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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经世文编》学术栏目的嬗变

在清末的文学作品中,“静世文”无疑是最受关注的。自魏源、贺长龄纂成具有标志性的《皇朝经世文编》之后,至民国成立为止,大半个世纪里,出现了二十余种以“经世”、“经济”等为名目的文编。它们分门别类汇辑文章,形成了一股所谓的“经世文续编之世风”。1“经世”思想古已有之,清代嘉道年间再度兴起。2到了晚清,“经世”一词更是士人论说中的流行词汇,而经世文编正是“经世”思想的最主要载体。这二十余种文编,总字数高达三千多万,是研究近代中国政治、思想和学术史不容忽视的史料。3最近20年来,学者对文编编纂体例和选文的变化进行了许多介绍和分析。4然而,此类研究仍待深入。本文主要关注晚清经世文编中的“学术”纲目。《皇朝经世文编》把“学术”一纲置于全书首位,提出了“既经世以表全篇,则学术乃其纲领”的原则。5晚清较早的一些经世文续编都继承了这种安排,“学术”纲占据相当重要的位置。但随着更多文编的问世,“学术”一纲包含的子目,其所收文章的论题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尤其在1898年之后的经世文续编里,“学术”在全书中所处的序位明显降低,慢慢地走到了文编的边缘,甚至有的文编干脆就取消了这一纲目。本文尝试考察晚清诸种经世文编中“学术”纲目的内容变化过程,从时代风气的角度,分析“经世之学”与“致用”的关系,并对“学术”边缘化的原因作一些解释。一年前后《贺编》目目的确立和发展将前人有关“经世”的文章分门别类地收集编撰成书,不是清代的发明,明代已有这样的文集出现,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崇祯年间陈子龙等人编纂的《皇明经世文编》。但是,《皇明经世文编》并不是按照专题来编排纲目,而是“文从其人,人从其代”,6以人物为中心,将其文章辑在一起。其选文主要论治国政事,很少涉及经学和心性文字。这反映出《皇明经世文编》的主旨,在于挽救明末内忧外患的政局和纠正空疏的士风,而收辑“足以资世用”的文章,重在“政”而不在“学”。在《皇明经世文编》之后,清代第一部“经世文编”体的文集是乾隆年间陆燔编成的《切问斋文钞》。它改变了《皇明经世文编》“文从其人”的编辑体例,以类别为中心编排,全书共分学术、风俗、教家、服官、选举、财赋、荒政、保甲、兵制、刑法、时宪、河防等十二类,其中“学术”居首。在“学术”类下没有分细目,共收人三卷、五十一篇文章。学者将《切问斋文钞》视为由明至清经世文编序列中具有重要意义的一环,并因其有“学术”一类且置于首位,而分析该书的经世思想和学术立场。7但《文钞》的本意在汇集“立言贵乎有用”8的文章,也没有冠以“经世”之名,以“经世之学”的眼光去看待其选文,未免带上后见之明。9真正从纲目安排上奠立晚清经世文编典范的,是道光初年魏源代贺长龄编辑的《皇朝经世文编》。《贺编》以学术为纲领,并仿照“周官六卿分职”之意,10以六部之政分立纲目,共分为学术、治体、吏政、户政、礼政、兵政、刑政、工政八纲,“学术”纲下分为原学、儒行、法语、广论、文学、师友六个子目。由于《贺编》在《五例》的“编校”一节里面提过“陆氏《切文钞》”,11该文编把“学术”纲放在首位的安排,应该是受到《切问斋文钞》的影响。后来的编者也多提到这两者的承继性。12但是,除“学术”纲外,《贺编》的基本分类和《文钞》大不相同,而且收文的数量大为增多,纲下也有了更为细致的分目。《贺编》“数十年来风行海内”,“几于家有其书”。⑧13继《贺编》后的张鹏飞辑《皇朝经世文编补》、饶玉成辑《皇朝经世文编续集》和管窥居士辑《皇朝经世文续编》,都完整延袭了《贺编》所定的纲目体系。葛士濬在1888年编成的《皇朝经世文续编》开始对《贺编》的纲目加以改动,在原有八纲之外,增设“洋务”一纲,而在“学术”纲“文学”目下又附有“算学”三卷。尽管如此,“学术”纲六目的整体结构依然保持。而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则以“圣学”“录入学术用冠全编”,①1即在“学术”纲原有六目之前加了“圣学”目置首,而成七目。也有标为续作而调整更繁钜的,如陈忠倚辑《皇朝经世文三编》,“学术”纲之下就分成原学、法语、广论(附医理)、测算、格致、化学六目,删去儒行、文学和师友三目;在何良栋辑《皇朝经世文四编》中,“学术”纲已经排到了“治体”之后,包含原学、法语、儒行、师友、书籍、译著、通论、格致、算学、测绘、天学、地学、声学、光学、电学、化学、重学、气学、身学、医学共二十目,分目细了很多。14体例虽有这样的变化,但这些文编还是基本继承了《贺编》所定的分类体系。然而“法制损益,与时变通”,15到了戊戌前后,经世文续编的纂辑则进入新的阶段。梁启超就曾经希望编辑一本《经世文新编》,“以新法新义移易旧重心”,在选择文章上则“以我辈文字为主”。16其后,1898年同为康门弟子的麦仲华编成《皇朝经世文新编》并由大同译书局印出。《皇朝经世文新编》完全打破了《贺编》的分目体系,全书收文分成通论、君德、官制、法律、学校、国用、农政、矿政、工艺、商政、币制、税则、邮运、兵政、交涉、外史、会党、民政、教宗、学术、杂纂等二十一纲。“学术”纲已经掉到了文编的末尾。进入20世纪,经世文续编的纂辑和分目越来越多样化。1901年求自强斋主人编的《皇朝经济文编》在《贺编》的八纲之上又增加了“西政”一纲,全书子目增加到了一百二十三目之多;同年,宜今室主人编《皇朝经济文新编》,“专以讲求经济为宗旨”,⑤5类似麦仲华《新编》,其文章分成二十五纲,“学术”纲目被逐出;而邵之棠编《皇朝经世文统编》则分为文教、地舆、内政、外交、理财、经武、考工、格物等八部,“无可专属者”另设通论和杂著两门,“学术”沦为文教部下面的一目。在1902、1903两年编成的经世文续编中,金匮阙铸补斋辑的《皇朝新政文编》分出二十五纲,求是斋校辑的《皇朝经世文编五集》下有四十五目,甘韩辑的《皇朝经世文新编续集》仍为二十一纲,而于宝轩编的《皇朝蓄艾文编》则分成了二十三纲。这四种文编里,都还保留了“学术”一纲,收文多少不一。而储桂山辑的《皇朝经世文续新编》则不设“学术”纲。内容千变万化,但“学术”纲目遭冷落,甚而被放逐的命运则没有变。二对“学术”纲目的的看法“学术”纲目走向边缘,并不是编者随心所欲的安排。在1880年代之后,即使是那些声明“遵守”贺编之例的经世文续编,都或多或少作了一些变动。而变化的外因,主要来自于西学的冲击。《皇朝经世文编》以“学术”纲开篇,表明“学术”是“经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体现了把经世实政之“技”提升为“学术”的倾向,有学者就说《贺编》“视经世之学为一门学术,足与汉学、宋学分庭抗礼”。17《贺编》“学术”纲下分成原学、儒行、法语、广论、文学、师友六目,但选文仍带有很强原则,魏源在《五例》之“审取”中就强调“实用”,认为比如天文乐律之类知识“务非当急,人难尽通……可略焉勿详也”。但这并不意味着该文编中就完全没有涉及西学的内容。在《贺编》卷六十九“礼政”纲“正俗”目下面,收有赵翼《天主教》、李卫《改天主堂为天后宫碑记》、邱嘉穗《天主教论》、沈大成《读<通典·职官>》和《西学》等几篇谈及“西学”“西教”的文章,其中《西学》一文辑取的是《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艾儒略《西学凡》,利玛窦《辨学遗牍》、《二十五言》、《天主实义》、《畸人十篇》、《交友论》和庞迪我《七克》等书的提要。18在辑取提要之后,魏源还特意加了一段按语,认为这些西人著述“其议论夸诈迂怪,亦为异端之尤”。他赞同“国朝节取其技能,而禁传其学术”,称“其书本不足登册府之编”。19虽然魏源因其关乎“礼政”而收入,但我们亦可窥见他心目中对西学的看法。率先作出改变的是身处西学传播前沿上海的葛士濬,而首先进入“学术”纲目的则是算学。葛氏特别纠正了《贺编》的说法:“然天文乐律实古圣治法之本原,而制器测地尤近今经纶之要务,非可以一艺目之,况其致用尚不止此。”20在章目安排上,以“算学”三卷附在“文学”目后,缘于“中西算学日新月盛,朝廷辟馆以造就人才,且宽其格以取之,非原书文学所能尽也。”21而《葛编》里更收录了如“一切西学皆从算学出”,“西人制器之法,无不由度数而生”,“西法虽名目繁多,皆权舆于算学”22等趋新人士的言论。葛士濬本人“未习畴人术,不能妄有选辑”,因而延请葛道殷具体选编“算学”三卷。把算学加入“学术”纲目的做法,并不被所有人认同,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的实际编纂者缪荃孙,就曾经在日记中说:“(葛编)以算学入学术,以中西条约人洋务,均不可解。”23而《盛编》没有在“学术”里加入算学内容,而是加了反映帝皇典学的“圣学”一目以领全书。以此可见士大夫观念变化之缓慢,他们仍习惯性浸润于传统学术,在同光中兴时期,士人中风行的却是能点缀太平的金石碑帖之学,缪荃孙本人就精于此道。戊戌前后是经世文续编变化的关键时期。陈忠倚的《皇朝经世文三编》尽管仍将“学术”一纲置于首位,而其下的儒行、文学、师友等子目因“于富强之术,毫无补益”,所以“凡此类文字,虽佳不选,且并其目而删之”。24这已显示出将传统学术中部分内容排除出“经世之学”的想法。若我们再考察《三编》“学术”各目下面的文章,原学、法语、广论等传统子目所收的,都是开办新学堂的奏疏、讲求西学和自强的言论,与之前的诸经世文编已大异其趣。而医理、测算、格致、化学等四目包含了更多“格致之学”文章,其中大部分来自上海格致书院历年的课艺。13大梦醒来,学人开始意识到西学门类繁多,即便“讲求格致”之学,“一学之中又往往分为数十百种”,25简单的四目难以尽括。就像何良栋的《皇朝经世文四编》,尽管编者强调“考据格致之学,必须凿凿有据,确有至理者,方能启迪后学。若语涉模棱,辞近两可者,概不择录”,26但实际编成,“学术”纲下的子目仍然有二十个之多,包括了“格致之学”的各个方面,分目则与梁启超《西学书目表》中“西学”的分目大体相合。27算学乃至“格致之学”,能够进入经世文编“学术”纲的视野,是因为它们是西人“制器之法”所本,“西人之于声学、电学、光学、热学,皆有实用”,28与“经世”的主题有莫大的联系,以至于当时甚至有“谈西学者天文地理之空言,犹胜于八股八韵之空言也”这样的议论。29但随着晚清士人对西学认识的不断加深,他们发现“格致之学”的各部与“经世致用”主题之间,也有远近亲疏的分别,许多论述究竟适合编入“学术”还是“实政”纲目,却也构成一个难题。陈忠倚在编选《皇朝经世文三编》时,就已经遇到了将“电学”的内容收入“学术”还是“兵政”或“工政”的选择困难,最后还是视其“所最重者为何事,即收入某类”。30虽然麦仲华《皇朝经世文新编》系统地改变了选文的纲目结构,但纲目划分问题依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麦编》之中,同样是论植物的文章,《地球植物学堂记》和《种植格致学》收在“农政”纲下,而《论光学植物》和《植物新法》则收于“学术”纲下。求是斋辑的《皇朝经世文编五集》,干脆把天文、电学、算学、地舆等各自单独辟出,和“学术”分作不同的纲。这种混乱的出现,一方面缘于编辑的匆忙草率,即如后来者批评:“弋名之士,射利之估,三编外编新编信手捃摭,为急就章,等之郐下”;31另一方面,则在于西学内容大量涌入之后,传统的“学”和“政”的观念,尚无法理解和消化西学内容,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人文社会之学,都遭遇到分类的困窘。梁启超在讲述西学时就说过:“凡一切政皆出于学,则政与学不能分……今取便学者,强为区别。”32在现代学术分科还未形成的戊戌前后,经世文编的编者们不得不强为区别,把越来越庞大的“学术”内容进行各自为政的分解。本来,“学”和“经世”的关系是经世文编一贯的主题。从算学等“格致之学”进入“学术”纲目,到后来“学术”纲几乎完全被西学所占据,“学术”内容变得越来越庞杂,从而在新的知识框架下被重新分解。而随着时局变迁,“学术”本身还面临着经世文编一直所标榜的“致用”原则的重新清理。三整体影响下的目目19世纪下半叶,经世思想发生了重要的转变。有学者曾提出,在这个时期史学的经世致用思想发生了从“资治”到“救国”的转变,33尤其在甲午之后,士人受时局的刺激,“学”要“致用”的取向更加突出。而经世文编的编者就更看重“学”的实用性及其与时务的相关性。原本包含着儒家古典理想的传统学术内容,则慢慢落到了经世文编编者的视野之外。甲午之后,世变之亟,人心转向,“通经原为致用”34之类的言论频繁出现,“致用”已经突破了陆燿“以经为鹄的”的界限。更重要的是,此时“经世致用”所凭据的资源发生了改变,在葛士濬的时代,还只是西算格致大量进入原先所谓“学术”的范围,而甲午之后,时人所关注的西学,已不再仅是算学和“格致之学”了。梁启超曾经说,甲午之后,时人的心态已经由“器物上感觉不足”发展到了“制度上感觉不足”。35梁自己在戊戌之前就倡言“今日之学,当以政学为主义,以艺学为附庸”,而研习政学就要“参合于西政,以求致用者为第一等”。36张之洞在戊戌年刻印的《劝学篇》中也说,“西学亦有别,西艺非要,西政为要”。37在他们心目中,“西政”已经相对“西艺”有了优先的地位。再看梁启超的界说,“政学之成较易,艺学之成较难,政学之用较广,艺学之用较狭”,西学中“格致”专门之学显然被置于“艺学”之列了。梁启超对麦仲华《皇朝经世文新编》的编纂有很大影响,并在书成后亲自作序。而《麦编》将“学术”纲仅置于“杂纂”之前,位处全卷最末,成了和“杂纂”一样汇集西学言论、格致新说的混杂纲目,并没有清晰的边界。作为一个纲目的“学术”,与“经世”主题的关系,已经没有如《皇朝经世文编》那般密切了。在戊戌之后,就连最完整延续《贺编》结构的何良栋的《皇朝经世文四编》,尽管编者言之凿凿,“此编采辑,悉遵初二三编,分门别类,不敢稍有歧异”,但还是把《贺编》确立的“学术”和“治体”两纲位置互换,“学术”纲退到了“治体”之后位居第二,这无疑体现出编者心目中的轻重缓急。另一方面,戊戌前后对“经世”、“经济”等内容进行分科有了新的意见。1897年底,贵州学政严修上摺“请设经济专科”,建议将当时切要之新学统括于“经济”名称之下:“新科宜设专名也。词科之目,稽古为荣。而目前所需,则尤以变今为切要。或周知天下郡国利病,或熟谙中外交涉事件,或算学律学,擅绝专门,或格致制造,能创新法,或堪游历之选,或工测绘之长,统立经济之专名,以别旧时之科举。”①38但要将林林总总的新学设立专科,则还需要进一步的分科。光绪帝将严修摺交总理衙门“会同礼部妥议具奏”之后,总理衙门在次年正月上奏,赞同设立经济“岁举”和“特科”,并给出了较具体的分科意见:“特科拟略宗宋臣司马光十科,朱子七科之例,以六事合为一科,一曰内政,凡考求方舆险要、郡国利病、民情风俗诸学者隶之。二曰外交,凡考求各国政事、条约公法、律例章程诸学者隶之。三曰理财,凡考求税则矿产,农工商务诸学者隶之。四曰经武,凡考求行军布阵、驾驶测量诸学者隶之。五曰格物,凡考求中西算学、声光化电诸学者隶之。六曰考工,凡考求名物象数、制造工程诸学者隶之。”39此谕一下,这种对“经济”的六部分科就引起了士人的注意。几个月后,陈昌绅在编辑《分类时务通纂》时,就将全书按此分为六纲,他在自序里说:“戊戌之岁,天子聿求新政,欲以时务取士,于是废八股,开特科,明降谕旨,务以内政、外交、理财、经武、格物、考工六事为取士程式。一时政治学问焕然一新……则先分六类为纲领,每类各有条目。”40当然,陈的序文写于1898年夏,那时他未想到,维新运动失败之后,慈禧就下旨停止了经济特科。41以经济特科六部来设立纲目,不只限于《分类时务通纂》,同样出现在经世文编中。42由于有科考的指向,按此分科编辑便更有针对性,能获得士子的青睐。1901年,慈禧又重新下旨“照博学鸿词科例,开经济特科”。43同年,邵之棠编纂《皇朝经世文统编》,将上述特科的六部加上文教、地舆设成八部,44另还附通论、杂著两部。名为“统编”,实际上就是把之前经世文编的文章按照新的分目体系重新编排一下。《皇朝经世文统编》在文教部之下仍然有“学术”的子目,用以收罗从《贺编》开始的“学术”纲下的文章,而其中有关算学格致的文章则另外安排到了“格物”部之中。1901年之后,谈西学西政又进入一新阶段。张謇在读过储桂山辑《皇朝经世文续新编》之后就说,“觉近数年风气又为之一小变矣”。45而鸿雪斋主人为求是斋编《皇朝经世文编五集》作的序文中直说,“迩者风气大开,朝野上下皆以讲求西学为当今急务”。⑨46“西学”之名也在变,有些人倾向于用“新学”一词取代“西学”,“既可泯中外之别,又可免用夷变夏之讥”。⑩471901年之后的经世文编中,基本没有传统学术的纲目,经世文编渐渐丧失了它“经世”的独特性,而和同时期其他以“西学”、“新学”为名的汇编材料十分接近。旧学没有位置,新学又按“致用”的标准被分解,“学术”在经世文编中走到了边缘。有的文编干脆取消了“学术”一纲,设“学术”一纲的也多把“学术”和“算学”、“格致”等分离,用来收录其他内容。当然,由于统一的学术分科观念尚未形成,这些文编的“学术”纲和《麦编》一样,混杂且包罗甚广,有许多干脆节取当时影响较大的新学著作。求是斋辑《皇朝经世文编五集》的卷三“学术”之下,九篇收文中有七篇是原样照录陈炽《庸书》中的章节。48而于宝轩辑《皇朝蓄艾文编》“子目悉仿《麦编》”,小有“折衷增省”,49《于编》搜罗较为精审,而“学术”一纲收文则多达五卷。由于编者本人服膺“天演家”之说,50“学术”纲用近两卷的篇幅收录了严复译《天演论》的序和部分章节。无论如何,在清代经世文编系谱的最末,“学术”的纲目与最初在《皇朝经世文编》里“领全篇”的“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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