖了其前期相应基层组织的痕迹,遂使得关于北宋各地推行管制的史实,大多湮没无闻。但这并非表明史实的必然不存在,这些史实正需要治史者从存世历史信息的蛛丝马迹中,去探微发覆。目前看来,尽管乡“分为管”的史实大多湮没,但差役化的保甲推行之后,户长之设却在很大程度上被继承了下来。从南宋的文献可见,户长无疑是各地所设最为常见乡役人之一。据此反观宋初,或者可以推知“置户长,主纳赋”———亦即“分为管”制度的普遍落实。唯其此,才可能出现北宋后期如李元弼关于起催税赋与和买诸般合纳钱物,应该“逐色置簿,开逐管户长催数”其实,在明确了乡与管并非此废彼设的对立关系,以及管属于乡之下的一个基层单位之后,再来讨论开宝七年诏令的文本,杨炎廷关于“废[里],乡分为管,置户长,主纳赋”的推断,或许的确有较大的可能性,不过仍未能引为定论。今河北定州开元寺塔所存北宋乾兴元年(1022)宋进等题名碑,有如下文字:宋乾兴元年四月十五日记。父岩斋亡、母王氏、妻张氏、男伴见、女青姑,每转般砖十口。祁州深泽县长栾乡静练里大邢管……假设这则碑文直接反映了乾兴元年(1022)祁州深泽县乡村基层管理的组织架构,那么在当地,“大邢管”更属于“长栾乡静练里”之下的一个基层组织。不仅是乡,里亦未被废。当然我们也难以据此孤证来推断它究竟是反映了一种制度化的、具有普遍意义的组织体系,还是因为深泽县地方官府落实开宝七年诏令不彻底,才形成的一地之制。总之,从这一例证看,关于如何校读开宝七年诏令的文本,或许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不过,如果我们将关于诏令文本细节的讨论暂时搁置勿论,仅立足于它设管置户长的主旨,再联系官箴书“逐管户长”这样泛指的语式来观察,或许就可以基本推断:尽管各地推广落实的情况参差不齐,至少从国家制度的层面看,关于农村基层管理体制,已从唐代的乡里制演进到了北宋前期的乡管制。根据这一推断,下文就可以进一步对管制的历史渊源与其如何具体组建问题,略作分析。正如帝制时期其他绝大多数的制度一样,管制的推广也必然有其一定的历史渊源,不太可能出于宋初君主的全新创设。史籍记载相当不清晰,中村治兵卫已有一些讨论,下文略作补充。唐代宗大历五年(770)由金部郎中许登所撰《润州福兴寺碑》,其碑阴所录集资修寺僧尼民众姓名,其中有“西□村管计元□”之名,开宝七年所置以户长主纳赋的管究竟是如何组建的,也值得关注。前引《嘉靖彰德府志》所载相州的例证,各管均冠以地名,管之下为村。志书详细记载了各管所统的村名,如安阳县张见等管:张见管,统村十七:张见、清流、南河次、北河次、郡桥、垒子、逯寺、陶村、南苏度、北苏度、万金驿、建善、梁公、东高、招贤、籍田、张豹;双塔管,统村十五:双塔、大性、成村东、草桥西、草桥、斜桥、王度、高村、榆林、茍冢、净居、稻田、杜恭、张陶、皇村;黄堆管,统村十四:黄堆、城北、司空、清河、武官、秋口、孝明、上柏林、下柏林、新郑、土娄、灰泉、彪涧、丰安村;清流管,统村十:清流、万感、仲落、石井、天助、鱼羊、蔡村、东高穴、西高穴、石村。结合存世北宋时期的一些碑铭资料,可以对前引管村聚落地名略作分析。如林虑县仙岩乡申村管的“柳泉疃”与“柳泉村”,当系《嘉靖彰德府志》所记此管之“柳泉”此外又如宣和六年(1124)怀州河内县的一通铭文《宋全等施石献床记》,称“维大宋国怀州河内县清期乡第二管西金城村税户宋全、卫晸、宋进共三人,同发愿心,自被施石,献床壹座……”关于如何全面理解开宝七年诏令关于户长与耆长的不同职责,谭景玉已经作了准确的分析,亦即乡分管置户长,与由耆长主盗贼词讼,是两个相对独立的叙事单元。所以从某种程度而言,遵循开宝七年诏令所建立起来的北宋时期乡村管理体系,似乎大有翻新唐代的乡里与村制的意味:由前者负责征赋,后者负责治安。实际上,历史不可能简单重复,较之唐制,开宝七年重建的乡/管与乡/耆制在反映了乡村管理组织的固有机制之余,无疑还具有一些鲜明的时代特色。这主要就在于,如果说唐代的乡是以五百户为基数的“审民数”而置之联户组织,北宋时期的乡则已经逐渐转变为管理一定乡村区划的地籍,以及据此地籍以确定征发两税赋役税率的专门管理单位,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地域组织,与仍属联户组织的管在性质上存在着相当的距离。这样的机制转轨,自然是因为从两税法推行之后,租佃制发展,人地分离,仅凭“民数”已经不一定能控制地籍,确保专制政府的赋税收入,于是专门着意于土地管理的机制开始发育。另一方面,至少就目前文献所及的情况看,开宝七年新建乡/管体系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基层单位的规模较前代明显扩大了。乡所管理的地域范围远大于唐代,自不必说,即如管,尽管目前我们对北宋乡/管体系的许多细节仍不甚了了,但在管之下似未见设置有更低一层级的管理机制。可是若据相州的例子来讨论,安阳等四个县共置61个管,按太平兴国年间相州的户口数估算,主户11789,客户10126,平均每管主户达193户,合计主客户则近360户;不管怎样,自宋初以来,乡役成为民户难以承受的重负,弊端百出,乡/管体系在维持了约百年之后,最后不得不改弦易帜,另行新制,成了历代所推行的乡村管理制度中比较短命的一种,个中原因于此也可略见端倪了。四化育为乡、里除前文所征引之外,存世文献中还有一些零星的记载,可以印证管制的推广。这些记载大致有两类,其一主要出于石刻碑铭,多见于北宋时期的北方,前文已有所征引,下面再补充一则。今山西省晋城市(北宋泽州)青莲寺观音阁上层明间南北两檐柱之上,各留有题记:北柱题记:“招贤管崔家社崔应、崔恕同施石柱壹条,永充供养。大宋建中靖国元年岁次辛巳七月□日院主僧鉴峦记。”南柱题记:“乌政管郭壁社郭政、妻傅氏、乃陈七施石柱壹条,永充供养。时大宋建中靖国元年辛巳岁七月庚申朔二十五日甲申记。院主僧鉴峦。”另一类文献主要出于南宋时期的地方志,记载了南宋时期南方地区的一些例证,略需分析。大致梳理,可有三类不同情况。一是管的区划经不断演变,逐渐与乡合一,如刘昌诗(约1216年前后在世)所记:“四明奉化县凡八乡,皆有一管名,如曰广平、松贤、履信、鸣雁、黄甘、嵩溪、灵泉、栖凤,他处未闻也。”二是在明州(庆元府)定海、绍兴府山阴等县,存在着一乡分为两个管,而且管慢慢都具有了乡的功能的现象。据戴栩所记,定海县“国朝熙丰间疆理沿革,今之清泉、灵绪、崇丘、灵岩、大丘、海晏,则其乡之定著者也,而清泉析为二管,总号七乡”。可知定海县分为六乡,系熙、丰年间之所定;以一乡分为数管,则当属宋初以来之旧制。估计后来随着差役化的保甲新制的推行,其他各乡所分之管皆湮没不闻,唯在清泉乡所分两个管却保留了下来,并且其地位慢慢上升,实际相当于乡的区划了。个中原因,当从戴栩所述定海一县人口不断增长的史实中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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