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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精品文档-下载后可编辑不幸上海女被“兽性”家庭一次次吞噬・这是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末一段令人发指的故事

・当她还是17岁少女时,就经历了人世间最黑暗的一幕

・丈夫说,“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都打上句号。”

・但悲剧一旦开始,就再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收场……

暖巢坍塌女儿成了父亲魔掌之物

1979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家里只有纪萍和姐姐两个人。这年纪萍初中刚毕业,在家等待分配。比她大两岁的姐姐马上就要去崇明农场了,纪萍坐在床沿,看着姐姐利落地收拾着行李。

纪萍一家人住在如今被我们称作城乡结合部的一个上海老镇上。家里52岁的母亲吴翠华在一家点心店工作,55岁的父亲纪国安是一个装卸工。姐妹俩还有一个哥哥,哥哥几年前因为盗窃罪到安徽服刑了。

在纪萍眼里,这个家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大家都怕父亲。记得有一次母亲去阿姨家,因为回来晚了,结果一到家就被父亲毒打了一顿。而要面子的母亲怕左邻右舍听见,嘴唇都咬出血了,也不敢叫出声。当时,姐姐跪在地上求父亲住手,却被父亲一脚踢倒在地。不过,在这个家里,唯独纪萍不怕父亲,因为父亲从小就喜欢她。

几天后,姐姐去了农场,纪萍常常一个人在家憧憬着自己的未来。年幼的她哪曾想到,自己一只脚还没迈向幸福,另一只脚却踏进了魔鬼的门槛。

一日上午,在点心店工作的母亲凌晨就上班去了,家里只留下纪萍和上中班的父亲。纪萍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异样的动静惊醒。她睁开眼睛,居然是父亲的双手正在自己身上抚摸着!“爸爸……你……你干吗?!”

纪萍不断推挡着,嘴里求助地喊着“爸爸,不要……”。可纪萍的一声声“爸爸”没有能够阻止纪国安两只手龌龊的游弋,“别叫,萍萍,我平常最疼你。”纪国安用力按住纪萍,内心的狼奔豕突,邪恶的欲望吞噬了人性的藩篱……

看着纪国安满足的笑容,纪萍惊恐万分,她突然想起了姐姐临走时对自己说过“往后你有了地方就不要回家来住,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此时,纪萍方才明白姐姐的话,姐姐一定也是受害者。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女儿,可怜当时仅仅17岁的纪萍怎么会想到纪国安会这样扭曲父女之情呢?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就这样被这个禽兽不如的亲生父亲摧毁了。

纪萍哭着奔向母亲上班的点心店。听完女儿的哭诉,吴翠华放下手中的活儿,拉着纪萍就往家里走。一路上,吴翠华嘴里不停地说:“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吴翠华说的这些话,与其说她是怀疑已经发生的事实,倒不如说她是无颜面对女儿的哭诉。因为她心里知道,若干年前,同样的悲剧也曾发生在纪萍姐姐身上。

回到家中,吴翠华气急败坏地责问丈夫,“你怎么能对女儿做出这种事情?”没想到,纪国安竟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和自己女儿亲近点有啥不可以?再说我就揍你!”看着丈夫凶神恶煞的样子,吴翠华的口气一下子软了下来。几十年住在这个地方,邻居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的家丑传出去让自己的脸往哪里搁呢?要面子的她再一次选择了忍气吞声,让事情“闷”下去。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可悲的家庭?真是怜也不是,恨也不是。70年代已经是法治社会了,软弱的母亲竟然能容忍丈夫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自己的女儿。而年幼的纪萍,就因为无力反抗,从此之后,一次又一次地遭到了父亲的毒手。

萍水相逢不幸少女找到爱的天空

对纪萍来说,这个家已经再没有归宿感和安全感了。她恨父亲的禽兽不如,她怨母亲哀求她不要张扬,可她又无处可去,不得不忍气吞声继续和“家里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纪萍时常想起姐姐离家前对她说的话,她一直在寻找机会。

转眼到了除夕夜,纪萍心里茫茫然,一点都不想待在家里,便独自出门了。一路上,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冻得路人都加快了步伐,可纪萍觉得有一种带着反抗意味的痛快。

不知不觉,纪萍走到了郊区的一个新工房工地。停下脚步,纪萍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黯然泪下。这时,身边忽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有什么困难我能帮你吗?”

该不是坏人吧?纪萍心里有点紧张,可还有人会比家里那个坏人更坏吗?纪萍转头望去,发现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正带着一脸善意的微笑望着她。四目相对时,纪萍的心里颤动了一下,犹如射进一缕阳光,泪水也止住了。

“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和我说说吧。”小伙子看出了纪萍的担心,先做了自我介绍。他叫郭杰,在附近一个工厂当工人,父母几年前过世了。过年一个人在家觉得太冷清,就跑出来兜兜风,恰巧遇到了纪萍。纪萍听了,一下觉得有些惺惺相惜,心中的提防也打消了。

“一起吃年夜饭吧,我家就在附近。”郭杰向纪萍提出了邀请。纪萍没有推脱,就跟他走了。这一顿饭,虽然只有一碗青菜和半只烤鸡,但两人却吃得津津有味,越谈越投机。

现在看看,纪萍当时也算走运,这个萍水相逢认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也挺实诚。吃完饭,郭杰看纪萍一点想回家的意思也没有,就半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就结婚吧。”没想到,纪萍脸一红,竟然一口答应了。郭杰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真是喜从天降。家中一贫如洗,那个年代结婚要的“四大件”自己一样都没有,竟然还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愿意嫁给自己。

于是,两人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便成为了正式夫妻。当时婚姻法规定的法定婚龄为男方20周岁,女方18周岁,纪萍刚到法定年龄,就草草地把自己嫁了出去。对她来说,男方有房子,对自己也挺好。况且嫁给什么人或许真的不是太重要,只要结婚了,就能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禽兽父亲了。

婚后的日子平静惬意。纪萍生下女儿后,便到一家工厂当了临时工。她对丈夫始终有些愧疚,一方面把秘密埋在心底,一方面尽心照顾丈夫和女儿,一家三口日子过得也算和和美美。

然而,就在一切开始步入正轨的时候,老天偏偏不让纪萍埋藏记忆。一个周五下午,这天是纪萍的厂休日,她在家收拾屋子。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父亲,纪萍心里涌上一股不祥地预感。

就在纪国安关上房门,即将用铁钳般地双手亵渎纪萍身体时,纪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哀求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爸爸。我现在小孩也有了,你别再来找我了!”

可是,衣冠禽兽怎么会讲人情。纪国安不顾女儿的挣扎,像一头野兽似的,拼命压住了纪萍的身体。可怜的纪萍生性懦弱,她想叫却又不敢叫出声,怕被邻里听见,再也无法抬头做人,只能从心里往外倾倒屈辱的眼泪……

就在这罪恶的一幕即将结束时,房门被推开了。原来,郭杰知道今天是纪萍的厂休日,特地请假想和妻子一起去接女儿。谁知,踏进家门,居然看到老丈人正从妻子身上起来。起初,郭杰以为是老丈人生病站不稳。可看到妻子面带泪花,他瞬间明白了。这个不堪的事实,对郭杰来说犹如当头炸开了一个惊雷,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妻子。

多少屈情积在心里,纪萍扑在丈夫怀里失声痛哭,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听完妻子的诉说,郭杰气得七窍生烟,这样的人间悲剧竟会发生在自己柔弱的妻子身上。看着怀里哭得悲悲切切的妻子,郭杰也留下了眼泪。沉默了很久,郭杰开口了:“我和女儿不能没有你。”

虽然,郭杰口头上是这么说。但他的内心里,却郁郁寡欢,一方面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另一方面又同情妻子。也许最初,郭杰恨过这两个人,恨妻子对自己的欺瞒,恨老丈人的禽兽不如。可木已成舟,老实的他又能如何,毕竟妻子也是受害者,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也确实难以启齿。不久后,郭杰病倒了,被诊断出“甲肝”住进了医院。

禽兽不如被“家里人”逼得走投无路

丈夫为此病倒了,纪萍深感愧疚。为了弥补自己对丈夫的伤害,纪萍每天变着花样做菜送到医院,无微不至地照顾丈夫。而病榻上的郭杰,看着妻子每天这样操劳,想想这些年她的苦不堪言,也渐渐地从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天,纪萍和往常一样按时送菜到医院。郭杰让她坐到床边:“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都打上句号。”丈夫的一句话,让纪萍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感动,自己遇到了多好的一个男人,尽管出了比扒他脸皮还要让他难堪的事,但他还能对自己这样宽容。

回到家,纪萍觉得人一下轻松了很多。想起前阵子母亲说过,哥哥这几天从安徽回来了。毕竟是同胞兄妹,那么多年未见,真是有些想念的。于是,纪萍打电话和哥哥约好第二天来家里做客。

翌日中午,纪萍准备了满满一桌酒菜招待阔别已久的哥哥。饭桌上,看着身强力壮的哥哥,纪萍从心里升起了安全感,现在家里能和那个“禽兽”抗衡的,也只剩下哥哥了。兄妹俩聊着聊着,纪萍就想起了那些“触心境”的伤心事,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是啊,这样不堪的事情让她如何能开口。

哥哥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对哥哥,有啥不能说的?”这句话给纪萍壮了胆,她简单地向哥哥说了事情的原委,咬牙切齿地痛斥父亲的罪行。可是,纪萍说着说着,发现哥哥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哥哥越问越详细:“先怎么样?然后怎么样?再怎么样……”纪萍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噌“地站了起来。然而一切都晚了,刚才还情同手足的哥哥,瞬间变了一副模样,先纪萍一步锁上了房门。

这是怎样的屈辱!纪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会同样的禽兽不如,她哭着哀求:“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呀!你这样,让我怎么活啊……”

“怎么活就这样活!老头子可以做,我为啥不好做呢!……妹妹,你别怕,很快的……”

那个晚上,纪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她无法不去回忆那撕心裂肺的一幕幕,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天底下这么不幸的女人,大概也屈指可数。经过了那么多苦难的日子,如今丈夫好不容易摒弃前嫌,好日子却又这样匆匆走到了尽头,这样的打击换做任何人都会身心欲焚。经过一晚上的痛苦挣扎,纪萍对自己狠下了心,哥哥的事情是再也不可能和老公说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老公离婚算了,以后自己一个人随便过什么日子。

几天后,纪萍接丈夫出院。回到家中,她毅然决然地对郭杰说:“我要离婚。”紧接着,纪萍递给了郭杰一份“离婚协议书”,这份协议是纪萍咨询了民政局后自己起草的。

不知内情的郭杰,看着这份全都是对自己有利的离婚协议书,有些不知所措,以为妻子是无法面对之前的事情,“你若是为之前的事离婚,没有必要;你若是为我离婚,那更无需如此,我是真的已经放下那些事情了。除非……你还有别的事情?”

老实的丈夫说出这一番话时,自然无法理解妻子此时此刻想用“离婚”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愧疚”,更是不知道妻子之前经历了怎样的人间地狱。是啊,纪萍确有其它事情,但她再也不可能和老公说了。若是能选择,纪萍也不愿再回到那个家。只是,无情的事实把她逼上了绝路。

最终,在纪萍的一再坚持下,郭杰同意了她的离婚要求。如今,谁也无法确切地知道郭杰当时的想法,或许这样一个男人,内心里也无法彻底释怀这样的之事,原本权衡利弊后,心中的天枰倒向了亲情和同情,但若妻子先跨出这一步,他也就默认了。

那天上午,两人来到了民政局,签字正式分手了。走出民政局,纪萍怔怔地望着丈夫骑车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之中……

德法不容父兄锒铛入狱

如果可以,纪萍想把这一切全部忘掉,让这些丑陋全都烂在自己的心里。可是,悲剧一旦开始,就再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收场。

纪萍拿着离婚证书,独自走在路上。街头的繁华,鼎沸的人声,纪萍已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她心绪如麻,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面对。没有了栖身之地,是将自己送到那两个禽兽面前?还是一死了之……她恨这两个人,她决定破釜沉舟。

回到娘家的第二天,纪萍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但一个女人活到这份上,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吃完午饭,哥哥厚着脸皮将纪萍堵在了里间,把她压在了床上。纪萍用力挣扎,绝望悲伤的眼睛里,忽然迸放出一种狠狠的坚决的火焰,只要哥哥再继续,她就准备撕破脸面,大声求救了。

不料,哥哥见她死活不从,突然放缓了动作,“不肯可以,你同学家谁有彩电?告诉我,我就放了你。”原来,哥哥贼心不改,竟然打着偷彩电的主意。纪萍转念一想,决定将计就计。哥哥之前就是因为盗窃被抓,只要再被抓进监狱,她就可以解脱了。于是,纪萍立刻点头答应。

一周后,纪萍得知一个新婚的同学去了外地度蜜月,便“热心”地为哥哥指路望风。哥哥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地窃得了一台彩电、一台落地扇以及一些日用品。隔天,纪萍忙不迭地打电话给同学通风报信。没多久,案情破获,人赃俱全。

但纪萍怎么也没计划到,她也和哥哥一同锒铛入狱了。审判时,因为姐姐和母亲不肯出庭作证,纪萍的申辩不能被采纳。最后,哥哥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纪萍被判处有期徒刑4年。

失去了自由,纪萍在铁窗里不断反省自己的愚昧和无知。她不愿再提及自己的经历,只是每每想到可怜的女儿,那么年幼就失去了母亲的疼爱,常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失声抽泣,她痛悔自己缺乏法律知识,又痛恨那个让她失去、失去丈夫和女儿的家庭。

纪萍异常的哭泣引起了管教队长的注意。一天,队长请纪萍到办公室单独谈话。队长关切地询问道:“纪萍,你有什么委屈,就大声哭出来吧!”在信任的人面前,纪萍终于忍不住,“哇”地哭了出来,内心的委屈和苦楚全都涌上了心头,她哭一会,说一会,再哭一会,说一会,声调凄凉哀怨……

尽管,管教队长之前就觉得纪萍哭得有些蹊跷,但她还是被纪萍亲口说出的经历震惊了:“你应该依靠法律!应该揭发父亲和哥哥的罪恶!你早就应该用法律保护自己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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