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诉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的程序问题

公诉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的程序问题

如果有人犯罪并继续犯罪，那么另一方就是犯有诉讼罪和自诉罪的。还有一些人只是有罪。即使其他人违反了诉讼罪，他们也必须受到自己的诉讼侮辱。或者一些被告在检察官程序中受到谴责，另一名被告在自诉过程中受到处理。此时,就发生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的牵连,对这类案件合并审理时,其程序运行需要探讨。一、程序选择(一)适用的诉讼形式不同在我国的刑事诉讼法中,刑事案件的第一审审理程序可以划分为普通程序与简易程序。1在对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的情况下,面临的首要问题即是程序的选择。由于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的审理程序内容是可以预先判断的,在程序适用方面可能出现下列几种情况:(1)自诉案件应当适用普通程序,公诉案件也应当适用普通程序,此时,对合并审理的案件应当适用普通程序。(2)自诉案件应当采用简易程序,公诉案件也应当采用简易程序,此时,对合并审理的案件应当适用简易程序。(3)公诉案件可以采用普通程序进行审理,而自诉案件可以采用简易程序审理的,则应当对合并审理的全案采用普通程序审理。(4)自诉案件可以采用普通程序进行审理,而公诉案件可以采用简易程序审理的,则应对合并审理的全案采用普通程序审理。对于前两种情况而言,由于各部分的处理程序相同,当然可以按照同一程序处理。对于后两种情况而言,之所以采用普通程序进行审理,是因为:从普通程序与简易程序的适用对象考察,可以看出,简易程序适用的是普通程序审理案件的一种例外,它主要适用于控、辩双方争议不大的案件,或者控、辩双方的争议可以进行充分协商与调解的案件,从而使控、辩双方弥合争议并较好地维护社会管理秩序。正是由于控、辩双方在争议结果方面的可接受性,才促使双方对整个程序的全面、客观运转采取相对忽视的态度;如果控、辩双方的争议较大而且不能弥合,则简易程序应当立即终止,并将案件转化为普通审理程序审理。而普通审理程序则适用于一切刑事案件,尤其是控、辩双方争议较大的刑事案件,或者是可能对被告人作出强烈否定性评价的刑事案件。在普通审理程序中,应当对案件进行严格地审理,对各种证据进行全面质证,从而使案件事实的处理结果符合客观事实或者最大程度地接近于客观事实。运用普通程序处理案件,是以一种严格的程序来促进对实体公正的追求,此时,效率原则的指导作用处于次要的地位。在运用简易程序处理案件的情况下,则因对公正内容的追求已经基本满足,或者是大家能够在认识上达成案件公正的共识,从而舍弃了对案件事实客观、公正的追求,转而倾向于采用效率原则作为从事诉讼活动的首要指导原则。可见,无论是普通程序还是简易程序,在程序的运行过程中,都要围绕“公正”这一核心。2从普通程序与简易程序的处理内容来看,普通程序是处理刑事案件的一般性程序及最大范围上适用的程序,而简易程序则是作为处理刑事诉讼案件的例外而存在的。因此,在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相牵连而决定合并审理的情况下,如果有的案件需要用普通程序进行审判,鉴于单纯对其中的部分犯罪采用简易程序审理容易导致程序上的混乱,本着全面追求案件事实实体公正与程序公正的目的,应当对全案采用普通程序进行审理。(二)审理方式的选择从目前刑事诉讼法的规定来看,第二审案件的审理方式可以划分为开庭审与书面调查结合审。在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合并审理的情况下,案件的处理方式可以表述为:(1)对公诉案件应当采用开庭审的方式,对自诉案件也应当采用开庭审的方式,则对合并审理的全案采用开庭审的方式处理。(2)对于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分别进行判断,认为都应当采取书面调查结合审的方式来审理案件的,则应当对合并审理的全案采用书面调查结合审的方式进行审理。(3)对公诉案件应当采用开庭审理的方式进行,而对自诉案件则可以采用书面调查结合审的方式进行,那么,应当选择开庭审的方式审理全案。(4)对自诉案件应当采用开庭审理的方式进行,对公诉案件则可以采用书面调查结合审的方式进行,那么,全案应当选择开庭审的方式处理。(5)当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合并审理之后,如果其中的公诉案件(或者自诉案件)的审理程序严重违法,而自诉案件(或者公诉案件)的审理方式符合法律规范的规定,甚至其处理结果完全是正确的,在对第二审案件进行审查之后,应当对全案发回重审。对于第(1)、(2)种情况而言,由于案件中每一个部分的处理程序都是相同的,因而,可以对合并审理的案件采用相同的程序处理。对于第(3)、(4)种情况而言,由于案件中的部分内容需要采用开庭审理的方式才能查明案件事实的,从全案的角度来看,就存在需要对全案开庭审理的因素,从全案的角度出发,当然应当采用开庭审理的方式进行审理。另一方面,考察第二审案件的两种处理方式,开庭审与书面调查结合审居于同等重要的法律地位。从案件公正审理的角度而言,开庭审理是为了使第二审的审判程序更趋于公正,充分听取控、辩双方的意见,从而得出应当怎样从实体上进行处理的结论,保障实体上的公正。而书面调查结合审则更倾向于满足效率原则的要求,3同时,这种审理方式上的简略是建立在实体公正已经基本上实现或者较容易实现的基础之上。从诉讼实务的角度进行考察,在开庭审与书面调查结合审的运用上,书面调查结合审被运用得很广泛。因而,案件的审理方式更有助于实现案件事实全面公正的,为了维护这种统一的价值取向,对两者的处理方式应当以统一的方式表现出来。对于第(5)种情况而言,全案中任何一个部分不符合法律规范的规定,都是全案存在违反法律规范的情况。另外,现行刑事诉讼法强调了程序公正的内容,当全案中存在损害当事人诉讼权益或者妨碍法律规范公正实现的情况时,应当从全案的角度进行修正。采用前述方式对案件进行处理,也符合系统论的要求。二、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审理程序的运行协调在程序规范设定阶段由于公诉案件的审理程序和自诉案件的审理程序之间存在矛盾,而且,这种冲突是由法律规范设定的内容而导致的,因而,在第一审程序中,就存在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审理程序的运行协调问题。(一)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需要区别适用不同的部分如果对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分开进行考察,在刑事诉讼法所确立的基本原则与基本制度方面,它们在实际运行时可能存在差异,例如,自诉案件部分应当进行不公开审理而公诉案件应当进行公开审理等等,当两者合并为一个案件进行审理后,案件中的任何一个部分涉及到刑事诉讼法基本原则与基本制度适用的,都应当对全案予以适用,而不应当将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分开予以适用。(二)刑事诉讼的社会管理职能应先建立自诉制度后确定公从刑事诉讼的立法及发展背景来看,在刑事诉讼的初期,犯罪都是以侵害个人利益为主要表现形式,而在社会发展到了一定时期,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日趋紧密,从而形成一定的社会公共利益,犯罪就表现出对社会秩序的严重侵害,从而表现为公诉制度的产生,4在这种状况下,公诉制度得到了不断加强。同时,从公诉制度的运行情况来看,对于社会公共秩序与公共利益的维护,公诉制度起到了越来越大的作用。与之相比,表现出显著差别的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自诉制度都表现为一种辅助性的刑事诉讼制度。5因而,现阶段,在实现刑事诉讼的社会管理职能方面,公诉制度居于主导地位,由此而论,在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进行合并审理的情况下,应当考虑以公诉制度为主,自诉制度为辅。另外,从现行刑事诉讼法的规定来看,我国的刑事诉讼是以公诉制度为主体进行构建的,自诉制度在其中仅起到辅助性的作用。可见,无论是从促进刑事诉讼案件的正常运行角度出发,还是从满足刑事诉讼基本目的的角度出发,都应当以公诉案件的运行程序作为主体来开展诉讼,以自诉案件的运行程序作为补充。(三)第一阶段一般程序的运行1、公诉案件诉讼程序适用的影响在法庭审理过程中开庭审理前的准备、庭审程序、最后陈述程序、救济程序方面,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不存在差异,那么,可以按照公诉案件的审理程序作为主干进行审理。而对于两者存在冲突的因素,例如,在审前羁押措施的采用,当事人双方对于证据的收集、审查与运用,控方应当在诉讼中履行的控诉职责,被告人在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中所处的不同诉讼位置,究竟是依照公诉案件的审理程序进行,还是按照自诉案件的审理程序进行,则需要探讨。对此,应当从诉讼案件的法律属性进行考察。从公诉案件的产生及其运行情况来看,它主要是针对那些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严重危害而必须严厉加以控制的犯罪,此时,司法机关应当对这些犯罪保持诉讼力量与诉讼资源上的优势,以利于实现对犯罪的控制。当然,这也是与这些犯罪所表现出来的隐蔽性和暴力性相联系的,要发现、证实这些犯罪,必须付出高昂的诉讼经费,而这些经费通常是个人所难以承担的,同时,也正因为国家司法机关处于强者的诉讼地位,因而,在诉讼措施与诉讼权利的设置方面,表现为尽量保护被告人的合法权益,以避免他们成为司法的牺牲品。可见,公诉制度的诉讼程序体现了国家强烈的管理态度,与之相应,被告人的权利也得到扩张,尽管如此,被告人遭受刑事处罚的可能性仍然较大。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自诉案件的诉讼程序中,由于被告人在公诉案件诉讼程序中所获得的权利并未受到削弱,而自诉人一方所拥有的权利却相对较弱,因而,被告人受到揭露、其行为受到证实的可能性就相对较小,其受到刑罚惩罚的可能性也相对较小。易言之,如果将公诉案件的处理程序完全适用于自诉案件,那么,被告人受到刑事处罚的可能性将大幅度增加,反之,这种可能性将减少。缘于此,当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合并审理时,如果自诉案件的内容完全按公诉案件诉讼程序运行,就可能悖于设立自诉制度的初衷。因而,对于自诉案件与公诉案件存在重大分歧的内容,应当分别按照他们自己的程序来运行。2、需要先查证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之后,应当分别进行查证然后一并作出处理。无论是自诉案件还是公诉案件,当需要对某一个行为或者几个行为进行追究,并对其运用刑法加以评价时,是以行为为核心的,而且,每一个不同行为都可能构成一个不同的犯罪,在对该行为进行评价时,它往往是需要审查核实的中心,在分别查证的情况下,可以在证明标准方面显得更有层次,能够更准确地适用法律。反之,如果将各种行为(含公诉案件的情节与自诉案件的情节)都混合在一起进行查证,一方面,操作起来十分困难,另一方面,也难于实现证明目的。在辩论过程中,由控、辩双方对各个犯罪行为分别辩论。最后,由审判机构分别作出裁判,进而对全案作出裁判。鉴于公诉案件在我国刑事诉讼中所占的主导地位,及其在社会生活中所起到的重要控制作用,同时,公诉程序又是刑事诉讼中的主导程序,因而,应当先查证公诉案件的内容,后查证自诉案件的内容。在调查结束之后,应当由公诉人先发表公诉词、被害人发表控诉意见,然后由自诉人及其代理人发表控诉意见,再由被告人及其辩护人发表辩护意见,如此循环往复。在辩论结束之后,即由被告人进行最后陈述,然后由会议庭评议,并作出裁判。3、来源上是否需要提交暂住证在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后,如果需要查证的因素一致,在自诉案件的调查中就不需要再行查证。对于公诉案件尚未查证的内容,如果自诉内容需要查证的,则应当予以另行查证。4、质证阶段:职能相法化的事实同一被告人的辩护权是确定的,当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时,影响较大的只是如何有序地行使辩护权,以避免辩护权无序行使而致使被告人的合法权益受到损害。一般而言,在质证阶段,辩方应当针对控方(分别体现为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所出示的证据进行质证,以期为案件事实的辩护打下坚实的基础。在辩护阶段,也应当体现为分别针对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的指控进行辩论,使辩论的内容更有层次。(四)合并审理后的程序执行在程序运转的基本内容、证据的运用与辩护权的设计方面,都可以在简易程序中参照合并审理后的第一审普通程序的顺序执行。但是,在简易程序中,控诉的人民检察院可以不出席法庭参与诉讼,因而,在用简易程序审理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的刑事诉讼案件时,有必要探讨其程序的运行。1、质证、辩论程序在公诉人宣读起诉书后,由审判人员讯问被告人一方对公诉的案件事实有无异议,然后由公诉人一方举证,被告人一方进行质证。在公诉案件部分的举证质证结束之后,即可由自诉人一方宣读诉状,然后听取被告人一方的陈述,再由自诉人一方举证,然后由被告人一方质证。在法庭调查结束之后,即开始进行法庭辩论,辩论的顺序参照合并审理后第一审普通程序的辩论程序进行。其余程序与第一审普通程序的运行情况相同。2、自诉案件由自诉人承担职责在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的情况下,当然也应当体现为公诉案件由人民法院审判人员代行公诉人在调查阶段的职责,而自诉案件则由自诉人自行履行职责。辩论与调查时,对公诉案件部分,由审判人员直接听取被告人一方的意见;对自诉案件部分,则由自诉人及其代理人举证,由被告人及其辩护人分别进行质证,然后由自诉人一方发表辩论意见,再由被告人一方辩论;由被告人作最后陈述,然后由审判人员作出裁判。(五)案件事实审理如果审判机关先选择了用简易程序对合并后的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进行审理,在审理过程中,发现不应当适用简易程序,而应当用普通程序审理案件事实(或者其中的一部分案件事实)的,则应当终止简易程序对案件的审理活动,用普通程序重新对案件进行审理。三、第2审程序的执行对于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后第二审程序的运行,法律规范中没有明确规定,现对之进行探讨。(一)上诉内容未能发生效力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审理之后,就成为法律意义上的一个案件,那么,无论是人民检察院提起抗诉,抑或是自诉人提起上诉,还是被告人一方提起上诉,都必然引起全案的第二审程序,而不能将自诉案件的内容与公诉案件的内容区别开,从而导致案件中的部分内容进入第二审程序,而部分内容却已经发生法律效力。(二)对于有上诉抗诉的罪犯,审判机关应建立在上诉、抗诉期内,如果控方撤回抗诉或上诉,而被告人一方撤回上诉的,则第二审程序不再发生,但是,如果在上诉、抗诉期内仅有部分案件的上诉或者抗诉撤回的,则不会对案件引发第二审程序产生影响。在上诉、抗诉期满之后,如果人民检察院撤回抗诉的,审判机关应当允许,如果自诉人一方或者被告人一方撤回上诉的,则应当由审判机关对案件进行审查。如果审判机关认为原审裁判正确的,则应当允许其撤回上诉;反之,则不允许其撤回上诉,对案件继续按照第二审程序审理。在上诉期满之后,如果仅有部分人撤回上诉的,或者仅有人民检察院撤回抗诉,而其他人的上诉仍然存在的,则该案件仍然应当按照第二审程序进行审判。(三)规范对自诉案件的审查如果公诉案件的内容与自诉案件的内容都有第二审程序提起的,当然应当对全案进行审查。如果仅有公诉案件或者是自诉案件的内容提起抗诉或者上诉的,应当对全案的内容(包含未被提起上诉或者抗诉的公诉案件、自诉案件)进行审查。因为,在它们合并审理之后,该案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案件,因而,应当对整个案件的内容进行审查,这符合刑事诉讼法关于全案审查第二审案件的规定。(四)第2页中的特殊问题1、自诉案件未提起抗诉时,应根据实际情况,安排各诉讼参与主体的质证与辩论在同一案件中,如果人民检察院提起抗诉、自诉人提起上诉、被告人也提起上诉的,则在法庭调查与法庭辩论中,按照人民检察院、被害人及其代理人、自诉人及其代理人、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的顺序进行。如果仅有人民检察院提起抗诉,而自诉人与被告人一方均未提起上诉的,则也应当按照人民检察院、被害人及其代理人、自诉人与其代理人、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的顺序进行法庭调查与法庭辩论;如果仅有自诉人一方提起上诉,而人民检察院未提起抗诉,被告人一方也未提起上诉的,则应当采用自诉人及其代理人、人民检察院、被害人及其代理人、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的顺序进行法庭调查与法庭辩论活动。如果只有人民检察院提出抗诉,而被告人一方也提起上诉的,则在第二审的审理过程中,按照人民检察院、被害人及其代理人、自诉人及其代理人、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的顺序进行质证与辩论。如果仅有自诉人一方提起上诉,而人民检察院未提起抗诉,同时,被告人一方提起上诉的,则按照自诉人及其代理人、人民检察院、被害人及其代理人、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的顺序进行质证与辩论。如果仅有被告人一方上诉,则应按照被告人及其辩护人、人民检察院、被害人及其代理人、自诉人及其代理人的顺序进行质证与辩论。之所以如此安排各方诉讼参与主体的质证与辩论顺序,是因为,从案件的整体性进行考察,如果控方中有一方诉讼主体提起了引发第二审程序的诉讼活动,则视为控方引出了第二审程序。本着公诉优先的原则,在公诉案件提起抗诉,而自诉案件提起了上诉的情况下,当然由公诉一方优先发言与质证。如果控方中仅有一方提起第二审程序,当然应当由提起方优先发言与质证。如果仅有被告人一方引发了第二审程序,当然应当由他先发言及举证、质证,这样,更能够体现第二审程序的引发过程,更能推动诉讼的正常进行。2、法院开庭审的方式如果仅有公诉案件或者仅有自诉案件被提起第二审,第二审人民法院采用开庭审的方式审理本案,那么,全案的诉讼参与各方均应当参与诉讼。因为,在公诉案件与自诉案件合并之后,就应当作为一个案件对待,对全案进行审判,更有助于实体公正的实现。(五)第二审的内容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