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建筑展览的现实与未来当代中国建筑展览的现实与未来主题沙龙

当代中国建筑展览的现实与未来当代中国建筑展览的现实与未来主题沙龙

这个沙屋关注现代建筑展览的发展，尤其是中国现代建筑展览的发展，其特点是什么，与国际建筑展览的领域有什么不同和差距，以及建筑展览的制度和组织状态、建筑展览与理论、批评与建筑实践的关系，以及建筑实践的总结和实践，是否能够为建筑实践提供明确的指导和方向，展览机制的现状，以及当前建筑展览的前景如何，以及博物馆、文化中心和志愿建筑部门如何建立建筑文化机构的职能。这与中国的建筑文化历史、理论、批评和出版体系之间的关系。沙龙邀请了上海的一组学者、策展人和执业建筑师围绕以上的话题展开讨论,他们将结合自身策展或参与国内外重要建筑展览的经验,为我们呈现建筑师和策展人眼中的当代中国建筑展览的“现实”和“未来”。主持人李翔宁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嘉宾(以发言先后为序)袁烽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章明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集团)有限公司原作设计工作室主持建筑师刘宇扬刘宇扬建筑事务所创始人,主持建筑师香港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游优思班都市策划部主管袁佳麟上海创盟国际建筑设计有限公司媒介主管范凌中央美术学院讲师,哈佛大学设计创新博士候选人姚微微西岸2013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建筑助理策展人唐瑞麟建言建筑合伙人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近三年的策展活动主要与教学研究相关,集中在“数字建筑设计”方向上。我近年来参展的次数比较多,陆续参加过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成都双年展和米兰三年展等十余个展览。我自己策划展览是从2009年开始的。近三年的策展活动主要与教学研究相关、集中在“数字建筑设计”方向上。三届“‘数字未来’上海”系列活动的展览有两次在同济大学内举办,一次在上海当代艺术馆(MoCA)举办我们所策划的数字设计展与其他建筑设计展览不同.它包含了国际性的学术会议、论坛和设计工作营,大致有以下几个特点。一是体现学术性。我们基于当下国际领域的工作和思考方法,分别从数字建造,算法几何、环境性能以及互动建筑这四个主题出发.对建筑实践进行梳理,对未来发展方向进行思考。二是在策展过程中我们做了一些基础性的研究工作,配合展览出版了3本研究性书籍,将学术、研究、展览进行平行思考并作了成果展示。这些展览的规模比较小，但我们希望通过“‘数字未来’上海”系列活动,能保留一些梳理的过程以及对未来的思考,希望对未来数字建筑设计领域的研究会有一定的价值。陈展辉马达思班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合伙人我参与了很多展览,但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什么是策展。马达思班创办之初我负责市场,马清运负责学术,但学术活动我都参与。我真正开始参与策划的是马达思班在欧洲的巡展,后来在威尼斯双年展中也完成了很多事务性的工作。我理解策展实际是三个工作的综合:学术探索、筹集资金并实现有用的目的。说到目的,我们展览的目的一是要推广思班,二是要有赚钱模式,是一种商业行为。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的目的一是为了推动深圳的品牌,二是探索为设计服务的可能,创造一些深圳的产品甚至创造卖场.或者激发其他自主的产业。2007年参与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时,有几件事情我们考虑了很多。例如分展场的现场感,我们做了很多城市再生的案例作为展览的一部分.因为这个原因西安当代艺术市场被发掘出来,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投资了艺术区,建设了西安第一个当代艺术中心。2009年我还参与策划了西安十年回顾艺术展,另一位策展人岳路平的工作基本上是很学术的,我就负责找钱.找资源，找不到钱就由马达思班来赞助展览邀请了100多个艺术家,将西安沉寂了十多年的当代艺术氛围又搞了起来。展览还有一大作用就是推介。例如推介材料,万科的“混凝土的可能”、域图人造石的“不自然展”,都是商业行为,由材料厂家投入,建筑师设计一些非建筑的艺术品、工艺品,甚至是产品享有版权,慢慢成为商业模型,逐渐变成有市场化性质的部分。2011年成都双年展国际建筑展我没干什么事情,支文军拉上我做联合策展人就是因为我会谈合同吧。我参与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策展的时候和政府有过很多沟通和谈判,知道怎么收钱,怎么谈,怎么支付参展艺术家,最后怎么结算。当代艺术链条中很重要的就是画廊、拍卖行、买家。我最近在与保利集团合作介入拍卖行。在当代艺术范畴里,建筑这部分是比较空缺的,所以我发动很多朋友支持捧场,虽然现在大家对这件事还是存有争议。今年9月,我在798的白盒子艺术馆策划了”2013白盒子艺术与设计100”展览,原来“设计100”展览中只有艺术品,这次有了建筑作品,向跨界领域迈出一小步我准备12月份举办一个展示建筑师全面状态的展览,对象选择跨界建筑师,展示建筑的同时展示他们非建筑的创作。卜冰集合设计创办人,设计总监我最早接触展览策划还是在马达思班工作的时候。2002年,我在上海组织了“土木@home”建筑展,回顾2001年在柏林Aedes画廊举办的“土木——中国青年建筑师”作品展2003年再次与Aedes合作,在柏林与EduardKoegel联合策划了主题为“宁波——一个中国城市的推陈出新”的展览。2009年在北京的BCA策划了“不自然展”参展人包括12位建筑师和两位艺术家,这是一个比较小型的展览,由一家装饰材料商赞助,邀请参展人用他们的材料来进行创作。今年,我和章明,张佳晶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策划了一个关于博物馆建筑的展览——“蜃景:当代中国博物馆建筑的十二种呈现”。章明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集团)有限公司原作设计工作室主持建筑师对设计实践的推广和反思,一种路径是通过杂志、网络等媒体,另一条路径是通过展览。对设计实践的推广和反思,一种路径是通过杂志、网络等媒体,另一条路径是通过展览。从时间维度看,展览可分为三大类:一类是回顾展,以成就展现和归纳梳理为主;第二类是通过当下现状的呈现和学术梳理,反映对不确定性和未来价值取向的思考,这种思考在后续中的作用是多方位的:第三类是对未来走向的预测性展览。规模上看,有的特别大,有的非常小;时间上看,有定期的、持续性的,也有不定期的、一次性的。无论哪种类型的展览,对于建筑实践的推动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比如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聘有专门的建筑策展人,能在MoMA中展出建筑设计作品,对建筑师而言是莫大的肯定和荣誉。西岸2013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虽是第一届,但规模和资金投入都很大,可预见其会产生不小的影响力。持续多届的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和中国国际建筑艺术双年展与之类似:规模及涵盖内容都不小,也是非常宏观的展览。一些建筑师或工作室也会举办一些小规模的个展或微展,结合学术研讨及出版,也产生一定的影响力。所以从纵向或横向来看,展览都是有其价值所在的,但其中也有值得反思之处:再大规模和投入的展览,即使有政府层面的引导,也往往局限在建设领域,“建筑圈内”的感觉太强,而小型的展览,“圈子”的局限就更加明显。2012年.我们原作设计工作室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的七楼作了一个小型展览,回顾博物馆的建设过程和设计历程。2013年5月我联合卜冰和张佳晶,第一次正式地担任策展人,于5月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举办了“蜃景——当代中国博物馆建筑的十二种呈现”展。策展之初,我们对展览作了定位:首先,不是作为博物馆建筑设计成就展示的展览:其次不是作为我们三个策展人对于博物馆设计价值判断的展览;第三,没有评选专家委员会,不是评奖式的展览。当时最大的想法和理念,一是让建筑展进入当代艺术博物馆,二是要跨界。在这次展览中,我们试图呈现而非再现,让十二组建筑师或艺术家以博物馆为题,用泛视觉艺术的方式,以自己的角度去重新表述博物馆建筑。我们希望展览打破一般的建筑展览的模式,更多地采用一些装置和一些泛艺术化的形式。《设计新潮》主编贾布看过以后表示没想过建筑展还可以做成这样,建筑和艺术能以这个形式结合到一起,超出了我对一般建筑展的认识”这次策展的体会之一就是“跨界”进而“跨圈子”,让建筑展进入到当代艺术博物馆,面向大众,增强其传播价值;再一个体会就是展览的学术梳理的重要性。展览很大的意义和价值在于它的在场感,如果都是图片式的建筑展览.通过杂志或网络展示就行,没必要现场观展。在场感是展览的核心,通过怎样的展陈方式让观众融于场所之中,是需要思考和创新的。在场感提供了一种体验,展览之后的后续思考和传播则需要更丰满、更严谨的学术思考和学术梳理。刘宇扬刘宇扬建筑事务所创始人.主持建筑师我和马清运、陈展辉在多年前一起策划过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就此“误入歧途”地步入了策展的工作范畴中,但其实我平时主要的工作还是实践与教学,对于策展还是一直游离在比较边缘的状态。20世纪90年代,我在美国念书和毕业后开始工作时.对建筑展览并没有特别多的认识。我不是特别关注展览.也没有特别把建筑和展览联系在一起。当时和现在不太一样:现在国内的各种展览比较蓬勃.在校学生都有许多接触展览的机会,比如说担任双年展的义工,或是参与双年展组织的一些学生竞赛以及调研项目。实际上我第一次真正接触展览是1997年和库哈斯做完《大跃进》珠三角城市调研项目之后,研究成果被收录在德国卡塞尔文献展中。由于它是当代艺术界的展览,一开始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展览对建筑界的意义和重要性。第二次介入展览是在2005年.由张永和策展的第一届深圳双年展.我在香港中文大学任教,带领学生参与了其中的“城中村”调研项目。同一年，香港策展人张颂仁先生在台北美术馆策划一个主题为“黄盒子”的展览,尝试用比较有中国传统人文的方式去呈现当代台湾书画家的作品。他邀请我作为空间和展览设计的合作建筑师,帮助艺术家们完成展览装置的呈现。2006年,张颂仁和胡项城延续了同样的命题,邀请一批国内新锐建筑师在青浦办了一个“黄盒子”建筑装置展。当时我刚到上海,有幸受邀参展并通过那次机会开始与国内建筑师更多地互动与了解.也开始看到建筑展作为专业圈内一个非常重要的交流机制跟切入点的积极意义。2007年马清运邀我一同策划了第二届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城市再生”,这让我全面了解了一个大型的展览是如何操作的,并有机会深入接触了展览的各个环节,从策展理念的呈现,到与参展建筑师对接、宣传、出版、现场等。由于那时刚在上海成立事务所不久,还没有很多项目,我的精力都投到展览上面。2010年,有机会跟李翔宁、戴春、支文军老师一起策划成都双年展。我觉得马清运是一位主导性非常强、思路非常敏锐的策展人,而支老师相对来说是相对协调性、包容性更强的策展人,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几位联合策展人能够有更多机会表达自己的立场去推动展览的方向。对我个人而言,通过成都双年展获得了非常全面的策展经验,包括从前期的策展到个人的作品参展,再到整个展场设计,以及后期学术论坛的参与与主导。成都双年展后有两个效果:一个是业界觉得我为建筑策展界做了一点事,另一个是我决定至少有一段时间不碰策展了。从整个中国的范畴来说的话,成都双年展面临的对象绝大多数还是属于内地的城市居民——他们对这类当代艺术展、建筑展的了解机会还是比较缺乏的。而成都双年展在整个城市的层面,所得到的关注度、反响度和市民的参与度,远远大于其他沿海城市。在整个展览期间,观展人数最终统计在三十几万,这是相当可观的人数,也是令我非常震惊的一次经验。李翔宁:所有的模型都被毁了,上面的小车子、小人都被偷走了我们常常说建筑展要更有参与性,对成都市民来说,成都双年展已成为城市事件的一部分,而不像有些展览可能在建筑业内很受重视,而出了圈外却不为人知的这样一个情况。我再从另外一个角度谈谈建筑展的影响力。其实展览不论是针对业内还是整个社会,都会对建筑与社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北京StudioX的微展览、上海西岸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的回顾展以及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这种有一定规模和国际品牌的展览,都是从不同层面上去创造建筑界的影响力。过去这一两年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我又参与了两次展览。一个是2012年上海MOCA生活演习展。MOCA是我还没来上海之前就设计的一个当代艺术馆,它自2005年开幕以来没有办过一次当代建筑展,艺术馆馆长主动提出他想对建筑做一个呈现,并邀请我和冯路作为联合策展人。可能是近年来国内各地的建筑百花齐放,又加上王澍刚得了普利兹克奖,他们感觉到当代建筑是个很重要、很需要关注的议题。那一次我们召集了上海、北京和深圳的几位比较知名的中青年建筑师参展。我们选择在一个非常小的范畴里操作,把展览题目定在和日常家居有关的一系列生活空间,因为一是我们精力有限,二是我觉得要表达的立场不一定是要搞一个非常大的活动。作品以原创装置为主,希望建筑师的参与能有一定的原创性和实验性,而不仅仅把自己过去的作品摆出来。据说开幕时这个展览也是在MOCA历年开幕式中出席人数最多的一次,我感觉上海市民对日常生活议题还是感兴趣的.或者可能觉得这种呈现方式是他们看得懂的。对于非专业人士而言.展览这种影响力或者互动性还是很重要的。去年我还与李翔宁老师以及荷兰学者Hennry一起策划了“公共外延——上海青浦嘉定建筑实践展”,是在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的香港展场展示的上海10位年轻建筑师作品的展览。它与MOCA生活演习展是一个完全相反的状态,它主要透过呈现每人一个建成的作品,主题性地阐述过去六七年在青浦嘉定实践的上海建筑师对城市与公共空间的回应。今年的几个展览,章明老师策划的蜃景展、李翔宁老师策划的第五届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和第一届上海西岸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我也都以不同方式参与了回顾了这么多年或多或少参与过的展览,我发觉展览本身实际上就是当代中国建筑的一个发展脉络。我认为不管展览是做大还是做小、面向专业或是面向普通民众,关键的一个方面是经营管理,另一方面就是理念。它不断地要有立场、要有爆发点,通过邀请不同的建筑师以及出版等方式,不断向外推送它的理念。所以我很希望在当代中国建筑界,能够看到一些更多这种结合着媒体、出版、展览、活动和研究的一种机构,能够服务于或是介入于当代城市、建筑与社区的范畴内,提供给建筑学一些新的可能性。游优思班都市策划部主管设计也可以作为艺术品推荐给大家,让更多的人来收藏。我毕业于美术学院展览专业,之前的工作和纯艺术结合得比较紧密,和艺术家以及绘画专业沟通得多一些。以前在学校把艺术分为纯艺术和实用性美术,后来在马达思班做建筑、艺术展览也就没有分得这么细。我们提出设计也可以作为艺术品推荐给大家,让更多的人来收藏。我现在做的项目“易拍全球”,就是将古董和油画这些传统的艺术门类,放在网上做拍卖,也在将建筑师、设计师的设计作品结合到艺术的范畴内,放在我们的网络平台拍卖。我原来是以媒体的身份参与到展览活动中的,但现在成为了真正参与到展览的策划、设计、协调、布展等具体层面的执行者。在参加过业内形形色色的展览活动后,我深刻感觉到现在建筑师的展览太多,而大部分都是展出成品(无非就是项目照片和模型以不同的方式来呈现)。我们做的展览更希望强调设计的过程性,它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而不是拿一个成品来直接展示,现在大多设计公司的品牌宣传模式都是——媒体报道+会议讲座+展览,这基本已经形成了一个套路。这些是真正意义上的建筑展吗?我们是否应该思考展览过后留给大家的是什么？我认为建筑展不应该被视作为建筑圈的娱乐活动,或者只是拿现成的东西来展示,建筑展最主要的还是对于设计过程的思考,以及对于未来性的强调。范凌中央美术学院讲师,哈佛大学设计创新博士候选人传统的展览空间尤其是19世纪之前艺术呈现主要的媒介是墙,艺术品都是挂在墙上被欣赏和阅读的;而当代艺术对我而言是抵抗墙性,艺术希望从墙上走下来。我来谈谈我和展览的一些关系。2007年,我在普林斯顿大学毕业设计答辩时,评委都是特能讲的美国建筑师和理论家,比如AnthonyVidler,MarkWigley,PeterEisenmen等,我的策略就是少讲,用展览的方式呈现作品,把空间做成自己可以说话的状态。这是我用展览的方式表达思考的考试。后来我去了中央美术学院教书,美院的作品强调结果的呈现效果。2008年中央美院新美术馆建成,建筑师是矶崎新,当时馆方和一些媒体邀请我写建筑评论,我以《展示还是呈现》为题。我对展览空间的理解是:传统的展览空间尤其是19世纪之前艺术呈现主要的媒介是墙,艺术品都是挂在墙上被欣赏和阅读的;而当代艺术对我而言是抵抗墙性,艺术希望从墙上走下来。所以我认为矶崎新设计的美术馆是非常好的空间,能让展品从墙上释放下来,能让展品在一个空间内呈现出来,而不是展示。这对我来说是传统艺术和经典艺术最大的区别,当代艺术得有人、有观众的参与才完整。2010年开始,我在荷兰设计、时装和建筑基金的资助下做了为期两年的研究项目“下一个城市”这成为我连续两届参加北京设计周的作品,称其为作品不准确,它更是一种利用展览这种形式来组织研究的一系列问题。把展览作为一个城市事件,平面设计、空间设计、时装设计和工业设计之间进行交叉合作,并将事件、城市和学科等产生的各种碰撞的火花,转化为知识,带回各自的专业领域。有时候展览仅是一个热闹的开幕式,中间的过程参观者寥寥无几。2011年北京设计周就是这样,所以2012年我再参加的时候,就希望让疲惫的观众能够也充分介入,所以我们做的是更偏行为的展览,希望不同的人进来提出城市问题,现场坐着8个来自不同的国家、来自不同的背景设计师,这8个设计师相当于结合着这过程中的程序、过程中的沟通,慢慢产生想法。虽然展览时间8个小时,但大家每天工作时间20个小时左右,每一个参观者都可能成为展览的一部分或者改变展览最后呈现的因子。最后.我们在美术馆的一条小走廊里聚集了最多人气,参观者可以提意见,看到自己的意见被接受很高兴,有些人在7天内来了三四次。我们做的展览最后相当于一种行为。从2011年开始,我一直很困惑,困惑于建筑实践和思考之间通过什么方式来结合。当时我入选了第一届中国“关注未来艺术英才计划”。当时艺术界对设计师参与进来是非常感兴趣的,我是唯一“做空间的艺术家”。我的布展方式也是空间式的,引导大家不要往墙上看,要低着头,展品都放在一个平面上,这个平面介于二维和三维之间。展品和展品的空间呈现希望反映整体的空间概念。这个展览随后搬到了我798艺术区的一个画廊里继续展览,并以一个对话结束,对话嘉宾包括王辉、张轲、马岩松,讨论的是这些艺术是否可以最终产生另一种建筑实践?因为不论对于艺术还是建筑,这些工作都是陌生的。倪旻卿同济大学创意学院讲师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建筑展览对于城市的影响,像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激活了深圳华侨城,现在又想来激活蛇口地区,这也是建筑展览对于城市建设方面的重大推进与贡献的体现。我之前在英国中央圣马丁设计艺术学院硕士的专业是空间叙事,与策展密切相关。我也有幸参与策划了2010年伦敦建筑节、百名华人设计师英国群展。去年和李翔宁老师一起做了同济建筑师在米兰三年展的群展。我认为做展览其实是一个构思、组织、管理等一系列的工作。策展人既是一个导演又是一个制片人,要对作品一过程一观念一情境一信息做进一步的梳理。就像现在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的展场是一个旧仓库,仓库首先要做更新改造的工作,而这些更新改造的工作又是密切和策展理念及展场设计有关的。这些工作是非常繁琐的。建筑展览是理论和实践的总结和协调的过程。例如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这几届抛出很多社会性的话题作为展览主题,如“城市边缘”,“城市再生”或“城市动员”,和普通观众进一步拉近了距离。但是现在更多的展览是体现策展人一个人的话语权。如何来界定展览的学术性和普世性是现在颇为关注的话题。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建筑展览对于城市的影响,像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激活了深圳华侨城,现在政府又想通过双年展来激活蛇口地区,这也是建筑展览对于城市建设方面的重大推进与贡献的体现。姚微微西岸2013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建筑助理策展人我们需要引领一些理论导向,创造展览话语权,被理解和被认可是一个时间维度上的命题。西岸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和其他的展览有一点不同,室内是融合建筑、声音、影像和戏剧四种艺术形式的回顾展,而室外真实的营造目前已经进入封顶的阶段,是比装置更大型一些的展品,它以建筑形式完整呈现设计理念西岸双年展策划之初,我就问过李翔宁老师,展览如何与非专业的人士产生互动,或者说这次展览的目标客户群在哪里?李老师当时给我举了一个例子MoMA当时的展览保持了一个高理论的姿态,奠定建筑理论界的走向,是一种成功的展览,但是并不一定所有来现场的人都能感知到。这就是一个问题,一个高姿态,高理论前瞻的展览,是否需要被一般参观者来理解?是否会阻挡它成为一个成功的展览？我们每天都在与主办方在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展览的“度”在哪里?而事实情况是,我们需要引领一些理论导向,创造展览话语权,被理解和被认可是一个时间维度上的命题祝晓峰山水秀建筑事务所创始人,主持建筑师内容和策划都好的展览确实可以使参观成为一种市民比较常态的活动。我想从建筑师的角度谈谈展览对建筑师的影响。展览会影响观众、参展人,两者之间会形成合力、互相影响。很多展览观众不多(开幕式总是会有人去,但开幕式之后可能就没什么人),除了成都,成都双年展是一个很特别的例子,我觉得就建筑文化的传播而言还是相当有影响力的。李翔宁:很多艺术展都是到了最后一天还有很多人排着队去看内容和策划都好的展览确实可以使参观成为一种市民比较常态的活动。我想讲的是狭义的建筑展对建筑师的影响。传统的展览多是对实践的回顾,大家把作品提供出来然后展出。这种展览是否有意义不仅仅取决于展品本身,还要看策展人怎么归纳这些事情,怎么看待这些事情,然后让它产生意义。我所参加的很多展览确实缺少这种意义。我提几个比较有意义的展览。首先是实践的展览。2006年我参加了在鹿特丹举行的中国当代建筑展,由NAi策展,策展人在筹备期来中国和每一个可能参展的人谈话。这次展览更像是向欧洲的建筑界介绍中国的建筑师,这种方式相对被动,但还是有一定的积极意义,视角相对打开。相对来说更有意义的是2008年底我在东京参加的“欧亚建筑新潮流”展览,策展人是伊东丰雄和PeterCook.他们从亚洲选了7个人,欧洲选了8个人,一共是15个人,我荣幸地被选上参加这个展览,也作了简短的演讲。我在会议上问伊东丰雄:这个展览的根本目的是什么,他回答说一是他很有兴趣看看哪些人有潜力.更重要的是用这种方式鼓励这些人在未来把水准保持下去、把潜力发挥出来。听了这个话我很受鼓舞,这是通过展览、交流对建筑师的一种推动,是对建筑师坚持的一种认可。我认为传统展览有这样的一种力量存在,特别是对青年建筑师而言。唐瑞麟建言建筑合伙人我有一个比较有趣的态度,不管是参展还是策展都是从自我的角度去看待或参与这件事,并不完全是自我宣传,每个设计师都有好奇的心态。第二个阶段,2008～2010年马清运担任美国南加州大学建筑学院院长,我帮他主办UNC的中美学院(UNCAmericanChina),2008年开始第一次较大规模的策展“聚散”,我们在北京规划展览馆展出全世界15个大学在中国做的研究,聚集了包括麻省理工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建筑联盟学院、美国南加州建筑学院、康奈尔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耶鲁大学、伍德伯里大学,基地北京在内的15个教育机构2009年～2010年有机会参与西安世界园艺博览会“创意自然”展览、我们邀请了国际上10所大学,包括建筑联盟学院、逢甲大学、北京大学、拉库尔多迪特拉大学、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多伦多大学等多个学校做了一次展览,这次展览是一个过程展,主要展出的是设计结果与过程。到2010年西安世园会正式开幕的时候就集齐了10个不一样的花园。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比较有趣的对展览尤其是建筑展的一个反应,在这个过程中能够学到、研究出来的东西或者能产生的话题其实对我来讲是比较有趣的,以西安这个展览为例,没建造几个园之前的展览比较有趣,因为那时候很多东西还没成型,看到的都是设计的过程,就很多话题自然地与看展人产生了对话;等园林造出来的时候就看不出参观者的感受或反应.因为那时候的人特别多,没有对话的机会,我记得我儿子实在太热了就跳进建筑联盟学院设计的水池,他觉得那是最舒服的地方。李翔宁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唐瑞麟:刚才李翔宁提到建筑理论已经从批判转向技术,例如参数化设计。我认为目前还是批判,只是其态度是思考与启发,换句话说是开发式的思考。关注过程的展览作用是让观众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是否喜欢展览,都能与展览产生互动。结合大家之前讲的,我总结出8个有争议的问题:一是建筑师参加展览,是作为艺术家的角色还是作为建筑师的角色?艺术家和建筑师一起做展览的时候也会碰到同样的问题。例如西岸双年展将建筑和当代艺术放在一起,大多建筑师都对做装置难于把握。恐惧和艺术家一起做空间,因此我们选了三种没有空间问题的艺术形式(影像、声音、戏剧),使得建筑师运用建筑的手段做建筑,艺术家用艺术的手段做艺术。二是展览展示完成品/现成品,还是展示一个过程？我认为都是可以的,出于不同目的展览形式可以不同。我今年做了两个展览,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跟踪一个过程——根据命题表现形式不拘;西岸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希望通过展览确定理论的高地,成为评价建筑的话语,要做成一个回顾展——能否进入这个双年展成为评价当代建筑成功与否的标杆,所以呈现更多的是完成的模型、建成的房子,这些对于确立这个展览的话语权是非常重要的这两种方式各有利弊。三是“圈子”文化和公共性的问题,展览应该在小圈子背景下保持学术性还是体现公共性?当代展览承担着教育和传播的作用,这两个方面需要兼顾。办一个大家都不能理解的展览是没有意义的;一味迎合大众,或者雅俗共赏也有很大的难度。我认为不能降低展览的学术性,但是可以通过其他辅助的方式以及后续的活动(比如策展人可以做非常详细的导览)深入浅出地进行讲解。展览本身不能为了让大众能看得懂而降低展览内容的水准。四是商业和学术的问题。20世纪以前评价绘画的标准是绘画的水准和再现的逼真程度,进入21世纪以来绘画的价格也成为评价绘画作品的标准之一。有人批判艺术市场是资本的游戏,但这的确是运作的规律,现代商业文化和社会资本的结合必然导致了这样的机制。基于商业成功的背景做学术在西方有很多成功的案例,例如古根海姆博物馆。它的筹款运作团队和策展团队必须分开,否则学术会受到影响商业和学术如何兼顾也是当代中国展览富有挑战性的命题五是展览和非展览的关系一种是传统意义上的展览,一种是扩展意义上的展览CuratingArchitectureandtheCity一书中例举了很多的展览方式,除了日常看到的展览还包括很多其他形式的策展比如在芝加哥建筑师协会和文化中心,会有人带大家去做ArchitectureTour,路线经过精心的设计先看什么房子再看什么房子,其实也是一种策展;建筑师出版的作品集选哪几栋建筑,按照什么方式来呈现,其实也是一种策展。六是实体展览和虚拟展览的呈现未来网络平台上的展示,以及书籍杂志的出版是不是也可以看作广义展览的方式。七是专业策展人和跨界策展人的两面呈现,很多跨界的策展人做建筑的策展,也有建筑专业出身的策展人,他们在理念和方式上会有不同。八是作品本身的品质和策展呈现的品质大家通常认为选了最好的建筑师和作品就是一个成功的展览,其实并不是这样。一个好的策展可以用最烂的材料,例如美国的文丘里和日本的犬吠工作室,都是把大家通常认为的烂建筑或是媚俗的商业建筑产品进行组合、提炼为研究对象,发掘其中的积极意义,这也是一种策展、一种理论化的呈现。袁烽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建筑展览只要能在历史理论的发展上起到意义,就会对建筑实践产生影响,无论是对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很多时候建筑展是具有娱乐性的活动,也可能是中国的“圈子文化”的衍生。有价值的展览可分三类:一种是对历史的梳理——站当下的位置反思历史,展览呈现未必是表现型的,而是对历史理论化的呈现:第二种是展示现在正在发生的,偏重于当下的实践以及将这些实践现象并置的敏锐嗅觉—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梳理线索和分类:还有一种是思考未来的方式,意义在于20年后回顾发展会发现与20年前展览的预见存在极大的一致性。最近,我在看最新的一期Log杂志,整本书都是对谈,对话中提到几个重点:一是批判精神或方法在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是非常有效的,90年代之后就发现这种方法来解释现在是不合适的。现代社会架构的改变以及信息时代的到来,互联网大数据化以及交流方式的改变,用传统的批判交流方式已经很难再做出解释了。书中有一段很有意思的对话:国际建筑领域无法对新的模糊形态的产生,或者新的技术所带来的模糊性作出客观的解释。理论是用来解释当下的,当没有办法来解释的时候,很多人就会质疑现在的实践是否有意义,大家目前的这种做法是朝什么方向去发展。很多展览也是这样的,包括深圳双年展。我们如何定义其在理论中的一个位置,这种思考对生产力是否有一定的意义?这种生产力是否可以回应现在的新方法,新的社会结构、新的生产体系?如何正确地面对这种方式?还是应该抱有怀旧心态,引领向传统学习?和当下背道而驰的小圈子文化是否是未来的大势所趋？和未来的精英圈之间是否具有一致性？换句话说精英圈的思考能否能指导未来,还是变成背道而驰的内容？站在这个角度上来思考我们的参展和策展可能会有新的视角和立足点。总之,建筑展览只要能在历史理论的发展上起到意义,就会对建筑实践产生影响,无论是对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卜冰集合设计创办人,设计总监学术展和商业展并没有绝对的区别,商业展是更自由的市场行为,需专业人士快速地识辨自己想要的信息和内容,而学术展有向大众展示的目的。我想谈谈商业性的展览和非商业性的展览。近几年在艺术界也有这种说法:艺博会比双年展好看,画廊展览比MoMA好看,商业公司的展览比博物馆的展览好看。我分析其中的原因,画廊和艺博会的运作是商业的.因为规模小、反应快速,可敏锐地找到最新的艺术家,快速地做展览,而且很多商业化的展览并不是像我们理解的非要出售展品,而是像美术馆一样做综合的展览,把非商品的设计过程呈现出来,很多很好的画廊都在做这方面的工作。学术展和商业展并没有绝对的区别,商业展是更自由的市场行为,需专业人士快速地识辨自己想要的信息和内容,而学术展有向大众展示的目的。建筑展、艺术展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交流活动,二是基于特定空间场所,这两点缺一不可。如果只是一般的信息的传播,用网络平台和纸媒杂志专门出专辑,其受众面要远远大于在一个固定的场所做出的展览。建筑展览重要的意义在于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讲述一个事情策展人的叙事或者回顾并不是简单的罗列,而是有线索、有学术方法的梳理过程,这个才是展览的真正意义。正因为有这样的目的,学术展览比商业展览会慢一拍。再谈一下大众和小圈子的问题。画廊其实是小圈子的文化,美术馆看起来是精英化的东西,其实都在给大众讲故事。我特别同意李翔宁的观点,贴近大众并不是要媚俗,降低自己的标准做一个谁都能看得懂的展览。作为策展人,要相信观众是有很高的鉴别水准的,这种心态才能做出一个好的展览。刘宇扬香港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把城市中的建筑、空间看成是有时效性的事情。我谈一下城市策展的概念,在西方二十多年前已经出现了这样的论述,从策展的角度来做规划,将城市规划、城市设计用策展的方式去看待,把城市中的建筑、空间看成是有时效性的事情,建筑不是建成就放在那里永远不动的,是需要更新的,始终是过了一个阶段要被替换的我谈谈什么空间才算真正的展览空间以及空间怎么来做展览。马达思班就是一个展览空间,有画廊、餐厅和大台阶。马清运在美国盖的“坡道画廊/滑板住宅”,家和办公室的连廊是很有意思的空间,对于建筑师来说就是适合展览的空间。对于展览空间的划定建筑师更有独特的理解,有一个策展人就在家里做的展览,花了两个小时请了20个人去家里坐了一下。会策展的建筑师,他做规划和建筑是不一样的。祝晓峰山水秀建筑事务所创始人,主持建筑师大博物馆的建筑部,还是要通过大博物馆的资金运作起来,如果是这样还是比较健康的,还可以衍生出很多的出版。我谈谈商业和学术的问题。我认为李老师现在做的事情就在搭建筑师和艺术家之间的桥梁。到目前为止,建筑师和艺术家还是非常不同的,是两个群体。这点在展览上看得更明显。之前我有写过MoMA的评论文章,了解一些他们的操作方式。在西方,展览可以分为博物馆展览、画廊展览:画廊展览和商业有关,目的就是为了卖画:而博物馆展览和商业一点关系都没有。在国外。博物馆展览的经费完全来自于赞助人,与策展团队完全是分开的而在中国有一种不健康的态势就是两种经常混,博物馆办展览的目的是把艺术家的作品卖掉,甚至会有艺术家给策展人送画的情况出现。建筑圈子的展览还比较干净,相对是学术的氛围,因为建筑师的作品并非通过展览出售。这也让我想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如果建筑师的作品开始通过展览出售,未来的展览也会面临商业或学术目的的选择。我认为博物馆运营和展览二者可以相结合例如当代博物馆里面有建筑部——一些专门的、小型的做空间、建筑展的地方,也许这个资金就不是很难找,通过建筑师手稿的拍卖就可以支撑小的建筑画廊的运作。而大博物馆的建筑部,还是要通过大博物馆的资金运作起来,如果是这样还是比较健康的,还可以衍生出很多的出版。陈展辉马达思班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合伙人卜冰集合设计创办人,设计总监倪旻卿同济大学创意学院讲师祝晓峰山水秀建筑事务所创始人,主持建筑师时间:2013年9月25日主办:《城市建筑》上月刊协办: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地点: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袁烽三是对教学的意义我们在展览过程中面对的不是一个学校单独的教学活动,而是国际协同的合作——与来自美国、澳大利亚和欧洲国家的老师一起进行头脑风暴式的探索性研究,这对于我们的视野是一种开拓,也是对传统教学手法的突破。在办展之初,我就在想这一系列活动和展览是不是可以连续做五年,现在看来还是挺费劲的,但我们也在坚持。它的意义很难讲,相信未来会告诉我们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的目的一是为了推动深圳的品牌,二是探索为设计服务的可能,创造一些深圳的产品,甚至创造卖场,或者激发其他自主的产业。今年,我和章明、张佳晶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策划了一个关于博物馆建筑的展览——“蜃景:当代中国博物馆建筑的十二种呈现”。香港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我认为不管展览是做大还是做小、面向专业或是面向普通民众,关键的一个方面是经营管理,另一方面就是理念。袁佳麟上海创盟国际建筑设计有限公司媒介主管建筑展不应该被视作为建筑圈的娱乐活动,或者只是现成的东西来展示,建筑展最主要的还是对于设计过程的思考,以及对于未来性的强调。我的实践也进入了更偏艺术的道路。第一次在国内参加的展览是2008年上海双年展上的现场张江展,策展人是皮力,艺术总监是许江和范迪安,他们当时说艺术圈发展到了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