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造纸业的贸易与纤维原料的新变化

中国造纸业的贸易与纤维原料的新变化

在过去10年的国际贸易中，造纸纤维原料（纸浆、木材、纸张和纸板）发生了重大变化。这些变化主要是受中国造纸工业的增长、木材原料新供应商的出现,以及废纸作为造纸纤维原料重要性的不断提升所致。文中介绍了区域纸张生产和消费的最新趋势,以帮助读者更好地了解在原料贸易流中所发生的这些变化的全球环境;详细描述了中国大型现代化造纸工业的发展和其对进口原料的依赖。同时,介绍了木材原料新的供应商及造纸工业增加废纸利用的情况。这三方面的发展导致造纸纤维原料在全球范围内的供应发生了显著变化。文章最后提出了全球经济衰退对这些趋势的影响及对未来的展望。1新增纸种规模传统上,北美和欧洲一直是新闻纸、印刷书写纸、纸巾、挂面纸板、瓦楞原纸和盒用纸板的生产和消费的主要中心。然而,近年来世界其他地区尤其是亚洲纸张生产和需求的快速增长已逐渐取代北美和欧洲的优势,特别是北美。这些地区经济的快速增长刺激了对主要纸种的内需,为满足这方面的需求,新增了造纸产能。1997—2007年,亚洲纸产量提高了76%,使亚洲纸产量在全球纸产量中的份额由29%上升到38%;拉丁美洲纸产量占全球纸产量的份额仍维持在5%,但其产量却提高了40%;北美纸产量下降了4%,该地区纸产量占全球纸产量的份额由35%降至26%。在此期间,纸张的消耗量也发生了类似的变化。2职业材料:民间纸机行业的差异以往中国造纸工业是由数以千计的造纸厂组成的,通常是与纸浆生产相结合,并遍及全国。造纸纤维原料主要来源于国内的农业残余物,如麦草、甘蔗渣和芦苇,而不是木材(木材是大多数国家造纸的纤维来源)。这些纸厂的产能非常小,设备陈旧,且纸张质量较差。虽然中国纸张总产量相当巨大,但主要用于满足国内市场。同时,由于这些造纸厂缺乏废水处理设施,致使对河流、湖泊和海湾造成了污染。在过去的20年,中国造纸工业发生了重大变化。为了减少对水源的污染,中国政府关闭了上千家造纸厂(包括与其相关的制浆厂)。中国各省在此方面也采取了相关措施,如山东、河南、江苏、湖南等省关闭了上百家造纸厂。许多造纸厂由于进口纸张和国内对高档纸张需求量的增长所产生的竞争压力而关闭。尽管如此,一些老造纸厂仍继续经营,且在中国纸张生产总量中占有较大的份额。这些造纸厂的产品主要满足国内低档市场的需求。随着老造纸厂产能的下降,新的造纸厂产能快速增长,这主要缘于中国造纸工业现代化及引进外资增加投资所致。新增的造纸产能主要归功于以木材为原料的大型现代化造纸机。许多大型现代化造纸机均是世界上车速最快、技术最先进的纸机,其产品主要满足国内高档市场和出口市场的需求。在过去的6年里,中国纸机的订单已超过全球纸机订单的50%。目前,中国造纸工业是由小厂、老厂、新厂和现代化的工厂组合的。近10年,特别是最近几年,中国纸张产能和产量的增长举世瞩目。这些增幅,无论是绝对意义上的还是相对意义上的,都可以通过与其他主要纸张生产国和全球的纸张产能和产量进行比较来衡量(见表1和表2)。2002—2007年,中国纸张产能提高了78%(达3500万t),而世界其他地区纸张产能的增长仅为3%(950万t);中国纸张产能占全球纸张产能的比例已由12%提高到19%(但近10年,中国木浆产能的增长却落后于纸张产能的增长)。与此相反,美国和日本的纸张产能,无论是在绝对值还是在相对值上均下降。2002—2007年,中国纸张产量几乎翻番,而世界其他地区纸张产量的增长仅为10%。未来几年里,中国很可能会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纸张生产国。从历史上看,中国对进口纤维的需求一直很小,如前所述,中国造纸工业主要依靠国内农业残余物如麦草、芦苇等非木材原料制浆,且在较小程度上利用国内废纸制浆。然而,中国现代化纸机生产能力的设计是应用木材和废纸,而不再应用农业残余物,因此,近几年中国造纸工业所消耗的纤维组成发生了变化。利用中国国内非木材纤维和国内废纸的比例下降,而进口的木浆、废纸及木材大幅上升。这些变化标志着中国造纸企业已越来越依赖进口纤维原料生产纸张。3新纤维主要出口近年来,由于发达国家纸张供应商寻求替代的、更便宜的纤维来源,涌现出一批木片、制浆原木、纸浆的新供应商。中国对纤维需求量的不断增长刺激了新纤维的开发。一些国家利用天然林的优势,扩大木片、制浆原木和纸浆的出口。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新的供应商大量种植人工林,但为了满足出口市场的需求,纤维主要以木片或纸浆的形式出口。为了成为有竞争力的纤维供应商,对于拥有丰富土地和益于速生树种生长环境的国家,发展人工林已成为一种方式。(1)巴西桉木生产拥有丰富土地和理想气候的巴西开发了大片桉木人工林,并成为纸浆的主要出口国,同时,还出口一定量的木片。虽然20世纪初巴西开始种植桉木,但到了20世纪60年代,种植桉木的土地量仍不大,且木材主要不是用来制浆和造纸。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由于巴西政府的税收优惠及日益认识到桉木还可适合制浆和造纸,桉木种植才迅速扩大。目前,巴西桉木人工林大约有390万hm2,主要位于巴西的南部和东南部。巴西每年种植50万hm2桉木。巴西桉木的生长率和产量远远超过世界许多其他地区种植的桉木。如巴西桉木的生长比斯堪的纳维亚的桉木大约快6倍。巴西桉木的生长速度也远远超过巴西本地的树种。桉木浆可赋予纸张某些独有的特性,特别适用于生产印刷书写纸和卫生纸。巴西有几家大型桉木浆生产厂,其制浆能力相当大,可与北美和欧洲的制浆厂竞争,或者超过它们;巴西桉木浆主要用于出口。这些桉木浆生产厂商都拥有自己的桉木林,且桉木林非常大,位于巴西的各个州。如一家公司有23.1万hm2桉木林,另一家有28.6万hm2桉木林。同时,这些桉木浆生产厂商还向一些独立的小业主采购桉木;这些小业主与桉木浆生产商签约并在其土地上种植桉木。国外造纸企业已在巴西投资桉木人工林和制浆厂,以获得速生纤维。斯道拉恩索,北欧一家大型纸浆和纸张生产厂家,与巴西某纸浆生产厂合资;其中制浆厂拥有50%的所有权,而桉木林则拥有100%所有权。王子制纸公司,一家日本纸浆和纸张生产企业,在巴西拥有桉木人工林和一家制浆厂的所有权。近10年,巴西纸浆的产能和产量迅速增长。在1997—2007年间,巴西纸浆的产量几乎翻番,从630万t增至1210万t。凭借这一增长,巴西已成为一个日益重要的全球商品浆供应国。为了今后继续增加纸浆的供应,巴西纸浆公司都有雄心勃勃的计划,以继续扩大产能和与之有关的桉木人工林。(2)让人工林产品生产木材智利以与巴西相似的方式发展成为一个相当大的纸浆和木片出口国,虽然其规模较小。智利也有丰富的土地和有利于速生树种生长的气候。由于辐射松在智利比在北半球国家生长快,最初,智利开发辐射松人工林。智利辐射松的成熟期为20～24年;而在澳大利亚需30年,在北美和欧洲,则需40～60年。智利每年平均种植7万hm2辐射松。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由于智利的气候和土壤非常适合桉木这一树种,进而开始种植桉木人工林。近几年,桉木的种植量已超过辐射松。在智利,10～15年可采伐桉木。截至2006年底,智利各地区的人工林已有200万hm2,其中辐射松140万hm2、桉木60万hm2。智利有2家主要的纸浆生产企业,每家企业均拥有多个制浆厂。这些制浆厂规模大,以辐射松和桉木为原料生产纸浆。这些纸浆大部分出口。这2家生产企业主要从自己的辐射松和桉木人工林采购木材,但也从小业主的人工林采购木材。智利的这2家纸浆生产企业,一家有72.2万hm2的辐射松和桉木人工林,另外一家有44.9万hm2人工林;一家在阿根廷种植人工林,而另外一家在阿根廷、巴西和乌拉圭均种植人工林。近10年,智利纸浆的产能和产量均已扩大。纸浆产量增加1倍以上,在1997—2007年间,从200万t增至470万t。这一增长使智利成为国外市场如中国、意大利、韩国和荷兰一个更重要的纸浆供应国。未来几年,智利这2家主要的纸浆生产企业有可能增加纸浆产能和产量。智利人工林作为木片的来源,不仅用于智利浆厂,也用于出口。近10年,智利辐射松和桉木的木片产量稳步上升,在2006年,近50%的木片用于出口。智利有许多木片加工厂,主要位于智利中部地区。90%以上的出口木片为桉木木片,几乎所有木片出口到日本,作为日本制浆厂的原料。日本某大型制浆造纸生产企业为获取制浆厂所需的木片已在智利投资造林。(3)人工林资源的支撑自然森林资源丰富和人工林的开发使印度尼西亚日益成为纸浆和木片的重要供应国,尤其对于亚洲其他国家。印度尼西亚天然林的混合热带阔叶木传统上一直是木材纤维的来源。但近30年来,这些森林受到了来自非法采伐、合法公司过度采伐,以及林区转化为种植油棕榈树种植区等方面的巨大压力。每年采伐林木160万～200万hm2。针对此种情况,印度尼西亚政府采取措施,鼓励发展速生林,从而减少对自然森林资源的压力。金合欢,7年即可成熟的一种阔叶木,是用于制浆原木的主要人工林种植树种,当然也种植桉木。据报道,印度尼西亚政府努力种植人工林已取得一些成功。2006年10月,印度尼西亚林业部宣布,用于制浆原木的人工林已占地180万hm2。印度尼西亚有几个主要的纸浆生产企业,其制浆厂几乎都位于苏门答腊岛,且其中2家纸浆生产企业的纸浆产能占印度尼西亚纸浆总产能的75%以上。印度尼西亚纸浆生产企业从政府授权转让的土地上获得木材,其中包括天然林和由生产企业在原有林地上开发的人工林。他们还从与其他土地所有者合资的企业获得木材。印度尼西亚2家最大纸浆生产企业纸浆产能的增长速度比人工林的发展要快。因此,虽然他们希望木材最终来自人工林,但目前多数木材却来自天然林。近10年,印度尼西亚纸浆的产能和产量强劲增长;纸浆产量几乎翻番,从1997年的300万t增至2007年的580万t。纸浆不仅用于国内纸张的生产,还用于出口,主要出口亚洲国家。印度尼西亚最近扩大了出口木片的能力。2008年年底,一个新的金合欢木片出口厂在加里曼丹省的东海岸落成。虽然印度尼西亚的木片出口量大大小于智利和澳大利亚的,但印度尼西亚的出口提高了其在一些亚洲国家中的重要性。一家大型日本公司已在印度尼西亚投资种植金合欢人工林和制浆厂,以利用该国的森林资源优势。(4)日本人工林木片的来源利用大面积的天然林和扩大的人工林,澳大利亚是世界上最大的制浆造纸木片出口国。与巴西、智利和印度尼西亚不同,澳大利亚并没有发展以出口为导向的大型造纸工业。据估计,澳大利亚有16300万hm2天然林,其中50%以上的天然林位于昆士兰州和北领地。天然林的75%是公有土地,25%是私有土地。天然林的75%是桉木。近30年,用于人工林的土地面积稳步增加,2006年年底,总计达180万hm2。针叶木,主要是辐射松,已占总量的55%;阔叶木,主要是桉木,占剩余的45%。人工林的组成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了变化,在过去的10年里,针叶木人工林增长很少,但阔叶木的种植面积迅速增加。1999年,公有人工林面积和私有人工林面积大致相等。但自1999年以后,对人工林特别是阔叶木人工林大部分新种植园的投资来自私有企业。虽然木片可从天然林和人工林获得,但从人工林获得木片的比例近几年有所增加。日本最大的2家造纸企业,其制浆厂严重依赖进口木片,现已把澳大利亚作为一个重要供应国。其中一家造纸企业50%左右的阔叶木和针叶木木片来自澳大利亚。这2家日本企业在澳大利亚采购木片,一是从单独的供应商处获得,二是从企业自己的人工林中获得。一家企业开发了3处人工林,共3.4万hm2;而另一家企业则开发了几处人工林,共计7.8万hm2。这2家企业计划在澳大利亚扩大人工林的种植。澳大利亚的制浆工业规模小,其纸浆主要满足该国纸张生产企业的需求。1997—2007年间,澳大利亚的纸浆产量从91.4万t增至120万t,仅增长了28万t。虽然近几年一些行业计划在澳大利亚建设新浆厂,但这些项目并未实施,仍处于计划之中。因此,在不远的将来,澳大利亚的出口市场仍以木片为主。(5)人工林的增长迅速近几年,越南已成为一个重要的木片生产国。由于该国的制浆工业规模小,因此,大多数木片用于出口,主要出口日本和中国。越南木材加工厂和港口基础设施的建设促进了木片出口的增长。越南的天然林面积在2002—2006年间稳步增加,从990万hm2增至1040万hm2;在此期间,人工林的增长速度更快,从190万hm2增至250万hm2。人工林的主要树种是金合欢和桉木。越南政府限制采伐天然林,因此,人工林是木片的主要来源。2007年,政府开始实施林业发展战略,该战略的设想是持续发展人工林。利用外资在越南种植人工林将变为现实。据报道,2009年日本一家造纸企业已在越南种植了1万hm2的人工林。(6)木片制浆初具及其贸易出口成本,但持续提高的俄近年来,俄罗斯利用丰富的森林资源优势,增加了制浆原木和纸浆的出口。凭借约8.5亿hm2的森林面积,俄罗斯的森林面积已占世界森林面积的20%,但俄罗斯森林覆盖的大部分地区却是无法进入的区域。俄罗斯森林的树种由多种针叶木和阔叶木组成。虽然在俄罗斯每年的采伐量很大,但仍大大低于政府制定的每年允许采伐量。近10年,俄罗斯增加了向斯堪的纳维亚出口制浆原木和木片的出口量,因为在斯堪的纳维亚有许多制浆厂。俄罗斯主要出口制浆原木,原木进口后被加工成木片。为获取木材,有2家芬兰制浆造纸企业在俄罗斯租赁管理林区;其中,一家租赁管理66.9万hm2林地,而另外一家租赁管理18.4万hm2林地。俄罗斯纸浆产能及产量近10年也有所增加。俄罗斯纸浆产量在1997—2007年间几乎翻了一番,从390万t增至740万t。增加的纸浆用于出口,也用于俄罗斯国内造纸企业。一家美国制浆造纸企业最近扩大了其在俄罗斯的纸浆产能,另外2家芬兰制浆造纸企业也宣称计划在俄罗斯投资浆厂。为了刺激更多的国内外资金用于在俄罗斯投资木材加工厂,在2007年年初,俄罗斯政府宣布提高针叶木和阔叶木原木的出口税率。针叶木原木的出口税率由20%(2007年7月1日的税率)提高到25%(2008年4月1日起的税率),并计划在2009年1月1日将其提高至80%。阔叶木原木的出口税率也计划在2009年1月1日提高至80%。然而,2008年11月,面对全球经济危机和依靠俄罗斯出口原木的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压力,俄罗斯政府宣布,将计划达到80%的出口税率推迟9～12个月。出口税率的提高增加了俄罗斯制浆原木的成本,为此斯堪的纳维亚制浆造纸企业通过更多地在当地采购原木或从其他国家进口来回应。4主要纸种和回收方案近年来,对于世界各地的许多造纸企业来说,使用废纸生产已成为原生纤维的重要补充。越来越多的纸张是由原生纤维和二次纤维混合或单独用二次纤维生产出来的。亚洲和欧洲新建的许多纸机都或多或少利用二次纤维造纸。在许多情况下,二次纤维的价格比原生纤维便宜,且二次纤维也适于抄造一些主要纸种,如新闻纸、卫生纸、箱纸板、瓦楞原纸和盒用纸板。此外,中国对废纸需求的稳步增长刺激了许多国家增加在基础设施方面的投资,以收集和处理废纸。原本送往垃圾填埋场结束应用的纸,现被收集、处理,并出口到中国。在许多国家,被收集和返回纸厂用于生产的废纸量显著增加。近20年,美国回收的废纸量几乎增加了2倍,从1740万t增至4930万t。旧瓦楞纸箱(纸板箱)约占废纸总量的50%。旧报纸、旧杂志和混合废纸占其余废纸的大部分。2007年,美国消费纸张的56%均被回收再用。加拿大、欧洲和日本的废纸回收率也很高。加拿大——世界第五大纸张生产国的废纸回收量在过去的20年里几乎翻番。欧洲造纸工业已经为回收废纸制定了宏伟的目标,2007年,废纸回收量6000万t,与1995年相比,几乎增加了1倍。欧洲废纸回收率在2007年提高到64.5%。日本是世界上废纸回收率最高的国家之一,并利用大量废纸生产新纸。5纺织机行业的发展趋势5.1国外废水产品的供给侧近10年,随着中国以废纸为原料造纸能力的不断提高,中国已成为全球废纸贸易发展的推动力。目前,全球废纸贸易量明显扩大,且其中大部分废纸出口到中国。中国废纸进口量大幅增长,从1997年的160万t增至2007年的2260万t,几乎增加了13倍(见图1)。中国对废纸需求量的增加是发达国家废纸增加的主要原因,而不是用于其国内消耗。如美国在过去10年间增加的废纸全部用于出口,主要出口给中国,而不是用于国内造纸企业。美国、欧盟27国和日本是废纸最重要的供应国,占全球废纸供应的绝大部分。美国、欧盟27国和日本废纸出口的增长如图2所示。1997—2007年,美国出口废纸几乎增长了2倍,从680万t增至1810万t,而日本废纸出口量的增长超过了11倍。欧盟27国在1999—2007年间废纸出口量翻番。在此期间,向中国出口的废纸增长最快,中国成了美国、欧盟27国和日本出口废纸的主要市场(见图3)。其他一些国家也已成为废纸对中国的供应商。1997年,除美国、欧盟27国和日本外,中国仅从13个国家进口废纸(2.4万t)。2007年,中国废纸进口量增至近200万t,来自35个国家。5.2中国豆浆ew近10年,巴西、智利、印度尼西亚和俄罗斯的纸浆出口发展迅速。在此期间,巴西、智利和印度尼西亚的纸浆出口量增加1倍以上,而俄罗斯纸浆出口量提高了86%(见图4)。从数量上计算,这4个国家纸浆出口占全球纸浆出口的份额由1999年的21%增至2007年的30%。中国对废纸的需求量对此增长作用较大。中国许多造纸企业木浆的生产能力不足,因此,为了满足新纸机,必须从海外供应商购买纸浆。这使中国成了过去10年中重要的纸浆进口国。1997—2007年间,中国纸浆进口增长了4倍以上,从150万t增至850万t(见图5)。2007年,6个主要纸浆出口国纸浆出口量已占中国纸浆进口总量的86%(见图6)。2007年,加拿大是中国最大的纸浆供应商,其次是印度尼西亚和智利。虽然这6个国家也向其他国家出口纸浆,但中国在出口市场上的重要性有所增加。在1997—2007年间,这6个国家中的每个国家向中国出口的纸浆量占纸浆总出口量的份额不断增加,巴西的增幅为9.8%,俄罗斯为34.5%(见表3)。通过这些增长可知,中国已成为美国、智利、印度尼西亚和俄罗斯的最大纸浆出口市场,是加拿大第二大纸浆出口市场,是巴西第三大纸浆出口市场。除了中国,巴西、智利和印度尼西亚已发展了更多的出口市场;这些市场或是缺乏足够的制浆能力,或是被高质量、具有成本竞争力的纸浆的新来源所吸引。俄罗斯纸浆出口的增长几乎全部归功于中国。巴西纸浆的主要出口市场,除中国外,还有美国和某些欧洲国家。除了在中国,智利在欧洲和亚洲也有重要的纸浆市场;印度尼西亚纸浆主要出口印度、意大利、日本、韩国和中国台湾(见表4)。5.3木片进口规模自1997年以来,澳大利亚、巴西、智利、印度尼西亚、俄罗斯和越南已扩大木片的出口,这些国家木片出口的涨幅已达三位数。在此期间,木片最大出口国澳大利亚的木片出口量增加了57%,而木片第二大供应国智利仅增加了9%(见表5)。这些木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