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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是关系美与关系

一美是关系、美的存在着一定的外在美在审美领域,有这样的现象:一个物体明显是美丽的;然而,在一个环境中,它变得越来越不美丽,甚至丑陋。比如,简单、粗糙的石刀、石斧,对于原始人来说是美的,对于二十世纪的现代人来说,这就很难引起他们的美感了。同样,现代人所欣赏的风花雪月,草木鱼虫,如果放在原始人面前,也是不值一顾的。又如,在姑娘脸上,擦上了胭脂抹上了粉,这可以是美的,可是,到了《小二黑结婚》中的三仙姑的脸上,“看起来好象驴粪蛋上下上了霜”,成了一付十足的丑态。在艺术领域,无论是音乐唱腔中的某个音符,戏剧表演中的某个动作,绘画艺术中的某一种色采,文学作品中的某一个细节描写,都可以由于具体条件不同,分别表现出不同的审美价值来。确实,美是丰富多采的,又是变化多端的,它有着无穷的奥妙。那么,美究竟在那里,人们又怎样才能把握它呢?对此,美学家们一直在探索着,争论着。有的说在物,有的说在心,有的说在于距离,有的说又是移情,凡此等等,众说纷纭。十八世纪法国唯物主义哲学家狄德罗曾经作过“美是关系”的论断,颇有见地,发人深思。在狄德罗看来,一切美的事物之所以美,原因在于它们具有一种共同的性质,“由于这种性质,美才发生、增加、变化无穷、衰谢、消失。”这种性质就是各种各样的“关系”。他认为事物的美,都是通过它自身内部或外部的各种关系显示出来的。比如,一朵花的美,一条鱼的美,首先就是依赖于它们自身各部分之间的秩序、安排、对称、比例等等关系,由于这种关系才决定了它们的美。但是,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的,它总是在一定的环境中存在着、发展着,因此,对象的美还可以从各种各样的外部关系中表现出来。比如,“一株郁金香可以在郁金香中或美或丑,在花中或美或丑,在植物中或美或丑,在自然物中或美或丑”。所以,狄德罗说:“我把一切本身有能力在我的悟性之中唤醒关系概念的东西,称之为在我身外的美。”或者说,“一切能在我们心里引起对关系的知觉的,就是美的”。我们知道,凡是美的东西,都是具体的,活生生的,都可以凭借我们的感官直接感受的,狄德罗仅仅凭着“关系”两个字来概括美的本质,这难免令人费解,因为人们还会进一步追问:究竟怎样的“关系”才是美的呢?但是,狄德罗的贡献不在于解决了这个千百年来难解的美学之谜,而在于从方法论上使后继者们得到了重要的启示。我们知道,任何事物的美,都有它自身的质的规定性,人们只能欣赏它,感受它,而不能随意改变它、否认它。正如狄德罗所说,“我的悟性没有给事物添一点东西进去,没有去掉一点东西。不管我想到或者一点也没有想到卢浮宫的门面,其一切组成部分照旧有这种或那种形式,其各部分间也照旧有这种或那种安排。不论有人无人,卢浮宫的门面不减其美。”这说明美不是主观的。有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情人眼里”的西施罢了。至于她是否真的有西施那么美,那还得经受客观标准的检验。任何对象的美,不能离开对象本身的性质,这是绝对的,但是,美也有相对的一面,因为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不是孤立绝缘的,也不是停止不变的,它总是与周围的环境发生着各种各样的关系,美也是如此。所以,事物的美,除了它本身的性质以外,还要有赖于周围的具体环境和条件。比如,姹紫嫣红的鲜花是美的,可是,在悼念周总理的日子里,如果在人民广场也出现这样的花,那就是不美的了。斯大林说:“一切都以条件、地点和时间为转移。”这个“一切”当然也应该包括美在内。无论是探索美,还是创造美,一定要顾及到具体的“条件、地点和时间”,切忌片面性、绝对化。狄德罗有关“美是关系”的论断,正好在这方面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美是一种社会现象,它在一定的社会生活中产生着、发展着、变化着。要探究美的奥秘、首先就应该把它放到一定的社会关系中去考察。一八八三年,恩格斯曾在马克思墓前的演说里指出:“正象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史为繁茂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此,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象过去那样做得相反。”恩格斯的这段话虽然不是针对美学而说,可是对于我们探究美的本质,却具有指导性的意义。在社会生活中,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是人类所从事的最基本的实践活动,其它一切活动都从这里派生出来,作为精神生活的审美活动也是如此。美不是上帝恩赐的,它是社会实践的产物。人类的生产活动都是一种自由自觉的活动,它既遵照人类的目的需要,又能顺乎对象的客观规律,因此,这也是“按照美的规律来塑造物体”的活动。尽管,在原始社会中,人们从事生产都是为了满足“吃、喝、住、穿”等直接的实用需要,但是,随着生产的发展,自然不断地人化,生活不断地丰富,人性不断地发展,因此,人也就不断地从实用观点扩展到从审美观点来看待事物,既看到对象的实用价值,又看到对象的审美价值。人不但能欣赏美,而且还能跳出实用的框框,自觉地创造美。这说明,美的产生、发展、变化,要受到整个社会生活的制约,并且归根到底要受到一定的经济生活的制约。在人类社会初期,由于生产水平低下,“人的本质的客观地开展的丰富性”和“人的感性的丰富性”都还不很充分,他们面前所展现的美,只能是与自己的狩猎生活直接有关的事物,诸如石刀、石斧、虎皮、兽牙等,至于太阳、洪水等,与他们是敌对的,月亮、花卉等与他们的生活是无关的,这些都不可能是美的,只有随着生产的发展,社会的前进,人们不断改变了与自然的关系,原先有害的变成有利的,或者成为可以驾驭的,原先与生活无关的变成有关的。这样,美也就发展了、丰富了,人们不但能欣赏动物,而且能欣赏植物;不但能欣赏庄稼,而且能欣赏花卉;不但能欣赏太阳,而且还能欣赏月亮。从社会生活中探索美,这必然会涉及到一个美学界长期争论不休的问题,即美与实用的关系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有的人往往在这两者之间简单地划上一个等号,认为美的本质就在于实用,服装之所以美就在于能保暖,建筑之所以美就在于能住人。这种观点是片面的。生活中,许多有实用价值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美的。水池中的金鱼,花盆中的鲜花,并无什么经济上的效用,但它们却是美的。这种看法抹煞了美的特性,如果用来指导文艺创作,就必然会导致公式化、概念化的倾向。有的人又滑向另一极端,认为美是超功利的,甚至离开功利越远越好。瑞士心理学家布劳的“距离”说,就是这种观点的代表。如果用它指导创作,这就会走上为艺术而艺术的歧路。社会历史发展中之所以有美,当然自有它的功用。但是,美的效用并不表现在经济方面,而是在精神方面。它能陶冶人们的心情,愉悦人们的精神,荡涤人们的灵魂。它可使人的情操更加高尚,生活更加丰富,是人们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一幅山水画,并不在于给旅游者作向导,而是在于画出祖国山水的旖旎风光;一幅花鸟画,也不是要从生物学上指出它的科学价值,而是要画出花鸟的各种神态情趣,供人欣赏。这样,能否说美与实用无关呢?不能。尽管美的价值并非实用,但同实用又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不仅是因为最早的美原是从实用劳动中派生出来的,就是后来当美成了一种独立的形态后,它仍然在一定程度上同实用保持着某种联系。比如,上海城隍庙前的九曲桥,曲曲弯弯,非常别致,游人们在上面一边漫步徜徉,一边观赏水中景色,确也别有风味。这是一种曲线的美,这种美也是有利于桥的实用的,因为这座桥并非连接两岸的交通要道,而是专供游人散步聊天,消磨时光的,如果这座桥是直的,一对情人刚刚上桥就到了彼岸,那就大煞风景了。相反,长江大桥却是直的,沉沉一线,南北贯通,气势非常雄伟,给人一种壮美的感觉。这种直线的美,也是与桥的实用目的一致的,因为汽车火车需要在上面通过。如果这座桥稍有弯曲,影响交通,那就不美了。同样是桥,一曲一直,究竟那一种美,不能孤立评说,其中一个方面,就要看它与实用处于怎样的关系。在现实生活中,有利于实用的美的事物,还是很多的。太阳有利于万物生长,河水有利于灌溉,建筑的格局有利于住人,陶瓷器皿的形式有利于使用。在原始洪荒时期,太阳、洪水威胁人的生存,不可能是美的。房屋如果不能住人,器皿如果不能使用,当然也就不美了。从这里看,美与实用的关系还是很直接的。当然,生活中还有大量美的事物与实用并不直接搭界,比如,星光月色、花草鱼虫的美就是这样。我们不能要求月亮也象太阳那样有利于万物生长,但是,随着社会生活的发展和丰富,到了一定历史阶段,月亮以其特有的形状、颜色和温度,使人感到它是那么的端庄、妩媚和纯洁,于是成了人的可亲的环境和观赏的对象。不论在生活中,还是艺术中,人们总是把它同美好的事物连在一起,赞美它、讴歌它。张生与莺莺月下幽会,李白月下独酌,阿炳月下操琴。童话中,小孩称它为月亮婆婆。平时,人们称媒人为月下老人,称新婚为蜜月。每当八月中秋,亲人在月下团聚,共尝月饼等等。至于奇花异草的美,与经济实用的关系,也是很远的。庭园里的草坪,并不能制成药材;阳台上的鲜花,也不会结出水果,但它们却是美的,可以使人精神上得到愉悦和满足。这里,我们还需看到一点,美的事物虽然并非一定要有利于实用,但是也有一条起码的界限,这就是不能损害实用,否则它就不美了。各种花草如果长在庄稼地里,影响作物的生长,这样一来,环境变了,与人的关系变了,因此也就不美了,农民自然而然地会锄掉它。一只老虎,在公园里是美的,如果在深山密林,它却会伤人,人们见到害怕,因此,也不美了。美与实用的关系,从积极意义上来说,它可以有利于实用;从一般意义上来说,它却不能妨碍实用,其天地是非常广阔的。美的价值是在精神方面,凡是美的东西,只要它不妨碍实用,我们就应该肯定它、扶植它,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美还将会越来越丰富。从美与实用的关系,可以进一步推论到文艺与政治的关系。如同不能把美等同于实用一样,我们也不能简单地把文艺与政治等同起来,说一切文艺都是政治斗争的工具了。但是,文艺与政治的关系还是很密切的。从积极意义上来说,文艺可以通过自己特殊的方式来反映生活中的政治斗争内容,并积极推动政治斗争的开展。无论在民主革命中,还是社会主义革命中,我们的文艺对革命都起过良好的作用。至于另外一些作品,诸如不少山水诗、风景画以及无标题音乐等等,它们并没有直接反映政治斗争内容,也不能在政治斗争中显出立竿见影的效果,但它们仍然是美的,仍在人们的精神生活中发挥积极的作用。所以,从一般意义上说,只要这些作品不妨碍政治,不使人精神沮丧,意志消沉,我们就不能鄙弃它,排斥它,应该让它在文艺百花园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否则,将是对文艺事业的扼杀。我们说,文艺与政治的关系,其天地同样也是无比广阔的。三从内容与形式的统一美总是具体的,总是以活生生的形象呈现在欣赏者面前的。一朵鲜花的美,一支乐曲的美,一幅绘画的美,我们都可以用眼睛和耳朵直接去感受它,从而获得美的享受。这说明美的外在形式是非常重要的。任何美的事物,离开了一定的形、色、音,它就成了子虚乌有,不可捉摸了。但是,美不是一个纯粹的形式问题,它是从内容和形式的统一体中表现出来的。孤立的形式是很难断定它美与不美的,只有当它同有关形式相配合,并同一定的内容结合起来,才能体现出它的审美价值来。美是一个整体,它不仅与外部社会发生着各种关系,而且它自身内部的形式与形式之间,形式与内容之间,也存在着各种关系。诸如红花绿叶、兰天白云、深山古寺、小桥流水等等,它们间都是相互辉映,相互衬托的。在湖光山色之间,添上一座白塔,就会格外逗人,茫茫雪原,映照着和煦的阳光,更是“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柏腊图曾在《大希庇阿斯篇》中提出过“美就是恰当”这个论断。所谓“恰当”与否,当然是离不开事物内部的各种关系的。可惜他刚刚提出论点,未及分析,又很快让它从笔端滑走了。我们一定要懂得美的整体性,善于把握美的各部分之间的关系,这对我们装点江山、美化生活、乃至于文艺创作都是大有好处的。把美仅仅归咎于形式,这种意见在美学史上是很多的。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派就提出“美是和谐与比例”的观点。在当今资产阶级形式主义美学中,更是屡见不鲜了。可是,离开了具体的对象,孤立地去谈“和谐与比例”,究竟谁能说得清楚呢?十八世纪英国政论家博克就批评过美学中的形式主义观点。他认为:天鹅头颈长尾巴短,很美;孔雀头颈短尾巴长,也很美。如果把两者颈与尾的比例对调一下,那就都不美了。《庄子》中也有一则寓言:“凫胫虽短,续之则忧;鹤胫虽长,断之则悲。”可见,胫究竟是短美,还是长美,颈与尾的比例应该是多少,这都不能离开具体的对象的。人们常说:整齐一律是美,多样统一也是美。这当然是对的。我们总不能说杂乱无章是美,也不能说刻板单调是美。可是,整齐一律和多样统一决不是一个孤立的形式问题,它的美还是要从具体的关系中表现出来。比如,在迎接来访的外国元首的仪式上,我们的三军仪仗队应该是整齐一律,无论是战士的服装、枪支,还是身材、动作,都要一个样子才行。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英姿勃勃的精神状态。可是,后面的群众场面却不必如此了,它应该是花枝招展、五采缤纷才行,如果全是一个式样,反而刻板单调,就不美了。在服饰打扮方面也是如此。做一件衣服,究竟什么颜色、什么式样最美,这不仅要结合时令,而且还要结合对象的年龄、身材、职业、性格、肤色等等一起来考虑才行,孤立地去议论,这是永远也纠缠不清的。鲁迅曾经说过:瘦的人不要穿直条子的衣服,胖的人不要穿横条子的衣服;脚长的女人要穿黑鞋子,脚短的要穿白鞋子。这说明衣服的颜色和式样都是因人而异的。在某个人身上采用这样的服饰打扮,可以是很美的,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那就不一定了。我们有些同志不懂美的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往往是盲目摹仿,结果反而闹出东施效顰的笑话来。艺术美是现实生活的更高更集中的表现,也是人们从事审美教育的重要内容,因此,在艺术创作中,正确地处理好作品内部各方面的关系,尤其要处理好内容与形式的关系,这是非常必要的。在“四人帮”统治时期,文艺作品中的正面人物往往是高大完美,反面人物则是青面獠牙。这不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而是最为令人讨厌的公式化、脸谱化,是形而上学美学观的具体表现。生活是丰富多采的,生活中的人物也是各式各样的,不论是外表还是内心,决不可能是一个模样。艺术创作的任务,就是要千方百计地把他们的精神面貌活龙活现地表现出来。在文艺作品中,所谓内容与形式的统一,并不是统一在抽象的观念上,也不是统一在形式上,而是统一在作品中所要表现的人物性格上。人物的一言一行,都要遵循自身的性格逻辑,不能按照事前既定的框框,任意地去拔高他,或者是丑化他。人物的外貌、衣着、神态、举止,也要符合人物的性格,不要离开人物性格进行任意安排。正象阿Q一样,不只是精神胜利法是他的,即使是头上戴的那顶毡帽,也是他的。阿Q的所作所为和外部特征,都在他的性格上统一起来了。法国杰出的艺术家罗丹非常重视人物的性格创造。他说过:“只有‘性格’的力量才能造成艺术的美”。又说:“在艺术中,只是那些没有性格的,就是说毫不显示外部的和内在的真实的作品,才是丑的。”性格是作品成败的关键,艺术家应当在性格上下功夫。离开了人物的性格,就不可能有什么艺术的力量,也不可能有艺术的美。从解放初期拍摄的几部电影来看,还是塑造过一些比较成功的人物的,如《平原游击队》中的李向阳,《南征北战》中的连长等。按照某些人的审美标准来看,这两个人物的外表不但算不上美,相反的倒是有些土,可是,正是这些土,却非常生动地表现了他们对革命事业忠心耿耿的品质和朴素无华的作风。这才是活生生的性格,也是真正的艺术的美。后来,“四人帮”重拍了这两部影片,尽管由黑白片改成了采色片,狭银幕变成了宽银幕,演员的外貌也相当清秀,可是,人物的性格也同他们的土气一起消失了,原先的美也随着被改得一干二净。近几年来,任意拔高或丑化人物的做法确实是少见了,可是,脱离人物性格,片面追求外表华丽的倾向却越来越严重了。从近年来初入影坛的新秀来看,几乎都是一批眉清目秀、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当他(她)们出现在银幕时,有的角色却不考虑人物的性格特点,滥用假睫毛、大包头、长鬓角,至于整个环境和场面的布置,更是缺乏时代的气氛。生活中的人物是千差万别的,且不说内心世界,就是从外形来说,也是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的五官端正,有的畸形残疾,有的长着一对虎牙,有的又是两只招风耳朵。只要把他们的性格能够真实生动地表现出来,即使他们的外形并不好看,在艺术中仍然是美的。在我们中老年演员中,不少同志不仅演技精湛,就是外形也是各有特色,因此,几十年来,才出现了一些较好影片。人们经常议论:如果再过一、二十年,依靠都是批清一色的演员,怎么能把丰富多姿的生活表现出来呢?刘勰说:“观文者披文以入情”这说明观众、读者欣赏作品时,最先接触到的总是形式,并透过形式去品味作品的内容,艺术的形式美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离开了作品特定的内容,离开了人物的性格,只是外表上的华丽,这不是真正的艺术美。如果只让观众欣赏最新、最洋、最时髦的服饰打扮和房间陈设,那是无须求助于文艺的。四音乐中的美的不同审美教育美是对人而言的。它不仅由人创造,也为人欣赏。离开了人,离开了人类社会,美就失去了存在的条件,也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在美学讨论中,不少同志肯定了美的客观性,我是同意这种意见的。美总是历史地、具体地存在于客观的社会生活当中,它有着自身的客观标准。但是,对象的美能否获得人们的欣赏,是不是就同欣赏者毫无关系了呢?不是的,苏轼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庐山千姿百姿的美,当然由它自身的条件来决定的,但是,所谓“成岭”“成峰”,“远近高低”,这不正同欣赏者所在的角度和距离有着密切的关系吗?人们在欣赏各种美时,总要与对象保持不同的距离,有的宜远眺,有的宜近视,有的宜俯瞰,有的宜仰望。比如,当一艘巨轮在你跟前驰过时,由于距离太近,庞大的船体压住了你的整个视线,此时,你是无法产生美的感受的。反之,当轮船驰向水天一色的远方,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由于距离太远,你也不会有美的感觉的。只有当它与你保持适当的距离,它那乘风破浪的英姿就会在你面前呈现出来。去年在杭州的岳王庙中,又重新建造了一座岳飞的塑象。一般游人都说这座塑象的头部太小了,与魁梧的身躯很不相称,从报刊上的照片来看,不少人也有这样的感觉。难道说问题是出在塑象本身吗?据说塑象本身的比例还是相称的,只因为当塑象高高地矗立在石基上后,与地面的距离拉远了,人们从下望去,才产生了头与身体比例不当的感觉。灵隐寺大殿里的释迦牟尼象,要比岳飞象高得多,游人们却没有比例失当的感觉,可能是艺术家在塑象时有意把头部塑得大一些的缘故。产生上述两种审美效果的原因,不在于对象本身,而在于欣赏者与对象之间的距离,可见,距离问题非常重要,美学家和艺术家都必须掌握它。从欣赏的角度来看,美还有一个与欣赏者的生理和心理的关系问题。有人把美感当作是生理上的快感,这是不对的,但也不能说美感与快感无关。美感的愉悦性,不同于吃棒冰时所产生的凉意,也不同于闻到香气时所带来的快适,但是,在特定条件下,生理上的快感可以增添我们对美的感受。当我们在花径中漫步时,阵阵扑鼻的芳香,对眼前的花卉会格外感到赏心悦目。盛夏,在清凉世界中避暑,四周的山山水水也会使你感到增添了不少姿色。快感是审美活动的生理基础,一个对象如果引起了人们生理上的反感,就不可能是美的。红领巾、红旗是美的,因为这种颜色是烈士鲜血的标志,假如在舞台上,烈士就义时也是鲜血淋淋,那就不美了。在音乐创作中,无论是节奏、旋律、音色、和声,都可以根据作品的内容进行自由的安排,可是震聋发聩的巨响,叽叽呱呱的嘈音,在被人称为纯艺术的音乐中,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它的容身之地的。正因为美不能损害快感,在艺术创作中,就应该适当处理好作品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关系,如高低、快慢、强弱、明暗、弛张等等。一出歌剧,假如始终音调很高,节奏很快,剧情也非常紧张,这样,观众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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