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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冶的爱情与爱情

李烨(784)被称为“中诗公”,是《唐诗志》第87卷的女诗人。他是唐朝早期浙江吴城(今浙江吴兴)的女道家。她也是唐代著名的女诗人之一。关于其身世,旧籍记之甚略,今姑摭有关片断,与其诗并观而考论之。与许多著名诗人一样,季兰也属于“弱龄早慧”那一类。据《唐诗纪事》记载,她五六岁时已能出口成诗,尝作《咏蔷薇》诗云:“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架”与“嫁”谐音,其父因此预言她“必为失行妇”。这种所谓“诗谶”的故事虽有后人编造之嫌,却也话出有因——季兰的人生道路确实不平坦,她也确实称得上是一个风流女冠。在唐代,女子入道之风颇盛,而那些“洗妆拭面着冠帔,白咽红颊长眉青”(《全唐诗》卷三四一,韩愈《华山女》)的女冠们,往往以修道为名,过着无拘无束的浪漫生活,其宕逸纵情者几入娼妓一流。季兰姿容秀美,神情脱俗,又善弹琴,工翰墨,尤以诗才敏捷名闻遐迩,故当时文士皆与之游,风流韵事自在所难免。高仲武《中兴间气集》曾记载过这么一件逸事:(季兰)尝与诸贤集乌程开元寺,河间刘长卿有阴重之疾,乃诮之曰:“山气日夕佳。”长卿对曰:“众鸟欣有托。”举座大笑,论者两美之。“阴重之疾”指疝气,对这种男性疾患,一般女子是讳言的,更不会用以取笑别人。季兰却公然以此为话题与长卿调笑,而长卿居然也报以同样的调笑语,其谑浪狂荡、其与长卿等不同寻常的关系于此可见。然而,他们毕竟不同于里巷粗俗之辈,即使戏谑调笑,打情骂俏,也照样引经据典,掉文吟诗。这两句就是用的陶渊明《饮酒诗二十首》(之五)和《读山海经诗十三首》(之一)中的成句,双方都用得十分含蓄巧妙,确实称得上“雅谑”,也确实显示出两人不凡的才情,所以会赢得“举座大笑,论者两美之”。“吴中盛文史,群彦今汪洋。”(《全唐诗》卷一八六,韦应物《郡斋雨中与诸文士燕集》)自东晋南渡,中原文化与江左文化交流融合,吴中逐渐成为人文荟萃之地。大历、贞元间,这里的诗坛更为活跃,许多著名诗人来此寓居、任职,他们中不少人都与季兰有过交往。从今存的零星资料来看,除刘长卿外,与季兰关系密切者尚有皎然、朱放、陆羽等多人。皎然赠季兰诗仅存一首,题为《答李季兰》(《全唐诗》卷八二一),诗云: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归。时维摩诘室有一天女,见诸天人闻所说法,便现其身,即以天花散诸菩萨大弟子上。花至诸菩萨,即皆堕落,至大弟子,便着不堕。……结习未尽,花着身耳;结习尽者,花不着也。从诗题和诗意看来,季兰当先有诗赠之,且在诗中以情相挑,故云“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也。皎然是僧人,一切声色之欲(即“结习”)当断,故以“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归”婉拒之。尽管皎然以“花不着身”的菩萨自居,尽管今存之季兰集中已无法见到赠皎然之原作,此诗谐谑、亲密的口气,以及季兰敢于挑之的事实仍不能不令人怀疑:他们之间恐怕还是有染的!这一点,从辛文房《唐才子传》说他们“意甚相得”,叹此诗“谑浪至此”亦可窥知。季兰赠陆羽(鸿渐)和朱放的诗倒各留下一首,其《湖上卧病喜陆鸿渐至》①1一诗云:昔去繁霜月,今来苦雾时。相逢仍卧病,欲语泪先垂。自秋至冬,辗转病榻,其寂寞苦闷可知;厌厌欲绝之时,忽见故友来访,其感激欣慰亦可知。三、四两句活画出一个满腹幽怨、渴望友情的弱女子形象,真所谓“微情细语,渐有飞鸟依人之意矣”(钟惺《名媛诗归》)!这个卧病湖上的娇弱女子,与乌程开元寺中那个与刘长卿相讥调的大胆泼辣的“女中诗豪”判若两人。由此也可见,身为女冠的李冶,表面上放纵自由,内心却感到孤苦无依,其命运实际上颇具悲剧色彩。如果说季兰与陆羽的关系还可视为诗酒知己,她与朱放的感情却已超出了一般朋友关系。试看其《寄朱放》一诗:望水试登山,山高湖又阔。相思无晓夕,相望经年月。钟惺读此诗后曾感慨地说:“他人只知其荡,而不知其蓄。所蓄既深,欲其不荡,不可得也。凡妇人情重者,稍多宛转,则荡字中之矣。”(《名媛诗归》)第一个以“荡”字评季兰之诗的是唐代的高仲武,其《中兴间气集》云:“士有百行,女唯四德。季兰则不然也。形气既雄,诗意亦荡,自鲍昭以下罕有其伦。”高氏在肯定季兰诗歌成就的同时,又按男权社会的道德标准以“荡”字责之。高氏所谓之“荡”,既可理解为内容淫荡,也可理解为感情狂放。后之论季兰诗者大多从高氏之说,钟惺虽也不否认其“荡”,却能透过这首深情婉转之作看出:季兰是一个“情重者”!钟惺的看法是有道理的,季兰与朱放之间确实有着非同寻常的深厚感情,这一点,也可从朱放《别李季兰》(《全唐诗》卷三一五)一诗得到印证:古岸新花开一枝,岸旁花下有分离。莫将罗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肠断时。与皎然一样,朱放“罗袖拂花落”也用了天女散花相试之典,所不同的是,他对季兰的大胆示爱不但不拒绝,反而报之以“肠断”深情。他与季兰之情人关系,季兰为何对他“情重”也就可想而知了。如此才女,又如此情重,却早早地洗妆拭面,做了女冠,季兰内心之抑郁是可以想象的,其对爱情的渴望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真正的夫妻生活、闺门之乐,对她来说已是今生无望了,她惟有从那些经常与自己诗酒往来的才士文友中去寻找知音、寻求爱情。从现存李冶诗集看来,可能与她有情人关系的,除了上文已提及的朱放,还有一个阎士和,季兰为他而作的诗最多。士和字伯均,是著名诗人李嘉祐内弟,刑部侍郎阎伯璵从父弟,排行二十六。季兰有《送阎二十六赴剡县》诗:流水阊门外,孤舟日复西。离情遍芳草,无处不萋萋。诗中以绿遍天涯、无处不生的芳草喻离情,以从吴到越、梦魂相随表相思,写得情意缠绵,凄惶动人。值得琢磨的是最后两句——诗人劝戒伯均莫学东汉的阮肇,因到天台山采药而遇仙不归。从剡溪联想到天台山虽很自然,担心情郎移情别恋却不能不使人想到:她恐怕已不止一次遭人抛弃,所以才心有余悸,谆谆叮嘱!然而,一个没有婚姻保障,甚至连爱的权利也被剥夺了的女冠,要留住情郎的心谈何容易,同样是女冠的鱼玄机不就感叹过“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全唐诗》卷八〇四,《赠邻女》)吗?阎伯均此去是否移情别恋,日后有没有“归来重相访”,现已无考,但季兰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痛苦的相思之中却是有诗为证的:情来对镜懒梳头,暮雨萧萧庭树秋。莫怪阑干垂玉筋,只缘惆怅对银钩。(《得阎伯均书》)前诗写送别,此诗写得书。人去时芳草萋萋,书来时暮雨萧萧,自春至秋,情何以堪!全诗无“相思”二字,相思之情却溢于言表。至于来书内容,诗中只字未提,但从诗人捧书垂泪、满怀惆怅的情态推测,绝不会是告知归期,也不见得有多少知心话语,言不由衷、敷衍搪塞的可能性倒很大。这也不是笔者妄作猜测,且看季兰集中特多送别、相思之作即可明了:相看指杨柳,别恨转依依。万里西江水,孤舟何处归?(《送韩揆之江西》)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相思怨》)朝云暮雨镇相随,去雁来人有返期。玉枕祗知长下泪,银灯空照不眠时。(《感兴》)心远浮云知不还,心云并在有无间。狂风何事相摇荡,吹向南山复北山。(《偶居》)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明月夜留别》)《送韩揆之江西》一诗,《才调集》题作《送阎伯均往江州》,《诗府》也作《送阎伯均》。考李嘉祐有《秋晓招隐寺东峰茶宴送内弟阎伯均归江州》(《全唐诗》卷二〇七)诗,皇甫冉也有《招隐寺送阎判官还江州》(《全唐诗》卷二五〇)诗,可知阎确曾往江州。季兰此诗直抒惜别盼归之深情,雁书不至之怨恨,也确是送情人的语气,其为阎伯均而作无疑。这位情人时而到剡溪,时而往江州,季兰与他可说是离多而会少,这大概也是《相思怨》、《偶居》等诗多写独居相思之情的原因吧。值得注意的是,这几首诗中的“云”、“月”等意象,除可作浮云蔽日,游子不返、月有圆缺,人有离合等一般层面上的解释,似也与阎伯均有关。这一点从皎然《古别离代人答阎士和》(《全唐诗》卷八二〇)一诗亦可得到消息:太湖三山口,吴王在时道。寂寞千载心,无人见春草。望所思兮若何,月荡漾兮空波。云离离兮北断,雁眇眇兮南多。此诗所写分别之时(春天)、地(吴、水边)、景(春草、孤舟)皆与季兰《送阎二十六赴剡县》吻合,而“望所思兮若何”以下写在“狂风”吹拂下之“云”、“月”等意象则与《偶居》等诗相似,暗寓着“心远浮云知不还”之意。所以,我们有理由推测,皎然此诗是代季兰答士和的。皎然另有《和阎士和望池月答人》、《舟行怀阎士和》(《全唐诗》卷八一六)、《留别阎士和》《诮士和别》(《全唐诗》卷八一九)等诗,也有类似语。特别是《诮士和别》:“今日同,明日隔,何事悠悠久为客。君怜溪上去来云,我羡磷磷水中石。”讥诮士和若溪上之云,去来不定,到处留情。借溪上云、月写男女情爱,系用谢灵运《东阳溪中赠答诗二首》(《玉台新咏》卷一〇)诗意:“可怜谁家妇,缘流洗素足。明月在云间,迢迢不可得。”“可怜谁家郎,缘流乘素舸。但问情若为,月就云中堕。”不仅皎然,前引季兰诸诗也多用大谢此二诗之意。对季兰来说,行踪不定,音信渐稀的阎士和不正如可望而不可得的水上云、云间月吗?遇到这样的薄情郎,她自然要“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了!然而,与一般逆来承受的女子不同的是,面对薄幸的情人、不幸的命运,季兰不是一味地自怨自艾、悲伤哭泣,她长于思考,敢于抗争。在《八至》诗中,她大胆地提出了对世俗夫妇关系的独特见解: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这首六言哲理诗,前三句只是起比兴衬托作用,末句才是全诗的主旨,故钟惺评曰:“字字至理,第四句尤是至情。”(《名媛诗归》)在强调“夫为妻纲”的封建时代,敢于揭开美化夫妇关系的虚伪外衣,揭示所谓伦常的冷酷本质,不仅需有痛苦的人生体验,更需有勇气和识见。清人黄周星曾很有见地地在末句下批曰:“六字出自男子之口,则为薄幸无情;出自妇人之口,则为防微虑患。大抵从老成历练中来,可为惕然戒惧。”(《唐诗快》)正是生活的历练和对人生的大彻大悟使季兰走上了向世俗抗争之路,在《春闺怨》这首小诗中,她借用传统题材,更为大胆地向男权提出了挑战:百尺井栏上,数株桃已红。念君辽海北,抛妾宋家东。如果仅仅是用起兴手法,从花开花落,想到青春易逝,征人不归,那还谈不上有什么新意,这样的闺怨诗自古有之。此诗之别出心裁在最后一句,此句暗用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中东邻美女登墙偷看宋玉的典故,意谓:在这春风撩人的时节,你把我孤零零地抛撇在家,难道就不怕我像宋玉东邻女那样,去偷看别的男子吗?虽以怨嗔语出之,较之坦言“西看已有登垣意,远望能无化石心”(《次韵西邻新居兼乞酒》)的鱼玄机多了几分含蓄,却比嗔怪“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帷”(李白《春思》)的长安思妇少了几分痴情。阮籍《咏怀》诗云:“临路望所思,日夕复不来。人情有感慨,荡漾焉能排?”正可藉以喻季兰之心情。“情重”则“荡”,“荡”犹不能遣怨,则只有走抗争之路了。然而,命运之神并不因季兰的抗争而稍发慈悲,更悲惨的结局等待着不幸的女诗人。约在大历、建中间,季兰的诗名传入京城,德宗下诏征其入宫。此有其《恩命追入留别广陵故人》一诗为证: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仰愧弹冠上华发,多惭拂镜理衰容。《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以为此诗“不类冶作”,但唐宋旧籍如《才调集》、《吟窗杂录》等均以为是季兰所作,从此诗流露的矛盾心情及所用词语典故来看,也符合季兰这个年近半百的女冠身份。更何况与其同时的高仲武在《中兴间气集》中已有“上比班姬则不足,下比韩英则有余,不以迟暮,亦一俊妪”之评语,把季兰与班婕妤、韩兰英这两个前朝著名的宫廷才女相比。拟人必于其伦,由此亦可知季兰确曾被征入宫。季兰在宫中的时间不长,可能是她闲云野鹤、放荡不羁的性情受不了宫规约束,甚至在言行中有所抵触,故不久就被遣出宫;也可能因她入宫不久即逢朱泚之乱,被逼献诗,最终被以悖逆论罪而结束了悲惨的一生。唐人赵元一《奉天录》卷一对季兰之死作如是说:时有风情女子李季兰上泚诗,言多悖逆,故阙而不录。皇帝再克京师,召季兰而责之曰:“汝何不学严巨川有诗云‘手持礼器空垂泪,心忆明君不敢言’?”遂令扑杀之。严巨川爵里世次无考,从《全唐诗》所录其《太清宫闻滴漏》、《仲秋太常寺观公卿辂车拜陵》二诗观之,他虽非“朝谒客”,却也到过宫中。朱泚乱起时,严巨川也陷身贼中,《奉天录》卷二有其在贼中所作诗之全文:烟尘忽起犯中原,自古临危道贵存。手持礼器空垂泪,心忆明君不敢言。诗中所写叛军之猖獗,与《吟窗杂录》所录季兰《陷贼寄故人》断句“鞞鼓喧行选,旌旗拂座隅”相似,但两诗之语气却略有分别。正因严巨川与季兰身份、遭遇类似,对叛军的态度却不同,德宗责罚季兰时才会以他作比。再说,如果季兰只是一个普通的附逆女冠,交有司问罪即可,何必由皇帝亲自处置?这都证明季兰确曾入宫,甚至很可能在朱泚乱起时尚留宫中。朱泚之乱在建中四年(783),次年即被平定,德宗车驾于七月回京,故知季兰之死在兴元元年(784)七八月间。一代才女,就这样成了封建统治集团间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实在令人痛惜!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在引用《奉天录》关于季兰之死的记载后曾为其鸣不平曰:夫朱泚之乱,帝且不能守社稷,委其臣妾以去,今季兰以一女子,屈于凶威,指斥本朝,盖非得已,德宗不谅其情,辄令扑杀,封建帝王之凶恶,于此可见。季兰之身世虽然不幸,其诗名却流传千古。今所存可考定确为其作者虽只十六首,皆工炼流畅,风调清雅,故被胡震亨称为“大历正音”(《唐音癸签》卷八)。其最为人称道之作是《寄校书七兄》:无事乌程县,差池岁月余。不知芸阁吏,寂寞竟何如?从题中称对方为“七兄”,尾联又用了刘宋著名诗人鲍照寄妹书的典故,可知这位校书与季兰的亲密关系——虽不一定是真正的本家,却可能因同姓而认作兄妹。这本是一首普通的赠远诗,诗人只是抒写自己对这位兄长的遥念,对家书的企望,但因用事贴切,情致自然,声律高亮,神韵超逸,而给人“不求深邃,自足雅音”(沈德潜《唐诗别裁》卷一二)之感。尤其是五、六两句,描写校书奉使远行,舟车劳顿之状,用典入景,妙不着迹,高仲武赞为“五言之佳境”(《中兴间气集》卷下),胡应麟更以为“幽闲和适,孟浩然莫能过”(《诗薮》内编卷四)。后人甚至有以为季兰高于寻常闺阁诗人①2,足与士大夫争胜者:闺阁之诗,不能与士大夫争胜,以其学力终浅也。独李冶“远水浮仙棹,寒星伴使车”,比同时所称刘长卿“楚国苍山古,幽州白日寒”、钱起“破镜催归客,残阳见旧山”、郎士元“荒城背流水,远雁入寒云”、韩翃“潮声当昼起,山翠近南深”、皇甫冉“岸明残雪在,潮满夕阳多”、于良史“风兼残雪起,河带断冰流”等句,殆皆有过无不及。《中兴》高步,若准周才之例,吾必以作者与焉。(管世铭《读雪山房唐诗序例·五律凡例》)当然,季兰得以跻身“《中兴》高步”之列,并不仅靠这一首诗,其同样被胡震亨称为“大历正音”的《从萧叔子听弹琴赋得三峡流泉歌》,也是“颇无脂粉习气”(黄周星《唐诗快》)之作:妾家本住巫山云,巫山流泉常自闻。玉琴弹出转寥,直是当时梦里听。这首现存季兰诗集中惟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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