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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前情绪与运动成绩的关系

1情绪状态的组成情感这个词有很多心理学和生理意义。一般来说,它指的是特定的体验状态(eisenk、arnold、meili,1972)。这些是各种体验和感知的集合,形成了心理过程的特殊状态,具有动力性特征。也就是说,由于一些个人因素和场景因素的影响,人类的心理状态和心理过渡可能会发生变化。除此之外,情绪还具有跨度很大的两极性,情绪连续体的一端是激烈的、外向的反应,另一端是自责反应和抑郁反应。如果回顾一下测量情绪状态的常用方法就会发现,人们常用正常反应和异常反应来描述测量结果。在运动心理学的研究中,常用的测量工具有两种:McNair,Lorr和Droppleman(1977)编制的《心境状态量表》(POMS)以及个性与能力测试研究所(1976)编制的《8种状态问卷》(8SQ)。通过这些测量方法,我们可以间接地了解情绪状态的组成成分。比如,POMS测量的是紧张、抑郁、气愤、活力、疲劳和困惑等状态,8SQ则评估焦虑、应激、抑郁、衰退、疲劳、自责、外向和唤醒等状态。很明显,人的认知参与了情绪产生的过程,尤其是当情绪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时更是如此(Zajonc,Pietrmonaco和Bargh,1982)。情绪还包括对行为的强度产生重要影响的心理生理活动(Goldenson,1970)。处于紧张、忧郁、困惑状态的运动员和处于放松、清醒、充满活力状态的运动员相比,表现出的生理特征和行为特征明显不同。情绪是个多维概念,因此,我们很有必要讨论一下认知,情绪和行为的关系问题。2情绪与社会行为和操作成绩认知代表一个人关于环境、自我或行为的知识、意见或信仰(Bercheid和Walster,1969)。Zajonc(1980)、Pietromonaco和Bargh(1982)最近提出,在许多心理现象中,如偏好决策、态度等,情绪常常先于认知出现,比如,在我们确切地了解到一物为何物之前,可能就产生了喜欢它或害怕它的情绪。这一早期情绪反应尽管是粗糙的、朦胧的,但仍能对随之而来的认知过程产生重要影响(Zajonc,1980)。尽管在某些情况下,这种情绪-认知序列可能会从理论上和经验中得到支持,但Weiner(1982)却认为大多数经验证据表明,特殊的认知诱发了情绪状态,而且,情绪状态很容易因认知的变化而改变。再有,情绪-认知序列并没有解释人为什么体验到了“特殊的”情绪(Weiner,1982)。看来,人的认知是先于情绪并决定了许多情绪反应,这种认知一情绪序列所遵从的原则是:人们按照自己的思维来体验事物。比如,人们不是先体验到了焦虑,然后再确定心脏的砰砰跳动,是因面临输掉一场关键比赛而发,恰恰相反,人们是先确定了存在输掉一场关键比赛的实际可能性,然后这种认知导致心率加快,再将心率加快标定为焦虑。关于情绪对社会性行为和操作活动表现的影响,早期研究大多集中在消极情绪方面。比如,有许多研究探讨恐惧、愤怒和抑郁对社会性行为产生的消极影响(Isen、Means、Patrick和Nowicki,1982;Zuckerman,1980)。在心理学界(如Kutagh、和Schlesinger,1980)和运动心理学界(如Martens,1971),焦虑问题也受到普遍注意。Zuckerman(1980)认为,心理学在早期将研究重点放在消极情绪上,反映了临床心理学和精神病学的影响,因为从事心理健康职业的专业人员,其工作的主要方向就是消除患者的心理障碍。最近,情绪研究的范围大大拓宽了,通过范围更加广泛的研究,人们发现,积极情绪常常与良好的社会行为和操作成绩相关。Berkowitz(1972)、Isen(1970)和Isen、Levin(1972)的研究发现,积极情绪可导致乐于助人和慷慨大方的行为,还可成为提取记忆中积极内容的线索,进而对人的判断和决策过程产生积极影响(Isen,1975;Isen和Schalker,1982;Isen、Schalker、Clark、Karp,1978)。在运动领域,有几项研究表明,积极情绪对操作有重要影响。Carrol(1978)发现,感觉寻求这种积极情绪对手指敲击测验、数字符号转换和转盘追踪测验的成绩有积极影响。Hale和Strickland(1976)发现,和中性情绪相比,积极情绪可使被试更好地完成认知整合任务。积极情绪还与反应速度的提高(Teasdale和Fergerty,1979)、学习新技能速度的提高(Master、Barden和Ford,1979)以及书写速度的提高(Natale和Hantos,1982)有关。另外,积极情绪还使人们对操作成绩的期待值以及全面的自我评价水平有所提高(Wright和Mischel,1982)。这些研究结果似乎很有说服力,但Isen、Means、Patrick和Nowiki(1982),认为,现在就确证消极情绪状态和积极情绪状态可产生完全不同的行为效应还为时过早。比较明朗的是,现有材料支持如下假设: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可以一种相当系统的方式影响人的社会性行为和操作表现。如果在非运动情境中,情绪状态是解释和预测操作表现的一个重要变量,那么,研究运动情境中的情绪问题就更有意义。在赛前、赛中及赛后,人的情绪表现可谓淋漓尽至。运动心理学关于情绪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赛前阶段,这是由于:1)赛前心理定势可影响后继的操作表现;2)赛前运动员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心理准备状态;3)研究人员利用赛前阶段进行调查的可能性更大,如通过纸笔测验和心理生理测验来收集数据,而赛中则很难进行这类调查;4)如果赛前某些特殊情绪与比赛表现有确定的相关,临床心理学家就可以帮助运动员进行心理调节以达到最佳心理状态。3焦虑与课内生活Singer(1982)指出,认知和情绪可对运动成绩产生极大作用。在运动心理学领域,研究者们对唤醒、焦虑和应激等情绪进行了大量研究(如Landers,1980;Martens和Simon,1976;Scalan和Passer,1981)。有些人把研究重点集中在区分赛前赛中不同情绪状态对运动员成绩的不同影响上。人们常常引证Fenz和Epstein(1967)的研究,该研究发现,初学跳伞的运动员其焦虑和害怕程度随跳伞的临近而上升。相比之下,有经验的跳伞运动员焦虑水平先是上升,然后逐渐下降至到临跳前,此时,他们的焦虑水平仅比基础值稍高一点。这一结果表明,运动员的训练程度不同,赛前焦虑反应的模式也不同,训练程度较高的运动员临赛前的焦虑水平较低,训练程度较低的运动员临赛前的焦虑水平则达到最高值。Mahoney和Avener(1977)曾研究了美国奥林匹克体操队选拔赛决赛前体操运动员的情绪模式,他们让13名男运动员填写一份标准化问卷,调查他们对训练与竞赛的心理状态。大部分测验在选拔赛开始前48小时进行,但在比赛中的各不同阶段还对运动员进行了采访。将比赛结果(入选和未入选)作为二分变量的点二列相关表明,入选队员的自信心更强,睡眠中梦到与比赛有关的事的次数更多,在训练和比赛中的自我言语更多。另外,入选者临赛前的焦虑水平比未入选者稍高一点,但这种差异相对较小且出现于有选择的间歇时间(如:赛前,赛前更衣时、做准备活动时、进入最佳状态前)。而在比赛前一周以及比赛中的关键时刻,未入选者的焦虑水平更高。同运动员的交谈表明,入选者往往将赛前焦虑作为提高运动成绩的一种刺激物,而未入选者则报告,赛前焦虑使自己处于近于恐慌的状态。为了重复验证Mahoeny和Avener(1977)的研究结果,Meyers、Cooke、Cullen和Liles(1979)改进了Mahoney和Avener的问卷,并在赛季中期和赛季结束时对9名男子板球运动员进行了测验,结果表明,成绩越好的运动员,自信心也越强,所做的与运动有关的梦和想象也越多,这些梦和想象也越可能包含成功的情境。这几位研究者认为,上述结果与Mahoney和Avener(1977)的研究结果是一致的。但是,单项全国冠军们赛前赛中的焦虑模式与大学代表队运动员的不同:赛前两组运动员的焦虑水平相同,但随着比赛的临近,单项全国冠军们的焦虑水平保持不变或有所下降,而大学代表队的运动员的焦虑水平则有所上升,这一结果与Mahoney和Avener(1977)的研究结果不一致。Highlen和Bennet(1979)采用Mahoney和Avener问卷的修定本对40名摔跤运动员进行了一项研究,当时这些运动员正在参加加拿大世界摔跤队的预选赛。判别函数分析表明,入选者和未入选者在几种情绪状态上有所不同。自信心和操作表现接近个人最大潜力的知觉是将入选者和非入选者区分开来的两个最重要变量。入选者报告的自信心程度比未入选者更高,发挥最大潜力的程度也比未入选者更高。另外,入选者赛前赛中的焦虑程度低于未入选者。研究还发现,所有摔跤运动员赛前的焦虑均高于赛中的焦虑。1981年,Could、Weiss和Weinberg重复并扩展了Highlen和Bennet(1977)的研究,他们以参加“大+”摔跤冠军赛的49名大学生运动员为被试,让他们填写一份问卷以评估这些摔跤运动员训练和比赛中的认知方式和行为方式。判别函数分析表明,与未取得名次的运动员相比,取得名次者(1~4名)的自信心更强,相信自己更接近于发挥出了最大潜力,赛前更能集中注意于和当前任务有关的信息,能更快地从所犯错误中恢复过来。这些结果与前面论及的研究结果一致。Could、Horn和Spreemann(1983)认为,尽管这些研究结果对人们理解优秀运动员与一般运动员的区别以及情绪与成绩的关系提供了帮助,但是,在下结论时仍需小心谨慎,这是因为上述研究:1)样本量小(9~49人);2)使用的是非标准化的心理测量手段;3)对组间差异未进行统计学检验。根据上述批评,Could、Horn和Spreemann(1983)研究了运动成绩不同以及训练程度不同的摔跤运动员在焦虑方面的差异。分析中涉及年龄、特质焦虑、赛前与赛中的竞赛状态焦虑等变量。参加美国摔跤联合会少年全国锦标赛的458名运动员填写了一份有74个条目的问卷,评定自己赛前赛中感受到的焦虑水平。结果表明,在赛前阶段,所有运动员的焦虑水平均呈线性增加趋势,但比赛一旦开始,焦虑水平就明显下降。均数分析表明,赛前的焦虑水平高于赛中的焦虑水平。赛前和赛中焦虑模式的单变量t考验表明,在取得名次的运动员(1~6名)和未取得名次的运动员(7名以后)之间没有差异,在训练年限长的运动员(5年以上)和训练年限短的运动员(1~4年)之间也无差异。另外,未发现年龄因素与赛前赛中焦虑有可靠性的相关。但是,研究人员发现,高特质焦虑运动员和低特质焦虑运动员的状态焦虑水平有可靠性差异。多元回归分析表明,竞赛特质焦虑(SCAT)、对比赛重要性的认识以及自信心是预测赛前赛中焦虑的可靠变量。总的来看,就判别优秀运动员和一般运动员赛前赛中焦虑的差异来说,从上述各研究的结果中尚难得出明确结论。Could、Horn和Spreemann(1983)指出,这种情况可能是由于各研究中样本量不同以及采用了非随机化无代表性的样本造成的。另外,由于采用书面提问方式让运动员评定他们自己对焦虑的感受,因此,这种方式只是间接地测量了被试的焦虑,从而可能导致评定误差。还应指出的是,上述各研究(不包括Fenz和Epstein(1967)的研究)所采用的各种测量工具并未经过心理测量学方面的检验。但是,如果考虑到其它心理变量如自信心,这些研究结果似乎表明,优秀运动员比一般运动员具有更为积极的心理特征。而且,当研究人员采用具有已知的心理测量学特性的情绪状态测量工具(如POMS和8SQ)来直接测定赛前状态(赛前24小时或更少)时,则得到了较为一致的结果。具体地说,高水平运动员的较好成绩与积极的情绪状态(Morgan,1979)以及集中的、积极的心理定势(Silva、Shultz、Haslan、Martin和Murray,1983)相关。这一结论倾向于支持Morgan(1979)的下述观点:在竞技运动的应激环境中,积极的心理健康状态与操作能力有高相关。这一“心理健康模式”(Morgan,1980)明确提出,成功与积极的心理健康呈正比关系,与心理病理状态呈反比关系。该模式预测,带有神经质、焦虑、抑郁、精神分裂、内向、困惑、疲劳等特征的运动员比没有上述心理特征的运动员成绩差(Morgan,1980)。这一模式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预测运动情境中运动员的成功与失败呢?Morgan及其同事(Morgan,1979,1980;Morgan和Johnson,1977;Morgan和Pollock,1977)对此进行了几项研究,结果表明,高水平长跑运动员、划船运动员以及摔跤运动员在紧张、抑郁、气愤、疲劳、困惑等方面的得分较低,在心理活力方面的得分较高。由于各消极情绪因素的得分均低于T分数50,而积极情绪因素的得分高于T分数50,因此,运动员的这种心境状态被称为“冰山状态”(Morgan,1979)。据Morgan(1979,1980)报告,该模式的预测功效约为70%,高于机遇水平,表明赛前情绪状态与实际操作成绩相关。最近,Silva及其同事(Silva和Hardy,1984,Silva、Schultz、Haslam、Martin和Murray,1983;Silva、Schultz、Haslam和Murray,1981)对高水平摔跤运动员和奥林匹克马拉松运动员进行了研究,以考察这种积极心理情绪模式的功效。Silva、Schultz、Haslam和Murray(1981)发现,1979年美国少年世界摔跤队的入选队员和未入选队员相比,在抑郁、气愤、疲劳及困惑等方面得分更低。另外还发现,摔跤运动员和其它项目的运动员相比,其状态焦虑分数和紧张分数较高。作者认为,这一结果可能与情境压力以及年轻摔跤运动员(17~21岁)的心理特点有关。总的来说,入选者比未入选者有更积极的赛前情绪状态,心理健康模式区分入选者和未入选者的整体预测准确性为80%,预测增益为26.67%(基值比率为53.33%)。Silva、Schultz、Haslam、Martin和Murray(1983)使用POMS和8SQ对参加1980年美国奥林匹克摔跤队选拔赛的各代表队进行了测试,以确定他们的赛前心理状态。结果表明,入选者在紧张、抑郁、气愤、疲劳和困惑等方面的得分比未入选者低,在心理活力方面的得分比未入选者高。8SQ的结果与POMS的结果相似:未入选者在焦虑、抑郁和衰退等方面的得分高于入选者,在情绪性自责方面的得分大大高于入选者,在内外向方面的得分稍高于入选者。在疲劳、唤醒和应激方面,入选者与未入选者的得分无可靠性差异。以抑郁、疲劳、紧张、自责及3项16PF特质测量(想象、控制和刚愎自用)为基础的一个心理模式能可靠地区分组间差异,预测准确性为78.0%,预测增益为39%。作者认为,总的来说,在比赛到来之前,入选者具有更积极的情绪状态和更充分的心理准备。Silva等人(1983)由此得出结论,在高水平竞技运动中,集中的、积极的心理定势与较好的操作成绩相关。为了进一步了解赛前情绪状态和运动成绩之间的关系,Silya和Hardy(1984)又对一组奥林匹克马拉松运动员进行了研究。参加1980年美国奥林匹克马拉松比赛的运动员在比赛前一天晚上填写了8SQ。逐步判别函数分析表明(根据名次确定分组,1~50名为一组,50名以后为另一组),焦虑、衰退和外向三变量对区分组间差异的功能贡献最大,高名次组的焦虑水平、衰退水平和外向程度比低名次组低,其中,焦虑水平是区分组间差异的最重要变量。类别分析表明,整体预测准确性为68.75%,81.8%的高名次者和61.9%的低名次者得到正确判别。上述研究说明,成绩较差的运动员所表现出的几种消极情绪状态的综合症可能影响这些运动员的运动表现。相比之下,无焦虑的、充满活力的、集中的和积极的心理状态与较好的运动成绩相关。这一结果支持了这样一种观点,即积极的态度以及对操作表现的期望是决定一个人实际表现的关键因素。Nelson和Furst(1972)通过掰手腕比赛的实验发现,在两个人一对的对抗比赛中,那些实际劲小但自认为自己劲大的参赛者赢得了12场比赛中的10场!显而易见,运动成绩和期待力量值的相关比和实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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