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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元曲有五一本传至四维本者有关马致远生平的几个问题
一、虚子独写或分写元朝没有蔡氏学者。华连圃《戏曲丛谭》上的不可信,谭正璧《元曲六大家略传》上说马致远是“曲状元”,也是误解了“戏曲领袖”的意义。我的驳论如下:华连圃引用的三条证据中第一条是明代沈德符《顾曲杂言》云:“元人未灭南宋时,以此定士子优劣,每出一题,任人填曲,如宋宣和画学,出唐诗一句,恣其渲染,选其能得画外趣者登高第,以故宋画元曲,千古无匹。元曲有一曲传至四五本者,予皆见之”。华连圃者说:“夫一题得见四五本,显然其为场属中所制”。我认为“元曲有一曲传至四五本者”一语实是沈德符上了臧晋叔《元曲选》的当。在臧晋叔这选本的开端,列有涵虚子元杂剧的目录。首先在王实甫名下,写了《西厢记》五本,又写《破窑记》二本、《贩茶船》二本、《丽春园》二本、《于公高门》二本、《进梅谏》二本,这就最容易使人上当。因为《西厢记》确为五本,那末,王实甫的《破窑记》二本等五种也该都各写有两本了。其实不然,这里的二本是指王实甫同别的元杂剧作家都各写有一本的意思,涵虚子全部曲目都没有例外。《破窑记》还有一本是关汉卿写的,(见面25);《贩茶船》还有一本是纪君祥写的(见面27);《丽春堂》甚至还有两本,一本是庾吉甫写的,还有一本是高文秀写的(都见面26),这里可能有误记,因为涵虚子全文没有提到王、庾、高三人怎样独写或分写的话。例如马致远就证明《岳阳楼》第三折花李郎口口(疑此外缺“第四”二字)折红字李二写的;《于公高门》和《进梅谏》还有各一本都是梁进之写的。糟糕的是,梁进之名下注明四本,《于公高门》二本和《进梅谏》二本,这样就会使人确信无疑,二本是的的刮刮的二本。同样,王实圃连《西厢记》五本一共只写了十七本,但涵虚子的总数却是二十二本,这就与梁进之同样的糟糕,使人搞不清楚。从上面所说,可知沈德符所示“元曲有一曲传至四五本者”当的“元曲有同一题材由两个人来写的”。华连圃第二个证据是臧晋叔《元曲选》序云:“元以曲取士,设有十二种,而关汉卿辈争挟长技以自见。至躬践排场,面傅粉墨,以为我辈生活,偶倡优而不辞”。明末吴梅村《北词广正谱序》云:“盖当时固曾以此取士,士皆傅粉墨而践排场,一代之文人,皆从此描眉画颊,诙谐调笑而出之,固宜其擅绝千古。”华连圃补充说:“夫朝士大夫既能不辞于描眉画颊,可以想见其君必深好之。其君能深好之,则设科取士,当然可能。”华连圃所补充的话用“可以想见”和“当然可能”都是设想而并无根据。臧晋叔是明朝人,吴梅村甚至是由明入清的人。我认为应该相信元朝人的话或明朝集体作者根据元朝可靠史料说出的话。我的证据就是《元史·选举志》。《元史》虽是明朝宋濂等人编的,但这书的根据却是《元十三朝实录》和元朝虞染的《经世大典》等书,所以是可信的。《元史》卷八十一“选举志”很清楚、很详细地谈到:“考试程式:蒙古、色目人第一场经问五条:《大学》、《论语》、《孟子》,《中庸》内设问,用朱氏章句集注,其义理精明、文辞典雅者为中选。第二场第一道,以时务出题,限五百字以上。汉人、南人等一场明经、经疑二问,《大学》、《论语》、《孟子》、《中庸》内出题,并用朱氏章句集注,复以己意结之,限三百字以上。经义一道,各治一经。《诗》以朱氏为主,《尚书》以蔡氏为主,《周易》以程氏为主,已上三经兼用古注疏,《春秋》许用三传及胡氏传,《礼记》用古注疏,限五百字以上,不拘格律。第二场古赋、诏诰、章表内科一道,古赋、诏诰用古体,章表四六参用古体。第三场第一道,经史时务内出题,不矜浮藻,惟务直述,限一千字以上成。蒙古、色目人愿试汉人南人科目中选者加一等注授。蒙古、色目人作一榜,汉人、南人作一榜,第一名赐进士及第,从六品;第二名以下及第二甲皆正七品,第三甲以下皆正八品。两榜并同。”可见当时所考都是四书经义、诏诰、章表、经史、时务之类,根本没有戏曲,怎么能说是以曲取士呢?文人应考的机会也不多,元初只在太宗九年(1237年)秋八月开科一次,直到仁宗延祐元年(1314年)方才再开了一次,前后七十八年没有开科。正因为没有出路,才在书会编写杂剧,怎么能说以曲取士呢?或许关汉卿曾经除编剧外粉墨登场过,马致远恐怕只是与优伶合写过杂剧,就算是“倡倡优而不辞”了。华连圃第三个证据是明代朱权《太和正音谱》列杂剧十二科。又引沈宠绥《度曲须知》云:“自元人填词制科,而科设十二,命题惟是韵脚,以及平平仄仄谱式,又隐厥牌名,俾举子以意揣合,而敷平配仄,填满词章。折凡有四,如试牍然,合式则标甲榜,否则外孙山矣。”华连圃补充说:“夫十二科之科目俱在,其入科填词之法,又綦详。”所谓十二科就是:①神仙道化;②林泉丘壑;③披袍秉笏;④忠臣烈士;⑤孝义廉节;⑥叱奸骂谗;⑦逐臣孙子;⑧钹刀赶棒;⑨风花雪月;⑩悲欢离合;11烟花粉黛;12神头鬼面。这十二科实在很不科学。③④⑤⑥⑦都是讲文官的,界限不明;武官只有短靠的⑧钹刀赶棒,却没有长靠的铠甲。沈宠绥的话尤其荒唐。只给考生韵脚和平仄谱式,又不说明曲牌名,要考生“以意揣合”,那就是要考生猜谜了。会有这样的怪事吗?《元史·选举志》各科就是四书答问、经义、诏诰章表、时务等,根本就没有什么戏曲的十二科。华连圃还附带谈到清代梁廷柟《曲话》云:“元人百种佳处,恒在第一、二折,奇情壮采,如人意所欲出,至第四折则了无意味矣。世道谓元人以曲试士,百科杂剧,多出于场屋,第四折为强弩之末,故有工拙之分。然考之《元史·选举志》,固无明文,或亦传文(闻)之误也。”华连圃补充说:“自梁氏蓄此论后,世人遂群起疑古,不知梁氏适足为元人以曲取士之证,不足为反证也。”我认为梁廷柟以《元史·选举志》来怀疑以曲取士说是有确定证据的。他所说的第四折为强弩之末也是有眼光的。因为元曲四折,恰为起、承、转、合,符合开端、发展、转折、结尾的戏曲结构。第一、二折能够引起观众的兴味,使他们感到“奇情壮采”,但最重要的还是矛盾快要解决的第三折最为引人入胜。总的看来,梁廷柟的看法胜过沈德符、沈宠绥、吴梅村等人。至于谭正璧抓住《录鬼簿》中一句“曲状元”,便误以为是“以曲取士”的状元,也是不可信的。谭正璧引用华连圃三个证据以后云:“按元人以曲取士之说,迄于今日,信者疑者仍参半,而其所引证,皆不出明人著作。然贾仲明[凌波仙],可为信有其事之证明。仲明元末人,其言当然较明人为可信。所谓‘战文场,曲状元’,非明指应曲科、中魁首而何?但仲明词仅附载于天一阁藏钞本《录鬼簿》,此书近始发现,故前人多未徽引及之。”那末,我就将全词抄在下面吧:“万花丛里马神仙,百世集中说致远,四方海内皆谈羡。战文场,曲状元。姓名香,贯满梨园。《汉宫秋》、《青衫泪》、《戚夫人》、《孟浩然》,共庾白、关老齐肩。”从这全首[凌波仙]中,就可以看出“曲状元”是戏曲中的魁首,正如我们常说的“行行出状元”。开头就说“万花丛中马神仙”,也就是百花园里以“神仙道化”擅长的马致远,海内四方的观众一谈到他,无不称羡。然后再说他在文坛比高低,而不是科场比高低,成为曲坛的魁首。接着又说他“姓名香,贯满梨园”,而不是“贯满科场”。接着再说他的四本杂剧,声名与关汉卿、白朴、庾吉甫合称为四大家。全首[凌波仙]一气贯串,都说的是马致远的杂剧,何曾有一丁点儿说到他应试科场呢?二、《黄粱梦》:不象关汉卿,立法还是先传西方,或让其去要说明马致远没有在元朝考过科举,就要先看看马致远的生平。可惜马致远的生平,今天我们知道得太少。我们只知道马致远作过江浙行省务官或提举,这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官。总之,他说不上是讲究民族气节的人,至少他曾经做过蒙古贵族统治下面的一员官吏。马致远曾经写过歌颂元朝帝王的散曲。近来发现了《九卷本阳春白雪》,在隋树森校订的铅排本第170页上,就有一整套散曲。由于这套散曲不算长,还不曾被引用过,现将全文录在下面:[中吕·粉蝶儿]寰海清夷,扇祥风太平朝世。赞尧仁洪福天齐·乐时丰,逢岁稔,天开祥瑞,万世皇基,股肱良庙堂之器。[迎仙客]寿星捧玉杯,王母下瑶池,乐声齐,众仙来庆喜。六合传,八辅美,九五飞龙,四海升平日。[喜春来]了凤皇池暖风光丽,日月袍新扇影低,雕阑玉砌采云飞,才万里,锦绣簇华夷。[满庭芳]皇封酒美,帘开紫雾,香喷金猊·望枫宸八拜丹墀内,衮龙垂拱无为。龙蛇动旌旗影里,燕雀高宫殿风微,道德天地,尧天舜日,看文武两班齐。[尾]祝吾皇万万年,镇家邦万万里,八方齐贺当今帝,稳坐龙亢金椅。这种歌颂帝王的作品真是道地的阿谀之作,自然是糟粕。是马致远前期作的。我认为马致远前期作品落后,后期作品较进步。倘若马致远果真是到晚年才写这类无聊的近似明代三杨“台阁体”的文字,那他也就不会被人民称为“元曲四大家”之一了。这倒不是主观一套的想法,而是有证据的。马致远号为东篱,散曲集又名为《东篱乐府》,当然就是羡慕那位写“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陶渊明就正是归隐的文人。马致远当然比不上陶渊明,但从他的《东篱乐府》看来,他该是先经历过仕元为官,然后才不习惯于这种“密匝匝蚁排兵,急穰穰蝇争血”的生活,要想脱身而去的。《秋思》的最后说:“便北海探吾来,道东篱醉了也!”正说明了他对于宦途的厌倦;也就是说,他在《秋思》里显示了他与元朝统治者合作一段时期以后,不愿再合作下去的意愿。他怎么会去应科举呢?马致远的那些神仙道化的杂剧想来也是后期的作品。他处于异族统治时代,知识分子政治上受压迫,心情苦闷,因此就写神仙剧,企图解脱现世烦恼,向往虚无缥渺的神仙世界。不象关汉卿具有反抗的精神,在杂剧中显示了猛烈的斗争;马致远只是消极的反抗,声音是非常微弱的。其次,我认为马致远的杂剧《黄粱梦》,应该比《岳阳楼》、《任风子》等杂剧稍高一点,虽然它具有上文所举的那些消极思想的缺点,但它有两点是值得我们稍加注意的:第一,这本杂剧是集体创作。作者除马致远和另一知识分子李时中外,还有民间戏曲杂人花李郎和红字公(即红字李二)。马致远在前期任江浙行省提举时,可能会两眼朝上,看不起花李郎和红字李二这类穿猪鬃靴的、被人轻视的人。只有在他弃职归隐时,他才能与民间艺人交往,这在当时是一件不简单的事。象关汉卿那样,一天到晚混在艺人堆里的,并不多见。马致远与民间艺人合作,民间艺人的一些思想感情,当会多少感染他。这就使得他的杂剧注入了新血液,多少显得与他自己单独写作的有所不同。第二,在这本《黄粱梦》里曾经暴露了当时现实的腐朽和黑暗,使人读了以后对于当时现实的本质更能认识清楚。即如唐沈既济的传奇《枕中记》是《黄粱梦》故事取材的来源,却是写卢生寿终后梦醒的,这就不能使人警惕。《黄粱梦》却写卢生发配沙门岛后方才梦醒,这样悲惨的下场就与《枕中记》平静的下场有所不同。它说明了封建社会中有些趋附于统治阶级的知识分子,时常没有好下场。当然他就更不会去应元朝贵族的科举了。马致远的《荐福碑》,有“时来风送滕王阁,远去雷轰荐福碑”,“命里穷,只是穷,拾着黄金会变铜”这样的思想。它表现了较好的另外一面,那就是暴露了读书人得不到出路,“‘儒人’不‘如人’”(谐音谑语)的情况在元代社会中是很普遍的。《荐福碑》第一折中那一支“这璧厢拦住贤路”提出来作为单独的曲子来看,也表现了马致远的愤慨。描写了在黑暗现实中知识分子的悲惨遭遇。这也是他不应元朝贵族科举的证据。三、已死时的前在是“使用马致远”的前有效说马致远的生卒年,最可靠的应该是元代或元末明初的人所讲的话。根据周德清的《中原音韵序》,在周德清作序的1324年,马致远已经死了。他说:“乐府之盛之备之难,莫如今时。……其备则自关、郑、白、马,一新制作。……诸公已矢,后学莫及。”从口气来看,马致远不象是刚刚逝世不久的人,也就是说,马致远也许在1321年已经去世了。另外,我同意隋树森先生在《辞海通讯》上所写《马致远籍贯卒年之我见》一文中的看法。他说:“我认为钟嗣成的《录鬼簿》是叙述元代曲家生平事迹的专书。即使有的书叙及元代某一曲家的生平事迹,有超出钟书者,但是并不能因此就对《录鬼簿》中那些材料全部推翻。”就马致远来说,《录鬼簿》把他列入“前辈已死”名公才人之中(曹楝亭本及孟称舜本都有“已死”二字,天一阁本虽无“已死”二字,但仍称他为“前辈”)。那么,这一辈曲家中人,总是在钟嗣成作《录鬼簿》之前(公元1330年8月),已经死了。钟嗣成本人也是元代曲家,他写过杂剧七种,而且在各地演唱过。他所编的小令和套数极多,脍灸人口。现在还流传下来小令56首,套数1首。他不应闭塞得连曲家马致远的生死存亡都知道得不确实。何况马致远在元代剧坛上是显赫人物,是“四方海内皆谈羡”的“曲状元”,他的姓名之香,“贯满梨园”。如果这样一位曲家还活着,而同行人钟嗣成竟说他是“已死的前辈”,殊不合理。何况给钟书作序的,还有朱士凯、邵元长、朱经、贾仲名等人,难道他们对这位还能再活六十年的著名曲家马致远的生或死,居然也都不知道吗?如果钟书中有这样一个把活人说成死人的明显错误,这些人怎能都持以缄默,不告诉钟嗣成,也不给他指正呢?总之,我认为如果说1330年8月之后,马致远还活着,而且一直还活了将近六十年,即活到明淇武二十一年(1388年),似乎寿数高了一些。试想一个人在六十年前就被人们称为“前辈”,他死时的年龄还能不是特高吗?”我也大致同意已故冯沅君在《古剧说汇》上所说的话:“马致远的年代,贾仲名李时中弔词证明马致远当元贞时仍作剧。现在我们更在他的教曲中发现元英宗至治(1321至1323年)时他还继在。《北词广正谱》载马套曲零章,其[中吕粉蝶儿]道:‘至治华夷,正堂堂大元朝世。’……与贾仲名狄君厚弔词‘元贞大德秀华夷,至大皇庆锦社稷,延祐至治承平世’诸语对看,我们便有勇气相信马致远这套曲大约是为颂美元英宗而作的。至于所谓‘华夷’者,在此时人文字中多非中华夷狄之意,而相当于‘版图’。马致远在元贞时已作剧,到至治时仍在世,再配合上其他史料的提示,我们不犹疑的将他的生年假定在1250年前后,享年七十余岁。”按照冯沅君的说法,马致远的生年,在1250年前后,享年七十岁余,就是死在1220年前后,与我所说的也许1321年已经去世是符合的,与隋树森的推断1330年前已经去世,也是符合的。但是,今年河北省东光县人马书正却说:马致远“曾为元朝进士”,“明洪武二十一年戊辰年又考取了进士。”按洪武二十一年戊辰年是1388年,按照冯沅君的说法,生在1250年,到1388年,岂不是活了一百三十八岁了吗?即使按照钟嗣成的说法,勉强说是马致远死在1330年八月以前,马致远也要活一百二十几岁,这是实在令人难以相信的。四、马致远并非热中姜片元曲大家马致远决不能与马视远混为一谈。马视远曾考过明初朱洪武的进士可信,但马致远却根本没有在元朝应过科举;马视远是河北省东光县人可信,但马致远却是元代大都人,大都管辖的“畿辅”范围不能扩充到河间府东光县。因此,我认为天一阁本明嘉靖《河间府志》卷二十六所载:“(元)马视远,东光人,举进士”是完全正确的,隋树森也说:“这些话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但到了乾隆二十五年重修府志,离嘉靖末一年(1566年)已有二百多年之久,又增改为‘马致远,东光人,主事,致远在元世以词曲擅誉,与关汉卿、王实甫齐名。人称马东篱。见《涵虚子词评》。’这是《词评》于洪武三十一年(1298年)成书以后的人写的,是否附会,值得研究。”我同意他的看法。也就是说,《涵虚子词评》写于1298年,距乾隆二十五年(1760)已经362年,跟嘉靖末一年也有二百年左右,这后人的资料是否可信呢?难怪重修《河间府志》的人要说:“恐未免其误也。”特别是重修《河间府志》谈到“又载马致远于明洪武戊辰榜以为沧州人,恐未免其(有)误也。”至于《嘉靖本河间府志》马视远条说孙子马经为明正统已未(1439年进士)曾孙马孔惠为成化壬辰(1472年)进士,都不会远起怀疑,相差一年或几年,都不成问题。主要就在于张诚濂所说:“马致远确有其人,‘一马双进士’或有其事,但马视远是否即马致远,疑点尚多。”另外,朱建明曾与马书正通信。根据马书正所引用的墓碑文字,有不少错误的地方。这是由于明清人很多轻视戏曲作家,对于元明戏曲又没有研究。列举错误如下:(一)连马致远的代表作《秋思》一套尚存,都不知道。——道光辛丑(道光二十一年,1841),省德宣云:“……旧邑志载,先生[双调]《秋思》一阕今已逸。……岂以制举义者不暇好古,好古者又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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