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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湖北私家坡墓地发掘简报

文明起源是世界考古学的一个重要课题之一。中国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也是惟一的一个文化发展没有中断的国家,其文明的起源又有自身的特点。这种特点主要表现在其多源性。长江中游地区是中国文明起源的重要区域之一,有以下里程碑性的重要考古发现为证:在距今约9000年前,洞庭湖西北部的彭头山遗址就出现了中国最早的栽培稻,表明原始稻作农业已经开始在这一地区萌芽;距今约7000年前,湖南澧县的八十遗址出现了环壕聚落;距今约6000年前,中国最早的古城出现在湖南澧县的城头山遗址,远古文明的曙光开始闪现;距今5000年以降,长江中游地区进入了屈家岭文化时期,这一地区古城的数目增加到9处,远古文明在江汉地区呈现出遍地开花之势。其中最大的是湖北天门的石家河古城,面积达100万平方米,是其他古城面积的三到十倍,显然是长江中游地区当时的文明中心。(图一)由此可以得出这样一个推论:长江中游地区的文明中心有一个由南向北逐渐推移的趋势。长江中游地区文明中心的向北推移到底是如何发生的,程度如何,这些问题还有待进一步的考古工作和研究来加以证明。而在这种文明的推移过程中与周边地区的文化冲突也就在所难免。荆襄古道历来为南北交通的要冲,长江中游和黄河中游地区的文化交流与碰撞应首先发生在这里。本文结合湖北宜城顾家坡遗址的发掘情况对这一问题进行探讨。不足之处,敬请海内外同好指正。一、墓葬形制和年代宜城市位于湖北省西北部,汉水中游,地当荆襄交通的要冲。顾家坡遗址是一个面积约2万平方米的小型遗址,位于宜城市南约5千米,东去汉水约10千米,西去汉水的一条支流蛮河约1千米。2000年秋到2001年春,为配合襄荆高速公路的建设,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组织省内文博考古机构的工作人员对该遗址进行了发掘,笔者有幸主持了工地的两次发掘工作。两次发掘共揭露面积约2000平方米,清理出从大溪文化晚期到石家河文化早期的房址12座、灰坑37座、瓮棺13座、以及墓葬239座等重要遗迹。顾家坡墓地的发掘是本工地发掘的最大收获。在这239座墓葬中,只有2座位于遗址东边约30米的一个面积只有2000平方米的小遗址碑坟茔上,头向朝南,与顾家坡遗址所出墓葬的主体头向迥然相异,年代也偏晚。顾家坡遗址所出的237座墓葬位于遗址西南部,因为高速公路刚好从墓地西部穿过,因此我们对整个墓地进行了全面的揭露,这也是湖北省首次对一个史前时代墓地的全面发掘。整个墓地呈长条形,南北宽约10米,东西长约90米。墓地的北、东、南三面都发现了建筑遗迹和与之相关的遗存,西部已到了遗址的边缘。东、南、西和西北还发现了柱洞和沟槽遗迹,推测是墓地边界的标志,因为所有墓葬都在这个范围内,只有1座例外。在这一狭小的范围内墓葬的分布十分密集,打破关系也非常多,直接和间接的打破关系多达51组,有一个组内串在一起的墓葬达17座。这些墓葬一般开口于第②层下,打破第③层(次生土)和生土层。有的部位因为被破坏,耕土层下就可见到墓葬开口。墓地的年代从大溪文化晚期到屈家岭文化时期,距今5300年~4600年。墓地之内没有发现生活遗迹,只有4座灰坑,但包含物甚少。其中2座形状大体相类似,分布于墓地东部,南北对称,推测可能是与祭祀有关的遗存。墓葬皆为土坑竖穴墓,墓口形状多为长方形。其基本特征如下:1.单人葬占绝大多数,合葬墓只有36座,占15%强,且多为同性合葬。合葬墓之中,按合葬的人骨数目可分为二人合葬、三人合葬、四人合葬和五人合葬四种,按人骨在墓坑内的排列方式又可以分为横向合葬、纵向合葬和杂乱合葬三种,后两种比较少见,且只见于二人合葬。横向合葬之中,又可以根据墓底小坑之有无分为并排合葬和并穴合葬两种,以及以上二者的混合形式。并穴合葬墓的情形比较特殊,现以M70为例加以说明。M70是一座二人并穴合葬墓,墓口被晚代大沟HG1从中间打破。长方形土坑竖穴,墓口距地表深0.47米、长3.30米、宽2.70米。墓底有2小坑,中间以宽0.40米、高0.14米的生土台相隔。土台顶部距墓口深0.50米,小坑长与墓坑长略等,西部小坑宽1.14米、底部距墓口深0.68米、东部小坑宽1米、底部距墓口深0.66米。小坑内各葬一人,皆二次葬,成年男性,头向北,方向6°。人骨(1)葬于西侧小坑内,随葬玉钺和石钺各1件,分别置于肩部的两侧;骨牌饰2件,1件位于右肘处,另1件位于左股骨上端附近;骨镞1枚,在左侧骨牌饰南边;陶红顶钵3件、陶罐2件和猪下颌骨8具,位于小坑南部。人骨(2)葬于东侧小坑内,随葬石钺1件,位于颈部;骨镞5枚,位于右膝附近;夹砂圈足罐1件,位于左足左侧;陶红顶钵2件和陶罐1件,与8具猪下颌骨一起位于小坑东南部。(图二)2.头向多朝北。单人葬头向大多向北,除3座因被打破或其他原因未见人骨而头向不明外,只有两例头向朝南,且位于墓地西南边缘;合葬墓中未见有头向朝南的情形。3.大量的二次葬。单人葬多数为二次葬,一次葬只有五例;合葬墓都为二次葬。一般随葬陶或骨纺轮、非实用性的小明器。4.大量的猪下颌骨用于随葬。237座墓葬中,就有131座墓葬随葬有猪下颌骨,比例高达55%,比例之高是史无前例的。有的墓葬虽然没有其他随葬品,但也有一两具猪下颌骨用来随葬。随葬猪下颌骨最多的是M59,达四五十具之多。另外,墓地北边生活区内的一座瓮棺底部也发现了十数具小猪的下颌骨。5.随葬品反映出明显的性别分工。男性一般随葬石钺、骨镞、实用性的陶器,女性一般随葬陶或骨纺轮、非实用性的小明器。6.存在一定程度的贫富分化。有的墓葬除随葬有大量的猪下颌骨外,还随葬有陶器和石器,甚至玉器,而有的墓葬则什么也没有。M27是随葬品最多的墓葬之一,可能埋葬的是一位酋长类人物。该墓为长方形土坑竖穴,墓口已在发掘中破坏,现墓口距地表深0.45米、长2.90米、宽1.30米、墓底距墓口深0.60米。东、西、南三面有二层台,西、南两面二层台宽0.20米~0.24米、高0.20米,东面二层台较宽而矮,宽约0.40米、高0.10米。有明显的棺痕。死者为二次葬,成年男性,头向北,方向5°。棺内随葬玉钺1件,位于尾椎骨下;石钺3件,位于下肢两侧;骨端饰2件,分别位于身体两侧,右侧的1件与长条形朱砂痕迹相连接;不知名骨器2件,位于下肢两侧,其中1件压于左股骨下;骨镞19枚散置于下肢附近。棺外东侧二层台上随葬陶簋5件,另有大量的猪下颌骨,分作两堆,具体数目不清,约30具。(图三)二、石色文化与骨从以上顾家坡墓地的基本特征中,有两种现象是特别值得我们注意的,一是一定数量的多人二次合葬墓,二是在男性墓葬中随葬有大量的石钺和骨镞。多人二次合葬墓一定比例的存在,表明人口死亡率在一定时间内的相对集中。导致一个部落的人口在短时间内大量死亡大致上有三类原因,天灾、人祸,以及群体性疾病。三者在某些情况下又互为因果。天灾就是自然灾害。人祸主要表现为部落冲突或战争。群体性疾病(CrowdDiseases)即传染病,如瘟疫,主要由家养动物身上的病原体而导致。比如,洪水是一种常见的天灾,但人口的膨胀,人类对生态的破坏如对森林的大量砍伐又会诱发经常性的洪水。洪水又会导致人和动物的死亡,引发饥民流离失所和疾疫的流行,部落冲突也因而发生。部落冲突又会加剧人口的死亡。等等。出于经济的考虑,合葬显然比分别埋葬更为省事,这是不言自明的道理。石钺以往一般被称为石铲,这是不正确的。因为石铲一名很容易使人联想到那种现代仍在使用的纵向安装木柄的铁锹或铁铲,而石钺木柄的安装方式与石斧类似,器身与木柄垂直,上部插入柄内的凹榫中,再以绳索绑缚牢固。湖北天门石家河遗址群中的肖家屋脊遗址曾出土过1件石家河文化早期的陶罐,上面线刻出一位酋长类人物头戴羽冠、足登长靴、右手执钺的形象。荆州阴湘城遗址也曾出土过1件屈家岭文化早期的完整的漆木钺柄。顾家坡遗址M27也发现了1件漆木钺柄的形象,可惜只有朱砂痕迹保存下来。这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一些,因此有必要在此为石钺正名。顾家坡遗址共发现石器215件,玉器3件,其中有玉钺2件,石钺177件,钺类器型占玉石器总量的82%。固然这与生活区的发掘面积太小有关。但从生活区目前的发掘情况推测,每一百平方米平均只有不到4件石器,堆积最厚的遗址中部的3个探方中也只发现了2件石器。因此即使整个遗址被全面发掘,最终发现的钺类以外的石器也不会太多。而且在所有墓葬中都毫无例外地只随葬石钺或玉钺,而石斧、锛、凿等石器则只发现于地层和灰坑之中。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男性墓葬中都随葬有石钺。据统计,237座墓葬中,随葬石(玉)钺的有74座,占31%。换言之,60%左右的男性都随葬有石钺。石钺往往贴着尸骨放置,有棺痕的墓葬,则位于棺内。或置于尸骨上下,或在头之两侧,或在身体左右。在年代稍晚的一些墓葬中,1件石钺有时会被分割制作成几个更小的石钺,最多分成四个或更多。(图四)有个小男孩也随葬有1件小石钺。这类小石钺显然不是实用品,而是特意为下葬而制作的明器。以上现象表明,在顾家坡人的心目中,石钺或玉钺在功能上与作为生产工具的石斧、石锛、石凿等是完全不同的。从一般的观点说来,弓箭在史前时代被认为是一种狩猎工具,但是我们却难以排除在一定的情况下它又会被当作一种最古老的远程进攻武器的可能性。顾家坡墓地的另一个突出的现象就是在墓葬中发现了大量的骨镞,而且往往与石钺共存。发现骨镞的墓葬有44座,每座墓葬所出骨镞的数量不等,少者一二枚,多者二三十枚。如M48是1座二人二次合葬墓,墓底并排埋葬着一个成年男性和一个小男孩。成年男性的随葬品中有石钺和骨镞,小男孩也随葬有几枚骨镞。有几座墓葬虽然发现有骨镞,但我们却不能认为它们就是墓主人的随葬品,因为这类墓葬往往只发现1枚骨镞。这些骨镞所在的位置也值得我们深思。有两例墓葬在死者的颈部各发现了1枚骨镞。(图五,1、2)因为颈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在医术尚不发达的史前时代,这样的伤害无疑是致命的。因此我们推测他们是被箭伤致死的。还有一种现象,也许是古代猎头风俗的一种反映,就是一个人的头骨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墓葬中。这种现象发现过两例。一例是M36,在人骨南边的二层台上发现了另一个人的头骨残片,旁边放置1件陶明器小壶(图五,4);另一例是M37,在墓坑南边的脚龛内发现了另一个人的完整的颅骨,面向北朝向墓主。(图五,3)三、石钺、玉色和充填材料综合顾家坡墓地发现的以上几种现象,我们无法不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顾家坡遗址的远古居民是些好战的人。他们中的男性不以伐木耕作为荣,而以拥有武器——石钺和弓箭为荣,死后也把令他们骄傲的武器埋葬在身边。他们在利用这些武器伤害他人的同时,他们中的某些人也因此而命丧黄泉。然而,这一切的发生并非偶然。顾家坡遗址所处的那个时代是中国史前时代社会极其动荡的时期。约从大溪文化中、晚期开始,黄河中游的仰韶文化区就出现了大量的埋葬多达数十人的多人二次合葬墓,北到陕西、河南的中原地区,南到豫西南的南阳盆地、鄂西北汉水上游的广大地区,都不乏这样的例证。但因为年代较早,这些多人二次合葬墓与顾家坡墓地略有不同,一个人的骨骼往往堆放在一处,而不是像顾家坡墓地那样,骨骼按自然的姿式摆放。如河南淅川下王岗遗址仰韶文化第二期就发现了大量的多人二次合葬墓,不分男女老幼埋葬在一个墓坑之内,少则2人,最多达29人。在湖北郧县大寺遗址仰韶文化的一座墓葬中,埋葬的人数也达到10人。河南邓州八里岗遗址也发现过很多这样的例证。将石钺和箭镞作为随葬品也不只仅见于顾家坡墓地,只是出现的频率没有顾家坡墓地那么高。石钺或玉钺在仰韶、大汶口、良渚和薛家岗等文化的墓葬中都有所发现。在长江中游地区从大溪文化晚期到屈家岭文化时期也有多处遗址的墓葬中出土过石钺,如湖南安乡划城岗、湖北公安王家岗,松滋桂花树、石首走马岭等。对此合理的解释是,虽然这几处遗址都在屈家岭文化区的范围之内,但是它们都处在江汉平原与洞庭湖西北的澧阳平原之间的交叉地带,因而部落冲突也一定程度的存在。下王岗遗址的仰韶文化一、二期墓葬中也出土了少量的玉、石钺和石、骨镞,但同时也随葬有一些生产工具,如石斧、石凿、石网坠等。鄂东南的武穴鼓山遗址在文化内涵上属于薛家岗文化的范畴,但仍处在与屈家岭文化区的交叉地带。这里共发掘了238座墓葬,出土的石钺也有40多件。但也与其他有些遗址一样,有的墓葬中也同时随葬石器或小型的石明器,如小石斧、小石锛、小石凿等。在男性墓葬随葬的石器中仅以石钺作为随葬品的现象除顾家坡遗址以外迄今为止在中国史前时代的墓地中还没有发现过第二例。但这种在男性墓葬中以武器随葬的现象在春秋战国时代的楚墓中却比比皆是,这是因为那个时代诸侯国之间的战争更为激烈也更为频繁的缘故。顾家坡、下王岗和鼓山墓地出土武器和其他石器的比较情况见表一。历年来的考古发掘和研究表明,汉水中游以北的鄂西北直到豫西南的南阳盆地一带是两个大的文化区的交叉地带,北边是黄河中游的仰韶文化区,南边是长江中游的屈家岭文化区。鄂西北郧县的青龙泉、大寺、乱石滩、均县(今丹江口市)的朱家台、枣阳的雕龙碑等遗址都曾发现过极其丰富的仰韶文化遗存,而在南阳盆地的河南淅川下王岗、黄楝树、下集、邓州八里岗、唐河寨茨岗等遗址也发现了相当丰富的屈家岭文化遗存。尽管这些遗址的屈家岭文化遗存都叠压在仰韶文化遗存之上,但在屈家岭文化之前,南北双方的文化在这一带一定相持过相当长一个时期。这种现象在下王岗、八里岗、顾家坡等遗址都有所反映。下王岗仰韶文化第三期出土过大溪文化晚期的典型器瓿形陶簋和曲腹杯(原报告分别称之为和钵。或为瓿的异体字),为泥质红陶,只是数量少,而且不如江汉地区那样大多为泥质黑陶。而顾家坡遗址的大溪文化晚期和屈家岭文化时期遗存中也发现了相当数量的红顶钵等仰韶文化的器形。青龙泉等遗址的屈家岭文化遗存中也是如此。顾家坡遗址出土的有些器形非常怪异,如将红顶钵下面加一个矮圈足、高领罐下面加三个凿形足等,融合了南北两个文化区的器形特点。所有这些都说明了顾家坡遗址处在南北两个大的文化区的交叉地带这一基本事实。而在与顾家坡遗址大约同时期的长江中游文化中心区——江汉平原及周边地区,目前所知的是大量的古城正在兴建之中,但是可资比较的墓葬资料并不多。京山屈家岭遗址的墓葬中还没有发现过随葬石钺的现象,但在地层中却见到了为数不多的石钺。石家河遗址群的肖家屋脊和邓家湾遗址虽然发现了一些墓葬,但随葬石钺的现象极为罕见,可能是没有发现大型墓地的缘故。荆州阴湘城遗址经过历年的发掘都没有发现过石钺,同样可能是因为没有发现墓地。但是仍然有石钺存在的迹象,就是前面提到的漆木钺柄的发现。但所有这些文化中心区的墓葬资料都迄今未见多人合葬的情形。以上与周围地区的比较研究表明,顾家坡遗址所处的那个时代部落冲突的现象是客观存在的,同时也说明文化交叉地带部落冲突的激烈程度远远高于文化中心地带。四、关于屈家岭文化的战争部落冲突或战争是文明产生的催化剂,文明的产生又使得战争进一步升级。部落冲突的产生也是历史的必然。人口的膨胀,邻人的财富,生态的破坏,自然的灾害等,都可能成为人与人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文明与文明之间产生冲突的导火线。部落冲突在中国古籍中也有相当多的记载。据前人的研究,在我国上古的传说时代,在黄河、长江流域存在着三个大的部落集团,即黄河上游的华夏集团、下游的东夷集团和江淮地区的苗蛮集团。三大集团之间常常发生战争,集团内部也发生过争斗。比较著名的有华夏集团内部黄帝与炎帝之间的阪泉之战、华夏集团的黄帝、炎帝与东夷集团的蚩尤之间的涿鹿之战、以及华夏集团的尧、舜、禹与苗蛮集团的三苗之间的大战。最后华夏集团经过长期不懈的努力都赢得了胜利。据《史纪·五帝本纪》记载:“三苗在江淮荆州数为乱。”又有记载说:“尧战于丹水之浦以服南蛮”(《吕氏春秋·召类篇》)。浦,意为水边或河流的交汇处。《韩非子·五蠹篇》说:“当舜之时,有苗不服,禹将伐之。舜曰:‘不可。上德不修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执于戚舞,有苗乃服。”传说舜就死于征伐三苗的战争中,死后葬于湖南的九嶷山。《墨子·非攻下篇》说:“昔者三苗大乱,天命殛之:日妖宵出;雨血三朝;龙生于庙;夏冰;地坼及泉;五谷变化。……禹亲把天之瑞令以征有苗……有苗大乱,后乃遂几。”可见大禹能够征服三苗是因为他利用了三苗地区发生天灾引发内乱的大好机会。因为三苗的地望与屈家岭、石家河文化的分布范围大体相合,因此,俞伟超认为,屈家岭文化就是三苗的遗存,三苗部落就是屈家岭文化的创造者。周星则更进一步认为,屈家岭文化是苗蛮先民的遗存,三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并且认为“屈家岭文化和石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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