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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第页共20页3.3未成年人的遗体器官捐献如前文所讨论的遗体器官属性:遗体器官作为“类物”,归家庭(包括本人、配偶、父母及子女)共同所有,对捐赠者捐献器官无论生前或生后都需由家庭共同决策。根据《民法典》第1006条第三款:“自然人生前未表示不同意捐献的,该自然人死亡后,其配偶、成年子女、父母可以共同决定捐献,决定捐献应当采用书面形式。”笔者认为,未成年人在临床上被确定为死亡后,不再承担民事责任,不再享有民事权利,此时其遗体具有“类物”属性,遗体及器官归家庭有限所有,由家庭共同决定捐献,对其遗体及器官的捐献不会侵害其人格权和身体支配权,不会损害其人格尊严。同时可以抢救许多等待器官捐献的患者,符合人道主义的要求。4国内外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的立法比较为了保护未成年人在器官移植中免于受到身体、心理损害,各国立法对于未成年人器官捐献采取了严格的规定,否认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的主体资格。世界卫生组织在《器官移植指导原则》第5条规定:“禁止从存活的未成年人身体上找出任何器官进行移植。”。国际移植学会在1986年的《关于活体捐赠准则》第四条中也明确表示捐赠者应达到法定年龄。有多数国家与我国法律类似,要求捐献者须达到法定年龄具有行为能力才可进行捐献。虽然指导原则也允许器官捐献的破例存在,但可以看出世界范围内普遍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秉持严格禁止的准则。4.1国外对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的立法各个国家在立法上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的限制和条件各有不同,多数国家虽然严格禁止未成年人捐献不可再生器官,但也有国家允许未成年人捐献可再生组织。俄罗斯和希腊严格禁止未成年人捐献器官,但是经过未成年人及未成年人父母同意允许其捐献骨髓。芬兰规定未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可捐献可再生组织。意大利法律规定,18周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可以捐献特定的可再生组织血小板和白细胞,但须获得父母或其法定监护人的准许。罗马尼亚法律规定较于俄罗斯、希腊、芬兰、意大利法律规定则显得较为宽容,即使未成年人没有同意能力也可向其兄弟姐妹捐献骨髓,并且也有判例显示只要未成年人获得父母或法定监护人的同意,可以献血。有些国家立法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做了其他照准程序规定。在荷兰,法律规定12-18岁的器官捐献者只能捐给其一级或二级亲属。在法国,未成年人器官捐献者只能为救助其兄弟姐妹方可进行捐献,且必须得到法定监护人的准许和由3名委员组成的委员会的允许。丹麦要求进行器官捐献的未成年人与受体之间属于亲属关系,且捐献不能对未成年人产生过高危害。在挪威未成年人器官捐献须得到卫生部长会议批准。在澳大利亚,多数辖区允许未成年人捐献可再生器官给其父母或兄弟姐妹。在韩国,要求捐献未满16周岁的未成年人的骨髓时,在本人准许的情况下,还须获得父母(无父母,受体为兄弟姐妹时,须法定代理人同意)的准许。德国《移植法》规定,允许未成年人捐献骨髓给其一等血亲或未成年的兄弟姐妹。有些国家允许未成年人在满足预设前提条件下进行器官捐献。在英国,对未成年人进行活体器官捐献,必须要先评定未成年人捐赠者是否有足够的能力作出有效的同意,且必须经过法庭批准才能进行。美国立法规定未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即使只是捐献骨髓也须获得法院的批准文书方可进行。美国有些州规定只要未成年人具备通过法院审核的同意能力后,其进行捐献不需要获得本人父母准许。在挪威,未成年人进行器官捐献须同时满足如下条件:具有正当理由,得到监护人、对未成年人具有亲权与照顾责任的人及卫生事务局的批准。在丹麦要求具备同意行为能力的未成年人只须征得父母同意便可。在叙利亚,只要获得一方父母或监护人同意,双胞胎之间便可进行器官捐献。比利时立法则要求未满18周岁的已婚未成年人须获得同居配偶的同意。有些国家在立法上允许未成年人捐献不可再生器官的例外。如加拿大的一些省份通过立法允许16周岁以上的未成年人捐献不可再生器官,同时须遵守条件和限制。荷兰立法规定在对未成年人利益作出有效评估,且预计对未成年人供体没有身体健康影响后,允许未成年捐献不可再生器官。综上所述,世界上多数国家对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并不是采取禁止性规定,多数国家根据国内实际情况,在对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设置了严格条件后,允许了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的例外存在。4.2国外对未成年人遗体器官捐献的立法一般情况下,世界范围内器官移植以采用遗体器官为原则,以使用活体器官为破例。基于各国对遗体器官的取向价值、立法原则的不同,就获得遗体器官的同意模式主要分为“选择加入”模式和“选择退出”模式。“选择加入”模式(自愿模式)是指捐献者生前通过书面形式或口头形式表达捐献意愿,医生可在其逝世后摘除器官,若死者生前未作表达意愿,就由亲属代为表示意愿。如美国、日本、加拿大等。“选择退出”模式即推定同意模式,指捐献者死前未表示拒绝器官捐献的意愿,则在其死后无需征得家属准许可推定其同意捐献器官。如英国、新加坡、荷兰等。就遗体器官捐献者的年龄限制各国也作出了不同限制。在菲律宾、土耳其、对遗体器官捐献者年龄要求年满18周岁(菲律宾法定成年年龄为21岁),韩国要求年满16周岁。日本则取消了15岁的年龄限制,使得未成年人都可成为遗体器官捐献主体。而新加坡对遗体器官捐献者年龄要求更为严苛,必须年满21周岁。在伊朗,遗体器官捐献主体的年龄限制则与每个病例中的医疗适应或禁忌直接联系。4.3国内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的立法我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第八条规定器官捐献主体应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且未满18周岁不可进行活体器官捐献。新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1006条也规定了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有权自主决定器官捐献。2003年的《深圳经济特区人体器官捐献移植条例》规定生前捐献人体器官应当年满18周岁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死后捐献器官应当有死者生前的书面形式或口头形式表达意愿,或者死者生前未表示反对捐献,近亲属可书面同意捐献。就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规定,不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经父母或监护人同意,可向其近亲属捐献骨髓。2014年的《湖北省人体器官捐献条例》也规定公民生前没有表示捐献意愿死亡后,其近亲属可以共同表示捐献意愿。另外,我国台湾地区的《人体器官移植条例》也规定未成年人仅可捐献骨髓,且具有条件限制。如上可知,我国人体器官移植相关的立法明确将未成年人排除在器官捐献者之外,只有个别的地方条例规定了未成年人作为骨髓捐献主体的例外,就未成年人捐献器官相关的立法和程序保障存在缺失。目前,实务中常发生未成年人捐献器官的案例,由于我国器官供需矛盾和保护未成年人器官捐献者权益的需要,笔者认为很有必要对未成年器官捐献作出法律规制。5我国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的法律规制5.1我国未成年人器官捐献法律规制体系的概述器官捐献是我国器官移植事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器官捐献中未成年人作为特殊主体在立法上应受到特别保护。由于活体器官和遗体器官具有不同的法律属性,笔者认为我国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的法律规制应当从活体器官捐献和遗体器官两个层面分作立法。在活体器官捐献中,又可划分为不可再生器官捐献和可再生组织捐献,就这两种划分设置不同捐献标准和捐献程序。于不可再生器官,首先,鉴于我国器官移植相关法律体系不完善,对未成年人身体健康、生命权益的保护,笔者认为以不提倡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为原则,允许例外存在(判断未成年人的认知能力、心智成熟度,是否能够作出有效的同意;是否符合未成年人的最大利益)。其次,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主体设置年龄门槛,最后对超过年龄门槛的未成年人进行心理评估来判断其是否具有决策能力。于可再生器官捐献,允许未成年人可以成为捐献主体。对于遗体器官捐献,遵循《民法典》的确立原则,采取自愿原则。5.2我国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的法律规制(1)以不提倡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为原则,允许例外存在如果允许未成年人活体器官的主体资格,确实有助于缓解我国目前器官供需矛盾。但我们须注意的是,器官移植技术是一项尖端科技手段也必然会存在一定的损害风险,未成年人正处于身体、心理发育的黄金阶段,如果对其进行活体器官摘除,我们需要考虑到未成年人对器官被摘除后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未来的身体生理素质和生命健康等问题,虽然器官捐献是一种崇高的道德行为,但鉴于目前的器官移植立法体系不完善,还是要充分考虑对未成年人权益的保护,宜以不倡议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为主要原则。在不倡议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的主要原则前提下,笔者认为可以允许未成年人器官捐献的例外存在。虽然各国普遍对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作出了严格的条件限定,我国立法也应遵循对未成年人特殊群体利益保护原则,不鼓励未成年人进行活体器官捐献。就目前我国实际情况来看,绝对禁止未成年人器官捐献不可取,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根据对未成年人认知能力、心智成熟度来判断其是否有足够的能力作出有效的同意能力及是否为了实现自身最大利益为标准,尊重未成年人进行可再生组织(如骨髓、肝细胞、血液)捐献、不可再生器官(受体为直系血亲、兄弟姐妹)的意愿和权利,允许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的例外存在。(2)建议设定年龄门槛(15周岁)虽然我们不倡议未成年人捐献不可再生器官,但是也允许其例外存在,当足够成熟的未成年人就实现自身最大利益作出有效的同意能力时,我们不能完全否决未成年人的决定,如果完全以刚性的年龄要求(年满18周岁)为判断未成年人是否有能力作出器官捐献决策的标准不是特别合理。《加拿大统一人体组织捐献法案》对不可再生器官的年龄设定为16周岁(已在一些省份应用),美国密歇根州采用其方法对不可再生器官的年龄设定为14周岁,在日本15周岁以上的未成年人通过捐献意愿书表达自己的捐献意愿。笔者认为我们可以不用过于地去追求民事行为能力的轨道,设定一个未成年人捐献不可再生器官的年龄门槛为15周岁,15周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因年龄过小,其判断能力和分析假设情境的能力未完全发展,出于保护未成年人利益的考虑绝对禁止其捐献不可再生器官。对于15周岁以上的未成年人,必须经过本人及父母(必须为监护人)或监护人的双重准许,且受体只能为未成年人捐赠者的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3)形成决策能力评估机制通过前文对国外器官移植立法的比较,可以看出国外立法对未成年人捐献活体器官的审查程序主要有两种:一是设立专门的专家委员会(例如芬兰的国家健康理事会),主要通过对未成年人是否具有有效的同意能力、客观上是否符合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判断,由专家对个案捐献进行综合评估测定,对符合条件的个案捐献则出具专业鉴定报告和授权批准书。二是由法院依据未成年人最佳利益标准及其它程序性要求对未成年人是否可以进行活体器官捐献作出判断。器官捐献是涉及伦理、法律、心理、医疗等,对专业化要求严格。笔者认为可以设立国家层面的专业化的生命科学伦理委员会,该委员会包括医学专家、伦理学家、法律人士、心理学家,且确保如上人员与该委员会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评估的内容应包括:是否穷尽其它避免未成年人捐献的措施;未成年人是否有足够能力作出活体器官捐献的同意能力;客观上是否符合未成年人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是否获得本人及其父母(为监护人)或监护人的双重同意;受捐对象是否为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当经过委员会专家评估测定后,如上评估内容符合要求时则可出具专业鉴定报告和授权批准书。5.3我国未成年人遗体器官捐献的法律规制(1)遗体器官捐献采用自愿原则就遗体器官捐献的意思表示,主要有自愿捐献和推定同意两种方式。《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1006条第三款:“自然人生前未表示不同意捐献的,该自然人死亡后,其配偶、成年子女、父母可以共同决定捐献,决定捐献应当采用书面形式。”《人体器官移植条例》第八条规定,公民生前未表示不同意捐献其人体器官的,该公民死亡后,其配偶、成年子女、父母可以以书面形式共同表示同意捐献该公民人体器官的意愿。新出台的《民法典》明确规定遗体器官捐献采取自愿原则表明我国尚不具有采用推定同意原则的社会条件,以及受文化、器官立法不完善、公众对以推定同意捐献器官接受能力低等影响,现阶段,对遗体器官的捐献应当以自愿原则为标准。(2)促进脑死亡标准确立在器官移植中,器官的品质受摘取器官的时机影响,供体器官越新鲜、活性越高,则移植的成活率越高,效果越好。在被摘取宣布死亡的遗体器官时,必先判定供体的死亡时间,争取摘取活性高、品质好的器官。故采用哪种死亡标准非常重要。世界上已有多数国家和地区以立法形式确立了脑死亡标准。脑死状态下,血液还能循环到各个器官使器官保持较高的活性。如果以心肺死亡为标准再来摘取器官,则器官活性、质量大打折扣。我国目前仍执行的是心肺死亡器官捐献分类标准,这类标准较脑死亡标准相对落后,有其局限性,推进脑死亡立法意义重大。随着我国官移植事业的发展,未成年人作为器官捐献的特殊主体涉及到许多伦理、法律、社会问题,而我国器官移植法没有形成完备的体系,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主体采取绝对禁止,就未成年人器官捐献保护存在法律空白,且个地方条例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规制不一。故,很有必要对未成年人器官捐献进行法律思考。本文从人体器官捐献概述展开,对器官的定义、器官捐献的分类、器官的属性的进行了不同学说的梳理分析,在学习借鉴其他学者的观点上提出了自己对人体器官法律属性的建议。随后,通过对我国目前人体器官捐献的现状及原因分析后,就未成年人是否具有器官捐献主体资格展开了探讨,先是表达了笔者对未成年人不能成为器官捐献主体的怀疑,接着,通过对未成年人同意能力进行分析判断未成年人成为器官捐献主体的合理性,最后,对未成年人就活体器官捐献、遗体器官捐献主体资格分别做了叙述。通过对以上的梳理,笔者在第四章对国内外就未成年人器官捐献(活体器官、遗体器官)立法做了比较分析,参考国外相关理论,吸收优秀经验,对我国立法提供启发。通过对各国立法的梳理,笔者发现世界上多数国家并不是完全禁止未成年人捐献器官,允许了未成年人活体器官捐献的例外存在,只是要采取更为严格的规范和判断标准。因此,笔者通过对国外立法经验的借鉴及其他学者的观点,从未成年活体器官捐献和遗体器官捐献两个方面分别提出捐献标准和捐献程序。对未成年人捐献活体器官提出设置年龄门槛(15周岁),且设立国家层面的专业化的生命科学伦理委员会,由医学家、伦理家、法学家、心理学家组成的委员会对未成年人捐献活体器官进行评估测定,授权后方可允许未成年人捐献活体器官。就未成年人遗体器官捐献,笔者遵循《民法典》精神采取自愿原则,并指出要加快促进脑死亡标准立法。未成年人器官捐献是一个庞大细致地法律问题,由于自身学术能力不足,笔者也只能就未成年人器官捐献做一个略为粗糙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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