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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普尔演绎模式的核心波普尔解决休谟归纳问题了吗

波普尔认为,休默尊重了理论的信念和逻辑祈祷,通过总结概括产生了理论,逃离了另一个极端:以经验为基础的概括提供了逻辑基础,但逃避责任。因此,对休默总结的质疑和“解决”再次成为一个难题。因此,这为波普尔留下游刃的空间——波普尔并不在本质主义立场上复原休谟问题并解决之,而企图以科学发现逻辑及其过程为背景,在“分界问题”的范畴下寻求对休谟归纳问题的解决。具体来说,他反对以“习惯”来解释这么一个观点,即类似的事件产生了事件之“重复”和“相似”观念,或者对类似事件的观察陈述抽象出一般性理论;相反,恰恰是“重复”、“相似”的观念先置和规则先在构造了事件的类似,从而有对类似事件的归纳。这种规则先置非归纳模式,波普尔认为是猜想与反驳,换一种说法,就是演绎的模式。因此可以说,猜想-反驳或者演绎逻辑就是波普尔“解决”休谟归纳问题的利器和核心。但是,根据分析,我认为,同样在“科学”发现的背景下,猜想-反驳模式并不完全具备波普尔所强调的演绎逻辑的严格性,并且在某种意义上,猜想-反驳依然无法脱离归纳的樊篱。一、自然演绎的程序休谟认为,观察和理论之间虽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习惯将之联结,也即,即使两者没有联结的普遍性和必然性,但是至少心理习惯使之看起来相关联——至少波普尔是这么解释的(这正是他批判休谟的起点)。进一步,在波普尔看来,归纳法以及以维特根斯坦为代表的“证实”思想,被看作是检验一个理论陈述或者科学理论的标准,即一个经验观察能够“确证”相关理论为真(逻辑上)或者是真理(符合论意义上的真理)。这一科学理论的发生和检验程序可以表达如下:(表1)然而,波普尔否认此程式的逻辑意义——如果逻辑是指演绎逻辑的话。65他试图使得科学发现的模式更加具有逻辑性,即应该以演绎逻辑来取代归纳。因此,他说:“试探错误的方法——猜想和反驳的学说。这使我们可以懂得为什么把解释强加于世界的企图在逻辑上先于相似性的观察。由于这种程序有逻辑理由的支持,我觉得这种程序也可以运用到科学领域里来;科学理论并不是观察的汇总,而是我们的发明——大脑提出来准备加以试探的猜想,如果和观察不合就清除掉;而观察很少是随便的观察,通常按一定目的进行,旨在尽可能获得明确的反驳根据以检验理论。”65这清晰表述了他对于理论前的观察、理论、理论的逻辑结论和理论(猜想)之后的观察之间的关系。我们还是以图标的形式简化如下:(表2)比较表1和表2,有三处最大的区别。第一、表1在观察P1和理论T之间以箭头联结,表示两者之间——至少在信奉归纳法的科学家或者哲学家看来——存在一种时间上、逻辑上的先后次序以及相互之间的某种关联,虽然不具备必然性和普遍性,但是,这种联系在实践上如影随形,无法绕过。而表2只是虚线,这表示波普尔在此处异于表1,但还是认为这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关联,即猜想先于观察P1,并且使得P1得以“重复”和“类似”;这在逻辑上与表1相反,同时也是波普尔“猜想-反驳”理论否定归纳法之处。第二,这个观察P1与观察P2之间关系密切,在功能(检验猜想)上、逻辑上、时间上有重合的时候;也正是后一个观察P2,使得波普尔的证伪思想和手段得以确立和实施。第三,这个虚线表明,波普尔终究无法漠视观察P1存在的价值和理由,虽然不是以归纳的形式对理论产生影响。正是这个地方,我质疑波普尔的“猜想-反驳”模式,详见下文;此处依然按照波普尔的逻辑来演绎其潜在可能性。正是在波普尔否认“理论前的观察”对于建立理论的意义上,我们可以将表2的逻辑意蕴推至极端(表3):从逻辑上说,这种无前提的真结论是成立的。按照“自然演绎逻辑”所建立的逻辑系统,所谓“自然演绎”潜在地包含着这样一个逻辑基础:一个真的命题并不依赖任何前提,即前提的真假并不影响一个恒真的命题。这就意味着,如果我能够有一个猜想(不排除如神启一般的猜想)——按照波普尔,我们必定有一个猜想——它的真伪并不依靠作为前提的观察,而只靠检验其逻辑结论是否与观测相符合,一旦不符合,则理论必须遭到否弃或者修正;但是猜想本身的真或者是否真理永远是个谜。因此,即便没有哪怕是一次的观测,我们的猜想也必定可以作出。所以从逻辑形式上考虑,我们就在图式上以一个“”来表明这样的无前提推理模式。余下的部分就与表1和表2相同了。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这三个表联结起来对比,就可以发现波普尔猜想-反驳模式的可能谬误了。二、否定“思想程序”的思想认识波普尔解决休谟问题的核心在于:在科学发现的逻辑结构或程式的背景之下,以“猜想-反驳”的演绎逻辑性质来取代归纳的非逻辑性质——因为,他认为,归纳并无纯粹的逻辑意义,如果说逻辑仅仅指演绎逻辑的话。实际上,在我看来,恰恰是在波普尔要求逻辑有效性的纯粹追求上,给他的理论设想带来致命缺陷。很难说,“猜想-反驳”弥补了归纳的先天不足(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逻辑有效性),也即“猜想-反驳”并未逃离休谟的诘难。以上三个图标可以综合如下:波普尔否认归纳对于理论的基础性和先在性,也就是否认“(P1、P2、P3)→P”(程式A);因此,按照同样理由,他也必须否认“P1→P”(程式B)。因为,在逻辑上,A与B作为推理形式具有等价的真值,所以,波普尔否认A的合法性和有效性,则必须否定程式B。基于此分析,在等价的程式A和程式B之间,其共同之处暗示了:观察并不能作为理论的有效前提,两者先天地存在一道无限的鸿沟。由是,在理智上,理论P能够而且必须独立于任何经验的观察,同样,观察至少在逻辑上不是一个有效的前提而可以悬置。这样,在逻辑上,我们就可以把波普尔反驳归纳论的论证形式省略、简化为程式C,即永真结论的无前提推理形式。程式C的意义指明了一种极限情形——即便没有任何观察,也并不妨碍作出一个理论;而这个理论与理论B一样合符理性,同样也可以纳入证伪的体系,从而得到检测和运用。从三个理论的“发现-检测”程式看,后半部分都是同质的,并无问题。问题恰恰在于,在这这样一种极限情形之下,将会出现两个困难:第一是猜想(理论)的性质问题,具有纯粹的逻辑根基吗?第二是猜想(理论)与观察(一般是第一次或者唯一的一次观察,不需要多次的积累)之间的关系问题。事实上这两个问题紧密相关。1.“异化”的实质—“猜想”的逻辑基础现在先讨论第一个问题。波普尔强调,休谟的经验主义归纳论,将归纳的合法性归之于心理习惯必然导致“另一个无穷倒退”64——他必须解决或者另辟蹊径避开它。因此,猜想的性质的来源就不能诉诸经验,一旦诉诸经验必将重蹈极端经验论和极端怀疑论,从而大厦将倾。实际上,波普尔较为隐晦地求助于“先天”观念。正如他赞赏同时也批评康德功绩:同意康德的观点,即作为主体的人把自己的规律强加于自然,迫使自然按照我们的方式呈现自身;但是,他不赞同康德的信念,即人类的理性和规律必将获胜。波普尔认为,理论不过是一种不稳定的猜想模型,随时可能为证伪所反驳、修正;另外,他并不像康德一样,对这个“先天”原则的合法性、必然性和普遍性的来源进行详细论证(他认为康德论证太多而迷失了方向)。波普尔诉诸先天观念就给“猜想-反驳”程式带来系列问题:既然这个“先天”观念也只不过是不稳定的“猜想”,那么,它合乎理性原则吗?可接受吗?基础何在?对于前两个问题,波普尔认为他的“猜想-反驳”的分界标准只是讨论“分界问题”,从其程序看是合乎理性的,也即从逻辑上说,是演绎的而非归纳的,是人类理性及其规则对自然现象的强加。至于是否可以接受,那是信仰的或者实用的问题,他争辩道:“从实用主义观点看虚假理论往往也作用得很好。”80比如牛顿理论超出太阳系作精确推断是错的,而在地球上不需要极端精密的地方却运用得很好。至于基础何在,波普尔则直接求助于信念以及人类理智的进化论,即自然选择过程。实质上,在波普尔那里,“猜想”作为人类的理性表现形式,其自身需要自然的上帝和非理性的“信念”来提供。这不能不令人惊诧。即便我们没有任何“信念”或者否认自然选择,那也无济于事。猜想(理论)很容易幻化为“天谕”或者“神启”,那就更加神秘了。由此则难以看出波普尔的“猜想”具有比归纳更牢靠的理性基础或者“纯粹的”逻辑性质。因此,从逻辑有效性的意义上说,“猜想”不足以取代归纳而澄明科学如何可能的问题,也即在为科学立法的背景之下,“猜想”的程式与归纳的程式在理智上一样具有致命的缺陷,即自身无法给出必然性和普遍性(客观性)的证明。归纳陷入无穷倒退,而猜想堕入信仰的樊篱。事实上,在对科学本性的反思中,并不仅仅波普尔一人求助于“信仰”。当今的大科学家霍金对于科学理性之根源也有相似的看法。他说:“然而,在寻求这样的完整理论中有一个基本的自相矛盾。在前面概括的关于科学理论的思想中,假定我们是有理性的生物,既可以随意自由地观察宇宙,又可以从观察中得出逻辑结论。在这样的方案里可以合理地假设,我们可以越来越接近找到制约我们宇宙的定律。然而如果真有一套完整的统一理论,则它也将决定我们的行动。这样,理论本身将决定了我们对之探索的结果!那为什么它必须确定我们从证据到正确的结论?它不是同样也可以确定我们引出错误的结论吗?或者根本就没有结论?”他随之给出答案:“对于这个问题,我所能给出的回答是基于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原理。这思想是说,在任何繁殖的群体中,存在有不同个体在遗传物质和发育上的变异。这些差异表明,某些个体比其他个体对周围的世界更能引出正确的结论,并去适应它。这些个体更可能存活、繁殖,因此它们的行为和思维的模式将越来越起主导作用。”霍金和波普尔都在为科学理论的合法性寻找基础,同样也把这一基础归于自然选择!这是一个物种的、自然的、功能的非理性基础,或者更可能是观察经验的基础。在生物学的意义上,波普尔又回到了休谟心理主义的生物基础。2.具有有助于实现理论解释的“空中楼阁”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观察与理论的关系。波普尔不止一次强调,休谟和科学家马克斯?波恩都注意到,哪怕仅仅只是一次的观察,也能作出理论的猜想。波普尔的原意是否定多次的观察可以归纳出理论,但是这也透露了他无法彻底放弃观察而掉入程式C的极端。即使他辩解说猜想的实现“不是从观察出发,而是从问题的情境出发,而得出的这个理论必然允许我们解释产生问题的那些观察(也就是说,允许从被其他公认的理论和观察陈述即所谓的初始条件所强加的这个理论演绎出这些观察)”79。也还是无法回避程式C对于程式B的承接,因为,“情境说”和“问题说”所提供的是建构一个理论所必需的因素。正是这些必要因素才使得理论和观察相互沟通。在这个意义上,似乎不是理论的演绎使得观察成为可能,使得对观察所得的解释成为可能,而是观察本身和理论以另一种方式结合到一起。如果波普尔肯定程式C,则理论的构造所需的因素就是任意的,理论本身也成为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但是,正如波普尔指出66,任何观察都不是任意的,而是有选择的。同样任何理论也都不是任意的,从而理论对于观察的演绎解释更加不能是任意的。如果波普尔否认程式C,则不得不肯定程式B的观察和理论之间具有无法割舍的关联,这种关联至少不能承认理论在逻辑上和时间上可以先在于观察,而至少观察在时间上是先在的,在逻辑上至少是同时的——“猜想”演绎出观察将不复存在,恰恰想反,如果没有观察所提供的最基本的因素(正如霍金的反思所预示的),理论将是空中楼阁。这样,波普尔试图颠倒观察与理论之间的逻辑次序的想法消于无形。以演绎代替归纳将变成神话——在这个意义上,波普尔并没有解决休谟问题。严格地讲,“猜想”与观察的演绎上的矛盾和失去观察基础的理论的任意性恰恰反证了在科学上观察对于理论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综上,波普尔对归纳问题的解决方式是“整体的取消”,企图为科学哲学的核心问题“自然科学如何是可能的”给出一种回答。但是,“猜想-反驳”体系的层进式、试错式的取向容易导致“启示-经验”的方式;这似乎并不能完全使波普尔免除休谟经验论深邃的诘难:如果没有观察也能有猜想,那么,这可能是神启;如果一次观察而导致猜想,那么这本质上又可能回到休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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