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名概念的内涵与意义_第1页
正名概念的内涵与意义_第2页
正名概念的内涵与意义_第3页
正名概念的内涵与意义_第4页
正名概念的内涵与意义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2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正名概念的内涵与意义

一、个开放系统中的国家形象名称是儒家的一个重要概念,在儒家思想中发挥着特殊的作用。正名又是有着历史传统的概念。追溯正名在甲骨文与金文的历史中的使用,可以为我们认识“正名”做些原点性、背景性的工作,以便更好地理解正名的意义。首先来看“正”。《说文》:“正,是也。从一,从足。足者,亦止也。”对于是,《说文》有“是,直也。从日,从正。”是有两种基本含义:一指肯定性断定之意(见于《毛公鼎》);二是事实,真实之意(见于《中山王鼎》)。联系起来看,以“是”训“正”,“正”指以事实为标准做出判断之意。在金文中“正”有这样几种用法:月份名、征伐、官名、通“政”。在金文的使用中侧重两种精神:一是标准、准则之意,二是用标准来划定秩序的意思。其次,让我们再来考察一下“名”的含义。“名”,《说文》:“名,自命也。从中,从夕。夕者,冥也。冥不相见,故以口自名。”“名”作为动词,是命名、取名之意。如《南宫乎钟》:“兹名曰无昊钟”。作为名词是名称之意。如《秦公钟》:“作钟名曰叶邦”。将“正”与“名”联系起来,指确定名称的含义,规定事物的正确名称,这也是张岱年先生在《中国哲学概念范畴要论》中所认同的。正名不仅具有认识论的意义,而且与祭祀相联系,在社会生活中也有着广泛的应用。从夏、商开始直到春秋,中国一直是一个以祭祀为中心的社会,敬神是人们生活中的最为重要的部分。人们相信,祖先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可以保佑自己的幸福。祭祀是一种象征,一种隐喻。祭祀中的各种仪式象征了一个天上的世界,隐喻一种秩序。这样,祭祀将正名与社会生活联系在一起,特别是与政治生活中的名分、职位联系在一起。《论语集释·子路》对正名的剖析更重名分之意,“正名者,正百事之名也。”“考祭法:‘黄帝正名百物,以明民共财。’”晋时鲁胜公谓:“名者所以别同异明是非,道义之门,政化之准绳也。”《礼记·礼运》述大同的社会情况为:“男有分,女有归。”《吕氏春秋·审分》描述了古之世界之秩序“凡人主必审分,然后治可以至,奸伪邪辟之涂可以息……有道之主其所以使群臣者亦有辔,其辔何如?正名审分是治之辔己。故按其实而审其名以求其情,听其言而察其类无使放悖。夫名多不当其实,而事多不当其用者,故人主不可以不审名分也。”在这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认识正名在孔子学说中的中心地位,可以理解为何孔子在礼崩乐坏的时代力倡正名了。理解正名还可以与当时的社会情形相联系。先秦儒家面对的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最为突出的是三代以来的地位、名分尽瓦解于各种僭越行为之中。臣弑君者有之,子弑父者有之。在春秋时期的240年中,共有弑君36次。孔子从名的认识论意义出发,发挥名的本义,将视角伸向广阔的社会生活中。他痛陈社会生活中的名实不符、越礼犯上现象,“觚不觚,觚哉!觚哉!”(《论语·雍也》)将礼乐不行与天下治平之道相联系,“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论语·季氏》)只有人各守其名分服从秩序,天下才有道可言。“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孔子的努力意图很明显,是在重建一种公认的是非标准。“名”正是这种标准,用名来指导在不同的利益之间进行的选择,以达到一种和诣,从而令人满意地分配社会的权利和义务。荀子的话可以恰当地注释孔子“正名”的初衷,“今圣王没,名守慢,奇辞起,名实乱,是非之形不明,则志必有不喻之患,而事必有困废之祸。”(《荀子·正名》)所以说,为重新规范社会,“正名”成为首要的条件。“子路问:‘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厥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论语·子路》)《论语集释·子路上》有《集注》杨氏曰:“名不当其实,则言不顺;言不顺,则无序而不和,故无以考实而事不成。”范氏曰:“事得其序之为礼,物得其和之为乐。事不成则无序而不和,故礼乐不兴;则施之政事皆失其道,故刑罚不中。”孔子不仅首肯正名对于规范社会的意义,而且对正名提出了两条途径:正心与正行两途。正名既需要制度性规范又需要内在的依据。前者是一种规定;后者犹如法理,为法律规定提供一种合理性的论证。这分别构成了孔子学说中礼与仁的部分。在形式上,礼代表秩序。《左传·隐公十一年》:“礼,经国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后嗣者也。”《左传·庄公二十三年》:“夫礼,所以整民也。”守礼即守名分、守秩序。在礼的层面上,正名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从社会结构上说,正名立足于血缘关系这一基础之上。在血亲之中,孔子首先看中的是父子之伦,也许可将其视作孔子对于天人关系的一种类比。父慈子孝有着经纬之意,甚至法不可与之相比,“父为子隐,子为父隐,是为直”。三代家国同构的社会模式使父子关系向君臣关系的跨越成为可能。在这里,周礼为孔子正名提供了基本的范式,孔子力图损益周礼以重建社会的规范。从实质上看,徒礼不足以自行。现实中礼可能仅仅沦为形式上,甚至成为谋乱的张目口号与普通大众苦难的合理性。重新思考礼的本质成为孔子的重中之重,“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论语·阳货》)礼不是单纯的礼,不仅仅是形式主义,而有着内在的实质性内容。畜养犬马可以是例行的事务,赡养父母不同于此,而在于对父母有敬,这是扎根内心的一种敬爱,需要一种源发于内心的精神性支撑,这就是仁。“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论语·为政》)孔子讲礼是与仁相结合的。孔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论语·八佾篇》)只有规定便如空洞的言说,它的实行最多只能是依靠来自于外在力量的强制。犯上的臣子并非不守形式上的礼,但我们决不能说其为仁。祭礼从来是用心来敬仰的,礼与牺牲只是外在的表达。服礼不只是形式上的规定,还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敬仰。因为只有自己心中的道德律令才是至高无上的,除他无物。以洛克的话来说就是“除了自己被说明而确信以外,谁都没有义务按照那种方式服从另一个人的劝诫和指令。在这一点上,每个人都有至高无上的绝对的自我的判断的权威。”这一点在西方文化中也可以求得印证。《圣经》中的《旧约》向《新约》的转向,正是罪行向罪性的重心转移带来的肉体之约向心灵之约的转移,对上帝的爱才是灵魂救赎的根本,绝不仅仅是简单的服从仪式。“仁”贯穿于简单的规定而使得礼具有了更深层次的意义。当然,形式上的礼很重要,它为人们提供一种基本的行事规则。但只有以发自内心的力量来服从才更有意义,这就是重拾人内心的道德信念。正心的仁与正行的仁又是统一的。仁需要有作为程序的礼来支撑。礼是否完善,决定了实质性的仁是否能在制度中贯彻下去。礼涉及人的具体行为,与人的需要紧密相关,旨在达成人与人之间的合作。礼若为人们恰当地遵守,其结果就是仁的落实,从而最终达到一个治平的大同社会。礼作为一般的规范应以仁道观念为根据。仁有着丰富的内容,爱人是仁的核心成分。爱人,孔子注重的是实践中有益于人。其推论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曾子寻求一以贯之之道来理解老师的思想,“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论语·里仁》)爱人是一种实践精神,存在于一个人的生命之内,所以说为仁由己。《述而》有:“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礼,则是外在的东西,是异己的存在者,不是人的自由而是一种他律的规范。只有内在的仁才是与己同一的,是随要随有的。仁是一种修己的动态过程,“为人由己”是孔子的重大突破。仁,在自我修养方面便是“克己复礼”。修养是一个矛盾的过程,彩色的诱惑既有来自于外界又有生于自身之中的,只有坚定自身的意志才是根本之途径,这正是“为仁由己,而由仁乎哉”之意。“以礼自律,自约其身,使合乎礼,视听言动,莫不循礼必如此,方能自立而立人,所以是为仁之方。”立己的内容又是多样的,是能行恭、宽、信、敏、惠五者于天下。二、以成己为人,以人的德性为前提,是孔子对性的认识的起点孔子的正名包括仁与礼两部分,礼体现了仁,仁旨在说明礼的合理性。但是,对仁的合理性的说明是在阐发一种实践精神,这种实践精神是以信仰为基础的。在孔子看来仁发端于血缘关系,不需要过多论证,是人人自明的道理,谁又能不认自己的父母兄弟呢?但他似乎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将仁由家庭的小范围推广到社会,作为一种人与人之间的普遍性法则时由什么来保证其合理性。即脱离了小家庭的血缘关系时,在众人趋利的时代,陌生人之间如何相爱,而这一问题构成了文明社会的基础。当告子以“生之为性”为“竞力”做宣传时反映了人们对仁的合理性的怀疑。于是,孟子以性善来讲仁的合天性,以此从深一层讲礼的可行性,将正名的过程进一步深化。孟子论仁,打开了一种至大恢宏的宇宙境界。诚贯通天人,抬升仁至一种更高的境界,“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参矣。”(《中庸·二十二章》)在这种境界当中,他人与自己同为天之化育,是同等的道德主体。成己的同时一定看到还要成人。成人是成己的内容。这是因为只有通过人伦,在社会范围内才能尽人性。而成己即行仁,去助人、行忠恕。成己是尽其性的过程,即尽其受之于天者的过程。完全明白了这些意义,就可以与天地参。达到这种境界后便成圣了,“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中庸·二十章》)诚者指的是具有真诚德性的主体。不思不勉,并非完全取消理性的作用,而是指普遍的规范内化于道德主体的深层意识,成为人的第二天性,人的行为则由此获得了近乎自然的性质。自然的合乎规范,超越了理性的强制与人为的勉强。而这种自然指一种境界,它以形成“诚”的德性为前提。在诚的德化视野中。天是一种道德的视域,是道德原则的超验根据。而人的努力就是继天成性,《中庸》又有“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为敬”。孟子的论证尚需一个切入点,这就是对性的认识。孔子论性,“性相近,习相远”,但是孔子没有对性是什么做过详细的说明,不过他一直在强调“为仁由己”,如果将仁作为对性的注解的话,那么性善论是必然的。《孟子·告子上》有“仁,人心也”实说“仁,人性也”。这正是孔子仁论的人性化发展,孟子继承孔子的仁学而向心内求仁,从而奠定了尔后人性论发展的主流方向,奠定了中国文化的基本性格。立于诚的德化的境界,从性善出发,故孟子可以说:“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孟子·尽心上》)因为人性承继天性,存在着为善的潜质,这就是四端,分别是恻隐、羞恶、恭敬与是非之心,“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善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朱子对此做了详尽论述,“天地以生物为心者,而人物之生,又各得夫天地之心以为心者也。故语心之德,虽其总摄贯通,无所不偏,然一言以蔽之,则曰仁而已矣。……在天地则泱然生物之心,在人则温然爱人利物之心。”(《孟子·滕文公》)于是儒家理想主义一派从心性的角度发明天人,把人对外的关系转化为心内体验仁义本性的关系,沟通天地,实现天人合一的境界。人所要做的工夫只是扩充、完备潜质,以实际的言行将其现实化,在实际生活中,就是不断的反省完备善良的本质。“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人有鸡犬放,则求;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孟子·告子章句上》)求放心的过程是助人的过程,是与成人同一的,是行忠怒之道成仁的过程。所以仁源于而成于人,不仅合理而且是人生之境界。求放心是从被动的方面来说的,被动的含义是指由于受到环境的影响而有了相应的调整。外物的诱惑多多,我的工夫只要求所失的吾心。《告子上》有“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此天之所与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则不者不能夺也。此为大人而已矣。”思的对象是仁义,只有求思才可成大人而不为小人。从主动的获得方面来说是养心、存心。再次发挥人的主动性。《孟子·告子上》有“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孔子曰,操则存,舍则亡;出入无时,莫知其乡,惟心之谓与。”孟子以桐树之养为例来比仁心之养,强调人对于仁心的态度是决定性的。人若欲使桐树生,则可养之,桐树可生可长;若人不欲使之生,则桐树无可生。仁心,正如桐树一样,由人来定夺其生长的可能性。“生亦我所欲,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在养心上同样存在着非此即彼的选择性问题,有不同的选择对象、不同的选择标准、不同的结果。养心是正面的回答,是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今日养其大,他上曰则可为大人。养心、存心是在不断的扩充吾心之善端,令其成长。这是一个量变的积累过程,其最高境界是尽心,扩充吾心于天地万物,同化吾身于宇宙四方;将个人的具体存在同于宇宙之恒久流行。人心之善端是潜伏性的,尽心是将其显现于万物。《孟子·公孙丑上》有“凡有四端一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燃,水之始达。苟能充之,是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尽心可以知性,可以同于天也。所以《孟子·尽心上》说“尽其心者,知其生也。知其性,则知天矣。有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贰,修身俟之,所以立命也。”《孟子》多处讲到舜,舜之父曾一再试图置舜于死地:让舜去修谷仓,等舜上了房顶,又抽去梯子并纵火烧房;命舜去疏通水井,却又用土去填井……而舜对此毫不计较,事亲至孝。其意图很明确,确立一种完美的道德榜样。“舜,人也;我亦人也。舜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我由未免为乡人也,是则可忧也。忧之如何?如舜而已矣”(《孟子·离娄下》)舜是理想人格的化身,同时又是人之中的一员;作为理想的人格,舜的特点在于实现了人之为人的全部潜能。与舜同类,表明圣人之境界是可以达到的;舜实现了人的潜能,则决定了人应当以舜为榜样。为此,孟子通过肯定理想人格具有崇高性与现实性的双重品格,充实了善端、求放心的必要性与可行性。孟子以存心、养心、尽心来正心,改变古来的向身外求解脱的宗教传统,而将心转换为主体的功夫,只要人不断的扩充吾心,便可树立道德的偶像。孟子以天来作正名的道德依据,以正心作为正名之途。三、从“思”“礼法”的角度谈正如果说孟子是由仁识心,主要是从精神的角度赋予正名以内在的生命,那么荀子则有所不同,他在经验的层面上由智识心,以社会规范的向度来丰富礼的内容,不断强调正名所具有的外在性、强制性。荀子关注的焦点既不是天也不是孟子的本性。在他看来,天意与天性不足恃,不是“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而是“君子敬其在己者,而不慕其在天者。”荀子论天,极力推开天道,注重人治。荀子论性,也极力压倒天性,注重人为。他的天论是对庄子发的,他的性论是对孟子发的。荀子的立足点在于人,在于人之“为”而不在于本性,是一种现实性的、社会性的视角。不同于孟子,荀子讲善是用经验的方式,借助认知的帮助。他在《非十二子》中批评思孟一派的道德是“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但荀子并非否定人的道德可能性,只是认为这种道德可能性不是先天性的,而是要以认识的方式来学习的。“涂之人可以为禹,曷谓也?曰,凡禹之所以为禹者,以其为仁义法正也。然则仁义法正,有可知可能之理。然而涂之人也,皆有可心知仁义法正之质,皆有可以能仁义法正之具,然则其可以为禹也。”这种经验的方式在对“思”与“心”的使用上尽显其不同。孟子讲“思”时有一处不甚明了而为后人所诟病。他讲“耳目之官不思”与“心之官则思”,意在强调道德的善端,偏重于心的作用而非耳目之所见,这是求其放心的必要前提。但是同一个“思”字在两处有不同的意思,耳目之“思”是一种经验性的感知,是感觉反映论的范畴;而心之“思”则是完全不同的意思,是一种对已有之物的修养扩充。这是借用思的形来讲人对先天善端的体认,所以有尽心说。与“思”的不同使用相联系,两人在“心”的使用上也有所不同。孟子的心是道德之心,是一种体认,是通向善的指示;而荀子的心是认知之心,是一种思虑的心,强调对礼法的认知。孟子的心是通达善的充分条件,无他物,不需要其他的手段,只要人尽心便可成为圣人。荀子的心则是通达善的必要条件,只是一种辅助,可以是道德也可不为道德,并不一定必向善。孟子重心,是扩充心之善端,而荀子重心,是要认知礼法来化人之性。《正名》中有“性之好恶喜怒哀乐之情。情然,而心为之择,谓之虑。心虑然后而能为之动,谓之伪。”《解蔽》、《正名》和《劝学》在荀子的体系中完整的讲了知性道德之路的实现问题。《解蔽》:“凡以知,人之性也。可以知,物之理也。”讲人可以知。“心”、“思”的分析,反映了荀子经验性的认识方式。在荀子看来,仁不是什么超验的仁心,而是一种经验性的个体,人的自然身体具有的认知能力,人可以成为实现认知的工具。他认为人可以知仁义法正。人可以礼法来规范自己的行为,也就是起伪化性。规范是社会的存在方式,又为社会的公平和谐发展提供保证。社会的成立与发展离不开对规范的依赖。作为社会规范的礼为社会提供一种标准,一种度,依此可以分配的比例,其作用如同规矩之于方圆。之所以正国也,譬之犹权衡之于轻重也,犹绳墨之于曲直也,犹规矩之于方圆也,既措之而人莫之能诬也。”(《荀子·王霸》)礼法是用于社会行为的标准,“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或则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